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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哩猫小妖盖
次数多了,池于渊就知道了,自己是中了曲妗这个女人的奸计。
但为时已晚。
他的兵马损失严重,不得不狼狈返回季国。
没多久,访月楼也被查办封了,得到的最后一个消息,就是曲妗近日与南阳侯府的那个年仅十岁的嫡子走得很近,以及夏国的五位皇子近日屡屡遇到挫折。
他再猜不出来,就实在蠢笨了些。
曲妗目的依旧没有变,想要将夏国皇帝扳倒,却改变了主意,不想让夏国国破,所有百姓流离失所,而是想扶持新的姓氏登基为帝,替代曲氏江山。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72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23)
“祝小温大人和九公主百年好合!”
......
按照礼仪。
他们二人当一起回敬。
绿衣在一旁倒酒,曲妗接过。
尽管不喜酒味,但还是朝贺喜之人微颔首,便要仰头喝下。
酒杯却被人拿了去。
温瑜挡在曲妗身前,轻笑:“多谢张大人前来道贺,但公主不胜杯杓,下官替公主代劳。”
言罢,就将公主连同自己的那杯,一块儿喝了。
两杯下肚,他已有醺意,却强撑着一线清明,含笑着将接下来所有贺喜之人的酒喝下。本是京城出了名的‘一杯倒’,此时却一连喝了几十杯,都依旧挡在公主身前。
曲妗看着他的后背。
一时间更无法看透这个人,是呆是傻,还是真的喜欢她,喜欢的是伪装出来的她呢,还是真实的她,可她在这个位面从未在任务目标面前露出过真面目,所以应当是伪装出来的她,可那日又为何说那番莫名其妙的话。
等敬完酒,便该闹洞房。
但公主的婚宴不比寻常人家,虽说可闹,但无人敢闹,所以曲妗觉得清闲得很,将发冠取下,就半倚在床边儿看话本。
温瑜在外又应付几句。
总算是推门进来了,他一连喝了许多,早已酒醉模糊,脚步歪斜,凤眼角带着一点飞红的醺色,朝曲妗看来时,如绵绵春意,说不出的好看。
他指尖扣在食指上,半响才道:“公主。”
曲妗将话本合起来,转眸看他:“温状元,你我现已是夫妻,你与我相处怎还如此拘谨,跟我坐在一张床上,中间的空隙儿都够再塞一个人了。”
这句话说得他面色更红,吞吞吐吐:“臣...”
曲妗探身过去,仰着脑袋靠近他的唇瓣:“之前尚未完婚,温状元不敢造次,那现如今呢。”
温瑜呼吸一滞,心跳如雷。
紧张地攥紧衣袖,低头看着公主半张的朱唇,以及含笑的眼眸,他做足了心理准备,方才闭上双眼,低头采撷,在公主唇上温柔落下一吻。
曲妗眸子陡然睁大。
她一直带着逗趣的成分,万万没想到自己真的被亲上了,她脸色爆红,几乎与温瑜不分上下,正要后撤,一双手就揽在了她的腰上,慢慢加深这个吻.....
温瑜越吻越动情,将公主轻轻压在塌上。
正要解开她的腰封。
却感到公主身子一颤。
温瑜瞬间清醒过来,温柔的眸子有些复杂。是的了,公主现如今心里定然还装着质子殿下,虽说嫁与了他,却也需慢慢接受。
他将公主的腰封重新系好,面上扬起一抹无奈的苦笑:“公主,臣今日酒喝得有些多,不若我们早些休息吧。”

隔日。
曲妗醒来时,身边早就没了人。
她在绿衣的服侍下穿戴整齐,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便打算将自己日后居住的院落好好瞧上一瞧。
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柜子上的食盒。
花纹样式很眼熟。
她没多在意,出了屋子去院落,就瞧见满园的玉兰。
此时节恰逢玉兰花开,到处皆是玉兰的清淡花香,覆盖整个屋院。
景和带人忙得不可开交。
原本温二公子虽说喜欢兰花,却也没如此疯狂,院子里还是栽种了不少好照料的花草,可不知怎的,二公子突然有一天就将所有旁的花草移栽出去了,满园子都种的玉兰,玉兰可是难照料得很,除了二公子这个花草类的好手外,他们这些人每日都忙活的不行,还生怕出错,害得玉兰花谢。
瞧见主屋出来位清丽出尘的人儿后,景和连忙带着众人下跪请安:“给殿下请安。”
曲妗示意起身,便出了温府。
她开的戏园子因为伶人的唱调舞姿都极佳,所以很受京城达官贵人的喜爱,从而能够打探到不少各大贵府内的秘辛。
例如李大人新娶的续弦娘子,其实本就是他的初恋情人;
张大人畏惧家中妻子,却依旧大着胆子养外室;
赵大人近日家中亏损,完全是因为就连房子都被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拿去赌了。
.....
与此同时。
池于渊那边也开始行动了,不日,便可返还季国。
*
曲妗这日起得很早,绿衣说是曲倾派了人来米铺闹事,米铺的掌柜伙计解决不了。便打算去瞧瞧,可刚推开屋门,就看见庭院中间站着一人,身上还穿着朝服,许是刚着急赶回来。
他喘着气,眸子紧张地看过来:“公主,你要去哪。”
曲妗淡淡回答:“米铺。”
言罢便要走,温瑜却拉住她,“你别去,好不好?”
曲妗蹙眉转身:“温瑜,你什么意思。”
他们成亲一月有余,除了成婚那日,他们一直分房而眠,除非她同意,温瑜就连牵手都不敢主动,向来对她有求必应的人,突然不经过她的同意抓她的手,并且还拦着她出门,曲妗瞬间不开心了。
温瑜直接抱上来,将脑袋埋在她肩上,声音低闷:“公主,你明天想去哪里都可以,但今天能不能留下来陪臣。”
莫名其妙。
她米铺都快被曲倾派来闹事的人砸了,她还留下来陪他?!
曲妗毫不留情地扒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看着公主的背影,温瑜眸子失落垂下。
今天是质子殿下离京的日子,公主如此着急,是去践行的吗?
在公主心里。
他始终不如那个人。
*
慕府。
秋湖亭中,白衣公子醉意朦胧,秋水般的眸子满是迷盹失落,原本沾满玉兰清香的身上,也被浓重的酒味覆盖。
周围倒了不少酒坛子。
“叙白,你到底怎么了,都喝多少杯了,怎的,成了亲之后,酒量也连带着变好了?”慕采看着温瑜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顿时心疼自己被糟蹋的那些好酒,温叙白这小子哪里懂得如何品酒,就一顿猛灌自己,莽夫行为!
温瑜趴在桌子上,良久才喃喃着:“...公主为何不喜我。”
慕采自小学武,听力极好,自然将温瑜的低语听到了耳朵里,顿时惊诧地挨着坐过去:“全京城居然还有女子不喜欢你?”他也只是惊诧了一瞬,便老气横秋,“不过也正常,当时庆功宴第一次看到这位九公主,我就知道她不喜欢你,全程都没往你那儿看过一眼。”
看着好兄弟为情所困。
慕采也不好受,出了馊主意:“公主都嫁给你了,还能被抢走不成?让公主喜欢你还不简单,知道什么叫日久生情吗?”
温瑜愣了下,点头。
“你肯定不知道,蠢的跟猪似的,我教你!”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73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24)
等曲妗终于解决完米铺的事情,又去见了南阳侯府的人后,方才回去,天色已全黑。
她今日奔波,懒得用膳。
沐了浴后,就回屋打算入睡,可一推开内室的门,就瞧见床边上坐着一道白衣,泼墨般的青丝披散肩头,他许是喝了酒,满身的酒味儿,眼尾也带着醺色的殷红。
听见推门声,他眸子温和看来。
“公主,你回来了?”
曲妗蹙眉:“你喝酒了?”
温瑜点头。
曲妗也没多想,估计是应酬去了,且喝了酒的人好像容易生病,曲妗怕他冷,又将窗户关上了。
她心里好奇。
温瑜不是睡在书房的吗?今晚怎跑她房间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温瑜酒量就那么点,喝醉了虽说乖得很,也听得懂话,但就是看着又呆又傻又好骗迷糊得很,许是走错房间了呢,毕竟这屋子以前可是温瑜的卧房。
曲妗打算去喊景和来,把他家公子扶走。
可还没推开内室的门,身后就传到一道低低的声音:“公主...”
她惯性回头去看。
就瞧见那世间无二的如玉公子正缓缓解开外衣,衣襟被他扯得微敞开,可以瞧见修长的脖颈,和弧度美好的锁骨。他偏着头,耳朵红得滴血:“我们是不是...该圆房了。”
慕采说了。
若想留住一个人,就要研究各种姿势来留住她的身体,慢慢的,她的心就能留下来了。
曲妗忙捂住眼睛:“你干什么!”
温瑜犹豫了几分,最终还是倾身靠近,揽住她的纤腰、吻上去。
慕采说了。
公主说不要,也一定要给。
他将公主小心压在塌上,极其温柔地细细亲吻,可就在要解开公主腰封时,还是顿住了。
温瑜叹了口气,将公主的衣物重新整理好。
也罢。
公主若非自愿,一辈子不圆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公主嫁给他,已该知足了。
*
自从温瑜那晚喝了酒后,做出了酒后乱性的行为,曲妗就严令禁止温瑜不准喝酒,若是被抓住喝酒,就要罚抄‘我错了’三千遍。
且温瑜不知何时勤练的,描眉倒描得好,曲妗也乐意让他代替绿衣做这事。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月左右。
首辅彻底落败。
曲明辉因当街纵马,踩死了两名孩童,被骠骑大将军一派大做文章,受了冷落,皇后也因管教不严,被撤了皇后之位。
自此朝中,骠骑大将军一家独大。
皇帝自然不愿意看到这幅局面,他将目光放在了温家和慕家身上。
恰逢季国最近不太安生,侵犯夏国边境领土,皇帝便将驱赶季国铁骑的重任交到了慕采身上。
才半个月,就大胜返朝。
年仅十八,便如此出色,京中贵女纷纷爱慕。

季国太子异位,成了当初人人瞧不起的质子——池于渊。

池于渊整顿兵马,重新进攻夏国。
与此同时,让夏国京城的访月楼托人送行给绿衣,然后再让绿衣将信转交给曲妗,是请求合作的信。
他坚信曲妗不会拒绝。
因为他与曲妗打交道一年多,自诩虽不能看破她的所有想法,却也猜透十之八九,是个利益至上的人,而她显然是在怨恨夏国皇帝将她丢在萱月宫十多年不闻不问,害得她受尽屈辱,所以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夏国皇帝拉下马,所以她一定会跟他合作。
果不其然——
没多久,他就收到了书信,上面寥寥三个字:‘我同意’。
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这次准备已久进攻夏国的计划,却屡屡碰壁,明明曲妗给的地图标明了这里守卫最松,却每次都被发现。
次数多了,池于渊就知道了,自己是中了曲妗这个女人的奸计。
但为时已晚。
他的兵马损失严重,不得不狼狈返回季国。
没多久,访月楼也被查办封了,得到的最后一个消息,就是曲妗近日与南阳侯府的那个年仅十岁的嫡子走得很近,以及夏国的五位皇子近日屡屡遇到挫折。
他再猜不出,就实在蠢笨。
曲妗的目的依旧没有变,想要将夏国皇帝扳倒,却改变了主意,不想让夏国国破,所有百姓流离失所,而是想扶持异姓登基,取代曲氏江山。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74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25)
没几日。
也不知池于渊是如何做到的,居然能够说服季国皇帝,让她当太子妃,婚宴也办得很快。
曲妗看不透池于渊此番是何意思。
便索性不去管。
池于渊虽说娶了她当太子妃,但此前就有了两位侧妃,四名侍妾,整个东宫热闹非凡。第一天那些莺莺燕燕来敬茶,就烦得曲妗不行,最后赏了所有人十个板子,方才舒心些。
池于渊不是要娶她吗?
那就娶个妖妃吧。

李愿思在侍女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出浮华宫。
她感受着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漂亮的脸蛋气得扭曲变了形,阴怖异常,她从牙缝里挤出:“曲妗这个贱人。”
彩月听后,连忙观察四周,见没人后,方才苦口婆心,“娘娘,您就算是再生气,也不能在这儿骂呀,这儿可还是浮华宫的地界儿呢。”
却不想听了彩月的话,李愿思更加气急败坏,“我父亲可是上卿大人,自小怕过谁!”
这一激动,牵动后背伤口,李愿思差点疼得晕厥过去,好不容易缓和过来,她咬着牙:“真不懂太子殿下是怎么想的,论长相论出身,我哪里点不如曲妗,不过是夏国一个小宫女生下来的杂种,为何偏偏选她当太子妃,平白降了身份!殿下糊涂也就罢了,没想到的是皇帝陛下竟也跟着糊涂,居然同意了!”
若说刚才李愿思骂太子妃,彩月还算平静。
听到李愿思气急败坏地骂太子和皇帝,彩月已经要慌死了,忙说:“娘娘,小心隔墙有耳,您刚才的话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那可就惨了,还要连带老爷都讨不到好。”
彩月说尽嘴皮,李愿思这才算按捺下心里的愤恨。
她瞪了浮华宫的宫门一眼。
曲妗。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浮华宫内。
宫人们都极为畏惧,低垂着脑袋收拾地上的破碎瓷器,眼睛连乱看一下都不敢,更别提说小话了,所以整个宫里都沉闷闷的,除了几声鸟叫,仿若死物。
好不容易收拾好后。
一道轻飘飘的声音传来,“还有多少陶瓷玉器。”
绿衣道:“太子妃,还有百件。”
“全拿出来吧。”
随着太子妃一句话,宫人们只得将殿中或者是库存里的陶瓷玉器全搬出来,整齐地摆放在地上。
等做完这一切,那懒散倚在木椅上的宫裙女子方才站起身,手中轻摇团扇,美眸顾盼间打量着那些玉器。
“倒都是些精细好看的。”她声音含笑,缠绵得很。
随之,她玉手拿起件上好的玉盘。
然后指尖一松——
玉盘便坠地,摔个粉碎。
女子将团扇轻掩俏鼻,仅露出那双时刻带着讥诮的桃花眼,她轻声,温柔极了:“声音清脆,的确是个好物。”
绿衣道:“太子妃喜欢,是这玉盘的荣幸。”
曲妗似乎被逗乐了,转身撂下一句:“剩下的那些玉器就都交给那些宫人来摔吧,谁摔得好,本宫重重有赏。”
浮华宫内。
瞬间响起玉器落地此起彼伏的清脆声。
直到申时才歇。
晚上。
池于渊就来问罪了。
曲妗翻看着话本,“哥哥娶我之前,没打听过我的脾性吗?”
池于渊抓着她的腰搂进怀里,把玩着她身前的发梢,“是不知妹妹醋意如此大,不过是见见几名妾室,便动了怒,不仅将她们各打十个板子,还将本宫的东西全摔了。”
“怎么,哥哥生气了?”
“那倒没有。只是东西没了,总要从妹妹这儿讨点好处不是?”池于渊抓住曲妗的下巴,抬起来,看着她微张的红唇,以及内里微翘的红舌,心下一动,便要吻上去。
却被玉指挡住。
他有些不满,抬目看去。
便瞧见一双似水秋眸,欲醉天人似的勾着他的魂,“哥哥想跟我圆房吗?可惜呢。”她倾身,靠近他耳畔:“来了葵水哦。”
池于渊欲火难解。
冲她轻笑一声,便抓着她的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炙热疯狂,等一吻结束,方才喘着气埋在她肩上,“妹妹滋味甚好,亲一口罢了,便已解了哥哥的馋。”
*
隔日。
她便去了御花园走动。
挥退了一众侍女,只留下绿衣一人。
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便飘飘落下,是王字风筝,曲妗将其捡起来,细细打量,做工丑陋,花纹也丑,但好在能飞。
没多时,就有一少年郎君从远处跑来,马不停蹄地到处慌乱寻找着,跑得玉冠都散了也不在意,忽然,他看到曲妗手里的风筝,眼睛一亮。
可在看清曲妗是谁后,又顿住了,有些犹豫。
最后还是规规矩矩走过来,行了一礼:“元白见过皇嫂。”
“不必拘礼。”曲妗好脾气得很,扬了扬手里的风筝,“你是在找这个吗?”
池元白眼睛又亮了起来,“对的,这个是我做了好久才做出来的,能不能请皇嫂...还给我?”
曲妗微微含笑的看着他,温柔极了,“当然可以,这本就是你的东西。”
“不过...”
“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何物?我刚才瞧见它从天上飞下来。”
听到曲妗的话,池元白愣了一愣,“这是风筝呀,皇嫂不知道吗?”
曲妗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眸,轻声:“实话不满,我虽长在夏国深宫,却一直不受宠爱,没见过这么稀奇的东西。”
风筝...
在皇嫂眼中是件稀奇的东西吗?
池元白这时,突然觉得皇嫂好可怜。
他不是没听说过,皇嫂在夏国一直受冷落,经常连饭都吃不饱,长到十五岁才因为一次机缘巧合得到关注。没想到就连风筝这么平凡的东西,皇嫂都没见过。
池元白道:“虽说这风筝断了线,但那是意外,我把线重新接上就能飞了。皇嫂,你要试试吗?”
“好啊。”曲妗欣喜道。
不过她并不会放风筝,每次都是拖着风筝在地上跑,直到池元白无奈的叹了口气,亲自教她,才总算是飞起来。
看着高高飞在天上的风筝。
曲妗满是开心的转头看向池元白,弯眸一笑:“谢谢你,你是我来到这里遇到的第一个好人。并且,你好厉害,风筝在你手里一下子就飞起来了。”
看着她的笑,池元白愣了一愣。
他自小就看惯了宫里的明争暗斗,只想当个闲散人,虽说一直藏拙,不暴露出自身的学识,但对于研究那些小玩意也是真心喜欢,但无论是父皇还是母后,都觉得他玩物丧志,从没人夸赞过。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夸奖。
并且皇嫂刚才说...
他是她在季国遇到的第一个好人,难道太子对她不好吗?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75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26)
曲妗突然察觉有道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转头去看。
却只能瞧见一道背影。
那背影瘦削挺拔,青丝高扎成马尾,穿着黑色劲装,腰间别着一把灰扑扑的剑。
池元白顺着曲妗的视线看去。
道:“那是新来的沈将军,在前段时间与夏国的交战....”他突然反应过来皇嫂正是夏国公主,立马轻咳几声,“总之就是位立了大功的将军,他这次应该是受到父皇的召见。”
“原来如此。”曲妗笑着告辞,“谢谢你,今天我玩得很开心。”
池元白挠了挠耳朵。
看着那道红色宫装的身影越走越远,池元白觉得这个皇嫂人真好,就是太可怜了。
一连数日。
池元白都在御花园这边转悠,希望能够再次碰到皇嫂,可惜都未曾见到。
这天,依旧如此。
他满是气馁的抱着风筝往回走,却听见一阵压抑着自己的哭泣声。
池元白绕过假山石。
便瞧见一名女子正抱着双膝哭泣,身上的红裙满是划痕,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腕布满淤青。
他心中一紧,喊了声:“皇嫂?”
那女子慢慢抬起脑袋,露出张端丽娇妍的小脸来,哭得满脸泪水,如枝垂泪海棠,教人生怜,果真是皇嫂。
瞧见是他后。
皇嫂慌乱擦了下眼泪,重新扬起一抹笑:“是你呀。”
池元白有些心疼,“皇嫂,是谁做的。”
“是我不小心跌倒了,摔疼了而已,你不用担心。”
听着皇嫂拙劣的谎话,池元白更加心疼起来,同时想起之前的猜测,皇嫂说他是宫中唯一对他好的人。
开口:“是皇兄吗?”
皇嫂身子一僵,便要转移话题。
可池元白心中已有了数。
看着给太子不断找借口的皇嫂,池元白真心觉得池于渊不识货,皇嫂明明这么好,他却那般对她。
他抿了下唇,看过来:“我带你去上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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