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校园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铁锅炖肥肉
阮婉丽似乎是考虑到她不方便,通知的口吻,“我找了个临时保姆来帮你打扫卫生和煮饭,等会就到。”
阮清釉没发表意见,毕竟她的腿现在还没完全好是事实,有人帮她还省了事。
她低声应了阮婉丽。
阮婉丽不打算久待,她转身就要走,临出门时似乎是想起什么,试探性地开口,“你最近跟傅景辞走得很近,注意点,别让人说了闲话。”
闻言,阮清釉头也没回,“您现在是在害怕什么?”
“怕我跟他睡了?”
“阮清釉――”阮婉丽声量加大,急急打断她,“闭嘴!!!这话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二次。”
要是今天阮清釉这句话被傅毅听见,那阮婉丽估计就完蛋了。
人都是有底线的,而傅毅的底线,就是他儿子傅景辞。
她睡傅毅可以,但要让阮清釉睡了傅景辞,这像什么话?
阮清釉点点头,怕她看不见,又开口道:“放心,我不会走你的后路,毕竟不是每个人的梦想都跟您一样伟大。”
她这番话夹枪带棍,把阮婉丽含沙射影了一番,偏偏这还是无法反驳的事实。
“阮清釉,反了你。”
阮婉丽欲教训出口的话,在临时保姆的身影出现时,住了口。
她恼怒地瞪了阮清釉一眼,扭头就走。
阮清釉收回目光,靠在了沙发上,神情极淡地扯出一抹笑。
临时保姆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穿着某家政公司的制度,姓王,阮清釉喊她“王阿姨。”
年纪看着大,手脚却麻利,不到一个小时就把整个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还顺便去菜市场买菜回来煮饭。
中途,阮清釉嫌无聊想起身帮忙,都被她给拒绝,提了两次,再说下去没意思。
她索性找了部颇有年代感的港片观看,半个小时左右,屋内的灰尘味被勾人味蕾的饭香取而代之。
王阿姨把垃圾提在手里,准备要走,“小釉,饭做好了,你记得趁热去吃,我就先走了。”
“好的,谢谢,”她还有下一份工要做,阮清釉也不挽留她下来吃饭。
王阿姨走后没多久,屋内的烟火气失了大半,阮清釉扶着沙发慢慢挪步到厨房,找了个凳子坐下。
叁菜一汤,皆是阮清釉爱吃的口味,偏清淡的家常菜。
她们俩同处一个空间,都不是热闹的性格,两人没怎么聊过天,但即使是这样,至少她知道还有人在厨房里为她忙碌着。
王阿姨一走,又剩下只有她,以前她一个人时,倒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会莫名冒出一丝失落的情绪来。
她把这种情绪归结为是自己住院太久,每天身边都有人照顾受得影响。
阮清釉小时候,很喜欢吃棒棒糖,偏偏因为吃太多甜食导致蛀了牙,每每路过小超市门口,就会站在门口眼巴巴观望着。
后来她牙齿好了,再经过小超市时,却没有再进去买过糖的念头。
她以为她不需要了,长大成人总得付出点什么代价,那才能称之为长大。
因为代价太大,令她忘了她其实也是需要给苦味的生活加点糖。
她饭吃了叁分之一,收起筷子起身打算去洗碗,门铃声响了起来。
阮清釉在洗手间放下碗,慢慢走到玄关处,拧开门把。
门外是傅景辞,他肩膀搭在墙壁,吊儿郎当的笑着瞧她,“再晚开一步,你家窗户就性命不保了。”
“哦,反正你有钱,我怕什么。”
他压低身,伸出舌尖舔她唇角,笑道:“那怕不怕鸡巴肏你?”
“……”不要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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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校园H) 有你湿么(小h)
傅景辞脱了鞋子,光着脚进门,弯腰抱起阮清釉放到沙发上,直接越过她到厨房帮她洗碗打杂。
阮清釉家里没有备男士的拖鞋,只有一双粉色拖鞋,上面贴了个橡胶的搞怪兔子,小巧又可爱。
她把鞋子让出来,将腿盘到沙发上,心里过意不去,立马道:
“你穿上我的鞋子吧,那边地板有点湿。”
傅景辞把削好切成块的苹果放盘子里端到茶几上,抽了两根牙签戳了其中一块大一些的苹果递到她手边,半蹲下身,手握着她的脚踝,把鞋子套上去。
“有你湿么?”他挑眉,唇角含着笑,怎么看都觉得有几许坏。
“……”阮清釉不搭理他,愤恨地咬了一口苹果进嘴里,没注意把舌头磕上了牙齿。
她捂着嘴,疼得瞬间眼泪水从眼角冒了出来。
傅景辞连忙掰开她嘴巴,把脸凑上去,食指伸进去她嘴里查看。
只是他的手刚放进去,便被人含住。
他抬眼,哪还有刚才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阮清釉得意地笑了笑,牙齿咬了下他的手指,舌头灵活地勾着他的手指舔弄。
她模仿着口交,时不时吞进又吐出,间或发出暧昧的水啧声。
傅景辞眸色一下子深了些许,他另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不用她再动,自觉把手沿着四周搅动。
“唔……”她不可抑地叫出了声。
咬肌的位置微酸,津液因她长时间被侵略,无法吞咽下去,而顺着缝隙往外滑出。
傅景辞指腹擦拭去那一抹水痕,手指抽出时整个都是水淋淋的。
这里是湿的,就是不知道她的下面现在是不是也是湿答答流着水。
当他的手伸进裙子底下,隔着内裤摸到阴唇湿滑的一块时,就已经知晓了答案。
他轻笑了声,抽出手,揽住她的腰,吻上她微张的红唇。
傅景辞没有讲舌头伸到她里面,他似乎很有耐心,只是沿着她嘴唇吮吸啃咬,动作温柔又细致。
等到松开阮清釉,她眼底早已水润迷离,胸前的两团随着吐吸间起起伏伏,在衣服上撑出两座可观的小山丘。
他像是没看见一般,把她在凌乱中褶皱往上卷的t恤拉下,遮挡住一片嫩白的风景。
傅景辞又戳了块苹果给她,起身往后退了下,站定看她,说:“你先吃苹果,我去把洗手池里的碗洗完,等会给你补习功课。”
他成绩不差,分数平均都不偏科,每次大大小小的考试能进前叁,即使不爱学习,他是傅毅的儿子,自然也不会差到哪。
傅景辞逃课是常事,老师大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不太过份,都不会去管他。
一则是因为傅毅的关系,二则则是因为他的学习成绩好。
有些人一出生便注定会一路顺遂。
那个人不会是她阮清釉,但一定会是傅景辞。
前提是傅景辞命里不会有阮清釉。
傅毅摔在了阮婉丽身上,所以命里让他失去了妻子,得到了儿子的怨恨。
阮清釉不信傅毅没有料到,却还是为了阮婉丽舍弃了他圆满的家庭。
飞蛾扑火凝聚的勇气,总要为此付出些什么。
不是吗?
蓄谋(校园H) 非礼我啊(小h)
直到傅景辞收拾完,他运动裤上还支着一个鼓包。
阮清釉手肘撑在沙发扶手,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块被撑起的地方。
傅景辞忽略她赤裸的视线,撇开脸,掩嘴轻咳了下,说:“走吧,我给你讲题。”
她的书桌置放在卧室里面,走过去没几步路。
她仗着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朝傅景辞伸手,背往后靠,为难道:“我腿疼,走不了。”
傅景辞无奈地叹出口气,却还是蹲下身,要把她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来。
阮清釉不让,转而将手伸到他脖子上,揽住,腿自发地盘在他的腰腹上。
傅景辞为了防止她摔下去,下意识将手搭在她腰窝上扶着。
她反而得寸进尺地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身上,圆润饱满的胸脯在她呼吸时摩擦着。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何况原本就有火苗,被风助长,这会就差没把自己烧死。
傅景辞喉结上下滚了几下,吐出的呼吸显然比刚才灼热了不少。
偏身上某个女人还不知死活,嫌他抱的姿势不舒服,不安分地扭着腰。
他用了几分力往她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声音响,却不痛。
傅景辞冷声警告道:“不想摔下去,就别乱动。”
阮清釉倒是安分了一些。
只是……
他底下的性器却不安分,行走间时不时隔着衣服顶着阮清釉的腿根。
她抬眼看他,眼底亮晶晶闪着笑,“你真的不用我帮你吗?”
显然她是在笑话他,傅景辞想也没想,冷声拒绝了她的“好意”。
他顾虑着她的腿,不敢上她,却被她抓住把了柄,使了劲折腾他。
好不容易走到书桌前,傅景辞后背已湿了大半。
他想把她放下来,她却不肯,双手紧紧缠在他的脖子上。
傅景辞发现他对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抱着她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这个姿势令她的更加贴近他的鼓包,他拿手控制住她,无可奈何说:“你想怎样?”
“我想帮你呀。”
他拒绝道:“不用。”
口是心非的男人。
阮清釉顺从地起身,伸腿踹了他的脚一下,“走开,我要写作业了。”
高二升高叁,最后一年,时间变得跟沙漠里的水一样少得可怜,恨不得把时间掰开来用,各科的试卷反而更多地砸了下来。
她从书包里拿了几张试卷,拿了支黑色笔,坐下解题,不再搭理他。
傅景辞抿了抿唇,垂眼看了下裤子上支起的一团,苦笑了声,走出房间,自觉帮她关上门,不去打扰她。
阮清釉做完一套题,伸了个懒腰,拿出桌角上的时钟看了下,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傅景辞在沙发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阮清釉手搭在沙发上,撑着下巴瞧他。
他紧闭着眼,睡相不像阮清釉,每次都跟狗啃了似的,反倒安静又斯文,他的睫毛偏长,两把扇子一样搭在眼睑处。
他随了傅毅的大半部分好基因,阮清釉没有见过他母亲,猜想应该也不会差到哪。
他眉眼深邃,鼻梁骨挺拔,就连薄唇都是一副引得不少女生想一亲芳泽。
阮清釉不知觉伸出手指去戳他的睫毛,刚碰了下,就被人抓了包。
她一惊,下意识后退,被他一扯,惯性使然,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
墨色的眼瞳似乎更深了几分,宛如一湾深潭,一落进就是无底的万丈深渊。
傅景辞的手在她脊背上紧紧箍着,笑时胸腔发出轻微的低颤:“非礼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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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忘记点外卖了╤_╤
蓄谋(校园H) 爽吗(h)
阮清釉从鼻腔里哼了哼,手撑在他的胸口上起身,腰部的手箍紧,没松。
她恼羞成怒地说,“松开,我要去看书了。”
“那你刚才是在对我做什么?”
这话说得阮清釉理亏,她怎么没经脑子就拿手去摸他呢?
傅景辞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眼底含笑道:“做刚才我们没做成的事?”
她要是还问是什么事,估计真的脑子就不好使了。
阮清釉选择闭口不言。
傅景辞脸凑到她耳侧,轻吐出一口热气,“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她侧开脸,重复道:“我要去看书。”
默了一瞬,傅景辞起身,上衣第二颗钮扣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出来,裸露出一角亚克力块般白净的胸膛来。
阮清釉不小心看见,喉咙下意识吞咽。
傅景辞干净利落,再一次抱着她进了房间,依旧是她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他抽出张她刚做完的试卷,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暖黄色的试卷上,他的手实在是过分纤细,以致于台灯下都能照出他手背上的青色血管。
“除了理综九十分,其他一百分以上有奖励,错了要惩罚。”
傅景辞手指曲起在桌面上轻敲两下,“敢不敢玩?”
这有什么不敢的,阮清釉就不信她还能差到哪。
结果是傅景辞帮他检查了刚做的那两张试卷,除了语文一百四十分,数学试卷的解答题错得简直离谱。
“不可能,你一定是看错了。”
就算傅景辞错了,答案总归是没有错的。
阮清釉认命地屈服于他,“惩罚是什么?”
“别急,奖励还没给你。”
傅景辞将窗帘拉上,屋内瞬间暗了不少,只余桌面上那盏暖黄色的灯散发着光。
照在他的脸上,阮清釉品出几分他的不怀好意。
她后退几步,身体抵在桌边,退无可退。
他不给她逃跑的机会,手掌扣着她的脖颈,亲上她的嘴唇上。
傅景辞的唇微凉,听说薄唇的人薄情,可这样的唇亲起来又软又舒服,最是要命。
他贴紧她的唇,舌头越过城池往内里的深处,缠着她粉嫩的舌打着转,两人交换着津液,他非要搅着她的每一处,吮吸声从缝隙处传了出来。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她。
傅景辞一下下抚摸她的头发,低笑道:“这么久还没学会换气么?”
“奖励还满意?”
满意个屁。
这算什么奖励,得便宜的从始至终不都是他一个人?
许是看出她眼中的怨怼,傅景辞为了顺她的毛,说:“不满意?行吧……我再送你一个愿望,以后有什么要求,只要不做违背原则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听着还不错。
阮清釉点头答应,他话锋一转,“现在实施惩罚。”
傅景辞将她抱坐到写字桌上,俯身用牙齿咬上她天鹅颈下的锁骨,手上没停,一边沿着那块地方扩展吮吸啃咬,一边去脱她的衣服。
沉甸甸的两团浑圆,一只手合起都握不住,像是快要溢出来一般。
傅景辞呼吸变重,吐出的气息灼热得烧人,他揉着她的奶子,食指和中指捻着那点红揉搓。
阮清釉受不住,难忍地挺起腰,“嗯……好痒……”
她上半身不着寸缕,乳头被他摸得又挺又翘,白得过分晃人眼。
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这无疑就是上好的催情剂。
他卷着她其中一只乳头进嘴里,另一只被他粗鲁地对待着,双重刺激下使得她失了言语。
“阮清釉,爽吗?”
蓄谋(校园H) 放松点(h)
她连回答他的话都顾不上,浑身像被电着,酥酥麻麻袭遍全身。
阮清釉难耐地喘着气,气息又急又燥热,一股火意在胸腹口升起。
傅景辞不忘另外一只奶子,松开嘴里的,移到另一边对着又吸又咬又啃。
直到她舒服地打着颤,他才松了口。
阮清釉胸上又几小块青紫的地方,全是她身上男人留下的痕迹。
趁着她迷离的间隙,傅景辞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次性脱了,他光着身,两腿间的丛林里,有一根凶猛的性器蓄势待发。
他还未完全勃起,就已经大小非常可观,阴茎没了束缚,挺翘地立在中间。
他圈起手,当着她的面套弄上下撸动,龟头时不时会露出粉红色的内里。
傅景辞扶着肉棒,对准阮清釉肉缝的位置一下下顶撞进去。
夏季的衣服轻薄透凉,更何况她穿的还是条后背是拉链的裙子。
傅景辞方才帮她脱了上边的一半,留着下边的一截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下面的裙子也没注意到,已经卷了上来,浑身上下只剩下内裤还穿着。
阮清釉被他抚摸奶子,还没进去小穴就已兴奋地流了不少水,哪里经得起他的逗弄。
她手指甲去挠他的手臂,“傅景辞,进……进来。”
他撞的又深又重,隔着一层沾了滑腻花蜜的布料,有几次铃口连带着屏障一起进到了里面,碾着、磨着肉壁往里。
“啊…它进,进去了。”
她惊呼出声,注意力没一会,又被他抽出插进弄得呻吟浪叫。
阮清釉被他插得舒服,小腹微微抽搐,穴口不住地收缩,这感觉没持续几秒,他就又往后撤了出去。
肉棒在他手里滑走,他又重新握在手里,模拟做爱,对着多汁的肉缝挺腰撞进去。
傅景辞没进到里面去,在穴口一边不急不缓地冲撞,一边拿手去揉捏她的阴蒂,他手上又快又重,跟缓慢抽插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绝对是故意的,故意来折磨她。
阮清釉握紧他的手臂,肌肉紧实,连她拿指甲故意去挠他都没留下多少痕迹。
高潮来的又快又急,甬道从内里快速冲刷喷出一股水,全都被内裤包裹住,有几滴兜不住被他捻在指上往肉棒抹。
他眉尾一挑,说:“真骚,还没进去就让你高潮了。”
傅景辞抬起她的腿,顾及着她的腿上没好,又将她面对面抱在怀里,她两条腿挂在他的腰上。
屁股没离桌面,坐在边角处,木制的桌子研磨得穴肉不太舒服,又羞耻地流更多的水出来,洇湿了一大片。
他蛮横地扯开她的底裤,彻底暴露出她紧合的穴缝。
仗着身高的优势,傅景辞膝盖往前倾,摸出柜子里的避孕套,咬牙撕开一个套,往肉棒上带。
他扶着阴茎的尾端,腰腹部用了力,挺着腰往前送,铃口顶开穴肉,把穴缝一点点撑开、撑大。
她水足够多,一段时间没做,却依旧紧得寸步难行,刚进去叁分之一,仿若同时有几张嘴咬着他的性器,不让他往前一分。
他落了一巴掌在她的臀上,“别咬得那么紧,让我进去。”
小穴被那一巴掌刺激,又收缩得更紧。
阮清釉咬着唇,小穴被撑开的微痛伴随蚂蚁啃噬的痒一点点侵入大脑里,她此刻的脑子空白一片,没办法按照他说的去做。
傅景辞停了住,压低身吻她微张的红唇,手指在阴蒂上一道揉搓。
低音炮的嗓音传进阮清釉耳里。
“乖……放松点。”
蓄谋(校园H) 流氓 (16)
阮清釉真的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傅景辞趁势将整根肉棒挤开层迭的媚肉,塞了进去。
肉与肉摩擦的快感爽得他闷哼出声。
他急促的喘息着,缓和阴茎进入时被挤压而来的射精感。
他微仰着头,汗水沿着性感凸起的喉结滑落,阮清釉忍不住抱住她,凑过去舔上他的喉结。
傅景辞扣着她的腰腹,令她紧贴在他身上,柔软的乳头被坚硬的胸膛压成团。
他尝试着动,动作轻缓把肉棒从内里的嫩肉抽出,媚肉和淫水跟着阴茎往外跑,却又被留在洞口的龟头堵住。
停留的时间没两秒,他重重顶进,肉穴来不及反应,被强撑开,淫水伴随着抽动喷薄而出。
“呃嗯……”
阮清釉指尖死死陷进他的臂肉里,热意不断上涌,鼻子上沁出汗珠,微张的红唇宛若一颗饱满多汁的樱桃,勾人心扉。
傅景辞咬着她的下唇吮吸,下身撞得又快又猛,尽根没入,恨不得把整个囊袋也塞进她的骚穴里。
她被他操得爽,肉棒磨着甬道的肉,龟头有几次差点撞进宫口,顶进里头。
“唔……好涨。”
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流下,被男人指腹温柔地拭去。
“啊啊啊,要高潮了。”
快速操动没多久,阮清釉哆嗦着身,一股粘腻的热流浇灌在龟头上。
她拥着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肩窝处,书桌上的水迹凝成一滩深色。
傅景辞俯低身,牙齿叼住她的耳垂,湿腻的舌尖在上头挑逗着她。
他抓着她的奶子在手里把玩,轻笑道:“这么不经操,怎么就又高潮了?”
他拔出挺翘的肉棒,让她翻过身着,手扶在桌角,屁股翘起,媚肉微肿起往外翻,穴道被操开一个不小的口。
蜜液从穴肉流出,沿着腿根滴在地板上。连他的阴茎上,都沾满了她身上流出来的骚水。
傅景辞两只手伸过去,抓着她的浑圆,声音低哑。
“今晚把你的小穴操烂,好不好?”
阮清釉小穴下意识一缩,鬼使神差点了头。
傅景辞唇角一挑,他前几次做爱时也会讲荤话,没有像现在这般讲出过骚话。
有时拨开云雾见到的不一定是温文尔雅的君子,但一定是个骨子里充满骚气的流氓。
一如傅景辞。
察觉到她身体明显升起的兴奋感,男人在床上耍流氓的本事天生就有,于是他又说:“乖……自己插进来套弄。”
他为了方便她,还特意矮下身,粗壮的肉棒勃起往上挺立着,隔着一层薄薄的套,有几滴浓白的精液从龟头冒出。
还没靠近,阮清釉就已经感受到他身下的滚烫。
她踮起脚,右手往后去握住他后半截的阴茎,扶着对准方向。
媚肉紧缩,连带着臀肉上的褶皱也跟着一张一合。
她尝试着慢慢把肉棒往里挤,挤了大半,小腿就发酸发麻抖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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