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哩猫小妖盖
他一直没舍得吃,留在食盒里,却不想桂花糕没两天就坏了发臭,连食盒都不能要了,景和几次想偷偷丢掉,都被他捡回来了。
慕采见温瑜实在是情绪不佳,有些无奈:“你到底怎么了,自从知道陛下要给你赐婚的消息,就一直闷闷不乐的,那三公主难道长得奇丑无比?”
温瑜不答,也不知心绪沉到哪里去了。
慕采只得继续找着话题让他开心,又扯着他继续看接二连三进来的千金、公主们,可温瑜从始至终都是敷衍了事,顺应他的要求看上一眼,就重新垂下了眼帘。
“叙白,你看这个!比前面的都好看!”
温瑜不得不再次抬眼去看——
可视线一下顿住。
只见一位身着梅染宫装的女郎娉婷款来,淡雅脱俗,秀丽天成,眸如月牙,清澈明亮。
是...
九公主。
慕采正喋喋不休着,转头就瞧见好兄弟原本闷闷不乐的脸上,居然浮现一抹呆呆的笑。
是冲着那位刚进来的九公主。
慕采揉了揉眼睛,在九公主和温瑜身上来回儿转,然后看清一件事。
他的好兄弟是单相思。
因为九公主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没移到这边过。
怪不得叙白知道陛下要给他和三公主赐婚不开心,原来是心有所属啊。
*
曲妗觉得有道视线,打一进门就定格在她身上。
抬目。
就看到坐在对面的温状元。
与她的视线相对后,温状元脸刷得变红,肉眼可见的十分慌乱,随手拿了块桂花糕就塞进口中,弄得双颊鼓鼓的,假装在吃东西。
这般傻气。
前天是怎么破了那桩大案的。
曲妗内心想着,觉得好玩得很。
她移开视线,突然注意到宴会最角落的位置,有一道青衣端坐在那里。
察觉到她的视线后,池于渊抬目撞来,冲她勾唇浅浅一笑,无声喊了句‘九公主’。
—
这宴会十分无聊。
起码在曲妗看来是如此的,因为她安排的好戏没上场前,一切都是乏味的。
单手支起脑袋,把玩着杯子。
她听见皇帝突然喊到温状元的名字,将他前几日破了大案的事情拿出来反复夸赞,随后就问是否娶妻,可有婚约,然后就说要给温状元与三公主赐婚。
曲妗知道好戏要来了。
温状元垂着头:“回陛下,臣早已心有所...”
就在此时——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急色匆匆地赶来,附耳过去,就悄悄说了些什么。
皇帝顿时震怒,猛拍桌子:“岂有此理!”
宴上所有歌舞一时间都停滞,乐师和舞女慌乱跪了一地,大臣们也纷纷惶恐:“陛下息怒。”
皇帝捏紧拳头,脸上重新扬起一抹笑来:“无事,是朕方才失态了。”
曲倾这个不省心的东西。
怪不得从一开始就没出现在宴会上,原来是去跟人私相授受、苟且去了。苟且也就算了,居然还被那么多人发现,现在恐怕没几家女眷不知道她干得那档子事了,可他刚才还说要将曲倾赐婚给温瑜,这温家从始至终都不站队,是他难得信任的臣子,若是这般不人道的赐婚下去,难免失去人心.....
就在这时,一道温婉的声音响起:“父皇,您怎能连儿臣排行老几都记不住?不是说要给儿臣和温状元赐婚嘛?怎成了三皇姐?”
温瑜立即抬头。
朝九公主的方向看去。
皇帝不动声色地笑了几声:“是朕的错,方才倾儿一直没来,导致朕一直挂心,所以方才才会念错名字。”
*
这边宴会结束。
在曲妗有意的扩散下,曲倾干的事几乎传遍了此次赴宴的所有人家。
她居然大着胆子,跟开国伯的儿子厮混在一起。
据说被人发现时,两个人光着膀子抱在一起呢,别提多不害臊了,那开国伯的儿子,也不是个好的,从小就不学好,这么多年一直游手好闲,好赌成性,流连青楼,二十多岁了,一直没姑娘愿意嫁给他。
—
曲妗远远的看见一道高挑身影,穿着丹红朝服。
—
曲妗假装没看见,转身要走。
“九公主。”
他轻声喊道。
曲妗无法,只得让绿衣先回去。
“宫宴已散,温状元怎还在这儿?”她缓缓靠近,“是不认得出宫的路了?还是说温状元是专门来找我的?那你这官儿当得不太严于律己呀,为了见我,竟连宫规都敢违,我在温状元心里是重要呢,还是很重要呢?”
温状元连连后退。
眼看九公主就要靠近,他连忙从袖中掏出几块用干净手帕包裹住的桂花糕,红着脸,低声:“宴会上,臣见公主一直没吃什么,所以藏了几块,想...想带给公主。”
曲妗微愣。
真没想到会是因为这事。
那桂花糕保存的很完整,没有一处损坏,散着清甜可口的香气。
她竟真有些饿了。
曲妗寻了处干净的石头坐着吃桂花糕,见温状元站在一旁,她心里觉得别扭:“你也坐。”
温瑜乖乖坐下。
曲妗一边吃,一边打量他。
真觉得这人又呆又傻的,还乖得可爱,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温瑜不自在地揉了揉泛红的耳朵,轻声唤道:“公主。”
“嗯?”
“您真的喜欢臣吗?”温瑜扣着食指,问。
曲妗蹙眉:“问这个干什么。”
温瑜垂着眼:“您若不喜,过些时日便可去请陛下的旨,取消婚约,但近期可能不行,要委屈公主一段时日。”
温太师是教帝王策的。
所以温瑜自小便知官场上的复杂,九公主现如今被皇后收养,便与皇后的母家连为一体,三公主干了出格的事情,便已经够其他大臣诟病,若是九公主与他的婚约再出岔子,定然会更加复杂。
唯一的办法就是,他这段时间将自己的名声弄坏,这样九公主就可以名正言顺、毫无顾忌的取消婚约了。
却不想,他的衣领突然被拽住。
九公主将他控在石上,挑眉看他:“这么着急想与我取消婚约,是想去迎娶三皇姐吗?难道我就如此入不了温状元的眼?”
“那可就糟糕了,我酷爱做棒打鸳鸯的事儿。”
“无论我是否喜欢,你都必须只能是我的人,也只能喜欢我一个,温状元,可要好好牢记了。”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66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17)
曲妗回到关雎宫。
就被皇后传召了去。
殿里点着烛光,皇后心里一烦,就没心情念诵经文,此刻正倚在画案旁,侍弄着绿松石珊瑚盆景,面有愁色。
瞧见曲妗来后,皇后忙招手:“柔儿,快过来。”
皇后拉着曲妗的手一同坐在画案旁,眉头紧锁:“柔儿,你同母后说实话,是否喜欢那温家的二公子,若不喜,母后帮你想个法子去退了这门婚约。”
她的手被曲妗反握住。
“母后,我们要学会审时度势了。”她说,“即使儿臣不喜欢温状元,那也由不得,三姐姐干了出格的事情,让父皇的脸面无处放,父皇必定迁怒您,说不定也会对六哥哥心有成见。这时儿臣帮父皇解了围,也算将功补过,若日后我再闹退婚,难免惹得温家人不满,让从不站队的温家人与六哥哥站到对立面可就不好了,若能用儿臣的婚约来解决这件麻烦事儿,也算是不妄母后和六哥哥以诚待我,现如今温家可是父皇最看重的,若能与我们一条心,六哥哥当上储君便有了助力。”
听着曲妗的话。
皇后内心的怜惜之情更甚:“柔儿放心,你嫁过去后,母后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六哥哥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的公主府,一定也会是最好最大的。”
同时,原本还因曲倾离宫有了些思念的心,也彻底绝了,这个不省心的东西,一点也没有她的柔儿深明大义,愿意为了她的辉儿可以放弃一生的幸福。
采慧说得没错。
柔儿就是她的小福星。
—
等曲妗从皇后宫里出去,绿衣悄悄附耳贴来。
说质子要见她。
—
刚到竹屋篱笆外,院门就被从内打开了。
曲妗吩咐了绿衣几句,就独自推门进屋,池于渊正端坐在塌上,双手对弈,棋局诡谲。
她将白棋拿来,在手上把玩:“质子哥哥深夜喊我前来,就不怕被有心人看到?”
“九公主都不怕,我自然也不怕。”池于渊挑眉一笑。
曲妗觉得跟这种人说话累得很,要琢磨来琢磨去,一时觉得烦,丢了白棋问:“说吧,找我到底何事。”
“自然是恭喜九公主觅得良缘。”
曲妗嗤笑:“就为此事?”
“只为此事。”
曲妗:“质子哥哥再不说,我可就走了。”
池于渊笑了:“九公主过不了几月估计就要搬去公主府了,徒留我一人在这宫中,很是寂寞。且方才又仔细想了想,九公主找我合作,恐不止得到权利那么简单吧?”
曲妗眯眸:“质子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池于渊探身而来,勾住曲妗的下巴,浅笑:“九公主所做的一切,怕是都在针对三公主,或者是说...龙椅上的那位。”
堂堂一国公主做了龌龊的事,这毁得可不只曲倾一人,还有大夏国皇室的体面。
皇帝本就生性多疑,定然迁怒皇后母家。
而皇后母家是当朝首辅,这么多年一直屹立不倒,完全是因为权势了得,且与贵妃母家骠骑大将军形成二足鼎立的局面,这两家背地里小动作不断,却是皇帝最乐意见到的,他们互相争斗,就不会有心思想要去谋反。
但皇帝现如今对首辅不满。
就会刻意打压,给骠骑大将军一些甜头后,那些小动作就会摆到明面上,变成大动干戈的针锋相对。
届时首辅落败,皇帝想栽培新的势力来与骠骑大将军互相制衡,可若栽培不起来呢?
朝局可就不稳了。
若真如曲妗所言,与他合作是为了权利,又怎会拿皇后母家率先开刀。
看着曲妗渐冷的面色,他慢悠悠道,“你要这些,何必那么麻烦,直接跟了我不好?季国太子妃的位置,跟区区一个状元夫人,你觉得哪个更有可能扳倒龙椅上的那位?”
良久。
曲妗才扬起一抹笑来,“质子哥哥这是在跟我求亲吗?可惜,哥哥来晚一步,我已经是温状元的人了。”
“不过。”她眸子微转,居然主动凑过去,在池于渊脸颊上落下一吻:“哥哥若当真喜欢我,日后灭了夏国来把我抢走,也不是不可以。”
看着映在窗纸上的人影消失,曲妗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
又有一条小鱼上钩了。
*
池于渊摸了摸脸颊,见曲妗推门要走,出声:“九公主。”
她步伐顿住。
池于渊:“温瑜不适合你。”
她回眸看来:“他不适合,难道你适合?”
“九公主,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生活在最肮脏的泥沟臭水,温瑜这种一心只读圣贤书、干净到愚蠢的人,又哪有我懂你。”
曲妗笑道:“不巧,本公主只喜欢干净的。”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67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18)
离开后,曲妗心里一直不爽。
什么跟他一样生活在肮脏的臭水泥沟,她曲妗从来都是干干净净,漂漂亮亮,最优雅有格调的贵族小姐,何时肮脏过。
可她睡前惯性去照镜子。
看着镜中自己熟练带起的假笑,又是一愣。
她这一年多来,学得最多的就是骗人,骗曲明辉、骗皇后、骗皇帝、骗池于渊、骗曲倾、骗温状元....
基本上跟她接触过的,都被骗过。
一时间。
曲妗又觉得池于渊说得对。
她与刚开始做任务的自己相比,变了许多。
如果说学会烧洗澡水、自己独自沐浴不需人服侍是进步;
没有条件下、穿带补丁的衣服是进步;
那学会假笑,大抵也是进步。
不过与前两者不同。
大大的不同....
—
曲妗有了婚约,便不可在宫中继续住下去。
皇帝在京城选了块好地段,建了座公主府,九公主府与三公主府建成的时间相隔不远,可里面的装潢设计却是千差万别,九公主府不知胜了多少筹,可见陛下的偏心。
同时陛下给三公主与开国伯的独子赐了婚。
于此月中旬。
宴请了所有王孙贵族与朝廷命官及其家属,可皇帝、皇后,以及曲明辉和首辅大人家,却没一人到场,实在是寒碜。
—
公主嫁娶不比寻常人家。
没有一拜天地高堂一说,而是直接去祭祀所用的观罡台,完成一切俗礼,且公主不会进入洞房、等待驸马回来掀盖头,而是会跟在驸马身边,一起宽带宾客。
“九公主到——”
看着一身樱粉宫装的妙龄女郎,曲倾恨得不行,可脸上依旧笑着:“九妹妹来了,距上次母后宫中一面,我们也有四月未曾碰面了,却不想九妹妹现如今多了不少营生,据说在京城开了好几家酒楼铺子呢,你若缺钱何不跟三皇姐说,三皇姐还能不给你不成?何必去做低贱商人干的事儿。”
曲妗笑道:“三姐姐说笑了,其实我们本不必四月不见,两月前的庆功宴,三姐姐若是来了,我们就还能见上一面,只可惜的是,当时三姐姐不知忙什么去了,一直未能到场。”
一旁的众人瞬间议论起来,都在低低讨论着上次庆功宴,她和开国伯的儿子孟一学的龌龊事。
曲倾的笑脸差点绷不住。
见曲倾捏紧拳头。
曲妗懒懒一笑:“三姐姐好生招待旁的客人吧,我自会去寻个位置坐。”
*
曲妗随便选了个位置就坐了。
打量了几眼饭菜,没有她喜欢的,瞬间觉得无趣,支着下巴就发起呆来。
没一会,她就感觉有道视线黏在了她身上。
抬目,就跟温状元的眸子相撞。
看着对方慌乱的样子。
曲妗突然觉得也不是那么无趣了。
听着那些无聊的礼词,曲妗都要听睡着了,可碍于自身的优雅,又不得不端坐在椅子上,只是有些昏昏欲睡,这些天她用来掩人耳目的米铺,被内阁院的人下了搜查名单,说是有诸多不妥,是贵妃那边人的手笔。
这首辅和贵妃相争。
她身为皇后养女,也逃不过麻烦事。
所以一直在与内阁院的搜查人员周旋,导致她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九皇妹?”
她回神看去。
只见曲倾笑意浅浅,将酒饮下,随之将另一杯酒朝她递来:“九皇妹,再过不久,你和温状元可就成亲了,所以今日婚宴,三皇姐别无其他心愿,只希望你和温状元能够夫妻恩爱相伴一生。”
看着那杯酒,曲妗挑眉一笑:“三皇姐的好意,皇妹怎能不领?”
她将酒接过来。
做了个要一饮而下的假动作,果不其然看到了曲倾眼底掩藏不住的期待,正想出言嘲讽几句,她握着杯子的手就被一把抓住了。
曲妗一愣。
顺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往上看去,就瞧见温状元略带紧张的注视:“九...九公主,你不能喝。”
不能喝。
曲妗当然知道不能喝。
这里面被下了什么东西,她比谁都清楚。
但曲妗觉得温状元好玩,姑且算是她在这个位面唯一能消遣的了,于是有意逗逗他:“为何不能喝?这可是三皇姐祝福我们‘夫妻恩爱’的酒呢。”
她刻意将‘夫妻恩爱’四字咬得极清晰。
一旁宾客小声议论。
一人:“这九公主和温状元还没成婚呢,瞧瞧这就开始卿卿我我了。”
另一人:“快看,他们手都握在一起了,抓着一个杯子呢,且温状元这就管起公主喝不喝酒来了。”
....
听着一旁的议论,温瑜的脸色愈来愈红。
见九公主问他为何不能喝。
他又不能将方才听到的三公主心声说出去,因为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可若是泼了这杯酒,难免让九公主陷入不好的局面。
但他又不能让九公主喝....
温瑜抿了抿唇,将酒夺下,一口饮尽。
曲妗看愣了。
温状元在京中素来有‘一杯倒’的称呼,更何况是掺了料的一杯酒,刚喝下去,他双颊就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眼尾也染上绵绵春意,如擦了胭脂,原本清远的眸子,再次朝曲妗看来时,变得雾气濛濛,平添几分风情。
牵强解释道:“九公主方才没吃多少,不能空腹饮酒,对身体不好....”
傻子。
曲妗淡淡扫了曲倾一眼,敷衍说了句‘祝三皇姐早生贵子’,就扯着温状元的袖子,将他拉出了宴厅。
他的酒品很好,明显是醉了的,却不吵不闹,乖得很,任由曲妗拉着他的袖子到处走。
等到了没有人的园子里。
曲妗才看他:“你喝什么。”
温状元声音始终温柔,一如他的眸子:“那杯酒对九公主不好。”
“所以你就喝了?”
他醉了酒,有些傻气,笑起来也有些傻气:“所以我就喝了。”
曲妗被这一笑晃了下眼,移开视线:“傻子。”
他依旧傻笑:“不傻。”
她知道那杯子里面有什么,无非就是曲倾下的合欢散,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今晚留在府上,好让开国伯的儿子将她强了,从而宣扬出去,也坏了她的名声。
她早就做好了一切应对的准备。
只是想逗逗他。
却不想这人这么傻,真不知这人怎么当官。
看着温状元越来越燥热的样子。
曲妗眸子微转,看到了远处的池水,有意不扶他过去,而是含笑道:“温状元,需不需要我帮你呀,但我是有条件的。”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68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19)
温瑜本就醉酒,又中了合欢散。
早已被烧糊涂了。
听着公主的话,一时不知这是何意思,只睁着双迷惘的眼睛看过去。
她弯眸,轻声:“夕水街有一间米铺是我开的,近日遭了些麻烦,被内阁院的人查办,还请温状元能够通融通融。”
温瑜呆呆地看着公主,似在努力消化刚才那段话。突然,他被吓得清醒几分,不可置信:“公主,你....”
曲妗疑惑。
——“你这样是不对的。”
他努力劝说:“公主若有难处直说便是,不必委身与臣...”
曲妗扬了眉梢。
她本意就只是等温状元同意,然后扶他去水池边上清醒清醒罢了,却不想他会错了意。
不过那合欢散的药效还挺猛的。
真有圣人可以坐怀不乱吗?
曲妗从一开始就对温瑜这种尊规守礼之人保持着很高的兴趣,逗他也成了件消遣的好玩事儿,有意想试试他是否真如表面那般端方有节。
于是踮起脚尖,仰头凑近温瑜唇瓣。
看着他无措的眸子,轻声:“温状元,谢谢你刚才帮我喝了那杯酒,就算不是为了报答,你我也是未婚夫妻,亲一下而已,若能帮你缓解缓解,又有什么问题呢?”
温瑜咽了下口水。
“没关系的,别人即使没有婚约,也会这么做。”公主嗓音婉转,挠得他耳朵发痒,似乎觉得好奇,还伸手轻触了下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温瑜一颤。
他觉得自己更难受的同时,脑子好像也没那么清醒了,视线不由自主就落在公主半开半合的朱唇上.....
耳边不断回响起公主的声音——
‘没关系的。’
‘别人都会这么做。’
.....
如被蛊惑,他慢慢倾身。
可就在即将吻上去时,他却突然停住,慌乱后退,将身体抵在假山石上:“臣与公主尚未完婚,不敢造次。”
—
还真是个傻子。
明明都被烧糊涂了,脑子里装着的却依旧是那些繁文缛节。
—
过了几日。
曲妗以为米铺又要来内阁院的人来查办,结果等了一天也没人,她就倚在摇椅上千眠了一会,直到绿衣轻唤她该回府了,方才醒来。
因为内阁院的人没来,所以米铺的生意回暖一些。
毕竟这可是挂着九公主的名号呢,而九公主最近又得陛下宠爱,想要攀比的人数不胜数,就都来买米,且出手大方,经常多给许多小费,她赚得也是盆满钵满。
刚推门。
曲妗就瞧见不远处站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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