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也不怂(高干h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skull
白童翻着白眼,一幅被搞坏了的表情,安知言本来还遗憾她来的不够多,可看到她这副表情,虚荣心一下子被满足,想要给她更极致的体验。
插入还在高潮的阴道,安知言感觉很不一样。比平时湿,还更紧,吸力变强,如果不专心,很容易就会被夹射,他屏住呼吸,夹紧臀部,缓缓的挺到深处,停留片刻,便开始暴风骤雨般的操干起来。
白童腰被掐住,第一下就顶的她岔气说不上话,叫也断断续续,“哈——慢,慢点儿~”,太猛了,这种时候干进来,她感觉被放大千万倍,脑子一片空白,唯一的感觉就是爽,爽到心慌,
“啊——不行了,要死了”,
白童不是夸张,是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阴道被大力操干的汁水飞溅,膀胱越来涨,她求安知言,“轻点儿,哈~,要坏了”。
“坏不了”,安知言自有分寸。
女人那处虽然嫩,但也不至于如此娇气,多半是爽到害怕了,才会在床上这么喊。
“我在疼你,又不是在虐你。”
安知言亲亲白童的脸,本来是要惩罚她的,可到底也不舍得,比如这时候他都没有按压她的尿道口。他没有性虐癖好,但这种程度完全在接受范围。他已经很纵着白童了,到现在才搞这些,还不敢太过分,只能循序渐进。
我胡汉叁又回来了!恬不知耻要个猪。
我一点也不怂(高干h1v1) 第十章问题
白童不知道安知言是个脸皮这么厚的人,竟然可以恬不知耻到这份儿上,“你是吃药了?” 她诚恳的发问,不然欲望强的跟动物发情一样,好像就指着这段时间发泄完了就完了。
安知言闻言,权当她在夸自己,掀开被子,欺身上前,专注的目光落在白童身上,思考片刻说,“吃药的话”,他这时候顿了顿,眼睛好像已经看到那幅光景该是怎样,接着很认真的说,“你现在才醒不过来。”
白童被他略显严肃的表情镇住,下意识手抵在胸前,不料掌心擦过红色的豆粒,一瞬间,安知言好像触电一样,悬在腿间的东西抖动起来,还肉眼可见的吐出口水。
他着急的拉住白童想撤回的手,“别走”,他喘息着求她,“再摸一下”。
安知言拉着白童手把手的教学,让她用手指绕着乳头,转够了就捏一下,直到硬的像石子,才再一次撸动自己的阴茎。
白童那里搞过这些,一时傻了,手被带着机械的动作,回神后才想起来谁要跟他大清早就搞这些?她咬唇让自己清醒,猝不及防的把人推开,扯过被子裹住自己,不知怎么,就觉得很委屈,防备的看着安知言,也不说话。
这下倒好,轮到安知言傻了,本来好好的气氛一下变得微妙。他再聪明此时也难以知道其中缘由,问她肯定是不会说的,手覆在阴茎上,撸也不是,不撸难受的紧,他无奈的叹气,用另一只手试图摸摸白童的头,却被她后退的动作刺了眼。只能先离开,到外面卫生间先解决一下。通常和白童无法交流时,他都会先回避,想着之后再聊,但之后从来也没聊过,他太忙了,白童如果一味抗拒,他很难有精力去弄这些事。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不欢而散。白童环顾空荡荡的房间苦笑,他总是这样,不会多问,问她为什么伤心。起初她还想不通,以为是自己表现的太不明显。后来她大着胆子跟安知言使小性子,但他从来不正面接招,更不用说哄她。她总是控制不住的难过生气,期待得到回应,又在得不到中加深这种无力感。
特别是现在,秦欣回来便是她眼中钉肉中刺,可惜她没能力除掉,就让她扎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狠。疼极了就竖起浑身尖刺,要别人也跟她一样痛。
母亲昨日跟她通话说父亲出了点问题,让她于安知言打听个一言半语,最好是能吹吹耳旁风,让人帮衬上一星半点就再好不过。
这可真是高看她了,母亲怎么就不明白这场婚姻一直都是她们白家高攀!
说起来安家在荆城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渊源颇深。相比来说,白家则逊色很多了,直到白父进了省里才有起色,将阶级提了一截。
按理说也不算十分门当户对,至少白童以外更为合适的人选颇多,实在不必一棵树上吊死。
谁知道偏偏出了安知言堂哥那档子事儿。堂哥仕途不如安知言走的顺,但家族强大,老婆也能挑,挑了个背景雄厚的,希望能帮衬上点。没想到女方不是个省油的灯,结婚还没半年就出轨了,抓个正着。堂哥觉得自己脸丢尽了,想离婚,这婚好结可不好离,只能哑巴吃黄连,一顶大绿帽子给带的结结实实。现在两个人就各玩各的,孩子什么的不会有,私生子更不敢,大伯一家头发都要愁白了。
轮到安知言,就想找个稍微没那么好,听话乖巧的。正好白童学历还不错,人看着也不是那种拈花惹草,又是安知言学妹,才歪打正着,成了这门亲事。
所以白童能嫁给安知言,不是因为她够优秀,反而是因为她不够优秀。
现实的残酷她潜意识里一清二楚,再逃避也躲不掉。
安知言本来还想询问些白父的情况,谁知道是这样收场,草草射出来,又接到秦欣的电话,进房间换衣服时,看白童用被子蒙头,不想见他的样子,眸色渐深,打好领带,见她还是没出来的意思,只能走到床边,隔着一层,摸她脑袋说,
“我有事出门,晚饭回来。”
白童不答。
安知言看看表,时间差不多该走了,门刚带上,白童就钻出来,对着门口一个枕头扔过去。
骂他,“滚吧滚吧,别回来了。”
秦欣约他就屁颠屁颠的出去,平时不见这么积极,明明半个小时前两人还在做最亲密的事情,这么快就去见别的女人,这合适吗?
白童觉得非常不合适。不过她答应了母亲今天回家一趟。心想,管你晚饭回不回来,反正老娘是不会回来的。正好回家住几天,不然心里憋屈的慌。安知言通常不会过问她在娘家小住几日,他很忙,没有闲工夫管她这些,应该也是不打算管,只要不是伤他面子,误他前程的事儿,他都不说。但是去夜店除外,出了事儿他很麻烦,所以总是不厌其烦的逮她。
要走剧情了!希望多多支持。
多谢了各位铁子。
我一点也不怂(高干h1v1) 第十一章交易
秦欣大学毕业后出国深造,看样子是不打算走仕途,幸好家中还有一弟弟,可继承家业,所以秦家对她还算放松。只是后来弟弟秦风越来越平庸,难成大器,秦欣便被召回,承担重任。
刚开始当然不可能明显的开后门走关系,本打算让她先放到地方历练一番,但秦母心疼女儿,不愿松口,让她去鸟不拉屎的地方浪费青春,就让秦父开口,以长辈姿态叮嘱安知言带一带,言下之意也是开后门了,只是不如自己家这里明显,让秦欣挂职其他,然后跟着安知言跑,多见人混一番脸熟。
秦家很看好安知言,之前是一心想结成亲家,两家门当户对,本以为水到渠成的事情,却被含蓄的推拒了,幸好女儿也不是非他不嫁,就顺势出国了。
说起来她与安知言真是许久未见,秦欣忆及往事,多有恨意。安知言明明是喜欢她的,却便宜了那个叫白童的平平女子。她知道自己性子不好,多娇纵,很多时候都让安知言等着,却没成想他也有不等她的一天了。
约好的餐厅,秦欣一袭红裙,不得不说身体姣好,面容精致,她似与以前有所不同,但安知言目光并未长久停留,只礼貌性的点头,落座,颔首表示抱歉,
“久等了。”
秦欣约他来说说白父的事情,秦家势力与白父所在财政部门重合,要想打听最一手的线索,秦欣不失为最佳人选。当他还在犹豫,找她是否会有不妥时,秦欣主动提议,要不要就白父的事情当面谈谈,想来这正好少了他一桩麻烦,也就欣然赴约。
秦欣想先寒暄一番,叫来服务员,接过菜单递给安知言,顺道很自然的说,“好久没见了,出去的匆忙,连你结婚也没能祝贺”,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礼盒,继续说,“这是贺礼,迟是迟了点儿,但你不介意吧?”
安知言闻言,抬头眼神考究的看她,把盒子推过去的同时说,“不介意,心意到了就行”,又问秦欣想吃什么。
秦欣依旧笑容满面,收下盒子,回答说,“菲力,五成,红酒不要,来杯柠檬水就可以”。
“最近喝太多了,你知道的,这些长辈都喜欢你多喝一点。”
她看起来是一点也不恼,但是他印象里的秦欣并不是大度的人,更别说被拒绝后能这么如沐春风的笑。
安知言觉得蹊跷,但眼前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点好餐后,他开门见山的问,“有具体资料吗?”
安知言的直接是有理由的,秦父的话他听可以,但不一定要照做,本来不是非帮不可的事情,帮是取手之劳,不帮也说不了他什么,尤其是现在结婚了,其实更有理由避嫌。所以他一开始便决定把秦欣派到别的人手底下,自己打个招呼照看也算仁至义尽,毕竟以她的背景,也只能是锦上添花。
“有当然是有,但我不想现在和你谈这个。”
秦欣摸出一个优盘,上面挂着一个红色细绳的小猫,很女性化的物品,她拿在手上把玩,
“先吃饭好不好?”
她不是在询问安知言,是告诉他,我们先吃饭,不然没得谈。
其实安知言可以不让步的,他可以屁股一抬直接走人,本来他就不该插手这件事,白父现在的证据蛮多了,昨天开会前辈已经有意提点他避嫌,不要做一些没意义的事情,让感情冲昏头脑,给老婆做做思想工作,别犯傻。
他很清楚前辈的话句句在理,可思前想后,即使白童不开口,他也会不会置之不理。
官场最忌讳求人家白帮忙,大家都是有来有往,你让我有所图我才会考虑,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今天他为了白童,和秦家做了交换。所以他现在忍着,坐在这里,算是答应了这场交易,秦欣给他资料,他让人在他手底下做事,尽心尽力教她。
他点头,“好,先吃饭。”
这顿饭吃的慢,关于正事一点儿没说。倒是秦欣一直拉着他说以前的事,其实很多他都不记得了,只能跟着假笑。不过牺牲换来的结果是好的,秦欣吃完饭,二话不说就把u盘给他了,更是没要他送,自己叫了车回家。
可能是外国生活让她改变了很多吧,安知言说服自己,他历来是多疑的性格,秦欣行为异常,他心里有怀疑,但眼下并没有更多情报,加上她刚回来,过于防备倒显得他此地无银叁百两。
从泊车处取车,他准备去趟岳父家,当事人情况也要掌握才能了解事情全貌。他做事稳妥,就算是精英辈出的家族里他也是头号天生成为政治家的人。
有阴谋,快跑。
我:跑得脱马脑壳,拿来吧你!
我一点也不怂(高干h1v1) 第十二章照片
白童在安知言离开后独自伤春悲秋了一会儿,她不知道这段婚姻还能坚持多久。
随便收拾了点换洗衣物,准备自己开车回白家。
白家老宅是那种挺朴实的老院子,在城西,她和安知言住在城东,回家开车走高速的话要一个小时,但是白童今天不想那么快,走的公路,慢悠悠的欣赏沿路的景象。
路上大多数还是没什么区别的住宅和写字楼,唯一不同的是楼前的人,她是美术生,读书时候常去写生,尤其喜欢观察人和景的融合,光影交错落在上面,只是和安知言结婚后,她就很少画画了。
如今难得有闲情,她掏出手机,之前静音了,安知言给她打电话没听到,此刻也不想打回去,破坏美好气氛,她用手机拍摄的始终不如相机那样还原,但还算满意。心满意足收回手机,准备启程时,一封陌生号码的邮件发送过来。
她迟疑的打开,里面是一张照片,看的出来很专业的设备拍的,脸部识别的一清二楚。
上面秦欣笑的灿烂,心情好的要溢出来,她手上拿了个盒子,一看就价值不菲,可能是名贵的珠宝首饰什么的。而对面坐着的男人很高,西装剪裁贴合身线,气质不凡。那套西装白童很眼熟,是安知言走的时候穿的那套。很明显,那是安知言送给秦欣的礼物。
白童不知道此时她该哭还是该笑,哭自己老公出轨或是笑她自不量力是个天真的傻逼,她把头靠在方向盘上,心情复杂,也无心探究谁发来的这封邮件,怎么弄到她的邮箱,为什么偷拍,是何居心,她想,照片更重要不是吗?
白童惊讶于自己还能平安的开回家,路上好几次她和死神擦肩而过,她觉得自己特别没用,这点小事儿就让她魂不守舍,以后真要离婚,秦欣登堂入室又该怎么办。父亲的事情还没来的及乞求他的帮助,再怎么样都得忍着。
但更让她惊讶的是安知言也在。
她把车开进院子里,下车绕过母亲种的小番茄和时令小菜,拿出钥匙还没怼进孔里,门从里面打开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安知言,他穿着不合脚的黄色拖鞋,略显滑稽
安知言嗔怪她回娘家不告诉他一声,幸好他来了,白童演技属实不到家,连假笑都做不出来,安知言以为她还是生早上的气,蹲下讨好的把拖鞋递过去,扶她脚要帮她穿,白童立刻缩回去,说,
“不用了,我自己来。”
两人在门口耗时久了些,白母便出来看看,见两个人不像是有好事似的,她上前打圆场,
“快进屋吧,外面怪热的。”
说着推着安知言往里走,“你爸爸叫你呢。”
又回头斥责白童,这么大个人了,老公怎么可以给你穿鞋。白母有很重的封建思想,一直以来对白父言听计从,是古代叁从四德贤妻良母的佼佼者。
等安知言走远,白母才开始和白童咬耳朵,
“你爸爸的事你说了吗?”
“多需要人的时候你别摆你那幅臭脸了。”
白母又唠叨了一会儿,看白童一句也听不进去,恨铁不成钢的摇头叹气,“你就作吧,到时候你才知道好歹。”
本以为回家会清净一点,没想到更不好过,白童当即想走,还不如不回来呢,都怪安知言。但毕竟开了那么久的车,实在是太累了,为这么个事儿把命折了划不来。
她换上拖鞋,招呼也没打,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她不死心的翻出那张照片,仔细的看,放大了寻找蛛丝马迹,想证明或许可能不是安知言。但她心里清楚,那就是安知言,电话她听到了,照片也看到了,不会有什么奇迹发生。
罪魁祸首害人精就在下面,还和她父母谈笑风生,白童忍不住骂他是个虚伪至极的大混蛋,害的她挨骂。
白童回来时候接近饭点,她本来就是奔着吃饭回来的,这下好了,吃什么饭,气都气饱了。但不下去说一声肯定会被念叨很久,对姑爷不礼貌什么的她可不想再听了。只希望安知言要点儿脸吃完饭就赶紧滚回去,看多一眼都忍不住挠死他。
勤快的我(不要脸),maybe能有得到一颗珠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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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怂(高干h1v1) 第十三章不堪曾经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白童在白母上来“请”她之前识趣下楼吃饭。安知言很会装,在帮忙摆筷子,母亲眼睛笑的只剩一条缝,更加衬的她像个只吃不做的母虫。
饭盛好了,白父自然落上座,安知言挨着她亦无可厚非,表面看来也是一幅其乐融融的天伦画面,唯独缺了点什么,白母满意的看着自己女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知言呐,你和童童结婚多久啦?”
安知言答,“快叁年了”。
是啊,都叁年了,白童埋头干饭,不敢插话,竭尽所能的降低存在感,她怕自己失态,也怕挑起战火,撕掉某人的伪善皮囊。
白母听后了然,接着又问,“你们俩个也不小了。”
“有打算要孩子吗?”
逼婚和逼生,总要遇到一个才算是人生圆满,白童没想到这节骨眼上母亲竟会如此直接的问出来,甚至未和她事先通气,打听一番。
说起来这事真怪不得白母,每次想提一提,白童就跟提前知道她想说什么,避之不及,要么借口有事快快挂断电话,要么借口信号不好,在一端假模假式的喂喂喂。无奈出此下策,本近期打算借探望童童一事直接上门探一究竟,顺便问问白父之事可有耳闻或有消息。如今他们双双上门也是赶得早不如赶的巧,就省了奔波。
白童手足无措,安知言倒是泰然自若,不觉得有何不妥,他放下碗筷,郑重的看着白母,目光坚定,
“嗯,有这个打算。”
“只是最近熬的厉害,不宜备孕,等这段过去,我和白童会好好准备的。”
不像是在开玩笑,白童见他把假的说的跟真的一样,“敬佩”之情又上一台阶,仿佛他一直心有计划,可这计划未免过于隐秘,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她硬是一分都未了解。
她忍不住,在一旁嗤笑出声。
白父一直默默吃饭,他对白童的管教不多,多是白母经手,他很理所当然觉得父亲是不该做这些事的,男主外女主内是千古不变的真理,而他的家庭无疑是将其完美复刻在了21世纪的现在。
可悲的是白母对于这种丧偶式育儿亦毫无怨言,甚至引以为豪,结果就是丧父式长大的白童很容易沦陷在别人的温柔里,也很容易被这种廉价的温柔伤害,安知言便是其中一个。
听见白童不礼貌的声音,白父难得扮演起父亲的角色,立刻拉了脸,声音粗厚呕哑,如同有人在你耳边演奏走调的乐器一般,他训斥白童,“知言在说话,你笑什么?”
“没规矩!”
按理说父母怎么会在算半个外人的女婿面前下自己女儿面子,但白童父母就有这么奇葩,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被肯定过,被表扬过。父亲总是嫌她愚钝,一点儿也不像他的女儿。
白父毕业于国内top2的大学,放到现在也是响当当的,更何况是几十年以前。就算是自己的女儿,他该瞧不上也是瞧不上。
后来白童走艺体这条路好不容易考到顶级大学,旁人都祝贺白父,省心了,要享福了。白父当着外人面自是收下这些贺意,转过身,就换了一幅面孔,告诫白童别太得意了,又不是正经文化课进去的,别张扬,不是什么添彩的事儿。
白童已经很久没流泪了,那次她哭了一晚上,明明是自己拼了命才有的成绩,到了父亲嘴里,好像是偷来的,抢来的,是她坐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就能等来的。
结婚以后,白父很少联系她,见面也少,她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话了。
再次听到,还是那样刺耳,仿佛她是仇人,不是女儿。
饭是吃不下了。
白童重重的搁下筷子,所有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倾泄而出,深吸一口气。那么多年,她第一次敢直视父亲,她强忍长久以来的害怕,说了这一辈子最硬气的话。
她说。
“既然您嫌我没规矩,那这饭我也是不配与您吃了。”
“您还是和您瞧的上的人一起吃吧。”
说着,剜了一眼旁边的安知言,他表情微妙,是在憋笑吧,白童想,都无所谓了。明明一个是她父亲,一个是她丈夫,但此刻都变成了她的敌人,一个打压她,一个背叛她。
多可笑,没人会比她更糟糕了,这该死的人生。
淦,太虐了,童童真的惨。
会有糖的,我玻璃渣里努力造糖。
我一点也不怂(高干h1v1) 第十四章故技重施
这次白童是真的不好了,安知言敏锐的感觉到这点,所以他不可能留在这里,跟白父白母交代两句后,急忙跟上去。
白父没想到白童竟敢忤逆他,以下犯上,脸色非常难看,但当着安知言的面,不能发作,摆手让他随意。
要说白童,她自认为二十多年来,自己从未在某一方面展露过人的天赋,可唯独有一点,很少有人能及。一般人这种时候,大多会摔门而去,而她放完狠话,还记得上楼拿自己东西,清点好防止遗漏。后来她把自己这种能力归结于没有安全感,没有归属感,她习惯于数清楚自己的一亩叁分地,好在离开时候保留一点体面。
安知言跟着她上楼,看她冷静的点东西,并未松一口气,他也有些不畅,因为白父的话。
先前他到时,白父亲自迎接,热情的很,话题顺其自然落到白父贪污渎职之事上,明里暗里都说自己宝贝女儿都给他了,这时候可得尽点儿心,话里话外都将白童当做一件交易的物件一样,出卖什么就要等价甚至更多的换回来,接着饭桌上的事,更是表明白童的原生家庭可能并不幸福。
想到这里,安知言有些心疼,他从背后抱住白童,却一句安慰话说不出来,白童不想他可怜自己,挣扎着让他松开,气没发完,正好把人当做出气包,“不要你假好心。”
安知言受着,想她发泄完便好,只是不肯松手。
后来两人一起回家,路上相顾无言。
照片,和家里的矛盾,长期以来的情绪没能释放,白童深深觉得,她需要改变,她埋怨过,也争取过,结果都不如人意,思前想后,根源于她不独立。
毕业后便结婚,未曾上过一天班,朋友不多,都是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如今婚姻出现危机,很可能她靠不了安知言了,也不想靠家里,何况父亲现今自身难保。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活了这么久,白童第一次认识到,她必须有一技之长,离了谁都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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