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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要吃素
林璋此时既控制着吃痛狂奔的马儿,又要顾及身下那处被少女握住的巨物,额际上已经开始冒出了一串细汗。
阳物与少女手心肌肤相贴的那一刻,林璋全身陡然一僵。
随着少女更深地蹂躏那处,林璋忍不住浑身轻颤,这是他从未有过的。
“嗯……”
少女不知轻重的突然一捏龟头,令林璋甚至痛吟出声,痛楚中带着酸涩的酥麻。
那处吐了几滴精水,竟然还想要的更多……





房事(H) 撸动爹爹的肉棒(在女儿手心跳动不止)
他不得不抑制住那些不断升腾的快意,重重呵斥。
“林玉,把你的手拿出来!”
“我才不!爹爹你骗我,此物到底是何?为何匕首没有刀刃呢?难道是个宝贝不成,我向爹爹讨要,爹爹可能予我?”少女反声控诉。
林璋被女儿一通控诉闹得头大如斗,长在他身上巨物怎能被讨要?
果然是不知世事,不懂男女阴阳。
“我不仅要摸它,我还要看它,看它到底是个何物。”
林玉正想要看彻底打开那腰间细带将其撸下,却被人捻住了手腕。
爱拘多年未曾受痛,此时竟发了脾气,一直停不下马蹄,林璋顾不得再环林玉的身体,只得收了林玉腰间的手臂来抓住少女即将的动作。
林玉气得要命,就差一点儿了。
然而峰回路转,因为林璋心神皆在下腹,故而根本没管马儿的路线,马儿随便乱冲,竟走出了马场来到骊山深处的一片狩猎场。
一只梅花鹿突然从灌木中跳出,惊得马儿更是撒蹄就跑。
没有人帮林玉稳住身形,她的双手又没有握住缰绳,在被甩下的千钧一发之际,林璋握着少女的手又不得不暂时松开重新环回少女的腰间。
林玉就知道父亲肯定不会让自己出事,她赌赢了。
靠在父亲怀里,飞快地将其拉扯出裤子,林玉终于看到父亲的阳物了!而且还这么近!
然而还未等她细看,耳边却传来父亲冷漠的声音。
“林玉,你敢!”
机会难得,错失此时,往后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再遇到这根她一眼便喜欢上的东西。
林玉才不去管父亲的威胁,望着这根粗壮傲人的巨物,眼中滑过欣喜。
即使很是狰狞,也极为硕大,可她仍旧欢喜,双手径直紧握住,忍不住到处撸动起来。
棒身早已粗得林玉有些握不住,阴茎上面那蘑菇状的龟头变得充血肿胀,小眼微张,已经开始沁出珠水,看来父亲明明很喜欢自己这样弄这根东西的。
林玉佯装疑惑:“父亲,这东西真好玩,竟然还会吐水呢。”
“嗯哼……”
当林玉的手指触碰到那处张阖的小眼时,林璋身下的快感与内心的的异样感合二为一,令他突然低喘出声。
“够了!林玉,快,快放下!”
林璋的硕物却与呵斥恰恰相反,那阳物顶端不停地在少女柔嫩的小手中跳动,迫不及待地表示亲近,还是阳物第一次在女子手中这般欢快。
林璋自是不知缘由,那正是因为向来规方的他从未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露出那处巨物来。
这是林璋第一次作出这般有违礼教束法之事,完全冲撞了他多年来的信则,且更冲破道德束缚的是在马背上被女儿握着阳物。
林璋不得不压抑着那处的欢快舒爽和闷哼的呻吟,坚定斥责道:“快停下。”
少女闻所未闻,双目灼灼地盯着男人那处。
本就昂扬的阳物在少女的注视下,青筋迸进,棒身贴着少女手心。
龟头高傲地仰着头颅,顶端那处小眼不断地收缩,有种蔑视男人口是心非般的得意。
这般折磨,令林璋欲要疯了般,额沁细汗,双目赤红。




房事(H) 看见爹爹自渎(愉悦又痛苦的粗喘…)
待马儿终于消停些了,林璋狠狠捏住少女手腕,将裤头提起,利索地翻身下马。
两人回到驿站,林璋走在前面,沉着脸大步流星,林玉则小碎步地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林璋原本的怒意在看到身后累得气喘吁吁的小人儿后,顿时心下又徒生闷气,只觉得斥责的话如鲠在喉,实在难言。
玉儿是不知事的,毕竟还年幼,今日只是小孩子的好奇心罢了,林璋如是想。
可一面又觉得林玉胆大妄为,容易惹出祸事,今日幸好是自己,如果是其他人男子,他想想便觉得后果不堪设想。
“爹爹,我错了。”
他还没开口,她倒自己开口了。
“错在何处?”
“不该玩爹爹的匕首,我只是觉得很好玩……”
林璋噎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言道:“那不是匕首。”
林玉心道终于不骗自己了?
“可爹爹刚才说是匕首!”
某人理直气壮。
“那是爹爹不对,爹爹骗了你。”
林璋倒是干脆认错,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弥补,他今日算是知道了,如今只好干脆承认骗了她。
“那,那爹爹那是何物?为何如此奇怪,长得丑还吐水,是装水的吗?”
林璋顿时无语凝噎。
丑?他那巨物何时丑了?小孩子不知事,等她嫁人了自是知道此物丰伟的好处。
水?林璋心下啼笑皆非,倒着实是装水,不过装的是精水。
当然,这些不过是林璋心间对林玉童言忌语的好笑,他知道轻重,故而也不打算不会在女儿面前言他心中所想。
看着女儿一脸求知的模样,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否了她的猜想。
林璋极有耐心地解释道:“此为男子之器,女子没有的,有它才为之男人。如此可懂了?”
“每个男子都有吗?”
“然也。”
“表哥也有吗?”
林璋头疼。
“阿延亦是男子。”
“哦,所以表哥也有,爹爹不给我玩,那我去找表哥玩。”
少女不知所谓的声音想起,令林璋心生火气。
“你一天在想什么!怎么可以随意玩男子此物?”林璋斥责。
“为什么不能玩?我刚刚还玩了爹爹的呢。”
此话一出,林璋更是一团火气冲上天灵。
“你还敢说!是爹爹让你玩的吗?是你自己自作主张玩的!”
“可是反正我也玩了,我还没玩够呢,等下次表哥来了我去找他玩。”
林璋听到少女无知无畏的话,顿时火焰叁丈:“不许去。”
“为什么啊?”
林璋也不知怎么告诉她男子阳物不可以随意碰之,只好道:“此物只能夫妻之间才能触碰。”
“可我和程延表哥是未婚夫妻,我们以后是要做夫妻的。”
林玉此时也有些不依了,她虽然喜欢父亲的那物,可表哥的她同样也喜欢。
“你,你,你是要气死我!”
“你们现在还未成婚要遵守礼法,所以不可以,记住了没?”
“我才不要!反正程延表哥什么都听我的,我要玩他一定给我。”林玉自信道。
眨巴眨巴了眼睛,林玉商量道:“除非爹爹的给我玩,我就不找表哥玩。”
林璋顿时气得险些七窍生烟,说了半天,她还惦记着那物?
“回去后记得写一百遍孝经和一百遍女戒。”
林璋说完也不理她,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走到一半又转身叮嘱:“我再说一遍,以后也别妄想去玩其他男子的此物,这不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该为的。尽管那人是你表哥,也不可以,记住了没!”
也不管林玉听没听进去,林璋反身回了屋。
林玉看着父亲怒走的背影,也没当回事。
此时她整个人兴奋异常,心下对自己这双手佩服至极,反正今天她摸到了,抄书就抄吧。
到了晚间,林玉睡觉后,突然脑海里那本一直没有动静的《闺房秘术》发生了变化,书本突然发出一道金光,然后林玉就莫名奇妙地被带到了父亲的房间。
父亲在沐浴。
凭空出现在父亲面前,可父亲却似乎根本没看到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
“爹爹?”
父亲没听见自己唤他么?为何仍旧阖着眼?
林玉忍不住想搅动那浴桶的水,让父亲看到自己,然而当她一触及浴桶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穿过了水波,她的手是透明的?
林玉吓得想立即跑回自己的房间,然而她即使再怎么用力,却根本推不开那紧闭的房门。
她好像暂时离不开这个房间了,难道她被仙法定身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林玉皱着眉头,盯着自己透明的身体。
直到浴桶里的粗重的喘息呻吟的声音传来,林玉一下回了神。
当她目光所及那浴桶之内的父亲后,这下却连想要马上回去的想法都被父亲不时的粗喘声勾得抛在了脑后。
只见父亲浑身赤裸地端坐在桶内,手伸在水下。
林玉走进一看,便看到不深的水波下,父亲手握着那根壮硕的肉棍,此时正上下撸动。
父亲看起来很不舒服,只见他紧闭双眼,一面撸动那处,一面似愉悦又似痛苦地皱着眉粗喘。
刚刚还在斥责她不守规矩,那么端正严明的父亲,此时却背着她满脸欲色地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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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H) 想舔爹爹的肉棒(高昂的肉棒昂扬着头颅…)
林玉突然有些解气。
让他惩罚自己,林玉觉得父亲才应该被重重惩罚的那个。
父亲那处那么硬,肯定是之前在马场因她的逗弄立起的,想不到父亲撇下自己回房,原是急匆匆想要射出来。
浴桶内的水随着父亲撸动肉棒而到处荡漾,撞击在桶壁之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屋内不时传起潺潺水声,又是传来父亲不时的闷哼低喘。
林玉望着这般父亲,私下那处竟然突然剧烈地收缩,她浑身蔓延起一种并不陌生的痒意。
她知道这种痒叫“欲”。
可能是觉得水澹声太响,父亲皱眉,起身,未着一物赤身裸体地走出了浴桶。
那处高昂的欲望仍旧高高昂扬着头颅,分外精神。
赤红泛紫的棍身此时高高耸立,顶端那艳红的龟肉此时被精露织染得越发逞亮。
林璋倚在浴桶边沿站着,双颊被欲望挑起了一莫异常的红。
“嗯……”
撸动中不小心刮到了本就红肿不堪的龟头,林璋顿时忍不住闷哼出声。
大手紧握着阴茎,快速撸动,龟头在拇指和食指间进进出出,肉冠上不时冒出几滴精露,显得阳物很是欲求不满。
已经费了好些时候了,他这物似铁一样烙人,丝毫没有消减之意。
然而此时,他已顾不得什么,继续圈着拇指与食指撸着龟头,紧握着它来回在指间滑动。
为了让它出来,林璋不得不在脑中回忆看过的春宫图册,甚至女人的身体,就连那穴儿都翻来覆去想了个遍,
林璋紧锁眉头,若是不见下面那般荼蘼动作,单看那棱角分明的面容倒是如平日林知府一致都是那般端肃从容。
可谁也不知此时身染情欲的林知府,那放空到没有焦距的桃花眸中藏着的是一幅幅男女交缠之境。
手中巨物随着加快的撸动,肉茎身上纵横的青筋一跳一跳,手指捏着的肉冠处小眼更是怒目而张,显然闹地是更欢了。
林璋不得已放弃了这个法子,只得用力以痛感刺激龟头,让其及早射出来。
原本回来后不想管此物,待它自己消停下来便是。
可无奈此处非但不消,反而有愈加充血肿胀之势,林璋这才不得不赶紧回屋用手纾解。
林玉就站在林璋面前,然而林璋却丝毫未知。
他之所以站出浴桶外来纾解便是不想让水击浴桶之声传入隔壁玉儿的耳中,却不想他这从桶内一出来却真真是将自己一切露给了女儿。
***
被父亲撸动的棍身此时早已红肿得似团火儿,快要燃起来一般。
已经胀得发紫的龟头像个带兵打仗的将军孤傲骁勇地叫嚣着,看来父亲确实是欲火焚身之极。
这般欲态毕露的也是父亲,那样端正规方的亦是父亲,
这种反差使林玉从内心深处升腾出一种奇异的破坏感,莫名想看到父亲若是得知自己在此处,脸上是否还能是这样的从容不迫。
只是可惜,也不知为何她竟变得透明。
微微叹息后,林玉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越发被父亲粗暴蹂躏的阳物,期盼赶紧射出来,免得折磨得父亲这般难受,再且她也并不想那肉棒被父亲这般粗暴对待。
不知过了多久,林玉有点口干舌燥,望着那红艳艳的肉冠之处,竟有种想舔的冲动。
龟头上那处小眼好似知晓林玉想解救它似的,对着她猛烈地张缩着本就不大的小口儿。
林玉脸颊发热,却很前想去安抚它。
然而,素手拂过却还是空无一物。
林玉无奈地心道,看来自己只能呆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父亲痛苦地自读纾解了。
而此时林璋的欲火却迟迟未消。
原因他很略清楚,可他却不敢去深思,因为这一切罪魁祸首正是自己宠爱的女儿。
即使他再不想承认,也不能口是心非地否认自己在马背上没有欲动。
只是连他也没想到,被女儿撩拨起的这物什,直到现在也未曾有消下去的迹象。
这几个月公务繁忙,玉儿又正好生病,即使他在府中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后院。
算起来确实也禁欲许久,却是不想今日一番无意的逗弄,此处竟然性欲高涨,久久消停不下。
林璋不是没有自自渎过,年轻时偷看那春宫之图便品尝过新鲜。
直到后来娶妻有妾后倒是少有,每次有些欲望便有妻妾泄火,可此时在围场驿站,身边没有妾室,也唯有用手自渎了。
只是,印象里极快能出来的东西今日却稳扎其内,身上汹涌澎湃的燥火待要纾解,然而无奈阳物却毫无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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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H) 女儿闹着要看肉棒(100珠加更)
林玉看着父亲久至未出,想到父亲肯定想要个花穴入之,无奈自己此刻透明之体,竟错过如此良机。
虽然今日玩弄了一番父亲的肉棒,却根本没有过瘾,反而令她愈加想要与这柄硕物有更多更密切的触碰。
若是能恢复身体便好了……
心里这般想着,令林玉惊讶地事发生了。
她竟然心想事成,真的从父亲的房间离开,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林玉看着自己的身体,能触碰到床,被子,衣物。
她又恢复了!
林玉直觉惊奇,望着脑海里浮现的这本《闺房秘术》存了尝试的心思。
她赶紧心头默念回父亲房间,然而等了半晌都毫无动静。
回忆刚才自己是正在入睡时被强制送到父亲房里的,林玉立马躺在床上,阖上眼睛,再次心头默念回去。
但《闺房秘术》仍是没有再发出金光。
无奈,她只得先放下此事,如今最要紧的事当是入父亲房间。
父亲那处还胀着!
驿站是给予往来朝廷命官所住,平日并无多少住客,此又是夏季,豫州炎热,更是少人。
驿站有叁层楼,一楼二楼是下中等房,林府的下人们便住在二楼。叁楼是上等房,除了近来林玉和林璋入住,叁楼一直都未有人入住。
因叁楼住的都是贵客,所以叁楼的规矩是不经客人传唤,便不许闲杂人等上来,如此也是为了避免冲撞贵人。
故而林玉星眸流转之间,就着着亵衣亵裤跑出自己的房间去敲父亲的房门。
“谁?”
林璋此时还在与之硕物对峙,深夜有人敲门,令他有些不耐,语气微寒。
“爹爹,是我。”
听到熟悉的那道清婉酥脆之音,还未等他询问,只见他手中好不容易微微消磨的硕物竟又昂扬万分,小眼急促地收缩。
压下声音中的欲意,林璋轻咳一声后道:“为父睡了,玉儿有何事明日再言。”
骗子!
林玉此时方深觉父亲说起谎来驾轻就熟,真是信手拈来,之前骗她肉棒是匕首,现在他明明在自渎却说已经睡了。
门外却毫无动静,没有人离去的声音。
林璋不得出口试探性唤了声:“玉儿?”
一声带着哽咽的娇声在门外响起。
听出她声腔的异样,林璋不得不耐起性子询问:“何事?”
“爹爹,玉儿刚才做了噩梦,此时觉得不舒服,爹爹开门。”
女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林璋想起她之前病了叁个月才好,顿时又心软一分,哄道:“你去唤丫头今晚陪你,明日一早爹爹去看你。”
门外又无动静。
“玉儿。”
“嗯。”
“怎么还不离去?”
“我想看看爹爹,我害怕。”
林璋想到她做了噩梦,顿时又问道梦见了什么。
“我梦见爹爹那柄匕首了,它说它想要我碰,我不愿意,它就追着我跑了好久好久。”
林璋浑身一滞,被林玉这话惊得不知如何为好,若林玉告知丫鬟婆子她梦到何物,清誉岂不是毁了?
不得已,林璋只好赶紧披起外袍去开门,不让她在门口多说。
此事若是为外人知道,教外人如何看她?
听到门内传来的脚步声,林玉的桃花眼闪过一抹得逞之色。
“嘎吱。”
门一打开,林玉便不管不顾地冲进父亲的怀里,抱着他健硕的腰,扎进他宽阔的胸膛。
双手忍不住在其身后似无意地乱动。
林璋看着扑到怀里的林玉,赶紧看了看门外是否有人,见确实空无一人后,连忙将门关了。
正待要斥责她举止不文雅,此般深夜入父亲屋来,胆大妄为不合规矩实在是不可取。
却见少女只着亵衣亵裤,柔弱无骨的娇小身躯此时正微微发抖。
按捺下斥责,他只得伸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慰她。
“只是噩梦罢了,明日便好了。”
装了半晌,林玉嘟着嘴说:“爹爹,我想要再看一眼那物。”
林璋还未反应过来,楞道:“何物?”
“爹爹的匕首啊,我想看看它为何说想我了。”
说着便一只手欲伸向男人的胯间。
林璋反应过来,连忙制止。
“胡闹!”
见林玉仍旧不依不饶,林璋感受到胯间那物竟然开始在外袍下摇晃,蠢蠢欲动。




房事(H) 林璋答应让女儿玩肉棒(嗯……玉儿……)
克制住异样,林璋忍不住严厉道:“林玉,你怎敢如此大胆!真是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不知廉耻。
她被一向宠爱自己父亲骂了不知廉耻,林玉顿时心间一股涩意。
她若不是看见父亲欲火许久不消,那处那般难受,心疼那硕物也心疼被欲火缠绕的父亲,自己又何必这般深夜跑来?
看着林玉眸间消失的光彩和落落寡欢的模样,林璋强制地忍住心间的软意,只得装作黑脸,故作凶悍地斥责:“深更半夜跑来为父房间,难道不是不知廉耻?”
更甚者,竟还开口要看男子阳物,这更是不尊礼法,有辱纲常。
但看着林玉伤心欲绝的样子,林璋后面半句却未说出口。
林玉本来被打击得羞耻到哭泣,可抬头又见父亲脸上来不及收的心疼之色,顿时那点羞耻心也就烟消云散了。
见父亲一心在斥责自己,她的左手手腕被父亲捉着,便迅速地伸出右手袭向男人胯间那处。
当她的手一触及巨物,便发现爹爹竟然没有穿亵裤。
想来也是,爹爹刚刚在沐浴,定是慌乱之间披了件外袍便开了门。
如此倒叫林玉一握后,对两人之间肌肤相贴间只隔了一层布料很是高兴,捏了捏这柄煎熬多时的东西,林玉很明显地感受到那物热腾腾地迫不及待地在她手心跳动。
“你!你要气煞为父吗!林玉,放开。”
林璋伸手握住她右手腕想将其驱离,然而少女的手却牢牢我这巨物,纹丝不动。
林璋见原本还小脸通红恨不得滴血的少女,此刻那些羞涩难堪受不住打击的哭意全然消失不见,只余下眼前这个胆大包天,仍旧不依不饶的林玉。
“爹爹,你说谎,如果我不知廉耻,那爹爹岂不是更不知廉耻?爹爹你看这物,这般粗硬,还在我手心跳动,明明很喜欢我呢!”
“爹爹你口是心非。”
林玉也不管被父亲用力捏红的手腕,父亲用了多少力,她也用多少力,看谁比不过谁。
林璋看着眼前据理以争的少女,顿时心下难堪。
胯下那隐藏极深的秘密被其发现,他顿时心间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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