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哩猫小妖盖
.....
这个下午。
整个校场都弥漫着余乐生的惨叫,血腥味也浓郁非常,因着曲妗的要求,每次都会一根一根的切,且每次切下来都会停顿一段时间,给余乐生的伤口撒上盐水,看着他在地上痛苦挣扎,最后再继续切下一根。
等手指脚趾都全部切下来后,曲妗才慢悠悠地说了句:“不杀,丢出宫门,当个乞丐去吧。”
平星澜道:“是。”
曲妗看了他一眼,笑容璀璨:“平星澜,是吗?本宫自会替你向殿下请示,封你为将军,且余乐生家中的一切财产全部充公,查抄的任务便也交给平将军了。”
平星澜大喜过望,忙道:“末将谢过太子妃!”
查抄家底可是肥差。
能从里面捞到不少油水呢!
做完这一切,曲妗淡淡瞥了眼趴在地上已经半死不活的余乐生,转身走人。
等走出去老远后。
回想起余乐生掉在地上的手指,曲妗再也忍不住了,笑出了声。
不行不行。
哭出声,即使梨花带雨,也是失态;
笑也是,无论多好看,只要出了声儿,那都会失了优雅。贵族小姐可一定要学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时刻保持优雅,不煽情,不失态,最好把自己局限在一个冰冷冷的框架里,才是最完美的。
想到这儿,曲妗即刻收起笑意,只一双似水眸中的愉悦却是溢于言表。
她走路愈发昂首挺胸起来,带着近乎顽固的高傲,像一只傲慢的白天鹅,步步生莲,一步一摇曳,好似什么事情都不会惊动她,更添独特韵味。
等她回到东宫。
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吵闹声。
宫娥的尖叫,太监们慌乱的劝阻声,还有人撕心裂肺的喊叫。
曲妗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
一个疯子提着水果刀冲出来,朝她冲来。
透过散乱的鬓发,依稀能分辨出来,这个人是余乐生的女儿,余嫣嫣。
许是听闻了父亲的消息,来找她寻仇的。
但却被十多个太监阻拦。
曲妗饶有趣味,开口下了令:“都让开,让她过来。”
绿衣一阵惊诧:“太子妃,不可啊!”
曲妗黛眉微蹙,有些不满。
绿衣立马禁了声,为难地冲那些太监做了个手势,让他们都推开。
余嫣嫣见路被让开,立马抓紧水果刀冲过去——
她已经想好了太子妃待会要是逃跑,她该怎么去追了,却不想太子妃始终站在原地,就连面上的优雅浅笑都未曾改变,就那样不动声色地瞧着她将水果刀刺进她的肩膀。
“太子妃——”
“快去喊太医!”
.....
周围一顿慌乱,却没人敢上前去。
绿衣也是一样。
时间过得越久,她就越看不透太子妃在想什么....
、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86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37)
余嫣嫣手一抖,就松开了攥紧水果刀的手,缓缓后退几步....
不知怎的——
看着太子妃无波无澜的眸子。
她刚才愤怒的心,就变得慌乱不已。
这个疯子...
她都拿刀刺进她肩膀了,怎么还笑得那么开心!
曲妗垂眸,看了眼仍然插在肩上的水果刀,很疼,但她好像不是很怕疼,淡定的将其拔下来,鲜血瞬间汨汨而下,流得更加欢快,不多时就将红裙染得愈发娇艳。
她把玩了两下,轻声:“你先动手弄伤了我,所以我现在可以反击了吗?”
很礼貌。
也很自律,是个严格把控自己的疯子。
余嫣嫣转身就要跑,曲妗这个疯婆子!
可还没跑几步。
就被太监们按在地上。
她就那样眼睁睁看着肩膀带血的太子妃一步步朝她走来,然后慢慢蹲下,歪着脑袋看着她的眼睛,问:“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余嫣嫣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疯子。”
太子妃笑了下,声音轻柔惑人、温软动听:“知道我是疯子,你还招惹我啊...”
下一刻,这把水果刀就插进了余嫣嫣的心脏。
看着余嫣嫣抽搐挣扎翻白眼的模样,曲妗面色平静地蹲在一旁,喃喃自语:“傻瓜,你父亲做了错事,所以我惩罚他,你为什么学他呢,也要犯错,瞧瞧你现在死的模样,多丑陋。”
周围的太监宫娥跪了一地。
全都瑟瑟发抖。
太子妃疯得更狠了...
疯的更狠了!
*
因为余嫣嫣。
曲妗的心情又不痛快了。
却发现没有陶瓷玉器可以摔了,便将幔帐全部扯下来,然后撕着玩,听着幔帐裂开的刺啦声,她突然觉得开心一点。
还不够。
她又想起来一个人,高嘉富。
余乐生的狗头军师,根据戏园传递来的消息,当初就是他提议剁了温瑜手指。
她觉得应该给自己找点理由去杀了他。
池于渊不在。
到蓟州办事去了。
那就去找池元白吧。
—
景阳宫。
池元白正在作画,画得是一副美人图,曲妗的一颦一笑皆栩栩如生。
突然听见一阵轻叩声。
便去将门打开。
只见门外站着的是一位宫装女子,眼眶微红,迷迷离离的,惹人怜惜。
“皇嫂?”池元白有些欣喜,下意识拉住她的手,就将她带进庭院中,“这么久了,皇嫂还是第一次主动来看我,你不生我的气了?”
曲妗没说话。
池元白下一刻就发现了不对劲,皇嫂的肩膀好像受伤了...
前几天的事情,他并不是没有耳闻,宫中人传言,说皇嫂下令斩了余将军的手脚指头,最后又一刀杀了余将军的女儿余嫣嫣。
可他早就不相信传闻了。
皇嫂已经够可怜了,他们就是欺负皇嫂在季国孤苦无依,就把所有的错误都怪罪在皇嫂身上。
他没有多问,而是心疼看着皇嫂不能活动自如的左肩:“疼不疼?”
曲妗眼睫轻颤着,“没事,只是受了点小伤罢了。那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吗?”
池元白将她揽入怀中:“我自然相信。”
因为这一句‘相信’,让曲妗再也忍不住,低低哭泣起来,“我明明什么事儿都没做,为什么都要诬陷给我,还说我是疯子,尤其是高大人,他与余将军是好友,听信传闻,以为余将军以及余将军的女儿是我所杀,现在到处宣扬我的谣言,说我如何疯癫,没有人性....”
池元白顿时气得不行,“高嘉富这个糊涂东西。”
“皇嫂放心,这件事我帮你摆平。”池元白安抚性的拍了拍曲妗的后背,可另一只手揽着那纤腰,不由心下一动,有些痒痒的,声音也有些发哑:“皇嫂...我对你是最好的,池于渊只会陷你于不义之地,你别把身体给他,跟了我吧。”
....
等曲妗从景阳宫出去,唇瓣红红的,有些肿。
她快速走远,躲到一处没人路过的林子里,干呕起来。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
好恶心。
恶心死了,恶心的恨不得现在就死掉。
...不行,她还不能死。
季国还没灭,夏国还没灭,她还不能疯,她还要好好的活着,完成任务,完成任务...
对。
完成任务。
她不是疯子,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罢了。
等她直起身子,准备像以往的自己,一副高傲自信的模样走出去,不让任何人瞧见她的狼狈。
可远远的,她就看到一个人。
站在林木间,一双冷深的眸子透过铜制面具和碎发,看向她。
然后转身就走。
居然...居然看到她这副凄惨的模样,怎么可以。
曲妗死死盯着他的背影,然后扬起一抹笑来,软声喊道:“沈将军。”
那人不予理会,继续往前走。
曲妗提起裙子,快步追上去,便拉住了他斜挂在腰侧的剑,“沈将军是瞧不见本宫吗?还是故意躲着本宫,不然为何走得这么急。”
他顿住脚步,转头看来。
似乎很生气。
也对,她每次看到沈慕,他都很生气。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那冷冰冰的眼神,似乎戳穿了她眸中虚无缥缈的笑意,然后直直的刺进被埋在心脏尘埃最深渊的自己。
“太子妃,很喜欢这样的自己吗?”
曲妗愣了一愣。
面上不真切的笑,第一次没有维持住。
这样的她,所有人不是说疯子,就是说她美艳不可方物,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她,喜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沈慕似乎觉得自己说得过火了,移开视线,背过身去。
却没急着走。
而是过了半响,轻声开口:“伪装起来很累的,何必这样伤害自己。太子妃既与喜欢的人在一起了,理应长相厮守,理应白头偕老,理应...”只是他的嗓子坏了,再如何温柔,也沙哑难听如鬼厉。
他还没说完,自己的后背就被不轻不痒推了一下,却好像是那人最大的力气。
他转头去看——
只能瞧见公主慌不择路逃跑的背影。
...
.....
曲妗一路跑着。
季国多雨少晴,虽大雨也少,但小雨却来得很勤,不多时,就淅淅沥沥下起来,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87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38)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
跑什么?
对呀,跑什么。
曲妗慢慢顿住脚步,早已气喘吁吁。
她是去教训沈慕的,为何自己要落荒而逃,逃跑的不应该是沈慕吗?
刚才沈慕说什么?
曲妗刻意忽略那句‘伪装起来很累的’,而是满心满眼朝那句‘何必这样伤害自己’扑过去。
她什么时候伤害自己了。
她对自己可好了。
裙子,要一天换三次,更不容忍裙子被弄脏一星半点。
还会每日三省吾身,今日尊贵优雅丢否。
也从不愿脏了自己的手。
一丁点儿小伤,她都要疼半天,必须要闹得旁人都不好过。
她还....
曲妗愣怔的看着池水中的人。
良久,说了句——
“这是哪里来的疯子,裙子那般脏,头发都散了,还敢出门。”
...
....
曲小姐最害怕打雷和狗。
可后来,就连这两样都被她利用殆尽,没人觉得不妥,她自己也没察觉,只是觉得出现了个疯子罢了,不是她。
*
没多久。
曲妗就听闻了高嘉富强抢民女的消息,被关进了牢狱,可却没死,只是判了二十年罢了。
不死怎么能行?
曲妗不开心,要去找池元白,再让他亲一下,让高嘉富死了最好。
可还没等她靠近景阳宫。
就瞧见了道瘦削挺拔的背影,一身黑衣,长发高扎成马尾,随风晃动,单手持剑间,满是冷漠到骨子里的随性之情。
是...
沈慕。
曲妗看到他就烦。
刚想绕过他去景阳宫,那人就开口了。
“太子妃。”
他略微偏眸看向她,眼神依旧冷得很,“末将送您回去。”
“本宫现在不想回去。”
曲妗冷着脸,沈慕就比她的脸更冷:“景阳宫,不准去。”
“沈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本宫去哪里,也是你一个小小的将军能管得吗,别以为你有本宫的把柄,就可以为所欲为。”曲妗不想再搭理沈慕,直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要往景阳宫的方向去。
可她的袖子却被一把扯住,然后将她拽了过去,一把剑就将她横抵在了树干上,沈慕全程没有碰到她的身体一分一毫。
他的下巴绷得紧紧的,话也跟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末将说了,不准去。”
曲妗伸手去推他。
他却后退一步,没推到。
然后那把剑还是横在她身前。
她个子没他高,手也没他长,完全够不到他,也推不到他。
曲妗彻底气急败坏:“你凭什么管着我!”
沈慕与她对视许久,看着那双冰冷却又好像隐藏着复杂的眸子,曲妗捏紧手心,努力不败下阵来,一直狠狠地瞪着他。
许久之后,沈慕却出乎意料地叹了口气,让曲妗几乎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重重闭上眼睛:“你想杀谁。”
依旧是那副坏掉的嗓子,难听死了。
却把曲妗问得一愣。
她居然听出一丝温柔,她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什么毛病了。
但她的嘴巴却快过大脑,恶毒不已:“高嘉富,我要他死。”
沈慕收了剑。
撂下一句‘好’,转身就走。
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
曲妗眼神呆呆的,满是疑惑,她歪着脑袋仔细去盯着那个背影看。
不知怎的。
她好像眼睛也坏了。
居然瞧见一抹白,可此人明明一身黑衣;
也没有少年郎君该有的儒雅,一身血腥味儿;
一双手也不似少年郎君般常年握笔,而是布满伤痕抓着一把破剑。
曲妗捂了下心口。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她想自己大抵真的疯了,她猜不出来自己下一刻想做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每天都在想什么,但现在她想去像逗狗一样逗这个沈慕。
所以她开口:“沈将军替我杀人,就没什么条件吗?不会是故意诓我的吧。”
他步伐顿住。
“条件,当然有。”
果不其然。
曲妗风情万种的扶了下鬓发,眸中一片嘲弄。可下一刻,那片嘲弄就烟消云散,变为更深的疑惑和不解。
“末将的条件是,太子妃要爱自己三天。不准被牵,不准被抱,不准被亲。”
曲妗一僵,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忍不住问:“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
曲妗看着他的背影,心脏猛跳。
—
她觉得这人一定是个傻子。
哪有不贪权势,也不图音色的;白白为人卖命,却什么都不要。不是傻子,是什么?
*
没几天。
曲妗就得到了消息。
高嘉富死了,死在了牢中,是自裁而死。
——当然,这些都是外人来看。
曲妗有戏园那边的消息,更为准确些,据说高嘉富是被人拿捏住了把柄,逼迫自裁,否则就要将他的事情抖露出去,到时候死的可就不止他了,还有一家老小。
曲妗如约。
三天没有跟任何人亲近,谁碰她裙子一下,她就教训谁。
但却不想再看到沈慕一眼,觉得他烦。
只有互相得利、对等的交易,才让现在的她有安全感。
沈慕对她来说——
太可怕了。
—
池于渊的近臣,丁玉成。
近来说她坏话甚多,尤其是那句‘疯子’,还借助与皇后的关系,将绿衣抓过去打了二十大板。惹得曲妗很不痛快,但丁玉成又与她接触不到,所以她不能亲自去杀他。
池于渊还在蓟州。
就算不在蓟州,依照他对丁玉成的器重程度来看,也不会像上一次那么简单就把人交给她处置。
她便又要去寻池元白。
可不巧的是,又看到了那个令人讨厌的沈慕。
依旧是站在上次碰面的地方。
身上带着疏离的气息,冷清淡漠,但看向她时,那双凤眼总让曲妗有些恍惚,觉得里面除了清冷外,似乎还有什么异常复杂的情绪。
曲妗连忙收回视线,一点也不想理他。
绕道而行。
“太子妃。”他开口。
曲妗直接无视。
不料一把剑直接破空袭来,钉在她身前的树干上,吓了曲妗一跳,“你干什么!沈慕,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如此对本宫,你是不是想掉脑袋!”
沈慕将剑从树干上拔下来,淡定收入鞘中,“不准去。”
“你为什么总破坏我好事,你是不是与我有仇,你是不是看不惯我!”
曲妗彻底生气了。
居然都没自称‘本宫’。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88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39)
他看着她:“要杀谁。”
曲妗更凶地瞪着他:“与你何干,我不需要你帮忙,我自己有法子,走开,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下一个就杀了你。”
沈慕重新将剑拔出鞘,插在树干上。
“太子妃若非要去,别怪末将不客气。”
“你...!”
....
曲妗最终还是没法子去景阳宫。
但她向来是个有脾气的人,沈慕不让她去,她就非要去,情愿在这里干耗着,也不回东宫。
所以她选了一块较为干净的草坪,就双手抱着膝盖坐在那里。
可沈慕居然也陪她耗着。
选了块离她五米远的地方,抱着剑盘腿坐下。
曲妗就更生气了。
更不想回去了。
她曲妗从来都不会认输,沈慕虽然没说什么话,但跟她一样坐下来,就是向她下了挑战书!
所以曲妗就一边抱着膝盖,一边瞪着他。
就这样互相耗到了夜幕昏沉。
就在曲妗昏昏欲睡时,突然感觉自己的袖子被一把扯住,然后非常大力的把她往旁边拽,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摔在了草丛里,一旁还有沈慕那个家伙。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他做的。
她正要发脾气,自己的嘴巴就被捂住了。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几个小太监的交谈声,在讨论的是最近季国皇宫最为热谈的话题——关于太子妃那个疯子的二三八卦。
“太子妃那个疯子最近又出了幺蛾子,好像变傻了。”
“变傻了?”
“对呀,就前几天的事,突然不准任何人碰她,就连她那个贴身侍女绿衣也不准。”
“奇奇怪怪的。”
....
曲妗早已习惯,倒没多生气。
反倒是沈慕好像有些生气,虽然他一如往常表面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但曲妗却是注意到了,他的手慢慢放到了剑柄上。
但是被人议论自己不让人碰,曲妗就是觉得有些害臊,因为...因为沈慕在旁边的缘故吗?
她有些不开心。
早知道自己就不应该遵守约定。
现在也不至于那么尴尬。
等那些太监们快走远的时候,曲妗的肚子突然叫了声。
她连忙捂住肚子,满脸羞窘,红得滴血。
她一天没用膳了....
曲妗下意识就要去观察沈慕的脸色,有没有嘲讽她的意思,下一刻,一只拿着桂花糕的手就落入了她的眼底。
她愣了一愣。
大脑不受控制地想起一个人。
一身白衣,清雅出尘,红着脸从袖中掏出几块用干净手帕包裹住的桂花糕,‘臣见公主在宴会上一直没吃什么,所以藏了几块,带给公主。’
....
桂花糕。
她最讨厌的就是桂花糕了。
曲妗彻底来了脾气,也没顾忌上外面还未走远的太监们,直接将沈慕手中的桂花糕打落在地。
眼圈红红的瞪着他,正要说什么,自己的嘴巴又被捂住了。
外面的太监听到有动静,连忙顿住脚步看过来,却只瞧见有两块桂花糕从草丛里面滚落出来。
“谁在那边!”
“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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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清了下嗓子,就要学猫叫。
曲妗立马拍着他的手背,让他松开,然后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你声音那么难听,别吓得他们以为野猫成精了,我来。”
曲妗声音很柔,尤其是学猫叫时,温温软软的,挠得人心尖发痒,就跟被羽毛唰过似的。
沈慕配合的任何块石头到远处的草丛,让那些太监以为猫跑远了。
“原来是野猫啊。”
“这野猫也不知道在哪里偷的东西,诶瞧瞧,这桂花糕还怪香的。”
.....
等那几个太监彻底走远后,曲妗立马跟沈慕拉远距离。
肚子却又不合时宜地叫了两声....
她涨红了脸,恰巧听到声轻叹,然后又有一块桂花糕递到她面前。
曲妗正要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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