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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如弓
但很快,乐天犯起愁来了,这头一批送来的银子被禁军抄没了,想要要回来,怕是要费一番周折了。
“尺七随老爷我出门上朝,别忘了带上老爷昨日准备好的报纸!”思虑了半响后,乐天吩咐道。





擎宋 第550章:乐大人还是厚道的
某四品中书舍人身着惹眼且有些烧包的绯红色官袍,迈着四方步施施然的的出现在宫门外,与先到一步的诸位官员们热情的打着招呼。
宫门开启之后,在待漏院中待了一会,然后随大溜的出现在朝堂之上,殿中一众官员不由叹息,便是被闲置,这位中书舍人乐大人真个不安份的主儿,隔三差五的弄出些动静来,距离上次被弹劾才过去几日,再一次出现在朝堂之上。
自从乐天出现在宫门外的那一刻起,白时中与胡师文二人口中便皆是同时一声冷哼,用着极为厌恶的眼神来看着乐天,从那时起面色就没好看过,用目眦欲裂来形容二人此刻面容上的表情,怕是都不能表达出二人神态间的愤怒。
二人的表情看在百官的眼中,若不是在大内之中所有顾忌,再加上二人还要顾及些身份,怕是早就有动手手撕乐天生啖之势。
看着二人面上神色,又回想一下前两天炎黄时报登出的内容,一众官员险些当场笑了出声来,纷纷在心中暗道这位乐大人也够缺德了,丝毫没有道德底限,竟然将二人家长里短的那点丑事抖落了出来,更闹得整个汴梁城人尽皆知,但又使的二人无可奈何,谁让那是公众舆论呢。
之前乐天也有意想揪点有关于童贯的一些新闻,奈何童贯曾提举过皇城司,自然对个人府中私密事情保护的极好,再者童贯就是一没了家伙的阉人,哪还有关于裤|裆里的那点事引发的绯闻。
大宋立国一百六十年,朝会早己形成了固定议事流程与规矩,朝会之日先是处理国家大事,待所有政务处理完成之后,再处理官员职务任免之事,再之后就是处理官员之间的政|见与矛盾,也就是说直到最后才到了撕|逼状态。
五日一朝,朝会上奏报的还都是去年发生过的那些事儿,不是这个地方发生旱灾就是哪里发了水患,请朝廷赈济与减免税赋,再不然便是哪里百姓闹了事,奏请朝廷安抚,再不然便是一些地方官员为了邀宠,说哪里天降祥瑞等等。
对于这些政事,若是新进朝堂为官之人不止是觉的新鲜,更会有一番悲天悯人,但对于官场老油条来说早己经司空见惯,根本早己经当做无所谓,却是思虑着今日又有什么热闹来看,毕竟经常搅弄朝堂的某风云人物今日可是被召到了朝堂之上。
从早间入朝到现在己经过去了两个时辰,朝堂上该议的事情己经议的差不出多了,杵在那里站了许久的文武百官现在竟然没有丝毫困顿的模样,一个个几乎是神采奕奕,显然都在待候最精彩时刻的来临。
“陛下,臣参劾中书舍人乐天……!”
就在朝中一众官员翘首以盼,以及在心中纷纷猜测乐天是因何事被召到了垂拱殿之时,枢密院副枢密使霍大人不负重望,出列向上奏道。
闻言,一众官员眼中尽是好奇,不知道这位霍大人为何因此弹劾乐天。
“陛下,臣知罪,臣不应再起炉灶,又办了份报纸!”
不等那霍大人说完,乐天出列向上奏道。
“卿又办了份报纸?那《西游记》卿可又连载了?拿来与朕瞧瞧!”徽宗赵佶闻言惊讶之余又是好奇,好奇之后又是报怨:“朕听了童贯的话,将那报纸转与礼部办理,可礼部将那报纸办成了什么模样,朕看了都觉的心堵!”
“请陛下恕罪!”听到皇上抱怨,礼部尚书张邦昌忙上前叩首。
徽宗皇帝只是摇头不语。
“这也怨不得尚书老大人,将中华日报拿与礼部办理,也是难为礼部的诸位大人了!”乐天说道,又言:“朝堂上的诸位大人都是公门中人,彼此间自然要照顾颜面,官办报纸又怎能自揭官府之短,曝之于百姓面前。”
官府中的事情,徽宗皇帝又怎么不知晓;礼部尚书张邦昌连连点头,看乐天的眼神有如遇到了知己一般。
一众百官闻言以乐天也是心生羡慕,这话若是放于别人说,难免不会引起天子的反感,但乐天说起来便没有任何顾忌,天子也听得理所当然。
无心追究张邦昌的责任,天子忙向乐天问道:“乐卿,将你办的报纸拿与朕来瞧瞧!”
话头居然被抢走了,一旁的霍大人不得不打断天子的话语,拜叩奏道:“陛下……臣请奏之事与乐大人办报无关!”
徽宗皇帝好奇:“那卿所为何事弹劾乐天?”
这位枢密副使霍大人之前只是打酱油般的存在,眼下童贯将要掌管枢密院,自然要投靠童贯,此时做这弹劾乐天的马前卒也是最为合适不过。原本一众朝臣也以为这位枢密副使霍大人是为了办报一事而弹劾乐天,没想到竟然是因为其它事情,心中更加好奇起来。
得到天子授意,这位霍大人接着奏道:“启奏陛下,臣参劾中书舍人乐天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
合纵连横牵线开办票号,将皇家与大宋有钱的商贾联在一起,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乐天手里有钱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若不然乐大人也不会财大气粗的办起了报纸。
但这位霍大人能坐上枢密院副使这几乎位极人臣的高位,自然不会无的放矢,再者说只要不是白痴,朝中上下皆知道这位霍大人的背景关系,更清楚这位霍大人只是枪头,真正使枪之人还藏在暗处。
龙椅之上的徽宗皇帝听到奏报,示意道:“霍卿家接着往下说!”
枢密院副使霍大接着奏道:“陛下,昨日傍晚负责守卫五丈河东水门的禁军见一支船队可疑,上前拦截下来,在一番盘察之下竟然从舰队中搜出五十万两白银,禁军士卒见所涉银两数额巨大,又见船队中之人皆操南方口音且藏有兵刃,便将船只查扣下来……”
当听闻五十万两白银之时,愕然声于朝堂上四起,五十万两银子那就是一百万贯啊,这个数字当真算不得小,便是大宋一年有近亿贯的财赋收入,但去掉朝廷各部各衙度支,每年所余也比这多不了多少,便是那些家累巨资轻易之下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只是此事与乐天有什么关系,又怎会被这霍大人拿来当做弹劾乐天的口实?很多官员开动脑洞,剖析其中缘由。
那霍大人继续言道:“在查扣之时,那船队中人竟声称这些银两均为本朝中书舍人乐大人所有,禁军无权没收乐大人私产,守水门的禁军都头对此事不敢擅专,便逐级上报于枢密院,臣认为此事事干重大,于昨夜样自审问那船队中人,被查扣之人皆言称船上银两为乐大人所有……”
哗然声四起,一众官员心中知道乐天纵是有钱也无法有到这种地步,将目光投向乐天的同时,心中更开始暇想连篇。
“如果臣没有说错的话,乐大人于去岁才考取的功名,为官至今不过年余的时间,每月俸禄寥寥,据臣所知便是中华票号也仅仅不过办了半年,虽有营种便全部用于票号的发展下,一时间乐大人还无法分到红利,却如何能积累下如此巨大的财富。”霍大人向上奏道。
话音落下后,又将目光投向乐天,带着几分质问又得意的语气问道:“这笔巨资是从何而来,还是请乐大人与陛下与殿中的大人们说个清楚的罢!”
徽宗赵佶听到奏报心中也很是惊讶,看着乐天说道:“乐卿,与朕解释一下罢!”
对于这位霍枢密使的弹劾,乐天为的淡然至极,向上奏道:“启禀陛下,这五十万两银子是臣从东南筹措而来,若是说起用途,也是公私两便之用,于我大宋于臣来说皆是两利之事。”
“筹措?公私两便?”霍大人轻挑眉头,随即戏谑道:“乐大人如此说倒是个好借口,只是不知道这五十万银子是乐大人如何筹措来的,又有哪些人会有这般大的手笔,会如此慷慨肯借与乐大人这么多银钱!”
“你霍大人借不到这么多钱,不意味着下官筹不到这么多钱!”乐天出言反讥,随即丝毫不顾及霍大人难看的面色,向上奏道:“陛下,这五十万两银子用于臣成婚的!”
霍大人冷笑道:“五十万两银子?乐大人好大的手笔,本朝亲王大婚也未必用得了这么大的数目!”
乐天提醒道:“霍大人莫要忘了,乐某娶的可是夏国公主,自然不能失了我大宋的颜面!”
霍大人也提醒道:“乐大人娶的是夏人公主,本官自是知道的,可乐大人莫要忘了,乐大人娶亲的花费可是陛下赏赐的,大婚过程更是由礼部安排的。”
乐天只是微笑:“霍大人,不妨换个角度来看待事情,若下官带五十万贯银子做彩礼去夏国迎新,那夏国国主又要为自家女儿陪多少嫁妆才不失他们夏国的面子?”
自古天家最大,天下论富贵者,谁人能比得了帝王家。正所谓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在走三书六礼的过程中,皇室只是像征性的收取驸马些彩礼,公主陪嫁的嫁妆自然是丰厚无比。
很快殿中一众官员明白了乐天的用意,公主的陪嫁再丰厚也有个限度的,本朝公主的嫁嫁最多也不过二、三十万贯,便是夏国为了国家颜面,陪嫁便是再过丰厚,也绝不会超过五十万贯。
试想乐天拿出一百万贯钱来做为彩礼,夏国皇帝自然要顾及夏国的国家体面,陪嫁必然要加倍赐与。夏国本身就处于地瘠民困的四战之地,这些年国力又衰落的厉害,拿出一百贯的陪嫁实在是困难,虽然勉强可以拿的出来,但绝对会是打肿脸充胖子的举动。
朝中一众官员迅速反应过来,甚至为西夏皇帝捏了把汗,甚至在心中告诫自己日后莫要招惹这位乐大人,这位乐大人果然够阴险,坑起人来更是不眨眼。
这时白时中与胡师文二人突然觉的乐天还是很厚道的,只不过是在报纸上坑了自己一下,败坏一下自己的名声,若是真在暗地里给二人下些绊子使些阴招,那才会让令人胆寒。
想到乐天坑西夏人的手段,便是徽宗赵佶也有头皮发麻的感觉,当初自己若是将茂德帝姬嫁与乐天,乐天若是四下募到五十万两银钱来做彩礼,自己是不是也会面对如同夏崇宗所要面临的难题,拿出一百万两银子当做嫁妆。




擎宋 第551章:西夏的嫁妆
从人性上来说,夏崇宗绝不算是什么好人。李乾顺一直采取联辽侵宋的政策,数度求娶辽国公主,同时又向宋、辽两国称臣称藩,更令人觉得其像得了精神分|裂症一样,每年拿着大宋每年给的岁赐,依仗着辽国之势,出兵攻打大宋。
在辽国衰落败亡之际,断然拒绝了辽天祚帝向西夏的求援,更是允了金国的要求,若天祚帝逃入夏境,应将其擒捕送金;夏如能以事辽之礼事金,金允许将辽西北一带地割让给夏。
对此,有人说李乾顺的外交手段十分的巧妙,但在后世人眼中与大义方面上来看,夏崇宗李乾顺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典型的趋炎附势型的人物,并不为人所喜,试想谁也不想交这样的朋友。
不过这也正是小国寡民的无奈,若他李乾顺不识时务,金人铁蹄怕是在灭辽之后也便踏入到兴庆府,李乾顺保不准最后也会与天祚帝、宋徽宗、宋钦宗一样的结果,在金国见个面什么的。若是这样,真的难以想像当时华夏境内三个政|权的四位亡国皇帝聚在一起,会是个什么情况。
夏崇宗李乾顺是个小人或是坏人不假,但在治国之上还是有一套的,可以说得上是勤政爱民,励精图治的。
就在乐天在垂拱殿上奏对之时,在西夏兴庆府的皇宫大殿旁的侧殿内,夏崇宗李乾顺正将朝中文臣还有礼部一众官员召唤过来,商议兰朵公主下嫁的诸多事宜。
在夏人眼中看来,宋人打仗虽然比西夏强不了太多,但在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上可是比西夏强的太多太多了,特别是精神文明足以令辽、夏两国自卑到无地自容。
夏崇宗李乾顺喜好汉学,正因为喜好才越发感觉在文明上西夏是个蛮荒之地,虽说将兰朵公嫁与乐天是不得己之下的无奈之举。在夏崇宗眼中看来,相对于在军事上西夏己处于不利的劣势,但绝不能让大夏在礼节上也处于劣势,更要让大宋看看大夏在礼制上丝毫不逊于南朝。
看着立于下方的礼部官员,李乾顺问道:“南朝皇帝嫁女,是何等惯例?”
有通晓大宋礼制的西夏官员忙回道:“陛下,南朝自神宗皇帝朝为界,之前皇室嫁女多与公主择地建宅,之后南朝再不建宅以加重妆奁。”
点了点头,夏崇宗李乾顺说道:“朕读《左传》,书中有‘辕颇主司徒,赋封田以嫁公女,’之说,那鲁国大夫辕颇对鲁国封邑内的土地征收赋税以用来作为鲁哀公的嫁资,朕又要倍嫁兰朵公主多少,才不失我大夏之国誉?”
“陛下博学,臣深感佩服!”西夏礼部尚书拍了个马屁,言道:“臣认为,为显然大夏之威,而且图朵公主又是远嫁异邦,应比照南朝嫁帝女的妆奁行事,或许可多加一些!”
“兰朵公主大婚一事,势必引起诸国之瞩目,南朝定然会查看公主之妆奁,只是按照南朝嫁帝女的妆奁规模未免少了些,如何显的出我大夏之国威!”有人在旁说道。
“那南朝驸马不过寻常百姓出身!”这时西夏官员说道,显然言外之意是乐天的身家并不丰厚。
“按照南朝皇家嫁女的数量增之一倍!”略做思虑后,夏崇宗最后拍板做了决定,不过面容上竟隐隐间现出一抹肉痛之色,虽然不被轻易查觉,但还是落在许多大臣的眼中。
虽看到皇帝陛下面容上的颜色,在场的一众西夏官员并没有任何办法,谁让西夏穷呢,每年大宋给的十多万贯岁赐,在大宋眼中看来着实不多,但却能让西夏户部欣喜一阵子,要知道这十多万贯可以能让本朝入不敷出的财赋得到平衡。
事实上西夏每次出兵攻打大宋,都是转嫁国内矛盾或是财赋支出亏空太大的表面,西夏人只好向宋朝出兵掠夺以来平衡收支。
将肉痛之色敛去,夏崇宗李乾顺接着又言道:“除此外,再挑选四个美貌女子随公主当做陪嫁与那汉人驸马当做媵妾!”
“陛下,不可!”就在夏崇宗李乾顺话音落下后,立时有官员出言反对。
旁边又有大臣同时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如此做一来失了我大夏威仪,二来我大夏公主适了那南朝驸马,己不知是那南朝驸马几世修来的福气,这般做又置兰朵公主于何地?”
在西夏,公主适了驸马,只要驸马的身份不是极高的那种,便不可再纳妾,李乾顺这般说话显然有悖于西夏国内规制,所以出言反对的大臣不在少数。
“诸位爱卿以为朕想送那驸马媵妾?朕不爱自己的女儿?朕想让自己的女儿受委屈?”夏崇宗看着殿中群臣,接着言道:“朕这样做也实非得己,但朕也是怕朕的女儿受了委屈才这般做的,兰朵远嫁异乡,身边多了几人也能缓解下公主的思乡之情,况南朝有制,便是公卿纳妾在数量上也有规制,那南朝驸马有了一妻四妾,又怎能再纳!”
若是乐天知道这些事,不得不笑掉大牙,一是笑夏崇宗见识落后,便是在前唐时汉晋那种限制士大夫纳妾的规制便名存实亡,二来自己家中小妾己经纳了八个了。
媵原是相送的意思,后引申为陪嫁。媵妾婚最早出现在先秦时期,是一种汉族的婚姻制度风俗,多用于贵族王室,盛行于春秋战国时期。
先秦时期,古代贵族为了能增加自己的子孙后代繁衍数量,体现自己的身份地位,让女方在出嫁时必须让自己的姊妹和同姓宗族的女子陪嫁。这些陪嫁的女子就叫作媵妾,她们都是庶出的女孩,即非正妻所生。古代人重嫡轻庶,以此法来对嫡庶尊卑做严格的区分,表明了等级森严、尊卑区分的周礼制度和对一夫多妻制度合法合理化的承认。
李乾顺喜好汉文化,沉湎其间自然有了带入感,但西夏皇帝哪怕是宗室女也是尊贵的,又哪能与人为妾,所以选四个美貌女子与乐天为妾。其实夏崇宗李乾顺心中还有另外的一个想法,如果乐天沉湎于贪恋酒|色之中更好,只要乐天这颗在南朝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废了,南朝便不以为惧。
夏崇宗李乾顺有着敏锐的政|治嗅觉,分明可以感觉到乐天日后的前途,若是乐天能在南朝执掌宰辅,日后对西夏对辽国都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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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黑!
看着在朝堂上奏事的乐天,垂拱殿中一众文武不由从心底对乐天做出个评价。
见过黑的,没见过这么黑的;而且黑出了高度,黑出了风格,大大方方的黑,明明白白的黑,黑不止是让王公大臣挠头,便是一国之君见了也有种肉痛的感觉。
西夏地瘠民贫,再加上国土狭小,一年的财赋收入能有一千五、六百万贯就不错了,而且又处于四战之地,不时与周边国家发些争端,若不是西夏有征发兵伇有自带马匹、兵器甚至口粮的传统习惯,恐怕以西夏的财力早就崩溃了。
眼下,乐天除了大宋朝廷赐下的彩礼,私人又带去五十万两白银的彩礼,西夏皇帝又岂会只陪那点嫁妆,若不发还乐天两倍的彩礼嫁妆,恐怕都会成为他国口中的笑柄,但以西夏这种地瘠民贫的国家来说,陪嫁二百万贯虽不至于动摇国本,但绝对会伤到元气。
乐天这般做可以说是一石二鸟,于公西夏伤到元气,可让大宋得利;于私,五十万两银子变成一百万两银子,这比做买卖还划算,又何乐而不为。
徽宗赵佶很快想通了其间缘由,颔首道:“乐卿一片拳拳为国之心,朕甚感心慰!”
这个时候谁敢指谪乐天,谁还能再来质问乐天那个什么巨额资产来历不明?
看到天子夸赞自己,神色间并无异色,乐天拜道:“臣斗胆请陛下,命禁军归还封查臣的银两!”
西夏动摇国本是大宋乐见其成的事情,徽宗赵佶自是乐意见得西夏被乐天祸害,吩咐道:“霍卿,将查封乐卿的银两尽数归还乐卿,船上的随员尽数放了!”
“臣遵旨!”
枢密副使霍大人无奈,但不得不上前领旨,人家乐大人可是事事为国着想,处处占着理呢。
“这便去罢!”随即徽宗赵佶催促道,又叮嘱道:“霍卿你要派出军中精锐士卒,将乐卿的银两解押送乐卿府上,并在宅外派驻人马日日夜守卫,以防心思不轨之人生事!”
自己是弹劾乐天的,怎么转眼间就落到了这种地步,不仅没有弹劾成乐天,而且还成了打杂的搬运工,自己可是堂堂的正二品枢密副使,霍枢密副使在心中无奈,却又不敢逆拂天子的旨意。
今日朝会,童贯由始至终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眼下心中带着嫉妒更是带着怒意,原本以为自己奏请天子许乐天嫁了西夏公主,就可以让乐天虽处于朝堂之中,却因西夏公主的关系永远处于被闲置的状态,今日却没想到,乐天竟然会用上这般巧妙的手段化解。
虽说心中敌视乐天,但童贯也不得不承认乐天的手段巧妙,甚至可以说是一箭三雕,一显示其对大宋的忠心,更使的圣眷不衰;二来坑了夏国;三来送一陪二,获利三厚;可以说乐天是当真无愧的人生大赢家。
关于乐天的遭遇,旁边一众群臣也是看的清楚,乐天自西北回来便六品升做四品,可见圣眷之隆,然而只因为适夏国公主一事,便让乐天处于闲置状态,如今看眼前的趋势,自乐天从西夏归国后,绝对会再度受朝廷重用。
“臣谢过陛下!”乐天忙拜谢,随即面色又变的凝重起来,接着说道:“陛下,臣此次去夏国迎娶那夏国公主,所担风险甚多,甚至可能会有去无还,还请陛下助臣,臣才能安全归国!”
“乐卿何出此言?”听乐天这般说话,徽宗赵佶言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




擎宋 第552章:西行便是赴险
一个人没有任何恶习与不良嗜好,但为什以还会有许多人不喜欢他?究其原因不外乎有四种原因,一是长的太帅,二是太有女人缘,三是太有钱,四是太得上司喜欢。
很不幸,某中书大人就属于这种情况,仅是弱冠之年便官居四品就足以令朝野上下嫉妒的眼红,何况还那么有钱,动辄拿出五十万两银子来。
古代科举不止是以才取人还以貌取人,能当官的,模样自是不丑,身居高位这些人也不缺美女,但钱与权又不是哪个人所追求的,但与乐天相比,自己就有一种渣的感觉,不禁对乐天生出一种眼红的嫉妒感。
殿中群臣听乐天方才的语气,心想这位乐大人怕是要开始大打同情牌了。
乐天神色凝重,语气低沉,缓缓奏道:“陛下,臣今岁于西北屡次为熙河路安抚使刘老大人出谋划策,败夏贼于震武、卓啰和南军司、盖朱城,俘敌甚众一雪统安之耻,后又将夏人晋王牵制于卓啰城,归朝后与夏国议和态度强硬,屡次出言难为,臣以为夏人之眼中钉内中刺,恨不能将臣除而后快,此行夏境能否安然归来面圣,或各两可之说!”
又是自表其功,很多朝臣心中想道,但又不得不承认乐天的功绩,单单是在任上数度险些遇刺,就显得朝廷在亏欠乐天。
“朕记得卿脸上的伤是如何来的,那是被夏人刺客行刺时划伤的!”盯着乐天的脸庞上尚未褪去的疤痕,徽宗赵佶也被乐天的情绪所感染:“虽然卿脸上的疤痕,被药膏淡去了许多,但朕与大宋不会忘了卿所立下的功绩。”
“陛下有此言,臣此生死而无憾!”乐天忙表忠心,接着言道:“陛下,臣言才所言只为其一,此次臣西行夏境,所带彩礼甚重,夏国国主若为夏国颜面着想,必会以双倍做为陪嫁,然而以夏国国力怕是无力负担,所以臣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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