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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哩猫小妖盖
却不想池于渊根本不知晓。
一如往常地将书房所有的文书都搬来她寝宫批阅。
难道沈慕没告诉池于渊?
她眯起眼睛,回忆起那个戴着半张面具、全身冷冰冰的少年将军。
嗤笑一声。
表面装得多正直。
最后不还是没告诉他的主子,日后说不定还会用这个秘密来找她,让她委身,她若不愿,就要去池于渊面前揭发。
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
不是爱权,就是贪色。
曲妗的眸子里满是讥诮和嘲弄,可心里却突然想起一人。
一身白衣。
眸子温和清澈。
一跟她对视,就慌得不行,脸刷的变红,然后支支吾吾说着....
——公主,臣不敢造次。
*
隔日。
曲妗正在院中慵懒地晒着太阳,不知从哪儿钻进来一只兔子。
曲妗觉得有趣,就打量了它几眼。
却不想这兔子直直的就朝她一蹦一跳的跑来,然后露出脚上捆着的字条。
她黛眉微挑。
这定然不是南阳侯府的人,因为南阳侯府传书信都是与绿衣交接,那会是谁呢?
她将字条拆开。
只有三个字:‘跟上来。’
曲妗一路跟上去,兔子一蹦一跳的带她顺着鲜有人烟的小路穿过去,到了景阳宫的后门。
门口正蹲着一个十七八岁的锦衣少年。
看到曲妗后,眸子顿时发亮,“皇嫂,你来了?”
曲妗将兔子抱起来,摸着兔子毛茸茸的耳朵,细声问:“这只兔子,是你养的吗?”
池元白点了头,一双眸子始终注视着曲妗,“不止这些,我还养了许多猫猫狗狗,前几次担心皇嫂不喜,便没让它们出来,皇嫂想看看吗?”
听到‘狗。’
曲妗身子一颤,“我...有些怕。”
池元白熟稔的拉住曲妗的手,感受着手中的温软,他嘴角的笑意再也压不下去,“没事,它们都很乖的,我会保护你。”
曲妗点了点头。
池元白拉着她走进院子,只见一群动物正抱着自己的食物在吃,有猫狗、兔子、松鼠,还有飞鸟类,即使不关在笼子里,它们也不飞走。
在池元白的陪伴下,曲妗大着胆子摸了只猫猫。
顿时开心的望向他:“好软。”
池元白也笑着,“皇嫂喜欢就好。”
两人蹲在地上观察着眼前这只晒太阳的橘猫,池元白则跟曲妗科普着猫咪的习性。
突然,池元白垂下眸子,低声:“皇嫂,昨晚的事...对不起,没帮到你,后来沈慕有没有为难你?”
曲妗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的,你别放在心上,沈将军许是没发现我是谁,只是让我回去,并未说其他的。”
“那便好。”池元白松了口气,看过来,“皇嫂会作画吗?”
“作画?”
曲妗将这两个字念了一边,摇头,“不太会。”
“我教你?”池元白眼睛亮亮的,装满了期待。
曲妗笑了下,“好啊,但我可能很笨。”
“没事的,皇嫂。我一定可以把你教会!”
*
景阳宫内。
没有一个宫人服侍,所有的一切都是池元白亲力亲为,却并不是因为他不受宠,反而却是因为太过受宠,皇后皇帝都对他没有办法,所以只好无奈地由着他。
曲妗便也不必遮掩。
池元白直接将书案大刺刺地搬到院子里,准备了两副笔墨纸砚。
他思考了下,“皇嫂想画什么?”
曲妗目光落在方才那只橘猫身上,“就那只猫儿吧。”
池元白每勾勒一笔,都会停下来,然后让曲妗照着勾勒,等曲妗勾勒好后,才会画下一笔。
但在曲妗的有意装笨下,这一副猫儿的画,愣是花了一个时辰才算画好。
画完的那一瞬间,曲妗眸子澄澈,装满了开心。
她转头去看池元白:“你好厉害啊,真的把我教会了,这只猫儿是我画过最好看的一幅画了。”
池元白也眼角含笑。
却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脸看。
曲妗迷茫地看着他,摸了下自己的脸,便发现不知何时居然将墨水沾到脸上去了。
池元白抓住她的手,声音含笑:“皇嫂别摸了,你手上也有墨,越蹭越多。”
他去打了盆水来。
将曲妗按在椅子上,就用脸帕沾了水,要给她擦脸。
曲妗连忙避开,双颊微红,“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池元白道:“皇嫂看不见自己的脸,如何自己擦?”
“你这没有镜子吗?”曲妗惊诧地看着他。
池元白轻咳了声,故意撒谎:“前几日研究新玩意儿的时候,把镜子拆了做道具,因为景阳宫不准宫人进入,所以也没人发觉、即使补新。”
曲妗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松了手,“那就...麻烦你了。”
因为不自在,她垂着眸子,只敢盯着自己因为紧张而扣在一起的双手看,若是她此时抬目,就能恰好瞧见池元白上扬的嘴角。
池元白弯腰凑近她。
用帕子小心触上她的脸颊,眸子温柔认真。
皇嫂真可爱,不过是画张画罢了,竟弄得手上、脸上都是墨儿,就连嘴角也沾了点...
他用帕子在上面轻点了下,然后轻轻擦拭。
等嘴角的墨水也没了,便彻底干净了。
可他却有些舍不得移开。
视线落在皇嫂似蜜的樱唇上,喉结滚了滚,眸中原本的柔和慢慢被意味不明的浓稠掩埋。
他想起之前荒诞的一晚,居然含着皇嫂吹过的哨子,自渎了一晚。
他心里有些痒。
他也向来不想拘着自己。
既然太子不珍惜,那他要来,又有何错?
池元白缓缓贴近,趁曲妗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时,直接吻了上去。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81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32)
曲妗一把推过去。
看着池元白骤不及防下被推开,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满脸惊惧的收回话头,提起裙子转身就跑。
看着曲妗慌不择路的背影,池元白一阵懊恼。
吓到她了。
他不该这么心急的。
接下来一连许多天,池元白都没见到过曲妗。
像是在刻意躲着他。
*
曲妗刚回到东宫,没多久,就收到了皇贵妃的邀约。
再配上李愿思时不时露出的得意模样,曲妗黛眉微挑,有意陪她们玩一玩,也不推辞,直接就去赴约了。
这皇贵妃乃是李愿思的姑姑,现如今估计是来给李愿思长气焰来了,但给她下马威,她们配吗?
曲妗嘴角含笑,颜若朝华,安静行礼。
皇贵妃有意刁难,故意装作没发现,也不喊起身,就让曲妗在大太阳下保持着行礼的动作,而她则坐在阴凉处的躺椅上,一边享用着侍女剥的果子,一边欣赏着曲妗狼狈的样子。
直到一盘子的葡萄都吃完,她才慢悠悠擦了下嘴角,“起身吧。”
曲妗这才起身,一副听话的模样。
皇贵妃懒懒看了曲妗一眼,“太子妃近日好大的气焰,居然是谁都不放在眼中,本宫深居后宫,不往东宫去走动,竟都知晓了,摔了不知多少金盆玉器,还随意打骂侍妾下人,皇后娘娘近些年不管事儿,陛下将协理六宫的职责交到本宫身上,本宫便要努力做好一切。虽说东宫本不该本宫来管,但牵连甚广,许多人求到本宫面前,本宫也不得不出面。”
曲妗始终一副乖巧的模样,“皇贵妃娘娘教训的是。”
皇贵妃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
觉得折磨的也差不多了,毕竟是太子妃,还是夏国来的公主,又不能罚跪罚打什么的,让她在太阳底下暴晒那么久,已经差不多了,便挥了挥手打算让她走。
却不想曲妗抬起眸子朝她看来,里面清澈见底,却又亮着皇贵妃看不懂的东西,她轻声:“娘娘,儿臣有一事想禀明,只是不知娘娘想不想知道。”
皇贵妃略微眯眸:“什么事。”
曲妗浅笑:“娘娘若想知道,不若跟我去殿中,这个消息可是极为重要,娘娘该屏退左右才是。”
皇贵妃来了好奇的心。
将曲妗叫到殿中,然后又让所有宫人都退下去,“现在可以说了吧。”
“这个消息极为重要,关乎娘娘以后是否还能继续管理六宫事务,要知道太子殿下的母妃虽说去世的早,但他现在身份不比以往,少不了人来拉拢,比如...皇后娘娘。”
听到‘皇后’二字,皇贵妃顿时捏紧的茶具。
皇后。
拉拢太子?
难道是想通过与太子结盟,获得日后的安稳?
她正气得不行,又见曲妗开口,带着诱哄:“娘娘,儿臣是喜欢您的,所以这有一计,不知能否帮得上娘娘?”
“什么计谋!”皇贵妃此刻被气糊涂了。
曲妗缓缓靠近她,面上的笑容愈发灿烂,配上她髻间别着的金步摇,那流苏晃动之下,泠泠声起,散散落落,使得她多了许多明媚,“娘娘,隔墙有耳,还烦请您附耳过来。”
皇贵妃不疑有他,将耳朵贴过去。
下一刻她就感觉到了贯彻骨髓的疼痛,一把匕首正插在她的心口处,她瞪着眼睛,想要张口说什么,可大口大口的鲜血却涌出。
曲妗歪头朝她看来时,耳边一对红宝石微微晃动,煜煜生辉下,华贵而张扬。她唇边漾着淡淡的浅笑,声音柔和:“你啊你,死得真难看。”
皇贵妃因为这句话,将眼睛越瞪越大,里面装满了呼之欲出的仇恨和不容置信,然后就此没了脉搏。
曲妗叹了声,将她不愿闭上的眼睛阖起来。
便毫不犹豫刺向自己的肩膀,然后惨叫一声:“抓刺客!”

近日皇宫的出入把管得愈发严格了,皇贵妃的死,依旧没有抓住刺客,皇帝盛怒,他们季国的皇宫居然任由贼人随意出入,下旨彻查。
却没人会怀疑到也身受重伤的太子妃。

等曲妗的伤养好。
已过去一月。
今天池于渊送了些新的首饰过来。
曲妗打开瞧了眼。
丑陋不堪。
但有一支钗还算顺眼,是玉兰花式的,瞧着清雅些。
“替本宫戴上吧。”
绿衣应了声,将这只钗小心插入髻中,玉兰钗坠下的泠泠流苏,衬得她脸色愈加莹白,是个清雅扮相。
却不想公主眸子愈发冰冷,她粗暴的将玉兰钗从发间取下,重重摔在地上,因为力气太大,不小心扯断好多头发,刚挽好的发髻也被弄散了。
“什么丑东西,也敢放到本宫眼前!”
似乎仍不解气,她将一旁的花瓶推倒在地,听着那清脆的破碎声,公主才像是舒心不少,面上的暴躁癫狂才慢慢平复,又恢复了往日的言笑浅浅。
只是衣裙凌乱,头发披散,像个疯婆子。
“绿衣。”她轻轻唤道,温柔极了,“重新挽。”
绿衣抖了抖,小心将公主的长发梳开,挽了个复杂的灵蛇髻,尽选些明艳张扬的珠钗玉簪,然后给公主点上大红胭脂,浓重的妆容和明艳的打扮,让她一颦一笑都如朝阳般晃人眼睛。
若说公主的审美,绿衣是清楚几分的。
虽爱明丽,却不爱俗。
可现如今的装扮,尽是些俗艳的,配上她平日里轻言轻语便掌控生杀大权的样子,更令人胆颤。
旁的宫人都说这夏国来的太子妃嚣张跋扈,肆意妄为,谁都不放在眼里,做事全靠心情。可只有绿衣清楚,现在的公主只有一个躯壳,内里的皮肉皆因一人的死而坏透了,无时无刻不散着腐朽的味儿,麻木又阴沉。
“池元白那边,是时候收网了。”
*
夜渐渐入深。
曲妗借口养病期间在东宫看得乏累,便要去御花园逛逛,只带绿衣一人。没人敢拦,太子殿下近日又忙于政务,已经一连两三天没合眼了,整日都沉迷朝政,已经许久未曾来后院了。
她让绿衣在外面等着,便拢了拢肩膀往里面去。
近日接近深秋,白日里还尚可,晚上便冷得很,御花园里的花,因为有世间最厉害的巧匠,所以依旧花团锦簇,盛开不断,瞧着好看得很,若是常人见了,必定心生欢喜吧。
曲妗一路走着。
在经过假山时,胳膊突然一紧。
她整个人都被抓住,一把扯进假山里面。
里面没有月光,更加昏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那人一边死死搂着她的腰,一边捂住她的嘴防止尖叫引来其他人。
“皇嫂,你还想往哪里躲。”他低声,嘴唇控制不住地落在曲妗的耳垂。
轻轻地蹭着,然后咬了下。
呼吸紊乱。
他发出暧昧的气喘,似克制不住了,舌尖探出来,舔舐上曲妗白皙如玉的修长脖颈,发出湿润的吮吸声。
池元白越吻越动情,有些失控。
两只手抵在他胸膛处,不断把他往外推,同时有泪珠不断滴落在他的手上。
池元白努力调整呼吸,抬目看去,他眼底是深深的疲惫和痴迷:“皇嫂,这么久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曲妗哭得更狠了。
池元白想起来自己还捂着她的嘴,努力稳住强烈的心跳,说:“皇嫂待会不叫人,我就松开手。”
曲妗连忙点头。
池元白还有些不放心,又埋到她耳边,语气暧昧:“但皇嫂若是言而无信,我不介意在这里就要了皇嫂。”
说完后,他才松开手。
果然——
她不敢喊人,只是哭红着一双眼,警惕的看着他。
“皇嫂,为什么躲着我。”池元白熟稔的拉住曲妗的手,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难道我没有皇兄好吗?皇兄娶你至今不仅没有碰你,还肆意打骂你,并且还把你的名声传扬的那般坏。”
曲妗一震:“怎么会...怪不得所有人都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去问,他们就躲着我,还说我身上的伤都是自己弄出来的,我是个疯子....原来是夫君做的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池元白强行压下心底的狂热,眸子温柔极了,带着无奈和哄骗,轻轻道:“皇嫂,现在皇宫上下,所有人都觉得你是一个嚣张跋扈坏到极致的人,这一切都是皇兄的手笔,只有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跟我在一起吧,他们都不了解你,只有我能保护你。”
她的眸子满是迷茫,随之便是哀伤,苦苦一笑:“你说什么傻话呢。他可是太子啊...日后是要做皇帝的人,我若真跟你在一起,日后我们都得死。以后别提这些事了,我们也别再见面了。”
太子...
太子太子,又是太子。
什么太子。
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他池元白不要的,才落到他池于渊身上。
池元白眼底的温柔支离破碎,满是狠戾暗色,他紧紧抓着曲妗的手,打死不放,“若我做了皇帝呢?谁敢拦着我跟你在一起。”
曲妗满是慌张:“你别这么说,万一被别人听见了....”
池元白抓住她的下巴,强行她的目光与他对视,笑了声:“皇嫂,我一定会把你抢过来的。”
......
等池元白离开后。
曲妗面上的小白花模样才倏忽消散,她眸中满是兴味和期待。
争吧争吧。
乱做苍蝇一团,这戏才更好看。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82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33)
曲妗因为池元白开始争权夺位,开心了许多天。
可慢慢她就突然想起沈慕,一月前抓到她跟五皇子私自出宫,不仅没有告诉池于渊,这么久过去了,居然也没拿这件事来要挟她?
曲妗心情瞬间不好了。
是看不上她?
瞧不起她吗?
曲妗很不开心,她一不开心就想摔东西,可自从摔了池于渊的上百件陶瓷玉器后,她的寝宫就没了这些贵重之物,可偏偏不巧,她曲妗就是觉得越贵的东西,摔起来越好听。
她走出寝宫,让看管库房钥匙的管事嬷嬷将钥匙交出来。
管事嬷嬷早就了解过这位太子妃的手段了,连反抗都不敢,颤巍巍将钥匙交出去,钥匙交出去了,太子虽然暴怒,但是他一向卖仁德的名声,顶多是将她赶出宫,而不是打死。
太子妃可就不一样了。
曲妗心满意足,让绿衣将库房的门打开。
里面摆放了满满当当的玉器,她直接去推柜子,却高估了自己的力气,根本推不动。
她随意捋了下鬓边垂下来的散发,“让外面的太监统统进来。”
绿衣忙去吩咐。
七八个太监畏手畏脚的走进来。
“给我推倒。”
他们一个个连忙下跪:“太子妃...奴才们不敢啊...”
“本宫让你们推就推,推得好本宫重重有赏。但若不推...”她声音倏忽变柔:“也有赏哦。”
太监们当然知道最后那个‘赏’是什么意思,顿时怕得不行:“谨遵太子妃的吩咐。”
算了。
每次太子妃要摔什么东西,锅都是太子妃一人背着的,他们这些宫人并不会被为难,这次想着估计也一样。
想到这里,他们松了口气,齐心合力上去将所有的柜子都推倒。
一群陶瓷玉器摔在地上的声音,震耳欲聋。
可太子妃却笑得明艳如朝阳,“绿衣,看赏。”
绿衣给那些太监每人发了十两银子。
等所有人着急忙慌的离开,没多久,曲妗的心情又不好了。
她来季国这半年,向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沈慕惹得她心情不悦,她今天就偏要去找他,而且这个沈慕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见过他吗?
如果见过,他凭什么能让她记住?
她不乐意,她要去找他,看看这个沈慕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会让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姐觉得熟悉。
晚上。
等池于渊回来,又埋头在书房。
曲妗第一次主动去找他。
弄来一瓶好酒,给他倒了杯,眉眼勾人,一双眸子黑亮如刚浸过的墨晶石,顾盼间散落了一地星光,“殿下,我们成婚也有五月了,似乎从未做过该做的事儿?”
池于渊批阅文书的手微顿,笑着:“怎么?妹妹的心是被本宫攻陷了?”
曲妗直接坐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颈,“哥哥觉得呢?”
她轻声说完,又埋到他耳边,“哥哥要么不进后院,要么就来我这儿,那么多的侧妃侍妾可都对我虎视眈眈呢,恨不得抽筋拔骨,我可是害怕得很,想着万一哥哥要是被哪只小妖精勾了去,恰好这只小妖精恨我恨得不行,那我可就惨了,毕竟哥哥可是我在季国唯一的后盾。”
池于渊十分受用地喝了她亲手递过来的酒。
曲妗笑了声:“哥哥就不怕我下毒吗?喝得如此爽快。”
她下颚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被轻轻勾起,池于渊的目光带着一抹笑意:“这皇宫严兵把守,妹妹的夏国还没灭,定然不想死,所以不会冒险杀本宫,毕竟本宫可不像皇贵妃那般蠢,死得如此轻易。”
他说着,慢慢有了醉意,脑袋枕在曲妗的肩头:“妹妹还真是麻烦,日日惹祸儿....”
他的声音愈来愈模糊不清,最后沉沉睡了过去。
曲妗满脸无所谓地将他推开。
*
夜幕沉沉。
沈慕正在屋中擦剑。
他是太子身边的人,便被安排在宫中任职,除了每月有三天连休外,其他时候都要在宫中,吃喝住宿也一样。
突然,他的屋门被敲响。
沈慕即刻抓紧剑柄,声音冰冷:“谁。”
外面传来一道故意压低的声音:“沈将军,我是殿下派来的,有要事禀告。”
沈慕将房门打开,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娇小的太监,她抬起头,露出张即使不施粉黛也依旧张扬夺目的脸来。
沈慕抓着门把的手略微一紧,就要关门。
可那人已经挤进来。
沈慕看着她,声音冰冷,毫无半点笑意:“太子妃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曲妗将太监的帽子取下来,一头乌发倾泻而下,她饶有兴味的打量着沈慕的住处,明明是个将军职位,房中却没有过多的东西,寒酸得只有一张床和柜子,甚至连张多余的椅子和桌子都没有。
她眼眸扫来,仪态优美,风姿动人,“沈将军是不欢迎我吗?还真是不解风情,我这次来可是跟你谈合作的呢。”
沈慕移开视线,“末将没有合作要跟太子妃谈。”
“沈将军也太冷酷无情了。”曲妗语调伤心,可抬目重新看来时,带着满满的期待和兴奋,她略微扯开衣领,就倾身抱过去,搂住沈慕的腰,轻声细语:“现在沈将军也不谈吗?”
下一刻——
她的手腕就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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