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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校园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铁锅炖肥肉
阮清釉替他这么做了,她握住其中一只,乳肉又肥又大,她一只手完全握不过来,指缝漏出不少。
她只是把奶子抓在手里毫无章法地揉搓,就已经令傅景辞快要疯掉了,况且,她还捧起手里的椒乳,低头伸舌尖去舔。
简直让傅景辞恨不得操哭她。
他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动作,直到几百下后,才抵着屏幕射了出来。
――――
阮清釉第二天睡到了大中午,舅舅舅妈去外面忙,小崆也跟着去,只剩下外婆一个人在。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她吃过饭,带着外婆去镇里置办年货。
杂七杂八买了一大堆,还有每人一套新衣服,钱是阮清釉来之前,阮婉丽打给她的。
她将叁个房间装饰得差不多,跑到院子帮舅妈外婆准备年夜饭。
乡下的新年,年味十足,不似大城市里,每年一成不变地看春晚。
这边允许放烟花,天刚黑,没多久,不远处就响起燃放爆竹烟花的声音,黑幕瞬间亮如白昼,热闹了起来。
舅舅从镇里买了一些烟花给小崆玩,阮清釉陪着小崆玩了会,回到屋里拿手机准备拍照给傅景辞看。
距离倒计时还有一个小时,阮清釉没有睡意,穿着一件厚厚的黑色风衣,盘腿缩在院子的摇椅上。
眼睛里被火光映照出光亮的神采,她保存了几张群里舅妈拍的烟花照片,没仔细看,随便点了张发过去。
照片被发送出去,傅景辞的信息瞬间秒回。
“馋我?”
阮清釉确实有向他炫耀烟花的心,一想到傅景辞从小到大什么没见过,发完又后悔了。
但已超过一分钟,又撤回不了。
阮清釉否认道:“不是。”
“想让我夸你就直说。”
他离手机很近,吐字清晰,带着点穿过耳膜的磁性,“很漂亮。”
漂亮???烟花不是应该用‘好看’或者‘不错’来形容吗?
阮清釉被他说得发懵。
“什么?”
他又重复一遍给她听,“照片里的你,很漂亮。”
阮清釉点开那张发出去的照片,刚才没认真看,现在才看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入了镜头。
照片里,阮清釉坐在摇椅上,长发柔顺地搭在胸前,恰好烟花绽放,她看过去,整个人被包裹在温暖的光影下,画面被定格住。
她手指一僵,出口要辩解,又说不清。
周围的声音回荡着愈加剧烈的响声,时间逼近零点,有人在数着倒计时。
十。
九。
八。
……
1。
00:00。
“阮清釉,新年快乐。”
傅景辞刚发完消息没多久,陆陆续续有同学发来祝福语,基本都是冷冰冰的群发消息。
也就只有他是明目张胆的偏爱。
新年快乐。
简简单单四个字,无关他人。
只有你。
仅此而已。





蓄谋(校园H) 断送
高考前一个星期,丽港城黄色暴雨预警,天气预报播报有台风将至,学校不得已,作出安排停课的通知。
傅景辞帮她把书搬回家里,就打车回去了。
出门那会,他担忧她一个人在家会害怕,提出要留在这里陪她,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擦枪走火在所难免,很难集中注意力去复习。
阮清釉拒绝了他,说等考完试再见面。
周五下午,台风登陆,屋外吹着呼呼的响声,时不时有什么东西拍打着窗户,不一会就下起了大雨。
时间才不到下午叁点,天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阮清釉从小到大见惯了台风,她在卧室里看题,丝毫不受影响。
倒是她隐约听到门外的门铃响,阮清釉站起身,穿上拖鞋,透过猫眼看到了阮婉丽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她开了门,阮婉丽放下举起按门铃的手,越过她往里面走。
她的视线四处扫了一圈,眼睛落在玄关处一双男士拖鞋上一凝,脸色霎时间变得阴沉。
阮婉丽没换鞋,准确来说她根本就没打算在这里多待,她站在沙发旁,高跟鞋踩过的地板上留下一滩水迹,白色职业装上有些被雨水打湿。
阮清釉低声问道:“要不要换身衣服。”
阮婉丽抬手拒绝,“不用了,我一会就走。”
她看向阮清釉,目光中含着冷,她开门见山道:“你跟傅景辞在一起了?”
阮清釉抿唇,她还以为阮婉丽转性子了,会来关心她。
她在心里自嘲,说:“您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
“你真的跟他在一起了。”阮婉丽音调加大,她这句话说的极其的肯定。
“……”
“你知不知道,他是你哥哥。”
阮清釉冷着脸,“我只知道我姓阮,不姓傅,他是我哪门子的哥哥?”
阮婉丽胸口起伏,一口气喘了好久,想起什么,手不经意地搭在肚子上,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片刻,阮清釉突然间笑了,说:“你在害怕什么?怕傅毅不要你?”
“你……”阮婉丽扬起的手触及阮清釉眼里的冷漠时,像被针刺了下,她蹙紧眉,肯定的语气道:“阮清釉,你是在报复我。”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自私自利。”阮清釉眼睛里只有对她的浓浓失望,“你知不知道,我快要高考了,你一进门连句话都没有关心过我,你眼里从来就只有你自己。”
阮婉丽手指捏紧手里的包包带,沉默片刻,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是阮清釉过年的时候发给傅景辞的那张。
“这是我在傅景辞的手里屏幕看到的,”阮婉丽低声道:“你能不能为我想想,不要这么自私?阮清釉,我是你亲妈。”
她抓住阮清釉的手,慌乱道:“要是被傅毅知道了,我们俩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手腕被握得死紧,指甲陷进肉里,阮婉丽都没发现到她弄疼阮清釉。
她从来都不会关心阮清釉,哪怕是施舍一分,都不肯。
现在却为了她自己,来求阮清釉跟傅景辞分手。
真是可笑。
阮清釉甩开她的手,冷声道:“不可能。”
她声音突然间尖锐了起来,“你的父亲已经毁了我的人生,连你也不肯放过我?”
她的父亲毁了阮婉丽?
阮清釉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笑得眼泪都从眼角出来,“我一直以为你是因为爸爸的死而怨恨我,没想到,你从一开始讨厌的那个人就是爸爸,所以你连我也不喜欢。”
“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爸爸…他那么的爱你,甚至连死的时候放不下的都是你,你怎么可以……”她红着眼,哽咽道:“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
阮清釉的父亲是一名消防员,死于一场救火行动中,原本可以全身而退,却因餐馆老板隐瞒厨房里还藏着一罐煤气,他得知后,不顾队友的阻拦,冒着火冲进火场里,只因为,餐馆不远处就是一所小学。
不料,煤气罐达到着火点后产生了巨大的爆炸,瞬间将他炸得四分五裂。
出事那天,是阮婉丽的生日,他订了蛋糕,同队友说自己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赶回去给老婆过生日。
阮婉丽没了一贯的高姿态,她脸上缓缓滑下两行泪,却不知是为的谁而哭。
她摸着现在平坦的肚子,乞求的口吻,“都是我的错,算我求你,离开他吧,你不为我想想,也要为你没出生的弟弟着想啊。”
说出口的话一刀毙了阮清釉的命,也彻底砍断了她和傅景辞的后路。




蓄谋(校园H) 谁允许你碰我了?
后来,阮清釉想,如果她当时心再硬一点,她和傅景辞,是不是就不会凭白错过了这么多年。
她没有正面同傅景辞提分手,她和他原先就没正式说过在一起,顶多不过是你情我愿的炮友关系而已。
考完试的下午,阮清釉就去了乡下外婆家。
因为谁,她心里清楚。
她在周楠那里听说了傅景辞在到处找她,疯了一般没日没夜守在她家门口,任凭周楠怎么劝都不肯走。
毕业后,之前两人同班的班长举行了一次聚会,傅景辞以为她会去,可当他去了之后,别说阮清釉的这个人,就连她的影子都没见到一个。
他躲在角落里,冷着脸喝酒,全程一言不发,任凭周遭的热闹,都同他无关。
毕业了,就注定以后很少会见面,有许多女同学背地里暗恋傅景辞,想来告白,目光触及他冰冷的神色后,又退却了。
只有谭敏是个例外,她不甘心,自己喜欢了这么久,她最近听说傅景辞在找阮清釉,可是那又怎样,他们没有在一起,不是吗?
她知道,现在再不说出口的话,恐怕以后就不会有机会了。
谭敏倒了一杯啤酒,喝几口壮壮胆,
走到傅景辞旁边坐下。
她目光假意看向面前大屏幕的歌词上,可心都在傅景辞身上贴着,等了好一会,身旁没有动静。
她忍不住扭头去看他,只见他低头,眼睛专注地盯着手机,神情今晚难得柔和。
只是……过了一会,他又猛地将手机扣在沙发扶手上,胸口急促喘着气,侧脸绷紧,脸色难看。
谭敏立马转身关心他,手自然而然地落在他额头上,却被他很快拍开。
她抬眼,视线与他相触,他眼里像淬了冰,脸色阴沉。
“谁允许你碰我了?”
谭敏被他冰冷的目光一刺,她眼底发酸,咬着唇,愈显楚楚可怜,她急忙解释道:“我见你不太舒服,只是想看下你是不是生病了。”
傅景辞仰头喝了一大口酒,苦涩冰凉的液体从喉咙流进去,降了不少火气,有些顺着嘴角滑进衣服里,他也不在意。
闻言,傅景辞淡声道:“关你什么事。”
周围有几个平时跟她不对付的女生正等着看谭敏笑话,她脸上仿佛被他甩了一巴掌,火辣辣地冒着疼。
周楠从洗手间回来,见这边气氛有点僵,谭敏红着眼睛,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他连忙打圆场,拉着谭敏离开身边随时要爆炸的傅景辞。
傅哥这几天心情不好,谭敏还跑去当出气筒,这不是瞎吗。
扶手上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傅景辞立马点开,是一条话费短信提醒,微信上,几百条都是他发给阮清釉的消息,她的信息仍旧一条都没有。
他苦笑了声,呢喃道:“真没良心。”
――――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手机屏幕被她盖在枕头上,拉上厚厚的窗帘,月光和门外的灯被挡在外面,伸手不见五指。
阮清釉将脸埋在枕头里,眼睛酸涩得厉害,她任由那股酸涩的意头倾泻而出,捂着嘴,无声哭了出来,眼泪掉在头发丝上和枕头底上。
怕外婆听见,她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明明她难过得都快要死掉了,心脏拧麻花一样疼地喘不过气来,为什么还要去为别人着想。
哭过一场,阮清釉摸出手机,眼睛又红又肿,适应了黑暗,一时有亮光,她没办法去适应,却强迫睁开眼,眼睛刺激得被迫冒了生理性眼泪出来。
好像她不这样去虐待自己,
就浑身难受一样。
凌晨一点,她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给了傅景辞。
发送完,她拔掉电话卡,干净利落地丢到了柜子里,仿佛这样才能告别过去。
――再见了,傅景辞。
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祝你幸福。




蓄谋(校园H) 跟我做爱
阮清釉没有去京都的k大,高考分数出来后,她选了与京都背道而驰的南方一所不错的大学。
第一次一个人背井离乡。
阮婉丽许是觉得对她有所亏欠,在她走之前塞了一张卡给阮清釉,她没要,她又偷偷放到了阮清釉的书包里。
阮清釉将那张卡一分钱没动又寄了回去。
周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来送她的同学,他神情有几分矛盾,又忍不住说出来,“你真的要去那么远?不去京都也可以去附近的大学。”
阮清釉扯出极淡的笑,“没什么所谓了。”
对她来说,去哪都一样。
反正没有人会在意。
大学四年里,阮清釉很忙,忙到常常半夜寝室快锁门才回,别人在玩的时候,她要么在兼职,要么泡在图书馆。
她不怎么交朋友,独来独往的性子,前期寝室的人都不怎么跟她说话,后面慢慢熟了,知道她是性格使然,聚餐占座位会带上她。
阮清釉长得好看,气质清清冷冷,她比之前更加瘦,但该长的都长,前凸后翘,锁骨两条凹出与肩线相连,形成优美的曲线。
大学里追她的人不少,她以“不想谈恋爱影响学习”拒绝了他们,可还是有男生胆大到在寝室楼下摆花向她告白。
她没办法再空出心思去跟另一个男生在一起。
直到……某天她路过商场时,巨大显示屏上出现很久没见的那张脸,他同一个她不认识的女孩子站在一起,正在参加一场活动,女生身材高挑,长相甜美,挽着他的手,脸上充满娇羞和爱意。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说不了谎的。
她知道,那个女生也喜欢他。
他呢?会不会也是喜欢那个女生。
她了解他,他不愿意做的事,没有人可以强迫得了他。
娱乐新闻标题:傅辛两家好事将近,男才女貌,一连串的字眼晃得阮清釉眼睛发酸,她仰起头,狼狈地跑回了学校。
从那之后,她没再去关注所有有关于他的一切。
元旦晚会,阮清釉认识了大一年级金融系的谢玄,他人不错,幽默风趣,长得又高又帅,是别人眼里的风景线。
同谢玄在一起,不怕冷场,他好像总有好多说不完的话题。
慢慢的,阮清釉同他熟了起来,身边的人有意无意的撮合他们,在阮清釉生日的那一天,谢玄跟她表白,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在一起后,好像又没有什么变化,又好像有什么变化,阮清釉每天依旧忙着,身边却多了一个会在她晚下班来接她回去、会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照顾她的人。
她有时看着他,心里头会生出一丝歉意,尤其是在他忍不住想亲她时,阮清釉躲开的时候。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以后有的是时间。”
他总是这样说,可每次她都接受不了除了那个人之外的男生亲她。
阮清釉跟他在一起前已经跟他坦白过,她心里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他笑着说没关系,他可以等。
“要不,我们算了吧。”
谢玄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神色一僵,从身后抱住她,眼白红了起来,“不能就这么算了,阮阮,没关系的,真的,我可以等。”
“跟我在一起,你不会开心的。”
两人在一起半年多,再多的耐心都在一次次大大小小的争吵里所剩无几。
谢玄眉宇的痛苦清晰可见,他咬牙,道:“你不是一直都忘不了他吗?我可以帮你。”
能忘记他吗?
她尝试了这么久都不能忘记他,甚至试着让自己忙碌起来,却还是在夜里脑子一放空,就会浮现出他的脸,连做梦都是他。
那个人在她身上、心上根深蒂固,扎紧骨血里无法剥离的存在。
谢玄可以帮她吗?
阮清釉抬眼看他,眼底迷茫又无措,像一个回家途中失了方向的小孩。
谢玄摸着她的脸颊,轻声说:“跟我做爱,让我帮你忘了他,好不好?”
――――
周楠:傅哥,有人要睡你媳妇了~




蓄谋(校园H) 阮阮,我硬了 ( )
周末谢玄约她一起去海边玩,开车过去一个小时,两人很早就收拾完出发。
最近天气阴晴不定,早上出来还是大太阳,下午就下起了雨,伴随着风吹得客栈门口挂着的风铃叮当作响。
这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约会,后面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客栈今天爆满,还是谢玄有认识的人,才订到的房间,阮清釉趴在落地窗边,专注地盯着窗外,即使雨大得看不到什么,她仍旧没移开眼。
谢玄洗完澡出来,他正在吹头发,肌肉感在浴袍里若隐若现。
他靠过去,随着她的目光看去,问道:“在看什么,这么认真。”
她没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谢玄拿出手机,“饿了吗?我叫人送点吃的上来。”
说着,他就要拨通电话,阮清釉手按在他的手上,“不用了,我不饿。”
她今天穿了一条淡蓝色裙子,v领在转过身来时,露出若隐若现引人遐想的白嫩,谢玄反握住她的手,眸色幽深。
他喉结上下滚动,“不饿的话,我们等会再吃。”
谢玄隐隐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靠近她时呼吸间的薄荷香气钻进了鼻子里,他好奇,明明两人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为什么她身上的会这么香。
他弯腰将阮清釉抱起,他感受到她脊背瞬时一僵,可他没有分毫的犹豫,走到床边放下她。
谢玄手撑在床的两边,把她禁锢在身下,隔着一点距离,看着她。
“阮阮,我硬了。”
阮清釉的视线随着他的话,往下,两腿间在浴袍上顶起一团。
谢玄摸着她的头发,低头去亲她时,她下意识要撇开脸,被他先一步固定住脑袋,准确地捕捉但她柔软的唇。
他未进入里面,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没多久便放开。
阮清釉眼里有惊慌,她手抵着他的胸口,要起身,被他抓在手里,一条腿禁锢住她的下半身。
“你不想忘了他吗?”谢玄垂下眸,低落道:“不想做我不会勉强你。”
他一直都这么善解人意,让阮清釉觉得,她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我,我可以用手帮你。”
谢玄起身,松开她的手,叹了口气,“不用了。”
肉棒已经硬了起来,青筋浮现而又充血。
屋内温度不高,他的脸却很红。
阮清釉伸手搭在他的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你没事吗?”
话音还未落,阮清釉被他压在了身下,他强硬地将肉棒塞到她小穴口,隔着衣服去顶她。
他紧绷着脸,咬牙切齿道:“我有事。我他妈有多想操你,你知不知道。”
“别把我当圣人,来撩拨我。”
阮清釉不敢动,她怕谢玄真的就这么不管不顾插进去。
谢玄垂下脑袋,牙齿舔咬她的脖子,他喘着气,哀求道:“阮阮,帮帮我,好不好。”
阮清釉侧开脸,雾气袭上眼睛里,凝成水珠从缝隙落下,“对不起。”
这叁个字无异于是拒绝,谢玄可以不管她,自顾自插入她。
可是他做不到。
门突然间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发出巨大的响声,他们都没反应过来。
谢玄起身,下意识拿被子盖住阮清釉,把她全身上下挡得严严实实。
紧接着,便有几个身穿制服的男人进来,神情严肃。
“警察办案,我怀疑你们涉嫌贩毒,请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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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校园H) 分手(加更)
查清是误会一场,原因是因为线人报错了房间号,以致于警察抓错了人。
起先一脸凶神恶煞的警察忙不迭扬着笑脸朝两人不断道歉。
阮清釉浑身疲惫,谢玄见她脸色差,也不想再去计较。
他们俩从警察局出来,天已经黑了,雨丝细细密密生疼地砸在脸上。
见状,谢玄双手作伞状,放在她的头顶上替她挡雨。
效果甚微,她身上已经湿了大半,可他依旧执着,仿佛不这么做,就会失去点什么。
阮清釉拉下他的手,牵着他往不远处的便利店躲雨。
谢玄进去买了两杯热咖啡,递一杯给她。
谁都没有说话,雨势渐渐加大,不远处的路灯暖黄色的光线落在地面上,织就了一副安静美好的画面。
阮清釉盯着看,沉默了好一会,冰凉的手心被热咖啡暖和,她开口唤他:“谢玄。”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哑,谢玄揉了揉她的头,问:“怎么了?冷吗?等等,我叫了车,应该快到了。”
“我们分手吧。”
谢玄拉住她的手,笑容一滞,“你不是答应给我一次机会的吗?……为什么?”
阮清釉收回目光,眼里有歉意和感谢,谢玄就是寻找不到有一分的爱意。
“你知道的,我…忘不了他。”
“这不是理由,阮阮,我说过,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她急切地打断他,“我不能再去伤害你,我没办法说服自己接受跟你做爱这件事。”
“对不起,你值得去爱一个更好的女孩子,那个人不会是我。”阮清釉温声道:“谢玄,你是一个很好的人,谢谢你。”
凝聚起来的力气被她这句话打得支离破碎,他松开手,低头时看不清眼里的情绪,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孤注一掷,“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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