《如娇似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小依
小丫头怯生生地抬眸,看着男人早已迷离模糊的眼,任以行心头一热,软下声色,语气却不乏责怪,“好好的哭什么?”
胡小涂怔怔地看着一脸急切的任以行,想想他的不解风情,再想想自己的辛苦隐忍,眼眶一热,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
直到滚烫的泪凝在胡小涂尖削的下巴上,一滴一滴聚成大颗吧嗒吧嗒地掉到地面,她这才恍恍惚惚地回神,自己最近怎么这么多愁善感,为一点小事就难过成这样,眼泪更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样,说掉就掉。
胡小涂抬手抹了抹脸,吸吸鼻子,冲着男人咧开嘴佯装欢笑,声音却早已抖得不成样子,“沙子迷眼了……我没哭……”
话音刚落,胡小涂略带颤抖的唇便被男人堵住,女人的牙关略微发抖,却在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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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 《如娇似妻》_分节阅读_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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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被男人撬开。他的温厚的舌搅进她的嘴里,她的小巧的舌也在他的疯狂掠夺下无所遁形,逃避几次之后,不仅被男人捉了去,更反客为主,主动地卷上他的温热,一起汲取着对方的香甜。
浴室内渐次升腾起一股久违的气氛,他们像是分别了太久的苦命恋人,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得以再次相见。
眼泪凝在胡小涂的脸上,一滴滴缓缓下落,滑进男人的嘴里。任以行更加疯狂地攫取着,含尽她的咸咸的泪,似是含尽了她所有的悲伤。
任以行的两手游走在小丫头光裸的背,半分挑`逗,半分疼惜。他早把想要惩罚她偷吃避孕药而故意不跟她欢爱的想法抛到脑后,去他妈的惩罚,他才不要他的小涂受半点委屈。
任以行身子一矮,两手拖起胡小涂的臀,抱着她坐上盥洗台,一手顺势放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愈发聒噪。
胡小涂眨了眨眼,在她明示加暗示之下这男人才慢吞吞地开了窍,她很不开心,于是抬了手推开任以行的身子,别过头,“别碰我。”
任以行眸子顿时便得凛冽起来,看来自己的迟钝真的引得这丫头生气了,男人一低头,埋进胡小涂的颈项间,“老婆,真的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小糊涂会怎么回答?
a.不要!死也不要!
b.要!你敢不要!
c.……
亲爱的管理员筒子以及各位专审姐姐们,这章么有肉哦~下章也么有肉哦~下下章也不会有肉哦~让乃们失望鸟嘤嘤嘤……【众人:拍屎这个废柴!
各位妞儿们喜欢重口味咩?在我这里如果得不到满足~那么现在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重口h文小天后“太后归来”强势归来鸟~这回她要讲述一个女人穿越到基佬横行的世界、苦苦寻求纯爷们宠爱滚床单的故事。来来,戳进来,跟着八号字母君有肉吃~咩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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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6 关于劳动 ...
任以行软语,“老婆,真的不要?”
胡小涂渐渐地回过头,眸光微侧,落在男人埋在自己脖间的俊朗侧脸上,一遍遍地问自己,到底想不想要?
方才还一脸怒气的女人此时已是一脸的绯红,她怎么会不想要,她……她欲`求不满到快要疯了……可若立刻缴械投降,岂不是再一次被这个男人耍的予取予求?
任以行见胡小涂半天不说话,便知这丫头正在跟自己纠结,便忍着笑伸出舌尖舔了舔胡小涂细嫩的脖颈,声音愈发暗哑,“老婆,你若不要,我可就走喽……”
说罢任以行撤出胡小涂的肩窝,作势离开。突如其来的空虚激得胡小涂一个激灵,她咬了咬下唇,心一横,伸手揽过任以行的脖颈,按上男人的后脑,身子跟着前探,下一瞬,润滑的小舌哧溜溜地钻进男人的嘴。
她的行动回答了一切。绵长的一吻迟迟不肯作罢,搂着男人辗转缠绵的胡小涂像是一只发了情的小野兽,温温软软却又透着一股莫名的疯狂。
然而胡小涂的主动进攻并没给自己带来多少优势,她很快便被任以行占去了所有的控制权,男人的舌如强弓劲弩,瞬间将她的疆域夷为平地,他在她的温软里肆意地翻滚、搅缠,气势如虹,霸道而又不可抗拒。
胡小涂只剩嘤咛回应的力气,一波一波的窒息好似有只蛮横的手扼住她的咽喉,她抻长了脖子却依旧得不到想要的氧气,所以只有更加拼了命地吮吸着男人的唇,恨不得将他夺走的空气全都吸回来,还她一条生路。
两个人激战了很久,最后胡小涂只能软糯糯地靠在男人怀里,甘拜下风。他若想吸空她生命里所有的氧,那她则没有苟且偷生的权利。他于她,抑或她于他,似乎早就是生命中唯一的依靠,除却彼此,便是灭亡。
胡小涂在任以行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水,狂放又浪`荡的吮吸声充盈在耳畔,和进“哗哗”的水流声,分外刺耳。
暧昧的暖黄色灯光倾泻而下,胡小涂的身子正在迅速升温,屁股下的大理石台面却冰凉异常,女人皱了皱眉,趁着喘息的空当边扭身子边皱着眉嗔出口,“不舒服……”
任以行会意,一把将胡小涂抱下来,扳过她的身子背对自己,食指一勾,轻松扯下了她下`身的最后一层遮挡。
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不满足于在胡小涂的背上游走,煽风点火的大手从后探过来,自腰间上移,掠上酥`胸,尽情地轻`拢慢`捻,五指所过之处,无一不轻微泛红。
男人的半搂半抱间,怀里的小人儿早已难`耐到不成样子,她咬紧了下唇不做声,此般隐忍却更挑起了任以行更为猖獗的占有欲与掠夺欲,她越不吭声,他手上的力道就越大。
两手撑在盥洗台上的胡小涂,像是被野兽玩弄于鼓掌间的小绵羊,任君宰割,丝毫不懂得反抗。男人吟着笑,一手还停留在她的高`耸,另一手却绕过她的小腹,略微下`探,钻进她的私`密。
女人的一声娇`吟惊醒了她体内所有沉睡了的羞耻感,胡小涂顿时涨红了脸,脖子难`耐地扬起,浑身的燥`热和胸口的憋`闷一同掺杂在一起,有苦难言。
胡小涂的面前是一面铮亮如新的梳妆镜,意`乱`情`迷中稍一抬头,两具一`丝不`挂的身子便映入眼——
他的埋在她身`下的手,一抽一抽的贯穿像是穿透了她的灵魂,自己所有的伪装和忍耐全都丢盔卸甲。她的在他的抚`弄下微微变挺的双`峰,在他的揉`捏之下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形状,另一边则白花花地轻颤着……
胡小涂难为情地别过头,如此淫`荡糜`烂的画面,不堪入目,心跳加速间,且听男人埋在她的肩头低吟,“老婆,好小……”
胡小涂怔住,下一瞬却被任以行猝不及防的狠`挑惊了一惊,她下意识地咬紧下唇之时,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回荡在脑海,真的小么……
视线再次回到镜中,胡小涂仔仔细细地凝视着自己的身体,左看右看,终是忍着浑身的燥热开了口,“老公……真的……那么……小么?”
任以行勾唇,并不给她回应,抽出一只手,捞起胡小涂的一条腿,抬高,膝弯处折起撂在盥洗台上,下一秒,全`身而入。
胡小涂“啊——”的一声喊出口,倒抽了口冷气后,抬眸定睛,这才发现这个男人要多变态有多变态,对面的镜子里,不仅两个人的姿势一览无余,就连连结处都若隐若现。
胡小涂只觉眼晕,红着老脸垂下头,然而刚偷得清净不出三秒的光景,任以行的大手便抚上她的额,朝后一扳,镜中画面再次袭进眼眸。
胡小涂暗骂声“变态”,却只有暗骂的份儿,根本不敢明目张胆,这个男人已然变态到不自知,她绝不可能给他继续犯病的机会。
再说了,不就是看么,观摩么,她没什么好害羞的,就当是看自导自演的爱情动作片了,live版,无石马版,加长特惠版。
胡小涂像是被敌人关押的俘虏,被男人变着法儿的羞辱、玩弄,不知轻重地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半点怜惜的味道都没有。
胡小涂恨郁闷,很委屈,很烦躁。但她的情绪低落也只能留给自己,这个男人的情商已经降到了负数,她指望他就等于对牛弹琴。
暗自郁结的胡小涂如同狂风骤雨里的扁舟,随着风浪升落、起伏。男人一下又一下地狠`辣刺`挑,越来越让她难以招架,撑着地的那条腿更是酸软无力。
虚弱无力的胡小涂正欲开口求饶,任以行却先她一步捞起她的身子,天旋地转之后,自己已置身蓄满温水的浴缸中,眼见男人抬腿跨进来,胡小涂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气若游丝道,“老公……还要……干……干嘛……”
任以行一言不发地俯身下来,捞起她的两腿,分开,挂上浴缸两沿,对准胡小涂插`入的同时,吻上她咬得发红的唇,含着她的舌含混不清道,“刷浴缸啊……”
男人在上,她在下。胡小涂死不瞑目般地看清目前的形势后,终于绝望地闭上眼,她永远都不要再试图激起这只禽兽的性`欲,永远。
黑暗中的胡小涂紧了紧眉目,身下一波一波的猛烈撞击不知疲惫,更不知收敛力道,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好在疼痛都被温水悄悄缓解,肌肤间的频繁拍打中,激起层层水花,混进各色混杂的声音里,丝丝入扣。
浴缸另一头,水龙头还在“哗哗”地放着水,两个成年人占走了浴缸的大部分空间,眼看着水就要漫出来,胡小涂在颠簸中费力提醒,“水……”
任以行微喘着点头,凶狠地再一次全部进`入,力道大到恨不得将她全身贯穿,被触到了那一点的女人却没有疼痛的惊呼,反而缄了口,轻咬下唇,吞尽恣意的呻`吟。
男人探手绕过她的身下,摸索着找到排水栓,打开,汩汩温水打着旋流出。温水很快散尽,胡小涂的身子直接抵在坚硬的缸壁,在任以行的冲击下,身子被咯得有些吃不消。
任以行看出胡小涂脸上的痛苦,起身,放下她挂在壁沿的两条腿,捞着胡小涂身子一同坐起,一同忙乱过后,胡小涂分腿跪坐在了任以行的腿上。
任以行吟着笑,声音暗哑却极具诱惑,“乖,坐下来。”
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胡小涂早已没了力气,她虚弱地摇头,“不要了……”
任以行敛起神色,用沙哑的声音继续诱敌,“真的?我本来想今天就给我妈送回家……这样看来……老婆,你不做,难道是想让我……跟,别,人,做?”
胡小涂受不起讽刺和激将,这一点不光任以行知道,就连她自己都知道,怎奈妒火实在是太强盛,加上近日来在老太婆面前装模作样小有成效,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胡小涂不能顾了婆婆却把老公给弄丢了。
他跟别人做?跟谁?秦韶飞?啊呸!
英勇顽强的早已成为俘虏的胡脱脱战士再次小强俯身,又挣扎着活了过来。她不仅活了过来,更精力充沛饱满,干劲儿十足。
胡小涂吞了口口水,深吸口气,不就是干么?她会。
胡小涂一咬牙一闭眼,身子凑上前,小手握住那突突直跳的坚`挺,抬了抬屁`股,对准,一口气坐下去。看着身下男人畅快舒然的脸,胡小涂决定再加把劲儿,干脆把敌军的高地统统占领,不给小三儿任何趁虚而入的机会,她身子一沉,全部没`入,好似顶到了她的腑脏。
胡小涂扬了脖子叹出口气,秦韶飞,老太婆,我赢了!
******
激`情过后,方才在硝烟弥漫中纵横捭阖的胡脱脱战士终于战死沙场,瘫软无力地趴在任以行身上,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状如死尸。
任以行的周身也凝了一层水渍,不知是汗水还是洗澡水,昏死中的胡小涂伸了舌头舔舔男人胸前的几颗水珠,砸吧砸吧嘴,咸的,不仅偷偷弯了弯眉眼,原来他也好不到哪去,一样累出一身汗。
男人感受着那团温软的小舌在自己身上偷`腥,伸手捏了一把她的翘臀,“还想要?”
作者有话要说: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下一个文想看:
a.欢乐文,熊盼盼vs严序
b.欢乐文,秦韶飞vs严序
c.欢乐文,苏蜜vs廖之予vs另一神秘人物,娱乐圈向
d.正剧,非本文系列,黑道,关于仇恨,关于真爱
可以单选,也可多选,多选的姑娘告诉我想先看哪个后看哪个~
明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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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67 关于自由 ...
替胡小涂回答的是门外“砰砰砰——”的敲门响,老太婆候在浴室外心急如焚,“以行,小涂,怎么刷了那么长时间啊?”
胡小涂眨了眨眼,盯着任以行大气不敢出,她拧着眉冲任以行摆口型,“怎么办?”
男人却悠哉地伸手揽过一脸慌乱的女人,稍一使力按到自己胸前,贴在她的耳畔呵着气,“你看着办,反正是你勾`引我的……”说罢,他的吻如雨点般再次袭来,埋在她的肩窝里细细啃啄。
胡小涂欲哭无泪,门外老太婆关切又焦急的声音一轮高过一轮,这个男人又置若罔闻地打算继续“体力劳动”,被他睡死并不可怕,她怕的是被老太婆怀疑然后再次将自己列入黑名单。
一失足成千古恨,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功亏一篑。胡小涂顿时凛下神色,一把推开不老实的男人,自己勉强撑着虚弱的身子,颤颤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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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 《如娇似妻》_分节阅读_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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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爬出浴缸,捞起扔在毛巾架上的衣物穿起来,然后系好围裙戴上手套。
胡小涂正欲跑去开门,却猛地想起还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躺在浴缸里,只好回身,垫脚勾起挂帘,“唰”的一声把浴缸遮住。
胡小涂一路小跑过去给门开了个缝,探出个小脑袋咧嘴直笑,“妈,浴缸太久没刷,所以有点慢……”胡小涂心虚地吞了口口水,是他们太久没做,所以才慢的吧……
任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样啊……唉,以行呢?他不是帮你吗?人呢?”
胡小涂的笑凝在脸上,犹豫了半晌终是吞吞吐吐地蹦出几个字,“他正在那儿忙呢,抽不开身。”言毕,胡小涂的脸“唰”的一下红起来,让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抽身,比登天还难……
老太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什么活儿能给你们俩忙成这样,不就刷个浴缸么,至于忙到抽不开身?我就说你们两个年轻人不会干活,来来,我来帮你们。”说着老太婆就要推开门挤进来。
胡小涂如临大敌,死死倚着门板不让老太太进来,力道大到如同捍卫疆土的战士,大有慷慨就义之势,然而面上却极为和善,憨憨笑着跟老太婆解释,“妈,不用了,真不用了,我们俩能行的,这点小事怎么能劳烦您呢?妈,您还是回去继续看电视吧。”
谁知老太婆却脸色一暗,声音降了几度,“还看什么电视,你爸在客厅里黑着个脸,我还哪有心情看下去。小涂你赶紧让我进去,我才不愿意见那个臭黑脸。”
胡小涂有一瞬的怔忪,“你爸”是指胡先生还是指任部长?胡先生非年非节的能不远万里跑到北京来?不可能,那么就是任部长了,他来干嘛?
胡小涂的脑子开始飞快转,然而转起来之后手上的力道就无暇顾及,于是这么一个荒神的功夫,任母趁机破门而入。
直到老太婆挺着身子挤进浴室,胡小涂这才如梦方醒,想要制止为时已晚。胡小涂吓得闭上了眼,完了完了,以老太婆那敏锐的洞察力,保准能把光着身子躺在浴缸里的任以行揪出来,到时候该怎么解释?
胡小涂越想越害怕,大脑“嗡嗡”直响,好几次她都琢磨,要不一头撞墙上?还是装晕倒地上?要么干脆破罐子破摔,大不了说出实情,她根本就没怀孕,凭什么不让他俩亲热!
胡小涂闭着眼想遍了她能想到的所有方法,但最后都被她一一炮灰,不行,她要冷静地解决问题,要像个成年人一样解决问题,要……
“妈,怎么了?”熟悉的大提琴一样的声音打破胡小涂的遐思,她定了定神,“呼啦”一下大着胆子掀开眼帘,却见任以行穿戴整齐地立在老太婆面前,微微的淡笑很合时宜。
胡小涂伸手抹了抹眼,没花,的确没花,面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就是一分钟前还寸`缕不着的的禽兽。胡小涂看着男人微弯的薄唇一张一合,心里猛然想起些词儿来——
衣冠禽兽,沐猴而冠,道貌岸然……说白了,披着人皮的色`狼。
腹诽过了瘾后,胡小涂这才听清他们母子在说些什么,大致意思是任部长突然造访,催老太婆回家收拾收拾赶今晚的飞机,老太婆不情愿,因为没法儿照顾怀着孕的儿媳妇。
胡小涂赶紧憨笑着上前,“妈,您就好好的跟爸去旅游吧,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再说不还有以行么?”
任以行赶紧附和着,“就是就是,我是孩子的爸,肯定比您照顾的还要到位。妈,别辜负了我爸的一片心意。”
三个人在浴室里交涉了老半天,最后老太婆终于因为任以行一句“您要不去我爸就只能带他那个女秘书去”后拜了下风,为了扼杀老头子一切有可能红杏出墙的机会,老太婆不情愿地吐出个“好”字。
任部长在客厅一个劲儿地跟胡小涂道歉,“小涂啊,别笑话爸,任家男人出了名的恋老婆,别看我都一把老骨头了,可还是舍不得我那个老婆子……”
胡小涂甜甜笑着,“爸,您看您说哪去了,本来就是我不对,劳烦妈照顾我。”老爷子其实您还可以再早点来的,真的,您的定力也忒足了这让小辈我情何以堪……
给老太婆领走的时候,任老爷子不忘跟任以行使眼色,任以行了然点头,伏在老爷子耳边承诺,“肯定尽早让您当爷爷。”
老太婆被自己老头子撵出了门,然而很快她便挣脱了男人的钳制,跑回任以行家“咚咚”敲门,“小涂,妈很快就回来啊,我不在家这几天一定一要照顾好自己听见没?”
胡小涂捣蒜一样地点头,感动得一塌糊涂,眼眶都红了半圈,“妈,我知道了……”您旅游回来还是回自己家住吧……没您“照顾”我能活蹦乱跳得更欢脱。
任父任母走后,胡小涂愣愣地盯着安静下来的客厅,半晌才彻底意识到自己被囚禁的日子结束了,她颠颠地跑到男人跟前,身子一跃蹦起来抱住他,“老公……我终于重获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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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老太婆全天二十四小时的监视,胡小涂顿觉人生很美好。日子终于回到以前的轨道,早上依旧不愿挪出被窝,上班依旧面对堆积如山的繁复工作,下班依旧在众人的驻足观望中跳上大黑车回家。
当然,还有雷打不动的一周三睡,从床上到书桌到墙壁到地毯……然后她依旧在做完了爱后口渴难耐,裹着被单溜进厨房“喝水”。
一切的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虽然老太婆对胡小涂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满意,也没有拍板接受她,但好歹险情解除,至少她改变了老太婆的些许看法,这就是好事。
而胡小涂也相信,只要有自己老公疼她爱她,只要时间一久,自己定能感化那个顽固的老太婆,说不准到时候她已深深地喜欢上自己这个儿媳妇也说不定。
一晃又是半个月,悠闲自在了一段时间的胡小涂一点点恢复冷静,她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和老太婆的问题还没彻底解决,目前秦韶飞依旧是自己婚姻的最大劲敌,她不能坐以待毙。
胡小涂也深知,老公乃婆媳战争中最重要的那枚筹码,如果老公的天平以不可颠覆之势朝自己倾斜,那么就算婆婆把整个房盖掀了,她也不怕,大不了跟着自己老公私奔,从此眼不见心不烦。
从电脑前撤回视线的胡小涂陷入沉思,看看那妲己,看看那些从后`宫三千佳丽中脱颖而出的女人们,都是如何攥住男人的心的?靠才华,靠美貌。
才华,她已经努力过,写过小说练过舞,而这些她若想彻底把秦韶飞比下去很难,顶多打个平手。
但美貌……她胡小涂倒还是有几分自信的,当年的s大系花不是吃白饭的,她要充分利用自己的先天优势,一举将老公和婆婆拿下!
于是,胡小涂为了避免上次的车震事故再次发生,也是为了给自己更多的独立主权而去学了车;接着为了将这场和秦韶飞的恶战打得漂亮,她不仅狂订美容杂志,得空就做面膜学化妆不说,还知道了不少关于整容整形方面的最新技术。
胡小涂深深地记得,情动之时任以行嘴里那句销魂的“老婆,好小。”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任以行的一句哀叹已经给胡小涂弱小的心灵造成了难以抹平的创伤。
从某医院整形科走出后,胡小涂一直在犹豫,硅胶填充,还是针灸,还是按摩,还是……
是夜,兽性大发的任以行又要拖着胡小涂一起做运动,却发现不管怎么挑`逗,这丫头都是木木的没什么反应。男人纳闷,“你想让我体验一把奸`尸?”
胡小涂眨了眨眼,良久,伸手拉过任以行的一手,覆上自己的胸,不语。
任以行愣,眸光下探,落在小丫头的身前,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大手上,狠狠地按着那团温`软。男人不解,“老婆,你这是要……”
胡小涂抿了抿嘴,正儿八经道,“什么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逼近年关各种忙,想必大家也是各种忙,加上为了构思新文存稿,某二货在此含泪通知,从今天起隔日更一周,很快,尊的很快就会恢复日更滴……双更也是有可能滴……隔日更期间如果花花很给力,我会增加番外小剧场神马的,所以表霸王我哦~你懂的哦~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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