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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谋妆(古言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笔清欢
“嘘!小声点儿!”一旁的中年男人用手肘顶了那妇人一下,“邻里邻居的,叫人听去了不好。”
倒不是他否认那妇人的话,毕竟正经姑娘家谁会抛头露面的去做个大夫?要知道病人中可是有好些男子的,就算再如何避嫌,也总有身体接触,实在是不顾名节。
只是这顾家姑娘的医术属实不错,现如今兵荒马乱的,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会没病没灾,可不敢轻易得罪医者。
“怕什么!一个破鞋的女儿罢了!”妇人掐了那男人一把,“你个老东西,不会也看这小破鞋模样俊,被勾去魂儿了吧?”
“死婆娘胡说八道什么!还不赶紧卖包子!”男人急忙辩解,却在辩解后又忍不住向那女子的背影偷看了几眼。
斜斜细雨中,红纸伞下的白衣女子背影缥缈、纤细婀娜,的确是勾人的。
清晨巷子安静,那对夫妻的话一字不落的落在了言清漓耳中,她勾起一抹无谓的笑。
这世道总是对女子如此不公与严苛,在她看来,男欢女爱又不是女子一人之事,何以出了事后被人指点的总是女子?
言小姐的母亲顾氏未婚生女便被世人在背后唾骂,可那哄骗女子的男人却能在一夜风流后仍旧做着高高在上的国公爷,就算日后被人知晓曾有过这样一档子风流韵事,人们大抵也只会夸赞那言国公有好本事,竟可让一女子宁愿背负骂名也要替他生下孩子。
而言小姐与母亲不偷不抢、安安分分的靠行医为业,却又要被人诟病身为女子还要抛头露面,真真是无道理可言。
言清漓伸出手,雨滴落在她掌心,很凉,但人心更凉。
……
顾府的宅子不算大,毕竟这世道不安稳,家大业大容易招风。
一年前言小姐要进京寻亲,便将府里剩下为数不多的下人都遣散了,只留下一个贴身丫鬟,一个烧饭婆子和两个护院,是以不大的宅子如今也显得分外冷清。
“小姐,这一大早的您去哪了?婢子找了您半天了。”
言清漓刚一进府门,就见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婢女急忙赶来。
明明是个婢子,穿戴的却比她这个主子还要招摇,衣色艷丽,手腕上的镯子水头也极好,待走近了,那婢子方才想起将镯子藏进袖中。
言清漓只当没看到她这些小动作,径自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这婢子名唤朝云,本是顾府里一个洒扫侍女,当初言小姐询问下人中可有谁愿留下做她的贴身丫鬟,朝云主动自荐。
可这朝云并非是什么省油的灯,她之所以留下,乃是看中顾家仍有利可图,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顾家再落魄,但当初言小姐变卖了铺子和产业后,库房里的银钱也剩下不少。
言小姐善良又没有心计,她极为信赖这朝云,一年前,也是朝云怂恿言小姐进京寻亲的。朝云称她在乡下有熟人也要前往盛京,可以一路为伴,实际上在出了越州后就将言小姐引去了一条匪盗出没的小路。
毫无意外的,她们遇到了匪人,朝云自己逃了,而言小姐身中两刀,又差点被匪人侮辱。
“烧些热水送去我房里,我要沐浴。”言清漓没有搭理朝云的问话,而是冷冷吩咐了一句。
她并不是一个特别注重主仆尊卑之人,相反,上一世她与父亲母亲从不端主子的架子,在楚府中,主仆上下都亲如一家。
可人与人到底是不同的,像朝云这种白眼狼,言小姐曾经那般真心相待,也没将她养熟,她更不会费那心力。
朝云在言清漓回房后小声嘀咕了一句:“大清早的沐什么浴。”然后才转身不情不愿的按吩咐做事去了。
自打一年前言清漓大难不死,还被人活着送回来后,性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在朝云印象中,之前的言清漓就是个没太多心眼儿、耳根子也软的女子,如今反倒是有了自己的主意,对待他们这些下人也总是冷冷淡淡的。
最重要的是,言清漓在伤好后的这大半年里,开始变得神神秘秘,譬如她夜里不需要人再守夜了,且她受伤之前从不懒起,可伤好后却经常要睡到日上叁竿,仿佛一夜未睡似的,还总喜欢在睡醒后沐浴,更有几次也像今日这般于清晨时分从外头回来。
朝云这般想着,心里一惊,难不成她真如街坊传言那般,在外头有了野男人?
——【题外话】——
为了剧情所以前面铺垫的有点多,后面就好啦,肉肉预计还有一章抵达。





天下谋妆(古言NP) 第四章还礼
言清漓泡在浴桶中,任由温热的水流带走一身疲惫。
她抬起手臂瞧了瞧,细嫩的臂膀两边各有一处淤青,想来是做那事时宁天麟箍着她的身子太过用力所致。
因着筋脉受损,宁天麟整个下身无知无欲、不通知觉,寻常医者固然只用普通法子调养他的筋脉,可这样恢复极慢,若真等上十年二十年后,他才能夺了那位置去为盛楚两家沉冤昭雪,也为时太晚,她可等不了那么久。
她不过是占了别人身子的一抹幽魂,谁知道哪日就会离开这幅躯壳?
所以,她另辟了一条蹊径。
人的七情六欲中,唯有情欲最强横,她先以最烈的催情香勾起宁天麟的情欲,在于此时辅以楚家秘传的针法为他行针走穴、疏通筋脉,便可让他短暂的恢复下半身知觉。
长此以往的刺激下,原本需十年二十年才能养好的筋脉,她一年便可让其恢复个七七八八,这法子就像揠苗助长,虽险,却也有效。
但……弊端也很明显。
譬如宁天麟与她,很难在如此强效的催情香下,不去跨越雷池。
言清漓苦涩一笑,将整个人都沉进水中。
若是父亲还活着,定要骂她这治病的法子过于离经叛道了。
可她骨子里就是一个离经叛道之人,若她不离经叛道,当初又怎会明知身份差距悬殊,也要胆大的去同武英侯府的世子相爱?若她不离经叛道,就不会与那男子在无媒无聘之时就私定终身,若她没有与他私定终身,便不会连累楚家遭遇之后的种种。
可时光已然不能倒流。
若她重生回过去,她一定会将自己那些离经叛道的思想封的死死的,奉守叁纲五常,规规矩矩做一个安守本分的闺阁小姐,倾尽全力让楚家避开一切祸端。
可她偏偏重生到了多年以后,如今,她除了尽全力去为父亲正名,让那些残害她楚家满门的仇人们付出应有的代价外,好像也没什么能做的了。
在这世上,她已经没有家了,没有亲人了,什么都没有了……
言清漓猛地从水中站起,眼里尽是冰冷的恨意。
她绝不会放过那些人,哪怕最终的代价是玉石俱焚,她也要拉上他们,跟她一起下地狱!
……
夜里,叁更时分。
西厢房中隐约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多时,一个女子鬼鬼祟祟从里面出来,两腮泛红,脚步虚浮——正是朝云。
朝云今夜长了个心眼,她在同那两个护院交欢后并没有急着回房睡觉,而是来到了言清漓房外探头探脑。
房里漆黑一片,朝云躡手躡脚的上前,正打算推窗瞧瞧,就听见那门锁“咔哒”一声,她连忙躲于廊柱后头。
一个戴着兜帽的纤细身影推门而出,快步走出了院子。
朝云捂着嘴巴,眼里放出兴奋的光。
言清漓果真在夜里外出,不行!她倒要去瞧瞧她到底要做什么!
越州城是有宵禁的,夜半叁更的街巷上早就空无一人,只有个别宅邸门前高挂的红灯笼于黑夜中随风摇晃,仿佛是游离世间的幽幽鬼火。下了一日的雨,夜里又起了风,此时风声呜咽而过,听起来便像是鬼哭狼嚎。
朝云一颗心突突直跳。
一方面她从未在深夜出过宅子,生怕被巡逻军发现她违抗禁令,另一方面又因即将要发现言清漓见不得人的秘密而兴奋不已。
若言清漓真是与什么野男人私会去了,那她日后便是拿捏住了她的把柄。朝云仿佛看到了顾府库房中那大把银子在向她招手了。
前面戴着兜帽的女子走的极快,如鬼魅一般穿梭于街巷之中,最后,在拐进一个贴着封条的小门后突然消失了。
朝云跟丢了人,气的直跺脚,正恼怒之际,她忽然看见地上有一个被遗落的包袱,遂上前拾起,打开后差点儿没跳起来。
这包袱里……竟都是些金银细软!言清漓难不成是要与人私奔?
朝云抬头看向周围,想看看这到底是哪里,可这不看不打紧,看了后她当即吓出一身冷汗。
原来,她正身处于越州城一家马戏班子的后院,这马戏班子之前在城里开的极热闹,日日宾客满座。不过眼下这兵荒马乱的时候,人都吃不上多少肉,更遑论喂养牲畜,是以这马戏班子里的野兽吃不饱,前几日便咬死了个杂耍的。
班主怕官府下罪连夜逃了,戏班子里的其他人也跟着鸟兽人散,最后倒是留了一群畜生没人管。官府只好将这戏班子封了起来,待明日将那群畜生放归山林。
朝云险些站不稳,多日来那些畜生关在这里没人喂,岂不更是饿极?她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声音?
哆哆嗦嗦回头一看,朝云隐约看到那关着野兽的笼子好像空了。而后,几双黄色的眼睛悄无声息的显现在黑暗中。
朝云倒抽一口气,连滚带爬的向来时那小门跑去,可跑到跟前却发现那扇门竟被锁住了,任她怎么拉也拉不开。
“救…救命!救命啊!”她疯狂的拍门,可这马戏班子本就远离民宅,夜里又宵禁,周围根本没人。
朝云扒着门缝向外看,忽地就看到了言清漓。她正静静的站在一门之隔外,与她对视。
朝云如见救星,疯了似的向言清漓求救:“小姐!开门!快打开门!”
言清漓纹丝未动,唇角挂着浅浅笑意,“那怎么行呢?我可好不容易才锁好的。”
朝云匍匐在地上拼命磕头:“小姐!婢子错了!婢子不该偷府里的银子,求求你…求求你救我!救我!”
言清漓依旧站在原地,笑意更深:“朝云,你我主仆一场,我自问待你不薄,可你竟想害我。我这个人啊,向来恩怨分明,一年前你险些害死我,那我今日便还送你这份大礼。”说罢,她戴上兜帽,转身融入了黑夜里。
身后立刻传来野兽的嘶吼与凄厉的惨叫,言清漓头也未回。
一年前,朝云故意将言小姐引上那条匪盗出没的小路,是因那群匪人中有一人是朝云的相好。那伙匪人与朝云沆瀣一气,先由朝云将言小姐骗出城,再由他们将言小姐杀害,最后一起分了她的家产。
若当时她没有在言小姐身上醒来,若宁天麟没有恰好路过,那么言清漓这个人,今日早就成了一杯黄土。
戴着兜帽的女子抬起头,望向天上的繁星,繁星一闪一闪,仿佛亲人们在看着她。
父亲常常教导她,为人医者,要心存善念,挽救每一条性命。可她却认为,医者并非圣人,至少她不是。
她不过是个俗人,做不到无条件宽容那些伤害她的人。她既侥幸捡回一命,就誓必要将那些施加于她的伤害,如数奉还。
天上又开始落雨,仿佛是谁在无声哭泣,言清漓默默于雨中走着,终于在雨势变大前,赶到了宁天麟的宅子。
吉福打开门见到言清漓后不由松了一口气,“言姑娘,您可来了。”
“四殿下可是睡下了?”
“怎么会呢,一直等着您呢。”
吉福赶紧将言清漓带进宁天麟的房中,清雅墨香扑鼻而来,房里没燃灯,但窗子是开着的,有月光从窗口倾入,倒也能让人视物。
言卿离一眼便看到那个披着竹青色外袍的年轻男子,正于窗下借着月色看书,听到有人进来,他也没抬头,风姿清雅的像是位遗世独立的九天仙人,只是可惜了,这仙人遭了难,只能坐于轮椅中。
“四殿下可真是好雅兴。”
言卿离目光只在那男子身上停留了一瞬,便转身点燃了一旁的烛台。大夜里的,看书不燃灯,也不怕看瞎了眼。
宁天麟听出她话里的揶揄,唇角缓缓勾起,终是舍得将手上的书卷放下。
“阿漓,都这个时辰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天下谋妆(古言NP) 第五章施针(微h)
“若我今夜不来,四殿下岂不是要枯坐在窗下看一夜的书?别回头刚治好了你的腿,又得给你治眼睛。”
言卿离摘下兜帽,脱下披风,向床塌那边白了一眼,吉福已将宁天麟推到床前,正扶着他坐上床。
床上的男子笑意温柔,“那到时就有劳阿漓了。”
言清漓再次赏了他个白眼,转身去净了手,待身上的凉意散去一些后方才走近他,坐于床边一边为他放松双腿一边平静道:“我方才将我的婢子杀了。”
宁天麟微微一愣,“如何杀的?”
言卿离从怀里掏出一个扁扁的布包,布包摊开,一排排银针在烛光下闪着细碎银光。“我将她引去了马戏班子,喂了老虎。”
宁天麟眼里忍不住闪过一抹怜惜。
一想到言清漓这么个娇柔的姑娘家,要大夜里独自将那婢子引去危险的马戏班子,他便感觉揪心。
“你何须如此麻烦,这种事,知会于我,我便派人去做了。”
当初他从强盗手中救下言清漓后,回来便让外祖派人剿了匪,其中一个匪人招认,言清漓那婢女才是主谋。当时他就有心处理了那婢子,但言清漓不肯,还不许他打草惊蛇,原是想等到今日亲自动手。
可是,她宁愿亲自涉险也不肯让他帮忙,是还将他当作外人吗?
宁天麟的神色几不可见的黯然下来。
一年前他离开越州办事,回来时为了避人耳目,特意抄了条小路,即将到越州时,遇到了一伙匪人正要轻薄一个女子。
当时,那女子已被剥光了衣裳,浑身都是血,一看便是没了气息,那群人却仍要对她行污秽之事。
近年来宁朝战乱频繁、天灾不断,许多流民活不下去便做起了盗匪,像这样于荒郊野岭杀人越货之事时有发生,他当时不宜暴露形迹,见那女子也已然断气,便没打算管。
可谁知那女子竟突然睁开了眼,定定的看了他半晌后,突然喊出了他的名字。
要知道,他的身份在越州除了外祖一家根本无人知晓,可这女子竟认得他,实在是件需要警惕之事,于是他便让吉福将人救下。
那女子想来是伤势太重,一获救便又晕了过去,待醒来后,她坦言说她名叫楚清,是太医楚道仁之女。
楚道仁,多么久远的一个名字啊,恐怕世人都忘了。但他怎么会忘呢?这个名字,与他母妃一起,被牢牢钉在了耻辱柱上。
可楚道仁全家早就在多年前就死了,其夫人和女儿据说更是贞烈,宁死不肯流放为军妓,一把火自焚而亡。
他起初以为这女子是盛京来的细作,根本不相信她那套什么借尸还魂的鬼话,可后来她竟使出一手利落的楚家秘传针法。
这套针法,当初他曾亲眼见楚道仁用过。
对于楚清这个名字,他是有些印象的,楚道仁在宫中向来谨小慎微,但他却极爱逢人就夸赞自己的女儿,称她女儿若是身为男子,将来必定有大作为。久而久之,宫中之人便皆知楚太医有位医术高明的女儿了。
后宫女子众多,有些妃嫔的隐疾不便由男太医看诊时,便会破例召见楚道仁的女儿进宫。
据说那少女小小年纪就医术高超,楚家针法更是使得出神入化,轻而易举就医好了后妃们的疾症,且经她手开出的药方也甚是精妙,妃嫔们少喝了许多难以下咽的苦药,都对她赞赏有加。
他记得楚清是个模样清秀的少女,那少女许是觉得自己父亲官位不高,怕进宫后为父亲惹来麻烦,总是低着头,从主子到宫女她无论见了谁都是客客气气,即使是治好了妃嫔们的疾症,也本本分分的从不讨赏邀功。
可他也曾不小心见到过,那看起来“怯怯懦懦、很守礼数”的少女,在他母妃面前,手舞足蹈的讲述民间趣闻,将他那郁郁寡欢的母妃逗的开怀大笑。
宁天麟低下头看着为他按摩双腿的女子,她明丽的容颜渐渐与六年前那个清秀活泼的少女重迭起来。
如今,她仍是十八岁的少女模样,可却没了当初那份烂漫活泼。
言清漓不知宁天麟已经想到了那么远以前的事,她起身解开他的衣裳,将他脱到一丝不挂,开始今日的施针。
银针一根根刺入大腿穴位,她才缓缓道:“并非我不想请殿下出手,只是官府若查到朝云死的蹊跷,难免令人生疑。”
宁天麟定不会为了个婢子花费心思,请他的人出手说不定就是一刀在巷子里解决了朝云,那也太便宜她了。且街坊邻居都知朝云是顾府的人,若她光天化日的就这般死了,官府必定会查,不日她便要前往盛京“认亲”,这日子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香炉中燃着熏香,浅淡的桂花香散出,稍稍一闻便让人身体发热,男子的胯间之物已然有了苏醒之势,宁天麟抚上言清漓的脸颊,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阿漓的言外之意,可是嫌我做事不够缜密?”
桂花香气虽淡,效用却强劲,是言清漓秘制的,好闻极了。可宁天麟却觉得,再好闻的味道,也不及她身上那种若有似无的药香好闻。
“四殿下可莫要曲解阿漓的意思。”言清漓拔了针,也脱了自己的衣裳,脱到浑身上下只余一条烟色肚兜后,跨上床坐于宁天麟的腿上,用腿心的柔软紧贴着他勃发的阳物,缓缓磨蹭。
别看宁天麟生的一幅温柔无害的模样,但天家人身上的冷血无情和杀伐果断,他可一样没少。
当初越州城外那伙匪盗,直接被他简单粗暴的屠了整个老窝,那匪盗头目的妻母及两个年幼儿子也未能幸免,皆被斩草除根。只因当初她醒来时喊了他的名字,叫那几个匪人听去了。
宁天麟远离盛京,蛰伏在这偏远远的越州,扮作一个无权无势又残废的皇子,怎能被人发现他其实身边高手重重,还一直野心不死,暗中筹谋大业呢?
六年了,当初那个风姿清雅的四皇子到底变成了如今这般狠辣的性子。
而她,又何尝没变呢?
女子的身躯柔软,那处更为柔软,宁天麟的肉根被她蹭愈发粗涨,十分迫切的想要去里面一探究竟。
他抚摸着言清漓的背,温声道:“阿漓,让我进来好吗?”
言清漓也已然被那不安分的阳物烫出了淅淅沥沥的花液。
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她给宁天麟用的熏香是最烈的,放在牛身上都绰绰有余,何况是人。即便她已经提前服过了解药,此时也仍觉得口干舌燥,更别提宁天麟了。
宁天麟之所以能忍到现在依旧保持温柔克制,一来是因他双腿不便,二来也是这一年来他早已习惯了这香气的效用。
不过他身下那物却已经迫不及待了,又烫又硬的,硌的她难受。
谁又能想到如此风雅的男子,那处竟长的这般凶人呢?
她第一次被宁天麟破身时,流了好多血,痛的她险些晕过去,想来是言小姐这具身子养的太过娇软,实在不敌她身为楚清时能跑能跳的身体来的皮实。
上一世她与裴澈也曾有过肌肤之亲,裴澈那物也不比宁天麟差多少,但第一次时她咬咬牙挺一下也便过去了,并未觉得太疼。
不过现在看来,也可能与她那时的心境有关。
那时她满心满眼都是那个男子,对于同他鱼水交融这事儿内心里怀了满满的期待,心境不同,感受自然也不同。
言情漓垂下眸不再去想那些令人沉重的过往,专心将注意力都放在宁天麟身上。她微微抬臀,用花唇含住他饱满的阴头,再慢慢下坐。
鸡蛋大小的阴头一点点撑开紧致的花肉,花肉一边拼命向外排挤着外物的入侵,一边又口是心非的紧吸着那物不放。
层层媚肉推缠着那粗硬之物,言情漓和宁天麟均屏住了呼吸,感受着坚硬与柔软交缠挟裹的快感。
终于,肉根完整插入后,两人都重重呼出一口气。
宁天麟眸色深深的看着坐于他腿上的女子,她细白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饱满圆润的双乳于肚兜下若隐若现,那一双翦水秋瞳定定瞧着他,瞳仁里映出他一个人的影子,而他的欲望则被她紧紧的含在穴里,缠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
他们肌肤相亲,彼此融入,连成一体。
宁天麟心里划过一丝异样情愫,他忍不住开口道:“阿漓,待我腿好了,你还会再与我行这般欢好之事吗?”
——【题外话】——
大肉放在下章了
没有几章存稿的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加更(?﹏?)




天下谋妆(古言NP) 第六章行欢好之事(h)
言清漓生的清丽动人,圆圆的眼睛透着纯净,偏又在眼尾处微微上挑,于纯净中平增了几分媚色。
她没有正面回答宁天麟,而是笑着反问他:“四殿下可是将治病当成欢好了?”
当初言小姐受的伤她花了叁个多月才养好,伤好了后,她便每隔两叁日来为宁天麟施针一次,施针的最佳时机自然是在宁天麟情欲最强之时。
起初,他们二人做这男女交合之事时还会十分拘谨,彼此都像在例行公办,可这毕竟是床笫间的亲密事,日久天长的做下来,难免会生出些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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