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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校园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铁锅炖肥肉
傅景辞看向她,闻言扯出笑,凉凉道,“阮清釉,你还想要谁给你戴这玩意儿?”
阮清釉摇头,解释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要给我戒指?”
她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傅景辞真想拆开她脑袋看看,怎么这么笨呢?
他被她气笑了,“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
可是……为什么?
他明明不是该讨厌她的吗?
傅景辞揽着她的腰,将她面对面提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抵着她的额头,“阮清釉,听着,我的话只说一遍。”
他突如其来的正色,“我爱你。”
“你愿意,嫁给我吗?”
“可是,叔叔他不会同意你娶我的。”
“不用管他,你只要回答我,你愿不愿意。”他指腹在她脖子研磨,半真半假道:“你要是不嫁给我,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四年我去看你的机票钱?”
她难掩心底的震惊,她呐呐道:“你有来,为什么你不从来都没有找我?”
“为什么要去找你?”他叹道:“别忘了那个时候我们还在冷战。”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想去见你一面,哪怕是偷偷的也好。”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泄恨一般地掐住她的脸往两边扯,咬牙切齿道:“你竟然把我给你的愿望用来跟我提分手,胆肥了你?”
阮清釉愧疚道:“我错了。”
“我不同意,你这辈子想都别想。阮清釉,我可以等你一个四年,但不会再去等你另外一个四年,我的耐心也是会有耗尽的一天。”
“所以,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她泪眼朦胧,忙不迭点头,“我愿意的。”
我来自山川河流,宿命终将汇入大海。
归途是你,便令我生出无限期待和欢喜。





蓄谋(校园H) 完蛋
天将亮未亮,傅景辞把阮清釉叫起床,她起床气甚浓。
不得已,他去洗手间接了一盆水,帮她擦了下脸,然后从柜子里找了个外套,包在她身上,抱着她下楼梯直达停车场。
车子稳健地行驶在马路上,这个点没什么人,一个小时不到,就到了她家楼下。
傅景辞叫醒她,她睡眼惺忪,好半晌才看清周围熟悉的环境是在她家楼下。
“下车,”她反应迟钝,脑袋还没完全清醒,他又道:“还是,我抱你下去也可以。”
她立马拉紧身上的衣服,开门下车,动作干净利落。
开玩笑,现在虽然没人,可万一不小心碰到熟人,她还要不要活了?
她开锁进门,傅景辞站在门口,没进去,“我在这等你,换了衣服,顺便把户口本带上,我们就走。”
她在柜子里翻箱倒柜翻找,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穿上,镜子里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发黑,她补了个妆后才精神了不少。
他们抵达民政局才八点多,没到上班时间,傅景辞下车给她买了份早餐,她喝了口豆浆,甜腻的黄豆充斥在嘴里,她喝了一口就喝不下了,随手放在车上。
见状,他问道:“不好喝?”
“嗯。”
傅景辞顺手拿起喝了口,蹙眉,极其嫌弃地放了回去,附和道:“确实不好喝。”
“啊……那你还喝。”
他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我想试试,它跟你比起来,谁更好吃点。”
阮清釉撇开眼,脸红了起来,低低骂道:“流氓。”
他们是第一对来办理结婚的,阮清釉以为复杂麻烦的事没一会就办好,领着新鲜出炉的红本本,她还没看几眼,就被傅景辞抽走。
“我帮你保管。”
他极其不信任的眼神,阮清釉把反抗的话咽了回去,也随他了。
两人中午在外面吃了饭,下午的时候,傅景辞想带她去逛街看电影,被她阻止,她无语道:“你很闲?都不用上班赚钱的吗?”
他靠在车座,懒懒道:“还好。”
一个黑色的钱包落到她怀里,“放心,养的起你的,密码是你的生日,不用替我省钱。”
“……”这是钱不钱的事吗?
最终,他们俩回了阮清釉的住处,打包东西到傅景辞那里。
直到晚上十点多,才总算整理完。
临出门前,她站在门口,突地生出不适的心情来,傅景辞站在她身后,“或者我搬过来住也成。”
只要有阮清釉在的地方就好,他无所谓住哪。
阮清釉摇了摇头,这地方太小了,以后他们会有小孩子,并不适合住,到时候搬来搬去也挺麻烦的。
整理好的东西只能等第二天找人帮忙拉过去,傅景辞揽着她下楼,周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约了傅景辞吃饭,说顺带把阮清釉带上。
他那边有些嘈杂,还有女人的声音。
挂了电话,傅景辞笑道:“走,去吃饭。”
周楠订的是一家湘菜馆的包厢,隔音并不好,还没进门,老远就听到里面的女人大骂着傅景辞。
阮清釉幸灾乐祸地看向他,他挑了挑眉,不满地捏了捏她的手。
辛蕊一见到主角,脸上是没料到的愕然,她低下头,被阮清釉瞧见她脖子上一小块显眼的吻痕。
她目光在周楠脸上逡巡,他被她看得尴尬,立马照顾外面的人上菜。
傅景辞今天高兴,跟着周楠喝了不少酒,醉意叁分,目光却又亮又清明。
他们俩领了证的事是傅景辞说的,闻言,辛蕊要走,被周楠紧紧握住手,动弹不得。
周楠真心道:“恭喜,傅哥你动作要再快点,现在娃都会打酱油了。”
他打了个酒隔,继续道:“我还记得清釉大学时候谈了个男朋友是吧?要不是傅哥托人出面拦了下来,估计这会心都要拧在一块了吧?哈哈哈……”
他语速极快,喝了酒什么话都往外倒,傅景辞今天反应慢,还没来得及拦,周楠就已经说完了。
傅景辞暗道完蛋了。
一转头,就见阮清釉脸色阴沉,要笑不笑道:“哦?原来你们俩还有我不知道的事?还有什么,说来听听?”
周楠仿佛失去了察言观色,还要继续说下去,脚下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他浑身一激灵。
“呵呵,我记得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立马拉着辛蕊走人,徒留下傅景辞盯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




蓄谋(校园H) 包厢play(h)
阮清釉冷着脸,推开凳子就要走,傅景辞急忙扯住她,没掌控好力道,直接跌进了他怀里。
他手从后面抱住她,认错态度十分之诚恳,“阮阮,我道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只要一想到她和谢玄在床上被人抓到警察局,还是以“贩卖毒品”的名义,那次动静太大,惹得不少人看热闹,朝他们指指点点,就好像他们犯了什么天理难容活该枪毙的罪行,而眼前的男人就是罪魁祸首,她就气到不行。
她冷哼道:“滚,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她甩开他的手,没甩动,门被他大力关了起来,顺便落上锁。
傅景辞去咬她的耳朵,她极其敏感,颤着身子,凝结起来的冰冷化成了身下的水。
他手往裙子里摸,摸到了一手粘腻,他哑着声,勾唇,“湿了?”
阮清釉咬唇,羞耻的呻吟被她压抑在喉间,男人偏偏不让她如意,掐住她的嘴巴,逼着她叫出来。
包厢并不隔音,所幸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没有安装监控,方便了傅景辞作恶,却苦了阮清釉,她死死忍着,腿都站不稳,抱着他,恨恨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不甚在意,一边解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任由松松垮垮搭在腿弯处,一边手指在她小穴口浅浅戳刺。
手撸动着阴茎,察觉到她内里湿得差不多,他脱下她的内裤,随手丢弃在桌角,在她穴肉上挖了些水涂抹在热腾腾的阴茎上,而后让她背对着他扶着桌子,从身后慢慢进去。
前一晚挨了肏的小穴已经恢复了紧致,刚进去便咬着马眼不放,巴掌落在她的臀上,她缩得更厉害。
水滴滴答答往下滴,隐没在地毯上。
忌讳着外面有人,有可能随时会推门进来,阮清釉时刻紧绷着神经,连小穴也不敢放松。
“嘶,松点,让我进去肏肏。”
“唔……”她呜咽着,在他的揉捏间渐渐软了身子,令他终于能把整根肉棒插进骚穴里。
抽插间,水声渐响,阮清釉羞红着脸,她扭头去看他,棱角分明的线条落了汗,沾染了情绪的眼里发红。
他压低身,寻着她的唇舔,坏笑道:“怎么样?觉得你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阮清釉就跟开了闸一样,水流从深处喷在了他的龟头上。
“这么不经肏?”
他抱起阮清釉,找了把凳子坐在上面,她的小穴仍在抽搐,却被他一下又一下顶着。
凳子摩擦地面发出不小的动静,门被敲响,“你好,请问有需要帮忙吗?”
阮清釉脊背一僵,傅景辞停了下来,凑到她脖子上吻着,“这么害怕被别人看到啊?让他们看看小骚穴是怎么咬着鸡巴不肯放的,嗯?”
她捂着他的嘴,瞪他,手心被他伸出舌头舔得缩回了手。
他笑她胆小,回了外面人的话,“不用。”
脚步声渐走渐远,他又开始动了起来,一下下往花心上顶,又深又重又快。
她压着声配合着他叫了出来。
他插了好久,等到终于射出来,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精液全都进了阮清釉的肚子里,她夹着腿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四肢百骸没了力气。
她是被傅景辞抱着走的,服务生与她眼神对视上,脸红红的,又慌乱地别开眼。
她把脸埋在傅景辞怀里,简直是没法做人了。
底限这种东西,也在傅景辞的调教下,渐走渐远。




蓄谋(校园H) 结局
回到家,阮清釉那股气还没消下去,她躺在里面,背对着傅景辞,很明显跟他划分界限。
傅景辞揽着她,把人带进自己怀里,亲了下她的侧脸。
她不理他,很是嫌弃地用手抹掉被他亲过的地方,像是有什么细菌一样。
傅景辞黑了脸,又无可奈何地叹息道:“阮阮,我不是万能的,我也会有怕的时候。”
“大叁那年,我听说你谈男朋友了,我很害怕,很怕你会忘了我。知道你要跟他单独出去玩的前一天。”
他顿了顿,指了指阳台的位置,“我在这里抽了一晚上的烟,睡不着,想了一晚上,要不就这么算了吧,可是我知道我放弃不了。”
“你想忘了我可以,但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残忍的方式。”
她自知理亏,试图妄想用另一个男人来忘记他。
她委屈道:“可是你都不来找我。”
他低声道:“我找过你的。”
她一愣,“什么时候?”
他又亲了亲她的额头,“你拍毕业照的时候,那束花是我亲自去买,托人送给你的。”
他偷偷找了帮她拍照的那位摄影师,花钱买下了她的底片,洗了一张留在钱包夹里。
他如实说了出来,阮清釉起身,往外面跑,快得他拉都拉不住,索性就随她去了。
她进来的时候,手里是他给她的那个钱包,上面夹着的一张照片,是她毕业时拍的。
她眼眶湿了,扑入他怀里,这一次他把她接住了,永远也不会放开。
不知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他只知道,他现在爱上了她。
爱这个字过于郑重,一旦说出口,必将终其一生去实现的诺言。
“你怎么……怎么什么都不说?”
说出来,他们俩的结局也许就不一样了。
傅景辞眉目染笑,满足道:“现在这样也很好。”
阮清釉品出他话中的意思,顿了片刻,她掐住他的脸,恶狠狠道:“你还有没有什么瞒着我的事。”
“有。”
她没想从他嘴里套出话,听到他说有,她显然愣了愣,“什么?”
“我和辛蕊没有什么。
我没澄清只是想让你看到,会吃醋过来找我,这事我跟她提起过。”
她点了点头,这件事她知道。
“还有……”
还有什么?
“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就……”她想了想,他笑问道:“你就怎样?”
“我就咬死你。”
为了证实这话的可行性,她还张开了嘴,露出整齐白净的牙齿。
他低低笑出声来,“你倒不如让我精尽人亡来得实在。”
“呸……流氓,别扯开话题,快点从实招来。”
“大叁下半年,我去找你的事被我爸知道了,他把我叫过去谈了谈,他看出我并不喜欢继承他的公司,说可以不干涉我跟你在一起,前提条件是毕业后必须到他的公司上班。”
傅毅还将阮婉丽的自作主张,阮清釉当年为什么跟他分手的理由说给他听。
“你答应了?”
“嗯。不然呢?让我这辈子孤独终老?”
阮清釉抿紧唇,脸埋进他的胸前,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不舍得让你孤独终老的,你怎么那么好。我们以后有什么事不要瞒着对方,好不好?”
傅景辞从喉咙哼了声以示应答,听起来有些不真诚。
她抬起头,坚定道:“不行,我要再对你好点,才能追的上你。”
他拖着音,“也不是没有办法弥补的。”
阮清釉眼睛一亮,追问道:“什么办法?”
“替我生个孩子吧。”
他一向不太喜欢小孩,傅时鹿现在别看着乖巧,小时候吵闹到不行,把家里整得天翻地覆,他心里一直认为,小孩子都是天生的恶魔。
转念一想,有了孩子之后,这个世界上又会多一个爱阮清釉的人,替她填补丢失的那份亲情,所有的不喜都将成为期待。




蓄谋(校园H) 番外(完)
阮清釉是在六月底发现怀孕的,离她结婚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
傅景辞自从那次提了之后,倒像是随口一说,每个月她一来例假,很是体贴地钻进厨房给你煮红糖水。
只有她一个人情绪失落,她真的想给他生一个孩子,奈何这种事急不来,越是着急就越是希望落了空。
两人的体检报告各项指标都正常,她不知从哪听信了偏方,每次穿着暴露,勾着傅景辞压着她做,把精液射到里面之后,非要拿个枕头垫在腰上,夹紧双腿不让流出来。
傅景辞觉得有些好笑,这样的姿势却更加方便了他肏她,他倒也没有说什么。
阮清釉拿着验孕棒兴冲冲跑到他的书房里,举到他面前,高兴道:“傅景辞,我们有宝宝了。”
他的视线落在她光着的脚上,皱眉起身抱起她,脸上的神色怎么看怎么不高兴。
后来两人去了趟医院做了检查,才证实了她是真的怀孕。
一路上他都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只有在医院里跟医生问了些注意事项,连一丁点高兴的表情都没有。
进了门,他拿了双拖鞋给她换上,然后沉默地进厨房做饭。
阮清釉在他身后撇撇嘴,不知是不是怀了孕的缘故,又加上他对她爱搭不理,让她更加难受。
结婚没多久,就不要她和宝宝了吗?
将米淘净放到电饭锅里煮,他去冰箱拿菜出来时,就见她站在门口,眼睛红得跟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傅景辞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东西,朝她道:“过来。”
话音刚落,他又道:“算了,你不要动,我过来。”
他站在她跟前,摸了摸她的头,“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了?”
“你不要我们的宝宝了吗?”
“胡说。”他呵斥道:“谁告诉你我不喜欢了?”
不喜欢的话会她怀得上才怪。
“可是你的表情明明就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嘛。”
傅景辞把她揽近怀里,动作极轻,像是怕把她碰坏了,他声音沙哑,“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可是一想到你要为肚子里的小屁孩受苦,我又舍不得。”
怀了孕,有什么一样,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她倒是睡得好吃的香,只是苦了傅景辞,软香温玉在怀,常常肉棒硬得发疼,又不敢碰她,只能自己躲到卫生间里洗凉水澡。
吃了一次苦,撞了南墙仍旧不回头,每晚都会抱着她睡,唯有这样,才让他觉得心安。
阮清釉见他辛苦,提过让他跟她分房睡,被他面无表情给拒绝了。
这种折磨,直到傅家小屁孩的出生那天宣布结束,是个小男孩,傅景辞给他起名叫傅靳晨,小名清醒。
作为傅家唯一的孙子,清醒得到了所有人的宠爱,也包括他的奶奶阮婉丽。
阮清釉同她关系,只她是清醒名义上的奶奶而已,她已经没办法做到去原谅阮婉丽什么。
人都是有保护天性的,她也不例外。
小清醒的满月酒,傅毅疼他,让人办得特别隆重。
傅景辞在帮忙招呼客人,阮清釉正哄着清醒睡觉。
傅时鹿顺着傅景辞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他视线从始至终一直都没有离开过阮清釉。
“哥哥,你喜欢姐姐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和清醒多一点。”
傅时鹿还是没有改变对阮清釉的称呼,即使阮婉丽说了她很多次,她仍旧执拗地喊着她“姐姐”。
说多了,慢慢也就习惯,阮婉丽也就随她去了。
这种幼稚的问题,他一向不喜欢去回答,此刻却认真想了下,半蹲在傅时鹿面前,十分有耐心。
“你和清醒已经得到了很多人的喜欢,而姐姐却没有一个人喜欢她,都哭了,哥哥不想看见她哭,所以哥哥把喜欢都给了她。”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以后我也要只喜欢姐姐,不能让她哭。”
傅景辞摸摸她的头,笑了笑没说话。
清醒睡着了,阮清釉把他交给赵姨,就下楼去帮忙。
她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傅景辞,最后是在二楼的阳台上找到的他。
他背对着靠在栏杆上,见到她走过来,掐灭手指上夹着的烟。
他烟瘾不重,平时不怎么抽,只有在心情不太好的时候用来缓解。
阮清釉靠在他身上,被他揽住腰,她抱住他,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不是,”他摇了摇头,说:“我在想,如果没有你。”
她一愣,伸手在他腰上的肉拧了下,气呼呼道:“你这么快就厌倦我了吗?”
生了孩子以后,阮清釉变得愈加丰满,他用身下的性器顶她,危险道:“你觉得我厌倦你了?”
她想起昨晚惨痛的教训,立马闭嘴不说话。
傅景辞亲了亲她的唇,温声道:“如果没有你,我也许会跟别的女人结婚、生孩子,走完这一生,可是我都不会感觉到快乐了。”
“我很庆幸,”他漆黑的瞳孔里是她的身影,“因为,你是我上辈子向神求来的。”
“一生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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