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哩猫小妖盖
曲妗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
却不想沈慕抓着她的手腕,却并不是要亲上来,而是把她从身上拉开,然后冷冷地看着她,似乎积怒已久:“身体是最应当珍视的,而不是用来换取利益的筹码,你难道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吗?”
他的声音压抑着怒意。
居然没有尊敬地喊其“太子妃”,而是用了“你”。
那双看向曲妗的眼睛,就跟要杀人般涌上一层戾气,却又强行按压下去。他也知晓自己方才失礼,被面具遮住大半的俊秀面庞如同结了层冰霜,“太子妃请回。”
—
曲妗被赶出来了。
她看着在她面前重重关上的房门,更不开心了,她略微歪头思考了下,难道她不诱人?难道她不好看?
啧...
这种糟糕的情绪一直保持了许久。
—
李愿思听说殿下今天回来了。
还不等兴高采烈的装扮,打算去给太子殿下送汤然后刷刷存在感,下一刻就听到下人传话来,说是太子殿下忙于政务,不见任何人。
她顿时气得捏紧拳头。
嫁给池于渊当侧妃已经快半年了,池于渊愣是没碰她一次!
李愿思在房间里怎么都睡不着,心里堵得慌,便喊了彩月出去散会儿步。
可走着走着,她突然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虽然穿着太监服饰。
但走路昂首挺胸,像只骄傲的白天鹅,虽然只是背影看不清脸,但李愿思仍旧觉得此人是曲妗。
她拍了拍彩月的手:“你看那个太监,你觉得...她是谁?”
彩月定晴看去,半响犹豫道:“太...太子妃?”
“可太子妃这么晚了出来做什么,也是睡不着吗?可是她为何要穿太监的服饰?”彩月挠了挠脑袋,有些不理解。
李愿思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不是去跟哪个野男人私会,还能是什么?”
彩月大惊,差点喊出来,还好及时捂住自己的嘴,“那侧妃,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去把她捉住!”李愿思满脸得意:“走,我们去找太子,一定要赶在曲妗回宫之前,让太子赶到浮华宫,然后好好看看曲妗这个小贱人去哪里私会。”
可等她赶到书房,就被侍卫拦住了。
李愿思大声斥责:“我是太子侧妃,你们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拦着我?”
侍卫依旧不让:“侧妃娘娘,太子政务繁忙,若无事还请回吧。”
李愿思冷笑着:“太子若怪罪下来,本侧妃一并承担!但你们现在若不让我进去,耽误了我向太子殿下汇报重要事情,你们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那些侍卫互相对视几眼。
最终还是无奈让了步。
李愿思冷哼一声,就领着彩月上了台阶。
推开书房大门的那一刻。
李愿思将牙齿咬得紧紧的,手里的帕子也被揉成一团。
只见殿内,书案前。
青衫公子怀中正红裙半退坐着一名明艳如朝阳的女子,两人唇瓣相贴,吻得热情,那女子听到推门声,美眸扫来,流光溢彩间撩人心怀,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与肩头处绘着的红梅相衬,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她仰头,将公子的脑袋按在肩上,便朝她扬起一抹揶揄的笑。
然后无声说了句——
‘笨蛋。’
李愿思气得面部扭曲,就要上前去跟曲妗厮打。
一旁的彩月急得不行,连忙将李侧妃拉走,殿下可还在里面呢,打搅了殿下的好事,她们侧妃本就不占理,若再进去一闹,难保不会就此‘连宠都没得到就彻底失宠’。
—
等书房的门重新关上。
曲妗入骨般媚态的眸子变得摄人般寒冷,令人无法琢磨,她将中了迷药后如醉酒般的池于渊从怀中推开,就感到一阵晕眩和恶心。
她强行压下。
淡定走出书房,回到浮华宫。
绿衣早已等在那儿,见到公主连忙上前来搀扶,可公主却一把挥开她的手,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弄得满是狼狈、发髻歪斜,娇容惨白没有血色。
绿衣候在一旁,心疼得叹了口气,似忍不住了,小声劝了句:“公主...您这是何必呢。”
公主每次与人亲近。
回来之后都要吐得丢去半条命。
然后开始拼命洗澡,洗得全身发白水肿。
按照绿衣的想法,反正公主都嫁给了太子,不若就顺着太子殿下吧,不要再掺和朝堂之事了,应该好好琢磨琢磨如何抓住太子殿下的心,然后稳住太子妃的地位,从而当上皇后。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83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34)
小温大人再好...
那也已经是过去的事,且小温大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公主又何必死死计较。
公主是最爱洁的,可此刻却毫不在意的用袖子擦拭嘴角,声音干涩:“绿衣,你觉得本宫是疯子吗?”
绿衣忙道:“不是,公主永远都是最尊贵的。”
“不是就好...”
她呢喃着,一双眸子也不知在看哪里,半响,她朱唇翘起优雅的弧度,笃定道:“本宫怎么可能是疯子。”
—
曲妗睡到寅时。
突然惊醒。
屋外还是一片漆黑,天色未亮。
她捂住剧烈跳动的心脏,口中呢喃着什么,掀开被子,也不穿鞋就下了床,然后翻箱倒柜找着什么。
没有。
还是没有。
这里也没有。
....
她愤恨地将桌子推到。
外面的绿衣听到动静,连忙掌灯进来,就看见披头散发、连鞋子都没穿的公主,顿时一惊:“公主,您怎么了?”
公主看过来,一双黑眸毫无情绪:“盒子呢?”
“什么盒子...?”绿衣一愣。
公主冰冷的视线定格在她的脖子上,然后一步步走过来,逼问:“我放在柜子下面的盒子呢?红色的,方形,很轻,晃动一下里面有声响,盒子呢?”
绿衣慌得不行,连忙下跪:“公主,那个盒子奴婢并不知道啊,负责打扫公主房间的,一直都是秋雪啊。”
“秋雪?”
公主嚼了下这个名字:“把她拖过来见我。”
绿衣连忙领命。
秋雪被连人带被子拉下床,然后就被架住胳膊拖来了内殿。
殿中只点了一盏昏暗欲灭的烛火,太子妃正坐在椅子上,一头乌发随意地用簪子低挽起来,鬓边有些许散发垂落,她嘴角熟稔的带着浅笑,可黑眸深不见底,话语也不带半点笑意:“本宫的盒子呢?”
秋雪被拖来的时候,已经被人告知了什么情况。
顿时惶恐不安的跪在地上,猛磕了几个响头:“太子妃,奴婢只是看那个盒子落了灰,也旧的很,许是不需要的,奴婢便...便自作主张丢了,奴婢知错了!奴婢罪该万死!求求太子妃,念在奴婢是初次犯错的份上,就饶了奴婢吧,奴婢从此一定唯太子妃马首是瞻,为您当牛做马也在所不惜呀!”
秋雪慌乱无主的说完。
却发现周围静悄悄的,太子妃没有任何要说话的意思。
她愈发惶恐不安起来,手抖的不行,她不由想起太子妃之前的行径,有一次一个贴身服侍太子妃的大宫女只是小小地冲撞了一下太子妃,太子妃就盛怒得不行,让人把她拉出去沉井。
还有一次,一位侍妾娘娘事先并不知道太子妃怕狗,便拉着狗到太子妃面前请安,谁料那只狗的绳子突然被挣脱,直直地就边叫边往太子妃方向跑,只是害得太子妃小小的摔了一跤而已,太子妃居然让人把这位侍妾娘娘和十只发病的野猫关在一只麻袋里。
等侍妾娘娘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全身冒血,原本漂亮的脸蛋更是被野猫抓得不能看了。
她会得到什么惩罚....
只是小小的丢了一个不要的盒子而已,按照太子妃疯子似的行径,指不定要怎么对待她!
太子妃这个疯子!
而且那个盒子有什么可宝贵的,若真的爱惜怎么可能落了那么厚一层灰也不管,她也想打开看看这个东西是什么,是不是太子妃重要的东西啊,但她又没钥匙,如何为太子妃分辨,这个疯子就知道找茬。
秋雪正愈发怨毒地想着,就听到一阵茶盏落在桌子上的轻微声响。
秋雪的身子顿时一抖,跪得更直一些,“太...太子妃,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贱婢这一回吧。”
“好啊。”
一道轻缓柔和的声音响起,传到秋雪的耳朵里。
她眼中迸发出希望。
难道太子妃今天心情好?愿意饶恕她了?而且语调如此温软,定然是真的打算既往不咎。
秋雪连忙磕头:“奴婢谢谢太子妃大人不记小人过!奴婢从此以后一定唯太子妃马首是瞻,太子妃说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她正打算问太子妃,是否可以离开的时候。
太子妃却懒散地从椅子上站起身,然后一步一摇曳地朝她娉婷走来,是极美的,但在昏暗的灯光下却显得有些令人胆颤。
秋雪正琢磨着太子妃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她的手就被太子妃轻轻握住,然后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瞧瞧,哭得这么惨,多难看啊。”那声音轻柔惑人,传到人耳朵里就跟心尖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她将秋雪拉到椅子上坐下,“别这么害怕,本宫其实是要来感谢你的,丢了那盒子。”
秋雪诚惶诚恐地坐下,紧张得腿一直在发抖。
她看不懂太子妃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太子妃亲自给她倒了杯茶,让她喝,她害怕的不行,谁知道这是不是一杯毒茶!
可若是不喝....
秋雪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眼太子妃面上精致无暇的浅笑。
最后颤巍巍地将杯子拿起来,努力做好心理建设,哭着将茶喝了下去。
可等了片刻,却没有一点毒发的意思。
难道太子妃是真的想感谢她?
秋雪内心一阵狂喜,随之便是对太子妃的谩骂,疯子就是疯子,感谢人都不一样,哪有感谢人的时候把人从床上拖下来的。
她正想着,下一刻整个人就被疼痛掩埋,痛得整个脑子都空荡荡的,痛得整个人快要炸裂一般。
曲妗一边单手支着下巴,一边轻巧地将一把镶嵌着红宝石的匕首插进秋雪的心脏,刚才那杯茶的确没有毒,但却有将感官放大百倍的药物。
“疼吗?”
她的语调依旧如此温软,带着直扣心弦的韵味。
却没有人再相信她是真的在安慰秋雪。
插进秋雪心脏的匕首并不深,所以秋雪只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却不会立马死去。
秋雪明白自己今天必定要死了,她声嘶力竭却只能发出一点点声音:“你...你明明说是...感谢...”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84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35)
那把匕首插得更深了。
将秋雪的话堵在极度疼痛里。
“本宫不是你们口中的疯子吗?”她眸光柔和的落在秋雪鲜血淋漓的胸口上,“你居然愿意相信疯子的话,还真是无知无畏,可笑可悲,愚笨不堪的蠢货呢。”
—
秋雪死了。
死的时候,十根指甲尽数断裂,是因为过于疼痛抓挠地面造成的。
—
天渐渐亮了。
浮华宫的主殿也被打扫了个干净。
就连一丝血腥味儿都闻不见。
但曲妗却还是不开心,她依旧没有穿鞋,披头散发地坐在椅子上,目光不知在看向哪里,给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觉。
她在思考。
思考让自己开心的法子。
做些什么呢?
她慢慢想起温瑜的那三根手指,好像是池于渊麾下的一个副将砍的,名字叫余乐生,杀了温瑜,砍了他的三根手指后,用此邀功请赏得了几百两黄金呢,还加官进爵,当上了主将。
她要他的手指。
因为做这件事兴许能让她开心,并不是因为温瑜此人。
如果是因为温瑜,她早就做了,怎么可能会等着过去了半年多,才想起来做这件事,她只是为了让自己开心点,她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姐,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所以开心也是一样,她需要开心。
—
曲妗去找池于渊了。
—
彼时,池于渊正因为昨晚中了迷药的缘故而头昏脑涨,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批阅文书,而是倚在躺椅上休息。
看到曲妗的时候,池于渊嘴角微扬:“妹妹来了?”
曲妗直接开门见山,“我想要一个人。”
“谁?”池于渊来了兴趣。
“余乐生。”
“要他作甚。”池于渊有些了然,看着曲妗的目光意味深长。
“杀。”
曲妗说得极为平淡,“他触怒我了,就像昨晚冲撞我的秋雪一样,所以我要杀了他。”
池于渊眯起眼睛思考了下。
余乐生最近在跟原太子那边勾结,原太子虽说被废了,但依旧保留了不少忠党,余乐生为了钱财,开始给原太子卖命,最近几月出卖了他不少情报出去,他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将他处置了。
因为无缘无故惩戒人,难免会使他落得个暴虐的名声。
池于渊挑眉看向曲妗,笑意加大:“此人自然可以交给妹妹处置,但妹妹不得给点诚意吗?”
若是可以借着曲妗的手,将余乐生除了,倒也不失一种办法。
曲妗嘴角微向上弯,虽化着浓妆,亦是掩盖不住由内至外的清雅气质,两相结合却更为惹人注意,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她轻声:“哥哥想要什么诚意呢?”
池于渊心中一动,将她拉入怀中,轻嗅了下她身上的香味儿,“妹妹昨晚说要跟本宫圆房,外头的侍卫也都说妹妹跟本宫已然圆房,但本宫怎就没印象呢?连妹妹是什么滋味儿都记不大清,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曲妗搂上他的脖子:“哥哥最好明着说一点。”
池于渊勾起她的下巴,“自然是想要妹妹一个吻,只是不知妹妹愿不愿意。”
“哥哥既然想要,那还等着作甚,是在等我主动凑上去吻你吗?”曲妗似水般的眸子里满是嘲弄。
说完这句话。
就是一顿颠鸾倒凤。
池于渊将她反压在躺椅上,就凑过去吻上她的唇,她也不反抗,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为所欲为。
良久过后,他才喘着气抬起头,眼中满是迷离的欲色,“妹妹滋味依旧甚好,余乐生,是你的了。”
—
校场。
曲妗来的时候,一群士兵正在操演。
看到是太子妃,立即停下,然后单膝跪地行礼:“属下等见过太子妃。”
曲妗在外一向是风光无限。
她穿着大红宫装,腰束杏黄缎带,盈盈一握楚宫腰,嘴唇不点自红,略施胭脂,一双眸子迷迷离离,惹人生怜的同时,一抹微笑轻轻巧巧地挂在脸上:“诸位请起。”
绿衣挥了挥手。
一群侍女便上前来,放椅子的放椅子,拿华盖的拿华盖,摇扇子的摇扇子,还有端着果盘喂水果的。
曲妗坐在椅间,流转星眸顾盼生辉:“你们的将军呢?”
将军....
副将抿了抿唇,上前:“回太子妃,余将军他今日有事,所以未能前来任职。”
其实这是假话。
但又不得不这么说,毕竟现在余乐生在他们面前算是权势滔天的存在了,若是告了他的黑状,保管要被在暗地里整死。
按理说,他们都是余乐生的兵,余乐生是需要站在最前面看着他们操演的,一有不对的地方就及时指出。但余乐生惯会偷懒耍滑,他此刻正躲在远处的阴凉地,一边纳凉喝酒,一边吃着旁人递过来的水果呢,好不自在。
“哦?”太子妃声线柔弱,却极为清晰的传到他耳朵里,“将余乐生给本宫抓来。”
——“奴才们领命。”
十多个小太监朝太子妃行过礼后,就精准无比地朝着余乐生的方向去。
不多时,就有一个中年男人被拖了过来,他醉酒醉得不行,就连衣服也没怎穿好,还丢了一只鞋,被拖过来的时候,还不断叫嚷着:
“你们这些贱骨头,知道本将军是谁吗!”
“居然敢对本将军动手动脚的,小心本将军把你们都用剑捅成马蜂窝!”
.....
但没有任何太监听他的叫嚷。
等到了太子妃跟前后,他们就将余乐生随手丢在地上。
“太子妃,余将军已带到。”
余乐生气急败坏,可看了眼曲妗,居然流露出花痴的模样:“姑娘是哪个楼的?竟长得如此花容月貌,姑娘想见本将军说一声便是,怎能让那些贱骨头过来,害得本将军被他们一路拖着骨头都散架了,不过能见姑娘一面,被拖一路也是值得的。”
余乐生此话,简直大不敬!
深知太子妃手段的那些宫女太监,一个个都对余乐生深感怜悯,招惹谁不好,居然招惹太子妃。
而底下的那些士兵,看着向来为虎作伥的余将军这般大胆,触犯贵人。
心里没有窃喜是假的。
但却不敢流露出来。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85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36)
因为凡是在宫中任职的,大多都知道太子妃的脾性。
坏透了。
肆意打骂下人侍妾,且手段残忍。
只是不知惩戒余将军的同时,会不会连同他们也迁怒。
这般想着。
士兵无不都将余乐生在心底骂了百来遍。
却不想那位太子妃并没有露出愤怒的神色,而是将绿衣递过来的葡萄咬住,吃入口中,一双眸子懒洋洋地瞥了眼地上的酒醉男人,“打桶水来,把他泼醒,一桶不够,那就两桶,什么时候彻底醒了,什么时候再停。”
不等太监们去打水,那些害怕被迁怒的士兵们,就抢着干这活。
但这余乐生酒醉得不轻。
愣是被泼了五桶水,才彻底清醒过来。
他擦了把脸,迷茫地看着周围,以及坐在高位上的太子妃,心中顿时一紧,忙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太...太子妃大驾,末将却德行有缺,末将罪该万死也难辞其咎!”
“但请太子妃听末将一句解释啊。”
余乐生掐了一把大腿,哭得眼泪鼻涕横流。
曲妗眼眸微扫,最后定格在副将身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来:“副将军?”
突然被点名,副将身子一抖,连忙行礼:“回太子妃,末将在。”
“你的剑,杀过人吗?”
副将道:“杀过。”
太子妃笑得更可人了,“那你的剑,切过人的指头吗?”
副将虽然奇怪太子妃这个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没有。”
“本宫交给你一个任务,将余乐生的手指脚趾尽数切下来,若是切得令本宫满意...除了让你当将军外,还重重有赏哦。”
副将满脸狂喜:“末将一定让太子妃满意!”
余乐生满脸惊恐,跪行着就要去抱太子妃的腿,却被几个太监拦住。
他大叫:“太子妃,末将真的知错了,您不能这样对末将啊,末将可是太子身边的人,您若是这么对末将,太子知道了,定然会对太子妃心生芥蒂啊!”
可太子妃丝毫没有反应,依旧悠闲吃着绿衣喂过来的葡萄,清莹透澈的黑眸满是怡然自得。
知道求饶无门,余乐生就想跑。
“把他按在地上!”副将下令。
几名士兵立马上前,两人抓住余乐生的胳膊,两人踩住余乐生的腿弯,促使他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余乐生愤怒大骂:“你们这几个贱骨头,平日里我都白宠你们了!”
可得到的却是那几名士兵的耻笑。
“余将军,太子妃面前,您还是少说两句吧。”
“就是啊,余将军,现在可不同往日。”
.....
看着慢慢朝他走来的副将,余乐生满脑子都是‘完了,真的完了’.....
他奋力想挣扎最后一下:“平星澜,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太子近臣,你真以为切了我的手指脚趾,太子就真的同意让你当将军吗!那只是太子妃的说辞,做不得真!她只是一个夏国和亲来的,能有多少话语权!”
平星澜无所谓的朝他狞笑两声。
便将余乐生的左手手指切下来一根。
伴随着余乐生的惨叫,他开口:“冒犯太子妃,已经够你掉一百个脑袋了,居然还敢当着太子妃的面大放厥词。”
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手指。
曲妗面上缥缈不真切的笑,莫名有了些真情实感,她笑得拱起肩,下令:“继续切。”
“末将遵命!”平星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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