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要吃素
因阳物离体,女人婵娟小口里源源不断涌出那些被堵在穴里的淫水,本是极为荼靡惹人性欲的画面,此刻他却并无多少感触。
这一切,甚至不如女人的一只白净手心来得令他性欲高涨。
把周氏往后一翻,令其双腿跪在床上,只背部与白臀对着自己的胯间。
扶起阳物也懒得擦拭上面的白沫,半跪在床上,这才从后面插入。
噗呲,噗呲……
房间响起下体拍打之声,响亮且淫荡,令周氏不由面红耳赤。
她虽然也会陷入情欲,但自来受闺中女子规范的教导,床间之事也少有这般姿势,这般跪着被夫君肏倒似是一条发情的狗物一般,真真是有失颜面。
以往她自持身份,堂堂正室之妻岂能如那些以色侍人的妾一般,不分尊严一味地讨好男人,故而此前她是不愿这般姿势的。
然今日夫君入了快一个时辰都未出来,憋得那阳物都泛着紫意,令她着实心疼。
再且今日夫君入得异常凶狠,倒也令她感到别样滋味,便也就任他随他了。
“啊……嗯……夫君……”
下腹那物在女子幽穴进进出出了半晌,林璋仍是不满足,看着女人撑在床沿的手,心生意动,一把捞过一只手臂反转于背。
周氏不期到男人如此行动,一只手被反制于后,另一只手受不住被男人顶得前后起伏的身子,赤裸的上半身直接倒在了床上。
原本颇丰的奶儿被压迫在床上,挤成了面饼状。
“夫君,别……别这样……”
然而身后的男人此时握住女人纤弱的手腕,令其不得不打开手心。
凝视着随他一撞而不得不微微颤抖的手心,林璋终于感到了一丝排解。
一只手扶着女人的臀,一只手玩弄着女人微张的手心,下体巨物出入得更加肆意狂妄。
“慢些……慢……呃……夫君……”
周氏只觉胸乳摩擦在床面疼痛难忍,可随着花穴处的抽戳,身子前后的摇晃,令乳儿那处竟泛起了热意,全身不由变得瘫软,只一个劲地喊夫君慢些。
房事(H) 想着女儿才射出来(肏狠了,你才知道受不受得住…)
“夫君,妾身……啊……”
这般的刺激,周氏以前从未尝过,只感到那花穴里无一不是夫君的肉棒,从小腹处升腾而起的热流,潺潺不绝,没有一会儿,她便僵着身子泄了。
林璋感受着来自女人花穴的吸力,倒是缓了入穴的力道,慢慢研磨着热穴。
入了这么久,女人倒是泄了几回,他除了浑身汗涔涔外,仍没有多少射意,不由微垂着眼睑。
手中把玩的手指虽然也白皙柔软,可是却缺蓄着长长的指甲,虽然显得手指格外纤长,但林璋略有失意。
摩挲着女人的指甲,他不由地想起一双修剪得圆润饱满的粉嫩指盖的小手,触之柔软细滑,就连肉窝也格外令他满意。
将手还回去,林璋又开始烦躁起来,明明满腔的燥火,那处也胀得不行,可今日不知为何却总是射不出。
直到他突然抬头看到床上一个绣着飞蛾的香包……
周氏女红极好,这个香包怎绣得如此粗糙?
周氏见林璋停了,扭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便见到那只挂在床幔上的粉色香包。
也是,前几个月夫君没来她房,倒是不知这只香囊的来处。
“是玉儿绣的,里面放了些百合与柑橘,说是宁心宁神的,倒是一片孝心。”
听到周氏提及林玉,林璋插在女人穴里的肉棍突然来了些莫名的感觉,不自觉地开始加重冲撞的力道,每次入得极重,女人白皙的臀被撞得通红。
“啊……夫君轻一点……”
“玉儿绣的?怎绣了一只小蛾?”林璋克制住提及女儿的异样,问道。
“嗯……玉儿说那绣的是一只蝴蝶,夫君可别在她面前说是小蛾……”
“啊……免……免得她跟你急……呃……”
一旁的林玉嘟了嘟嘴,她就知道母亲当时是为了不伤她的心才夸她绣的好。
她明明绣的就是一只蝴蝶!
“啊啊……夫夫……君……”
感到男人那处入得越发猛烈,周氏便再也说不了什么,只拼命呻吟着来缓解身体内又蔓延起的欲火。
林璋望着那个香囊,胯间那邦硬的肉棍虽然已经埋在女人温热湿穴里来回纾解许久,可此时反倒却越加肿胀刺痛得很。
林璋不得不把女人腰部抬起,扶着她的臀部,狠狠往里戳,竟是要把囊袋也一并入了那小穴似的,这种狠劲是之前完全没有的激烈。
周氏又痛又麻,一个劲儿喊轻点。
她却看不到背后男人那盯那香囊愈加邪性的眼神。
“让你勾我,入得狠不狠。”
“狠……夫君轻一点……”
“狠就长长记性,别一天就想着要肉棒,记住了没?”
虽然周氏今日被夫君勾得欲起,可她倒也没有天天想着被夫君入,但此时却是顺着夫君的意思,期盼他赶紧射出来。
“记,记住了。”
“我看你是记不住,只有把你肏狠了,你才知道受不受得住。”
话落,便勾着那不断想逃离的大白臀,狠狠地朝里捅。
“看你受不受得住,长不长记性?”
“哦……夫君……啊……”
入了几十下,感受到女人内里一绞,这次林璋终于有了射意,飞快加速再冲刺一阵后,一个深入便精口大开,一股滚烫浓精灌入女人的宫口,入了半晚上的肉棒总算射了出来。
待抽搐平复罢,林璋把那处拔出,倒在床上却再也没了入穴的心情。
今日之所以来肏穴,就是想忘了昨日的荒唐事,不想到最后他却是想着玉儿方才射出来……
周氏拿起帕子给他擦拭,看着夫君射过后疲软地摊在胯间的巨物,周氏脸色微红。
想到夫君今日如此威猛,便按捺住羞意,侧着身子搂着夫君道:“夫君今日真用力,叁娘那处被撞得好疼。”
林璋未答话,收起放空的心思,看着近在眼前的奶子,一把握住,反复揉捏,直把周氏捏得气喘吁吁,以为夫君要再来一回。
却不想夫君捏了会儿,脸色平静地拍了拍她的背便收回了手。
“叁娘,睡吧。”
房事(H) 方氏脱衣勾引(林璋顺水推舟想肏穴…)
盛暑正时,离马场驿站之事过了半月。
林璋自回府那夜肏了周氏,发现自己最后却是心想着女儿才射的,就不自觉地心虚,便又禁欲了起来。
再说他要忙于安置灾民的事宜,倒也没工夫想那些事儿了。
林玉本就是因撞见父亲与新姨娘行房才对父亲的肉棒那般觊觎,那日回来又亲眼见了父亲肏母亲,本蠢蠢欲动的心思因为母亲的缘故便歇了许多。
且这段时日父亲没肏穴,她也没有再日日想起父亲的那炳巨物,故而林玉最近不是钓鱼剪花就是跟着其母打转,帮着处理府中庶务,倒是一派的自在。
待林璋忙完部分事宜,已是九月初。
在回正院的路上,遇见了方氏。
方氏看着迎面而来的大人,双手交迭抚着小腹,想着前些日子自己请病出去找过的刘道士,方氏又有了信心,刘道士说她命中有贵子。
无论如何,自己都必须要个孩子,方氏如是想。
多日不见,方氏竟然比之前更加削瘦,林璋原本想迈开的脚步突然一顿。
当日这方氏自作聪明勾引自己,却找错了时候。除了纳她那夜,后来几个月他也没进过雅竹苑,想来她已然受了惩罚长了记性。
今日,他公务处理得也差不多,倒是可以顺水推舟用她再试试是否还是会像入叁娘那般必要想着玉儿方有射意。
即便有了肏穴的想法,林璋神容却仍旧淡漠,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自从被大人冷落后,方氏的日子并不好过,下人们捧高踩低冷眼相待,夫人是个笑面虎,几个姨娘言语相讽。
其实她已经不止一次在这等大人了。
只是,每次要么被夫人姨娘唤走,要么被什么事耽误,今日她是狠了心推了柳氏的邀约,成败在此一举。
若是大人跟她回苑,想来明日全府皆知,柳氏也不敢为难她。
若是大人不跟她回苑,想来明日柳氏定然要为难自己。
“老爷,妾错了。”
“哦?何处错了?”
“妾错有叁处。”
见男人沉默不言,方氏只得继续往下说。
“一是错在试图安排老爷行程,不知妾的本分。二是错在不体谅老爷疼爱子女之心,那日是妾莽撞了。叁是错在妾不知天高地厚,还想着让老爷来哄,妾应该早些来向老爷您请罪的。”
方氏说完,细细打量起知府大人的神色。
虽然大人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没有反驳自己,便说明自己这步是走对了。
心下提着的一口气总算呼了出来。
“老爷,妾有叁错,妾认罚。”
回雅竹苑的路上,方氏一路上心跳如鼓。
低头摆弄着腰间的香囊,那若有似无的香气格外芳甜……
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香囊,里面有着当年她在那外宅王娘子的手中得到青楼专用的催情香。
凝视着前方那道宽厚的背影,方氏咬紧牙龈,暗道今日百般手段一定要伺候好大人,最好能快点怀个儿子。
待入了雅竹苑内室,屋里自有淡淡的芳香与香囊如出一辙。
方氏颇为风情地脱了外裳,一双杏仁眼似语还羞。
美人的勾引,自有一番用处……
只见面前女人雪肤裸体只着了件纱衣,连肚兜儿都没穿,那纱衣薄如蝉翼,女人的乳儿与玉户被笼得若隐若现。
奶子上挺立的殷红显得珠圆玉润,玉门处的稀疏芳丛里花穴若隐若现,鼻翼间似乎弥漫着女人香,林璋胯下阳物霎时抬头。
房事(H) 哺酒之阳物杵在花穴 ( )
“这天着实热得很,妾服侍老爷更衣。”说着便上前去解男人的扣子。
林璋一把抓住方氏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开口:“这就是你口中的认罚?”
方氏眼睫微闪,当即娇笑道:“妾不是担心爷被热坏了么。”
“妾知错了,所以妾早备好了老爷最爱喝的青竹酒,妾陪老爷喝酒可好,妾先自罚叁杯?”
说着便来牵起男人的手走向一旁的圆桌,只见桌案上摆着几迭小食,另一盏托盘上摆着一只翡翠玉壶,并两只酒盏。
林璋坐在雕花凳上,任凭方氏倒酒。
浅尝半口,果然是是上好的青竹酒。
待方氏喝完叁杯,两颊绯红,便起身给男人倒酒。
林璋浅抿。
“冻过?”
一口下去沁人心脾,温凉可口,酷暑的闷热也微解几分。
待要再品一口,手中玉盏却被一只素手拿走,林璋凝眸看向方氏。
“爷,这可是妾特地放在井窖里冷过的,虽然稍解酷暑之热,却不能多饮。”
林璋没说话,只淡漠从容地望着女人,等她下文。
方氏特意卖的关子大人并不买账,但她很快收起尴尬,脸上自如地泛起春意。
倾身挪步便坐在了男人怀中,然后端起那杯酒盏浅抿一口,两人的脸越来越靠近,最终方氏主动递上了樱桃小嘴与男人的薄唇相贴。
林璋已然知道女人的打算,倒也将就地微张唇瓣。
待温热的青竹酒哺一入口,他有些情动,但他也只是稍稍舔了一下女人那菱形小嘴,便再无动作。
“所以妾给爷温酒,老爷可满意?”
看着男人眸色微变,方氏问道。
“倒是有些心意。”
方氏听罢,心间一喜,这次又抿了口酒仰头哺向大人。
只是这次不再是单纯的哺酒了,女人抬起那节皓臂勾着林璋的脖颈,削瘦玲珑的身子开始在男人怀里扭动,口间哺完酒也不离开,开始吐着香甜小舌勾勒男人的薄唇,然后探入其中挑逗起对方的大舌。
温香软玉在怀,此时不硬倒真是柳下惠在世了。
林璋不是柳下惠,故而那处自然有了反应,女人的臀部不断贴着他那巨物,硬生生将本就挺立的阳物磨蹭得更胀更硬。
感受到臀下男人那炳阳物的锐气,方氏更加卖力地勾引。
水蛇腰带着小穴开始往前移,特意坐在男人那耸立的巨物上后开始前后扭动。
“嗯……”女人忍不住开始嘤咛。
方氏开始动情,觉得那穴儿空虚难忍,隔着裤子就想将巨物吞吃入腹。
薄纱制成的衣裳此时倒是最好的催情之物,乳儿上那两点垂涎欲滴的梅红此时若隐若现,倒是分外诱人。
方氏一边勾着男人的舌轻吻,一边又牵起男人的手将其带到自己胸前,挺着乳儿一副等君采撷之态。
林璋感到手心那摊软肉,倒也未曾拒绝,开始或轻或重地揉捏。
捏着捏着,身上的情欲便开始高涨,胯下那物隔着裤子杵在女人花穴,开始不自觉地往上挺。
很快,他的裤头便湿润了。
除了他那处沁出的几许精珠,大多皆是来自方氏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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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H) 喜欢就好好夹(林玉旁观一阵荡漾…)
感受到黏在肉棍上湿湿的裤头,林璋心道方氏的水倒是真多。
林璋握着女人那只挺拔娇乳的手开始伸进薄纱内,终于触及那甜瓜大小的酥乳狠狠一握,因她这处并不小,许多软肉溢出了指缝。
林璋心生欲意,拇指与食指揪住那处凸起的深红小果往外扯。
方氏吃痛,终于离开男人的唇,分神地痛呼出声。
然而林璋此时已然兴起,便容不得她离开,主动上前啃咬起方氏的唇。
如果说之前林璋被方氏带着春风化雨般挑逗,那么此时便是女人被男人凶神恶煞地撕咬。
方氏不敢再喊痛,只得忍着痛讨好男人。
今天是唯一的机会,她不想令大人扫兴。
男人的啃咬终于从女人的丹唇顺着白皙秀颀的脖颈往下移去,一路游走徒留下点点红痕。
最后薄唇逗留在方氏的胸乳上,林璋吸吮撕咬着奶珠直到其变得红肿才肯放过移至另外一边。
胯下巨物不断往上顶,有种迫不及待戳破那层布料入得幽地。
***
正情欲染身的两人,谁都没发现正有一妙龄少女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然,那本《闺房秘术》又将林玉带来了父亲的行房之事中。
这几次的经历已经使林玉明白,只要父亲动了情欲那书便会感应几分,随后便会将她带到父亲跟前。
若是她想回去,只需一个念头她就能回去,但回去后便无法再返回。
她知道父亲并不是个贪色之人,从马场回来已过月余,父亲除了回来那日晚上入了母亲之外,倒一直未曾肏过穴。
可这并不表示父亲操穴能力不强或他不爱肏穴。
父亲身材健硕硬朗,那巨物也格外壮硕,上次入方姨娘能一夜能硬上叁四回,早晨起来还能入一次,可见父亲肏穴格外强悍。
或许是前些日子父亲公务繁忙,如今忙完,他有了时间和兴致便迫不及待地就与方姨娘弄了起来。
倒是今日方姨娘的这身薄衣着实不知羞耻败坏德行,把原本淡然寡欲的父亲都挑起了火来。
看到方姨娘身上被父亲施虐般留下的红痕,她莫名有种舒畅之感。
此时,父亲原本严丝合缝的外袍与亵衣此已被女人脱在腰间,露出父亲健壮的胸膛。
父亲一只手捏着方姨娘的胸间软肉,一只手却顺着方姨娘那衣不蔽体的纱裙往下摸去。
林玉只觉自己腿间那处也一阵荡漾……
林璋的手指拨开那肥大的肉蚌,挑弄方氏敏感的小核,才不过捏了下,方氏便忍不住泄了一通。
“泄了?”
父亲的声音很低沉,和那日握着她的手抒解欲望很像,只是那时候显得更低沉嘶哑,好似被人强制憋着一般,此时倒没有多少隐忍,更加肆意。
方氏双脸通红,她也不会知道自己为何这般无用,那穴儿都还未碰,便先泄了回身。
不过,她很快讨好道:“那是妾想老爷了,老爷许久不来,那儿就喜欢被老爷捏呢。”
林璋面无波澜,看着女人发春的样子,握在女人乳儿上的手重重一捏。
“既然喜欢,就好好夹。”
话落,林璋便猝不及防地将食指探入女人穴里,方氏的穴儿因为泄了一次,淫水早已是涕泗横流,泛滥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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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H) 还不赶紧夹着爷的肉棒(老爷,您这好硬…)
一根手指入内很快便被打湿,林璋这次试探性地入了两根手指,直到第叁根手指入内,那小穴含得终究有些吃力,被刺激地猛烈收缩。
“啊,老爷,真……真爽……”
“老爷再快点,快点,妾的小穴极要老爷胯下物什的……老爷……”
“是何物什这般想要?”林璋故意言问,手中动作狠狠往里一探,直探得花穴小洞撑白,里面淫水四溅。
“啊……妾要老爷的大肉棒……”
方氏一边浪叫,一边伸手探入男人胯间,握住那根早已炙热多时的阳物。
“老爷,您这好硬。”
盯着着身上几近赤裸的女人,见其面色泛春,浪叫着吃着自己的手指还不够,竟肖想着自己的那硕物,到真是个浪蹄子。
可惜当时自己竟是被其一首卖身诗所蒙骗,还以为是个饱读诗书的小家碧玉。
这放荡模样倒是堪比青楼出生的柳氏。
“老爷,您的肉棒不想入入妾的小穴么?妾的小穴可想得紧呢。”
林璋呼吸逐渐加重,一把将女人翻了个面,面朝桌面压在那张大桌上,起身便把裤头里的阳物掏出,从后狠狠刺入。
桌子上那酒壶早已东歪西倒,两个杯盏也不知所踪。
肉棒一入小穴初始便觉得有些太紧,待入了其内又豁然开朗,只觉内里极深,似汪洋大海般探不到底。
男人开始不断地摆动胯部,每每入穴必是一根尽底。
“既然这般想爷,那还不赶紧夹着。”林璋粗曳低喝,一巴掌打在胯间白腻臀肉。
方氏受激,连忙用力调动着花穴内的软肉吸吮那杆炙热的肉棍,恨不得令那棍子享受极尽欢愉赐予她万子孙。
感到无数小嘴在舔自己的茎身,林璋便舒爽地四处乱戳着,圆硕的龟头兀然往一道极小的口子撞去。
“啊……老爷……”
方氏突然浑身一僵,感觉被大人撞的那处又酸又麻。
林璋此时也是一阵爽意,女人内壁的那道小小峡口竟紧紧夹住龟头不让其再深入。
上次肏方氏倒没找到她的花蕊,今日却有所获,林璋很是意外。
林璋受不得这般刺激,抽出肉棒一看,那处被夹的龟头竟又胀了几分,本就圆硕肿胀的龟头,此时越发鲜红肿亮,马眼翕动张合,竟有欲射之兆。
缓了缓这股酥麻,林璋复又刺入巨物,然这次不再是随意在穴内抽插磨蹭,而是专刺向刚才那一点花蕊。
花蕊被龟头轮番撞击,终于在林璋重重一撞下,开了个口儿,他也不曾想竟然刺入了她宫口,便就着这个口儿迅速地抽插了数百下。
方氏此时早已被花蕊与宫口的双重敏感激得一股又一股淫水往外流,趴在桌上痛苦又愉悦地呻吟。
本想把那物抽出缓缓再入,却不想花蕊却死死地夹着他,不让他离开,同时内壁软肉似张了无数小口在舔他的茎身。
那从未被开凿过的宫口竟淋下一团热蜜,正流淌在他本就欲射的龟头马眼之处。
鼻翼间弥漫着独特的香气,那香气似要揪着他的肉物深埋幽穴以抚慰其棍身的寂寞与骚动。
终究受不得这双重刺激,林璋任由快意灌顶,巨物在穴里弹了又弹,随后小眼愤张,一股炽热精液射入了宫口。
那紧紧的宫口被滚烫的精液一灼,才似害怕了一般松了口。
林璋待射完几股精液,扶着阳物将其抽出。
巨硕的阳物上无不是晶亮水渍,虽然射过一次,但根本未曾有疲软之相,显得仍是狰狞得很。
林璋俯瞰此景,女人鲜红小洞的翕动间,浓稠的精水于那泥泞的幽穴里缓缓流出,严谨禁欲的脸上终于有了丝享受快感后溢出的轻快之色。
以往行房他原不似这般仅仅只抽了数百上千下便射的,然为了应证那日肏周氏毫无射意是想着玉儿才射的罪孽,今日便破了例早早射了出来。
好似早射出来便能洗得尽他身上那些被女儿沾染的欲色一般。
回想如今与那事已过月余,心道或许心思不再纠结于驿站逮着女儿的小手纾解欲望之事,便也不会再有那般异常了。
然而他却不知这一切阴差阳错的认知,皆是因为这满屋的催情香之故罢了。
若无了这方氏耗费心思准备的催情香,他便是再肏多久也如那日肏周氏般毫无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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