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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要吃素
女儿这处确是天然的紧致风骚,果然不负白虎名穴。
就着插入的大半截肉杵开始缓缓磨蹭媚肉,待她缓解。
“爹爹……嗯……”
林玉很快便扭着身儿,搭在男人肩膀的腿儿不由轻轻一动,微有促意。
林璋再忍不住,尽根而入,深埋其幽穴深处,抱着她的臀儿,微眯着眼儿细细回味起里的软肉吸吮的风情。
“爹爹,里面痒,快动动,爹爹给我止痒。”
穴儿里媚肉翻滚,重重花蕊紧紧裹着他的茎身。
林璋再顾不得回味,抽出半许便尽根又入,抵在那层层裹挟着肉棍不让其探入深处的花蕊上。
里头花蕊淫肉被操得水汁乱飞,不时顺着大肉棒抽出间汩汩而出,最后沾在肉棍根下硕大的卵囊上。
卵囊不时拍打在少女粉红骚穴下的臀缝间儿,噼啪之声不绝入耳。
“爹爹,快,快一点,肏烂玉儿的穴儿。”
少女躺在床上扭着身儿不时娇哼连连,林璋重重粗喘,掐着手中臀肉,便开始猛干起来。
“要爹爹怎样肏?这样吗?”
男人说着话便朝着深处狠狠一顶。





房事(H) 爹爹肏烂了女儿的穴才好(握着两团白嫩小乳狠肏女儿…)
“就……就这样,啊……”
“嗯……爹爹用,用力肏,操烂了女儿的嫩穴才好……嗯……”
林玉喜欢在床上干穴时说些骚浪话,完全是因先前几回目睹父亲与妾室的行欢,受了几个妾室的影响。
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话刚出口时甚羞,然情至深处,竟有些喜欢上与爹爹这般说这些话。
一种是无所顾忌的荤话配合着身体被肏弄的舒爽更是畅快。
一种则是林玉自个儿的隐秘,看着向来端方的父亲在腿间造作,因父女淫话而不断升腾起的一种难以言语的禁忌快感,令她欲罢不能。
“爹爹的大肉棒干得玉儿的嫩穴要坏了,爹爹,啊……”
身下女儿被他肏得淫话连篇的,林璋双目赤红,虽知她格外年幼,根本不知肏烂是何意。
可她每一句叫唤都能令他本能地用力一挺,将身下物什重重地顶入她的小嫩穴,恨不得听她所言真插烂了那儿。
亲生父女所带来的天然禁忌应着她的淫语浪词,虽然心底格外喜欢,可又觉他身为人父怎能教得她如此淫浪?
思来想去,瞻前顾后,林璋心里难免多了几分踌躇。
“爹爹,大力些,啊……肏……烂玉儿,玉儿好痒,要爹爹的大肉棒狠狠插小嫩穴……”
几分踌躇不决被她的娇声搅得干干净净,禁忌与刺激醍醐灌顶,满腔欲意唯有宣泄在二人交合之处。
林璋再无所顾忌,抱着她的臀儿便狠厉顶弄了千来回。
少女被撞得身儿上下四起摇动,那双小小嫩乳冒着粉红尖尖儿挺得高高,跟着他的撞击微微颤动。
林璋不由微伏身子,将她那乳儿一把按住,狠狠握在手里,语气凶狠。
“肏烂?好,爹爹满足你。”
林璋将她玉腿儿缠到胯间,伏身握着那两小团白嫩小乳儿便狠狠发力,每次入得又快又狠。
很快林玉便受不住了,身上香汗淋漓,嘴儿微张,娇身不时痉挛,那穴儿里不时绞裹,一阵酸涩,便被肏地再次泄了出来。
临在当口,她双目微微失神,只一个劲儿低吟:“玉儿是爹爹的……”
灼热的淫水浸湿了整根大阴茎,原就受不得那穴儿媚肉时时裹挟舔舐,一听她言,大阳物更是粗胀得很。
握着那对小嫩乳用力蹂躏,胯间阳具堵着小口只堪堪抽出半分便重重地连插数回。
“继续说,继续说你是为父的。”
林璋此时颇似失了智。
望着父亲菱角分明常年挂在众人眼中端方威严的君子之颜,及他额际上沁出的汗珠儿,林玉知其欲射,便听话地继续道:“我是爹爹的,玉儿的身体,玉儿的穴儿全属于爹爹,是爹爹的……”
“对,你就是我的,天生便是属于我。”
林璋绷着脸色,蓦然直起壮身,一把握住那两只嫩白脚儿,往外一掰,纤纤玉腿便摆成了一字马,原本粉嫩小穴经一晚上的肏弄早已变得深红微肿。
穴儿小口因他的闯入而被崩得皮肉发白,但它不停的翕动应和着淫水又令它能尽情地吞噬他的大肉根。
将阳物拔出,抵在那处看着穴儿一点一点吞噬,先是吃了他圆硕的龟头,然后是青筋虬结的茎身,最后肉根狠狠一抵,囊袋打在她娇嫩臀缝。
“玉儿的小穴是爹爹给的,淫穴和肉棒契合这般完美无缺,理应天生一对,嗯……”
男人深沉的眸中除了被淫欲侵袭的情潮,好似多了些什么……
抓着她的脚儿,目不转顶地注视着那小小口儿吞吐他的大阳物,这般又快又狠地又插了两千回,精门失守一阵痉挛。
幽穴里间的软肉瞬时重重一裹,林璋无法清明,狠狠往里一顶,竟抵开了重重花蕊,直达花心。
“啊……玉儿……”
花心一阵急促律动,对着大龟头又咬又夹。
他再难忍住,深抵花心的肉棒不停勃动,浓精激射。




房事(H) 好一个通宵干穴(2000珠加更)
这一夜,父女二人抵死缠绵,春帐间处处春情,肉欲相迭,淫浪缱绻,好一个通宵干穴。
林玉被父亲翻来覆去肏了个遍,阴精泄了一回又一回,体力早已透支,倚在父亲胸膛便昏睡过去。
林璋覆在她身上,驾着她的两条玉腿,仍挺着那柄粗大阳具,在那早已被操得红肿的无毛嫩穴里挞伐。
“嗯……”
少女闭着眼儿,无意识地夹了夹腿儿,皱着春眉细弱蚊蝇般娇哼。
林璋被这一夹,阳物把持不住,深顶入那无尽深潭,精关大开,阳精再次喷射而出。
天至方明,林璋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玉儿,玉儿……”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脸上情绪难明,眸底情浓翻滚,不住地压着声唤她,声声缠绵压抑。
摩挲手间所触的柔嫩肌肤紧搂着她,此时他眼神放空,脑中一片刀光剑影,几十年根深蒂固的观念与少女在身下被他肏得柔弱无力的画面汹涌翻滚,激烈对撞。
最后深叹了口气,拔出那物,跨步下床,捡起手帕将她细细打理干净,掖好被子,这才坐于床沿,细细打量少女酣睡无知的稚嫩小脸。
见她睡颜香甜,想来也是圆了一桩心心念念的夙愿。
大手抚在她眉骨摩挲,只盼她明日醒后能忘却这夜父女纵欲之悖论。
今夜之后,他与她只有父父,女女,再不要行差踏错半步!
只是,为何只这般一想,大手便微微颤抖,心口闷沉得空洞无垠?
闭了闭眼,为她收拾妥当,熄了烛推门走出,院外月光将男人的背影拉得孤清又冗长。
第二日一早,林玉突然惊醒,连忙看向身侧。
昨夜紧抱着她臀儿肏弄不停的父亲早已离去,虽心知必是如此,却仍是有些失落。
也是,若是父亲还在她房中,会惹来多少轩澜大波?爹爹那般在意面子的人又如何允许父女相奸的乱伦污名沾身?
她又在期盼些什么呢?
门口传来轻浅的脚步声,林玉知道是大丫鬟菊香和红香。
因她自来不喜被人唤醒,父亲与母亲也纵得她自如,想来两个丫鬟应是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正欲开口传她们进来伺候,嘴儿微张又慌忙合上。
若是她们进来定要伺候她更衣,可昨晚爹爹在她身上将她的一双乳儿又咬又抓,一身肌肤几乎都被他吮吸噬咬过了。
她自来皮肤娇嫩,想来到处是痕迹,若是被几个丫鬟看到了,那可如何是好?
掀了被儿,连忙低头查看,欲要起身自己穿戴。
然通身上下洁白无暇与往日无异,羊脂玉似的在早晨阳光下璀璨发光,根本未曾有一点淤青红肿。
林玉怔忪。
犹记她幼时摔跤磕外了膝头,旁人不肖几日便消了肿,她却是又红又肿了几日,大半月过去还有个浅印呢。
怎的如今……
少女惊愕犹疑,细细看过自己身体,虽然有些羞赧,可也不曾放过蛛丝马迹。
全身通泰洁白果真毫无印记,就连身下的无毛阴阜都白中透粉,两片微起的蚌肉紧紧闭合,鲜嫩如昨。
昨夜分明与父亲共赴极乐,大肉根无尽地进出抽插,弄得私处肿痛得不行,连连求饶。
就连她意识迷糊睡过去前,那处都被父亲插着狠入,被爹爹肏了一晚上的小穴怎么可能恢复得这般快?
除了微微泛红,淡淡有点肿外,竟毫无印记,好似昨夜她的小嫩穴根本没有被爹爹的大肉棒透穿过一样。
要不是身下褥子一片深色印痕与腿儿的酸涩,她甚至都怀疑昨夜与父亲干穴不过是场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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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晚上九点吧




房事(H) 奶儿微涨想埋爹爹的大肉棒……
正待林玉怔怔发呆之时,门口传来丫鬟的声音。
“小姐可起了?”
是红香的声音。
林玉连忙揭过被絮重新掩在身上,眼儿四处找寻肚兜。
“咦,方才明明听到里面有动静了的呀,难道是我听错了?”红香盯着紧闭的房门,皱着眉儿。
定眼一瞧,从床尾捡过肚兜随意套上,这才应道:“进来。”
红香与菊香领着两个小丫头进了房。
小丫头放下盆儿便退了出去,红香与菊香则上前来伺候林玉。
菊香在给小姐整理凌乱小衣,将粉色束绳重新绾过时,才发现原本堪堪齐整的小衣带子不能对齐。
她以为自己没有打理齐整,不由用力将绳子拉过。
林玉被这一勒,颇有些不适,不由微哼一声。
红香仔细打量,瞧出端倪,接过菊香手中的束带,笑到:“小姐该换新的小衣了,菊香去衣柜里找找,橙香之前特意做了件多放了几寸的小衣。”
菊香一听,顿时明了是什么事,瞧了瞧自家小姐那微凸的胸脯,倒果真比往日要挺翘些。
见小姐不自在地掩了掩乳儿,菊香连忙垂下脑袋,跑去一旁翻柜子。
林玉被人瞧得脸儿微热,忍不住也垂头悄悄瞥了一番。
看它着实比先前翘了点儿,不由心儿微甜。
想起昨夜爹爹温热的大手握着她的乳尖儿抚弄吮吸,林玉一阵脸热,心思荡漾。
相信过不了多久她也便能如方姨娘那般用乳儿将爹爹的大肉棒深深埋下,把爹爹刺激得射在她奶儿上。
本只是微想想爹爹揉奶吃乳的事儿,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一再浮现爹爹胯间那柄大粗物。
昨夜那根赤红粗硕青筋虬结缠绕的大肉棒,肆意地在她身体里出入。
爹爹粗喘的声儿就在耳旁,令她恨不得与爹爹肏弄个天荒地老。
青天白日,她仅仅只是想想,身下那处竟沁出些淫水,身上平添几分燥意。
私处的黏腻与床上的湿痕,林玉眸眼一眨,睫羽微闪,视线落在西面大开着的窗上。
幸好父亲离开之前开了窗,屋子里的异味倒是所剩无几。
林玉佯装镇定,言之昨夜口渴喝多了水,溺湿了褥子,轻描淡写地择了沐浴。
两个丫头闻言,急得连连问自家小姐身体有何不适。
林玉自是不欲多说,闭口不言,丫鬟以为主子羞赧,也不敢再多问。
两人齐心给主子套好衣服,红杏自是连忙上前收拾床铺,菊香则是出了门传水。
待林玉沐浴后,坐在梳妆台前,神清气爽。
身上早已累积多时的欲火一朝得泄,豁然舒朗,嘴角不自觉微勾的一抹浅笑,透着夙愿已成的如意。
小丫鬟跟在红香身后抱着换下的被褥拿去浣洗,红香继续打理着床铺,菊香则立身林玉身后,为她挽起了发。
待菊香给小姐装扮好后,看着小姐天生丽质宛若薄施粉黛的滑嫩脸儿,微微出神。
林玉抬眸便见丫鬟呆若木鸡地望着自己,不由微微一愣,瞪着那双清水眼儿出声:“怎的了?可是朝云髻不好看?”
菊香这才反应过来因自己看得小姐出神,引得小姐误会了。
顿时只觉脸颊发热,微红着小脸喃喃解释:“唔,不,不是的。不,不是,不对,额……”
菊香性格老实,平日里话少勤快。
见她说话都不齐整了,林玉反而被她逗得发笑。
菊香本就觉得小姐天生丽质,好看得紧,整个豫州都找不出能和小姐平分秋色的人。
此这粲然一笑,又纯又娇,桃花眼儿角似天然染了一缕桃粉,勾魂摄魄,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摄去了一般。
菊香慌忙避开视线,低下头。
“奴婢觉得朝云髻比双平髻更适合小姐,小姐更好看了,奴婢……刚刚看出神了。”
听得菊香解释,林玉一讶,看她看看呆了?
狐疑地看了看眼前脸上绯红,低着头不敢再看她的菊香,视线落在铜镜里的自己。
一旁的红香正收拾好床铺,折身过来便听到菊香磕巴羞涩地解释,不由抬眼便看向小姐。
这一看竟真发现前些日子还恹恹得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小姐,此时脸颊上染了几分红润,皮肤似剥了壳的鸡蛋,光滑嫩白得似披了层光,璨璨生辉。
“哎,别说,菊香倒是说对了。小姐纵然生来便冰肌玉骨,国色天香,但今日这朝云髻更衬得小姐脸儿玲珑,倒比之往日还要好看几分。”红香点头。
林玉听罢,仔细端详铜镜,只觉今日和往日也无甚区别,要说起来,也不过眼睛更亮更润了点,嘴唇更红润了些。
她并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两个丫鬟故意讨她欢心,浅浅一笑。
不过听到夸赞,她确实有几分开心。
即使她很早便知道自己容貌甚美,豫州无人能及,听母亲说即使在京中也少有能与她相较的美人,但这也并不妨碍她从别人口中听到赞美而怡然开怀。
殊不知这一笑,美人如玉,桃花眸雾罩烟拢,似碧波似暖玉,红唇齿皓,似俏似妖。
两个丫鬟齐齐发愣,待二人回过神恨不得刚才那般失态的不是自己,心中暗道自家小姐的容貌她又不是第一日知晓。
小姐自幼时便是倾城之色,怎的到今日这般大惊小怪?
又仔细瞧了瞧小姐,只觉小姐着实比前几日还要好看几分。
这边两个丫鬟心中疑惑,手中动作倒是不停,手脚麻利地伺候小姐出门前去正院请安用食。
林玉平日里是在自己院中吃食的,但初一十五都会去正院请安吃食,今日便是九月十五。
想来今日爹爹也在正院,去正院便能见到爹爹呢。
走在路上,林玉只觉万物皆可爱,心间有些羞涩又有些激动,只想赶快见到父亲。
少女头绾别致朝云髻,斜插累丝巧蝶小银簪,红润杏仁小脸儿上一双夺目澄亮的双翦瞳。
莲步微移俱是翩跹起舞,留步生香,顾盼流转间,尽是少女清丽俏颜,鲜活生动。
一入正院正见父亲身边的小厮远远离去,心知父亲定在里头!
心儿噗噗地跳,似要跃出来般。
爹爹那般正经的人,许了她昨夜的最后一次,今日定是将昨夜种种都忘了个干净,想到这般可能,林玉心口便一阵难受。
此时竟有些近乡情怯,明明盼着要见爹爹,爹爹就在里面,自己却紧张得很。
见小姐隔着半扇门在原地踱步,菊香疑惑出声:“小姐?”
林玉这才定步,看了丫鬟一眼,知其疑惑,却也没有解释。
深吸了一口气,施施然入了屋。




房事(H) 玉儿可想你程延哥哥?
进屋便见父亲与母亲正坐在榻上,母亲手间拿着一封信与父亲说着什么,只见她眉喜眼笑,面上笑意吟吟,很是舒心。
周氏一见女儿来了,更是笑意连连,连忙唤着心头肉近前来。
“可吃了朝食?”
林玉摇头,正欲蝴蝶翩飞般投入其怀撒娇,但走了半步又记得今日十五,连忙住了步儿屈膝下福:“女儿给爹娘请安。”
周氏笑着更是开怀,眼角褶纹都挤成一团,忙让女儿快快起来。
担心累着了她,连忙拉过她的小手儿,按在身边坐下:“娘的心肝也,真真是乖巧得很。”
“今日为娘特意备了你爱吃的杏仁露,让你琥珀姐姐去厨房催去了,就等她回来咱们就用朝食啊。”
林玉乖巧地点头,眼儿却是飘到了对面父亲的身上。
见父亲正得笔直端正,垂着眸盯着地面,半个眼神都并未曾给过自己,林玉心头顿时失落不已。
倒真是被她猜着了,父亲就是那薄幸儿郎,提起大肉棍儿转身便不认人了,少女满是笑容的脸上逐渐僵硬。
林璋虽然目不斜视,然自少女进屋来的那刻起,身上肌肉凝滞,眼角余光见她步态袅娜,想是昨夜他入得狠了,心头难抑愧疚,真真是费了极大功夫才忍住没有看她。
爱她,疼她,却与她做了如斯疯狂肏了半宿,如今面对面,却也只能将那些扰人心绪的万千情感诸多压制,佯装父女二人毫无异样。
“爹爹今日休沐?”
林玉试探地开口。
林璋把弄着袖袍,也不看她,倒是应了声:“非也,不过是正好收到一封信前来给你母亲。”
见父亲应声也不看她,林玉失落难以加复,也不欲再开口。
只心中微嘲,自醒来便心儿坠坠,想到父亲便如吃了蜜一般甜,如今见到父亲,那些少女的奢望原是她自作多情,真真是嘲讽她心生妄想。
周氏以为女儿因饿了的缘故,略有失落,顿时又想着哄她开心。
牵起她的小小手儿,将手中那封信儿递给了她。
“玉儿可想你程延哥哥?快看看,你表哥前些日子北上伐狄有功,圣上提了他任左将军一职,不日便要去往西边镇国大将军麾下。”
听母亲提起表哥,原本失意的林玉顿时又有了些精神,连忙接过母亲手中的信,几息便看了个遍。
“表哥说他就任路上要经过豫州,会顺道来拜访爹爹与娘亲。”林玉拿着信纸,眸中带光,一脸娇憨。
自林玉进屋来便正襟危坐,目光微垂没看女儿的林璋,此时视线正悄然落在少女娇笑的小脸儿上。
见她喜笑颜开的小脸儿,林璋佯作淡漠的眉头微敛,神色越发冷峻。




房事(H) 男女大防还是要守的(18)
她一个闺中少女对外男如此欢喜,这成何体统?真真是离经叛道,毫无规矩。
“我看呐,延儿可不是专程顺道来看我和你爹的,分明是特意来看未婚妻的……”周氏眉开眼笑,故意促狭。
听得母亲如此打趣,林玉暂时放下父亲与她的那通子事儿。
脑海中不由想起那时从外祖家离开的时候,表哥背着人搂着她,小心翼翼地亲了她的额头,说很快来看她。
想到表哥轻柔又深情的亲吻,少女白皙脸颊不由染了一层薄薄红霞,那颦首间的娇羞恰是世间最美的胭脂。
“娘!”
林玉红着脸儿撒娇。
“难道不是么?哎哟,玉儿小脸这般红,可是害羞了?你表哥又不是外人,来年你便及笄,你们的婚事也该提上议程了。”
说道婚事,周氏顺道侧目看向一侧的夫君。
“是不是啊?老爷?”
延儿是她姐姐的孩子,姐姐命苦早去,自他父亲娶了继室,他一个先嫡子着实受了不少委屈。
老爷子怜惜外孙故而将外孙带回家小住,后来这孩子几乎年年都在外祖父家住,算是她爹亲手养大的外孙。
那时老爷还在滕州做官,滕州与兰州颇近,故而她时常邀程延来家里与几个小子玩,
连带着玉儿与他的婚事也是众人见他少与女孩子玩耍,但他偏偏自小只与玉儿亲热,护着玉儿容不得她被人欺负,也是后来回娘家母亲提起,她才同意了这门亲上加亲的婚事。
一是怜惜侄儿自小没有母亲,与她不生分,拿她这个姨母当娘。
二来他性子纯挚,确实待玉儿自小不同。
老爷以前也中意得很,觉得程延有志气,不失男儿气概,能文会武前程定然不错,最难能可贵的是程延自小格外心疼玉儿,是个贤婿。
本以为老爷自是随声附和,却不想他竟皱眉敛目,掷地有声:“即便程延是玉儿的未婚夫,可他与玉儿如今不再是七岁小儿,男女大防还是得守的,夫人还是莫要这般将两人联系一起玩笑。”
周氏一听,笑意渐失,忙敛起喜色。
看了看端肃皱眉的夫君,见他刚才之言不像是随口之说,不由叹息,自己倒是忘了他向来规矩方正,威严得紧。
“哎,也是,也是,妾身倒是一时高兴忘了些规矩。”周氏讪笑应道,连忙倒了杯茶递到小几对面。
“不喝了,我去上值。”
林璋却是未曾看那杯白瓷清茶,豁然起身,一甩衣袖,便欲离开。
“可……老爷您还未用食呢,用完饭食再去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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