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那个男主角(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歌者无声
燕云叹息说:“你说的 是对 的 ,只是委屈你了。”
“阿云是天空上的 白云,注定 要居高临下的 ,我只是一个凡人 ,站在地上仰望你的 影子,可只要你还记得低头看看我,我就一直是高兴的 。”
于是裴良臣入宫封君,他 的 名字很快在前朝消失,从裴良臣变成了裴君,但 是宫中人 却都深深知道他 在帝王心中的 地位。
后 来燕云专心做事,疏忽了后 宫,裴君以为自己失宠,便为燕云献上几个精心挑选的 美男子,都是长相俊美,身家清白,出身低微之人 。燕云本无心男色,只是看他 不安,就将 人 收入宫中,偶尔宠幸几次,以安他 的 心。
结果后 来或许是有几次疏忽,就怀孕了。
裴君得知此事,竟然 头一次没有守那些他 自己编给后 宫那些男人 的 规矩,径直闯入燕云的 寝宫,眼睛都是赤红的 。
“定 是这些人 狼子野心,起了不该有的 心思。”
燕云当时也烦的 要死,但 还是保持冷静,说:“倒也不一定 真是有人 做了手 脚,他 们哪有那个本事,只是本来就没有完全的 避孕手 段。”
干掉那个男主角(快穿) 干掉那个男主角(快穿) 第84节
“我们往日 恩爱,就没有出过意外。”裴君这还是长大后 头一次和她说反话 。燕云放任他 把后 宫那些男人 犁了几遍,什么都没查出来,果然 只是一件意外。
但 裴君还是将 那些男人 一个个都杀了,燕云倒很喜欢看他 杀人 ,只因为他 露獠牙的 时候实在不多,上次还是解决他 那个秀才爹。
然 后 他 问燕云准备如何解决这件事,当时燕绝已经到了宫里,是宫里仅次于燕云的 小殿下,裴君每次见到她都一丝不苟地行大礼。
燕云想了想,找了好些生育过的 妇人 来,详细地问过之后 才决定 生下来。
“不是什么大事,生个孩子而 已,轻轻松松,我身体又好,可以生。”
“只是生下来之后 ,无论是男是女,是断然 不能挡了燕绝的 路的 。”她说:“这孩子以后 你就养到深宫中,也算给你找点事做。”
裴君心有不安,可是他 向来都听燕云的 话 ,而 燕云忙于政事,一个月常常只见他 四五次,他 真的 很想有一个燕云的 孩子养在膝下。
所以他 没有反对 ,低下头温顺地说:“好。”
燕云没有想到,生孩子真是一道鬼门关。
她从昏迷中醒过来,燕绝抱着一个肉团看她,然 后 红着眼睛说,她把裴君杀了,以防有人 扶持他 来对 抗自己,如果燕云真的 死了,她就把她刚生下来的 孩子也杀掉。
燕云浑身上下哪里都痛,闻言就连心脏也抽痛起来。
她问燕绝:“他 反抗了么?”
燕绝说:“那倒没有,他 确实忠心于你,可是现在忠心,日 后 就说不准了。”
燕云不知道要如何和燕绝解释她和裴君的 曾经。
她于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摸着燕绝的 脑袋说:“你做的 很好,日 后 定 然 是比我更好的 皇帝。”
然 后 燕绝问她:“你是疼哭了吗?”
“没有。”燕云说。“我只是在想,原来当初那些人 跟我说生孩子轻轻松松,是因为不轻松的 那些人 都已经死了,你以后 养个孩子,可一定 要告诉她我这个教训。”
第80章 权臣
暴雨天,林婉月梳理好证据链,揉着后脖颈从书桌前 站起,走到窗前 向远处眺望。
可惜天色昏暗,一眼望过 去只见暴雨连绵不绝,几乎要将天地连成一片,不 远处雷光闪烁,仿若一座囚牢,将人都困在家中无处可逃。
“真 是煌煌天威……”
她这话 刚说出口,百无聊赖地柳炎歌就活跃起来,她问:“其实天威未必不 能为人所用。”
林婉月抿唇微笑。
柳炎歌犹自说道:“雷的本质是电,电可以为人所用。蒸汽时代过 去之后就是电气时代,懂得利用电力的人类,甚至可以上天入地,真 正如神明一般。”
林婉月一边侧耳静听,一边在心中感叹。
其实当她听到那句话时,真 正想到的却不是眼前的雷电。
慕容留前 些日子已经死了,诛九族。
林婉月制造了一个局,而后主客皆入局,事情的发展简直顺利地不可思议。
正因为这份顺利,林婉月才明白过来,皇位上那位对幼子多有纵容的帝王,虚弱的身体下,那颗心究竟有多么冷硬。
曾经她也猜测过 陛下要将她的亲生孩子给燕绝做磨刀石,但仅仅只是因为她让燕绝握军权。而后她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猜想,以为陛下不 会 是如此冷血无 情之人。
世 上有的是弑父杀母的男孩子,但鲜少 有如此狠心的母亲,生下来直接送人也就算了,竟然真的要娇养到成年而后用血肉来喂养给女儿。
林婉月仔细想了想,觉得她自己都很难做得出这种事。
不 由大为叹服。
和这眼前的电闪雷鸣相比,帝王心术才是真的天威莫测。
而后林婉月又听到柳炎歌在她耳边讲述如何将雷电引为己用。
那是柳炎歌后来在苏软软那里专心研究过,以备后用的东西,这个时候说起来,理论扎实,步骤详细,仿佛那个凡人只手掌天的未来社会 就在眼前。
林婉月暗地里便告诫自己,不 要骄傲自满。
慕容留之死,燕远之末路,她只是借了天家威严,但并没有真 正的掌握到那切实的力量。
她从小就天赋异禀,智识心智皆过 人,短短一段时间内连着两次打 击告诉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实在是少有的事。
“还请柳神稍待片刻,让我将这些知识记下来。”林婉月很快就收拾好心情,转身到书桌旁坐下,拿了白纸和炭笔。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好事,这说明她终于迈向了帝国的中枢。
甚至不仅仅是帝国的中枢,林婉月笔走龙蛇,静静地顺着柳炎歌的话 记笔记,耳边柳神的声音在嘈杂的雨音中温和又平静,让她感到安宁。
而后身后那扇门被推开。
披着蓑衣佩利刃的高 大女人带着水汽走进来,林婉月手已经放到了桌下的机关上,却见那人摘下斗笠,露出一张正脸。
恍然是燕绝。
林婉月收回手,不 动声色地将桌上散了一片的笔记整理好,顺手放到胸前贴身位置,从桌子前 站起来行礼。
燕绝抹了把脸,随意地一挥手说:“我们俩谁跟谁,你就不用这么见 外了。”
林婉月无 语极了。
算上那次在罗师府上,这才是她们第二次见面。
燕绝长吁短叹地搬了张椅子反坐,将下巴搁在椅背上看她,让林婉月毛骨悚然。
她盯着林婉月看了很久,才开口说:“有一件事,我知道我必须要做,但我其实不 想做。”
“但就算我不 想做,我也还是要做。”
林婉月心头突地一跳。
“只是我正在去做这件事的路上,路过这里,突然想到似乎也不 是非得我亲自去做。”
燕绝弯起嘴角,笑眯眯地说:“你去把我亲爱的弟弟的人头带来给我吧。”
此时窗外恰好划过 一道长长的闪电,一片白光之中,燕绝的脸庞看起来颇有几分神性。
林婉月缓缓地开口说:“太子殿下人在府中么?”
燕绝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这种天气,他能跑到哪里去?”
“太子府必然要组织反抗,我需要最少 三百人的队伍。”
燕绝微笑着说:“门外,一千人队,葛衣军精锐。”
林婉月再不 说什么,转身推门就要往外走,还是燕绝叫住了她。
“你这么出去,淋出病来要怎么办?”
燕绝解下身上的蓑衣,披到林婉月身上,双手放在她的肩头,小心地系紧带子,这种君臣相得的景象,未来是定然要记在史书里的,林婉月只好配合她。
在整理衣服的时候,燕绝又交待她一件事。
“太子府上叫做红螺的那个侍女,是我的人,你让她告诉你剩下的几个探子,小心别杀了。”
她语气 殷切,就像是一个目送妹妹出远门,小心叮嘱的姐姐。
蓑衣已经披上,斗笠遮住面容。
然后燕绝笑着说:“除此以外,一个不留。”
林婉月点头。
“是。”
此时此刻,皇宫之中,燕云疲惫地仰躺在床上,看着明黄色绣了龙纹的穹顶。
窗外凉风习习,她身上却不断地冒虚汗,黏黏腻腻,实在是不爽快地很。
她开口问:“她动身了没有?”
旁边传来一个苍老而服帖的柔和声音。
“殿下已经动身。”
燕云抬手捏了捏太阳穴,虚汗出得越发厉害了。
“今天这天气,真 是好。”她喃喃说:“等这关过去,这世 上就再也没有任何能困住她的东西了。”
“陛下可要擦身?”
燕云恹恹地摇头。
“擦身也没有用,是我从根本就虚了,等这阵雨过去吧,太阳不出来我是好不 了的。”
过 了一阵,她又问:“进展如何了?”
“兵马已经动了,开弓无 回头之箭,局面已定。”
燕云点点头,说:“很好。”
“如果连她亲眼看着长大的燕远,她都杀得,那这世 上就再也没有任何人都绊住她的脚步了。”
燕云欣慰地说:“燕绝从小就心善,偏偏聪明过人,武艺出色,就没有人治得了她,我只怕她骄傲自满,漠视苦难,以为这世 界真 如她所想要的那般转。”
“就像我从前一样。”
那老仆开口说:“老虎也有打 盹的时候。”
燕云眯起眼睛回忆当年:“我当年真是从来没吃过 什么大亏,竟然以为是老虎就可以酣睡,这就是立独嗣的坏处了。”
“不 过 好在也没有酿成什么大错,真 是老天保佑。”她笑着说:“拟传位诏书吧。”
“小老虎终于见了兄弟的血成了彪,老老虎也该滚蛋了。”
“这天下终究是年轻人的天下。”
第81章 权臣
雨下得很大。
林婉月站在太子府的门槛上,身前是灯火身后是雨夜。
太子府灯火通明,人影来去,雨夜正适合宴饮作乐,人们困在家中无处可去,便苦中作乐,热一热炉火,摆一炉铜锅,细细切了肉和菜,团团围坐,管它外面局势如何凶险,先埋头作乐片刻。
干掉那个男主角(快穿) 干掉那个男主角(快穿) 第85节
这一派祥和之外,葛衣军一千人队披甲配刀,已经以天罗地网之势将这座偌大的宅子包围起来。
林婉月从蓑衣深处伸出一只纤长苍白的手,轻轻叩门,兽首铜环敲在铸铁门上,清脆的声音被暴雨的声音遮住,但门子听得清清楚楚,他蜷着手从侧门后探出一个脑袋。
“今日闭门——”
话说到一半,看到林婉月身后如同恶煞般的两个将军,剩下的话语就被吞回到了肚子里。
林婉月平平地看着门子浑浊的双眼,说:“开门。”
门子缩回去一个脑袋,便要撒腿往后跑,但林婉月已经攥住了他头顶的发髻,拔出腰侧的长剑横在对方的脖颈之上。
“开门。”
她冷声说。
忠诚或是性命的二选一,有人选择忠诚,有人选择性命,显然这个门子也只是凡人中的一个。
门开了。
林婉月翻转手腕,锋利的剑刃划过 人的脖颈,污浊的血染红了她苍白的手。
她微微偏过头,看向那位老将。
“葛大人,您先还是我先?”
葛将军两只眼睛从帽檐后露出来,说:“你是刑官,你先。”
林婉月点点头,长驱直入。
燕绝说一个不留,那么林婉月便如她所愿。
葛衣军这一千名老兵,早已在战场上历练成精炼而又纯熟的杀人机器,而太子府的护院家丁,却只是寻常之辈,绝不是葛衣军的对手。
当林婉月走到燕远所在的正厅之时,哭嚎和血气已经让他惊动,他从锅子前站起,往前走,摘下墙上挂着的,多年未曾摘下的宝剑扔给 侍从,然后从床头下摸出一把火枪。
他是从来不碰刀剑的。
天家皇子,金尊玉贵,刀剑凶戾,不符合他的身份,可是这几个月来,京中局势突然有图穷匕见之相,虽然依然衣服胸有成竹,局势尽在掌控的模样,但他也早早做了准备。
他直接将火枪上了膛。
而后十人小队互为掎角之势,突入此地,盾牌竖成一面墙,将她们的人遮掩的严严实实。
燕远调转枪口指着自己的脑袋。
“我要见燕绝。”
一声低沉而柔和的女声从军阵后传了出来。
“殿下心善,见不得手足相残,已经睡下了。”
燕绝究竟睡没睡,林婉月不清楚。
她只知道刑官本部可不是睡觉的地方。
“我二人至亲骨血,你今日杀了我,就不怕她日后翻你的旧账?”
林婉月漠然说:“你想多了。”
她说燕绝心善,但可未曾真的那么觉得,只能说燕绝做了些表面功夫,足以糊弄很多人。
燕远还想再说什么,然而林婉月已经无意再听,燕绝与燕远或许确实有话可讲,但她和燕远却没什么交情,这个时候停下来听对方说话,只是害怕一枪之下他把自己的脑袋打的血肉模糊分不清样貌。
她可要把燕远的脑袋带回去给燕绝看的,万一炸成个西瓜,她又要如何说服燕绝那就是燕远本人?
然后林婉月看到燕远身后的那个侍女看了眼那把火枪,微微使了个眼色。
于是林婉月松了一口气,低声说:“请各位将士动手。”
燕远立刻又调转枪口指向她们,可是看着那重重铁甲又情知区区火枪不会 有任何作用。
但若真的要让他轰掉自己的脑袋,不让这些人拿他的脑袋邀功,他又不敢。
于是一阵手忙脚乱之中,他扣动扳机,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又是惊惧又是困惑,大睁着双眼。
而后人头落地。
十人队之后又是十人队,直到葛衣军的将士将一千人队将局面全部控制住,林婉月才捧着燕远的脑袋,问那个侍女:“你便是红螺?”
她坚定 地点头。
“是我。”
林婉月又让府中的仆役一一辨认,确认她真是燕绝特意交代要留她一命的红螺,才让她站到自己身后。
然后就是人头滚滚,鲜血横流。
暴雨遮不住血河。
这场屠杀整整持续了一夜。
当第二日天将明,雨霁云开,林婉月顶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球到了宫中,手里捧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盒。
燕绝快步走上来接她,然后打开木盒详细看过 ,才突然从眼里落下一滴眼泪。
“唉,我的好弟弟。”
林婉月:“……”
她默默看燕绝表演完了,才单膝跪下,问:“殿下可还有事吩咐?”
燕绝摇头:“你回去吧休息吧,好好睡一觉,等爬起来我给 你升官加薪。”
林婉月于是便回去了。
太子府的灭门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太子之所以成为太子,并不仅仅只是因为他是燕云的孩子,更是因为他背后的太子党。
太子虽死,太子党还在。
等她从床上爬起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太子党的事后清算,必然将以刑官为主导,这是刑官的使命。
林婉月离开之后,燕绝回返到宫中,随口吩咐让人将燕远下葬,便配着刀径直闯入主殿燕云所在之处。
燕云正在闭目昏睡,听到脚步声惊醒,抬起眼睛觑了一眼燕绝,说:“何事?”
燕绝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笑出眼泪,她说:“我把他杀了。”
她不明白,燕云怎么能那么狠心。
燕远生下来之后,燕云病的厉害,是燕绝把他一手带到大的,若不是燕云将他一手推到太子之位,她本可以不杀他。
燕绝恨极了。
她陡然笑起来,笑嘻嘻地说“手足相残,真是一出好戏。”
燕云合上眼皮,捏了捏太阳穴,叹了口气,然后说:“确实。”
燕绝看着她不动声色,一副平淡模样,胸口堵得慌,她弯下腰撑着膝盖,缓了片刻,才直起身,用平直的声线木木地说:“其实你也不爱我。”
“你只爱这天下。”
“你就是这天下的共主,我既然爱这天下,又怎么会 不爱你?”
第82章 权臣
燕绝登基之 后,林婉月并 没有一 步登天。
就算是凭借着夺嫡之 战的功勋,她也只是在不久之 后升了三品。
三品刑官可以在京城以外横着走,但在京城中还是要夹紧尾巴小心做事,柳炎歌觉得这个 升官的进度太慢,但仔细回想原本的剧情,林婉月同样 是卷入夺嫡之 战,态度坚定,动作果决,却只是得封诰命夫人 。
和诰命夫人 比起来,三品刑官已 经可以说是权臣了。
柳炎歌顿时释然。
毕竟燕葛是燕葛,林婉月是林婉月,她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 人 ,不能用 同一 个 标准去衡量,她们所在的局势也完全不同。
战时残酷至极,人 命如草芥,填沟壑,森森白骨堆成山,多少钟灵毓秀之 辈都做了炮灰填旋,燕葛活到最后,得为 皇帝,理所应当。
而此时天下 太平,林婉月固然功勋加身,可是谁还没个 功勋了?她在同龄人 当中已 经是首屈一 指,可是她的前辈,前辈的前辈,都还在呢。
接下 来就是要慢慢熬资历了。
“人 事无 常,但是没什么好担心的。”林婉月如此说道。
她一 向是这样 不疾不徐的模样 ,虽然才二十 岁出头,但比活了四个 世界的柳炎歌还要沉稳。
柳炎歌就也点点头,“我相信你。”
林婉月就这么熬着资历,四十 岁时果不其然成为 国之 栋梁,得封一 品刑官。
一 品刑官自 建朝来共有四位,当中最知名的就是当初建国时负责审判前朝大正皇帝赵鸣琅的那位刑官姚星。
那一 场审判不仅奠定了刑官在整个 燕朝的地位,更 奠定了之 后一 百年的执政根基,那场审判是所有刑官都要仔细钻研的经典案例。
林婉月自 此一 人 之 下 万人 之 人 。
在她多年努力之 下 ,梁上书院和科举两条路并 进,朝堂上女官比例已 经从建国时的十 分 三涨到了十 分 之 七。
这是一 场潜移默化的阳谋。
梁上书院和科举这两条路,都是能够平步青云的,但是他 们有一 个 本质的区别 。
梁上书院的女官可以考科举,也不可以不考,但是她们出来之 后都可以做官。
而科举这条路,不限性别 不限年龄,人 人 都能考。
在林婉月之 前,梁上书院中很大一 部分 学生毕业之 后,都会再参加科举,两条路一 起走,履历更 辉煌,官途更 稳当。
但是林婉月之 后,她身为 那一 届梁上书院中最优秀的毕业生,没有参加科举,却依然平步青云,一 步步爬到一 品,梁上书院的学生们便知道,不需要科举,她们的履历也足够用 了。
于是她们便有意识地退出科举,不再占用 科举的名额。她们让出了科举的名额,这些名额却并 没有落到如慕容留等人 手上,在梁上书院之 外,还有很多优秀的女人 ,看到了女人 为 官的可行性,而读书习字钻研学术,走上科举的道路。
她们未必真的就比梁上书院的学生们差,只是或许因为 家世或许因为 地域或许因为 其他 种种原因,而没有成功进入书院学习罢了。
林婉月有一 次问柳炎歌:“科举与书院这两条道路的区别 ,当时威帝就有这般用 意么?”
干掉那个男主角(快穿) 干掉那个男主角(快穿) 第86节
柳炎歌哈哈大笑:“这个 其实是我搞的啦,梁上书院本来是绿林十 八寨的子弟学院,后来建国后,才慢慢变成这样 子的。”
当时柳炎歌说需要女官,燕葛想了想,觉得她说的对,于是从善如流,将梁上书院设为 了女官培训基地。
当时书院中也是有绿林十 八寨的子弟在的,她们也没直接说不让他 们念了,只是之 后就没再招收过类似的学生。后来梁上书院的招生都以身家清白天赋出众年纪小的女孩子为 佳。
“但有一 点我要说的是,并 不是说我们就直接钦定了要用 梁上书院的人 。”柳炎歌解释说:“是为 了培养女官,建立了书院,但如果书院的人 出来之 后水平不行,那当然也是不能用 的。”
如今书院能够成为 与科举分 庭抗礼的一 条平步青云之 路,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书院的教学内容是柳炎歌一 手主导,超脱于时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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