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哩猫小妖盖
曲妗朝他清浅一笑,配上有些凌乱的鬓发,如同琉璃美人,脆弱易碎:“谢谢你。”
池元白带着曲妗回到住处,便打开药箱给她细细涂抹。
她手腕上的淤青红肿,有的是有些时间了,有的则是不久前,交横遍布在手腕上,可见池于渊这般对她,不是一两日。
等上好药后,池元白犹豫着开口:“皇嫂,我送你回去?”
曲妗身体一颤,似乎很畏惧,但她却强撑笑着,有些勉强,“我能不能...现在不回去呀。”
池元白叹了声,看着她的目光更加怜惜,“当然可以,正好皇嫂之前不是还对木头戏感兴趣吗?我带你来瞧瞧。”
曲妗顿时开心。
池元白推开最里面的殿门,只见里面摆了不少好玩的东西,都是他自己亲手做的,占地面积最大的,就要数一个红色的戏台子了,上面挂着许多穿着衣服的木头小人,憨态可掬。
池元白研究的东西很广,对于戏曲也很喜欢。
拉着曲妗坐在戏台子下面,他就去了里面,一边操控木头人,一边唱着戏腔,他会的倒不少,就连女腔也惟妙惟肖。
看着皇嫂在戏台下满是新奇的模样,池元白抿唇一笑。
突然,外面响起雷鸣。
他便看到那宫装女子身子一颤,似水般的秋眸里满是惊惧。
池元白连忙出去。
恰好又是一声雷响,那宫装女子就直接冲进了他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池元白僵住。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76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27)
“皇...皇嫂?”他感受着怀中的温软,有些不知所措,双手僵硬抬起,也不知该推开还是该如何。
怀中的人一阵轻颤,将他搂得更紧。
埋在他胸膛带着哭腔说,“求求你...我害怕打雷,先别推开我。”
池元白挣扎了许久。
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搂上曲妗的腰,将她抱得紧一些,“皇嫂,别怕。”
曲妗埋在他怀里,想起了那日打开盒子瞧见的三根手指,眸中的情绪愈发冰冷且狠戾,却偏偏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池于渊。
想当季国的皇帝吗?
那他的季国就该连同夏国一般,全都该灭。
所有人,也全都该死。
等外面不再有雷声响起,曲妗才从他怀中抬起脑袋,纤长浓密的眼睫上还沾染着晶莹,眸子雾气濛濛的,脆弱又可怜地朝他笑了一下,“谢谢你。”
放开曲妗后,池元白仍觉手中还有一丝温意,不由得搓了下指尖,带着她坐到木凳子上,柔声问:“皇嫂很害怕雷声?”
曲妗垂眸轻声:“我在夏国时并不受宠,四岁就被遗弃到荒废的宫殿,一开始还有个侍女服侍我,但她待我并不好,会将母亲予我的东西悉数抢走,有一次她要抢走母亲送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我不愿,她就打骂我,我被打晕后,她便以为我死了,慌乱之下把我丢进枯井里,恰逢大雨下了三天兩夜,我就在枯井里一直哭,但是...并没有人来救我。”
“尽管后来被救起,但每逢雨夜,尤其打雷之时,我就总会想起自己被困在枯井里....”
说完,她转眸看来,朝池元白扬唇一笑,“刚才是真的很感谢你,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打雷的时候陪着我,你对我真好。”
池元白愣怔的看着她的眸子。
满心满眼都是那句——
‘你对我真好。’
他心下柔软,也冲曲妗抿唇一笑,“那些事情都过去了,皇嫂以后若是怕打雷,可以来找我。”
说完,他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妥,想要改口,却已经瞧见皇嫂感激的神色。
便将改口的话咽了回去。
“皇嫂,上次见你,你不是说好多东西都没见过吗?周围这些东西都是来自民间的小玩意,你要多瞧瞧吗?”
曲妗应了一声。
她的手就非常自然的被池元白牵起,带着她往角落走去,那边摆着好多展示用的桌子,上面摆放了许多东西,有拨浪鼓、走马灯、滚球、泥土做的各种动物.....
最角落里还摆放着一个泥土做成的类似于口哨的东西,曲妗装出一副很好奇的样子,碰了一下,“这是什么?”
池元白将它拿起来,“这个是泥叫叫,可以吹响的哦。”
曲妗满脸惊讶,“真的吗?”
“那是自然。”池元白眼角含笑,将东西递过去,“皇嫂可以试一下。”
曲妗看着泥叫叫,试探性地吹了一下。
居然真的有哨子声传出来。
她眸中惊讶更甚,随之便是喜悦和赞叹,“你居然会做这么多的东西,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了。”
不知怎的,池元白便问,“皇兄都比不上我吗?”
提到太子,皇嫂双肩一颤。
眸中的喜悦慢慢黯淡,她将泥叫叫塞到他手中,扬起一抹勉强的笑来,“时间已晚,外面的雨也停了,我该回去了,今天谢谢你陪我,我很开心。”
池元白看着曲妗离开的背影。
心里有些闷闷的。
如果他早一点遇到她,一定不会让太子欺负她的。
这般想着,他心里更闷了,低垂着眸子时,恰巧看到泥叫叫的哨口处,有一片殷红。
似是皇嫂的口脂留下了。
他心下有些发痒,明知不该,但还是禁不住诱惑,慢慢低下头,张口含住哨口,舌尖在那处殷红上轻点了下。
....他停不下来了。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77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28)
浓浓的夜色,四下皆是一片朦胧晦暗,因刚下了场雨的缘故,路有积水。
女子一袭绛红宫装,宽大的衣摆上白梅正盛,她姿态端雅,唇边始终漾着淡淡的浅笑,一边欣赏着道路两边的锦花,一边往东宫的方向去,却不注意路边积水,弄脏了裙摆也不在意。
2411憋不住了:“曲小姐,您没事吧...”
她反应最近总是慢半拍,“我能有什么事。”
2411急得挠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看你看,你的笑都不恶毒女配了,你的笑也不僵硬了!曲小姐,你的裙子脏了!天哪——贵族小姐的裙子居然脏了!这简直太影响您的尊贵优雅了!”
不想——
女子全都不为所动。
2411叹了口气,慢慢道:“曲小姐,你变成自己口中的蠢东西了。”
曲小姐是骄傲的,她从来不会承认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
尤其是在完成任务就会离开的小位面里。所有人,乃至任务目标,对曲小姐而言都是过客。在知道自己喜欢上路过就不会再碰见的一根草时,她更不容许。
她有自己的底线。
有自己要坚守的东西,即使对收集情报有利,也绝不做黄赌买卖,可现如今的她却以皮色作为抛出去的诱饵,吸引一只又一只闻风而来的狼,再将他们利用的连渣都不剩。
所有人都觉得曲小姐变了。
它也觉得。
因为现如今的曲小姐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为了目的可以抛弃所有,什么都无所谓了,一切都不重要了。这样一个没有底线的人,真的是一开始骄傲肆意的那个贵族小姐吗?
2411有些迷茫。
曲小姐为什么变了....
它想起一个人。
不敢牵曲小姐的手,只敢拉一拉袖子;
不敢亲曲小姐,即使被合欢散烧得脑子都糊涂了。
总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可以包容曲小姐的一切,却也从不越界....
曲小姐跟他见面之前,表面装得天衣无缝,私底下可劲儿吐槽;曲小姐跟他见面之后,这个人说,‘公主,不用伪装自己,很累的。’
曲小姐在他面前,开始肆意发脾气,甩脸色,把略带小暴躁的本性暴露的一览无遗。
后来这个人死的只剩下三根手指,曲小姐自然不用听他的话了,可劲儿的伪装,把面具嵌入皮肉。
良久。
2411听到曲小姐悠悠说了句什么,漫不经心极了。
“戏而已,把你都骗进去了。”
温瑜——
不过是个傻子。
谁喜欢他,谁倒霉。
*
曲妗回到浮华宫,推开殿门,就瞧见宫殿中央的桌案上,被层层堆叠起来的文书掩埋的人。
听到殿门打开的声音,那人抬起头,露出张俊秀却略带疲倦的面庞,他眯着眼睛笑着:“太子妃去哪儿了?”
曲妗懒得看他,“哥哥是刻意在此等着向我兴师问罪的吗?”
池于渊握着毛笔的手抵着下巴,“妹妹不去找本宫,本宫自然只能来这儿等妹妹了。”
“所以就把你的书房搬来了?”曲妗嗤笑,“若是丢了一两份文书的,到时诬陷给我,判个通敌的大罪,也轻松许多不是?”
池于渊轻笑着,声音很好听。
他将笔放下,抓着曲妗的胳膊,看着她的眼睛问,“妹妹就不想知道,本宫等在这里所为何事吗?”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78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29)
曲妗黛眉微挑,水眸涟涟,“所为何事?”
池于渊倾身靠近,暧昧地埋在她耳边,轻声:“妹妹的葵水应当结束了,自然是做我们早就该做的事。”
曲妗的视线不知道在看哪里。
过了一会,她笑了声,“好啊。”
她被池于渊打横抱起,就穿过层层轻纱幔帐,往内室走去。可池于渊将她放在床上,正要压上去,却被一脚踹开。
那力气不重。
但由于猝不及防,他还是被踹得往后退了几步。
“哥哥若真想跟我睡一间屋子,劳烦你自个儿打地铺。”
听着这话,池于渊微眯起眼睛,有些危险的笑着,“妹妹是忘记自己什么身份了吗?你可是本宫的太子妃。”
曲妗不管他。
直接合衣躺进被窝,翻了个身就背对着他睡。
懒洋洋放了句:“哥哥若想用强的,我也没法子,只是没想到哥哥这样擅长攻心的人,也有拿不下来,要到用强迫这种下作手段的地步?真有意思。”
池于渊看着她的后背。
良久,竟然真去吩咐宫人重新抱了张床被过来,铺在床边的地上。
曲妗翻身过来看他。
池于渊已经躺在了地铺上。
她单手撑着脑袋,笑着:“哥哥倒是个能屈能伸的。”
“若不能屈能伸,如何攻妹妹的心呐。”池于渊枕着双手,就悠悠闭上了眼睛。
“睡这么安心,就不怕我半夜爬起来把你的文书全都一把火烧了?还是说哥哥对我信任极了?”
“都能把本宫的东西全摔了,自然也相信你能做出来这种事。”池于渊叹了声,懒散道:“但那又如何呢,妹妹毕竟是本宫的人,该是什么脾性,那也是本宫宠出来的,后悔也没用。”
曲妗懒得继续跟他说话,身子一翻,就睡了过去。
等她第二天醒来,地上早就没了人。
地铺也不见了,估计是怕侍女进来服侍时,瞧见地上的东西,慢慢猜出他昨晚在哪睡的,有损声誉。
绿衣走进来,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下周围。
靠近曲妗,小声道:“公主,南阳侯府的人送了信。”
在没有外人的时候,绿衣一向喊曲妗公主。
曲妗将信件拆开。
上面只写了寥寥一行字:
‘夏国有变,明日午时戏园一见。’
她在夏国开的戏园很火热,攒了不少银子,生意也越做越大,周围临近的几个国家都有分店。
*
池元白模模糊糊睁开眼,还有些困。
他的宫殿向来是没有准许不准任何人进来,还不准宫人进来打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亲力亲为,所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也没人来喊他。
他揉着眼睛坐起身。
就察觉到仍然含在口中的哨子,以及一片狼藉的裤子....
回忆起昨晚,他懊恼地拍了下脑袋。
他居然对自己的皇嫂....
起了那种心思。
等他收拾一番,又觉得往日很喜欢的小玩意儿都提不起兴趣,拿了风筝就往御花园跑。
今天倒是很幸运。
远远的就看到了正在赏花的曲妗。
看到朝她招手的池元白,曲妗面上带着清浅的笑意,“又碰面了。”
池元白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就落在了曲妗的唇上,一下子就想起昨晚的糜乱,耳尖泛红,他眸子微垂,就瞧见曲妗被广袖遮住的胳膊,问,“皇嫂的胳膊怎么样了?”
她下意识捂了下胳膊,随之无所谓笑着,“没事,已经好了。”
池元白直接抓住曲妗的胳膊,就要掀开她的袖子查看,却被立马按住。她面色绯红,不安看着他,“你做什么,被人瞧见误会了就不好了。”
池元白只得放开,抿了下唇,道:“皇嫂,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上药,我昨天看了你的伤,很严重,只上了一次药是没用处的。”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79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30)
池元白乃皇帝第五子,他的母亲贵为皇后,含着金汤勺出生。且自幼聪颖,无论学什么都比旁的兄弟要快,深受季国皇帝喜爱。
可不知为何,从七岁起便贪玩起来,好娱目,喜欢研究各种民间玩意儿,更是学习那些低贱的戏子挥袖唱段词,别提,他自小聪明,无论学什么都是一遍即会,后来更是自学医术等,无论什么领域都略有涉及。
可皇帝震怒,皇后也怒其不争。
原本是把他当太子进行培养的,却愈来愈没有正型,太子需要会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做什么,只要会耍手段,熟知帝王策便可。
皇帝逐渐对其放弃,可池元白却松了口气,他见惯了那些肮脏手段,这辈子都只想混个闲散王爷的身份逍遥自在。
却不想....
池元白看着那宫装女子慢慢拉开衣袖,露出比昨天更加严重的伤痕来,心里一阵堵。
他小心给她处理:“伤怎更严重了,皇兄又欺负你了?”
这一次。
皇嫂没有吭声。
池元白将她胳膊上的淤血清洗干净,却发现腕间有一处红色怎么都擦不去,便换了张干净的帕子重新擦拭。
可还是擦不去。
他正苦恼着,突然一愣,慢慢明白过来。
耳朵瞬间变红。
这是...守宫砂。
池元白没忍住抬头去看曲妗的脸,见她正垂眸不知看着哪里,一副放空自己的样子,更显得她清雅绝尘,姿容绝丽。
皇嫂的守宫砂还在?
她不是跟池于渊成婚一月有余了吗?
难道池于渊并没有碰她....
想到这儿,池元白的怜惜之情更深的同时,也出现一抹自己无法控制的开心。
他努力压下嘴角,帮她将伤口包扎好,有意想寻些话题:“皇嫂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下次别受伤了。”
“受伤了,你会心疼吗?”
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池元白神色微微一滞。
她说完,依旧失魂落魄的,却知晓自己刚才的话很唐突,便勉强朝他笑了下,“别放在心上,我只是想着若你都不心疼,就更不会有人心疼我了。”
池元白有些忍不住,抓住她的手,“皇嫂,你就没想过离开这里吗?”
“离开?”
“离开了这里我能去哪儿。”
抓着她手的力道重了些,池元白看着她,认真:“你就没想过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吗?”
曲妗一愣。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那里有许多你很好奇的东西,包括我昨天跟你说的灯市,可以去点亮长明灯,有许多街头表演,胸口碎大石、舞剑喷火,等等等等...你难道不想去亲眼瞧瞧吗?”
曲妗目光透露出些向往,可最后还是颤颤一笑,将手抽回来,“向往又如何,这皇宫就是座囚笼。”
不等她的手彻底抽离,就被池元白再次紧紧抓住。
他的眼睛紧紧注视着她的,“只要皇嫂想,元白就可以陪皇嫂去。”
*
“沈将军,你若不给,可就别怪本官把你的事情统统抖露出去!”
亥时。
佳木深深,树影摇曳。
说话的那人身穿紫色朝服,肥头大耳,一双冒着精光的眼睛满是得意。
而他对面则站着的人,却戴着半边铜制面具,一身黑衣、腰间别剑,气势冷深,满身血腥,他的嗓子沙哑难听,是被他自己哑坏的,“李大人,您当初只说要一万两,可没后面这些事儿。”
“我管你呢!”李井鼠目一瞪,“你可别忘了,是谁在你危急关头拉了你一把,三天之内若不再给我一万两,别怪本官将你以前的事情抖露到太子殿下面前!”
他无波无澜的眸子突然泛起一丝涟漪,柔和了里面的冷深,嘴角微微上扬些,“李大人的再造之恩,让沈慕这辈子都铭记在心,李大人要什么,末将都当双手奉上。”
李井受用地捋了下胡须。
却不料下一刻,他腹部就被一剑刺穿,锥心的疼痛直冲大脑,刚想张开嘴惨叫,嘴巴就被捂住。
那把灰扑扑毫不起眼的剑越往他腹部刺去,沈慕嘴角的笑意就越深。
李井瞪大眼珠子,支支吾吾从嗓子里发出:“你...”
“一万两。”
“末将自会烧给李大人。”
—
等李井死透后。
沈慕才将剑拔出来,就着李井的衣服擦干净,方才重收入鞘。
等他走出去,恰好有一辆车马要出入宫门。
是五皇子的车马,守卫不敢得罪,所以只是草草检查了下,便要放行。
“慢着。”
不料一道冰冷冷的声音自他们身后传来。
回头看去。
他们连忙行礼:“沈将军。”
池元白掀开车帘,面上带笑:“不知沈将军是觉得哪里不妥吗?”
沈慕是太子身边的人。
突然拦着他,难道东宫已经发现皇嫂不见了?
沈慕:“不知五皇子深夜出宫,所为何事。”
池元白笑意加深:“沈将军,本宫要去哪里,什么时候需要跟你汇报了。”
“近日宫中常有刺客,为了陛下的安全,也为了殿下您的安全,末将不得不警惕。”他态度虽谦卑,可言语冰冷,毫无恭敬之意,也不问池元白,就直接下令,“得罪了,重新搜。”
那些守卫虽说忌惮五皇子。
但毕竟是要在沈将军手底下做事的,所以一个个都大着胆子,掀开车帘重新搜。
却发现五皇子马车里还有一个人。
是个娇小太监,一直低垂着脑袋,看不清面貌。
“本宫带个宫人出去办事,也需知会将军吗?”
沈慕的视线死死定格在那个太监身上,似乎要将对方烧个窟窿出来,良久才哑着嗓子开口:“自是不必。”
“那就快放行。”
“殿下可以出去,但此人,不行。”
池元白眯起眼睛,满是危险,“沈将军,这是何意。”
沈慕这才将视线从太监身上转移,“太子殿下有令,未抓到刺客之前,所有宫人都不准出行。”
池元白捏紧拳头。
太子...
又是太子。
沈慕不管池元白如何想如何看,直接两指夹住那小太监的后领,就提溜到身边,看着池元白,道:“给五殿下放行。”
一旁的守卫连忙应声,打开宫门。
池元白气笑了,再次看了眼那娇小太监,挥袖上了马车。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80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31)
等五皇子的车马远去。
宫门才重新关上。
等所有守卫都回到原本岗位,周围十米内都没人后。
沈慕才开口:“末将送太子妃回宫。”
他声音极淡,一如他周身萦绕着的冷冽气场,寒冷摄人。
曲妗有些惊讶,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她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面具之人,声音轻柔:“沈将军,是如何认出本宫的?”
沈慕并没有看她,也没有回应。
而是率先离开。
曲妗打量了下他后背几眼。
跟上去。
“沈将军是太子身边的人,抓住我和五皇子私自出宫,必定会告诉太子,届时本宫可就惨了。”她的眸子装满了哀怨与苦恼,慢慢抓住沈慕的胳膊,贴过去,声音放轻:“你说,本宫该不该贿赂贿赂你呢?”
沈慕步子微顿。
随之便不冷不淡地将自己的胳膊抽回来,与曲妗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继续走他的路,也没有回应的打算。
曲妗捏起拳头,怒瞪了眼他的后背。
不识趣的男人。
*
曲妗原本以为池于渊是铁定要知道她跟池元白的事情了,已经做好了各种解释的借口,以及花言巧语的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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