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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如弓
“公爷,属下知道乌伦珠日格虽然是草原上最明亮的明珠,最香最美的格桑花儿,但却是带有刺儿的……”阿利丹说道,接着又言:“而公爷您是天上的雄鹰、草原上的猛虎,如同恶狼一般的金人看到您也要退避三舍,再烈的野马见到您也要俯首称臣……”
挥手打断阿利丹继续说下去,乐天斥道:“说那么多屁话干什么,乐某就是让你将乌伦珠日格带走!”
犹豫了一下,阿利丹才说道:“公爷,小的跟在公爷身边,细想之后,发现自己喜欢的是性格温婉的汉人女子,珠伦珠日格虽然漂亮却实在是太泼辣……”
“公爷……”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杨志的声音。
“何事?”乐天问道。
门外的杨志犹豫了一下,才回道:“小的有事想与公爷商议!”
闻言乐天微惊,杨志能这般说话,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随即与外说道:“进来说话!”
见杨志来,阿利丹如遇大赦忙说道:“公爷有事与杨志商议,属下先退下去了!”
阿利丹离开,杨志行了进来,乐天问道:“寻我有何事商议?”
犹豫了许久,杨志才开口道:“公爷,燕青与一千兄弟被公爷您派去守太原城,朝廷两次驰援太原失利,而公爷您被贬斥南去,那留在太原城的燕青兄弟……”
杨志说的话,此刻乐天也在思量,难道历史还是如之前那般继续按着原轨迹行进,直到太原城破金兵南下,引发后世的靖康之耻?
闻言,乐天也是犹豫,但有些事情超过了自己的预料也超过了自己的掌控范围。
“小的知道此事让公爷为难,但公爷就没有任何办法了么……”见乐天不言,杨志拜道:“小的请公爷救救燕青兄弟。”
“容我想想……”乐天长长的叹了口气,挥手道:“你起来罢!”
“公爷,转运司通判兼盐事制置使王庶王大人、提刑司赵佣赵大人、知府吴大人、仓司沈大人俱在府外求见!”门外传来门子的声音。
“让他们到花厅等候!”乐天吩咐道。
不多时,乐天到了花厅,王庶与一众人忙起身拜道:“下官见过经略大人!”
“诸位大人莫要多礼,请坐罢!”乐天摆手示意众人坐下,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口言道:“诸位大人想来也听到了乐某接一朝廷诏令的消息?”
“我等刚刚得到朝廷的通报!”王庶等人忙回道。
乐天点了点头:“明日乐某便南去琼崖了,今日将灵夏的事务与诸位大人交待一下也好。”
“公爷,下官确无此意!”王庶忙回道,又言道:“公爷,朝廷诏令传达下来后,下官与一众同僚商议,准备联名向天子请奏,请求天子将公爷留于灵夏……”
“是啊,我等己经打算联名,
“万万不可!”闻言乐天微惊,目光投向王庶筑等人,连连摆手:“王大人你可曾想过,如此来天子以为汝等是威胁朝廷,将来……”
“此次驰援太原,公爷虽有失策,但与张灏、解潜两部相比,我灵夏军几无损失可言,然朝廷如此处置经略大人,我等实为公爷感到不公。”兴庆府知府吴纵说道。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提刑官赵佣诵道,随之言道:“下官曾记得垂拱殿中还挂着公爷的对联:我等又岂能不为大宋安危直言,而且敢言直谏是为我大宋文臣之风骨,我等又岂能像蔡京、王黼之流那般为升官面阿谀谄上,为千夫所指万民唾骂。”
仓司沈永昭也是说道:“灵夏与太原的情势,公爷您是知道的,太原情势危急,而太原存则大宋存灵夏也存,太原亡大宋危,则灵夏亦危,遍观本朝能战者惟公爷一人而己,如今公爷被贬,大宋实危矣,故我等上疏留公爷居于灵夏!”
“诸位大人与乐某的一片心意,乐某心领了!”乐天起身,向着众人一揖,随后又笑问道:“乐某与朝中有怨隙者甚多,乐某被贬琼崖与这些人不无关系,汝等与我上谏,便不怕开罪了那些人?”
王庶言道:“公爷,灵夏为我朝新复之地,素来是流放贬官所在,我等来此任职,与朝中那些权贵自不是一路人,而且自从公爷来到灵夏,灵夏乱相立地得以止歇,公爷功绩实不可没。”
“王大人说的甚是,自公爷来到后,灵夏不复之前之乱,公爷功不可没!”
赵佣等人也是言道.
“诸位大人莫要捥留了!”乐天摇头,继续说道:“灵夏东出太原的山路尽被金人堵死,我军不得东出,金人也不能西进,而且金人意在南侵无意西进,所以说现下灵夏还是安全的,除了金人不顾蒙古人带来的麻烦,穿越沙漠与北部草原来打灵夏,眼下乐某留在灵夏手握兵马,怕是对抗金大局也无影响!”
王庶摇头道:“公爷或是被贬此去琼崖,实在是……”
“诸位大人的好意乐某心领了,然贬谪我是天子的意思,又岂是我等臣子能做的了主的?况且诸位大人也知道,此前乐某与郓王殿下交好,这贬谪么……”乐天起身一礼,说到一半的时候便不再说下去,最后只得叹气苦笑道:“所以诸位大人还是莫要再操心了……“





擎宋 第1008章:有意思的送行
“公爷,事情办的妥当了……”亥时,武松进得堂中低声禀道。
“没留下什么痕迹罢?”乐天点了点头又带着轻问,又提醒道:“不要忘了,皇城司中人大抵都是破案的好手!”
“公爷尽可放心,小的带着手下兄弟,又有许大人从旁协助,许大人手下的兄弟更是个中好手,与这些人又生有旧怨,下手干净利落非常,更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小人看了也为之叹服。”武松在旁夸讲道。
说完后,武松顿了顿,又压低声音道:“不过,公爷明日可能要委屈您一下了。”
“何意?”乐天有些不解。
武松上前又在乐天耳边低语了几句,乐天面带惊讶:“这样怕是有些不好罢?”
“这也不是我等的主意……”武松苦笑。
“唉……”
乐天没说话,只是苦笑着长叹一声。
……
“乐大人,上路罢!”
一大上,灵夏路经略安抚司衙门刚刚开门,一群皇城司校侍卫们不顾门子的阻挡闯了进来,径直奔向后堂。
“乐某己经恭候诸位大人多时了,这便上路罢!”
却见此时的乐天己经梳洗完毕,身着一身青色儒士长衫,神色淡然至极。
闲话不提,却说在清晨时分,一身便衣的前灵夏路经略安抚使乐大人,在一群皇城校尉的看押下从经略安抚使司行了出来,武松、杨志与屠四等人也是护在一旁。
“放了这大宋的狗官,若不然本姑娘与你们拼命!”
出了经略按抚使,没走两步,一道如同红色火焰般的身影出现在一众人的面前。
乐天只见乌伦珠日格手持着一极长鞭恶狠狠的盯着身边的皇城司差伇,大有一言不和就出手的意思。
“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胆敢阻挡皇城司办案?”有皇城司校尉大声叫道。
又有皇城司校尉拨刀威胁:“皇城司奉旨办事,你这番人婆娘阻止办案,莫不成想要劫囚造反不成?”
“当我不敢……”乌伦珠日格一抖手中长鞭,捥出一个鞭花更是发出一声脆响。
街面上人来人往,这一幕上就为人所瞩目,此刻所有人更是震惊。
“乌伦珠日格不得无礼,且退回去!”乐天斥道。
没待乌伦珠日格撇嘴,只见在经略按抚司中任职的一众官员命人抬上酒席上前,显然是相送之意。
乌伦珠日格见状不知如何是好,旁边的武松等人识趣,忙将其引到了一旁,一众皇城司校尉也不催促,乐天与经略安抚司中的一众官员互相敬了几杯酒水,又互相慰勉一番,又互道了一声珍重,方才在一众皇城司校尉的引领下前行。
兴庆府为西夏都城,城中百姓也是见过世面的,这些百姓见状立时明白过来,这是官员离任。再细加打听之后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灵夏路这位经略大人今日离任,据说是因为驰援太原无力被贬。
灵夏百姓对乐天的感情比较复杂,无论是灵夏的党项人还是汉人。
在这些人的眼里,乐天是大宋灭亡西夏的帮手,更是屠杀西夏军队的凶手,但对稳定灵夏乱像但又功不可没。所以对乐天是走是留,心中的想法也很矛盾。
又走两步,又见有灵夏当地绅者搭采棚设席,乐天受了敬酒,上马要走时,又有百姓飞快上前,抱住乐天的大腿,另有数人手忙脚乱的脱了乐公爷的靴子,高呼道:“恳请公爷不要走,我灵夏时有党项余孽做乱,刺杀官员杀戮掠夺百姓,能有今日之稳定,都亏了公爷,而如今公爷却被朝廷贬官流放,小民实为公爷不值……”
“对,公爷究竟是犯了大宋法律的哪条哪款,为何要将公爷贬谪流放,朝廷不公!”有人叫道。
“对,朝廷不公!”有人捧哏道。
“公爷若走了,让小民如何自处,那乱贼再来,我等更不安生……”
话说的恳切真诚,更是涕泪横流。说话的同时乐天脚上的靴子被脱了下去,随即随在旁边的屠四为乐天抽象上备用的。脱靴遣爱的套路乐天也是玩过的,只不过这一次被玩出了高度。
从经略安抚司到兴庆府南门不过数里,只见兴庆府的学生方位、吏员方队、商人方队、士人方队……彩棚密布,鼓乐齐鸣,十步一桌,八步一案,沿途摆设酒席直至视野之外。
这玩的有些大了罢?乐天不禁愕然,昨日自己安排屠四等人为自己送行,免的自己因为罢官去职流放不至于走的时候一点面子也没有,弄几百个士绅学生撑下场面,却没想到被弄的这么壮烈的排场,这可怎么穿的过去……屠四这些人也太卖力罢。
“屠四……”乐天不禁将目光向旁边投去。
屠四在旁低声说道:“公爷,咱这不关小人的事,这是王大人与吴知府等几位大人的意思,昨夜武都头也与公爷您说了,但没想到被几位大人弄出这么大的声势……”
距离乐天身边不远的许将凑上前来,低声道:“公爷,想来是灵夏路的一众大人们觉既然不能向朝廷为公爷您请命,弄出这么大的声势一是为了感谢公爷治理灵夏,二来也是为了恶心一下朝廷里掌权的那些人。”
乐天终于有明白了,自己虽然是经略安抚使却不是亲民官,还真没这么大的面子,不是吴知府鼎力相助,可就没有这么大排场。
一来乐天到灵夏路以后,着实为灵夏的稳定做了许多贡献,使灵夏安定了许多,再加上灵夏路官员都是被贬斥外放之人,心中对朝廷多有不满,又火上加油的经过精心筹备和四处鼓动,便有意无意、半是组织半是自发的汇聚成了这幅场面。
呆立半晌,机变百出的乐公也也没奈何,硬着头皮一路前行。才行数步,顿有城坊乡老数人,从路边闪出拦住叩首,涕泣不能语。
看到前面送行之人众多,屠四向押解乐天的皇城司士卒挤了挤眼睛。
那押解乐天之人以手握腰中长刀,与一众送行百姓叫道:“让开,让开,莫要误了行程,再敢误事,小心拿你等入官府问罪!”
看那皇城司校尉以刀相威胁,送行的人群中立时有人叫道:“就这狗腿子的主人,污蔑经略大人有过,才使经略大人有今日被贬琼崖之事发生……”
“对,打这狗官的狗腿子……”
“打他……”
“对,打他……”
……
有人引导情绪,立时就有人不嫌局大的过来凑热闹,更是有许多年轻人撸胳膊捥袖子欲上来与这十几个皇城司校尉拼命。
押解乐天的十几个皇城司校尉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诸位,诸位,莫要冲动!”乐天忙拦在这皇城司校尉的面前,与众人说道:“打杀了人是要偿命吃官司的,诸位万万不要如此……”
那涌上来欲打皇城司校尉的百姓向着乐天施了一礼,忙说道:“乐公爷既然这样说,我等就放过这几个狗官的狗腿子一把!”
见这些百姓与自己没有好脸色,又不得不跟在乐天近前,十几个皇城司校尉面色尴尬不己。
乐天与这些皇城司校尉说道:“诸位兄弟,不若汝等先与南门等候乐某,待乐某应酬过后再与南门外与汝等会合。”
听乐天言,这些皇城司校尉面露难色。
“汝等怕什么?”乐天摇头:“难道乐某还会逃脱了不成?”
“既然公爷这般说,我等且先行一步,在南门外等候公爷!”犹豫了片刻,那为首的皇城司校尉才说道。
……
后世时人有笔记载云:乐公经略灵夏,彼之称兴庆府后世称银川城合府百姓、士绅姓搭彩相送,把酒脱靴,自经略府门前至兴庆府南门外里许,有百十处来设酒席者。沿途结彩张乐,百姓居民簇拥逡巡不去,脱靴把酒号恸大哭。寸寸节节,行而复止,止而复行……
其间,押解乐公之士卒不耐而拨刀恫吓百姓,若不是乐公劝说,这些士卒险些为百姓所杀,乐公之德令人钦佩之……
当日乐公清晨自安抚司出发,至午时方才到兴庆府外,计脱靴数十只,每席只浅饮一杯而己,然至南门外己然大醉……乐公被扶车上而去,灵夏如失父母,有骑者尾随乐公数十里。呜呼,余此生未见有如此离任者。
实不然,那着便衣随在乐天车后送行的,是武松一众人乔装而行,至于那十几个皇城司校尉早己不是之前的皇城司校尉,而是许将带来的一众前皇城司校尉。
“公爷,前面便是静州城!”
那骑在马上的皇城司校尉头目与车中的乐天说道。
乐天点了点头“今夜在城中休息一晚。”
那骑在马上的皇城司校尉望着远处的静州城,再投向车中的目光充满尊敬:“小的听闻,宣和初年公爷在此围点打援大破西夏兵……”
“陈年旧事,不值一提!”乐天笑道,心中也想起了当年之事,毕竟静州府一伇也是自己值得自夸的一仗。
想到用孔明灯焚烧敌营时,乐天忽然茅塞顿开,以手抚额道:“热气球,热气球,之前乐某怎么没想到这个东西呢?”
乐天忽然欢乐的大叫,一众人不解,眼中尽是愕然。
“公爷,你在说什么,小的怎么听不明白!”随在旁边的尺七低声说道。
“太原之危可解矣……”乐天兴历的大叫道。




擎宋 第1009章:热气球
前面两章有更新错误,现在己改正,抱歉中……
“三哥,公爷让咱们弄那么多绸布来做什么?”
从一辆拉着绸布的车子上传来不解的声音。
“少废话,大当家的怎么吩咐你就怎么做,不许再多嘴!”另一个声音斥道。
“是!”最先问话的人应道:“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
“这还差不多!”被称为三哥的人点了点头,又提醒道:“对了,以后说话的时候再也不许提到公爷两个字,如果非要说不可的话,一定要称呼大当家的!”
……
“公爷,这是您要的绸布!”许将指挥着一众人从车上搬绸布,看到乐天到来忙说道,接着又说道:“据绸缎店的老板说在以前西夏没有纳入宋境之前,一匹绸缎要五十多贯钱,还是最次的绸布,而且还是有钱买不到,更是西夏皇宫里挑剩下来的。
自从大宋将西夏纳入宋境之后,现在一匹绸缎仅要十多贯,而且品相相当的不错,同时其它东西也便宜了不少……”
乐天摇头:“在江南一匹绸缎才两贯多钱,这十多贯己经是暴利了。”
许将不解的问道:“公爷,您要这绸布有什么用?”
“过两日你便知道了。”乐天笑道。
这时尺八领着五、六个人来,来了乐天面前施礼道:“当家的,这是你要小的来的裁缝,小的将静州最好的裁缝都唤来了!”
点了点头,乐天向尺八带来的几个人问道:“你们几个人是这静州最好的裁缝?能将这绸布的织的足够结实么?”
为首的裁缝笑着说道:“这位东家,小的不是自夸,整个灵夏会缝制绸布的裁缝没有几个人,小的以前是西夏国皇室里的裁缝,西夏国破后小人逃难来了静州……”
乐天明白了,这一百多年中西夏与北宋两国交战的时间占据了大部分时间,便是和平时间互市商榷的时间也极少,每年都是北宋岁赐与西夏一些锦帛,所以在西夏能穿丝绸的只有皇亲贵族,会做丝绸衣服的也只有这么点人。
在尼龙没有发明之前,降落伞与热气球上用的都是丝绸,甚至后世二战全面爆发前,东瀛人曾天真的以为没有东瀛人出口米帝的丝绸,米帝的空降兵就没有降落伞可用,却没想到米帝己经研制出查以取代丝绸的尼龙。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且敢绑架朝廷命官……”
“我们大当家的看上你的东西,那是你的福气,你小子再嚷嚷,小心我接着把你的嘴给堵起来……”
“抢了东西还绑人,还有王法么?”
……
刚将几个裁缝安置好,一阵吵闹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很快一个人被带了进来,嘴里不嘟嘟囊囊的叫道:“你们这是抢劫……抢劫知道不?抢了我的避火衣,还将我提炼的火油也都抢了来……”
“程呆子,你人也给绑了过来,不担心自己的小命,还说什么王法!”乐天笑道。
“公爷?”听到乐天的声音,那人转过头来,惊喜的叫道:“您不是被外放到琼崖了么……”
“怎么?就那么想本官被流放到琼崖?”乐天反问道。
被绑来的人就是程呆子,忙说道:“不,不,卑职不是那个意思,卑职看到公爷您在这,心里高兴还来不及……”
乐天点了点头:“我有话直说,要你提炼出的火油,还有你的避火衣!”
“公爷,您要这个有什么用?”程呆子不解。
“过几日你便明白了。”乐天故做神秘。
……
静州城外一处空地停着数辆马车,乐天背手而立,只见尺八带着几个人将一辆车子上的绳索解开,又拉开覆在车上的幕布,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是一堆叠放的绸布,在绸布的下方还有一个藤制的大篮子,绸布与篮子用结实的绳索连接。
当看到藤篮子里的一件事物时,程呆子一下崩了,扯着喉咙叫道:“那是我的避火衣,怎么被割成这个模样了?”
耳朵被震的嗡嗡叫,乐天揉着耳朵叫道:“叫什么叫,日后石棉矿弄好了,还你三件五件的,让你穿着在火里烤……”
“公爷,这是有来做什么的?”武松也是好奇的问道。
几十匹绸布,价值几百贯银钱,更能买下百多亩地轻轻松松的做个衣食无忧的小地主,眼下被缝制成这么一个东西,不止是武松便是所有人都不大能理解。
以宋人的见识自是认不出这是什么东西,后世人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一个热气球,对于任何人来说热气球的技术今量就不高,但对于人类来说却是有着划时代的意义,这项发明圆了人类飞天的梦想,使人类的足迹踏到了天空之上。
就原理与构造而言,热气球与孔明灯是一样的,上半部分是一个大气球状,下半部分是一个吊篮,区别只是在于材质与体积的大小。在原理上是气球的内部加热空气,这样相对与外部冷空气具有更低的密度,作为浮力来使整体发生位移;吊篮可以携带乘客和使用明火做为加热使空气膨胀的热原,
但有一样,无论什么布都是不耐热的,特别是热气球造近火源的地方,所以程呆子手里的那件由火浣布制成的避火衣不可避免的被分为好几块。
“点火罢!”
待将热气球整齐好后,乐天吩咐道。
乐天一开始就将木柴与煤炭排除出去,因为二者的质量太重,毕竟热气球上载重有限,这些是必须是考验的,所以乐天采用汽油与柴油两样掺在一起做为燃料。
随着油料的燃烧,气囊里的空气开始上升膨胀,原本干瘪的气囊开始渐渐的变成了一个硕大无比的球,准确的来说更像一个巨大的倒立水滴……
好在事先乐天便想到了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在地上用钉了几个木樨用绳子将热气球的吊篮绑住,要不然热气球早就飞了出去。
“我的乖乖,这比兴庆的城墙还高罢……”看着硕大的热气球,尺八惊讶的叫道。
“这……倒底是个什么玩艺?”程呆子惊的合不拢嘴,半响后才跟着说道。
一众人也纷纷问道:“是啊,公爷,这是什么东西?”
乐天说道:“这个东西叫做热气球,可以载着人在天空中飞……”
“飞?”程呆子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孔明灯可以飞,为什么放大了的孔明灯就不能飞?”乐天反问道。
听乐天这么说,一众人又看了看硕大的热气球,终于明白过来,
屠四在旁边笑道:“你们跟在公爷的身边太短,若跟的时间长了,你们俩个就与我们一样都不会觉的惊讶了!”
许将也是说道:“公爷是一个能制造奇迹的人,所以我相信只要大宋有乐公爷在,咱们大宋迟早能将那些像野人一样女真人赶出去,让他们在山里继续当他们的野人。”
做为热源的底火依在持续加热中,气球的升力渐渐加大,将地樨的绳子绷的紧紧的,将绳子拉的咯咯做响,大有拨地而起的气势。
上前走了几步,乐天跨进热气球的吊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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