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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要吃素
正好琥珀带着一袭小丫鬟端着食盒进来,周氏起身关心道。
“我去衙上吃。”
说罢,余光瞥了一眼周氏身旁的怔忪少女,不再停留,大步离去。
一旁原被母亲说得脸上一朵浅色云霞的林玉,此时脸上热度逐渐消散。
看着父亲渐行渐远的高瘦背影,少女嘴角勾起,清亮的眸儿若有所思。追-更:biquge.asia(woo18)





房事(H) 女儿在他身下被肏哭的模样……
正院的那几刻滋味煎熬又难受。
避过女儿匆匆上值的林璋整日心神不宁,精力分散,无心公事。
一面浮现娇娇女儿在他身下被肏哭的模样,一面又想到提起程延,她娇羞的脸儿,可真教人恼。
临近下值,赵同知上前。
“大人,又到了每年各县州成绩考核,这……”
赵同知乃副五品知府副职,与林璋一起共事也有五六年之久,自是知道林知府为人严瑾正派,向来巡县都是亲力亲为,少让他代巡。
虽说下县考核巡视,仅仅只是去临近几个要紧的县走个过程。
可今年难民颇多,北面动荡不停,牧州省临北,豫州、兖州、丰州毗邻北面,自北而下的难民皆是逃往他们这几州。
大人又许了接收难民一事,也不知豫州下县各处情况到底如何,有无人昧着官绩,将那些难民闹事给掩下去了?
赵同知心中忐忑,好不容易即将熬出了林璋升任,不日便要去往江南,他便是最有可能接任豫州知府一职的人。
若是林璋让他替其下巡考察,那各县情况不知深浅,若是遇到途中遇到难民闹事,想想便是提心吊胆得紧。
林璋听罢,倒是没有立刻回复。
面上虽平静淡漠,那眼神却微微凝滞,心神显然不在此处。
眼前不由地滑过少女的容颜。
早晨父女二人相隔不过几尺,他却根本未曾有勇气看她。
既怕她因昨夜那场疯事而贪图父女干穴的激欢,胆大包天又来招惹他,又怕她因那‘最后一次’的缘由而与他划分的干干净净。
心中不时审问自己,到底想要如何?
他又到底该以何等态度面对与自己肏过穴的娇娇女儿。
若以为父姿态,然他昨夜越往天明,肏弄得越是疯狂,那些激烈的肏穴之行确确实实早已不局限于所谓的最后一次的缘由。
内心深处想要狠狠肏她,重重爱她的不可告人的隐秘之情,探出了头又怎可能再任他把持,听话地收压?
若放任那些无可见天的爱欲,顺了她爱慕之心,与她行那欢事。可他偏却是她亲生父亲,又如何能惘顾世俗看法,任她喜欢,与她情情爱爱?
他一男子尚且不言,若是父女乱伦的事迹败露,她一届女儿之身,在这贞洁为重,纲常为天的世道如何能活?
林璋真真是拿不准对女儿该如何是好。
思来想去,也唯有避而不见为之好。
待那些衍生的难言之情慢慢冷寂,待他忘却昨夜那一场激昂之欢,恢复如常。
届时她不再好奇,他也能将那些父女情事当作一场春梦。
下县审查考核许要半月之久,倒正是个时机。
在林璋出神这刻,一旁弓着腰的赵同知如丧考妣,脸色越发难看。
难道这次林大人竟也顾及动荡之事,为保全自己就任江南巡抚,而推他去考察?
等待答案的这点儿时间,赵同知只觉自己似死了半条命,好似听到了林大人开口?
赵同知眨巴着眼儿,不由确认一番:“林,林大人?”
“考察之事本就是知府分内之事,本大人自去各县,此事不用劳烦你了。”
果然不愧是尽职尽责的林大人,听得如玄天妙音一般的声音,赵同知只觉通泰舒畅,刚刚那几息的呼吸难畅好似只是一场幻觉。
“届时本大人带刘通判下去巡查,你且留在这暂代本大人之责处理豫州之事,无法作主之事,且待我回来。”
赵同知自是连连应是,如卸了千金般快活离去。
林璋纤长浓密的睫羽微微颤动,掩下了眸中那举步维艰的难挨惆怅。




房事(H) 翌日,林玉后悔昨日戏弄父亲早早起来请安……
翌日,林玉一早便起了,欲去正院请安,佯装巧遇再见一眼父亲。
昨日叫爹爹提了棍儿便不理她,她便当着他的面对表哥故作喜欢,最后惹得他生气离去。
虽然当时气解了,可回来又心疼得紧,万一爹爹误会她真喜欢表哥该如何是好?
故而这日早早便起了。
却不想这一去便被母亲告知父亲下县去了,林玉听罢,顿时心儿一绞,眼眶微红。
爹爹以往也曾下巡各县,但皆会告知于她,却不想如今却背着她悄然去了。
原来,在父亲心中,她竟这般不重要。
林玉心中失落又郁气,在母亲面前还得装作无事,毫无异样,痛苦烦闷只得全副咽在心中。
待好不容易踏出屋来,没走几步便见前来请安的方姨娘。
远远见着还没认出来,方姨娘原本便削瘦得很,这一看竟更瘦了,只见她脸色苍白身材削瘦,全身病弱得好似一碰便倒。
方氏也见到林玉,原本如水的眸中渗出淡淡幽深诡谲,直把林玉看得直皱眉。
方氏也不多言对着那越发好看的少女淡淡一笑,径直入了房。
转过身,方氏笑意收起,手抚在小腹,眼角闪过一抹狠戾。
何春这个奸诈耍滑的丫头,自以为抓住了她的把柄,对她那点银子惦记是惦记,她求了叁番四次的堕胎药却遥遥无期。
心道若再不打掉,迟早要被这个贪心不足的丫唤坏事。
好不容易与赵四做了交易,让他勾得那贱丫头偷懒给她放假,得来了落子药。
却不想这一喝下去,她原本便薄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差点一命呜呼。
所幸她熬过来了,她活了。
她活了,那便等着她的报复吧!
林玉此时满腹心事,自是没有再管方氏,径直回了院。
回院不久,父亲身边的小厮石墨端着一个木盒前来。
“小姐,这是老爷走时嘱咐小的拿来给你的。”石墨递过一个盒子,林玉打开。
“昨日下值老爷让石砚回来备行李,又担心小姐身子,故而老爷亲自去寻了杨神医开了些补身子的药丸子,让小的今日给您送来。”
听到父亲临走前又特地去为她寻养身药丸,林玉心中又酸又涩。
爹爹走前分明挂念她的,却真真狠心什么都不与她言。
摩挲盒子,又想起石墨留在府中,那爹爹身边岂不是没人伺候?
“石砚可跟在爹爹身边?”
“跟着的,老爷嫌跟着的人太多了,便只让石砚跟着,让小的留在府中。”石墨应道。
见小姐面愁目念,也只她挂念老爷,连忙安慰:“小姐莫要担心,石砚会武,定会保老爷一路平安。”
听罢,林玉心中有了些慰藉,视线这才重新落回盒子。
石墨知趣告退。
见人走了,林玉打开盒子,视线落在那蓝玉小瓶,打开瓶儿便就水送服下去。
正待放回瓶子,林玉瞧见其底掩着一信封。
是爹爹留给她的么?
心儿砰砰乱跳,林玉打开信封。
“玉儿吾女,昨日之事,为父之错,望你万莫使气,此药避子,记速服之。”
看着手中短短几句的信纸,林玉脸色煞白。
原来爹爹急急忙忙去巡县,竟是为了避开她?
寻药给她,留信与她,这般般件件何尝不是对她故意避而不见?
一通猜测,少女黯然销魂,凄入肝脾。
不消几日,林玉便病了。
自开春那回染过风寒,被众人供在手心加倍呵护的少女竟再次生了病,且这次比上次病得更重,竟一觉不醒,足足昏睡了叁天也还未醒来。
小姐这一病,阖府气氛凝重难解,下人行事皆是小心敛声,行步轻缓。
周氏日夜挂心女儿,时不时便往爱女白鹭院中去,望着短短几天便瘦了一圈的女儿,心疼得不行。
见少女仍旧昏睡着,周氏唯有坐在床沿守着女儿,时常一守便至半夜。
逼问女儿身边的丫鬟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根本不知女儿为何昏迷不醒。
杨神医也请了来,却言女儿身体正常,竟只是睡着了。
何种觉能一睡叁日不醒?
如此倒更让此病诡异蹊跷。
周氏只得每日按着神医所言,喂其汤水养着身子,日夜祈祷其快快醒来。




房事(H) 周氏见信伤怀
说来林玉之所以昏睡,也并不全然是因她郁结于心,形销骨立。
那枚避孕丸方乃真正的罪魁祸首。
原本在林玉脑中的那本书不知何时竟隐了起来,此次昏睡竟激的它再次出现。
凭着心念翻开第一页,原本寥寥几许秘戏图与淫诗竟变衍变成了一段话,惊得林玉暂时忘却了父亲与之那回事儿。
待读完此话,更是愕然至顶。
一切她所想不通的都明了了,为何这书竟跑到她脑海中,为何那夜她与父亲干了那么就的穴疲累得昏睡过去,第二日醒来身体却并无太多异样,为何奶儿涨大,为何丫鬟看得她呆了……
原来此书竟是一本奇异之书,竟能认名穴女子为主。
巧合便是她正好符合此书择主条件,自七岁那年她第一次翻开此书便成了它的主人,只是此后甚多年,并未激发它罢了。
直到那夜撞见父亲床事,想与父亲干穴的强烈欲望方令此书苏醒。
为何与父亲干穴的欲望能令此书觉醒,便不得不提此书与父亲的不解之缘。
父亲乃纯阳之体,因年少之时捧着书射过一回,白浊沾到了书上,令此书竟产生了一丝羁绊。
从此,此书原本广得阳精能令其主容颜倾城,青春永驻的禁制,改变成唯有汲取父亲的阳精方可算得上阴阳相合,得偿所愿。
是的,此书竟如奇闻轶事小说中圣药一般,竟有令女子容貌倾城,永葆青春之效。
如此便也说的开,为何她与父亲肏穴后身儿恢复极快,奶儿涨得挺翘了些,丫鬟看向她发呆了。
得了阳精的此书竟自发将她各处调理得更加恰如其分!
怎……怎会……世间怎会有如此奇异之事?
可周身经历过的异样却不得不令她对其信服。
细细想来,此书正是那日她在母亲院中,被父亲错入后便隐了起来。
那,那为何今日竟又出现了?
直到腹中疼痛传来,林玉才得知之前误以为是荣养丸而送服的避子药。
这颗药丸在体内几天与秘书搏斗,开始几天还好相安无事,直到避子药慢慢渗透她苞宫,秘书竟浮现出来绞杀它。
秘书锻改她身儿的过程中,不允许任何东西闯入领地胡乱窜改。
直到将那颗药丸磨得消失殆尽,林玉这才睁眼。
一睁眼便见脸色蜡黄,正捧着封信泣不成声的母亲。
“娘……”
声音嘶哑,竟干得难受。
听得这几日日日幻听的声音,虽知是幻意,却还是忍不住看向床上的女儿。
这一瞧,惊得她眼泪也忘了抹,睁大眼睛恨不得再仔细瞧瞧,莫不是又是幻觉?
“娘……嗬……嗬嗬……”
林玉再唤了声,喉咙干哑得难受,不由想要起身喝水。
周氏这才确认分明是女儿醒了,连忙扶她起来,声音颤抖:“玉,玉儿,慢些。”
“娘,我口渴……”
只要她醒来,周氏觉得自己什么要求都能应,自任她予取予求。
“娘给你拿,别,别动。”
侧身连忙端过案几上的水壶,给她倒了满满一杯。
待林玉几口囫囵咽过,又喝了几杯,这才缓了些渴意。
靠在床柱上,林玉任母亲摸着脸颊。
从她醒来已知自己昏睡了好些日子,又见母亲脸色蜡黄,眼下青黑,脸颊上还溢着泪,林玉耐心地回她一个个问题。
那诡异之书自是不好告之于她,林玉略想了想言道:“我也不知为何会昏睡这般久,醒来前倒被似被雨水淋醒了。”
听到雨水,周氏蓦然想起之前急病乱投医让丫鬟去静云观取的神仙水。
心下有了些想法,但此时此刻自是不愿在刚刚苏醒的女儿面前提及那鬼神之说怕吓着她,自是又在暗地里心疼了一番。
“娘,莫担心,女儿身体无事了。”林玉握着母亲的手,软声安慰。
听得女儿细声娇软的声儿,周氏这才觉得宝贝女儿是真的醒了。
之前看到信,直面而来的两座高山,压得她喘不气来,真真是要了她的命。
这般生不如死地熬着,有那么一刻,她甚至觉得还不如死了来得解脱。
想到信,周氏慌忙看向原本握在手中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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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H) 林玉想爹爹…
可不能给玉儿看见,否则她刚刚醒来的身子如何承受得住?
然而这一瞧,才发现因刚才端茶之时顺手竟将信放在了床边,此时手中空无一物!
心胆儿顿时被吓得惊跳了一息。
女儿正拿着那封信!
周氏急得一把抽出少女手中的信纸,连连道:“玉,玉儿,你,你……”
“你,你可是饿了?娘让丫鬟给你煮杏……”
“娘,爹爹出事了。”林玉声音轻缓,神情平静,似并未有任何情绪外露。
“你,你都看到了……”周氏跌坐床沿,声音涩然。
“娘,爹爹出事了。”
林玉再次出声,声音仍旧轻轻淡淡,欲反复确认,然那颤抖的手儿早已彰显少女此时的不平静。
周氏见女儿这般空空落落,似丢了魂儿,顿时心疼不已,连连安抚:“玉儿,娘知你与你爹父女情谊深厚,你别着急。”
“怎么会呢?爹爹往年下县巡视考核从未出现这种事,怎会失踪?石砚不是会武功么,为何没有保护好爹爹?”
一连番询问让周氏无从说起。
看着女儿那双与老爷如出一辙的桃花眼,周氏努力佯装的坚强顿时溃散得一败涂地。
若是老爷有个叁长两短,她们这一家子又该如何是好?
本因女儿醒来而中断的悲怆顿时又涌上心头,如今有人与她一同承担,周氏觉得竟有了些依靠。
本欲瞒着她,待她养好身子再说。
却不想被自己搞砸了,如今女儿反正已经知晓此事,罢了,索性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诉与她听。
“你爹是叁日前出事的,在去瓮县的路上被一群土匪杀人劫财,石砚护着你爹身受重伤而昏迷,再次醒来便不见了你爹的踪影,这才急急报信于我。”
一听土匪,杀人劫财,重伤,失踪几字,林玉此时周身凉意刺骨。
先前看到爹爹留下的那张字条,她气过恼过怨过,甚至想如了他的意,往后再不与他来往,作什么假模假样的父女,干脆连父女也别作了,各自安好。
然而此时听到爹爹出事,她又难受得很。
整个人似被大锤钝钝敲击,气儿难畅,紊乱窒息,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母女二人自是抱在一起哭了半宿,心中祈祷父亲能侥幸逃脱,活着回来。
待林玉身体彻底好转,那些一拨又一拨派出去跟着石砚寻找的下人们每日传回的信息仍是毫无线索。
难道爹爹真的就这般失踪了?
半个月过去,杳无音讯。
一个月过去,已是冬月半旬,天寒地冻,仍是石沉大海。
林玉因日日挂念父亲,又削瘦了几分,那层迭的绫罗绸缎也掩不住她清瘦的身子。
如今坏上更坏的是原本不日便到豫州的程延表哥也失去了联系,一月之久也未到来。
这不仅令周氏天天长吁短叹,也令林玉日夜忧思。
一面是父亲生死未卜,一面是表哥久未到达。
林府上下如今皆知老爷失踪,就连石墨都跟着二管家跑去瓮县寻老爷去了。
还有月余便是除夕,家家户户皆是忙着采年货备新年,林府上下却毫无迎新的喜庆之气。




房事(H) 想和爹爹亲吻交缠…(2200加更)
正待周氏打算去道观还愿并求助那静云道长的前一日傍晚,林府出去的一行人终于在日期夜盼中风尘仆仆地回了府。
失踪一月,生死未卜,令人忧令人思的林璋就在这一刻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林府一众女眷皆是泪眼婆娑,动情地凝望那如神祗般的高大身影。
林玉依偎在母亲身边,看着瘦了许多的父亲,眼儿一红,咬了咬唇,一双水眸欲语还休,似有许多话要言说。
先前那些怨怼此时在见到父亲的那刻全散了去,只想狠狠扑进他怀中,亲他,吻他,与他交缠在一起。
众多莺莺宴尔间,林璋一眼便寻见那道娇娇身儿。
直到真真看到她的这刻,林璋才觉得自己还活着,他回来了。
情如泉涌,心起波澜,一路上压抑的思念如骇浪翻滚,如斯激荡。
父女二人一月未见,却似相隔经年,回想先前般般种种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闭了闭眼,咬紧了牙,绷得颊肌突出,任那心头一腔心绪翻涌,却不得不作出一副泰若自然的样子。
收回视线,进了院。
是夜,林府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厨房烧了一趟又一趟的热水,处于林府长久阴郁之下的奴仆们在此刻往来间终是能够畅快言语,肆意展颜。
“张妈妈,你倒是快点,老爷还等着热水沐浴。”
“好了好了,咱知道了,别催了,快好了好了。”
“大丫,快点催厨房做些吃食,夫人特意嘱咐要些好克化的。”
“哎,俺晓得了。”
……
豫州郊外青城山一处山腰处有座静云观。
此观远近有名,最灵验的莫过于求符,静云观的符并不是简单能用钱买到的,而是必得在观中住上叁日方才有资格去求符。
前些日子,周氏死马当活马医,精神全副寄托在那枚自静云观求的破厄符,日日捧着它祈祷。
如今女儿身体康复,老爷也平安归来故,她必要早些去还愿以显心诚。
且来年老爷便要赴任江南,她也得再求上几枚平安符来,保得全家平平安安。
故林璋回来的第二日一早,周氏便整顿车马,去静云观的还愿之行势不可挡。
看着母亲远去的马车,想到静云观的规矩,求符必要在观中住上叁天以示心诚。
林玉折身便跑到父亲的院中,昨日见到父亲便渴望做的事,今日她必得做个遍儿。
然而跑去寻人才得知父亲更早便出去了,林玉只得回院,心情失落,神色郁郁。
林璋一路奔波历经磨难方得回来,本以为沾床便睡。
然而昨日自见了女儿,他反是一夜未眠,一闭眼,眼前皆是少女娇媚模样。
故而干脆早早起来去衙门处理堆积的事务,直至深夜方归。
待林璋褪去衣裳,踏入下人早已备好的浴桶,满身疲倦这才消减了些。
石墨知道自家老爷向来不喜人伺候,极有眼色地关门退下,站在院外等候传唤。
浸在浴桶中的林璋闭目养神,压制着欲思少女的念头,细想此次不平寻常的劫匪一事。
屏风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林璋皱眉,他沐浴之时向来无需人伺候。
“衣服放在榻上,无事你便出去。”
林璋以为是石墨。
然而话落,那细碎之声连绵不绝,脚步声越发临近。
及他睁眼,眼前大片白皙嫩肉,直惊得他豁然清醒,挺直了身。
想到自己衣不蔽体,又不得不背倚桶壁微压身体,将自己侵入水中,掩住赤裸身躯。
“玉……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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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0冲不冲?
国庆假期这么好的时间不大块吃肉多可惜~读者老爷们~




房事(H) 娇娇女儿的勾引(爹爹的大阳物与囊袋垂作一团…)
少女裸着身儿,只一条鹅黄肚兜儿敝体,下身那处白面馒头般的穴丘大喇喇地映入林璋的视线中。
“你,你为何会在为父房中?”
林璋颤着声音发问。
“因为玉儿想爹爹……”
林玉缓步上前,林璋身体微凛,愈加后仰。
“站在那,不准过来。”
看到父亲如临大敌的模样,林玉嘴儿微抿,她偏不。
“爹爹不想玉儿么?”
再近几步。
“玉儿,别过来,爹爹在沐浴。”
林璋不得不放柔了声音哄她。
林玉怎么肯乖乖听话?
莲步微移,步步逼近。
这些日子来的思念犹如泉涌,见到爹爹的第一面虽高兴爹爹好好的,可站在旁处遥看他完好归来远不够慰藉那份多日来的思念与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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