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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怯(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渡
“你放。”
邱绥说着,探身过去,在她跟前的储物格里,翻出了干净的毛巾搭在她膝盖上,“别管它,先擦擦。”
许在在身上倒是没有淋湿,只是裙摆湿了,还有书包表面落了些水渍。
邱绥看了一眼,随口问:“今天怎么没背你那个小挎包?”
她很诚实:“那个太小了,这里面装了送你的生日礼物。”
邱绥又多看了几眼,“是吗,看来礼物是个大家伙。”
许在在听着,莫名觉得这话有点不太对劲。
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果然不怀好意。
她目光幽幽的,把擦了书包和裙摆的半湿毛巾恼羞成怒的朝他砸过去,“你真的好烦呀!”
邱绥也没躲,手握着方向盘,一本正经道:“别闹,开车呢。”
许在在气鼓鼓的又把毛巾捡回来放好。
邱绥这人在她跟前赖皮惯了,兴致一来说话就没个顾忌,开黄腔是常有的事。
有时候许在在慢半拍没反应过来,邱绥也不点明,就一个闷声笑,等许在在回过神时,他就笑得愈渐放肆,还偏偏摆出一副无辜脸的姿态。
车在路上行驶。
雨天,车流量也大,速度不紧不慢的。
邱绥偏头时不时的打量她。
许在在被他看得不自在,他又开着车,不得不制止他:“你能不能不要看我了?”
邱绥:“看看女朋友也不行了?小气。”
许在在被他那副幽怨的口吻逗笑,提醒他,“你在开车,看路,回去你慢慢看行吗。”
行,怎么不行。
他老乐意了。
“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你好像都瘦了点,没好好吃饭?”
许在在低头看自己,又摸了摸脸,有点茫然,“我瘦了吗?”
“嗯,看起来是,等我待会儿抱一抱就知道瘦没瘦。”
许在在不搭理他。
过了会儿,他说:“吃糖吗?”
她点了点头,“吃。”
男人盯着路况打转方向盘,又顺了回来,“储物格里有两袋旺仔牛奶糖。”
许在在打开,还真的看见两袋红色包装,上面那个小人活灵活现的,“你还喜欢吃这个?”
邱绥漫不经心的解释:“学员送的,我捡了个便宜。”
“哦。”她低下头去拆包装袋,剥了一颗塞进自己嘴里,一股的奶香味,很甜。
她倒是甜了,旁边还有个人等着,“我也要吃。”
许在在随手拿了一颗递过去,“呐。”
男人低笑,俊逸的眉眼染着几分戏谑,“我两手不方便,喂我。”
许在在嘀咕他跟个小孩儿似的,倒是干脆利落的剥了糖纸,然后送到他唇边。
邱绥从善如流,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末了还舔了下她的手指。
许在在飞快地抽回手,又嘟囔:“流氓。”





春怯(H) 55.适合睡觉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
有阵阵的车轮滚动声响,四周的灯光幽暗。
邱绥停好车后,没着急下去。
解了安全带去看许在在,勾着她的下巴认真的端详了几秒,轻微的蹙了下眉:“真瘦了。”
许在在拂开他的手,唔了声,“天气热,瘦也很正常。”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书包上,好整以暇的开口询问:“现在能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许在在护着书包不给看,“明天才是你生日。”
“我好奇。”
“好奇也不给看。”
他笑,点了点下巴,薅着她的头顶摸了两下,“行,今天不看,明天看。”
两人下了车,他接过她手中还在滴水的雨伞,甩了甩上面的水渍,另只手勾过她的手牵着。
带着人往楼上去。
进了电梯,到一楼的时候停了,挤进来叁叁两两的人。
许在在往他那边站了站,贴着他的整条胳膊,手紧紧的攥着他的。
邱绥回握住她,让了些位置,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将她护在轿厢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间。
电梯里的灯光尤其的亮,邱绥垂眸看着她,视线扫过她拘谨的白皙脖颈,像她的裙子一样,特别纯。
一段时间不见,他很想她,想亲想抱。
突然有点后悔,不应该给她买这种偏清纯风的裙子,好看是好看,就是挺招人的。
电梯停了又升。
断断续续。
直到抵达他们的楼层。
还在走廊上,还在他的房子门外。
邱绥就有些按耐不住的把许在在抵在门上亲。
头低下来,边吮着她光滑细腻的颈子,一边去摸钥匙开门。
许在在的嗅觉中全是他的气息,有些熟悉的又生涩的,也可能是她自己,萦绕着的是车厢里那股淡淡清香,是他的车载熏香。
她忍不住推了推他,声音扭捏:“先进去……”
她怕随时都有人来。
“嗯。”
男人沉沉的应着,胸腔在震动,原本想去寻她的唇,是钥匙始终对不上锁孔,不得已偏头去看,就贴在了她的额角。
终于对准了。
打算抱她,她怀里还有个书包挡着。
最后手搭在她纤细的腰,捏了捏,用了点力。
许在在轻哼了声,说:“你轻一点。”
听见他在低低的笑,“老实点儿,别勾我。”
他是真的用力,许在在不舒服,用手去掰他。
门开了,他抽出钥匙。
一股脑儿的把人往里带。
许在在几乎是借着他的力被挤了进去,
“我脖子都酸了。”他得偿所愿,含住她的唇,舔了下尝到零星的奶味儿。
后面的旺仔牛奶糖就她一个人吃了。
也不嫌甜得发慌。
伞丢在门边儿,把她的书包也抽走了,要扔。
许在在揉着他的脖颈,“你别扔,摔坏了怎么办。”
邱绥改为放。
放鞋柜上了,连带着将她也放上去。
提着她的腰,轻轻松松的。
总算是能挺直背脊和脖子,舒服不少。
换许在在低头,主动权也还是在他手里。
舌尖抵进去,打了个转儿,又含吻她的下唇,错开些问她:“想我了吗?”
然后又紧密的贴过去,缠着不放。
许在在喘不过气,想说话。
他就放她一点空隙,“一点……”
男人显然不满意这一点,手顺着她的小腿摸上来。
他的指腹粗粝,有些痒,她缩着身笑。
邱绥也笑。
轻轻咬着她的唇吮了两口,放开她,另只手刮了下她的脸,“傻样儿。”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还拉着大半,就有些昏暗。
邱绥摸到她的背脊,把她裙子从肩头剥下来,摸她的后颈、锁骨,又轻车熟路的绕到后方,去解她的胸衣。
没碰到排扣。
“嗯?”
她脸热的解释:“在前面。”
大掌又游移到前方,男人调笑:“这么性感吗?”
“我没…”
软软的声音,没有威慑力,更像是在调情。
前面也挺好,方便,轻轻一勾,手就捧了个全,满满的柔软滑腻,想得他身下发硬。
没想做太多,只是许久不见,太想,总要先解解馋的。
握着从左手到右手,最后两只手一起,挤压揉弄着,他低头亲了亲,在昏暗中紧锁她的眸眼,声音几乎哑了:“还好这儿没瘦。”
许在在没什么力气的挡了下。
他又说:香的,忒软儿。
儿化音不重,轻轻的带过,一股子流里流气的声。
她反抗的用膝盖撞他的腰。
被邱绥单手按住,又亲了亲她,把她的裙子理好。
胸衣没给穿上,反正都得换下来的。
把人又抱了下来,拍拍她的背,“去把衣服换了,小心着凉。”
许在在扬起自己的脚,“先脱鞋。”
她穿的凉鞋,早就被雨水打湿,现在都没干。
邱绥把她的鞋从鞋柜里拿了出来,放在她脚边。
顺便把她的书包也带下来勾在自己手指。
许在在看了他一眼,叮嘱:“不准偷偷的看。”
他往旁边一靠,有点想笑,“放心,不看。”
又问她:“饿了吗?”
她换好鞋,从他手里拿回来书包,摇头:“还没有。”
邱绥:“茶几上有水果和零食。”
“嗯嗯。”
她应着,啪嗒啪嗒上拖鞋,熟门熟路的进了卧室。
外面雨下得正大,邱绥捡起角落里的伞,撑开晾着。
又拉开了窗帘,放光进来。
实际也没亮到哪儿去,天幕都黑沉沉的一片,最后他还是打开了客厅里的灯。
据说下雨的天气适合睡觉。
他打开冰箱拿了罐啤酒出来,浇灭了些燥热。
没过多久,许在在出来。
身上已经换上了她穿的睡衣。
邱绥仰头喝了口,胃是凉的,心却很热。
他想,是真的。
适合睡觉。




春怯(H) 56.生日礼物
晚饭很简单,吃的面。
主要是许在在特别好养,随便丢点食她都能吃,还吃得特别满足。
西红柿鸡蛋面,不是说邱绥厨艺有多好。
但对许在在来说,他煮出来的东西是和外面那些不太一样。
她吃得津津有味。
之后两人就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许在在喜欢偏历史怀旧方面的电影,邱绥没事的时候还特地去淘了些影碟回来。
邱绥对这类提不起多大劲,起初还看得认真,后来就抵着额角耷拉着眼皮。
许在在弯腰去摸茶几上的荔枝,她腿搭在邱绥的膝盖上,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脚踝,会无意识的摩挲两下。
她倾身的动作有些大。
邱绥撩起眼皮懒懒瞧了她一眼,“晚上别吃太多这玩意儿,容易上火。”
她剥了壳往自己嘴里送,含糊回答:“没有多吃,我就吃了五颗。”
她一边脸颊嘟起来,有点滑稽,邱绥用手怼了两下,被她瞪了一下。
他笑着收了手,拿手机点开游戏,声音调小了。
许在在也被吸引了注意力,探过头来,电影也不看了,“玩什么?”
“麻将。”
他问:“会吗?”
她摇头,眼睛盯着他的手机屏幕。
“我看你玩。”
邱绥单手揽着她,把她换了个姿势坐自己怀里,背靠着他的胸膛。
“那就学着点儿。”
邱绥平常牌技挺好的,今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接连栽了两回,回回点炮。
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游戏音效,许在在在他手机屏幕上戳了戳,“你又输了。”
第叁次了。
多没面子。
邱绥挑眉,“今天手气不好,不打了。”
她还没看够呢,“你再玩一把,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你看懂了吗?”
她实诚摇头:“没有。”
邱绥笑了,“看不懂还看得这么有劲儿,耍我?”
许在在无辜,“我哪有……”
邱绥扔了手机,将她抱起来。
许在在下意识的往后扬了下,吓得连忙抱紧他的肩,“干嘛呀。”
邱绥仰头调侃:“带你去干点有意思的事儿。”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许在在脸有点红,出声提醒他:“电视!电视还没关呢。”
邱绥走了两步又回来,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去关电视,完了直接带着人钻卧室。
许在在被扔在床上。
邱绥跪在她两腿之间,他穿着件宽松的短袖,两手交叉撩着衣角往上掀。
短袖扔在床尾,眼睛灼热直白的盯着许在在。
他没扣皮带,拉下了裤链,往下拽了拽,有包裹着的突兀露出来。
许在在没敢去看,也不敢和他对视。
有些紧张的盯着天花板,思绪在发散。
她在想他的生日礼物是要什么时候送给他,明天早上,还是晚上比较好?
或者凌晨,卡一个点,如果可能,她应该要定一个闹钟提醒更妥当,万一她睡过头了,显得就很不尊重人……
正胡思乱想着,身前就猛地覆上了层阴影。
邱绥悬在她上方,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居高临下的注视她,“在想什么?”
她抖机灵似的摇头,甩得像拨浪鼓。
他勾唇,哑声而笑:“紧张?”
说真的,每次跟她上床,他都有种特别新奇的感觉。
因为她放不开,倒也不是装,反正就让邱绥有种拆盲盒的感受,尤其的有趣。
她还是摇头,脸绷得有点紧,耳根处都开始泛红。
邱绥目光一一的徘徊着她,都看在眼里。
她穿着睡裤,邱绥给她剥了,连带着里头那件小的,一干二净。
手指熟稔的探上去,缠着她亲吻,转移她的注意力,“j大是不是放假都挺早?”
许在在敏感的抖,又在躲避,力度不足挂齿,邱绥按着她,又重复问了遍。
她胸口起伏不定,“…嗯,比其他大学早几天……”
“暑假留在瀚海市?”
舌尖湿漉漉的搅着她的,让她喘息又屏息,难耐的许在在大脑仿佛缺氧。
她晕乎乎的,“嗯…会找工作。”
他知道,只是问问。
手下给足了她前戏,让她先到了一次。
许在在气喘吁吁,衣服也让他给脱了,浑身上下没留一件,皮肤泛着粉,闷热得出了汗,灯下荧光似的。
她不由自主地蜷缩着身,往他怀里靠,四肢无力,额头抵着他的肩,气息很沉。
见差不多了,邱绥扶着自己的性器抵着她。
试探的往里挤,许在在夹着腿。
又滑出来。
他手臂拢着她的腿弯往上架,轻哄着还在失神的她:“在在,自己把腿捞着,让我操进去。”
她不动,邱绥拉过她的手,让她自己软绵绵的抱着腿。
这才重新抵进她。
没用多大的力,先缓缓地,让她的体液包裹打湿着他。
窗外还在下雨,声音有点大,让室内有种朦胧的感觉。
连许在在的轻哼声都跟着变得缠绵。
适应不过几秒,邱绥就毫不犹豫的挺身进入。
许在在时隔多日,承受的有些艰难。
腿也抱不住了。
手环着他的脖颈颤着声儿说让他慢点儿。
邱绥没说话,只安抚性的吻了吻她的面颊。
心想,慢不了。
她这么乖,只会让他更想蛮横、凶残的欺负她。
从床上转移到浴室,正面到后入,久旱逢甘霖,邱绥把许在在折腾的不轻。
她还记着要设置闹钟的事情。
浑身卸力的瘫软在床上,邱绥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她的乳房。
见她有动作,按住了她的肩:“要做什么?”
“我手机呢,我看下时间。”
邱绥替她看了,“凌晨过一分。”
她愣住,这么快。
翻了身牵扯到自己的腿,还酸着。
她不想动了,但还是爬起来。
去找自己的书包。
没过片刻,回到他身边。
这会儿邱绥正餍足,进入贤者时刻,就看着她倒腾。
视线落在那书包上,大概猜到她想做什么。
许在在躲了下,有点不好意思,“你闭上眼睛。”
“这么有仪式?”他揶揄的说着,却是顺从的闭了眼。
许在在一边看他有没有作弊,一边把手往书包里伸进去。
不多时,“可以睁开了。”
邱绥抬起眼皮。
“当当当当……”许在在捧了个花鼓形的透明玻璃罐在他眼前晃,还自带了配乐。
她脸上带着笑,有些期许。
邱绥垂眸,“生日礼物?”
他看见玻璃罐中五颜六色的五角星。
很少女。
许在在把玻璃罐塞到他手里,“对呀,这就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他掂量着手中的东西,五角星相撞发出声响。
她说:“你现在就可以打开。”
他照做。
许在在指着五角星里最大的那一个,“把这个拿出来,然后拆了。”
还叮嘱他动作轻一点,别把纸拆坏了。
邱绥拨弄着指尖的小玩意儿,外面是彩色的五角星,内里的纸条却是白色,上面有一行偏女性化的小楷文字。
红色中性笔的留言:阿绥,祝你生日快乐!
后面还有个小爱心。
邱绥看着,低声问她:“你写的?”
“嗯。”她的字应该不丑,许在在去打量他的脸色,没什么不满意,她松了口气。
“这里面每一颗五角星里都写字了吗?”
许在在羞涩的点点头,“都写了。”
他再问:“五角星也是你折的?”
“对……”她迟疑道:“怎么了?”
“没事。”
只是心脏有点发涨,还有些酸。
她忐忑:“不喜欢吗?”
他抬眸,看见她战战兢兢的模样,笑了,指尖勾过她垂在脸颊边的发,替她捋在耳后,“喜欢,怎么不喜欢。”
很用心。
是他从来没收到过的礼物。
独一无二的。
许在在也跟着露出个轻松的笑来,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认认真真的告诉他:“算上你手里已经拆开的那个,这里面一共有365颗星星,你每天拆一颗,就代表离你下一次生日更接近一天。”
“拆完之后,又可以直接反着迭好放进去,方便辨认,你放在这里面,只要不沾水上面的字迹也不会那么容易消失,我查过了,这种笔的存留性特别强,保持好几年都可以。”
邱绥坐起来,牵过她的手,“我不会折怎么办?”
“没关系啊,我可以教你。”
她说着,就要把他手里的那颗星星拿过来,想了想,直接从书包里翻出课本,裁剪一页下来,分成条状,递给邱绥一缕,自己手里也拿着。
边跟他展示教学的时候,边说:“这个其实特别简单,不复杂的,你折了两遍就会,比你那个麻将好学多了……”
她很有耐心,声音也温和,神情很柔。
“在在。”
他忽然叫她的名字。
“嗯?”许在在不明所以,还没反应过来,就猛地被邱绥拥住。
紧紧的,手臂锁着她,格外的用力。
他贴在她耳畔,嗓音很低:“你这么好,我都舍不得放你走了。”
自古有言:礼轻情义重。
有些时候,礼物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的心意。
邱绥都感受到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捡了个宝贝。
真的很令他感到惊喜。
许在在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异样,想到一些事情,第一次在他面前,像个小大人的似的,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脊,很轻很温柔,带着哄慰。
她猜想可能是跟他妈妈有关,毕竟每个人生日的那一天,就是妈妈最辛苦的那一天。
这也是为什么,尽管姚红花对她刻薄,她也觉得不公,却并没有做出什么太大的反抗,或许是她性格较为内向怯弱的原因,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她懂得感恩,无论怎么说,姚红花生育养育了她,再怎么重男轻女,也还是供着她上了大学。
虽然也逼迫了她,但幸运的是,她遇上了邱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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