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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要吃素
有名有姓,看来并不是外面买进来的,那她必定是府里的家生子了。
方氏心下有了底,便笑意盈盈又问道:“夫人平日大概什么时辰醒?”
何春知道四姨娘要去敬茶,便应道:“夫人一般卯时叁刻起,辰时便派发对牌。”
现在卯时二刻,若是再睡一会儿又怕自己睡过了头,且时间紧得睡也睡不怎么舒坦,还不如先去敬了茶再回来补觉。
如此想着,方氏便道:“那我不睡了,你去传水,我要沐浴。”
何春回应了声便利索地出门去厨房传水。
听到方姨娘传水沐浴,林玉终于感到一线生机。
待听得一桶桶水去往净室的动静后,林玉期盼着方姨娘赶紧去沐浴,这样她就可以早点逃出生天。
然而一步步临近的脚步声传来,吓得林玉屏住了呼吸,生怕呼吸声过重引来对方的注意。
脚步声却越来越清晰了,林玉避开视线,不敢去看方姨娘,害怕对方感触灵敏发现自己。
嘭一声柜子闭合的声音,方姨娘原是在找衣物。
等方姨娘走远,林玉本打算听到水声后就想出去,可是又怕那叫何春的丫鬟在屋内。
这该如何是好?
所幸,方氏害怕下人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直接让何春出了房间。
一阵潺潺汩汩的水声响起,林玉心跳如鼓,马上她就能回去了。
轻轻地打开木柜,从柜中起身缓缓舒活了下僵硬的四肢,然后迅速跑到窗边轻手轻脚地爬了下去。
林玉从小在宅子里长大,宅子哪儿有小道捷径,哪儿人少基本不会有人出现,她了如指掌。
更何况现在才卯时,即使有轮值的丫鬟婆子也并不多。
当林玉顺顺利利躺在自己的床上后,不由庆幸自己有不喜欢丫鬟守夜的好习惯。
躺在床上,沾着熟悉的气息,她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本以为自己会很快睡着,却不想脑海里却时时刻刻浮现着昨晚看到的那些画面。
一会儿严肃端正的父亲在说荤话,一会儿父亲掰着方姨娘的腿不断地抽动,一会儿又是自己被父亲压在身下……
到最后,她的印象里只剩下一根婴儿手臂粗泛着青筋与自己怒目而视的一根硕大肉棒。
似梦似醒间,林玉隐约感到有人在喊自己,然而她几次想睁开眼睛却没成功。
耳旁传来母亲的哭泣声,林玉很想告诉她自己没事,睡一会儿就好了,可她实在没有力气睁开眼说话。
迷迷糊糊,她又睡过去了。
等林玉再次醒来已经是叁天后了。
如今正是初春时日,那天晚上她在木柜里呆了一整晚,回来后便发了风寒,大夫跟母亲说,她如果醒不来就再也不会醒了。
她也不想生病,可真是天意弄人,这是上天给自己跑去偷窥父亲行房事并肖想父亲后的惩罚么?
生病暂且不提,此时要命的是她脑海里突然多了本书。
这本书她还有印象,是父亲书房里的,幼时的她想要找那颗遗落的东珠时无意中翻到的。
当时年幼,翻开书后发现里面全是两个人抱在一起的图画也没多想,只以为是武功秘籍,她向来备懒,对此不感兴趣,所以翻了两页就放了回去捡起那颗东珠便离开了。
只是不想如今那本年幼时无意翻过的书,如今竟然跑到了她脑子里。
真是奇怪。
闭目翻来覆去看着脑海中那本《闺中秘术》,几番确认后确定就是自己年幼时翻阅的那本,连她不小心撕了一个书角的痕迹都在。
睁开眼,林玉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本完整的书跑到了脑海里。
甚至也不敢对其他人提及,毕竟谁也不会相信这般诡异之事,更让人羞以为耻的是那书还是本春宫图。
母亲过来看了她一趟,嘱咐丫鬟们一定要看顾好她,她原本想安慰眼睛都哭肿了的母亲,可当时着急弄清楚脑子里的那本书,便忽略了母亲。
母亲带着担心的面容回去了。
林玉还在跟这本书较劲,她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拥有这本书,这是为什么呢?
喝完了药她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一晚上都睡没睡好。脑海里一时是那本诡异的《闺房秘术》,一时又是父亲与方姨娘激烈的房事,最后心底又升腾起一股重重的罪孽感。





房事(H) 时机错,步步错
直到第二天傍晚,林玉才悠悠转醒,醒来便看到穿着一身官服的父亲正在床边眉头深锁,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
林玉嘴张了张,却突然喊不出“爹爹”二字。
之前还各种在心里肖想,觉得有种隐秘快感。
可真面对这么疼爱自己的父亲。
她突然愧疚又难过。
林璋望着床上心爱的幼女,心都揪了起来,他并不是一个多么崇尚父慈子孝的人,他也有一个官员常有的冷漠,为了仕途和家族利益,他可以放弃很多东西。
但是唯独这个女儿……
这是他而立之年才有的血脉,是他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的女儿,是从小在自己臂窝长大的孩子。
几个孩子里,就属林玉是他唯一真心疼爱并想要一直守护下去的。
守护的是她的天真烂漫与单纯善良,还是而立之年意气风发风光无两的自己,他也分不清楚了,只是多年来宠爱并将就她已成自己的习惯。
“玉儿乖,好好养病,等病好了,爹爹就带你去温泉庄子上玩可好?”林璋柔声哄道。
宽厚的手帮林玉整理了一下额间碎发,看着林玉仅仅几天功夫就消瘦下去的脸颊,他很是心疼。
见她神色恹恹,便继续哄道:“之前玉儿十四岁生辰时说想要一匹小马,爹爹当时没有应,前两天爹爹已经为你找好小马驹了,就养在咱家马厩里,等你病好了就可以亲自去照料它了。”
听到这,林玉眼眶微红,她知道父亲一直疼爱她,不让她骑马也是担心她摔着了。
可父亲如今这般,她越发难受。
她身为人女却跑到父亲房里偷窥父亲的房事,还因为父亲而泄了淫水,甚至她还肖想着父亲的那柄大肉棒……
在白鹭院哄睡了女儿,又叮嘱了一番丫鬟婆子,林璋这才转身离开。
林璋平日里讲究修身养性,故他常宿外院居多。
正走在去外院的路上,环廊拐角处便遇到了新纳的妾室方氏。
方氏是个小美人,腰若扶柳面若桃花,更莫说她读书识字更得他偏宠。
然而女儿病重,他早没了调弄风月怜香惜玉的心思。
所以见到方氏的第一眼,他便皱起了眉头:“你在这做什么?”
方氏心下难堪,自己到此处自然是为了邀人,难道大人真的不知么?
“妾,妾听说小姐病了,有些担心所以想前去看看。”
方氏想起几天前的那个晚上,大人让她请完安好好歇息,后来她才明白过来,大人是打算那天晚上继续宿在自己房里。
她高兴极了,满心等待他回来,结果自己枯守一夜,这人也没来。
第二天才知道府里唯一的小姐病了,以前听问过知府小姐是知府独女故而很受宠爱,直到经历过那天的难堪,她才知道原来府里的小姐这般受宠。
这几天来除了府中下人不敢大声喧哗,行事异常小心外,就连大人日日下值回来官服都未来得及换,第一件事便是去白鹭院看小姐。
“小姐无需你来看,倒教人扰了她休息。”林璋看着面前只着薄衫的女人,略显冷淡的声音继续道,“你身子也弱,如今天还凉且多穿些,你先回去吧。”
穿着薄衫的方氏又一步一步走在回苑的路上,觉得自己很是难堪。
她的那点小心思,他都知道,可他却还要故作如此凌自己难堪。
方氏越想越难过,直到回了雅竹苑,都魂不守舍。
“姨娘别难受了,府里人人都知道老爷疼小姐那是天下第一的。咱们小姐从小就是在老爷臂弯里长大的,就连咱们嫡出的大少爷叁少爷都没这个福分呢。”丫鬟何春看出问题,稍稍提点。
“老爷这般疼爱小姐?”方氏忍不住问道。
何春见方姨娘想开了,便继续开口:“奴婢记得有一次五少爷不小心把小姐的物什摔碎了,老爷狠狠打了五少爷一顿,还罚他不准吃饭。”
“在此之前五少爷是最得宠的一个,包括嫡出的两位少爷都比不过他的。”
方氏听到这已然知道这知府小姐的地位了。
然而在听到何春后面的话,她才知道今日她做错了什么。
“五少爷被罚后,从此就再也没有越过府里嫡出的两个少爷了,连最受宠的叁姨娘也因此被冷落了大半年。”
就这丫鬟的最后一句话,令方氏浑身如置冰窟。
自己竟错估了大人对幼女的父女情谊,原来如此。
所以,她以为的十拿九稳,其实是自以为是?
呵……
时机错,步步错。
作者的话:
明天要走父女情节了,姐妹们确定不出来欢呼一下吗?
(内涵:求求给孩子点儿珍珠吧,珍珠又不要钱。)




房事(H) 蹭硬了父亲的阳物(林璋感受到胯下变化……)
等林玉病好,春寒已过,已到盛夏之际。
此时正是酷暑时候,林玉的温泉庄子当然是没去成。
不过,父亲也答应了等他休沐之时亲自带她去骊山围场骑马。
然而,满心以为父亲亲自陪她去骊山围场,自然也会亲自指点她。
却不想一到骊山围场,她却被丢给一个陌生的教习师父,此后近半个月父亲每日早出晚归,林玉基本没见过父亲几面。
不过对能骑马的热爱大过父亲撇下她的事,故而林玉倒也没有太多抱怨。
明日便要回府了,今日是骑马的最后一天,等她兴致勃勃地跑完一圈回来却不见教习师父和众丫鬟护卫。
待看到不远处的父亲,林玉便开心地笑得牙不见眼,立刻骑着马儿朝父亲奔去。
近日,林璋其实是借着女儿习马之事在骊山别苑约见了隶属牧省与豫州毗邻的几个州的知府,一起共商难民一事。
这么多难民自北而来不仅仅是由北方雪灾颗粒无收的缘故,定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缘由,派去打探北方的消息却又一直传不回来,故而他做东邀请了几位同僚共商对策,对这些流民到底是收还是拒。
这么多难民收又收不完,拒又太残忍,更莫说里面可能会有京中几个皇子掺和的事儿……
半个月里陆陆续续来了人,作为东道主的林璋自是要日日作陪,今日总算等齐了所有人商量了大计,故而林璋回来时,近些日子焦虑与沉重的心情倒略显松泛。
明日便要打道回府,林璋倒想起女儿还在马场学马,听下人说玉儿进步颇快。
想到这,他便朝马场策马而去。
看到眉目飞扬的奔驰而来的林玉,鲜活的林玉,不是在病床上哭泣的林玉。
林璋浅笑挑眉,倒是没晒黑。
“爹爹,可敢与我比试一场?”
林玉唇红齿白,眉目灵动,在夕阳下格外惹人注目,更莫说此时语气娇俏,令她显得格外鲜活。
“唯所愿尔,但输了可别闹鼻子。”
“不会,我又不是叁岁小孩子。”
待林璋坐上自己的爱驹,一骑绝尘,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林玉甩在了身后时,林玉看呆了。
望着前方不仅远超自己还各种炫技的父亲,林玉那心中滋味何等了得。
待跑到尽头,林玉便扭着林璋教她。
林璋这人其实并不是很好说话,唯独很宠女儿,被她缠的没法子,还是答应了。
将女儿的洛神绑在一颗树上,然后带着她来到自己的爱驹前,领着她坐在自己前面。
出于前些日子他公务繁忙,没时间陪她,所以此时倒真的认真教起她来。
怀里的少女胆子倒是挺大,自己只演示了一遍,她就敢一只手拿缰绳,一只脚踩马镫摆姿势。
然而随着马儿的飞驰,女子的臂力到底不如男子,很快败下阵来,吓得她小脸煞白。
林璋倒有些心疼,便将她禁锢在怀里不许她再胡闹了。
然而林玉哪儿甘心,待害怕消散些了就扭着身子蠢蠢欲试。
身子扭得厉害,那小屁股便无意间碰到林璋裤间的一坨巨物。
少女却毫不自知,林璋稍稍往后坐了一些。
然他那处本就伟岸,被林玉的小屁股这般磨蹭,很难不起反应。
林璋很快感到自己身下变化,不得不放放慢马儿,继续向后挪,原本还小跑的马儿逐渐变成慢走。
少女的馨香若隐若现,纯净柔软的气息一时间包裹着林璋,令他不由地垂目视向倚在自己胸膛前的女儿。
林璋原本就比较高大,然而林玉却随了其母,身体玲珑娇小,在林璋怀中正好似镶嵌在他怀中般,林璋一低头便能透过林玉脖颈看下漂亮的脊背。
自己在做什么!
林璋皱着眉,稳着身体,尽量不让还不知情的女儿发现自己的异样,心头觉得荒唐。
然而怀中娇女倒是又闹又撒娇,扭着屁股用力夹马,想让马儿快快跑起来。
马儿不听使唤,仍旧一蹬一蹬不急不缓地往前慢走,林玉想扭身控诉父亲,但她的臀部突然被一个硬物戳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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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吗?半夜一更哈哈哈,晚安




房事(H) 握住了父亲的阳物(肉棒在她手心颤了颤)
那东西铬着林玉的臀,着实不舒服。
她以为是马鞍上的东西,并没多想,随手朝后拂去想要将其拨开。
林玉的动作出其不意,林璋都还未反应过来,自己身下巨物便被一双娇小的手握在了手里。
“这是什么?”
少女连头都没回,眼睛仍是亮晶晶地看着前方,口里还不断催促着让他把马儿驾快点。
然而女子一拂发现竟然没有拨开,转头便要瞧这个一直戳着自己小屁股的物什。
“玉儿,放手!”
林玉的手被一双大手擒住,听见父亲的声音与之前并不相同,她扭身看向父亲。
才发现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内,不再是熟悉的宠溺和纵容,此时幽深逼人,眼角带着一丝邪性的绯红。
这样的父亲陌生却又熟悉。
十四年来父亲从没有对她这般神色,只有四个月前,父亲纳方姨娘的那天晚上她才见过。
林玉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紧张:“父……父亲,这是什么?”
可见自己神色骇人,玉儿被他吓得爹爹都不敢叫了。
林璋收起身上与心口处那诡异的酥麻感,收敛神色恢复如初。
“乖,快放手,那是爹爹的防身匕首。”声音恢复往昔的温朗。
然而话末那几近于无的低哑颤音还是昭示了他此刻心绪不平。
望着眼前女儿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桃花眼,林璋顿时也不好斥责于她。
以匕首为之是他想的最好的推辞,毕竟女儿小还未及笄,不知晓这些很正常,等她嫁人后自然懂了。
这也怪他和林玉的母亲因为疼爱女儿,舍不得她沾染那些腌臜之事,故而将她养育地不知世事,有些纯真。
若是林玉去岁没有去她外祖家,没有早早和表哥做了那事儿,恰如林璋所想,她着实单纯不谙世事。
然而林璋却不知道,他以为的毫无所知的女儿早已被她未婚夫表哥教授了许多闻所未闻的知识。
故而,此刻林玉当然知道父亲在找借口骗她。
原本是该松手的,可也不知为何自己却迟迟不愿放手。
甚至她或轻或重地捏了一下其物,明显感受到手中的阳物又硬了几分。
林玉不由想起起四个月前偷窥父亲与姨娘床事的那夜,一根硕大挺拔盘旋于男子腹间的紫红之物立刻浮现在她眼帘。
原本以为这段时间已经刻意忘了的,却不想今日又被她想起来。
一时心中欲念起,越来越多的父亲赤裸身体露着肉棒的画面不受控制般涌入脑海。
有父亲掰着方姨娘双腿大力抽插花穴的画面,也有父亲抱着女人在梳妆台上用龟头摆弄花穴小核的画面,出现最多的画面便是那日清晨父亲梳妆台上肏完方姨娘后,阳物离她不过两尺远,略软却沾满白色淫汁的肉棒……
“匕首?爹爹,我想看看。”
既然父亲骗她,那她也骗父亲。
听到林玉的要求,林璋一时哑口无言。
身下那巨物还被她捏在手心,他甚至感到那物就这般被女儿握着,便有种格外兴奋之意。
不出其然地,它颤了颤。




房事(H) 伸进父亲的裤裆(那处吐了几滴精水)
“咦,爹爹,你的匕首好像刚才动了呢。”
“怎么会有会动的匕首,爹爹,玉儿想看。”
少女单纯无辜的面容说出此话,本就要命,更何况此女还是自己女儿。
“玉儿感觉错了,是因为马儿在动,匕首被爹绑在腰间,故而随着马动而动。”林璋想了想应道。
口上这般说,然而林璋倒是有生一来仅有的几次心虚。
“可爹爹这匕首为何是圆的?”
一个问题解决为何又起一个问题,少女的好知欲着实令林璋略招架不住,毕竟那物还在变大变粗变得硬挺。
“因为这事爹爹秘密找人造的,玉儿快快松手。”说着,林璋便附上大手想将少女的手拿开。
然而女儿的小手握着那处却纹丝未动。
林玉好奇地疑惑:“爹爹,为何不许我看?我是你的女儿,不是外人,我想看这个匕首,我还没见过圆匕首呢。”
说着,还扭过身子干脆将两只手一起攀上林璋胯间那支棱而起的硕物。
身下马儿慢慢散走,马上小人儿身体随着在马儿在他怀里一晃一荡,随时有可能晃荡下去。
林璋不得不一只手牵住马缰,一只手环住少女的腰,以免她掉落下去。
而趁着他双手没空的功夫,少女的小手已经将他那物摸了个遍。
“这匕首真奇怪,爹爹,你看这顶端竟然是个蘑菇。”
林玉佯装不懂得用手轻捏那处龟头,暗道那日窥视的晚上她便想要父亲的肉棒,然而多日以来,伦理纲常又将她牢牢束缚。
每每父亲待她好,她便觉得自己肖想父亲的肉棒不好,这些日子她时常被内心的谴责和身体的欲望所折磨。
今日父亲既然要骗她,她的欲望终于暂时战胜理智,站于上风。
“玉儿放开!”林璋见她越发不像话,便忍不住低声呵斥。
然而林玉又怎会怕林璋,她知道林璋疼她得紧,便越发放肆地摸这处巨物。
林璋已然控制不住身体内升腾而起的异样,那物果然还是硬得彻底。
“啊,爹爹,它,它为何还会变大?”
林璋哑然。
“爹爹,它好粗好大,我好想看到底是什么模样的匕首竟这般神器。父亲你给我看看吧。”
少女娇俏地请求,林璋看着她这般皱着鼻子耸拉着眉毛,瞪着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楚楚可怜的样子往日自然毫不犹豫地答应,然而今日他绝不可能。
“玉儿,听话快放开,此匕首会伤人,且听父亲的。”林璋呵斥不管用,林璋选择了柔声劝诫。
然而林玉又怎么肯?
“我就不放,爹爹不答应给我看你的宝贝匕首,我就不放。”
说话间,少女纤细软手摸到龟头那处凹陷,一点点隔着裤子去抠那处。
其实她并不是很会这些,毕竟与表哥也堪堪只有那一回。
但是,那日方姨娘撩拨父亲的这处,最后被父亲这炳硬物狠肏的场景历历在目。
她知道这处叫马眼,很受不得人激。
果然手中硬物竟然在她手心奋力弹了弹,兀然一下将父亲腿间的衣裤撑得好高。
“胡闹!林玉,快放手,别惹为父生气。”
林璋这次真的动了怒,很是严厉地叱责。
林玉此时欲望早已战胜理智,她现在只想完成那晚的渴望,想亲自逗弄父亲这处宝贝。
这根折磨了她这么多天,日日做梦梦见的东西终于在她手心,林玉又怎么会放过?
感到父亲的手臂从她腰间送力来捉自己的手,林玉顿时心下一计,腿脚重重踢了下马肚子,马儿吃痛,终于发疯似地跑了起来。
林玉被晃得差点摔了下去,林璋自然不能不管女儿,自是把要松回去的手又放回了女儿腰间,以免她跌落下去。
而林玉这般摸着便越发不满足,恶从胆边生。
林玉以讯而不及掩耳之时,将手从父亲的裤头伸了进去。
林璋没有穿骑服,穿的是对襟外袍,外袍内穿着一条裤子。
林玉一下就摸到裤头利索地松开了腰绳,趁着父亲这时正分心马儿,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伸了进去。
待手心触碰到那具炙热之物,林玉终于吐出一口满足的气息。
她本以为这一辈子都看不摸不着父亲的这柄能将方姨娘肏哭,并让自己不断渴望的肉棒了,却不想峰回路转,不过四个月,她便亲手摸了它。
“爹爹,为何这匕首没有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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