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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名著里拿稳种田剧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安静的九乔
于是王后安慰了国王一句:“我这就去更衣,佩戴上那副首饰。”
王后带着她的女官们,匆匆忙忙地赶去市政厅的更衣室。路易十三稍稍松了口气。
谢芙勒兹夫人这时已经在大厅里等了很久了。她看到这一幕,正觉得好笑,忽然见到红衣主教黎舍留向路易十三靠近,向国王陛下打招呼。
谢芙勒兹夫人情不自禁地靠近,想要听听红衣主教都会说些什么,想必是提醒国王陛下,要他好好数一数王后身上佩戴的那些钻饰的数量。
谁知她靠近了听,却听见黎舍留向路易十三提出请求:“陛下,看起来王后今天心情颇好,在您与王后共舞之后,臣下是否可以邀请王后跳一曲萨拉班德舞?”
萨拉班德是一种西班牙舞,跳萨拉班德舞是王后最喜欢的爱好。红衣主教这么做,明显是投其所好。
这大大出乎谢芙勒兹夫人的预料——难道,红衣主教也是能跳舞的?
谁知,这种恭维令路易十三非常开心,他摇头拒绝了,说:“不,既然王后心情不错,那么邀请王后跳萨拉班德舞的,该是她的丈夫才对。”
“不过,我不反对主教大人与在场任何一位贵夫人跳萨拉班德舞,只要您能邀请到合适的舞伴。”
谢芙勒兹夫人顿时看见红衣主教的目光扫过来——她赶紧吸气、收腰、挺胸,姣好的面孔挂上笑容。她确实需要找机会和红衣主教沟通一下,至少旁敲侧击地问问是怎么回事。
跳上一曲萨拉班德舞,正是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
谁知那一位眼光漠然,直接从谢芙勒兹夫人面孔上掠过去了。
谢芙勒兹夫人:……
更衣室里,王后和博纳修太太满怀期待地看见罗兰从随身携带的首饰包里取出了那枚镌刻着金色字母的木盒子。
罗兰打开,从盒子里把那一组系在蓝色饰带结上的钻石坠饰取出来,交给博纳修太太,由后者将这些钻饰一枚枚地佩戴在王后那身简洁但仪态万方的礼服上。





在名著里拿稳种田剧本 在名著里拿稳种田剧本 第244节
“天那——”
博纳修太太忽然惊叫出声,脸上不见半点血色。
她这时正好站在王后身后,正在为王后佩戴身后的钻饰。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偏头,小声询问:“怎么了?”
博纳修太太惊呼,自然是因为她发现钻饰的数量不对,从十二枚变成了十枚。
谁知就在这时,罗兰随手又从木盒里拿出两枚“散装”的钻饰,递给博纳修太太:“康丝坦斯,别一惊一乍的。这里还有两枚。”
年轻的侍衣女官,魂魄刚刚飞到九霄天外,这时又被眼前这两枚突然出现的钻饰给拽回来了。她快手快脚地把这两枚也戴在王后的礼服上,然后赶紧和罗兰一起,扶着王后照镜子:“您看——”
王后至此完全放下心头的大石,唇角微微上浮,对镜露出妩媚动人的笑容。
而罗兰一直很坦然,虽然她心里藏着个秘密:
那两枚“失踪”了的钻饰,正是她藏起来的。
早在王后稀里糊涂地将这一套钻饰赠送出去之前,她就已经把这两枚钻饰截留,给“偷”出来了。
白金汉公爵收到的,就只有十枚钻饰。
既然早知道有人要“偷”这两枚钻饰,不如让她先下手为强。
她,米莱迪,原本就是干这个的。
第185章 、三剑客位面59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因此罗兰早在亚眠,王后把这盒钻饰送出去的时候,就已经做了手脚。
她这样做背后的逻辑是,没有人知道这盒钻饰的总数是十二枚——除了国王,王后和从位面外进来的选手以外。
王后赠送给白金汉的时候,心情激动,不会去检查。白金汉公爵也不可能特地去问王后:“您送了我多少钻饰,一打还是十个?”
之后,钻饰从伦敦重新回到巴黎的过程中,罗兰有把握:一定也会有人打它的主意,但是打这种主意的人很快就会注意到,这一组钻饰已经不再是十二枚了。
打钻饰主意的人马上会相互猜疑,认为已经有别人出手了。
他们多半会收手:既然别人已经出手了,他们没有必要再插手——毕竟这是针对国王夫妇的一场阴谋,由别人出手,自己少担了风险,还不会露出马脚。
但是就算他们不肯收手,把剩下的十枚钻饰减到八枚,甚至是把十枚全都偷去,也完全没有问题。
罗兰手上保留着的两枚钻饰,已经测量了全部数据,向位面外她的粉丝们送出消息,由粉丝们按照钻饰的形状与重量,用3d打印技术制作了一套完全一模一样的钻饰备用品——用的材料也是现代合成材料,看起来与真钻石一模一样,但是造价低廉,根本不用罗兰太破费。
从达德尼昂手中收到匣子的时候,罗兰打开看了看,就顺手把她手中保留的那两枚“原装”钻石给塞回了匣子里,藏在陈放钻饰的天鹅绒软垫下。
等到这十二枚钻饰全都戴在了王后身上,更衣室里的三个女人,相互看看,同时长舒一口气。
王后顿时露出甜美的笑颜。博纳修太太赶紧替她整理了宽大的裙裾。
罗兰则扶着王后的手臂,陪着她缓缓步出市政厅的贵宾更衣室。
由鲜花装点的大厅被墙壁和天顶上的大型吊灯映照得富丽辉煌。王后由罗兰陪伴着,走在大理石打磨而成的光洁地面上,那张美丽而纯真的面孔被灯火一映,染上一抹红晕,人比花娇。
在场所有的来宾顿时都向王后行礼。
而法王路易十三则欣喜地向王后快步走来,轻松开口:“王后,我送给您的这套钻饰您果然好好地留着。我要好好去查一查究竟都是什么人在传瞎话。”
王后顿时想起罗兰提醒过她的:这套钻饰被她私下送给白金汉公爵,这件事除了罗兰和康丝坦斯这两个直接相关者之外,就只有谢芙勒兹夫人和白金汉公爵两人知道。
现在白金汉公爵坦然地把钻饰还了回来,那么唯一值得怀疑的就是……
如今王后唯一已经熟练掌握了的,就是掩饰自己的情绪,她顿时向路易十三莞尔一笑,说:“陛下连舞会的时候都要考虑这些吗?”
国王顿时也释然,哈哈一笑,爽朗地说:“是的,王后,这是一场为您而举办的舞会,希望您今天晚上玩得开心。”
乐声奏起,国王和王后在舞池中领舞。众宾的眼光都聚焦在这两位身上。国王热络的眼神,和王后温柔的回应,立刻令人们领悟了今后的风向。
罗兰在一旁,看得十分满意。
从今往后,阴谋家们应该能消停一会儿了吧?
她望着舞池中那对法国地位最尊崇的夫妇,心想:她的对手对王后这样的人物百般利用,却忽略了王后其实也是个人,是不会甘心被当做一枚“工具”使用的。
除此之外,她的对手还有一个严重失误——认为既然她是一个种田选手,就应该不会玩宫斗,不懂计谋,也没有强大的武力……
对种田选手的这种偏见会令人付出沉重代价的。
一曲终了,国王与王后双双携手离开舞池。舞曲的间歇里,乐队们奏起了轻柔的小调。来宾们自由交谈,相互邀舞。
王后回到罗兰和博纳修太太身边,伸手接过罗兰递出去的扇子,轻轻挥动,扇着她那张红扑扑的脸。看得出王后的情绪不错。
“伯爵夫人,若是有人来邀舞,你也去吧。对了,下一支是萨拉班德舞。”王后摇着扇子轻快地说。
有王后和博纳修太太的教导,罗兰现在也多少会跳一点萨拉班德舞了。
谁知向她们这里缓步走来邀舞的,不是别人,证是红衣主教黎舍留。
王后与红衣主教一向不睦。她虽然心情不错,但是一见对方,脸上就罩上了一层清霜。
“主教大人,没想到您也有这样的兴致,在舞会上玩乐。”
“确实如此,”黎舍留老练至极地开口回答,“见到两位陛下心情愉快,令与座所有嘉宾都兴致高昂。”
他说的是实话,此时此刻,整座大厅里的来宾都面带笑容,愉快地相互交谈——当然,个别夫人除外。
“陛下,我是来邀舞的。”
王后一怔,顿时将扇子收起,俏脸上微微一红。
萨拉班德舞是她最喜欢的舞蹈,现在红衣主教来邀请她跳萨拉班德舞,自然是一种示好。她可没有想到,亚眠之行竟给她带来这么多变化,不仅国王的态度转变,红衣主教对她也和缓了不少。
“但是我必须请求您的原谅,我想要邀请的对象,不是您,而是您身边这位首席女官夫人。”
红衣主教把话说出口,连罗兰都吃了一惊。
——红衣主教也会跳舞,也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跳舞吗?
“这是因为,国王陛下将我邀请您跳下一支舞的权力给无情地剥夺了,我不得不带着我对您的无限尊敬与一腔热忱,转向您身边这位美丽的夫人。”
王后顿时冲红衣主教报以狡黠的微笑:“主教大人,这恐怕是您原本就想邀请德·拉费尔伯爵夫人跳舞,只不过是借用我的名义邀请,希望能获得她的同意,对吗?”
红衣主教没有开口,竟然是默认了。
这意味着红衣主教原本就想邀请罗兰,但是没有由头,干脆邀请王后然后被国王拒绝,便能够顺理成章地邀请王后身边的第一女官。
罗兰:……怎么还有这种事?
下一刻,路易十三拍马赶到,二话不说,邀请王后跳萨拉班德舞。罗兰身边顿时一空,只有她一个人独自面对黎舍留。
王后甚至还回过头,冲她使个眼色,让她把握住这个机会:在巴黎,有红衣主教的青睐,能够得到不少好处。
很快,乐队的曲风一变,变为节奏鲜明的欢快舞曲。萨拉班德舞的前奏已经奏响了。
黎舍留向罗兰微微躬身:“米莱迪——”
罗兰只得稍稍提起裙裾,也向对方躬身行礼,然后矜持地将手放在红衣主教张开的手心里,由对方一带,滑入舞池。
她忍不住抬起头,对上那张瘦削清癯的面孔,略陷的眼窝,深邃的眸子,此刻他也正微微俯视,一双眸子里映着罗兰小小的影子。
这个男人虽然看着瘦弱,却是这个时代法国最强势的政客。
罗兰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脚步相当坚定,而他手臂上的力量,与他这副病弱的外形相比,是完全不相称的。
她被他的手臂带着,不由自主地在舞池内旋转。
她能感受到来宾们的眼神纷纷往他们这边转过来。人们大约感到惊异:红衣主教竟然下场跳起了萨拉班德舞,这位主教大人,难道不是几乎已经摒弃了世间所有娱乐的吗?
而红衣主教所邀请的那位夫人,却还从来没有在巴黎社交界出现过。
但这没关系,凭借她的美貌,她出任王后的首席女官这一职务,以及她今天与红衣主教大人共舞这一事实,就能让整个巴黎传诵她的名字。
罗兰却在头疼,和对方面对面共舞,应当聊点儿什么才好?她总不能再一次开口问候他家养的大橘吧?
可一旦罗兰抬起头,望着黎舍留的那一双眼睛,那种熟悉感立刻浮上心头。
“主教大人,我以前是否见过您……我是说,在您造访甜水镇之前?”
红衣主教那一对灰白色的修长眉毛顿时微挑,这个男人唇角蕴上了笑容:“米莱迪,告诉我,你想起了什么……”
——想起了什么?
罗兰张口结舌,她想起了什么?
她想起了上一个位面里世界崩塌的样子,位面重塑,港口、天空、渔船、海鸟,一点一点地化为乌有……而她依旧拥有安全感。
是的,从她心底唤起的是安全感,是勇气。
是有了这个男人的理解和陪伴,她就有勇气去对抗一切。
“瑞德?”
罗兰几乎想要伸手去触碰眼前这个男人的这张面孔,想去感受这只皮囊底下,装载的是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灵魂。
但是红衣主教庄严的外表和严肃的法袍阻止了罗兰这种冒失的行为。她终于按捺住了冲动,垂首问:“或许我只能寄希望于您的坦诚?”
黎舍留再次微笑:“米莱迪,在您面前,我永远坦诚。”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忽然出现光亮。
这种光亮太过温暖,以至于罗兰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被照亮了似的。
“我想说的是……就算没有我黎舍留,你也……”
他说话的时候周遭嘈杂,以至于罗兰没听清他最后说的那几个字。
罗兰侧头,身体稍稍向对方倾靠:“您说什么?”
谁知就在这时,忽然有个贵族打扮的年轻人蹿进舞池,来到罗兰身边,兴高采烈地大声招呼:“米莱迪!”
罗兰和黎舍留同时转头看向他,只见他头上清楚显示着来人在位面里的代号:“叶甫盖尼·奥涅金”。
作者有话要说: 黎舍留跳萨拉班德舞在他的传记里是有记载的,据说是为了取悦奥地利的安娜而跳的。
第186章 、三剑客位面60
在萨拉班德舞曲即将结束的时候,罗兰见到了老朋友奥涅金。




在名著里拿稳种田剧本 在名著里拿稳种田剧本 第245节
“米莱迪,”奥涅金一身炫丽至极的华服,打扮得像一只花孔雀。他一见到罗兰,便是花式行礼,“很高兴在这里见到您。”
罗兰向红衣主教告了罪,赶紧走到舞池一旁,与奥涅金交谈。
“你怎么来了?”罗兰乍见故人,又惊又喜。
“米莱迪,我如今是德·奥涅金伯爵,继承了阿尔萨斯附近的一大片领地。是正式受邀前来参加舞会的。”
“你这是……”
罗兰飞快地思索:她记得,奥涅金刚刚进入位面时的身份,好像是哪一位伯爵大人的私生子。虽然这个时代私生子继承爵位的情况也很常见,但从眼前的情况来看,奥涅金这是……
“升级了?”
罗兰小声地问出一句。
奥涅金点点头:“刚接到制作方通知,在线时长已经足够了;我就稀里糊涂地收到了一份遗嘱,有人通知我,我可以正式接受领地与爵位了。”
奥涅金进入位面的时候是个平民,但是在甜水镇混够了在线时长,理应可以“升级”成为贵族。
罗兰原本以为他会依照自己在甜水镇做出的贡献,升格为“穿袍贵族”的,谁知位面制作方图省事,直接将奥涅金“升级”,让他以私生子的身份继承爵位,成为“佩剑贵族”。
但是奥涅金表现得很淡定,似乎并没有因为他成为“德·奥涅金伯爵”,就比以前更加目中无人——当然他依旧保留了以前的穿衣品味,以至于市政厅里人人都交头接耳,打听奥涅金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新贵”。
“不止是我,您再去问问,在我之前进入位面的,他们应该都升级了。”奥涅金提醒罗兰。
罗兰掐指一算,她为了那套钻饰的事儿,已经确实有好几天没有见过彼得潘和依娜她们了。
“米莱迪,其实我是受甜水镇大家之托来的,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要告诉您。”
奥涅金一脸严肃,于是罗兰以故乡来人为借口,向王后请假。王后很爽快地应了,任由她带着奥涅金离开市政厅。
离开之前,罗兰回头寻找红衣主教黎舍留,只见他独自站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她此前曾在他眼里见到的那种光亮此刻早已消失,几乎令她怀疑那是不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
罗兰在暂住地见到了已经升格为男爵的彼得潘,忽然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父母”,成为公爵小姐的依娜和戴。当然,还有那打扮得花蝴蝶一样的奥涅金。
“米莱迪,是的,就在这两天。”彼得潘和数字姐妹花都有和奥涅金差不多的经历。
“这么说来,早期进入位面的,大家都升级了。”罗兰总结。
“位面制作方很可能按照大家自己选择的身份,完成各位的升级。奥涅金继承了遗产和爵位,彼得潘因为商业方面的杰出贡献晋升为男爵,依娜和戴突然变成了公爵家的千金……”
“我想甜水镇那里,希刺克厉夫已经成了圣人,恐怕不会再升,保尔估计会因为他的贡献而得到法兰西科学院的褒奖,安德烈有可能会真的成为国王的高级密探,至于哈姆雷特……”
罗兰看看大家,自己也不是那么肯定地冒出一句:“难道会成为流落在外的丹麦王子?”
奥涅金点点头:“确实如此,哈姆雷特已经接到了丹麦王室的来信,希望他考虑回归本国,加入储位之争……”
罗兰和她的伙伴们齐声推断:“哈姆雷特绝对不肯。”
奥涅金揭晓谜底:“哈姆雷特当然不肯,他说他在甜水镇当游吟诗人、宣传大使当得好好的,干嘛要离开大家,回到丹麦去当王子?”
哈姆雷特给出的,也是很多人的答案:通过共同建设甜水镇,他们都已经把那里视作自己的家园,最适合自己的舞台。
虽然升级给他们带来了更高的地位,但是并没有多少人愿意就此放弃他们打拼过的地方。可爱的甜水镇,对于这些可爱的人们来说,就像是故乡一样。
罗兰低头思考,看看有什么办法把大家从甜水镇带出来,在更大的舞台上一展所长。
她突然想起之前奥涅金在舞会上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连忙问:“伯爵大人,您之前在舞会上说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告诉我?”
奥涅金猛地一拍脑袋,说:“是,是非常重要的事!大伙儿让我通知您,您的丈夫回到甜水镇了。”
国王的火~枪手阿托斯,启程回甜水镇的时候,还完全不知道德·拉费尔伯爵夫人新近成为了王后的首席女官。
他只是听说红衣主教在甜水镇遇上了刺客,全身而退不说,还有个叫希刺克厉夫的家伙因此而封了圣。
他的领地现在已经成了知名的“圣地”了,法国四面八方都有人赶去那里“朝圣”。
阿托斯一想到要回自家“朝圣”,就觉得怪怪的。
自从他亲手“解决”了妻子,阿托斯就染上了酗酒的恶习,结果有天在旅店里醉后被人偷掉了所有的钱,身边除了他的火~枪和佩剑这种不能用来换钱的东西之外,就只剩下一匹马。
阿托斯正在犹豫,他这应该是折返巴黎,还是应该继续前进,回到自己的领地上——毕竟一回到领地上,他就又可以以领主的身份作威作福,要什么就有什么了。
旅店的人听说了他的遭遇之后,顿时“嗐”了一声,说:“你是去甜水镇,这怕什么呀?”
阿托斯:……?甜水镇怎么了?
旅店的人指给他看:“喏,沿着这条路走,看见招牌上画着一个贝壳标记的,就走进去,领一个木牌。拿着那个木牌,就可以沿路吃喝住宿,一直抵达甜水镇。”
阿托斯听呆了:竟然有这种好事?
旅店的人:“怎么,你还不信?当然喽,这可不是白吃白喝。”
“你留着那个木牌,到了甜水镇,就换给在那里接待的人,然后留下来干几天活儿,就还能领一笔路费,一直回家。”
“你要是从这儿开始算起,等到了甜水镇,大概也就干一星期的活儿,就能领路费回来啦。”
阿托斯呆了半天,方才疑疑惑惑地问:“如果我一路吃喝住宿,到了甜水镇,把这木牌一扔就跑,也不去干活,那又会怎么样呢?”
旅店老板惊愕不已,表示从没想到这竟然是能从一位“绅士”口中说出来的话。
“您到甜水镇去,难道不是为了朝圣?在圣人面前,您怎么还会生出这种无聊的邪念?”
旅店老板在胸前划着十字,喃喃祈求老天爷拯救对面这个软弱的灵魂。
阿托斯赶紧解释:他这只是假设嘛!
但甭管这是真是假,阿托斯现在身无分文,而且不想卖掉自己的马,只能听从旅店老板的建议,用这个方法回甜水镇去。
自此,阿托斯一路前行,一路上寻找招牌上画着一个贝壳图案的旅店。尽管他身无分文,旅店会照样招待他一餐饭,晚上让他和其他的“朝圣者”们一道,挤在大通铺上过夜。
这样的旅行虽然不符合阿托斯身为德·拉费尔伯爵的身份,但好歹让他不断向甜水镇前进。
终于,阿托斯进入了他的伯爵领。
眼前的景象令他大吃一惊:从他脚下向前延伸的,是宽阔而平坦的大道,路面用铁碾子压过,压得极其平整。
路两旁各有一排阳沟,看起来即便是下雨,雨水也会立即被排走,路面不会积水,也不会有泥泞或是水坑出现。
这道路比他从巴黎出发时的道路都要好,和其他领地上的道路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道路上来来往往的,全都是车辆与行人。
车辆大多运载着各式各样的货物,行人们三三两两,大多手持画有贝壳的木牌,是前往甜水镇去“朝圣”的。
阿托斯心想,都已经到自己的领地上了,他再也不需要手持这枚傻乎乎的木牌蹭吃蹭喝了吧?
于是他随意走进了一家旅店,让店主把好酒好菜都端上来。
店主看着阿托斯这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多嘴问了一句:“您有钱付账吗?”
阿托斯冷笑一声,将斗篷掀起,露出他外套上的纹章,淡然问道:“你胆敢向德·拉费尔伯爵问这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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