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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要吃素
方氏看着手腕的金镯子,摇头:“这镯子是老爷给的纳妾礼,不能给你,但我可以给你二百两银子,你且去帮我找副落子药。”
二百两,何春忍着激动,眸色微转便有了主意。哼,二百两对自己一个月一两银子的月例来说是笔巨财,然对比方氏那两千两聘礼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她不压榨完方姨娘的钱,岂不可惜了这番设计?
不过,何春也聪明,此时面上倒是装得很是激动,一口应了。
是故这主仆二人心思叵测,各自对峙。
何春却不知早已在方氏这定下了求生不能的死刑,还以为拿了她的把柄洋洋得意。
同时方氏不仅对何春痛恨有加,对周氏更是恨之入骨。
何春是她林府安排在她身边的丫鬟,那恶心人的刘道士是也是何春亲自去联系的。
不是周氏的吩咐,何春有什么胆子敢这般联合外人奸污了她的身子,还令她怀上了孽种?
想起今日早上何春那副贪财嚣张的面目,方氏只恨自己终日打雁却被鹰啄了眼,被这个包藏祸心的贱丫头欺骗了个彻底。
可悲方氏却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到底是底层平民出生,眼界小,平日里看着老实柔弱可怜的很,其实满眼儿都是自私自利,心思算计。
只觉自己年轻美貌入了林府,众人对她皆是敌意,夫人周氏也不例外,却不想一个当家夫人怎会不顾及大局,用这般脏法子污了林府的名誉?
要打压她轻而易举,譬如不想让方氏一人专宠,那日老爷升任席上轻飘飘一句话便令她满腹心思落空。
哪儿需要那些脏手段?
然,方氏看似聪明实则愚笨,被丫鬟利用的彻底还恨错了人,也是蠢得可怜。
这边方氏主仆互咬且不说,那边林璋知道自己肏错了穴儿,上值之时办着公事总是神游天外,忧心忡忡,下属与林璋升任道喜,他也心不在焉。
升任后的喜悦与开怀皆被父女干穴这逆天大伦之事冲刷得所剩无几,如今他满心满眼犯难之事是该如何面对还不知被他入了穴儿的女儿。
为父,却奸污了女儿。为夫,可二人又是天定的父女人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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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H) 不耻的是他竟把持不住……
“大人,可是身子不适?要不您还是先回去休息一番,毕竟身体要紧。”
林璋的下属关切地看向座位上显然心神不在,根本没有在听他汇报的知府大人。
心头疑惑,按说大人升了任,怎的这升任后的第二日便这般心不在焉,不提意气风发,喜气洋洋,怎的比往日更冷峻了些?
回去?林璋连忙摇了摇头,若是玉儿跑来找他该如何是好?
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处理公务,这一忙便忙到深夜,与同僚吃了些庆升酒方回。
睡至半夜,竟做起了荒淫艳梦,硬生生将他吓醒。
独坐床上,林璋满头细汗,急促地喘着粗气,下身阳物早已硬如铁杵将亵裤顶出一道竖痕。
一闭上眼,眼前便是女儿稚嫩赤裸的玉体,大腿根上的一颗小红痣,那毫无耻毛光滑细腻的蜜桃花穴。
少女无辜地睁着那双清潭眼儿,口中却说着喜欢与爹爹干穴的淫话,一颦一笑无不天真又妩媚,勾着他做那罪大恶极之事。
不耻的是他竟把持不住,梦里竟爱极了她在身下无助的娇喘,舌儿的舔舐,玉腿的缠绕,正杵着肉棒抵在那湿穴眼看便要入巷……
看着身下滚烫硬挺的阳物,林璋心中悲叹,他日间明明满心忏悔,只觉父女乱伦罪孽深重,怎晚间竟做起这等淫梦来?
冷风袭来,湿透的亵衣贴在背上,令他不由一个寒颤,心中罪恶感更深一重。
不敢再睡,起身去了书房,呆坐一夜。
第二日清晨,佯装早早起来,穿戴齐整佯装无事强打起精神匆匆上值。
如此几日,林璋天天早出晚归。
也是他有意顺着那些恭贺他升任的宴请,借着由头喝得酩酊大醉,为的便是避开女儿,他至今不知该如何再见她。
而此时仍纠结那夜之事的林玉想见早出晚归的父亲一面便难得很,更莫说想得知那夜父亲是否来了正院,将她当成了母亲与她肏了穴,也根本毫无机会。
然而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林璋这般挥霍,整宿整宿的不睡觉,疲惫压身,满是惓意。
他已不是第一次做那艳梦,自那日艳梦后,此后几次尝试,春梦照入不误。
“你们下去休息,不用你们伺候。”
如往常一样早早屏退了小厮,不让他们发现端倪,预备又在书房枯坐一夜,以免一沾床便做那父女干穴的艳梦。
石墨石砚互看一眼,又看了一眼老爷桌案上的安神茶,俯身退下。
不小会儿估计老爷已沉睡,这才又回来扶着老爷上榻。
他们也不知老爷为何自升任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多次不用他们伺候在侧,还不许他们禀告夫人,扬言若是有人知道就要卖了他们。
两个小厮皆是自小长在林璋身边,是林璋原来老长随的儿子,故而两小厮对自家老爷那是万分尊崇忠心的。
如此眼见老爷精气溃散,故而只能日日嘱咐了厨房变着花样给老爷进补,所幸老爷虽然白日无神了些,还未见消瘦。
安神茶也是他们昨日见老爷在书房忙一宿后给安排的,希望老爷能保重身子,今日能早早入睡。
然而他们却不知这日日给林璋进补精气,令他日日做那艳梦才不得不在书房枯坐一夜熬到天明。
今夜这碗安神茶更是让他在那欲海越陷越深……
“爹爹……”




房事(H) 大肉棒灌入女儿的花穴……
“爹爹,你都已与玉儿肏过穴了,又为何次次推拒女儿?”
少女嘟囔着嘴儿,露着小乳儿环着他的脖子,柔嫩小奶尖不时磨蹭他的胸膛。
身上被她磨得情动涟漪,却连碰都不敢碰她身儿,只因略一碰她浑身的欲念与罪恶感便滚滚袭来,令他不知所措。
“玉儿,别这样……”
胯下之物被她用力一握,又痛又痒,他紧绷着身体连退了几步,欲要摆脱她软软的手儿,却被她紧紧相缠,柔嫩的指尖对着龟头敏感的沟壑缝隙重重一压。
“啊……轻,轻点……”
身前少女犹如一只妖精,不断地握着那炳如她小臂粗的阳物不断撸动,嘴儿又凑到他的唇上不断舔舐。
“爹爹的大肉棒真大,爹爹上次当着娘的面肏得玉儿都没爽到呢,这次一定要补偿给玉儿。”
说着趁他不备,一个用力便推了他上床,跨坐在他身上。
“不,不可以的,玉儿,我是你爹爹。”
林璋急得满头是汗,此时神智渐失,声音逐渐低迷。
“哪有肏女儿小穴的爹爹,爹爹入了女儿的嫩穴,女儿也要肏回来才公平。”
硕物被她扶着缓缓坐下,他眼睁睁看着那粉红小穴正慢慢吃下了他的巨物,从圆硕龟头到粗大茎身,最后整根灌入那细小花穴里。
少女坐在他的胯间,两人身下严丝合密,再毫无缝隙。
“嗯……好大……”
少女的小腹凸起一道竖痕,显然是他大阳物的轮廓,粗粗长长,竟似要将她白皙透明的小腹顶破一般。
“玉儿……玉儿……”
少女俏皮浅笑:“玉儿终于吃到了爹爹呢~”
女儿脸上满是得意,一双弯月眼儿里全是璀璨的夜空灿星,似期盼已久的东西终于得到般,满是傲娇。
“是啊,你心心念念着为父身下的孽根,如今,如今倒真是如愿了……”
林璋眼中失神,看着吞了他阳物,坐在他胯上,挺着一对娇酥玉乳,面目娇俏无辜状的女儿,低声喃喃,声音越来越小。
“嗯,好舒服……”
少女竟开始无师自通地微微起身,又重重落下,赤红炙热的大阳具在她挺身起落间,一次又一次地与她湿润的蜜桃小穴无缝粘合。
每回少女起身时,身下挺着的大肉棍微露半寸,龟头还埋在那穴儿浅壁感受着万千层迭的软肉的抚弄,还未及回味无穷,少女抵着那穴口与龟头相连之处全身用力坐下。
如此,起落吞吐里,那被刺激的肉棍越发饱胀,剑拔弩张似的,硕大龟头微微转动,茎身上青筋虬结暴起。
不一会儿少女便累得含着他的硕物,跌坐在他身上,娇喘吁吁。
“好累,玉儿歇会儿再弄。”
“嗬……呼呼……嗬,呼呼……”
林璋全身紧绷,呼吸低沉,粗喘连连。
感受着那物在那紧致穴儿里无限膨胀,林璋只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往里顶。
“玉儿,玉儿……”
只能如身陷泥塘的人一般,一声声无助地喊着身上的娇娇儿。
少女似听出他压抑的情欲,又挺着身儿,就两人插合之处开始缓缓游移。
细腰款摆,小屁股前后画圈,那含着肉棒的潮湿小穴也不断在他胯间磨蹭。
肉棍被她穴儿压得东斜西歪,从二人缝隙间隐约只可见那大阳具的半分茎身,其余阴茎全在她的肉穴里,被她的幽幽小穴裹得严实。
“舒服吗?爹爹?”
“嗬……”
林璋已被折磨得任她为所欲为,一个劲儿地粗喘。
“啊……爹爹用力点,爹爹大肉棒顶得女儿的小穴好舒服哦。”
林璋目光呆滞地望着身上的已春色满面,粉霞染颊的女儿,这才意识到自己竟被绞得不由自主地用力往上顶了一下。
“爹爹,我好累,换爹爹插我吧,好不好?”
少女伏下身儿,紧贴着他的上身,细腻软滑的玉臂勾着他的胸膛,软软地撒着娇。
少女香甜的气息洒在他脸上,甚至能清晰地感触到女儿轻浅呼吸的灼热气息。
“爹爹,动一动,玉儿的穴里好痒。”
小舌舔在他胸膛,少女依偎在他身上,柔若无骨。
想起那日正院里肏入的那极品穴儿,下身肉杵疼痛难忍,龟头被那淫肉裹得酸涩膨胀,本就欲意勃发,那小穴突然一夹,林璋终是再难忍住。
这多日来的忏悔,在此刻全然忘却……
“玉儿……”喉结滑动间,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玉儿,爹爹只动一下……”




房事(H) 被父亲玩弄的林玉 ( )
触及床面,林璋翻身而上,阖眼入睡。
待睡至半夜,寒气渐重。
林璋被冻醒,微睁双眸,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脱得空无一物,浑身赤裸。
困意与酒意袭来,也不欲起身,顺手便捞过堆在墙角的棉褥,然而这随意一扯竟攀扯不动。
林璋皱眉,闭着眼抬手继续拉扯。
这次微一用力,被子反挣脱了手。
摸摸索索地伸手欲重新捞回被子,然而入手便是一掌软滑如水的嫩肤。
摸着摸着,林璋胯下阳物便一阵勃动,手中肌肤似吹弹可破,软绵细嫩,着实是一身好皮。
看来今夜即便比起往日更醉,仍是逃不过这淫梦临来。
林璋正当壮年,身强体壮,意气风发,并不老态。平日里血气满盈,精力旺盛,又被周氏时时进补,房事上自是精壮强悍,出类拔萃。只是他向来不喜纵欲,一夜本能入个八九次也就顺着后宅女人的承受能力弄了二叁回便适可而止,鸣鼓收兵。
近些日子又因肏错人后本就一直禁欲,故而在每回的淫梦里便止不住那蓬勃性欲,更莫说他今夜还饮了不少酒。
男人的大手越发肆意起来,从细滑肌肤的嫩背摩挲往下摸到柔软细腻的小细腰,如玉肌肤似握不住般,匆匆从手心滑过。
原本睡得好好的林玉突觉背上有东西作乱痒得很,便翻了个身,抱住那做怪的东西,不许其打扰她困觉。
林璋仍是闭眼模样,浑身赤裸大喇喇地躺在床上,欲要挣脱的手臂在少女的胸乳间四处磨蹭。
酒醉的林璋,此时根本没意识到他的床上真的会有个赤裸少女,且这个少女也正是扰得他日日醉生梦死心神不宁的女儿,此时的他还以为这一切不过是近日频频袭来的春梦罢了。
现实中父与女的礼法根深蒂固,束缚重重,而几次身临淫梦他早已挣脱不了。
只有在这方梦中他能暂时挣脱外在一切,凭心纵意,任性恣意。
甚至沉溺其中竟有一丝隐秘的,不耻的,难言的兴奋,还有一份他根本不敢承认的满足与占有……
被女人抱在胸怀的大手更是有了机会四处点火,大手抚在那起伏的绵软处,一把罩住那奶儿。
奶儿并不大,虽不足他手掌大,却也能勉强握与手心把玩。
不盈一握的嫩乳,犹似那乳鸽般幼小鲜活,洁净美好得他舍不得放开手。
无意识地抓捏摩挲,手心里是经过一阵磋磨后好不容易才微微挺立的小小乳珠。
食指与中指微张将乳珠置于两指之间,再微微用力一合,小乳珠便被夹在两只修长的手指之间。
就这样夹着小嫩珠一夹一扯又轻轻一按,玩弄几番感到那奶头变大一圈后,这才又摸向另一边奶儿,细细揉捏,孜孜不倦地继续玩弄乳珠。
直到两个奶儿玩得熟透了,大手这才继续缓缓下移。
当手掌触及到柔软得似乎一折即断的小腰与平坦无肉的小腹后,男人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
直到大掌终于探到那两腿之间光滑洁净毫无耻毛的花户,林璋胯下肉器越发勃胀坚挺。
果然,每日梦中必有的极品之穴——少女的白虎玉穴。
大手无意识地摩挲那处洁净之地,林璋忍不住侧身挪动微微靠近,身下那胯间之物早已擎天一柱,颤颤挺立,湿红龟头昂着冠子沁着几滴精珠,直到龟头抵到少女嫩滑腿心这才稍稍满足大阳物喧嚣的饥渴。
大手探入那无毛阴阜,细细捏着鲜嫩肉蚌间的花核,触感湿糯,那花核似没受过这般磋磨,倒是很快便充血挺立了起来。
手指继续往向下探,终于找到那方湿润花穴。此时小穴洞口早已是流水潺潺,手指一勾,蘸了些春水淋湿指身,顺着那细小穴口便缓缓探入。
入那细孔儿不过半个指头,手指被媚肉咬紧再难进入半寸。
真紧。
微微抽弄了几下,一个用力,手指尽根而入,便触及那里头的一池温热蜜泉。
指头不由微旋想搅动那池春水,水儿微荡间,幽穴层岩迭嶂的媚肉渐渐苏醒,自发地开始吸吮手指,指身被幽穴裹得愈发紧热。
林璋心道真不愧乃名穴也,不过一根手指便能受得这般刺激。
抽出手指,恨不得胯间阳物立马入了那处,也好好受那蜜穴的慰藉。
一个翻身,林璋便压在女人身上,两人肉肉相贴,身体上传来的细腻触感,更是令胯下那粗硬之物彻底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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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H) 侧躺着身子被爹爹从后肏(色情地吞吃唇舌下身交缠…)
“爹爹……别……”
林璋闭着眼享受着少女的娇吟,‘爹爹’二字更是刺激他理智丧失,只想将近日承受之事尽情在这春意横生身临其境的梦里彻底做完。
呼哧,呼哧。
男人粗曳深沉的粗喘不时在林玉耳旁起伏,含着酒气的微热气息吹拂在她的脖颈。
父亲湿濡柔软的唇瓣在她玉颈上到处乱亲,随后缓缓上移叼住她的唇瓣浅咬了一口,大舌便迫不及待地从她微张的唇口之间探入其里肆意搅动。
浓重的酒气和着爹爹独有的松香气息霸道地闯入她的口舌间,逼迫得林玉浓密挺翘的眉睫闪烁不停。
少女的些微挣扎尽数被男人霸道地压迫,色情地逼迫其唇舌交缠。
过了半许,少女脸儿陶醉,眉梢欲意浓艳,那双玉臂软软地攀在男人脖颈,显然被男人哺得熏熏然。
林玉被亲得一阵晕头转向,爹爹却兀然离了唇,竟一把拔出了那蕴养在深穴中的阳物。
阳物离体,被其堵在骚穴里的精液与淫水齐齐流出,滑过少女被肏得微红的小穴,最后流在藏青色单面上,湿湿濡濡,浸延出一片水痕。
穴口不停地张合收缩,里头万千媚肉因相持的物什兀然抽离,不惯地空绞了绞。
原本被爹爹舌吻一番后有些春意涌动的林玉,此时竟觉小骚穴空虚得紧,有种想把那炳硕大阳物重新塞回去的渴望。
正欲伸手去要爹爹的阳物,爹爹竟一把将她推倒于床,身儿被迫摆成侧躺之势,纤背紧贴在爹爹怀中。
爹爹强劲有力的手臂强势地闯入她的腿间,抬起她的腿儿,逼迫她不得不上下大张腿儿。
小穴被爹爹的大手强势掰开,一根熟悉的炙热阳物抵在她的洞口处。
“爹爹……”
龟头和小穴口的触碰令她不自觉地娇吟出声,腿儿微颤,穴口不停瑟缩。
“玉儿……”
林璋一手握着阳物,一手跨过少女细腰掰开她的小穴,龟头与少女稚嫩穴肉时不时地磨蹭,滑腻的触觉与禁忌之感同样也激他忘情地喊出女儿的名字。
听到身后再次清晰地传来自己的名字,林玉微微一怔,满心惊喜容光焕发,折腾着身儿侧目看向父亲。
“爹爹……”
“爹爹,快肏玉儿,玉儿要爹爹的大肉棒……”
林玉扭着身儿,调整花穴小口与龟头的位置,很快龟头便卡在那湿腻腻的洞口。
林璋扶着阳物才刚入了个头,龟头便被温热湿滑的软肉紧紧裹住,阴道狭窄紧致,万千舌儿又诱惑他一肏到底。
男人不由捏紧了手中白肉,低哑着嗓,连唤了几声:“玉,玉儿……”
音落,再也受不得那处的勾引,尽根而入。
浅口处的迭嶂随着小口的伸缩不断抚弄他的根茎,最深之处如一汪春潭探不到底。
即便只静静埋在里头不动,下身那处胀痛也得了舒缓,龟头被里儿万千水肉吸得极爽。
那嫩滑翕动的淫肉竟正抵在他龟头马眼之处,调皮地逗弄那点小孔,幽深媚肉舔舐着圆硕龟头肉棱,直至最后紧紧裹住他整根大阴茎。
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这份幽深紧嫩!
这般噬魂之处他又如何忍得?
“玉儿,玉儿,爹爹动动可好?”




房事(H) 要爹爹怎样肏,这样吗?(架着她的腿儿肏得嫩穴淫汁乱飞…)
“爹爹还未告诉女儿精儿有何用,为何爹爹不愿射在女儿的穴里?”
少女嫩白平坦的小腹惹眼,林璋忍不住伸手摩挲那处嫩滑肌肤,沉声细说。
“男子之精便是子孙袋里的精儿,男女阴阳交畅,精血合凝,胚胎结而孕,为父不愿损你清誉,遭人口舌。”
听得父亲之言,那孕不孕暂且不提。
令她颇为侧目的是,依爹爹所言,她原也是由爹爹阴囊里的精儿变得。
一想到她竟是爹爹的精儿,林玉不觉便心神荡漾,心绪涌动。
“爹爹与娘亲肏穴,爹爹将精儿射给了娘,玉儿才出生的么?”
林璋微愣,听清其意,虽不知她为何突然提起此事,倒也配合点头。
“如此说来,玉儿竟是爹爹的精儿变得么?爹爹的精儿在大阴囊里,女儿也曾在爹爹这里么?”
林玉低着头,手从肉棍抚下,直摸到拿软垂在阴茎下的一大坨囊肉,轻抚又忍不住捏逗那囊皮下的卵蛋。
听得女儿天真无邪无知好奇的低喃,林璋微微一怔,更莫说她还垂着细嫩脖儿轻柔地爱抚他阳物下垂着的囊袋。
只觉被她摸过的地方都似火烤,煎熬难忍。
方才射过的肉杵在她手背徒然一挺,徐徐弹跃,蠢蠢欲动。
“玉,玉儿……”
不由吞咽了一口津液,林璋低沉唤她。
“精儿在这是爹爹的,那玉儿合该也是爹爹的。”
少女抬起水眸,神采奕奕地望着他,口中所吐的却是一番史无前例的遑论,惊得林璋虎躯一震。
“爹爹,你我干穴天经地义,打从玉儿出生伊始,原就属于爹爹。”
明知她所言甚为荒谬,可不知为何惯常的理智早已溃散。
眼前少女是他精水变的,精儿又存于他卵袋里,故而……
“玉儿是爹爹的,生来便是爹爹的!”
故而她本就是他体内的一部分,合该天生与他在一起,她是属于他林璋的!
为何父女干穴是乱伦?
这何其不公?
他不过是要回原本便属于他的人,物归原主罢了!
“爹爹,玉儿是爹爹的,玉儿的奶子是爹爹的,玉儿的小穴也是爹爹,玉儿全身都是爹爹的,爹爹……”
男人呼吸涌动间,下体硕物越发粗硬翘起,再等不及她说完,一把拉过少女的腿儿抗在肩上,扶着那处便沉入了那穴儿里。
林玉被入得猝然,逐渐闭合的小穴儿突然被异物重重一刺,不停地张阖收缩,快速扩张开来。
“玉儿,好紧,怎的才一下没肏便又合紧了?”
林璋微凛着身子待那处适应,心头却甚为惊诧。
女儿的小穴恢复极强,今晚连着书房入了数千回,又回了闺房肏了一番,似入不松似的。
想他也肏过些女人,其他女人的穴儿连着肏了两回便开始无力收缩更莫说还能夹他肉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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