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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如弓
指着这些码放整齐的箱子,童揽与乐天言道:“中书大人,这里每一只箱子里装有一百根银条,每要银条整好重一斤,这里一共三百只箱子,共计三万斤,还请大人清点!”
说话的同时,童揽打开箱子,拿出几根明晃晃的银锭,说道:“大人,为了方便计算数量,属下特命工匠们将每根银条的重量铸成一斤!”
接过银条,乐天掂了掂感觉很是压手,细打量银条表面,只见银条上被打着一个个如编号般的数字印迹,点头赞道:“看这成色与官银相差无二,纯度也在九九之上罢?”
“大人所言不错,东瀛银矿的银质很好、纯度也很高,这些银条的纯度着实达到了官银的纯度,无需别的什么工序,稍做提炼便是九九成的!”童揽言道,随即又说道:“为了防止银块被人偷盗与外流,每根银条之上都铭上了中华的字样,更被打上了编号。”
宋代一斤为十六两,折成现在的重量刻度为六百克多些,三万斤白银按现在的计算为十八吨。字面上的看起来十八吨不是个小数次,但银的比重是水的十点五倍,也就是说一立方的银为两万零五百公斤,东瀛岛根银矿半年的产银量若是不用箱子存放,而是齐整堆在一起,还不到两立方的体积。
银钱这东西只要多了,在眼中就是一堆数字而己,使的乐天也不甚在意。眼下的乐天眼界开阔,早己不是两年前在平舆县当小吏的乐天了。
思量了片刻后,乐天吩咐道:“这边合股银矿的产量便限制在一年三万斤罢,咱位私产的那些银矿一定要加工加点全力开采,便是再招集到了银匠也优先送到咱们办的银矿那里!”
张彪言道:“官人,当初老爷说东瀛有银矿的时候,那些人都还不大相信,自小人今年冬天回到杭州,那几家员外老爷与营中统制看到样银时,皆如笑开了花一般。”
童揽不屑道:“他们能跟着中书大人发财,不代表他们有什么眼光,只是是他们走运罢了!”
提到东瀛,乐天不得不多操些心:“岛根那边的东瀛人没对咱们采银的事有所警觉罢?”
童揽回道:“岛根那些家伙,觉的能跟我们做生意就很高兴了,咱们过去带去了大量的货物,使岛根成为贸易中转地,将东瀛与高丽的商人也吸引了过来,使岛根比原来富裕了许多,更有不少其他地方的东瀛人迁到岛根居住,岛根的东瀛常驻人口比原来多了许多。”
乐天想了想说道:“此次回到杭州,与王员外等人说,运往岛根的货物减倍,将东瀛其他的地方当做周转地!”
张彪不解道:“大人,我等将岛根当做货物中转地,好不容易将东瀛与高丽的商人引到那里,大人怎又改变了主意?”
童揽自是知晓乐天的用意,与张彪解释道:“当初中书大人以做贸易为诱饵,让那老木都将我等请到岛根,并且安营扎寨,更是以做贸易为幌子开采银矿的,若那些东瀛人越聚越多,发现了我等开采银矿秘密,又岂容的了我等,怕是会立即撕破了面皮。”
乐天又问道:“回来的路上,可否遇到了海匪之类的人物?”
童揽回道:“海上的海匪不在少数,只是没形成什么规模,有些不长眼的想要将主意打到咱们的身上,很快便被咱们的护卫船队击退了!”
“咱们赚了银子,自然也要在那边多养些水军与能上岸打仗的士卒,免的到时有什么变数。”有惊无险,不意味着一直都是这样,乐天心中立时大为警惕,想了想说道:“六月产银量怕是有一万斤罢,将这一万斤银子拿去打造外包铁甲的快速护航船只!”
按后世海军的理念,海军不止保护本国海疆不被侵犯,还要保护本国在海上经商交通线有安全,莫说是宋人在那晨没有这个理念,便是后世华夏在近代时也没这个理念,根本没有海上国土与领海线的概念,只是以为对方不上岸便不是侵略,便是万事大吉。
……
经营东瀛的事情被乐天安排的差不多了,乐天着童揽二人带自去前去与那些护卫们见面,随即就近寻了一处在汴都有名的酒家,为一众人接风。
席间自是乐天、武松、童揽几人一桌。
酒过三巡后,童揽开口说道:“下官在被禁军羁押时,曾听说中书大人在西北建功立业,使得夏人遣使求和,大人更得了陛下赐婚,不日要远赴夏国迎娶夏人公主,属下在这里向大人贺喜了!”
童揽回到汴都时听闻乐天的消息也是吃了一惊,童揽赴东瀛岛根时,乐天还在钱塘任上,前后不过九个多月的时间,乐天己经官居四品了,而且其间立下的桩桩功绩令人听了着实咂舌。
在钱塘时,童揽就觉的乐天不可限量,没想到看乐天比自己预计的前程还要远大。
听闻童揽之言,乐天手中酒杯放了下来,叹道:“喜事是喜事,不过倒未必值的庆贺!”
“中书大人是怕那夏人出尔反尔?”童揽可是皇城司中的人物,自然知晓乐天话音里的意思,忙又说道:“属下愿随中书大人远去西北,护卫大人周全。”
乐天摇了摇头:“夏人若是有那个心,便是当今天子也护不得我,何况你熟悉东瀛那边的事务,那边也离不开你!”
其实乐天自己也知道,自己此行西夏能否安然回来,其实就是在赌,一是在赌自己的运气,二来在赌西夏皇帝李乾顺的人品。





擎宋 第555章:乐天问卦
ps:不是网站乱了,就是我电脑出问题了,总是显示上一章的内容。
“瞎了你们的狗眼,敢挡住太傅老大人车辇的路!”
天色近暮,大内西华门外,一辆马车在一群内侍下臣的簇拥下向德昭坊行去。此时却是汴都交通拥堵之时,有辆牛车与这辆马车相向而行,将道路堵了起来,那随行在马车旁的仆伇大声叫骂道。
大宋缺马,除了西北边军与河北禁军有少量的骑兵外,各地极少见到马匹,在汴都便是朝中三品以上的大员们,也只能坐牛车或是驴车上朝,是凡能有拥有马车的自然都非寻常人物。
听闻是太傅的车驾,对面的牛车上下来一年轻士子,拱手向着车驾施了一礼:“不知是太傅老大人车驾,乐某失礼了!”
“老爷,是乐中书!”看到那牛车上下来的年轻士子,守在马车旁边的仆伇忙向车中禀道。
“原来是乐中书,老夫家中下人没有礼束,还望中书大人不要见怪!”听到下人禀报,那车中人立时掀开帘子,对着车外的年轻士子一笑,又对身边人喝斥道:“没规矩的狗奴才,还不向乐中书赔罪!”
对面的年轻士子是乐天,被簇拥在马车上之人是梁师成,二人都是郓王的拥泵,有着利益关连,见面自然客气。
此时,做官的下衙,当差的下差,打工的百姓回家,大内外的街道上拥堵不堪,交通完全陷入堵塞中。
看了眼四周,乐天言道:“屠四,让车夫将车子赶到一旁,待行人稀了以后我等再回家!”
梁师成也知道一时半刻无法回府,也吩咐下人道:“将马车避避,容他人过去后再回府!”
路边便是茶楼,尺七怕乐天等的急躁,说道:“官人,这路上的行人也不如什么时候能稀了,先去茶楼中饮些茶罢!”
见一时半会无法回家,乐天点了点头,又向梁师成拱手道:“既是与太傅老大人偶遇,太傅老大人可有兴致吃两杯茶歇歇脚再走?”
梁师成这人喜好附庸风雅,常结交文人雅士显彰显自家品味,在大宋论诗词之名当世能出乐天之右者寥寥,梁师成自然也乐意拉着乐天的衣襟来显示自己的品味,自然是欣然前往。
“二位客官,不知要喝什么茶?”看到乐天与梁师成二人进了茶楼,那茶博士忙言道。
“捡你们这最好的茶上来便是!”梁师成身后的仆伇说道。
……
片刻之后,那茶博士奉了几味茶点上来,摆置在旧上又言道:“茶水马上就来,这是几味茶点,二位客官请慢用!”
待那茶博士离去后,梁师成一笑:“咱家在这里要先恭喜乐大人了,据从西北传来的消息说,夏人信使己经过了萧关,不久后便要抵达汴都,乐大人之后便要启去西北迎娶夏国公主了!”
“此事有何好恭喜的!”乐天摇头,叹道:“太傅老大人又岂看不出来,下官娶夏人公主还不是童贯、白时中等人掇撺陛下允许的,这桩亲事还未定下来,下官便被朝廷闲置了!”
梁师成摇头,问道:“乐大人莫非有嫌弃咱家未在陛下面前替乐大人说话之意?”
“下官不敢!”乐天忙道,又言:“下官如何不知道陛下的旨意是不容他人拂逆的,太傅老大人便是在陛下面前进前,不止无法令陛下收回旨意,怕是太傅老大人还会触动龙颜。”
“天下人若都像乐大人这般明事理,我大宋的天下便好治理了!”显然梁师成对乐天的回答很是满意。
无奈的笑了笑,乐天又言道:“太傅老大人也知道,下官能官居四品,虽说是机缘巧合但也是实属幸进,在朝中根本没有什么根基,又得罪了蔡相、童贯等人,若不然也不会有眼前仕途受阻之相……”
在说话间,乐天从怀中拿出一张契票,不动声色的放在梁师成的手中,同时口中言道:“用不了多久,下官便远赴夏境,甚至会身处险境,到时还望太傅老大人多多在陛下在前为下官美言……”
“这如何使得!”梁师成推让的同时,目光却是扫过乐天放在手中的契票,一万贯三个字很是惹眼。
将契票按在梁师成的手中,乐天低声说道:“太傅老大人是陛下面前的能说上话的人,下官的安危便全拜托太傅老大人了!”
一万贯足以购下千把亩上好的良田,梁师成如何不心动:“咱家若没记错的话,乐大人此前在垂拱殿中曾言,乐大人赴夏时,西军当以严阵以待,以保乐大人无虞?”
“下官正是这个意思!”乐天言道。
看在银钱的面子上,梁师成大包擎揽:“此事咱家会在陛下面前提及的,定然不会让乐大人失望!”
似梁师成这样的人虽然是个奸臣,但也还是讲信用的,若是不讲信用,便是卖官鬻爵怕是也没人敢信没有敢买。
见梁师成允了,乐天拜谢:“下官的安危,便依赖太傅老大人了……”
“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苍径秋高,对月枕松根,一觉天明。认旧林,登崖过岭,持斧断枯藤。收来成一担,行歌市上,易米三升。更无些子争竞,时价平平。不会机谋巧算,没荣辱,恬淡延生。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
就在乐天话还未说完之际,只听得有人诵着偈语,从楼下走到楼上,在最后一句念完之际,那人己经坐在了另一张茶桌旁。
乐天与梁师成同时打量那人,只见那人看年纪二十余岁,一袭月白色阴阳道袍,手拿着一柄拂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态。
“好大的口气!”常年侍候在徽宗身边,自是见过不少道家人物,梁师成打量着坐在附近桌案前的年轻道士,带着几分调侃的嘻笑道:“这位道友请了,听闻汝之偈语,定是那陷于山中的仙家了,又如何来到这汴都的世俗,莫非是不甘山中的寂寞了?”
“髽髻双丝绾,宽袍两袖风。貌和身自别,心与相俱空。物外长年客,山中永寿童。一尘全不染,甲子任翻腾。”那道士未理会梁师成,口中只是接着念着道家偈语,随后才言道:“贫道自是不敢自称仙家,只不过虚活了几甲子罢了,看淡了人情世事,看惯了世道轮回而己!”
一甲子为六十年,数甲子意思是说此人有二百多岁了?听这道士说话,乐天与梁师成齐齐的心中一惊,目光里尽是疑惑。
“原来道长是隐世出家人仙家,失敬失敬!”乐天起身,向那道士行了一礼,言道:“不知道长在何方隐居?又在何方修道?”
那道士依旧是坐着,打了个揖首言道:“心中有道,处处为道;出家即无家,天下皆为家;居士又何苦纠结于一家一处?”
“惭愧!”乐天道了一声,又戏谑道:“听道长所言,是为得道之士,不如与在下课上一卦!”
“居士岂不知课卜有损寿数?”听乐天所言,那道士神色不屑的望着乐天。
乐天嘻笑道:“道长怕是卜不出什么,在这里装腔作势的哄人罢?”
“你竟然如此怠慢与吾?”那道士眼中带着几分怒意,随即无奈道:“我方外之人自是不与人争长论短,既然居士这样说,也罢,贫道便与居士课上一卦?”
“多谢道长了!”乐天拱手致谢。
“居士幼时贫寒,年少显贵,眼前怕是要有劫难呐!”打量了乐天几眼,那道士便言道。
听这道士言,乐天心中一惊:“道长请说的仔细些!”
点了点头,那道士言道:“居士年少父母双亡,被阿姊抚养成人,少年显贵但却有大劫之相,贫道观居士面相,不日将要西行,那所谓之大劫怕应在眼前!”
梁师成只是闻听品茶,却是不语。
乐天慌道:“请道长教破解之法!”
“破解?”那道士轻轻一笑,打量了乐天几眼才说道:“贫道观居士也是与我道有缘之人,不如随贫道修行,当可渡化之厄。”
乐天摇头:“乐某身不由己,又留恋红尘,实不想青灯相伴余生!”
“即是如此,贫道也无法为居士破解了!”那道士摇头,又言:“以八卦这相来看,西北是为生门,然而于居士而言却是死门,居士此前曾险些丧身于西北,此番再度涉险,贫道实无破解之法!”
梁师成本以看笑话的心态在看这道士所言,此时心中也是一惊,梁师成自然知晓乐天底细的,这道士所言处处皆是有根有据,梁师成又怎能不心惊。
乐天忙起身拜道:“请道长开恩,只要道长愿意为乐某化解此厄,乐某定为道长筑庙宇、修金身,享香火供奉!”
那道人摆手道:“我一修道之人,己如夏蝉,每日只需打坐,餐风露宿便可苟活,又岂需那庙宇、金身香火等俗物!”
“请道长相救!”乐天的语气变的焦急起来。
那道士只是摇头,“你不与贫道修道,贫道又怎能替你破厄!”
见那道士百般不允,乐天也不好强求,最后只正色道:“实不相瞒道长,乐某此行明知是将身陷险境,却也不得不去,也是为我大宋万民为我大宋江山社稷着想,若道长有破厄之法更好,若无,乐某也不强求!”
被乐天缠的没有办法,那道士只好言道:“也罢,也罢,贫道便为居士道出破厄之法,不过贫道只能说这破解之法只能算做是五五之数,至于余下的五成,有两成是看居士的运气,另有三成便要看居士自己的临场应办了!”
“多谢道士!”乐天再次道。
“其实,贫道所说的这破厄的五五之数,便在居士同座的这位贵人身上!”点了点头,那道士在说话的同时,将目光投到了在一旁看热闹的梁师成身上。
原本正在看热闹的梁师成险些将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但仔细一想,却又有几分洋洋得意。




擎宋 第556章:原来是个套
今日乐天来寻自己,又奉上一万贯钱,便是求自己在天子面前说话,请天子命西军在宋夏边境为乐天造势。而这道士也说自己是乐天的贵人,难道在冥冥之中便注定自己是乐天的贵人。
再说自己收了乐天一万贯的好处,这道士如此说,又岂不是涨了自己的颜面。越是这般想,梁师成心中越是得意。
对于这道士的话,乐天显然是不大满足,忙又追问道:“道长,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化解之法?”
对乐天的一再追问,那道士神色间不满起来,言道:“贫道这般说话,己经是泄露了天机,难免要损及自身寿元,而天意又岂是可拂逆的,我等只是尽量化解,若天意真是如此,贫道也是没有办法。”
这道士说的话有些模棱两可,但却十分合梁师成的口味,乐天求到自己,是自己的人情也是自己的面子,然而便是自己将事办的成了,乐天是生是死也只能看自己的运气,其间可是有着很大的操作性,使的梁师成看这道士异常的顺眼。
乐天很是失望的说道:“道长,难道便别无他法了么?”
那道士摇了摇头,将目光投向梁师成,左右打量了几眼,才言道:“不过这位贵人,日后怕是要有煞气冲身,必将左右自身运势,甚至会累到自家性命!”
好好的怎说到了自己,梁师成眼中不免有几分怒意,旁边的仆伇看到主子眼中的怒色,与那道士言道:“你这道士休要胡言乱语……”
“休得无礼!”
跟在徽宗皇帝身边久了,梁师成自然对道家之事也是疑神疑鬼的信,听自家仆伇说话,忙训斥道,同时向着那道士拱手道:“在下的家中杂仆粗鲁无礼,冒犯了道长,还望道长莫要见怪!”
摆了摆手,那道士笑道:“出家之人若是做不到荣辱不惊,还修什么身?悟什么道?练什么气?筑什么基?还奢望着结丹化婴,不若化做一捧尘土,少浪费这世间少有的灵气,让与其他道友了!”
炎黄时报上,乐天抄袭前世网文《苍穹绝世仙》中的大纲,这前世网文中的灵气、炼气、筑基、结丹、化婴等等网文专用词,自然也在大宋百姓间传扬开来,更让大宋百姓与道家人物心中羡慕不己。梁师成自然也读了这小说,心中对其憧憬无限。
梁师成恭敬的问道:“道长不妨直言,梁某有何等犯煞之事,这煞气又是从何而来,因何事而起?”
那道士并未答话,只是手中捏着法印,连打着了几个指诀,轻嗅了口气,才说道:“居士身上的煞气,伴随居士己有两年,起初只是若有若无几乎无可发现,如今己经聚成丝缕,若再过数年,便可成幕成雾!”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梁师成今天收了乐天一万贯钱,手都收的发软,正所谓花钱免灾,所以梁师成底气十足,求道:“请道长化解,在下宁可散财!”
“贫道早己辟谷,纳天地灵气便可裹腹,要银钱又有何用?”闻言,那道士摆手一笑,接着言道:“若居士真有心的话便将这茶水钱付了,日行广施天下苍生,以结个善缘!”
“是,是,是……道长是得道的高人,岂是在乎世俗的那些阿堵物!”梁师成忙恭维的说道。
打量了梁师成片刻,那道士伸出一只手,口中念念有词,左右捏算了半响才说道:“如果贫道没有算错的话,居士家中曾纳过六房小妾,眼下其中一房己不在家中了,如今只余下五房!”
“正是!”梁师成忙道。心中更是惊讶,自己之前有一房小妾因与人通讦被自己逐出了家,眼下家中还有五房小妾,这道士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惊讶之余心中对这道士所言更是信服。
那道士接着言道:“居士家中那四房妾氏虽然出身卑微,却还是好人家的女儿,只是有一房家中的出身却不大好,居士身上的煞气就是是由那房小妾带来的!”
心中微惊,梁师成有此疑惑,随后问道:“道长的意思,在下不大明白?”
那道士未答话,用手又掐算了一番,许久后才睁眼,说道:“居士的这一房小妾,品性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但其的家中出身却有问题,使的居士这房小妾自从生下起便身上带着煞气,由于这煞气是天生胎带而来的煞,当为煞气之源,无法根去!”
梁师成被说的胆颤:“还请道长明示!”
依旧摆弄着双手,许久后那道士才言道:“贫道先推演先天八卦,再推演后天八卦,若没有推算错的话,居士的这名小妾家中当是当兵杀过人的,或是做郐子手,手里沾有人命、而且是无辜之人性命的,无辜之人殒命必带怨气,怨气积累而成煞气,而居士的这位小妾就是在其父煞气盈身时,与其母有孕,故而是为胎带来的煞气!”
梁师成被那道士说的险些跳了起来,口中却是叫道:“怪不得咱家这阵子总是觉的添堵,事事都不顺气,原来是这个扫把星,原来是这扫把星克死自己爹娘,使得家道贫困咱家看她生的貌美,才从她嫂子手里将她买了来,原来却坑到了咱家,她那嫂子将她发卖,也是让自己躲了煞,难道那么美的小娘子卖那么便宜的价,原来其中的原由在这里……”
此时的梁师成,一身的怒气回怨气,尖利着嗓子叫着,活脱脱像个怨妇。
话说梁师成与童贯二人向来是面和心不和,之前童贯在西北二人不见面也便罢了,如今童贯还朝,二人自然要处处针锋相对,在天子面前争宠,看样子梁师成吃了些瘪,所以才会这般敏感。
点了点头,那道士接着言道:“远之,离之,居士最好是将其请出家门,以免日后家门有不幸之事发生!”
“多谢道长点拨!”梁师成拜道。
“哈哈哈……”那道士起身,也不说话也不回礼,径自向楼下行去。
“千峰排戟,万仞开屏。日映岚光轻锁翠,雨收黛色冷含青。枯藤缠老树,古渡界幽程。奇花瑞草,修竹乔松。修竹乔松,万载常青欺福地;奇花瑞草,四时不谢赛蓬瀛。幽鸟啼声近,源泉响溜清。重重谷壑芝兰绕,处处巉崖苔藓生。起伏峦头龙脉好,必有高人隐姓名……”
就在乐天与梁师成望着那道士消失的背影发呆时,只听得楼下远远的有偈声传来,听声音是那道士的口音,二人再走到楼前临窗向下张望时,却己不见那道人的踪影。
听那偈语出神,许久后梁师成口中赞道:“真乃活神仙是也……是不是要将此人请至陛下面前,为陛下讲经论道,修那长生之术,使吾皇千秋万载,使我大宋江山永固!”
乐天言道:“此等世外之人,又岂是可以用银钱打动的,今日太傅老大人与下官得见其人,己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这道长若是有心度化陛下,那便是陛下的仙缘,如不得相逢,那也是陛下仙缘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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