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也不怂(高干h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skull
心里有了筹划,她明白自己以后是要考画画吃饭的。办班当个老师或许不错,但循序渐进为妙,先去画室看看如今都是什么行情吧。
第二天,安知言开始出差,连着一个星期。
白童开始有些失落,后来忙着寻生计的事儿,一点点感觉也慢慢消散。这事她跟顾亦南说了,让帮忙找找,顾亦南很惊讶,他是不太赞同白童工作的,辛苦钱少,以为是安知言不给零花钱,才会让白童要自己辛苦赚钱,就把自己副卡拿给她,被骂了好大一通,还认为他有病。
看来这事只能靠自己了。
这期间,白童的心还被另一件事悬着,她找好了借口,老朋友见面送个东西多正常,虽然安知言都没送过她,吃饭就更正常不过了。但是她怕,怕邮箱里面那个号码有一次振动。
这次出差,安知言带着秦欣了,现在扶贫问题是重中之重,他要到贫困县考察情况,指导意见,然后做些样子,这个县效果很好,他要来展示一下领导的权威,表现是他上面管理的好,下面才会卓有成效。等这一波脱贫扶贫工作做好了,安知言应该就等着调令了。
起初是打算考察一个周的,但计划很顺利,最后一天为了犒劳一行人,就在附近的酒楼安排了一桌,既接地气又联络感情,这方面安知言一点儿架子都没有,他懂得什么台子唱什么戏。
秦欣是随行中唯二的女性,其中一位年纪较长,跟着安知言有些年头。
桌上气氛放松,不知谁大着胆子说了一句,每个人喝一杯酒说一句总结的话吧。也怪不得他们这样,此次能跟着来的,都是有望升的,就算不升,也是安知言看得上眼的,日后少不了机会。在座的都心知肚明,也难免心里高兴,行为自是大胆出格了些。
好在没人异议,一圈轮下来,安知言是不可能说的,最后一个便是旁边的秦欣,她举起酒杯,落落大方,因为在工作期间,大家都穿正装,她也不好例外,此时西裤把她的臀腿完全展现出来,在场的男人忍不住眼光往上面瞟。她对此得意,想看看旁边的安知言是否为她所吸引,才发现他压根不感兴趣,只顾盯着手机看。
被忽视的感觉是个人都不爽,更别说她这样的天之骄女。
她假装站不稳,身体往安知言那侧倒,安知言下意识扶她,本来是肩膀的。秦欣故意握住那双手往腰上带,一时间姿势有些暧昧。
桌上这些人都知道安知言结了婚,本该对这场面感到尴尬,但好像小叁小四已经成为官场文化,安知言这样的反倒异类,所以有几个胆大的开始起哄,“抱一个,抱一个。”
只有那位年长的女性没随波逐流,沉浮多年,尤其作为女性,察言观色的能力是必备的,安书记的不高兴太过明显,都不用她思量捉摸一番,遂站起来主持局面,
“都别瞎说,小秦你没事吧,我陪你去厕所清理一下。”
她一开口,那些人就识趣得停下来,开始偷瞄安书记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要发火。
好在是没有,只说了一句先走了,便离桌而去。
如果有坏的预感,那多半会发生。
白童的预感很准,下午一点多,她收到了第二张照片,正是饭桌上那一幕,只是这次有点模糊,像是监控里面截下来的。
他和秦欣一起出差,自己一点不知道呢。
搞事的人很笃定白童不会跟安知言求证,所以肆无忌惮。
以前尝过甜头现在故技重施。
请多多关心吧!
我一点也不怂(高干h1v1) 第十五章大狗血
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某一个瞬间发生的事情,看到的景象都觉得似曾相识,好像经历过一般。但安知言要更为不同一些,那些模糊的点一旦连成线,真相可能难以承受。
每次秦欣触到他时,总有些画面闪过。
好像不是第一次,好像已经很多次。
他产生一种可怕的猜测,他重生了,而且不止一次 。
他猜想每次重生开始记忆都会重置,然后根据和秦欣的接触逐渐回忆起来。那些画面里他出现的很少,唯一有一次是他和白童在车上,突然出现一辆大货车,白童诡异的笑着被撞成一摊烂肉。
他眼睛留下血泪,嘴角却是像小丑一样,不知是何表情。
安知言估计是因为自己想改变某些事情才一次次回来,但目前为止都失败了,他不知白童死了多少次,那个画面像梦魇一样,从来不肯在深夜里放过他,梦醒他马上确认白童是否还在,白童正好翻过身,对着他,本来好好的脸变成被撞过的模样,安知言惊出一身冷汗,猛然起身。
酒店套间很空旷,此刻急促的呼吸声暴露了安知言内心的恐惧,他知道自己摸到了一点线索,但不敢窃喜,谁知道之前的许多次他是否也如这般,只能重蹈覆辙。
他把梦里面大货车的牌号记下来,荆a15659,想回去查一查是否有这辆车。
梦太过真实,安知言起来准备洗个澡冷静一下,他目前还捋不顺这其中和秦欣的关系,静观其变为上上之选。
早上的动车,安知言午饭前赶到家,他从未如此着急的想见白童,打了很多个电话都没人接,这不得不让他担心,是否出了什么意外。
但白童只是出门去大学同学的画室准备取点经,正好手机没电了,借朋友的冲,也没带在身边。
等她聊完,取回来才发现安知言电话足有十几通的打来。她想,是不是想跟她解释照片的事,真不用,她没那么在乎的,什么情情爱爱的,她现在算是看明白,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衣穿,没有也不可惜,现下她最感兴趣的还是如何搞钱,最好借着她还是安太太,能有特权赚点轻松钱,让自己至少之后有些保证。
所以,她给他回了个电话过去,对面好像很紧张,听到她声音松了一口气,说没事就好,让她赶紧回去。
白童回答好,问他吃饭了吗,安知言才想起来,已经下午两点多,他还没吃饭,白童说给带点回去,问他想吃什么,安知言让带点儿常去川菜馆的。
这家馆子生意很好,人多长需排队,但白童是常客,且老板知道安知言来历大,所以从来没等过位,菜很快就打包好了,白童拎出去的时候看到外面板凳上坐满了人,才意识到,原来吃饭也需要特权,她能这么快拿到全仰仗于她的丈夫。不知道离婚后,还有没有这样的待遇?
进门前,白童在电梯里对着反光的墙面练习表情,要和平时一样,不能表现情绪,她翅膀还不够硬,注定要屈服于雄鹰的庇护。
安知言倒是耳朵很灵,白童不喜欢用电子锁,钥匙一进去,他就听到了。
“你回来了。”
白童对安知言的热情有些无所适从,以前他从不这样,最近越来越奇怪了,她点头,“嗯,回来了。”
安知言自觉的接过东西,问她吃了没,白童本来想说吃了,和朋友一起吃的,但看到他有些失望的表情,又改口,“没吃,一起吧,你先拿到厨房去。”
一共叁菜一汤,他们两个人刚好够的,白童食量还好,安知言大,毕竟个子在那里摆着,吃少了也不成比例。
我想表达的是安知言不是神,那个局他一直没破才会结局悲惨。但是变数已经出现。
真的很狗血,不喜欢的话叉掉就好,骂万万不可,你看我配您动嘴吗?
我一点也不怂(高干h1v1) 第十六章交配
第十六章
工作缘故,安知言不可避免的要频繁的接触秦欣。但那些记忆到了某个点后便不在出现。这意味着,安知言没办法获得更多关于以前的信息。
说起来,他倒想起,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是在半年前,但那时候秦欣尚在国外,之后再未发生,直到秦欣回国后才又出现。可他与秦欣打小认识,为什么以前没有呢?
安知言还记得那天,农历的七月十五,世间阴气最盛,鬼门大开的日子。
为官之人,多要信这些,但安知言不,只是他不做不等于没人帮他做,安母极信鬼神之事,安知言身居要职,自然更是注意,总是要初一十五的上山找信得过的高僧祈福求卦。白童也被要求着去过几次,只是每每一靠近就头痛难忍,安母上山本就疲累,还要照顾小的,多几次,还是愿意自己一个人去。
吃过饭,白童想安知言出差很累了,让他去休息,自己则到厨房洗碗。可安知言偏不,从回来她就发现了,安知言变的很粘人,她去拿筷子要跟着去,她低头看手机他就看她,总感觉好像一眨眼就会不见一样。
现在白童要去洗碗,安知言就跟在后面,白童也不理他,自顾自的洗,本来就是外卖,算上喝水的杯子也没几个,很快就洗完了,脱了手套晾在架子,正准备擦手,安知言从后面抱上来,头窝在她肩膀上,用胯下的那坨蹭她,色气的喘着说,“想要”。
他猴急的来回磨白童圆润挺翘的臀,实在受不了就隔着裤子撞上几下,边撞边叫,“老婆,好硬了,插进去好不好。”
很明显,安知言是故意的,故意要把白童磨出水,弄得情潮泛滥没办法拒绝他,男人最本质的劣根性就是贪婪,他要白童完全的在他手里绽放。
白童被顶的很快就湿了内裤,那些情动的液体粘在裆部,牛仔裤也逐渐被润湿,安知言手也不闲着,一边握肥乳,一边揉阴户,明明不该做的该做的都做了,还假装征求她的意见,
“可以揉这里吗?”
白童强忍快感问他,“不可以你会停下来吗?”
安知言闻言轻笑,“当然……不会”。
等白童在手上泄了一回,安知言才停手,迫不及待的扒了裤子,紧身牛仔裤难脱,安知言扒的费劲,好容易脱下来,后入的深顶进来,他捏着白童的臀肉没好气的说,“下次穿裙子,硬的要爆炸了。”
确实是硬的要爆炸了,男人硬了分为有点感觉,半软不硬,十分硬。安知言也在半硬的时候插过她,那感觉简直不能和现在这根相比。像一根烙红了的粗硬铁棒,比她甬道里的温度还要高,膨胀到极致的大小仿佛要插烂下面一样。进入的时候,她就已经痛呼,“不要,太大了。”
安知言也不好受,里面太紧了,丢过一次后吸的更厉害,又夹又咬的,一不注意很容易就会泄精,他皱着眉,一点点的撑开,动作不敢太快,同时搓着白童的乳头,让她再出点水,两人都好受些。
可白童受不了这样弄她,只能求安知言,“别,别抠”,一边说一边抖,正好这时插在里面的龟头刮过她的敏感点,白童抖着腿,攥住安知言的手,叫,“啊……不要,那里,好舒服。”
安知言当然懂女人说的不要就是要,而且还是狠狠的要。
他掐着白童细腰,腰往前顶手往后带,速度和频率都堪称完美,名副其实的打桩机,在白童失控的尖叫声中,他前所未有的兴奋,后入的姿势代表最原始的兽性,安知言含住白童的脖颈,像动物交配一样,绝对的压制,稍有反抗,就会咬断雌性的脖子,当然,他不会舍得那样对待自己的女人,但是,为了增加些情趣,稍微使劲的用尖牙磨一下还是可以接受的。
但安知言可能不知道,他的动作给白童最直观的影响就是,她像一条小母狗一样被骑着干,抵在脖子上的尖牙代替动物性器天然的倒勾,防止交配时雌性逃脱,她被完全占有,臣服在这个男人的胯下。
俺回来了。
我一点也不怂(高干h1v1) 第十七章觉醒前夜
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把性和爱完全的分开,至少白童不能,所以有时候被做的极狠时她也会有安知言是不是也有些喜欢她的错觉,但仅限于床上的那些时候,她不知道安知言的那些柔软和示弱缘何而起,或者只为求欢,满足自己的欲望。
她觉得这是他的权利,尽管她也有拒绝的权利,但并未行使,通常她都对安知言束手无策,许是卑微惯了,很难一下子把自己摆到一个平等的位置,但她也成长了一点,放下心里那些遥不可及的旖旎渴望,就够那点儿能摸得着的,人和财她总要得一样才不会落到太悲惨的地步。
所以当安知言的动作越来越重到难以忍受时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娇气的要他出去,而是任由摆弄,实在受不了了就叫他轻点,。
女人心,海底针,安知言不会知道白童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即使感觉到两人之间即使在最亲密无间的时候也有一种隔阂。
各怀心思的两人肉体在激烈的博弈,一阵剧烈的挺动,安知言内射在白童最深处,龟头一跳一跳的蹦出精液,将白童灌了满壶,太久没做,量大又粘稠,白童的小腹不可避免的被射到微鼓,安知言没抽出来,继续用掌心摩挲那处,抱着白童进行事后的温存,许久都舍不得松手,直到人受不了说要去洗澡,才抽了卫生纸帮忙处理,一拔出来,那些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争先恐后的倾泄而出,卫生纸来不及换新的,很快湿透,安知言帮她擦拭的动作太过羞耻,白童合拢双腿,有些不好意思,拒绝他,“不要,我可以自己来”,但安知言态度很坚决,擦完后,还顺道帮忙洗了个澡。
白日宣淫是头一遭,等白童睡醒已是傍晚的事情。安知言还在她旁边,睡的很熟,她蹑手蹑脚的下床,中午吃的太咸,想喝水,安知言手搭在她腰上,她提着袖口往边上挪,已经尽可能的小心了,安知言还是醒了,他顺势将白童压在身下,又细细密密的亲,含糊着,“老婆,老婆。”
他一遍遍的叫,喊的肉麻,白童偏着头躲,“别,我要喝水”。
安知言听了,不舍的又抱着亲了几下,说,“老婆,再亲一下,等会儿我帮你拿水喝。”
看似很平常的话,听的人却怔了,安知言不是做这种事的人啊。
他出身显贵,虽然自身要求严格,但该有的生活品质是一点也不会少,他那个位置,从来只有下面人伺候的,他何尝伺候过别人,虽然只是端水这件小事,但结婚一来,安知言从未做过这种在白童看来很宠溺的行为,包括给她洗澡,帮她清理,这都是很后面他做的狠了,可能良心过意不去才会帮她。
但是今天这些他都干了,还有什么必要呐,为什么要亲她,为什么用那种语气喊她,明明还和秦欣不清不楚,有何苦要这样对她,安抚?着实没有必要,看起来他并不知道照片的事情。忌惮她父亲?更没必要,且不说父亲官职较他更低,就是这事真捅出去了,依父亲的性格恐怕还要斥她伺候丈夫不够周到,才会让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
白童很少思考这些复杂的事情,但她没那么好命可以一直天真,疑问已在心中产生,她现在是选择逃避,还是迎面而上?虽前途未卜,但她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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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怂(高干h1v1) 第十八章命运齿轮
投胎转世,未必可以重新来过,可能只是又一次重复,而只有经历千百次的重复,才可能会有一线生机。如果你觉得现世不如意,那可能来世也不会如意,如果你羡慕别人现世很如意,那他可能经历过千百世的不如意。
看不透则迷惘,想不通则沉沦。
白童的老师曾夸过她,虽不像不世出道天才那般惊艳,但却像经历百载一般,笔触之下,心思深沉,不似一个花季少女能画出来的画。
白童当时并不觉得这是夸赞,反而是在说她老,现在想来不得不说老师眼光毒辣,只是,她何止历百载,就算是每次都只活二十几年,几百次下来,也该有千年了。
天可怜见,这次她想长命百岁。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但白童抗住了真相的冲击。无所谓凭空而来的爱,也无所谓一见钟情,只是时间积累下来的习惯,她爱安知言是刻在骨子里丢也丢不掉的习惯。那些记忆来的很突然,像u盘插进电脑,她的大脑一下子加载了很多数据,属于她也不属于她。
但这并非无法理解,她看到虽然过程不同但都惨死的自己。
被轮奸至死的自己说,“安知言,我不会放过你。”
被人暴打,在冰凉的阴暗角落痛苦死去的自己说,“下辈子,不要遇到安知言”
染上毒瘾,做鸡换毒资患上性病的自己说,“我错了”。
……
但这些都还无法让她理解,直到看到被货车撞死的自己,她说,“一定要记起来,一定要自由”。
很显然,这是对白童说的,现在的白童。
她想,定是前世的执着,让她今生能够记起前尘往事。
前世————————
和白童结婚后,安知言的心就时不时痛,去医院检查,没什么毛病,是以安母并不喜欢白童,当初说是八字合,看来那个老算子也是浪得虚名,儿子结婚后虽说仕途顺利,但白家女娃肚子一直见动静,且儿子身体时常不适,也查不出毛病,更叫人担心。
安知言到不放心上,白童对着他总是怯生生,初夜时雏儿一般让他都不敢动作,搞得束手束脚有些狼狈。
只是这心痛究竟为何。
难过,不舍,后悔,懊恼,到底是哪一种,亦或兼有之。
他悟不透,他跟白童算是包办婚姻,相处半年,未曾逾矩,不厌恶即可结婚,他需要一个妻子。年龄到了久未成家会惹人闲话,为避免麻烦,他需要有人帮助他堵住悠悠众口。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但在结婚后,问题出现了,他看到或想到白童时心脏就会忍不住抽痛。这时如果白童在他身边,便会上去请求同意后,帮他按摩,也只有这样,他的痛苦才会减轻一点,就好像,拥有白童,就不会痛。渐渐的,伴随着这种特殊的治疗方法,安知言对白童的感情变了,他开始充满占有欲,性欲也越来越强,几乎是只要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他就会勃起,只有把性器插进白童里面,才会觉得有安全感,才会不痛。
安知言害怕了,他很强烈的预感,“再这样下去,白童会死在自己手上…………就像之前一样。”
!!!
奇怪,安知言震惊于自己居然有这种想法,就算他现在变得多疑占有欲爆棚,但也从未动过白童分毫,为什么会有这种每次都害死她的想法。
不行,他不能这样下去,他得做点什么。
于是他找上了秦欣。
如果不让白童离开,他无法保证她的安全。
果然,他成功了,白童被气走了,可他一点也不觉得轻松,不过他终于有时间来收拾这群乌合之众。
秦欣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言情女二,她很聪明,如果不是女儿身,秦家会倾力支持她成为秦家新的掌舵人,而她也知道这点,所以相对于不甘心的争权夺利,她选择醉心学术,但她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当然不是,她喜欢玩弄人,喜欢权谋,她天生就是要成为默克尔的人。
她的弟弟是什么货色,她心里一清二楚,扶不起的刘阿斗,只有当家族知道他完全不行,彻底放弃的时候,才是她上位的最佳时机。弟弟的那些不良爱好,她可没少出力。
当然,女人不仅需要依附家族,还需要依附男人,虽然安知言曾经负了她,这这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合作,因为每一个人都是猎物,她要做那个猎手。
顾家两子,顾亦南是个不中用的,白童那种寡淡丫头都搞不定,秦欣对此嗤之以鼻,但顾家哥哥顾恺之是个有魄力的主儿,人长的不比顾亦南差,还多几分阳刚气,只是听说癖好特殊,饲养着一位,秦欣没这种癖好,所以安知言是目前最好的选择。如果白童爸爸没找上她的话。
政治是个圈,不是你上就是我上,升降是正常的,但是如果有些人不倒,有些人就永远上不了,坑就那么多个,你坐不如我坐,官场如战场,朋友是很可笑的词语,这里感情就是利益。
安家一家独大许久,顾家一直屈居二位,外有平头老百姓戏称千年老二,委实不是个好听的称呼,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平长期倾斜总有一天会彻底倒转。
安知言看到了这点,顾秦两家背地里的小动作,他看的明白。
当他成功的解决了对手后,想找回白童时才跟游戏打通一关一样,他明白那种感受从何而来了,他真的害死过白童,一次又一次。
这次他很开心,一定是他的真心打动了上天,让他能够一次次重来,改变历史,改写结局。
但事实往往残忍,如果真的那么好,又何来下一世。
安知言以为只有自己觉醒了,殊不知白童在离开的这些日子也记起了一切,所谓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撕碎给人看。
白童记起自己被辜负的一世又一世,可笑的是她还是执迷不悔要一次次往火坑里跳,这一次,换她向安知言要债了。
安知言能想起来是因为进度有了。白童是因为经验够了。
别考究,都是我瞎编的……各位大老爷看着玩儿就行了。
我一点也不怂(高干h1v1) 第十九章虚假美好
安知言十分庆幸,这一次他是多么睿智,终于战胜了命运。当白童很容易的就相信他的解释,愿意跟他回去时,他更是坚信不疑这一点。无论过程多么曲折坎坷,只要结局是happy ending,人们就可以十分轻易地忘记那些实实在在经受过的苦痛。所以,安知言觉得往世对于白童的亏欠,这一世能够完全弥补。而且他很幸运不是吗?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白童永远不用记起那些不快乐的事,只需要接受他的爱,他的好。
一切都很美好,是小说里消灭反派后应该拥有一派和谐。
也许安知言会一直升迁,做到元首也未可知。白童会给他生很多的孩子,不用担心计划生育,安这个姓就意味着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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