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蓄谋(校园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铁锅炖肥肉
一个人的心不大,一旦被一个男人占据,其他人再想进去,除非那个人心甘情愿,不然,再怎么努力,都只会是徒劳。
――――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光线的尽头,陆鸣离开窗户,回到办公室里,拨通了电话。
这会没什么人,值班的只有他和另外一位同事。
刚拨出去,大半夜的,那边倒是接得很快,陆鸣挑了挑眉,他靠在桌边,八卦意味颇浓。
对方开门见山,问道:“事情办妥了?”
“自然,”陆鸣嘴角上扬,“你小子,好端端打来一通电话让我去破坏小情侣间的亲密,你是不知道,再晚一步进去,他俩就差点操上了。”
他的音量没控制住,惹得另一位同事抬眼瞧了过来。
陆鸣朝那边无声地说了句“抱歉”,掩嘴压低声。
他总结道:“啧啧,这事做得不道德啊。”
“受人所托,没办法。”
对方语气充满无奈。
陆鸣也好奇,谁能有这么大的权力,让请得动他办事,他脑子里极快的划过一丝亮光。
他试探性问道:“那女孩看着挺漂亮的,不会是被哪位给看上了吧?”
要不然谁会吃饱了闲着没事干,这么狠去拆散人家。
陆鸣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待过一段时间,这种弯弯绕绕的事情起初还觉得匪夷所思,后面看多了,自然也就明白了。
对方显然不欲多言,不耐烦道:“行了,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这么八卦,今天的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改天过去请你吃饭。”
陆鸣叹了口气,“得了,我也不是为了你那顿饭才帮你的。下次我可不帮你干这种事,被我爸知道了准扛着刀来劈我。”





蓄谋(校园H) 神经病
四年的时间,弹指一挥间,拍完毕业照,阮清釉手里抱着一束玫瑰花回了寝室,其他叁个舍友已经买好了今天回家的票,正在打包行李。
见她回来,住在她下铺的女生立马问道:“阮阮,你手里的花哪来的,快说说,是哪位暗恋者送的?”
其余两个附和着,阮清釉无奈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刚才拍照的时候,有个女孩子塞到我手里。”
塞完就跑,而且还没有卡片署名。
不知道是谁,几人顿时没了问下去的兴趣,又继续忙着收拾。
“对了,你买好回去的票了吗?”
阮清釉估计是她们几个中最不恋家的女生,平时里节假日不回去就算了,连大一那年过年,都一个人孤零零待在学校。
她很少说起她的家人,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提及的过去,其他叁人也很有默契的不去揭她的伤疤。
阮清釉摇头,“我打算就在这里找工作,联系了房东,今天去看房子。”
那女生一愣,“你不打算回去了?”
“嗯。”
下午阮清釉顶着大太阳坐一个半小时的公交赶到跟房东约定的地点,刚下车,兜里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手机,屏幕显示着阮婉丽的名字。
她手指一僵,犹豫间电话停止响动,她松口气,那边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刚接起,阮婉丽的声音带着哭腔和焦急,慌乱道:“阮清釉,你外婆今天早上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在医院里。”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阮清釉脑袋空白,她用大拇指的指甲抠进手心的肉里,传来的痛意告诉她并不是在梦里。
她连将手机塞进包里的手都在发抖,顾不得其他,立马招了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
回到阔别四年的丽港城,周围变得熟悉又陌生,阮清釉没心思看风景,她站在机场门口,目露着急,正是高峰期,等了半个小时,都等不到一辆出租车。
晚上七点,丽港城靠近海,不如南方闷热的天气,夜晚的温度伴随着海风,透着一股子凉。
阮清釉来的急,身上穿着一件短袖t恤和牛仔裤,微凉的夜风沁入皮肤,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有一辆黑色的车由远而近,车灯打在脸上,被灯刺得下意识闭起了眼。
车子稳稳停在她的面前,她往后退了几步让道,却见车窗摇下,露出一张胖嘟嘟可可爱爱的脸。
小女孩看见她,高兴地扬起真挚的笑,朝她挥挥手,脆生生道:“姐姐。”
阮清釉发懵地看着她,她脑子里没印象她认识面前的这个小屁孩。
她刚想说,你认错人了,驾驶座的位置被人推开,一只修长笔直的腿从里面迈出了腿,而后露出男人深邃的面容。
阮清釉像被人欺负了又不能还手,鼻子酸得难受,她撇开脸不去看他,冷淡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姐姐。”
她转身就走,被男人快一步拦住,他眉宇不耐,冷声道:“上车。”
小屁孩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看,开了门,迈下小短腿朝阮清釉跑过来,“我没认错人,我看过你的照片,妈妈说你就是我的姐姐。”
阮清釉甩开被她拉住的手,低吼道:“我不是你他妈口中的什么姐姐。”
她抬手要拍开男人挡在身前的手,手没落下,他已经收回手,趁她不注意,弯腰抱起阮清釉,直接将她丢到车后座里,落上锁。
阮清釉坐起身,破口大骂道:“傅景辞,你他妈神经病啊。”
傅景辞手盖在小屁孩的耳朵上,
扯出笑,“再骂一句,我现在就在这里操你。”
阮清釉气到发抖,“你敢――”
“不信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还是你爽不爽。”
他嘴上说着极尽暧昧下流的话,可眼神里却只有看着陌生人时的冷淡。




蓄谋(校园H) 眼瞎 (18)
人类的悲喜并不能共同,正如阮清釉此时此刻气到快要爆炸,对他又无可奈何,而傅景辞全然不在意。
是啊,他有什么好在意的,她和他除了阮婉丽那层关系外,已经是半个陌生人了。
小屁孩坐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好奇地看着她,“姐姐,你好好看喔。”
小孩子对美的定义仅限于表面,她点了点头,补充道:“比辛蕊姐姐好看。”
阮清釉还从来没有被小孩子夸过,此时脸颊居然罕见地火烧般红了起来。
她想假装没听见掩饰尴尬。
傅景辞冷不丁道:“小屁孩,你眼瞎了?”
言外之意是阮清釉这么丑,她居然还好意思夸下去。
阮清釉刚熄下去的过又蹭蹭蹭往上冒,她咬牙,皮笑肉不笑道:“我再丑也有人要。”
傅景辞没搭话,气氛一瞬间沉寂了起来,阮清釉觉得不自在,摸出手机看,是房东和招聘网的信息。
想着等过两天回去再重新找,她朝对方致歉,一一回绝了。
――――
抵达医院停车场,小屁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车刚停稳,便歪倒在阮清釉的腿上。
小屁孩对阮清釉似乎没有一丝防备,她开车门,犹豫着要不要抱起她,陡然横过来的一只手接了过去。
“我来吧。”
阮清釉往后靠,让出空间,傅景辞俯身,从她身前往内探进去,身上熟悉的气味转进呼吸里,她身侧的手下意识曲起,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他起身时,阮清釉才感觉到呼吸顺畅了些,她跟着他下车,傅景辞抱着小屁孩,走在后面。
外婆所幸没什么大事,摔到了手,刚做完手术在休息。
阮婉丽站在门口,是她让傅景辞去接的阮清釉,她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却答应了下来。
阮清釉朝傅毅和阮婉丽喊了声,阮婉丽视线落在傅景辞怀里的小屁孩。
她问道:“小鹿睡着了?”
“嗯。”
傅毅从他手里抱过傅时鹿,对阮清釉说:“护工在里面照顾着,你刚回来,没地方住,今晚在我们这里住吧。”
阮清釉婉拒道:“我回去收拾一下就好了,不用麻烦您。”
傅毅不勉强她,朝傅景辞叮嘱道:“你帮我送小釉回家,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抱着傅时鹿,带着阮婉丽回去了。
阮清釉站在原地,客气道:“我打车回去,你不用送我了,谢谢。”
四年未见,他变了不少,鼻梁高挺,眉眼愈发深邃,衬得他愈发丰神俊朗。他这样的人,在学校里必定是很多女生喜欢。
她垂眸,掩饰眼底的情绪。
傅景辞瞥了她一眼,嗤笑了声,似是在嘲讽她自作多情,“我有说过要送你?”
他从头到尾确实没有回应傅毅。
阮清釉“嗯”了声,回道:“那,再见。”
那句再见不知怎么又触碰到傅景辞的神经,他突然扯住她的手臂,沉下脸,“你又想丢下我就走?”
这话什么跟什么啊。
阮清釉皱眉,刚想说你又在发什么疯。
傅景辞松开钳制住她的手,往后退开身,与她隔开一定的距离,好像刚才反常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他神色极淡,“你走吧。”
追-更:haitangshuwu.cc(woo18)




蓄谋(校园H) 上车
第二天一大早,阮清釉就去了医院,阮婉丽也在,旁边还跟着昨天的那个小屁孩。
小屁孩一见到她,耷拉的脑袋立马立起来,脆生生唤她,“姐姐。”
阮清釉没应声,见状,阮婉丽把傅时鹿牵到她面前,“这是你的妹妹,傅时鹿。”
阮婉丽摸了摸傅时鹿圆溜溜的脑袋,温声道:“小鹿,这是你的姐姐。”
阮婉丽生了二女儿之后,磨光了身上长年累月的棱角,把为数不多的温柔和耐心给了小女儿。
傅时鹿是在父母健全吃喝不愁,所有人围着她转的环境下长大的,以致于她养成了单纯又善良的性子。
阮清釉越过她,面无表情说:“我没有妹妹。”
傅时鹿眨巴着大眼睛,她继承了阮婉丽和傅毅的优点,眼睛却跟傅景辞有几分相像,她似乎不明白阮清釉为什么不喜欢她。
阮婉丽心疼傅时鹿,板起脸就要过去说阮清釉,被傅时鹿拉住衣服,“妈妈,你不要骂姐姐。”
阮清釉脚步一顿,只几秒,便推开门进去。
将那惹人烦的温情阻隔在门外。
外婆刚醒了,阮清釉打了些水帮她擦脸,她打开桌子,把粥放在上面后,递给她勺子。
阮清釉坐在床角,被她拉住手。
“你吃了吗?”
阮清釉点头道:“吃过了。”
她放了心,专心吃起碗里的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你又要走了吗?不打算回来这边发展?”
她突然间开口,阮清釉愣了愣神,“嗯,后天就走。”
她低叹了口气,“我老了,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我也不懂,只是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离家太远,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作为一个性子软弱的母亲,她没有资格去说自己的女儿不好。
她放下勺子,看着她,目光慈爱又心疼,“是我没有教好我的女儿,才让你受委屈了。”
很久之前,阮清釉在父亲去世之后,就变得懂事了起来。跟着阮婉丽的日子,她挨过饿、挨过打,被同学欺负没爹的时候,都没人跟她说过一句“你受委屈了”。
这么多年,好的、不好的都已经经历过,她以为,她不会再需要了。
外婆的一句话,一下子就把她多年来积攒在身上的委屈全都给抹去。
阮清釉眼眶微红,“外婆,谢谢您。”
起码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亲之外,还有一个人会担心着她、记挂着她,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
从医院出来,阮清釉买了一束花去了一趟墓园,直到天黑才出来。
墓园位置偏僻,大门口两排路灯照亮到路的尽头,树影交错,被风一吹就哗啦啦作响。
她试着在app上面打车,可能因为大半夜还是在墓园,好半天都没有人接单。
从这里走回去,估计要走到半夜才能到,市郊外基本上没人,也不太安全。
正想着妥协走路回去。
墓园的门打开,身后有喇叭声响,阮清釉下意识往后退开给车让路。
白色奥迪停在她身前,驾驶座的车窗摇下,露出傅景辞那张没什么情绪的脸。
“上车。”首-发:po1.de ( )




蓄谋(校园H) 后悔 (16)
阮清釉拒绝的话在身后起风,树叶哗啦啦吹得更响时,很没志气地选择上车。
她自觉走到后车座,去拉车门,动不了。
傅景辞不耐烦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坐前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的就是此时此刻的她。
她又走到副驾驶座,开了车门坐进去。
车子没启动,
阮清釉一上车就目不转睛直视前方,坚决不往他那边看,却感觉到身侧一道目光落在她脸上,令她如坐针毡。
傅景辞俯身靠近,她脊背一僵,他睨着她,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似笑非笑道:“不系安全带,等着我帮你系?”
阮清釉慌乱地拉安全带,发现越紧张就越系不上。
傅景辞没耐心等她,他从她手里接过,指腹相触,他又靠的近,浑身的气息包围住她。
阮清釉呼吸一泄,等到他系好,好半天,她才找到了自己的呼吸。
耳根红得不像话,脸上温度滚烫,她撇开脸,假装去看窗外倒退的风景,两旁都是茂密的树林,又没有路灯,根本看不到什么。
她忍不住偷拿视线去看他,这还是阮清釉第一次见他穿白衬衫和黑色西裤。
手腕的纽扣被他解开,挽起两圈,骨节修长的手搭在方向盘上,额前的头发被他用发胶固定在后面,露出饱满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
他身材一向不错,衬衫更加衬托出他的肩宽窄腰,胸前隐隐浮现胸肌的轮廓。
“有这么好看?”
等红灯的间隙,他慢悠悠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开。
阮清釉才发觉她盯着他看了好久。
她转开头,故作不屑道:“不好看,还没有学校里的师兄好看。”
他嗤笑了声,像在嘲笑她的口是心非。
路灯亮起,他又继续认真开车,没再同她讲话。
车里安静,阮清釉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她家的门口。
傅景辞正在跟谁打电话,她没睁眼,脑子已经清醒过来。
密闭空间里,即便是没开免提,也能清晰听见对方说话的声音。
是个女孩子的声音。
耳边时不时传来傅景辞的应答声,他对电话里的那个女孩子都比对她有耐心。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傅景辞道:“嗯,”他停顿了下,转头扫了阮清釉一眼,“我等会过去。”
挂了电话,他视线落在她脸上,毫不留情点破她的伪装,“既然醒了就下去。”
她心头一拧,嘴里跟咬了块柠檬,酸涩难当,还发着苦。
阮清釉睁开眼,她垂下头,低声道:“谢谢。”
说完,她拉开车门就要下车,拉了几下拉不开。
傅景辞眸色又黑又深,眼角一挑,瞧着人时,会给别人一种看起来很深情的错觉。
实则他这样的人,狠下心来,没有人能比得过他。
“你在难过。”
他不是在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阮清釉否认道:“没有。”
她退一步,他又咄咄逼人往前进两步,将她的所有退路全都堵死。
“为什么难过。”
她突然间失了控,“我说了我没有难过,你听不见吗?”
她抬起头,眼眶又红又湿,清晰地落进他眼里,令她这句话听起来并不可信。
她明明在难过。
为什么要否认?
傅景辞平静道:“阮清釉,离开我,你后悔了吗?”
首-发:haitangshuwu.info(woo16)




蓄谋(校园H) 放下
――阮清釉,离开我,你后悔了吗?
后悔这个词对她来说太过于遥远,以致于从傅景辞嘴里听到时,她有瞬间的恍惚。
她懵楞的时间太长,傅景辞只当她否认了。
阮清釉一夜没睡好,脑袋疼,一站起身整个世界跟着倒,她没办法起来洗漱,只能躺在床上睁着眼痛苦呻吟。
周楠打来电话,两人这四年是唯一有联系的高中同学。
他知道阮清釉回了丽港城。
“喂――老周。”
这声音有气无力,不太对劲。
周楠眉宇微拧,“你感冒了?”
“对啊,”阮清釉吸了吸鼻子,想着是自己昨天洗完头没吹干,又躺到空调底下造的孽。
“快点过来给我收尸。”
周楠来的很快,半个小时左右,就敲响了阮清釉家的门,手里提着一大袋杂七杂八的治疗感冒的药。
阮清釉忍着不适,强撑着去给他开门,差点栽倒在地上,还是周楠眼疾手快给提了起来。
他把她抱到沙发,去厨房烧开水。
等开水煮开要一会,他没好气道:“我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要等尸体腐烂了再来恶心我?”
阮清釉还能扯出笑,“哪能啊。”
周楠叹息道:“看来今天晚上的同学聚会你估计也去不了了。”
去不了就不去了,反正四年来阮清釉都没去过一次。
“傅哥和我都要去,”他把泡好的感冒药塞进她手里,摇了摇头,“你嘛……老弱病残一个,就算了。”
阮清釉:“……”
最后她还是去了。
地方定在酒店,纯粹是为了让大家吃饭和叙叙老同学之间的旧。
为了将就她,周楠等了她两个多小时,抵达聚会地点,他们是最晚到的。
推门而入,热闹的包厢内在触及到他们两人时,爆发出剧烈的起哄声,阮清釉被吵得头疼,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行啊你小子,闷声干大事,把小仙女追到手了?”
“恭喜恭喜,什么时候请喝喜酒啊。”
“老子追个屁。”他拿脚踹了开玩笑那人的桌角,沉下脸,“别胡说八道。”
阮清釉高中时的同桌招呼她坐过去,她坐下后,抬眼才见傅景辞坐在她对面,身边还有一个不是他们班的女孩子。
她在娱乐新闻上面见过。
阮清釉身旁有人识趣地让出座位给周楠,顺便给两人倒了酒。
周楠抬手一拦,“她……”
她堵住他的话,“喝一点没事。”
明眼人都能从他俩身上看出熟络,但没人敢再说下去,只会心的笑了笑,便解过话题。
有人拿起酒杯走到傅景辞身边敬酒,“傅哥你是我们当中手脚最快的人,娱乐新闻上都说你俩很般配,你跟未来嫂子,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辛蕊转头看向傅景辞,眼里隐含期待和羞涩。
她自认长得不差,追她的人更是排成长龙,从大学第一眼见到他就喜欢上了,她不惜降低姿态去追他,可傅景辞对谁都是一副礼貌疏离的模样,仿佛没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拒绝起人来冷酷无情,让她又是喜欢又对他的冷漠咬牙切齿。
后来她出席某个宴会,又碰见了他,才知道他是傅家傅毅的儿子,她又追上去跟在他身边,却被媒体拍到报道了出去。
她以为他会澄清,可他没有。
她是开心的,毕竟他这种行为在她眼里是默认了她的存在的意思。
他从来没有否认她,她也就心安理得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自居。
今天也是她去他公司找他,听到他在打电话说要去参加同学聚会,死皮赖脸要跟来的。
傅景辞收回目光,淡淡一笑,“快了。”
那就是承认了。
那人朝他们俩暧昧地笑了笑,又拉着其他同学叙旧去了。
阮清釉垂眸,那句“快了”像一把刀,却不是干脆利落地一刀往下砍断,而是在上面一点点慢慢凌迟。
她从来不会自负到以为她在他心里还有位置,从前是,现在也是。
她该放下的,她知道。
他们已经成为过去式,不会再有以后了。




蓄谋(校园H) 醉酒(加更)
头顶上的吊灯亮得晃人眼,耳边说话声又叽叽喳喳像数不清的苍蝇吵得脑袋疼。
阮清釉沉默得抿着酒,不知不觉就把杯子里的红酒喝了光,她喉咙又苦又干,又烫得难受。
趁着周楠去洗手间的间隙,她吃了块辣椒,一不小心被呛得直咳嗽,看都没看一眼,急急忙忙拿了周楠面前的白色杯子里的水喝。
她喝得太急,等辛辣的水流进喉咙,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是水,而是白酒。
阮清釉捂着嘴起身,立马往厕所跑。
她没看路,与回来的周楠在门口撞到一起,被他拉住手,他把脸凑过去,闻了闻,一股浓烈的酒味串进鼻子里,他皱眉,“你喝了多少?”
1...121314151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