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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倾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月寒笙
这顾家本就是几日隔几日的就要遭贼,也难怪,这府邸建造的如此阔绰,更兼家里赫赫有名,凡是来镜都的人首先听见的,便是镜都顾家的消息,也是引得如此多小贼前来想要偷的一些。
不过奇怪的却是,分明是个极其容易遭贼的家宅。可偏生这顾老爷也未曾有着多雇佣一些侍卫的想法,家奴经年终归还是那些个人。
顾老爷只说是家中生人多了,自己并不习惯。更兼侍卫也不敢去雇佣些生人,还是家里服侍的老奴让自己心里安全一些。
太爷听着也是有理,也未曾多过问。
如今既然顾思明开口说这也只是个如同往日的盗贼事件,也少的自己多调查的繁琐流程了。不过和往日一样,让小官立个草书,自己盖个印即可了。
昔日里那些个盗贼的尸体,也皆是由顾老爷处理的。只说是终归是死在自家府邸的,倘若不好生厚葬,自己的心里也是难以舒服。
这镜都无人不知顾老爷信佛信鬼神,不仅家中专门开辟了一间佛堂供着佛来保佑家宅。更是每月的吉日,皆要提前沐浴斋戒,再虔心前去寺庙烧香拜佛。
这镜都大大小小的寺院皆接受过顾思明的香火钱,寺院里头的大多佛像,也皆是顾思明的赞助建成的。
故而顾家顾老爷在镜都百姓心中,除却是个有钱的大财主,也是个心里向佛的大善人。平日里待乡亲也是极好的,故而镜都顾家在穆国五都之间,也是赫赫有名的家庭。
顾思明虽然不从官,也不和朝堂之事有关联,却已经同朝堂之人的影响相当了。
镜都顾家,岂止是个做生意的有钱人家。
—皇宫
夜色已深,龙跃宫中却仍是透着些许烛火,从纱窗中便能瞧见黄袍男子支着额的模样。
兀地一道黑影从屋顶上一跃而下,几乎是未有一丝声响的,从微微敞着的窗子里飞身而进,一下子有些踉跄地摔倒在穆寒面前。
穆寒却未低头去看地上的人,只是静静把玩着手里的青花瓷茶盏,一遍遍地晃动着里头的茶叶,目光随着杯盏中上下浮动的茶叶而起伏着。
“怎的,这镜都还能够有人伤你至如此地步?”
黑影吃痛的低喃了一声,借着烛火,能够看清黑影手臂上不停流着的鲜血。有的血液也已经成为了黑色,看起来分外可怖。
“呵,倘若是镜都之人倒还好,起码我还能够查的出是谁。”黑影捂着淌血的手臂,一步步挪到了一旁的雕花椅上,一旁早已候着的小太监端来了水盆,黑影道了句多谢便开始清洗伤口。
穆寒听着他的话,手中把玩着的杯子兀地之间停了下来,眸中原本无一丝波澜的神色也变得有几分紧张之意了。
“你的意思是,这回来的人不是镜都的人?”
黑影一声嗤笑以示不屑,手却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盖上了那淌血的伤口。
“怎的,我还骗你不成?”那一块雪白的布顷刻间被染成了血红色,黑影却仍旧面不改色的继续擦拭着手臂上的血迹,“那个道士身手不凡,武功招式也不是镜都人所能够习得的。不说并非镜都之人,怕是整个穆国也找不出会这种武功的人。”
既然不是穆国的人,又来干涉穆国的事务,想来也只有鲁巴这一个国家的人了。
黑影似是能够读懂穆寒的心思一般,望了望穆寒,便笑着摇了摇头。
“怕也不是鲁巴那边的人。”黑影将布丢回水盆中,原本清澈的水已经红的看不见盆底了。
穆寒还未多问两句时,大门处传来叩门声,穆寒对着黑影使了个眼色,黑影便一下子侧身躲到了屏风后头。小太监也极快的将水盆和地上的血迹处理干净,随后分外平静的打开大门。
来人穿着一身整齐的虎图官服,头发束的整齐,雪白的胡子显示着他的年龄已经不小了。可分明应当是垂暮的年纪,男子却依然腰板挺直着,走路的步伐也是极快且稳健的。
“微臣参见皇上。”
穆寒淡淡瞥了一眼男子,缓缓转过身继续把玩着杯盏,方才的惊愕神色尽数不见。
“夜深了,不知赵卿家夜访朕的寝宫是所谓何事。”
被唤作赵卿家的男子,正是当朝宰相赵辰的父亲,六都管事——赵思宇。
先皇在世时极其器重赵思宇,故而封其为六都管事,权利一时超过宰相,而仅次于皇上之下。
而穆寒却并不像父亲一样器重赵思宇,自从父亲去世后,穆寒已经借着许多的理由来几番削弱了赵思宇的权利,以防发生政变。更多的,穆寒以赵思宇上了年纪需颐养天年的说法,让赵思宇离开了朝堂。
故而今日深夜赵思宇来访,定然不是小事。
赵思宇拍了拍衣摆起身,拱着手垂头未瞧穆寒。
“回禀皇上,连日来镜都发生杀人案件,一时间闹的民心慌慌。微臣惧怕此事会影响朝政,更兼近日微臣闲暇在家,恳请皇上下令让微臣前去彻查此事,好安抚民心。”
赵思宇字字句句说的诚恳,穆寒却只是支着额,似是分外无趣地看着窗外夜景。
“说完了?”
赵思宇被这一问问的反而无措,满面困惑地就要询问皇上此话何意。
穆寒却像能够读懂赵思宇心思一样,不过一声冷笑后摆了摆手,示意赵思宇出去。
“那个杀人犯已经被就地正法了,此事毋须赵卿家操心了。赵卿家终归是上了岁数的人,莫要再在这种夜深时刻出门了,怕是会染上风寒,彼时操劳的还是赵卿家一人罢了。”





男妃倾国 第140章: 风波暗起
穆寒一字一句虽说像极了随口而出的一般,可偏生直接戳中了赵思宇内心,让其根本无法反驳分毫,只得拍了拍手道谢后归去。
小太监送走了赵思宇,吹灭了厅堂的蜡烛,黑影方才又从屏风后头出来。
“这个赵老头,近日真是愈发不得安分了。”黑影将手里剩下来的绑带丢到了一旁的小太监手里,小太监收下绑带,便分外识趣地收拾好物什起身离去。
“想来应当是近日里察觉到了我派遣去监视他的人了罢?故而才这般想要做出点个成绩来,好证明他的”忠心报国”的一腔热血。”
穆寒轻轻放下手中的杯盏,起身挪步至黑影身边,伸手便是拉过他的手臂,只不过细细一眼,眉头便紧皱了起来。
“穆村,你这伤,不轻啊。”
穆村却像是毫不在意的模样,轻轻扯出自己的手臂,面上神色丝毫不变,“是啊,不过我同皇兄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皇兄整日养尊处优的当个皇上,怎会知道我们这些个长年累月在外征战沙场的人呢?”
穆村的口气并不友好,句句里头似是都带着针刺一般。
这也是穆寒能够预料到的场景,毕竟自从穆村去往边境镇守之后,他二人的关系早已不似外界所流传着的那般友好了。
倘若不是忌惮着穆寒的权势,以及为这国家操的一份心。穆村早已不会服从穆寒的任何命令了,更别提去为他探查白衣教这一件如此劳神的事情。
穆寒也是看准了穆村这个孩子脾性,不过时常喜欢这样带刺的说话,以示自己的反抗。可到头来,也已然会听从穆寒的话,做事也是极其让穆寒放心的。故而穆寒方才一次又一次的重用着穆村。
“好了,有什么牢骚等下再发罢。先说说方才你未说完的话。”
穆村这下才收敛起眉间的微微怒意,神色兀地变得严肃起来。
“那人能够避过我的飞刺,身手分外了得。故而我才在他身上下毒,方才让他能够被顾家的人制服。可这人身手说来也是奇怪,分明应当是个没有个十几年练不成的绝世武功,可偏偏底子却是弱的紧。”
如此说着时,穆村忍不住伸手比划了两下那张道士躲避穆村飞刺时的动作,生涩且僵硬的,似是体内有着什么在强制他做出这种动作一样。
“我怀疑这从未见过的武功,其实只是穆国江湖上的武功之一罢了。之所以招式让我觉着生疏难懂,应当是因为这道士的底子太过薄弱,故而身手之间显得分外僵硬难懂。”
穆村依着自己的记忆,将张道士对付顾家人时的招式连贯来了一遍。虽说仍是生涩不已,却较之先前完全照搬张道士的动作,能够看清几分门路了。
穆寒细细看着穆村的一招一式,面色骤然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白衣教。”
穆寒轻轻一声,穆村便停下了手中动作,神色也变得肃穆起来。
“确实。看来,白衣教的可能盯上了顾家人。”穆村揉了揉发痛的眉心,暗自困惑不解于为何白衣教此回要盯上顾家。
先前白衣教出手,只是捉去一些百姓,随后便将百姓们原封不动的,毫发无损的送回家中。抑或将他们送到官府前,算是对官府的示威。
可这一回不一样,这一回张道士举手投足之间,所用的招式,都是致命的。
若不是自己手快下毒,顾家人也不知性命如何了。
这样子的举动根本不符合白衣教先前的举动,可偏生这张道士一招一式之间都是白衣教的武功。
莫不是白衣教想要威胁穆寒的权势,以为绑了顾青就可以对穆寒开出一些要求了?
穆村摸着下巴静静思索着,虽说为了这样子的理由,白衣教此回就要动杀机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可偏生只有这样子的想法,才能够解释的稍微通一些这回白衣教不同寻常的手段。
不过如此来看,顾青此次回家探亲,怕是置于危险之地了。
穆寒的心思同穆村的所查无几,皆觉着此番白衣教的苗头指向的是顾青。也就是说,顾青此番回家,性命时刻被人握在手里。
愈是如此想着,穆寒愈是担忧起顾青来。
虽说自己已经派遣了禁卫军时刻跟踪着顾青,可就如穆村所面对的那个白衣教的人一般。倘若再来一个武功如此高强的,怕是这些个禁卫军也无法护顾青周全。
为今之计,只有赶些带着顾青回宫。抑或,赶紧揪出潜伏在顾青身边的白衣教人员。
正在穆寒思索之际,叩门声轻轻传来。
轻轻的三声,片刻后又传来轻轻的两声。
“进来。”穆寒低声道,门外的赵辰便闪身进来,还不忘小心的看了一眼门外是否有人偷窥。
赵辰披着一身纯黑的斗篷,更兼一身黑袍,像极了黑夜里不被他人察觉的杀手装束。
赵辰略略抬头看了一眼正在研究穆寒宫殿里头的花瓶的穆村,见怪不怪地道了声好,便将袖中的一卷类似书信的物什递给了穆寒。
穆寒粗略的扫了一眼后,面色变得分外沉重。
“穆村,这件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
穆村听着穆寒的口气不对劲,忙抛却研究着的花瓶,上前一同来看那封书信。
书信里头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先前被发现的一些像是白衣教的聚集处,有几处禁卫军去时已经空了。
但总归还是被禁卫军抓到了几人,但奇怪的是,在禁卫军的严刑逼供下,本有几人支撑不住想要泄露一些关于白衣教的事情。可在他们预备着说出来的时候,却以极其可怖的姿态死去。
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样。
“这模样,像极了那个道士。莫不是白衣教研究出了什么能够操控人的巫术?那样子,着实是可怕了。”
穆村低声喃喃着,穆寒的面色愈发沉重。
如同穆村所言,倘若是白衣教研究出了此类巫术。也不能够排除掉先前白衣教捉人是为了实验此种巫术是否有效,而今出现了成果,再被捉去的人,就是成为了傀儡一样的人物。
—镜都
自从经历了一番昨夜张道士的事情后,顾青算是彻底对于先前有一些主观印象的顾家人,产生了极大的认识变化了。
最大的,莫过于自己的姐姐,家中老大,顾娅娅了。
这个女子外貌看上去是个温婉如玉的大家闺秀,顾青无论看多少眼,都无法将面前这个一身翠色长纱披肩,青色长裙,发髻上还挽着一根玉簪的女子,同昨夜那个身手了得,还扶着自己断掉的脊骨自己起身的糙汉子联系在一起。
尤其当下当外头来客人慰问时,顾娅娅全然没有了昨夜的女汉子模样,文文弱弱地半躺在贵妃榻上,一一接待着前来的客人。
本就温柔的眼眉间更是柔情蜜意,看的顾青心里小鹿乱撞的。
只不过顾青在一旁小鹿乱撞的时候,顾娅娅便会一个瞪眼悄悄甩过来,打破了顾青方才所有的幻想。
真是希望自个儿的姐姐,好歹能对待自己和对待这些宾客一样温柔啊。
可惜,只能瞧着顾娅娅那张对待宾客的脸蛋,自己做做梦了。
不仅仅是对顾娅娅有改变认知,自己的二哥顾鹿,也是让顾青擦了擦眼睛,满心的卧槽。
这个外表威武雄壮的男人,居然是个武痴。
整日除了沉迷于练武,顾青觉着不穿衣服的美人儿摆他面前都吸引不了他的兴趣。
不仅仅是武痴,这个二哥,还是个心思单纯的蠢货。心思单纯是往好处说的,蠢货才是顾青对顾鹿的第一看法。
昨夜路上遇着个小偷,顾鹿瞧着那小偷是个孩提模样,更兼那小偷哭诉了几声,编了一连串顾青都能倒背如流的小偷被捉标准认错词,就让顾鹿心软了。
顾鹿不仅要放走那个小偷,更甚还要给小偷一点钱让他去过日子。
所幸顾青拦的快,厉声斥走了小偷,小偷这才灰溜溜的逃走了。
虽说事后顾青被顾鹿好生教育了一番,做人应当和善友爱诸如此类的,听得顾青恨不得剖开顾鹿脑袋看看他这威武雄壮的身体里头是不是装着一颗儒生的脑子。
“二哥,行善也要看人啊。这孩子一看就是惯犯,我未把他送官已是慈悲为怀了。倘若今日你不教训他一番,他只会认为这世人皆好欺,只会越偷越厉害的。”
不过顾鹿似是还是不明白顾青的意思,让顾青好生解释了一番,才让顾鹿明白方才那个孩子是个坏人,要被教训的那种。
顾家大姐,外柔内刚,做事干脆利落,经商方面更是男儿不及半分。二哥偏偏是个外刚内柔的,沉迷习武和照顾小动物,心思单纯的让顾青担心他上个街都能被人贩子拐走那种。
还当真是个有些意思的家庭啊。
只是......只有一人,顾青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他的面目。
“小青小鹿你们回来啦,我已经叮嘱厨房备了你们二人喜爱的汤水,快些喝些罢。”
顾青方和顾鹿从外头回来,前脚刚踏进屋门时,便先远远听见了,顾思明的声音。
那听起来,让顾青说不清道不明的,分外令他不适的声音。




男妃倾国 第141章:弱鸡小顾青
顾青也说不出来,自己对顾思明究竟有哪里的不满之处。
这个做父亲的,在顾青回家后表现出的是极其的宠爱之情,不仅仅是宠爱,更是有几分尊重之意在其中。就像是对待一个回家省亲的妃子一样,就差给顾青建造个省亲别墅就是了。
不过顾青想,倘若自己开口说到这个,那么顾思明也一定会给自己建一个就是了。
可如此宠爱幼子的一个慈父形象,又怎会,去把幼子送入宫中成为男宠?
虽说顾思明一直对外,乃至对皇宫里头人所说的是,因为幼子顾青心系皇上已久,只想伴在君王侧,为父的劝说无果,便将他送入宫中,希望他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十分完美且无暇的说辞,塑造了一个十分深爱儿子,并且将儿子的幸福放在最高位的伟大父亲的形象。
且不说是否是顾青自主提议嫁入皇宫的,光是能够拱手把自己的儿子送去皇宫当男宠,并且在儿子被送去皇宫那日,还安排了最豪华奢侈的乐队、喜轿等等,一路欢送着儿子进了皇宫。
故而顾青被送入皇宫的那一日,几乎镜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更为夸张的,是顾思明在那一日,买断了整个镜都的商业。让整个商业圈瘫痪,只能让所有人前来围观顾青所谓的入嫁仪式。
顾思明这么做,顾青根本未曾感受到丝毫所谓,被流传在镜都的,顾父对其幼子深深的爱意。
顾青无法理解活着的那个顾青究竟在经历这些时,心里的想法是怎样的。可如果换作当下的顾青,一定是分外厌恶的。
无关性别,只凭通过买断商业圈来让其他百姓来看自家孩子的婚礼这种事情,顾青别觉得分外恶心。
仿佛顾思明的所行所为,都只是为了让旁人来看一样。根本,不管着自己孩子的想法。
兴许顾青不喜欢这样呢?兴许顾青,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嫁入皇宫呢?
顾思明本身就是个商人,为了利益,将自己的一切商业化的例子,顾青也没少在现代看过。
故而顾青对着顾思明多了几分心思的留意,出于自保,顾青也不敢多和顾思明相处,生怕身为商人的顾思明眼尖看出些什么,到时候自己也没有办法去圆完整了。
故而来镜都的大半个月里头,顾青见到的最多的人,便是自己的二哥顾鹿了。
虽说顾青是极其懒得和顾鹿打交道的,不为别的,沟通起来感觉像是在和顾青的祖奶奶沟通一样,分外吃力。
有时候顾青恨不得当头给顾鹿俩棒子,看看能不能把这家伙脑袋打的清楚一点。
可惜,顾青不能够,只能挥舞着棒子和顾鹿切磋武艺,但结果往往是顾青被打的哭爹喊娘,就差跪在顾鹿脚下喊爸爸了。
起先,顾青还存有一丝,去调戏自己那貌美的大姐顾娅娅的心愿的。毕竟那么漂亮一姑娘,身材脸蛋都好不说,情商还高,自己又是她的弟弟,总归近水楼台先得月的。
可惜,顾青又想多了。
顾娅娅根本不管顾青是不是她的弟弟,瞧着顾青有些什么小动作,先上手再说。
短短半个月,顾青面临了不下十次的生死关头。在第十一次,被顾娅娅倒吊在树上的时候,顾青方才发誓绝不再调戏顾娅娅了,顾娅娅这才放过了他。
“大姐,你这武功这么强悍,我很为将来我大姐夫担忧啊。你说万一人家想要和你亲热一下,你下意识就把大姐夫给打成残废了怎么办啊?”
顾青扭动着方才被捆的疼痛难忍的肩膀,嘴里嘟囔着,偏生被顾娅娅一个字不落的听到耳朵里。
顾娅娅抬手就是揪住顾青耳朵,疼的顾青连忙姑奶奶前姑奶奶后的,说的顾娅娅开心了才松开了手。
顾娅娅松手之时,顾青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已经肿了起来,疼的顾青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只得委屈的揉着耳朵。
“臭小子,你入个宫,嘴巴倒是贱了不少。比起你当下这幅流氓模样,我倒是更喜欢一些你先前那窝囊废的样子!”顾娅娅拍了拍手,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顾青,转身便预备着离去了。
顾青捂着自己的小心脏,内心已经哀嚎着痛哭流涕了,面上却只能委屈地盯着地面。
看样子,原先这个顾青在这个家的人设,应该就是个唯一不会武功的,还没事喜欢在午后弹弹琴画画画,指不准还种花种草吟诗作对那种的柔弱公子形象。
这形象也没什么错嘛,毕竟这种换作在现代,可是个标配的书生小白脸,很受小女生欢迎的。
怎么能骂人家窝囊废呢!
不过先前常欢也说过自己,先前走两步喘一炷香的时辰,看来先前这个顾青,不仅仅是个文弱书生,怕还是个矫揉造作的主子了。
顾娅娅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原本要往前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折返到顾青面前,伸手就是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拎起了顾青,拎的顾青一句我日你仙人板板就已经挂在嘴边了。
“我说你回家这么久了,别整天窝在这宅子里啊。走走走,刚好今天绸庄那边生意忙,陪我去做事去。”
呵,敢情我还以为这位大姐是大发善心,要带自己去镜都逛逛了。没想到,是带着自己去当免费劳动力了。
“我不会,我不想去......”
顾青话音未落,顾娅娅似是觉着嫌弃顾青太烦了一样,抬手就是一块手帕塞进了顾青嘴巴里,手臂一用力,方才还被顾娅娅提着的顾青,一下子就被丢到了顾娅娅的肩头上去了。
顾青被这一下吓得不轻,别说再多嘴抱怨些什么了,就连动都不敢动了,生怕顾娅娅一个不不高兴,能把顾青丢到河里喂鱼去了。
顾娅娅像是没觉着顾青有重量一样,眼睛眨也不眨的,气也不喘的就把顾青一下子丢到了门口早已等候着的马车里头,自己拍了拍衣袖,理了下衣襟,跟见怪不怪的车夫打了声招呼便钻进了车厢里头。
顾青还未从被顾娅娅扔进车厢里头的痛苦躺姿起来时,只见着顾娅娅一个跃身也钻进了车厢。在顾娅娅坐好的那一瞬,马儿嘶鸣了一声。
顾青觉着不对劲,忙要扒拉着座位坐起来时,马车便猛的一顿,跑的飞快。
还未坐好的顾青,就随着这马车的颠簸,在车厢来了个360度大旋转,磕的顾青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上了。
我大概是遇着个假姐姐了。
顾青欲哭无泪的扒拉着座位,终于坐好了身子时,顾娅娅掀起那窗帘一角,唤了顾青一声。
顾青本想着赌气不理,但总觉着这么做,会被顾娅娅给大卸八块就是了。只得委屈巴巴地顺着顾娅娅的手指方向看去。
马车外头不停变化着的,是镜都的风景。
顾青从未见过的,如此繁华的古代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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