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哩猫小妖盖
未穿朝服,一身白衣,如玉公子,世间无二。
曲妗挑眉看他:“温状元,是刻意来找我的吗?”
他红着脸,却没否认。
曲妗与他并排走着,含笑看他:“米铺的事情,是你解决的?这么轻易帮我,就不怕我在做什么非法勾当?”
温瑜道:“公主的米铺并无问题。李大人和赵大人都是骠骑大将军的门生,近日大将军与首辅大人摩擦甚多,所以殃及了公主。”
“你查的倒仔细。”
温瑜不经意转头,看着公主的侧颜,紧张得摸了摸袖中的玉兰钗。
不知公主是否喜欢....
上次那杯掺了料的酒,他喝下的即刻,就再也听不见旁人的心声了。心里庆幸安静的同时,又有些可惜,再也不知公主对他是怎样想的了。
之前有读心术,尚且不能讨公主欢心。
没了之后。
是不是会更加差劲....
他有意想找话说,可憋了半天,却只问出一句:“公主喜欢花草吗?”
公主答得随意:“喜欢。”
“那公主喜欢什么花草?”他问。
曲妗抵着下巴思考。她当然是喜欢玫瑰,可这个位面好像没有玫瑰,便不答反问:“温状元喜欢什么?”
温瑜没想到公主把问题抛了回来,他吞吐:“...玉兰。”
“那我也喜欢玉兰。”
温瑜嘴角隐隐含笑。
不等他将袖中的玉兰钗送出去,绿衣就附耳过来,与公主说了几句什么,公主便神色一冷,与他告辞。
*
曲妗来到六皇子府。
还未到正屋,就听到一阵哭泣声,是皇后的。
她推门进去。
一杯子就朝她砸来,额间瞬间破了个伤,鲜血直流。
皇后哭红着眼睛怒瞪她:“你还好意思来?瞧你把辉儿害成了什么模样,非问辉儿要什么野鹿,害得辉儿一时不慎,摔下了马,到现在都还没醒。”
见皇后哭得差点晕厥过去,曲倾连忙扶住,眼睛也是通红一片:“皇兄肯定能醒来的。”
皇后哭的更狠了。
同时心里愈发怨恨曲妗。
一时口不择言:“我看你就是怨恨我当年那么对你,所以寻仇来的,哪里是我的福星报恩,都是幌子!辉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辉儿可是她的命根子。
她之所以能当上皇后,完全是因为父亲的扶持,而父亲之所以扶持她,也完全是因为盼着辉儿当上太子,可若是辉儿没了,父亲也断然会放弃她,任由她苟延残喘。
看着曲妗慌乱跪在地上,曲倾满是得意。
可接下来。
她就说了句让她笑容僵住的话。
“母后,三姐姐问儿臣讨要野鹿,儿臣并没有,她便说六哥哥擅长骑射,央求儿臣去向六哥哥说些好话,让六哥哥在昨日围猎上,替她抓一只。儿臣这边还有三皇姐与我往来的书信作证。”
皇后把曲明辉视作一切,对曲明辉有利的,她就留,对曲明辉无用的,她就冷眼。
皇后之所以对她不错,完全是因为她之前能够督促曲明辉学习,后来能够帮她出谋划策、给贵妃使绊子,其后更是能够为她拉拢温家。
所以在得知曲倾的计划后,她就从来没想过皇后会明察秋毫。
早就准备了后续计划。
看着一片混乱的局面,曲妗抬手摸了下受伤的额头,嘴角带起一抹冷笑。
曲倾接下来,就会投奔到贵妃麾下了。
要收网了。
*
深夜。
一辆马车停在骠骑大将军府门外。
从马车上下来位披着黑斗篷的人,小心走进将军府。
“你说九公主跟质子有勾结,我该怎么相信你呢?”骠骑大将军田向武冷笑着问。
戴着黑斗篷的是名女子,声线柔和,可此时却透露着阴狠:“凭我亲眼所见。并且,就算他们没有勾结,大将军就不能给他们制造个勾结的机会吗?温家可是个很好的盟友,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站队,眼看温家就要因为跟九公主联姻而入了首辅的阵营,大将军就不着急吗?”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69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20)
内阁院。
“小温大人,外面有个送信的小童,说是要将信亲手交到你手上。”秦有礼说道。
温太师位列三品,深受皇帝陛下器重,其二公子也非常出色,高中状元,入内阁为官,因前有温太师,便称其小温大人。
温瑜回一礼:“多谢秦大人告知。”
等他走出内阁院大门,便瞧见石狮子旁边蹲着一个穿着褐色衣裳的小童,身上还斜背着一个装满信的小包裹。
看见温瑜后,立马站起来,声音稚嫩:“大人,您的信。”
温瑜拆开信封,里面只有寥寥一行字。
‘若想救九公主,素来城郊破庙。’
温瑜心知事情不简单,有诈的概率十有八九,可若就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公主落入贼人之手...
—
等他赶去城郊破庙。
里面正站一人,戴着面具。
温瑜淡声:“九公主呢。”
那人笑了几声,声音压得极低,听不出原本:“小温大人,就不想知道九公主的一些私事吗?可是关乎你们温家未来的名声。”
“若无事,我就先走了。”
“九公主与季国质子私通的事情,你也不感兴趣?”那人见温瑜真要走,忙出声。
温瑜步伐顿住,转眸看去,冷得摄人,是他在外人面前第一次动怒:“大将军,说话是要讲究真凭实据的,还请勿要破坏九公主的名誉。”
整个大夏国。
能够被称为一声‘大将军’的,除了那位骠骑大将军田向武外,再无第二人。
田向武一愣,随之爽快取下面具:“小温大人就是聪明,是怎么认出我的?”
“大将军左腿有伤,方才久站,旧疾恐怕复发,将身体重力往右边压去。且大将军习惯带扳指,尽管取下,方才也惯性去摸大拇指。”温瑜说完,朝田向武行了一礼:“下官还有要事在身,要辞行了。”
可下一刻。
他周围就出现许多蒙面人,将他打晕装进了麻袋。
—
等他再次醒来。
就发觉自己被捆住了手脚,就连嘴巴也被布堵住。
他冷静环顾四周,是在一片草堆里,周围的树木多为竹子。
“小温大人,大将军说了,你若不信,就带你来亲眼看看,你所深信不疑的九公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田向武的亲信压低声音,满脸鄙夷。
他们显然是在季国质子的竹屋院中。
约莫十多米外,便是庭院,石凳子上正坐着两人对弈,一男一女,正是池于渊与九公主曲妗。
—
许是输了。
九公主有些恼,将棋子一丢:“质子哥哥惯会欺负我。”
质子面上含笑:“我错了。”
九公主许是开心了,提着裙子坐在质子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问:“哥哥,你觉得我好看吗?”
她的下巴被挑起,质子埋在她耳边:“妹妹当然是最好看的。”
曲妗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满脸巧笑。
等她埋头进池于渊的怀里时,一双眸子静得很,藏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温瑜看到她和池于渊的事情,必定会退婚,然后温家就会站到贵妃阵营,届时皇后这边就彻底没救了,首辅落败,贵妃母家骠骑大将军在朝中一家独大,皇帝就会开始培养新的势力来制衡大将军。
原本温家最得皇帝的心意,很有可能会成为新的势力。
但曲妗把控不住温家,便也算计了进去,让温家进入大将军的阵营,皇帝接下来一定会重重刷选可靠的人,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会选中日渐落败的南阳侯府。
现在已是被她用钱财收买的心腹了。
一切尽在掌握。
—
戌时。
天色全黑。
曲妗出了宫门,正要上马车,远远的就看到晦暗处正站着一道人影,身上依旧穿着丹红朝服,只是有些破损,被树枝等刮出多道划痕,温瑜紧抿着唇,下巴绷得紧紧的,清远的眸子直直地注视着她。
曲妗示意绿衣在原地等着,便朝温瑜的方向走去。
面上熟稔地带起一抹动人的笑意:“温状元是在等我吗?”
温瑜紧捏着的拳头慢慢松开,拿出一只玉兰钗,垂眸轻声:“公主,这只钗很衬你。”
曲妗已经做好被兴师问罪的准备了,却不想递到眼前的却是一只钗子,愣了一瞬,便将玉兰钗接过来,随意插在发间,重新笑着问:“温状元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公主,你不该这样笑。”他突兀地来了一句。
曲妗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傻子,不该这样笑,要怎么笑。
温瑜抬目看来:“即使是骗臣,也不该这样笑。很好看,但不是公主真实的样子,伪装自己很累的。”
曲妗一僵。
嘴角的笑意变得僵硬无比,眸子里的光也沉了下去。
她的确不该这样笑。
她曲妗从来都是高高在上,想如何就如何,何时需要学会假笑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来维持自己的利益了。
“公主,质子殿下不能给你幸福。”温瑜小心翼翼扯了扯曲妗的衣袖,一双如山涧清溪的眸子第一次带上水润,他低声:“臣会对公主好的,所以...公主忘了质子殿下吧,跟臣在一起好不好?日后臣会护着公主,公主想要什么,臣都给,再也不用伪装自己了。”
—
曲妗看着他,心脏猛跳。
—
觉得温状元一点也不傻了,觉得温状元一点也不好玩了,觉得温状元一点也不可爱,一点也不有趣。
他麻烦死了。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70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21)
曲妗也不知怎的。
反正就是改变了原本计划,十里红妆嫁给他。
皇帝宠她,这一点在她与皇后关系决裂后更甚,因为脱离了皇后,她便无权无势,背后除了一个温家外,就只有皇帝。恰好,在皇帝看来,温家是忠诚的。
温府上下张灯结彩,一派欢腾,不少富贵人家携礼前来,皇帝政务繁忙,只喝了杯酒便离去了,因与曲妗闹得不愉快,所以皇后一派也无人来贺喜。
“祝小温大人和九公主百年好合!”
......
按照礼仪。
他们二人当一起回敬。
绿衣在一旁倒酒,曲妗接过。
尽管不喜酒味,但还是朝贺喜之人微颔首,便要仰头喝下。
酒杯却被人拿了去。
温瑜挡在曲妗身前,轻笑:“多谢张大人前来道贺,但公主不胜杯杓,下官替公主代劳。”
言罢,就将公主连同自己的那杯,一块儿喝了。
两杯下肚,他已有醺意,却强撑着一线清明,含笑着将接下来所有贺喜之人的酒喝下。本是京城出了名的‘一杯倒’,此时却一连喝了几十杯,都依旧挡在公主身前。
曲妗看着他的后背。
一时间更无法看透这个人,是呆是傻,还是真的喜欢她,喜欢的是伪装出来的她呢,还是真实的她,可她在这个位面从未在任务目标面前露出过真面目,所以应当是伪装出来的她,可那日又为何说那番莫名其妙的话。
曲妗想:
自己嫁给他,一定是想看透他。
等敬完酒,便该闹洞房。
但公主的婚宴不比寻常人家,虽说可闹,但无人敢闹,所以曲妗觉得清闲得很,将发冠取下,就半倚在床边儿看话本。
温瑜在外又应付几句。
总算是推门进来了,他一连喝了许多,早已酒醉模糊,脚步歪斜,凤眼角带着一点飞红的醺色,朝曲妗看来时,如绵绵春意,说不出的好看。
他挨过来坐着,因为紧张,指尖扣在食指上,半响才道:“公主看得什么书?”
曲妗将话本合起来,转眸看向他:“温状元,你我现已是夫妻,你与我相处怎还如此拘谨,跟我坐在一张床上,中间的空隙儿都够再塞一个人了。”
这句话说得他面色更红,吞吞吐吐:“臣...”
曲妗探身过去,仰着脑袋靠近他的唇瓣:“之前尚未完婚,温状元不敢造次,那现如今呢。”
温瑜呼吸一滞,心跳如雷。
紧张得攥紧婚服衣袖,缓缓闭上双眼,低头采撷,在公主唇上温柔落下一吻。
曲妗眸子陡然睁大。
她一直带着逗趣的成分,万万没想到自己真的被亲上了,她脸色爆红,几乎与温瑜不分上下,正要后撤,一双手就揽在了她的腰上,慢慢加深这个吻.....
温瑜越吻越动情,将公主轻轻压在塌上。
正要解开她的腰封。
却感到公主身子一颤。
温瑜瞬间清醒过来,温柔的眸子有些复杂。是的了,公主现如今心里定然还装着质子殿下,虽说嫁与了他,却也需慢慢接受。
他将公主的腰封重新系好,面上扬起一抹无奈的笑:“公主,臣今日酒喝得有些多,不若我们早些休息吧。”
—
隔日。
曲妗醒来时,身边早就没了人。
她在绿衣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她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便打算将自己日后居住的院落好好瞧上一瞧,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角落里的食盒。
花纹样式很眼熟。
她没多在意,出了屋子去院落,就瞧见满园的玉兰。
此时节恰逢玉兰花开,到处皆是玉兰的清淡花香,覆盖整个屋院。
景和带人忙得不可开交。
原本温二公子虽说喜欢兰花,却也没如此疯狂,院子里还是栽种了不少好照料的花草,可不知怎的,二公子突然有一天就将所有旁的花草移栽出去了,满园子都种的玉兰,玉兰可是难照料得很,除了二公子这个花草类的好手外,他们这些侍女每日都忙活的不行,还生怕出错,害得玉兰花谢。
瞧见主屋出来位清丽出尘的人儿后,景和连忙带着众人下跪请安:“给殿下请安。”
曲妗示意起身,便出了温府,准备去外面的铺子看看。
她开的戏园子因为伶人的唱调舞姿都极佳,所以很受京城达官贵人的喜爱,从而能够打探到不少各大贵府内的秘辛。
例如李大人新娶的续弦娘子,其实本就是他的初恋情人;
张大人畏惧家中妻子,却依旧大着胆子养外室;
赵大人近日家中亏损,完全是因为就连房子都被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拿去赌了。
.....
与此同时。
池于渊那边也开始行动了,不日,便可返还季国。
曲妗这日起得很早,打算去米铺瞧瞧,可刚推开屋门,就瞧见庭院中间站着一人,身上穿着朝服,许是刚着急赶回来。
他喘着气,眸子紧张地看过来:“公主,你要去哪。”
曲妗淡淡回答:“米铺。”
言罢便要走,温瑜却拉住她的手,“公主...你别去,好不好?”
曲妗蹙眉转身:“温瑜,你什么意思。”
他们成亲一月有余,除了成婚那日,他们一直分房而眠,除非她同意,就连牵手都不敢主动,向来有求必应的人,突然不经过她的同意抓她的手,并且还拦着她出门,曲妗瞬间不开心了。
温瑜直接抱上来,将脑袋埋在她肩上,声音低闷:“公主,你明天想去哪里都可以,但今天能不能留下来陪臣。”
她米铺都快被曲倾派来闹事的人砸掉了,她还留下来陪他?!
曲妗毫不留情地扒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莫名其妙。
—
看着公主的背影,温瑜眸子失落垂下。
—
今天是质子殿下离京的日子,公主如此着急,是去践行的吗?
在公主心里。
他始终不如那个人吗?
*
慕府。
秋湖亭中,白衣公子醉意朦胧,秋水般的眸子满是迷盹失落,原本沾满玉兰清香的身上,也被浓重的酒味覆盖。
周围倒了不少酒坛子。
慕采看着温瑜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顿时心疼自己的那些好久:“叙白,你到底怎么了,都喝多少杯了,怎的,成了亲酒量也连带着变好了?”
温瑜趴在桌子上,良久才喃喃着:“...公主为何不喜我。”
慕采自小学武,听力极好,自然将温瑜的低语听到了耳朵里,顿时惊诧地挨着坐过去:“全京城居然还有女子不喜欢你?”他也只是惊诧了一瞬,便老气横秋,“不过也正常,当时庆功宴第一次看到这位九公主,我就知道她不喜欢你,全程都没往你哪儿看过一眼。”
看着好兄弟为情所困。
慕采也不好受,出了馊主意:“公主都嫁给你了,还能被抢走不成?让公主喜欢你还不简单,知道什么叫日久生情吗?”
温瑜愣了下,摇头。
“蠢的跟猪似的,我教你!”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第171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22)
等曲妗终于解决完米铺的事情,又去见了南阳侯府的人后,方才回去,天色已全黑。
她今日奔波,懒得用膳。
沐了浴后,就回屋打算入睡,可一推开内室的门,就瞧见床边上坐着一道白衣,泼墨般的青丝披散肩头,他许是喝了酒,满身的酒味儿,眼尾也带着醺色的殷红。
听见推门声,他眸子温和看来。
“公主,你回来了?”
曲妗蹙眉:“你喝酒了?”
温瑜点头。
曲妗也没多想,估计是应酬去了,且喝了酒的人好像容易生病,曲妗怕他冷,又将窗户关上了。
她心里好奇。
温瑜不是睡在书房的吗?今晚怎跑她房间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温瑜酒量就那么点,喝醉了虽说乖得很,也听得懂话,但就是看着又呆又傻又好骗迷糊得很,许是走错房间了呢,毕竟这屋子以前可是温瑜的卧房。
曲妗打算去喊景和来,把他家公子扶走。
可还没推开内室的门,身后就传到一道低低的声音:“公主...”
她惯性回头去看。
就瞧见那世间无二的如玉公子正缓缓解开外衣,衣襟被他扯得微敞开,可以瞧见修长的脖颈,和弧度美好的锁骨。他偏着头,耳朵红得滴血:“我们是不是...该圆房了。”
慕采说了。
若想留住一个人,就要研究各种姿势来留住她的身体,慢慢的,她的心就能留下来了。
曲妗连忙捂住眼睛:“你干什么!”
温瑜犹豫了几分,最终还是倾身靠近,揽住她的纤腰、吻上去。
慕采说了。
公主说不要,也一定要给。
他将公主小心压在塌上,极其温柔地细细亲吻,可就在要解开公主腰封时,还是顿住了。
温瑜叹了口气,将公主的衣物重新整理好。
也罢。
公主若非自愿,一辈子不圆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公主嫁给他,已该知足了。
*
自从温瑜那晚喝了酒后,做出了酒后乱性的行为,曲妗就严令禁止温瑜不准喝酒,若是被抓住喝酒,就要罚抄‘我错了’三千遍。
但自那晚过后。
温瑜便抱了书房的被子枕头搬回来睡了。
只是躺在一张床上,他们依旧分盖两床被子,温瑜也从不越界,且在夜间曲妗觉得口渴或者是睡不着想看话本的时候,还有人代劳,她觉得还是很舒心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月左右。
首辅彻底落败。
曲明辉因当街纵马,踩死了两名孩童,被骠骑大将军一派大做文章,受了冷落,皇后也因管教不严,被撤了皇后之位。
自此朝中,骠骑大将军一家独大。
皇帝自然不愿意看到这幅局面,他将目光放在了温家和慕家身上。
恰逢季国最近不太安生,侵犯夏国边境领土,皇帝便将驱赶季国铁骑的重任交到了慕采身上。
才半个月,就大胜返朝。
年仅十八,便如此出色,京中贵女纷纷爱慕。
—
季国太子异位,成了当初人人瞧不起的质子——池于渊。
—
池于渊整顿兵马,重新进攻夏国。
与此同时,让夏国京城的访月楼托人送行给绿衣,然后再让绿衣将信转交给曲妗,是请求合作的信。
他坚信曲妗不会拒绝。
因为他与曲妗打交道一年多,自诩虽不能看破她的所有想法,却也猜透十之八九,是个利益至上的人,而她显然是在怨恨夏国皇帝将她丢在萱月宫十多年不闻不问,害得她受尽屈辱,所以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夏国皇帝拉下马,所以她一定会跟他合作。
果不其然——
没多久,他就收到了书信,上面寥寥三个字:‘我同意’。
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这次准备已久进攻夏国的计划,却屡屡碰壁,明明曲妗给的地图标明了这里守卫最松,却每次都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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