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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如弓
为了想知道弹劾的内容,塞了那宣旨小内侍些好处,结果那小内侍竟然也不知晓是谁弹劾了自己,自己又因何被弹劾。
……
“老爷不好了!”
被人弹劾,乐天自然要上殿自辩,就在乐天穿戴齐整准备入宫自辩之际,只见得尺七一反常态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脸上带着惊色。
“这般惊慌,究竟发生了何事?”乐天问道。
顾不得失礼,尺七慌慌张张的回道:“那批由东瀛采出,从密州押到汴都的银子,走水路到五丈河水门时被汴都禁军查了去!”
“禁军搜查?时的事情?”挑起眉头,乐天随即问道:“禁军搜查车船是分内之事,但本朝有制官员有免税的权力,搜查之时那押送银子的童揽、张彪二人没提老爷我的名字么?”
“此事的细节小人不知。”尺七忙回道,又言:“据传话的人说,童大人与张彪二人还有船上的一干人员尽数被禁军拿了去……”
闻言,乐天很不解:“既然二人还有船上的人都被禁军拿了去,又是谁告之与你的消息?”
尺七忙回道:“是匿于禁军士卒中的一个皇城暗探寻来府上,告之与小人的!”
“报信的人呢?”乐天追问。
尺七回道:“在前堂候着老爷呢!”
到了前堂,只见一个身着禁军号铠的士卒立于堂下,见了乐天忙施礼拜道:“小的皇城司暗探正九品佥事魏黎,见过中书老大人!”
摆了摆手,乐天示意其不要多礼,问道:“童揽为何被禁军拿了去?本官在船上的银子为何也一并被没了去?这又是何时发生的事情?”
那皇城司探卒忙回道:“回中书老大人的话,小的也不识的那童揽与唤做张彪的二人,昨日轮到本都都头带小的所在一营兵禁查检出入东北水门的船只,临近傍晚时分从一支入城的船队中查到足有三万多斤的银锭,又见这支船队中的人物尽数携带刀枪等物,都头又听这些人操着南方口音,又联想近日各地频发作乱之事,便欲将整支船队查没。
在查没之时,那船上为首的二人口口声声说这些银锭是中书大人您的私产,却又拿不出任何证据,便被全部押解了起来!”
“原来如此!”乐天点了点头,略做思虑其中缘由便明白了七八分。
童揽虽说在皇城司任职,只需拿出手中令牌便可以进入汴都,但依皇城司的指派,童揽眼下应在杭州任上,此刻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汴都自然便说不清楚了。
那皇城司暗探看着乐天的脸色,讨好的说道:“小的想此事定然与中书老大人有干系,只是禁军军规森严,所以禀报的迟了!”
提举皇城司的是郓王殿下,整个汴都有几人不知道乐天是郓王殿下的心腹,得了个这么重要的消息,这皇城司暗探又岂能放过一个结交权贵的平步青云的机会。
点了点头,“你唤做魏黎是罢,你做的不错,本官会让王勾当多提点你的!”乐天言道,随后吩咐道:“尺七去拿一百贯契票与这位大人。”





擎宋 第548章:不甘心的西夏
这是一个神秘的民族,突然间横空出世,创造出一个国家后又被历史的灰尘封了近六百年,它的密码鲜为世人所知。
这个消失的王朝,创造了璀璨的文明。出于身游牧部落,却尊孔子为帝。于马背上长大,但信奉儒家文化。
在后世,有一个生着黄|色头发蓝色眼睛的西方人,在华夏西北一座名为黑水城的地方,意外的发现了一处被尘封的遗迹,从此打开了一个神秘王朝的大门。对于世人来说,这里简直就是一座埋藏了六百年之久的地下图书馆。陌生的文字,精美的佛像,绚丽的绘画,不计其数的典籍文献。
随之这些无法用金钱估处与衡量的宝物,被偷运到一个被后世称为北极熊的国家里。
后世的汉学家通过这些藏于异国他张博物馆中的文献,经过研究之后发现这些文献出自古代华夏一个名字叫做西夏的王朝。
历史上曾经与辽、宋三国鼎立的西夏国,在淡出历史的数百年之后,再次重新出现在世人的面前。
……
“众位卿家,如何看待我朝与南朝议和之事?”
夏国大内皇宫金殿的御座上,对外自称国主对内自称皇帝的夏崇宗李乾顺正一脸凝重,看着立于殿中的一众大臣。
遣往大宋议和的西夏使节面对宋朝提出的议和条件,根本无法做主,只好将大宋提出议和的条件传回西夏国内奏请夏崇宗做主,转眼间便己经过去了半月的时间。
话说宋夏两国交战百余年来,夏国何时吃过这般大的亏,以往便是战败或是撑不下去了,只需向宋朝递个降表,于表面上做个服软的瓷态,再央求北边的辽国从两间斡旋,这和也便议成了,之后还能从宋朝那里勒索到名为岁赐的不少好处。
但这一次不同了,大宋胜了而且是处于压倒性的胜利,更是狮子大开口的提出议和条件,面对如此难以满足的条年,夏国朝野上下议了半个月也没商议出个所以然来。
“我大夏近年国库空虚,如何满足南朝皇帝提出的议和条件!”
“南朝所提出的议和要求,是我大夏数年财赋收入之总和,若是与了南朝,我大夏国怕是会一蹶不振。”
“依臣看,那南朝皇帝实在可恶,根本就没有与我大夏议和之诚心!”
……
听到皇帝问话,夏国一个个文臣奏道。
提到了议和之事,夏国君臣一愁莫展,长吁短叹己经成了殿中的主旋律,并没有任何实际解决的办法。
关于议和,大宋提出的条件可以说是狮子大开口,朝野上下对宋朝所提的条件皆是愤怒无比,奈何有数万被俘士卒掌握在宋朝手中,可谓投鼠忌器,然这些年夏国与宋朝屡屡交锋,野战精锐损失殆尽,兵源上己处于捉襟见肘之势,国内士卒仅够守卫疆土,至于再想出征他国,那必须要大规模的从民间征发兵伇。
当年无论是夏景宗李元昊,还是大、小梁后,都从夏国征发超过五十万的军队进攻大宋,但这五十万军队里有着很大的水份,五十万军队中只有十数万是真正的进攻部队,其余三十多万只能说是由民夫组成的后勤部队。
在对宋作战中,李元昊便是三战三胜,战争红利也抵不过因国力消耗而引发国内的一系列的矛盾与不稳定,为此不得不向宋朝议和并且自去帝号;至于大、小梁后对宋作战失利,更引发国内剧变。
有了前面的三次教训,夏崇宗李乾顺心中清楚,孤注一掷的大规模从民间征发兵伇与大宋开战,下场绝对会凄惨无比。
党项人是马背上的民族又是以武立国,自然不缺勇武之人,更不像大宋那般重文轻武,出现文臣压制武臣的局面,很快一众武臣们便暴起起来。
“那些宋人如今连辽国的面子也不给了,他们难道就不怕我大夏与大辽联兵攻打他们么?”
“鉴于那南朝怠慢我朝与大辽使者,臣求请陛下递国书与大辽皇帝陛下,不如两国联兵出兵南朝,瓜分了那南人的花花世界!”
“我党项人生来便是挺直胸膛的英雄好汉,何曾做过奴颜屈膝的奴才,臣愿出征南朝,马革裹尸!”
“乌桓说的对,末将愿战死沙场,也不想臣服南朝,想当年我朝景宗皇帝立国时是何等英雄,只杀的那南朝丢盔卸甲、溃不成军,闻我大夏兵威心惊胆战,今我大夏一片议和之诚心,却不想却被南朝屡屡刁难、怠慢,我党项男儿自然当效仿景宗皇帝!”
……
看到武臣们发飙,夏国的一众文臣们极是识趣的闭了嘴,对此文臣们心里也是无奈的很,这些武将们都是些有勇无谋的莽夫,性子素来暴烈,听不得相反的意见,若是辩驳输了使起性子,与对方翻脸也是常有的事。
西夏立国百年,在金殿上武将殴打文臣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而且武将中有不少皆出身于国内的部落大族或是门阀贵族,便是连皇帝陛下也要忌惮一二,所以文臣挨了打有时也是白挨。
“伐宋之事当从长计议……”看到一众武将们暴起,夏崇宗李乾顺只得无奈应付。
每次朝堂上提及宋夏议和之事,总是出现这种局面,最后变成不了了之。对此夏崇宗李乾顺很是感到无奈,答应宋朝的议和条件,不仅会使大夏国力空虚,而且夏国国内部落大族与门阀们也不会同意,但与大宋打上一仗,西夏没这个底气也没这个本钱。
每次提及宋夏议和之事,朝堂上皆是出现这种局面,久拖不决也不是办法,倾向与大宋再战的枢密院枢密使宁利多出列奏道:“陛下,关于议和,臣认为那南朝之所以漫天要价,是因为不想与我朝议和,所以还请陛下断了议和的念头,准备与南朝再战罢。”
见枢密院奏毕,西夏军队名义上的最高武官,太尉隆索也是出班奏道:“陛下,宁利多大人说的对,南朝虽大,但汉人多文弱懦弱,虽然此前胜了我大夏几次,最多也不过是侥幸罢了,臣愿领兵出萧关与南朝一决雌雄!”
“陛下,臣愿也领兵出征!”
“陛下,臣的这条命宁愿殒落在疆场上,也不愿憋屈的死在朝堂中……”
……
西夏的一众武将们从开始便反对议和之事,听枢密院的最高长官与武官最高长官出面奏请,位于右列的一众西夏武将们再次纷纷激愤昂扬。
看到这种朝堂上出现的这种局面,夏崇宗李乾顺无奈道:“诸位卿家,此事当从长计议!”
有看官会惊讶西夏国内居然也会与大宋一样,在官制上也设有枢密使与太尉等职脱皮。
党项族原居四川松潘高原,因不堪吐蕃等族的侵扰,于唐朝时内附迁居陕北,后因平乱有功拓跋氏被唐帝封为夏州节度使,民族底韵并不深厚。李元昊立国后,看宋、辽皆有现成的制度可以遵行,便使用了拿来主义,在军队中仿效辽国建充,于官制上仿效宋朝。
“陛下,拿主意罢,我大夏岂可被南朝轻慢如此!”
“是啊,陛下,拿主意罢,我大夏就算与南朝拼个鱼死网破,也不能让那些卑下的南人如此侮慢我等!”
“陛下拿主意罢!”
“陛下,与南朝鱼死网破虽有些得不偿失,但只要我军取得几场小胜,便足以威慑南朝,足以以战促和,令那南朝皇帝不敢轻慢我大夏!”
此时不止是武将们失去了耐心,便是一众文臣们也有激进之人附和武将之言。
……
看到夏崇宗又是一副拖延模样,又见连枢密使与太尉皆先后出言言战,在议和之事上失去耐性的一众武将紧紧的逼问着,大有不得到夏国皇帝的答复誓不罢休的姿态。
看到一众武将们逼迫皇帝,还有些理性文臣们想上前劝止,却又犹豫了下来,这些武将们蛮横且不讲理,逼迫皇帝不成,弄不好将气发|泄在自己这些文臣的身上,自己这些人挨了打还没处诉苦去,这才最最悲催的。
“众位爱卿……”夏崇宗李乾顺被一众武将逼迫的无可奈何,不得不从龙椅上起身来安抚一众情绪激动的臣子们。
“汝等这些身为臣子之人还知道臣子的本份么,竟然如此逼迫皇帝陛下!”
就在西夏朝堂上一众臣子群情激愤,皇帝无可奈何之际,只见一道身影从后殿走了出来,目光中带着一丝阴冷,扫视着朝中的一众臣子,语气甚是冰冷。
正在逼迫皇帝的一众西夏臣子闻言,将目光投了过去,打量着这个从后殿走出来之人。片刻后,有正在火头上的武将开口问道:“阁下是何人?竟然这般不知规矩,不声不响的出现在我大夏国的金殿之上。”
“臣见过皇帝陛下!”那人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向丹墀之上拜道,随后目光扫过殿中文武两班,稍稍作礼,言道:“大夏国皇城司皇城使没藏兀,见过诸位大人!”
前文曾说过,西夏将宋朝的官制全面照搬了过来,经历百年的演|变与反复精简增删,从二十四司变成了十六司,但做为负责刺探情报的机构皇城司并没有什么变化,而且地位却越发的稳固,更显的超然起来。
西夏是个尚武的国家,无论是世俗百姓还是朝廷官员,皆透露出几分以强者为尊的味道,但提起皇城司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夏国行军打仗,将领皆离不开皇城司的情报支持,甚至西夏皇族之间的争斗,皇城司在里面也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所以夏国皇城司给那些听闻过皇城司名字之人的感觉也是神秘己极。
行军打仗,夏军将领时常得到皇城司在情报上的支持,但对于西夏军中将领而言,皇城司中的那位不见首尾的皇城使却是神秘异常,甚至自大夏开国至今,极少有朝中官员亲眼见到过皇城司主官,甚至有坊间传闻,皇城司经常替皇帝陛下做一些见不得光的脏活,干掉那些不听话的臣子或是国内门阀,手段更是多种多样。
正因为如此,西夏历任皇城使的身份才越发的显得神秘,也令西夏文臣武将们忌惮。




擎宋 第549章:西夏人的打算
在大宋,皇城使只是皇城司名义上的主官,平时只是当做武将叙迁之衔,有其名而无其实,然而在西夏则不然,皇城使是实实在在的实职,而且由于西夏常年与周边国家征战,皇城使做为秘密机构的最高统帅,不仅仅是隐密战线上的重要布局者,更是皇帝身边最亲近、最受重用之人,自然是受敌方重点照顾的目标之一,所以不得不隐匿身份。
听到来人自曝身份,竟然是大夏最为神秘衙门皇城司的执掌者,方才最为激动的一众武将们立时将声音压了下来,神态间也是恭谨了许多。毕竟皇城司不止有侦察外国情报的责任,还领着负责监视本国文武的差事,颇为让人忌惮。
“诸位之中,是哪位说要与大宋开战?”没藏兀望着一众将领轻挑眉头,问道。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西夏皇城司在西夏国内可谓是凶名赫赫,朝野闻名胆怯,哪怕是如宰相、枢密使这样的权臣,也是不得不忌惮。
见无人应答,没藏兀才自顾自的说道:“且先不说我朝被宋人俘去成为人质的数万人马,便是我大夏现在也并无多少可调之兵。
想我大夏国处于四战之地,北有蒙古诸野蛮部落,东有强辽、南有大宋与吐蕃,西与西北更有回鹘、畏兀尔等诸部,我大夏景宗皇帝立国之初四下征伐才有我大夏如今之版图,但开疆拓土也便四下树敌,哪一方未曾与我大夏兵戈相向过。
若东、西、北三面诸部落与诸国听闻我大夏调集精锐攻宋,这些部落与国家难免不会趁我大夏与宋开战时,趁我朝兵力空虚而出兵攻伐,到那时若是如此,我大夏陷于数面夹击才是危如累卵!”
显然没藏兀说的很是在理,一众将领立时不言。事实上一众文臣之前也曾这样说过,只是这些文臣们没有没藏兀的身份,开了口也不会被朝中的这些莽夫武将们听信,而且还会被朝笑为胆小怯懦。
虽然没藏兀说的很是在理,但还有人开口问道:“难道在议和一事上,我大夏便要这般委屈谦让?南朝在议和一事上狮子大开口,所提出的条件根本就是我朝无可承受之重,再者南朝素来缺马,我朝若贡其以马匹,于我朝在两国的势态中更为不利!”
没理会发问的大臣,没藏兀与夏崇宗说道:“陛下,当前之事,臣以为先将公主嫁将出去,至于议和之事以拖延为主,与南朝且先虚以委蛇的谈着,在臣看来时间拖的越久于我朝越为有利。”
“以公主求和向南朝示弱,实乃我大夏之国耻!”听到没藏兀这般说话,殿中立时有臣子叫嚣反对。
在那官员话音落下后,更有人叫道:“我大夏公主的身份又是何等尊贵,岂是一个南蛮子可以配的上的?”
将公主嫁与乐天,显然是很多夏朝官员不愿看到的事情,更被认为是大夏的耻辱。
“论勇武善战,我大夏能出察哥亲王之右者有谁?”没藏兀看着眼前的一众官员,眼神锋利。
这三十多年来,西夏对与宋朝的战争中屡屡处于下风,与夏国接壤的宋朝西北五路中最能打的一路安抚使刘法,更是攻入到夏国腹地如入无人之境,甚至不少夏军将领畏战不出。
直到今岁三月在统安城之战中,刘法成了察哥亲王之手下败将,更险些做了察哥亲王的俘虏,西夏人才算扬眉吐气了一次,只是没想到在统安城之胜后,大夏会接连遇上数次大败,连最能打的察哥亲王也是不得不龟缩在和啰卓南军司城中。
听到没藏兀言及此事,方才还激愤斗志昂扬的一众西夏武将们立时显的有些沮丧起来,大夏国内还真没有几人能与刘法相敌。
见一众武将们不再出声,没藏兀接着言道:“统安城、卓啰和南军司与盖朱危几战的战报,想来诸位也是看过的,名义上是刘法出战察哥亲王,但实际上是有个名字唤做乐天的南朝官员为刘法出谋划策,使得察哥亲王接连损兵折将,以至处于困境,那人对我大夏的威胁自是大于刘法,何况此人年纪尚未满二十岁,诸位可曾想过以后么。”
刺探他国军情、国情、暗杀,隶属人员的行踪更是飘忽不定,职业的特殊性使得皇城司成为大夏最神秘的机构;职业的专长,更能证明其消息来源的可靠性与权威性。
将兰朵公主适于宋人官员之事,西夏满朝皆知,之前朝中官员只是以为这个宋朝官员是大宋皇帝陛下的宠臣,好让其在中间进言,促成议和之事,没想到其间竟有这样的内幕。
随即一众西夏官员的思绪开始发散开一,此人心机过人,且年纪未满双十,这不禁令西夏朝堂上诸位官员皆是一惊,只要此人不夭亡、不短寿,再活上几十年不成问题,只要那宋人官员活着,还被大宋皇帝使用,便意味着未来的几十年内,至少在军事上,大夏便要被大宋死死的压制着。
传闻毕竟是传闻,这时朝中有武将言道:“没藏兀大人怕是言过其实了,在下听闻察哥大帅在盖朱危、卓啰城打的那几场仗皆是中了宋人的埋伏,不是实打实的硬拼……”
对此,没藏兀摇了摇头,鼻间发出一声冷哼:“打仗靠的是脑子,不是只凭蛮力!”
事实上,在西夏国内除了皇帝李乾顺、察哥还有没藏兀等寥寥人外,对宋军使用火器一事在国内严密封锁了消息,若是西夏国内军队宋军掌握了那般可怕的一种杀器,对西夏百隆还是军队的士气的打击将是致命的。
在不知道实情的情况下,现在大夏朝堂上还有人敢站出来要与宋朝决一死战,若知道了实情后,恐怕不会有人再发一声,甚至还有人会暗中想如何向大宋投诚,以后大宋军队来了当个带路党什么的。
夏崇宗李乾顺、亲王察哥还有没藏兀眼下首要要做的事情就是拖延,利用议和将大宋稳住,随后再想办法从宋军中弄到大威力火药的配方,这样才能去除宋军对夏军的优势。
能身居高位之人,见识城府自然非寻常人可以相比,知道以没藏兀的身份能对一个宋朝官员如此忌惮,绝对不是有意夸大其词,此人更绝非是寻常之辈。
有员夏将出班奏道:“陛下,既然那个宋人官员对我大夏如此不利,我大夏不如趁那宋人来娶公主时,将其解决掉,以求一劳永逸!”
“这……”夏崇宗李乾顺面色犹豫。
“拖黎达,你在胡说什么!”西夏丞相思泊儿花闻言,斥道。
那西夏武将闻言,也是不由在色一红,显然意识到自己失言,忙拜道:“陛下,是臣鲁莽了。”
西夏国再小,他李乾顺也是一国之君,堂堂的一代帝王,若是有弑婿这种名声传出去,始终都是不好的,特别这个女婿还是做为宋夏联姻之好的像征。
一旁的没藏兀虽然没有说话,但心中早己盘算起有关于乐天的一百零八种死法,喝水呛死、吃饭噎死、走路摔死等等,皆是在算计之中。
奈何乐天对西夏的威胁太大了!
目光投向没藏兀,夏崇宗点了点头:“既然卿如此说话,朕便依卿之言,修国书一封与大宋皇帝,为表我大夏议和之诚意,尽快让那宋人与兰朵公主完婚,至于议和之事且先谈着,能拖多久是多久。”
说到这里,夏崇宗李乾顺将目光投向礼部尚书,言道:“别可硕你是礼部尚书,迅速拿出一份符和规制的大婚礼仪章程,莫要让那些宋人轻看了我大夏的礼仪规制,要让他们南人知道,他大宋自诩为礼仪之邦,我大夏也是不逊色其分毫的,也是受圣人教化的!”
虽然军力强于大宋,但无论是西夏还是辽国,在文化上对于宋朝还是有着强烈自卑感的。
随即,夏崇宗李乾顺吩咐侍候于身边不远处的内侍宦官道:“木讹噱,你负责内廷库藏,此次公主陪嫁要多出以往公主三倍,以显示我大夏对宋夏联姻的重视!”
……
总之一句话,西夏开始将兰朵公主的婚事从今日起,由原本书面上的议程正式转入到了准备的过程中。
晚间,带着西夏国书的快骑迅速出了兴庆府,一路向东边的宋夏边境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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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斤银子被禁军查没了,乐天不禁眯起了眼睛。
宋制一斤十六两,三万斤银了就是四十八万两白银,而且张彪在来信中说这笔银子是三万余两,显然就应该是个整数,五十万两银子。
华夏的本就缺银、铜矿脉,银、铜的产量就更不高了。大宋缺铜更缺银子,按大宋银与铜钱的兑换比例,一两银子可以换两贯铜钱,算起来,这三万多斤白银就是一百万贯铜钱。
想到这里乐天心中就激动,眼下在东瀛仅仅采了半年的银矿便有这等收入,待日后完全开动产能,或是再扩大产业规模,按眼下的发展状态,一年收入个十几万二十万斤白银实在是不成什么问师,到时再加上票号收取的利益,便是皇帝家也未必比自己有钱,到那时真的会成为富可敌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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