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h]绿茶婊的上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咖啡和糖
反而是姜娆抬头撞见他浅棕色瞳仁里,自己脸蛋若有若无的倒影时,耳根一红,往旁边站了一步。
“喂!你们在那墨迹什么,我都已经上来了。”
二楼楼梯间,周元冲两人挥手,刻意放低的声音依然抖落几层灰
见着几人从宁江公馆出来时,已近四点半。
冬天落日早,之南看着夕阳余晖笼罩在温时凯身上,为他浅色毛衣镀上一层虚幻的光影,周围黯然失色,只有他存在着。
五官分明,鼻梁尤为挺拔,骨相之优越令之南啧啧称叹。
她支着下巴欣赏了两秒,猜测这两人的进度,来之前也提醒过姜娆可以在无意间做些暧昧小举动,至于结果如何,只能找机会再问姜娆了。
本以为今天行程到此结束,没想到周元说:“姜师妹,你有时间吗?请你喝杯咖啡,当感谢你今天详尽的科普。”
“不然照我这半吊子,时凯非得埋汰我不可。”
在男人眼神微眯的警告中,他大方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已经往星巴克走。!!!!
之南瞬间懵了,眼见着身姿挺拔两个男人的几步便越过石子路往这边走,个高腿长惹眼十足,又压迫十足,转瞬便要进星巴克大门。
完蛋!
先别说温时凯,周元都认识她好嘛,要是认出来不知道添多少麻烦。
只能已经能想想得到周元的讶异——
你怎么在这?也是来参观宁江公馆的?也太巧了。
有接心理书的因果在前,上回温时凯看她的眼神已经几分古怪,那么这次在这里碰上
想到他会怀疑,之南一口气提到了喉咙。
转身左顾右盼,大门只有一个,卫生间又在旁边小楼,进进出出都得死。
他们要进来了!
她垂着脑袋,在帆布包里掏上掏下,终于在人进门的前刻掏到了前几天戴过的一次性口罩,戴在脸上。
姜娆也懵了几分钟,看着人都走近星巴克了还心跳如鼓站在原地,周元还冲她招手呢,她只得硬着头皮进去。
看到边上蓝色口罩遮住的大半张小脸,姜娆一颗心重重跌落胸腔。
所幸几人隔了两个位置,点单后人来人往只要不注意,便不会瞧到她这边。
之南连脸都偏到另一侧,在尽量减少存在感的动作里隐隐约约听到周元的声音:“姜师妹,后天你想出来玩吗?”
姜娆在心悸不安中扭头,疑惑。
“时凯大后天晚上回英国的飞机,走之前应该会带点东西回去。”他朗笑出声,索性坦白,“有时间要不一起?我的路痴程度怕是在那些弯弯绕绕里走不出来,得找个老上海人。”
这话让温时凯觉得好笑,一记眼神飞过去。
手还搭在桌上摆弄那个小方块,他声音淡淡,对姜娆说:“不用理周元说的。”
“答应他,后天我也有时间。”
犄角旮旯,之南的声音如蚊子。
“没关系,我其实也挺想出去玩,不然待在家里也不过是看看电影什么的。”姜娆展颜一笑,“而且我对上海还挺熟——”
话音未落,端着叁倍咖啡的服务员已走近姜娆身旁,几乎擦过耳朵的近距离让她习惯性往旁边一变。
猝不及防,一声清脆响动叮叮当当在地上跳跃。
——隐藏在黑色长发下的蓝牙耳机就这么掉了。
摔成两半跌落到温时凯脚边。
随着男人目光轻飘飘落着脚下,两颗心脏急速一缩。
姜娆蹲下身想捡,然而大手早伸了出来,不过轻轻一捞便到他手心。
之南:“”简直!今天倒霉日吗?
垂眸盯了眼手里的白色耳机两秒,温时凯眸底似有异光一瞬划过。
他眼皮微抬,扫了眼对面连颊通红,仿佛作弊被教授当场捉住的姜娆。
男人桃花眼微微一挑,明显比刚才生动,带着点勾人的味道。
到此刻,他仿佛才真正来了丝兴致,看着姜娆,声音不急不缓:“和我们聊天还听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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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绿茶婊的上位 一四三,故意拆穿她(二合一,含19200珠)
这温润的一声让姜娆完全懵了,仿佛有无数细小针刺,从脸部皮肤下挤挤推推,欲破皮而出。
那是羞耻的感觉。
男人眼底明明温和,浅色的眼眸剔透而干净,可却藏着一丝不敢直视的压迫。
连旁边的周元都看了过来,挑眉纳闷或有之。
姜娆顿时耳根红透,强作冷静下,斜对面之南的目光格外清晰,似午夜一弯清水,不用直视都感到丝丝温凉浸润心底。
她慢慢平定下来,强笑道:“是,平时一个人在路上走的时候总喜欢听听歌,有种清风自带的舒服。”
“刚才碰到你们的时候音乐声很小我就忘了取下来。”她说,“不好意思,我这种行为是不是不太礼貌?”
说着抱歉笑了笑,将手伸了出去——
那意思是请还给她。
干得好!之南在斜后方默默给人竖了个大拇指。
出乎意料的,温时凯并没过多追究,耳机在手上随意把玩了圈,笑着递了出去。
就在姜娆迫不及待接过后,却听见他问——
“对了,你上回提到的广义博弈论,我猜你应该有看过《哈林顿逆向思维》。”
靠回凳子上,温时凯慢条斯理道,“他书里有这么一个段话,和你的观点倒是雷同。”
“枪手博弈——战争是以战止战,只是败者的苦难在胜者那里是资源重新可以用分配,而相教漫无止境的人类来说只是一个符号。”
这话让周元已觉怪异,眉头微挑看过来。温时凯一个眼神制止他要说的,笑问姜娆:“你该不会是从这上面得到的灵感?”
男人背对着她,之南只能浅色毛衣下他慵懒宽阔的身形,如铅笔画勾勒至脚下,手中转悠着什么把玩。
他的音色如清泉落石,溅开半片温凉,带着说不出的诱导。
之南老觉得有炸,可时间有限也来不及在手机上查查找找。
她正要对着姜娆摇头,让她另想办法。
谁曾想在对面男人好整以暇的注目下,姜娆竟自动败下阵来,咽了口水,点头:“对啊,去年去图书馆借的这本书,看到这理论觉得颇为兴起。”
“哦,这样啊。”
盯着她看了几秒,他只微挑眉回了句。
在旁边周元古怪的眼神中温时凯倒没说什么,脸转向窗边那侧,嘴角却微微勾了起来。
似老狐狸伸了个懒腰。
绝对有炸!!
之南头皮一刺,来不及多想便趁着后面那座离开时,收拾东西起身,躲在几个大男人旁边当鹌鹑,一边冲姜娆使眼色让她找理由出去。
在大步迈出星巴克时,之南隐隐约约听到了姜娆的声音:“师兄们,你们慢坐,我去卫生间一趟。”
——
“我搞砸了是不是?”
“你没有。”
“我就是搞砸了。”姜娆说,“他后面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我能看得出来的。”
卫生间里,微微泛黄的灯光落在她头上,连着眼底都荡漾着几许泪花,脆弱尽显。
之南静静看着,还是没忍住上前拍了拍她的背:“我说你没有,不管是追求你喜欢的人疑惑是理想,都绝不可能一蹴而就,在中途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烦,意外甚至陷阱。”
“这是自我反省的契机,绝不是让你气垒甚至一蹶不振的借口。”
就像她费尽心思离开县城,曾在上海如孤魂野鬼游离,六叁大厦那一晚在寒天冰雪里等了江廷叁小时。
多少次失望叹气,不也走到现在。
姜娆已经仰头看她,看着看着,眸底荡出几许光。
之南又说:“有这点时间黯然神伤,倒不如想想怎么转危为安,温时凯和周元还在楼下等着你。”
她这时的声线不是讨好男人的柔软,只如江南烟雨的清凉,沁到人骨子里。
说着已经从帆布包里掏出了备用耳机递给她。从决定帮姜娆的那刻,她便预想到了各种情况,两叁副耳机随身携带自然不在话下。
有小姐姐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站在洗漱池便还懵了懵。
姜娆自然也不能再丢脸抹眼泪,将耳机塞回耳朵里,离开卫生间。
刚要拉门时,她扭过头来。
之南看到她对自己笑了笑,别样好看漂亮:“谢谢你啊,林之南。”
直到那抹浅白色的身影走得老远,之南还在想她那句感谢。怎么形容呢,心头涌上酸酸涩涩之感。
她女生朋友并不多,习惯和男人周旋的她竟忘了怎么和同性相处。
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个举止甚至谈论都是恰到好处,对韩星是,对室友更是。她不为人知的一面竟然袒露给了姜娆——这个最初和自己闹过口角之争的女孩。
当下环境也不容她有哪些弯弯绕绕的心思,之南戴上口罩便离开卫生间,一小段实木走廊里脚步窸窸窣窣,暖黄朦胧的光铺洒她头上,发尾被染上金黄色。
她在琢磨那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温时凯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姜娆的?
一路的计划虽不能称之为滴水不漏,但也能叫缘分巧合。刚才那翻话明显是试探,怀疑后随口而来的试探,绝对是胡编乱造。
那他怀疑姜娆的动因是什么。
踏下楼梯往一楼走的时候,她眉头微拧,仍在想那个问题。直到在耳机里听到一声低沉的询问,仿佛竹叶吹过的声响——
“姜娆?你的目的是什么?”
这声音不知从耳机里,更是来自于楼下大堂。
之南一惊,脚已经立刻从转角处缩了回来,转身放低声音上楼。
那点子动静无声无息,却是一抹流星划入黑夜,踪迹可寻。温时凯余光往楼梯间那边扫了眼,嘴角的弧度更盛,似有一抹奇异波光掠过眼底。
姜娆已经是面红耳赤站他对面,温时凯看着她,似笑非笑:“叁翻四次接近我,图书馆填字游戏算一次。”
“孟明伟楼在我路过的地方弹琴算两次,如今宁江公馆算第叁次。”
他轻飘飘地点评,“手段还挺不错。”
男人话里甚至有几分赞赏。
姜娆却在他温和逼视下头皮都炸开,恍若小毛刺从喉咙往上扎。她看不到,所以不曾发现自己面红如血,连眼睛都红了。
这一切都倒映在温时凯的浅色瞳孔里,却无动于衷。
她情不自禁往后退。
由星巴克内部建造的卫生间楼下厅堂竟带有几分老上海的古朴,一盏吊灯,暗色的木质墙壁,只有他们两个人。
温时凯竟步步走近,颇有深意的脸上竟带着一丝少爷腔,他笑了笑,问:“如果下次你和我再也撞不上,又打算用什么方式和我调情呢?”
调情?
姜娆腿都要软了,男人似乎无意靠近,只站定在两叁步之外,可高大的身影几乎肩头笼罩在墙壁上,往上是他漆黑明亮的眼,眉眼完全舒展开。
看起来心情不错。
若是平时姜娆只怕要兴奋到天上去,现在只觉得背后发凉。
“赶紧反驳他!”耳机里,之南的声音如一剂强心针。
“你既然用了调情这个词。”姜娆抬头看他,压抑住干涩的喉咙,说,“那看来你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而且你既然那么早就开始察觉,却没有动作。”她说,“看来你也在默默放纵,并不怎么讨厌。”
他似有似无地扬了扬眉。
姜娆只觉得一颗心反复磋圆揉扁,要不是之南闻声在耳边低语,她只怕要摔在地上。
她又继续说,话里带着几分故意的傲气:“既然被你识破,我之后也不打算创造什么偶然机会了,毕竟天天熬夜恶补我一窍不通的博弈论和建筑学也挺累得慌。”
“还不如多睡几个大觉来得实在,做一个好梦难道不如追男人香吗?”
“何况是追你这样对牛弹琴的男人。”
温时凯笑了出来。
是愉悦的笑声,浅浅的气息沿着鼻腔喷出来,连着内勾外翘的桃花眼里闪着几点光泽。
他似在看姜娆,又仿佛在透过姜娆看别人,那目光颇为意味深长。
“对牛弹琴这个词.....”说着它已经伸出手探到姜娆耳边。
姜娆心脏一停,目瞪口呆盯着他。
以为人要撩开她头发取下耳机,可他只是在她耳边虚晃了下,连头发丝都没碰到。
然后缓缓收回,插进兜里,仿佛只是个好玩恶作剧。
“在这个场合里用得挺不恰当。”他笑着评价。
姜娆已是在这样的惊心动魄里讷讷不敢言,或许是之南不知道说什么。
那边的情况她看不到,又怕在楼梯间弄出声音惹他怀疑,躲在卫生间角落里的她似乎察觉气氛不对,可又无从说起。
直到听到一句漫不经心的声音。
“不是答应了当导游吗?后天上午十点出来。”
温时凯步子已经缓缓往后退,说,“弄出这么多偶然你估计早有周元的电话号码,今晚回去给他发个消息。”
“具体地点短信上说。”
说着男人隐有深意地往楼梯间看了眼,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姜娆随之滑到在地,如在飞机上颠簸,混去大半。
这是在邀约吗?听到他话的之南顿时松了口气。
这老狐狸,可真是不好对付。
——
作者:3000+,二合一,温温目前不一定是喜欢,大概率不是……这种感觉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明天是淮妹。
[nph]绿茶婊的上位 一四四,韩澈帮忙(19600珠)
到中心大厦已近八点,灯火缀满整片黄浦江,天边一轮圆月,融进寒冬月色。
沿着观光电梯徐徐往上,如泡沫香槟般的夜色融进之南眼底,如梦似幻,落下一地灿烂。
她还在想和姜娆分开时说的话。
那时的姜娆脸上仍有余热,站她旁边手脚冰凉,仿佛偷压岁钱被大人发现的小孩,余惊未消。
之南调侃她:“被他邀请不应该挺开心?”
“是啊,但是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加惊险交错。”
街道的昏昏夜色里,她扭头看之南,憋着的话还是吐了出来:“今天是我有史以来心跳最强烈的一次,要知道去年查高考成绩都没这次紧张,我刚才还以为自己要猝死了。”
“认识温时凯这么久你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性格了吧。”看这丫头手绞在一起抠来抠去,之南还是把心头顾虑告诉了她。
温时凯这人机警敏锐,谦谦温和实则目中无人,老狐狸差不多。单凭他轻而易举猜到她两的企图便可见一般。
现在她两使的这些小心机只是靠近他的办法,真要走近他心里得靠她自己,性格匹配,强强对决,他既然狡猾如斯,她就得做那个抓狐狸的猎人。
言下之意是她连站在他跟前都面红如血,瑟瑟不知所语,穿帮是早晚的事。
“我知道啊。”静了片刻,姜娆的声音如烟如缈,轻飘飘被风卷走,“我只是......”
只是想完成一个不可能的遗憾。
看她垂着脑袋,眼角微湿。之南也没再多说。
电梯门打开,之南沿着隔音毯往m1nt俱乐部走,手机下午便跳出陆一淮发来的具体包厢号。
她心思微动,不由想到或许以姜娆本来的性格吸引温时凯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掉马又怎样,他就是喜欢她。
不过怎样实施呢......
快到俱乐部大门时,白色简约的招牌下,侍应生站定边上,遇到脸熟的直接笑脸盈盈领进去,或是在前台刷会员卡入内。
简而言之无卡不能入内。
某些高端俱乐部非对外开放,m1nt就是如此,能进入的尽是名流权贵,早已约定俗成。
她也没再多想,正要拿出手机给陆一淮发信息让他来接她。
谁曾想手机没电,早就黑屏。
之南:“……”难怪这一路都静悄悄的。
她只得走近对侍应生说明情况,帮忙让他叫一下23号包厢的陆一淮。
“陆先生?”
他礼貌地打量之南,“请问小姐您是他什么人。”
炮友在嘴里滚了圈,之南微微一笑:“我是他女朋友。”
说实话,眼前这女孩长得相当不赖。
明眸善睐,如云雾初霁的脸蛋在昏昏暗暗的走廊里极为亮眼,仿佛周围都沦为她的陪衬;明艳却又极尽温和,给人印象极佳。
若是之前,他肯定就帮忙叫人。
只是在俱乐部发生了好几次花花公子的情感纠葛,影响极为严重,那些爷又是惹不起的,动动手指就能让他没了工作。
侍应生也动了个心眼,笑说:“不好意思,小姐——”
“她和我是一起的。”身后传来一声不急不缓的男声,似长街的一阵清风,低低的。
之南扭头,韩澈正站在她后面,黑色衬衣衬得肩宽挺拔,身高优越,深色大衣挽在手臂上,从容不迫里又有几分慵懒的气质在。
他正低头看她,眼里的光被这幽幽走廊衬得晦暗不明,只有唇角微微翘着。
那是他处世的一种手段,无关心情。
之南微微惊到,对他点头,礼貌叫了声韩先生,侍者已经笑领着两人往俱乐部走。
进去后她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和外表低调完全不同,后现代风格,深蓝色地面波光粼粼,踩上去能看到一个虚空的倒影。
偶然和这位大老板撞上,之南有心想要说两句打好关系,毕竟之后还要去他公司实习,印象分倒是蛮重要。
只是话题在嘴里琢磨来琢磨去,找不到个突破口,不然聊聊韩星?
不过有啥好说的啊,难道说这丫头有多贪吃。
她哭笑不得,倒是韩澈先说话:“等一下。”
说着他已经停在移动充电机器面前,拿出手机。向来不染纤尘的男人第一次用这玩意,还客气问了句旁边的侍应生,扫码,拇指在屏幕上轻点....
之南看在眼里,他动作极为漂亮,旁人做就是随意不起眼,在他身上便是优雅自如,仿佛春日里煎一壶茶。
看他取出充电宝,她似有所觉,果不其然手递了过来,随着他这个动作,之南鼻畔嗅到柔和的冷调气息,浅浅沉香里夹杂着一丝烟草味。
她故作讶异。
“不手机没电了吗?”韩澈看着她,淡淡指出,“我想你应该瞒需要。”
“谢谢韩先生。”她也不忸怩,在男人深黑的目光中接过。
她想,这个男人应该会是个很好的情人,不严厉又细心,比江廷温柔亲和,比陆一淮细致,刚才对适应生说的话入他耳里,他便记在了心上。
哪怕这份温柔是假的,也足够令大多女孩子飞蛾扑火。
包厢门被推开那瞬打断之南的遐思,偌大的场子,吧台后面酒瓶满满当当,落地玻璃望出去是炫彩斑斓的东方明珠。
男男女女围坐四方桌打牌,就是没有陆一淮。
倒是牌局上的人先看到他们,称呼韩澈,韩公子的皆有,然后煞有兴致的目光挪到她身上。
“哟,这位妹妹是?”
“还用说吗?跟着韩澈一起来的?还能是谁?”
..........
几声戏谑后,坐在窗边菠萝椅上摇来摇去的韩星看到之南,跑过来兴奋吊住她脖子。
哟呵!石锤了,连小姑子都见过!
“别乱猜,不是。”看透这些人兴致八卦的神色,韩澈只笑着解释,声音里几分漫不经心更添石锤。
几个男人才不信,假模假样地吹了口哨。
韩澈也没打算细说,这本该是陆一淮自己的事,他瞎参合做什么。
而之南是不愿出声。
女生在男方亲友场合里主动介绍自己不免掉价,更何况是这群纨绔公子哥,说是谁谁谁女朋友其他人肯定会以为她上赶着倒贴。
于是和韩星坐对面沙发一角,好几天没见,这丫头嘴里溜个不停。
独留牌桌上知道真相的李耀看了对面的之南一眼,一脸深意地笑了笑,烟雾往上升腾罩在他脸上,有些坏。
不知道淮哥知道自己外出一趟就戴了顶绿帽子是何想法。
于是扔了张牌出去,趁着空隙给人发了个短信。
[nph]绿茶婊的上位 一四五,计划和陆一淮长久连胜
陆一淮进包厢前,还若有若无地咬了下牙。
他琢磨着要好好教训那丫头一顿,外出一趟近乎死盾,手机关机,各种通讯软件音讯全无。
他用gps定位追踪才发现人根本没打开那个软件,开车到复兴中路一趟早人去楼空。
焦灼气急在胸腔里过了圈,到底是担心居多的,这丫头对上海又不熟,万一哪根筋不对被人骗了或是迷路。
在火急火燎中才接到李耀的短信,一颗心顿时沉入胸腔,又开始十分不爽。
难怪江廷老训她,他现在深有同感,巴不得把这丫头打一顿。
本来想和人算算总账,谁曾想进门就听见谈于非那小子冲着沙发那边喊:“嫂子,要不要来玩两把,输的算韩哥,赢的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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