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要吃素
趴于桌上再无薄纱敝体浑身赤裸的方氏,忍着身上余存的快感缓缓起身,也不管那从小穴流出的白浆淫液,任其淋溢在耻毛与大腿之上,夹着那些男人灌给的精水,盈盈若若风情万种地又趴回男人身上。
房事(H) 半正半邪的爹爹(肉冠在脸上磨蹭…)
她要趁着机会多要些大人的精水,确保早日怀上孩子。
所以如今呈现在林玉眼前的便是方姨娘像个不知足的淫妇般,伸出湿红的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父亲胸膛上的两颗红褐色的茱萸,时而裹时而绞。
父亲那两点红色乳头被舔得湿湿亮亮,越发硬挺而出,引得林玉口干舌燥恨不得也咬上一口,如婴儿吮奶般吸吸它。
之前后入肏方姨娘小穴的这场情事,父亲仅仅只是上身衣物被脱了,但因为腰带的束缚而堆积在腰部,那赤红如铁的巨物是直接从裤裆里掏出便入穴的。
此时望去,父亲一半端正一半又邪性,林玉有种想骑在父亲身上摧毁掉父亲身上的几分端正只看他彻底邪性的模样。
然而此时趴在父亲身上的不是她,而是另一个女人,一个能名正言顺跟父亲做这极乐之事的女人,林玉略为失望烦闷。
方氏仍是不断地舔舐男人胸前的那处红褐色的小豆,似吮吸又似轻磨,而一只手已经往下探,直将男人那碍事的衣袍全褪去了。
慢慢伏下身子,唇瓣开始一点一点地从胸膛往下移,直到碰到由于射了后略显疲软的那肉棒后,舌尖一点挑逗似地一点一点添那肉冠上已经闭合的小眼。
林璋由于射过一次,且已然确认自己不复马场回来那晚异样,便顺势坐在雕花凳子上,一言不发,颇为悠闲地看着胯间女人的卖弄。
男人大呲喇喇地张开腿,赤红的肉棒因为才纾解过所以只微昂着头,茎身还泛着淫水的润泽。
方氏俯下身,却因身子未稳,一脸栽进了男人的胯上,那处肉棍子直拍在她的脸上,逞亮猩红的龟头就抵在她的鼻翼,而肉囊则正好贴在她的唇瓣上。
林璋微眯起那双桃花眼,眼角勾勒出一种好看的弧度,似是满腔深情,然而细看却能发现其有的尽是气定神闲。
待方氏蹲稳,便垂着眸子,睫羽微微颤抖地朝那阳物含去。
因方氏嘴小,她便先用舌将肉茎上的淫液舔净,然后顺着棍身,直舔到男人饱满圆润的囊袋,沉甸甸的囊袋被她吸进吸出,发出啵啵啵的淫浪之声。
“含进去。”
林璋命令道。
方氏连忙听话地那袋中包裹的阳睾吞在嘴里,用舌尖勾勒出那装着阳睾的囊袋上点点褶皱。
囊袋上传来的酥痒,令原本射过一回略显疲倦的肉棒如吃了灵丹妙方般,直挺挺地立了起来,越来越硬,越来越粗。
林璋暗道这方氏的口技也不知找谁学的,着实不像个良家子。
“继续含着,不许吐。”
话落,林璋便将那冲天而立的肉棒往下压,抵在女人的脸上,左右摆弄着龟头上的肉冠,用龟头不断去顶女人白皙的脸。
很快,方氏原本白皙的脸便被顶得痛红。
然而男人根本就没想过放过她,仍旧不断地用龟头肉冠圈那圆润的棱廓在女人的嫩脸上磨蹭。
龟头马眼被这番摩擦弄得小眼张合不停,东斜西歪,不由沁出几滴精珠,水润润的,使得龟头越发湿红逞亮。
兀然,方氏的下颚被人重重握住,然后用力朝中间一捏,她不由得张口痛呼一声。
但还没等她呼痛完,嘴里就被塞了根巨物令她消了音。
“啊……啊……”
喉咙处发出的惊呼被堵在嗓子底,那硕物却不管不顾,径直地在她口里不断地抽插。
每次插入皆是碰到女人的喉底软肉,感受女人不断颤动的喉肉舔着龟头肉冠,抽了几十下,又令方氏张开嘴,往她口中侧面的壁肉中抽动,用龟头感受那光滑的触感。
看着胯下女人脸色潮红,口含巨物,涎水直流的卑微模样,林璋只觉小腹处一团升腾而起。
抽了数十下,终于不耐。
他一把提起女人,推到床上,强硬地掰开大腿,只把那铁杵般的阳物往女人湿漉漉的穴口入。
穴内娇肉牢牢地裹着他的阴茎,令林璋有些爽意,开始强而有力地快速耸动腰身。
房事(H) 酒淋阳物(方氏哭着求饶不行了…)
花穴外那两小块的贝肉随着抽动的阴茎不断往穴内肉壁里钻,如江洋里的一只孤舟只能无力地随波逐流。
林璋舒服地半眯着眼,俯视着两人交合之处,娇嫩的花穴只能任雨淋风吹打般艰难无助地吞吐。
随着他肆意的摆弄,女人的小穴肿得绯红,似要破皮般可怜。
“跟爷说,入得爽不爽?”
“啊……爽……妾要被老爷肏死了……”
方氏此时半个瘦削的背部躺在床上,那白花花的屁股却被吊在床外,大腿被男人高高举起,她不得不随着男人提举的高度,将臀部也抬地高高的,以防掉落。
如此一来,小穴便直接露在男人眼下,女人的穴口被他赤红的阴茎撑成一个小圆洞,每次阳物根茎至底,抽出之时又带出些许淫液打发在两人交合之处,随着反复地抽刺,透明淫液逐渐变成白沫,黏糊在洞口和阴茎肉囊上,藕断丝连,万分淫逸,林璋粗喘息更重两分。
次次瞄准洞口用力刺入阴茎,回回抵着阴道媚肉重重深入龟头。
此番姿势倒是着实让林璋入得畅快淋漓,唯独方氏颇为遭罪。
一面感受着小穴的被强力地肏入填满而感到畅快与满足,一面又不得不忍着她双腿被大人掰得大开,腰腹皆在半空中,只被大人握住小腿的危机感。
半个臀被卷在空中,小穴又被那物狠狠插着,每次大人肏得狠了,她不是觉得自己要从床上掉下来,便觉得自己的腰杆快要被折断了。
就这般又满足又担忧的被入了上百回,方氏穴里某次处花心便被龟头顶得一簇接一簇地急促收缩。
“老爷,不行了,妾不行了,妾要泄了……”
话音刚落,随着男人的一记猛戳,方氏眼前一片朦胧,回味在那无尽的快意中,花穴随着那股儿快意喷涌出一团花蜜,淋在男人的红肿粗大的阴茎上。
林璋停了半息,待那股灼热的热流尽数包裹了他整个阴茎,便无情地继续耸动胯部,令肉棒在那温热小穴快速抽插磨蹭。
如此这般又入了上百回,直肏得床上刚刚泄潮的女人浑身不停地痉挛抽搐,才在女人那又绞又夹的花蕊中一射如注。
享受了射精的餍足,林璋满足地抽出巨物。
然而,他被催情香扰得肉棒连射两次却仍是精神抖擞。
催情香其实不过是助兴香,容易挑起男子性欲罢了,然林璋不是普通男子,他虽说崇尚禁欲修身,但其实他极为享受床笫之事,又因那处硕大宏伟更是床上好手,兴致来了入个五六回不成问题。
今日连射两回,证得他无需想着女儿才能射,林璋已然大开欲戒。
之前那段日子百般纾解不得意,既然如今能恢复如常,那他定要好好入个畅快,直到入得他能忘却马场驿站那回事,忘记那日肏周氏想着女儿方射的事为止。
林璋赤身裸体地走到一旁,取过桌上的酒壶,将酒壶里尚有的余酒齐齐淋在肉棒上,只见肉棒被这酒水一激竟抖擞了几下如常胜将军般昂着头颅。
走回床边,一条腿站在床边,一条腿跨在床上,微伏下身,抬着女人的脑袋便将胯间阳物往女人嘴边凑。
“不是认罚么?酒都未喝完怎是诚心认错?”
阳物抵得唇瓣生痛得紧,方氏不得不张开了嘴巴,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棍伺机而入,一根入底直抵她的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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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示即将来临更香艳的父女戏份,一天一章可能不管饱,百珠加更是妙方哦???)
房事(H) 欲火颇重去书房找爹爹(为linlin和一直陪伴素的小可爱们加更)
含着嘴里这根混着酒味与膻腥的肉棍,本发誓要尽力压榨大人精水以保怀上孩子的方氏第一次略显迟钝。
泄了数次,她已然受不住。
方氏身材瘦弱,其实并不是天生如此,而是由于家贫而长期营养不善,导致的毫无血色的僵白削瘦。
如今又连着泄了几回,掏空她的身体,已经是筋疲力竭。
被大人强制按着脑袋,她只能麻木地张着嘴供肉棒在口里随意亵玩,肉棒肏得她脑耳鸣鸣作响,眼前一片麻点,赤裸的身子竟晃了晃。
林璋以为方氏是因酒意而有些醉了,便拨开她的头再次抬起她的腿入了起来。
林璋几个女人里,正室周氏向来规矩,在她那行事皆是小意温存,不得太过放肆所以并不是特别尽兴。
大姨娘冯氏是他第一个女人,教他知床事的通房丫头,年轻时倒是有几分意趣,不过冯氏比他年纪大几岁,早些年他便没去过冯氏的如意院了。
二姨娘杨氏是周氏给的通房,后来生庶子抬的妾,杨氏性子胆小怕事得很,床上行欢动不动便害怕得抖擞,看到他宏伟硕物就一个劲地瑟缩,入得也颇为没趣。
叁姨娘柳氏倒是花样多也够放低面子,但他深觉青楼女子太过浪荡。
原本这新妾方氏前几次肏穴还觉尚可,不过沾了点酒,再入却始终闭着眼如死鱼一般,连个哼哼唧唧都没有,林璋顿觉扫兴。
怎的这般不禁肏弄?
肏穴如操了块木头一般,如此,林璋悻悻然来回抽插了数下,待草草射了一回,便事了离开。
***
林玉自上次又见父亲入方姨娘后,凭着《闺房秘术》,此后她又看过一回父亲与其的床事。
每次看得林玉皆是欲火焚身,小穴空虚。近来,她的小穴时时泛起痒意,令她不自觉的便摩擦起双腿以此纾解。
然而这根本无法纾解出身体里的那种燥意,每每此时,都令她忍不住想起父亲的肉棒。
那炳赤红得她两只手都握不住的肉棒,那在她手心磨蹭射精的肉棒,那在其他女人小穴里不断抽插的肉棒。
自林玉去岁破处至今已有近一年,又因时时看父亲各种肏穴,她便有些欲求不满,打不起精神,整日恹恹。
此时九月末正是秋老虎厉害的时候。
林玉食欲不振,茶饭不思,只一个劲儿想喝冰饮。
不削几日,林玉便越发瘦了,加之她本就身形不高,故而显得更是幼态,真真是又白又幼,平白使人忍不住心软呵护。
白鹭院的丫鬟们见了,怕被大人和夫人责罚,几次叁番地劝自家小姐多吃点。
然而其他婢子又怎知她实乃欲火颇重,想那入穴之事呢?
这日,或是周氏心疼瘦了几两肉的女儿,特地为她送来了温补的鹿茸汤,言之此物滋阴健体,现时多补补,入冬后便不会如往年那般手脚冰凉。
只是这可苦了林玉,她本就浑身虚火重得很,喝了这汤更是浑身燥热,小穴瘙痒,自己摸了摸却根本解不了那沁入骨髓的酥痒。
无奈,午睡之时,她便偷偷溜出了院子去外院找父亲。
房事(H) 缓缓解开爹爹的亵衣(周末快乐时间加更)
来的路上,她已想好必要时,定要卖萌耍痴也要再摸摸父亲那根阳物,也好灭灭自己的火气。
今日正好休沐,但因为京都传来并不太妙的消息,林璋一上午都在书房里处理公务。
暑气越发重,吃过午食后,或是上午处理公务精力使用过度加之午时燥热,他有些精神不济。
索性开了香炉特意便点了支安神香,脱了外袍,躺在书房的竹塌上小憩。
林璋的小厮知道自家主子在书房时不喜有人打扰,便两人轮值守在院门。
此时正是石墨守着外院,这天真是热,石墨百无聊赖地坐在院门口的石阶回廊上,回廊有遮阳之地,倒比在院子里傻站着强。
林玉到的时候,回廊石阶上的石墨赶紧起身扬着笑脸,殷勤道:“小姐,您来找老爷?”
林玉点头:“自然,爹爹上次让我来取字帖回去练字。”
林墨顿时了然,小姐肯定又做错事被老爷惩罚了,反正小姐打小便是老爷书房里的常客,美名曰被老爷指点练字,实则以此惩罚小姐跳脱的性子,他也习惯了。
这般想着,便将林玉送到了书房门口。
“你下去吧,我自己进去。”
石墨点头,反正老爷也在里头,如此便转身回了院门的回廊里。
林玉忍着心里的激动,推门而入。
显眼的书案上却并没有人,再一打量,便见那窗室之下的竹塌上躺着个人。
定睛一看,正是酣睡的父亲!
林玉连忙轻轻关上书房的门,心跳如鼓,一步一步临近榻前。
简直天助她也,望着父亲的睡颜,她高兴地在心里笑了笑。
榻上的父亲很规矩地平躺,他睡姿极好,两条长腿并拢伸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
两道浓眉微锁,双目紧阖,薄唇紧抿,严肃而端正,一如父亲这个人,端严规矩。
林玉上前细细打量起父亲的睡容,虽他阖着双眼,但其肌肤透亮细腻,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高挺英气的鼻子,红唇诱人。
父亲不似其他中年男子那般大腹便便,肥头大耳般油腻,反倒是身材匀称,四肢强劲有力,一副伟岸之姿,很是惹人垂涎。
长成这般样子,着实就是来勾她的,林玉如是想。
因为小憩,父亲脱了外袍,身上只着了一身亵衣亵裤,天气炎热,榻上的薄被早已被他卷成一团,扔在了墙角。
林玉开始缓缓解开他的亵衣。
男人精装的身子露了出来,肌肉结实,却又不过分偾张,线条流畅,宽肩乍腰,很是完美。
就连那处褐红色的茱萸看着也很是恰好的坚挺,林玉忍不住伸手去抚了抚,似乎是感受到没了蔽体之衣,两朵红花中间很快浮起了一颗赤红小珠。
林玉压了压小红珠,顺着父亲宽阔的胸膛滑到小腹,先是用手指戳了戳然后又用小手摸了摸男人整个壁垒分明的腹肌,她咽了咽口水,手感很好,硬实而又富有弹性。
可这并不满足。
林玉继续往下,很快便看到父亲胯间那坨正恹恹摊着的肉团。
房事(H) 爹爹的大龟头在穴里磨旋(他如何再忍得…)
“扑腾,扑腾……”
一只夜鹰自假山上扑腾而出,从外面二人眼前掠过。
那两人这才舒了口气。
男人的声音:“我在府中这几年还不知道找个安全之地吗?这处晚上基本无人,听说当年此府还是皇子逃难而住的私宅,最后那皇子就是死在这里的。宅子后来的主人就在这里造了一座假山来镇压,听说还有一条密道小径也是,皇子家眷们全是死在了密道里,然后风水大师就种了些树封了密径。”
方氏:“还是小心些为好,我可不想和你有什么传言流出来。”
男人:“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也行,只要你别忘了是谁帮你探听消息配合你使计嫁入林府的,你老爹的安葬也是我一手包办的。二十两就打发我,当我叫花子呢?反正今日你不给个好价钱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那两人窸窸窣窣争执几番后又远离了山洞几步。
林玉下身嫩穴抚弄阳物的动作丝毫不曾减缓,穴儿软肉紧紧裹着爹爹的龟头,穴口张合收缩无所不用其极,只想着将爹爹的龟头抿化了才好。
龟头肉本就脆弱敏感得很,此时被女儿这般风骚套弄,林璋早已是强弩之末。
又因外面两人虽离开了几步,但比之前还是近了好些,他无法出声斥责女儿,甚至不敢再发出一点儿呻吟和粗喘。
极度的压抑与控制令他浑身几乎绷紧,肌肉颤栗,胯间那物竟堵在女儿嫩穴里一跳一跳地骚动。
林玉的湿穴原本便淫性难忍,此时竟感到父亲的大龟头自发地在穴儿里磨旋跳动。
应和着龟头的搅动,少女细腰款摆,淫媚软肉吸吮,这般刺激之下,林玉幽穴一夹,一股儿透亮灼热的阴精便泄了出来。
身下的大阳物被热汁灌淋,见女儿眉目动情之艳色,担心她娇吟出声,林璋连忙抬手捂住她的唇瓣,胯下肉棒因女儿这一绞也快至极限。
如此欲意淫乱之竟,他如何再忍得?
捂住女儿的唇,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紧紧圈在怀中,就着两人交合的那处,林璋开始小心地摆动着胯腹。
不敢太入内里怕刺破了少女的元膜,只能压抑着试探地入了叁分又抽出,如此反复。
可越是这般小心翼翼地侍弄,那巨物越是得劲,又胀又痛,每每入内叁分都恨不得猛身刺入。
林璋不得不一只手紧箍住少女的唇以防她呻吟出声,一只手伸到少女的花穴处,抵着女儿的小嫩穴,随时做好制止肉棒不受控制刺入的准备,防止自己欲潮激烈时不管不顾就探了底。
耸动胯部,按住嫩穴,无了后顾之忧,肏穴的速度便快了起来。
然欲再要加快不管不顾,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压抑克制猛肏的冲动。
就在这般两两矛盾,交战之际,肿胀硕大的龟头竟再被女儿的蜜穴紧紧一裹。
尽管他那处只入了叁分,但龟头被裹吸的快意也令他不由想要粗喘出声,极快地垂头埋在少女脖颈间,急促地呼吸。
林玉身子晃悠,腿软地站不稳,只能全身靠在父亲的胸膛。双腿被父亲紧紧地夹着,被迫地也只能随之并拢在一起。
泄过一回的敏感小穴儿被父亲插得又起了欲潮,媚肉自发对着那在穴儿里蠕动的肉棍紧紧一裹。
“啵……”
父亲竟一下子利落地抽出被湿穴粘得紧紧的肉棍,林玉穴肉浅壁随着大肉棍的拉扯竟从洞口滑出了几分红艳艳的媚肉。
还未待她不满,身儿一转,那粗硬的肉棍又从身后插回了小穴,虽然仍只有小半茎身,但也稍解了媚肉的酸涩难耐。
房事(H) 与女儿共处一室肏穴…
控制着自己横冲猛撞的冲动,两臂硬撑于她身侧,身下玲珑人儿不时散来的女子娇香洒在他臂弯,林璋喘息不止,倾身吻在她芙蓉娇面。
下身二人结合之处,胯腹猛耸,狂捣不止。
肌肤相贴,不再发出重重交迭的啪啪之声,只有细弱哑响噗呲的水渍声。
无法大开大合地猛肏狂干,浑身压抑的翻滚欲意憋得林璋满头细汗。
下身那穴儿每回肏进抽出皆是深裹紧绞,吸得他欲仙欲死,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埋在她肉里。
所幸这番轻声慢磨的肏弄间,那榻上人儿再没有被吵动翻身。
就这般熬了一个多时辰,阴茎一个狠入,竟在那堆媚肉中碰到一小块儿突起的淫肉。
本就敏感的龟头一碰到那块似块似珠的淫肉便一阵猛跳,不住地痉挛。
“哼嗯……”
结实有力的双臂受不得如此之激,手肘撑床,宽阔健壮的上身伏在女人娇小玉身上,呼吸急促。
硬邦邦的胸膛与那娇乳肉贴肉,女人轻浅呼吸微抬的胸脯,不时磨蹭他胸前唯二柔软的茱萸,直把那红褐小豆抚地微微挺立。
林璋额际青筋便迸现,牙关紧咬,下身硕物的一番戮动乱戳,直将龟头上深壑上的小孔撞上那点儿淫肉,竟与之完美契合!
精关霎时失守,阳精猛然一射,全射在了她的小穴内。
林璋射完后紧紧搂着她歇了会儿,本欲起身抽出肉物,却不想肉茎滑动间,又无意间划到那小块急促律动的淫肉。
穴儿里层层媚肉细软顺溜,小块淫肉蛰伏其间,抵着他的龟头小孔,不断骚动,龟头的轮廓似要镶进那块肉儿里。
本射了一回略显疲软的阳物被勾得瞬时充血,淫意灌头。
忍不住再次撑起身体,静静俯在女人身上。
埋在穴儿里的大阳物凭着他的意动,茎身弹跳,湿红龟头缓缓磨旋,龟肉圆棱勾着淫肉到处乱刮。
阳物越发粗硬,一阵狂烈勃动,恨不得继续肏弄一番,将那块小肉肏碎了才如意。
可不远处隔着半扇屏风便是睡得正酣的女儿,林璋此时身心俱是煎熬。
虽然女儿如今睡着,但共处一室当着女儿的面肏穴,已令他难言尴尬,深觉不妥。
欲要压抑欲念,狠心拔出那物,却不想身下叁娘似夜寒受了冷,哼哼唧唧地便往他的怀里钻。
玉臂一环一把揽住了他的胸膛,白皙纤细的腿儿紧紧绞着他的胯。
嗯……
本已滑出些许的阳物瞬间又深埋穴里,幽穴的紧致温热令他不由低低闷哼一声。
垂眸看向怀里的女人,林璋伏在她耳畔,低沉着嗓音轻声唤道:“叁娘,叁娘……”
怀中之人嘤咛一声,扭着脑袋在他脖颈间乱拱。
微热的呼吸洒在他喉结,令他忍不住紧绷身体,那处骤然一紧,硬如棍棒。
浅浅的酒息蔓延在二人咫尺间,见妻子未醒,林璋哀道真真是不巧得紧,倒是忘了她今日席间也饮了酒。
周氏向来一杯倒的酒量,最受不得酒意,醉了便睡得酣实怎么唤都唤不醒,想来她此时醉得都不晓得正隔着女儿的面被他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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