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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婚生依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福禄丸子
“好。”
她摸他脸颊:“这么乖,只会说好。”
他却趁机抓住她手:“我跟你说的,让你到研发中心来工作,考虑得怎么样?”
他见不到她,当然一切只能听她安排。
“你有很多助理,但miu姐只有我一个,我跟你走了,会让她为难。”
时间不会太久,没有必要这样来回折腾了,她还要留在总部盯着聂权。
他也就不再勉强。

盛夏的七夕节,对花店和婚纱店来说都是生意最旺的时刻,赵元熙特意向公司请了一天假,打算在店里扛到午夜曲终人散的时点。
生意比想象的还要好,勤工俭学的大学生詹行知果然不负众望,靠“平民帅哥”的颜值给花店带来了网红流量,在七夕这一天到达了峰值。
七点多的时候,肖灼来了一趟,开的聂尧臣的车,拎着大包小包的吃食下来,说是给元熙他们送的晚饭。
还真是,忙到都忘了还有晚饭这回事。
吃的东西太多,她跟两个店员肯定吃不完,于是匀出一部分,拿到对面婚纱店去给夏婵。
她刚好送走一位客人,出门时还笑容满面,热情洋溢,一转脸就整个儿横躺在沙发上喊累。
“今天光我亲自动手量尺寸的就有十几二十个,好久没量过这么多人了,我的腰……”她闻到食物香气终于慢慢悠悠撑着坐起来,“还是我们熙熙懂得疼人,还带了好吃的来给我。”
她本来给自己和助手叫了盒饭,也都没顾得上吃呢,现在有加菜,丰盛得多了。
“不是我疼人,这是肖灼送来的,有好多呢,你还想吃什么,可以去我那儿拿。”
夏婵一听是肖灼送的,立刻把手里拿着的鸡腿扔回去:“那算了,无功不受禄,我还是不吃了。”
“怎么,你俩吵架了?”
那天聚餐之后,两人之间的氛围就变得冷淡而尴尬。元熙知道主要是夏婵这边不搭理他了,肖灼战战兢兢的,刚才让他顺道送点吃的过来都不敢。
“谁要跟他吵架呀,又不熟。”夏婵扯了张纸巾擦手,问她:“你今天生意是不是火到爆炸?我看你那边门口一直满满当当都是人。”
“还可以吧,进的货全都卖光了。”
“那还不下班去跟你家怪怪子约会吗?他那个未婚妻到底怎么回事儿,现在解决了吗?这胆儿也太肥了吧,老板是这样,助手也这样,简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原来是因为肖灼那天说的有了心上人啊……好好好,我不说了。”元熙躲开她扔过来的一只抱枕,笑道,“放心吧,已经没事了,晚点我再跟你解释。不过肖灼的事儿应该比这简单多了,有喜欢的人了算个什么理由,而且你怎么知道他说的不是你呢?男人嘛,都口是心非的。”
夏婵疑惑了:“啊,说的是我吗?”
“猜是没用的,要不你们好好谈一谈?别跟好吃的过不去,这些东西是聂尧臣让他送过来的,你将着吃一点吧,离打烊还好久呢!”
“我反正无所谓的,赚钱比谈恋爱带劲儿多了。”夏婵抱着抱枕坐在那儿,还来不及生气,就又有顾客上门了,拍了拍元熙道,“你有约会就别在这儿杵着了。就面对面的,我帮你盯着店里,有事儿让他们来叫我,你先走吧。”
元熙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也好。她跟聂尧臣说今天要晚点来找她,他那个不懂变通的性子肯定就真要到十一点左右她打烊的时候才会出现,所以才提前让肖灼送吃的过来。
她现在去找他,应该能给他惊喜吧?
然而当她回到对面花店,却看到邱含琦坐在店里,身旁还跟着一位年轻男士。
上回聚餐泼水那一幕,可谓“戏假情真”。她知道含琦是真的生气,但主要不是因为聂尧臣,而是因为她——她又瞒着他们这样一件大事,到头来还临时要求他们配合演戏。
可生气归生气,还是二话不说就帮她,事后再消化几天,也就好了,她们之间一直是这样。
但她没想到含琦今天会过来,因为每年的今天,她跟秦飞白都得加班。
情人节和七夕简直捉奸高发日,秦飞白好多客户都是在这一天收到他的线报或关键证据,有默默流泪的,也有上门拍照扇小三耳光的,反正都少不了他忙的。
今年他身边带着个曲嘉倩,怕是更加分身乏术了。
含琦更不用说,有些事稍微极端一点,就变成案件了,她得出现场取证,也是整晚不得闲。
元熙往年还会觉得有些形单影只,今年手头倒也有了要忙的事情。
“含琦,你怎么来了,这位是?”
两人见了她都站了起来,邱含琦介绍道:“这位田隽,小田警官,是我们市局刑警队的同事,元熙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借一步说话?”
没有余怒未消,也不是开玩笑,她脸上的肃穆和认真让元熙感觉到她这一刻很像一个真正的警察。
也许是小时候特殊经历的缘故,她很懂得分辨人群中谁是警察,就像这位小田警官,从进门的刹那,她的直觉已经判断出他跟含琦应该是同事。
田这个姓氏,在春海市很不常见,但不久之前,她好像也听到过一次?
第53章 今晚陪你看烟花的人





非婚生依赖 非婚生依赖 第50节
她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心脏像被紧紧攥住之后猛的放开,不知是血液还是别的什么直涌到嗓子眼,几乎堵住了她的呼吸。
“我们去楼上聊吧。”
她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说出这句话,让两人先上楼去,发现聂尧臣的车还停在路边,肖灼应该还没走。
她走过去,轻轻敲窗。
“77姐,你可以走了?”
他很开心的样子,显然就是奉命在这里等她,最好她能提前结束生意,然后送她去跟聂尧臣汇合。
“你回去跟他说一声,我今晚可能没法赴约了,让他不用等我,先回家去吧。”
果然不过节才是对的,侥幸想要打破一次这样的禁忌,最终也不能成行。
虽然还不知道邱含琦他们要说的是什么,但她就是感觉得到,她今晚不可能有心情去赴任何约会了。

赵元熙上到阁楼的时候,邱含琦他们都在那根横梁下站着,指指画画的正小声讨论什么。
这个地方,除了她之外,就只对警方还有特别意义。
田警官跟邱含琦一样,显然都不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
他们到阁楼里间坐下,虚掩住门。
元熙把窗推开,“抱歉,我可不可以抽支烟?”
她知道刑警们经常熬夜开案情会,香烟是提神必备,应当并不介意。
田隽表示请便,又跟邱含琦对视一眼。
果然没错,这位年轻的幸存者异常聪明而又敏感,应该已经猜到他们今晚为什么而来。
元熙点了烟,狠狠吸了几口,将烟圈吐向窗外,淡灰色的痕迹在夜空中很快不见踪影。
她终于摁灭剩下的半支走回屋内。
“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邱含琦道:“今晚我值班出现场的时候遇到田师兄,他是你父母这个案子专案组现役成员。原本我也不知道,但他看到我车上有你店里的名片,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地址。”
花店也卖香氛,散香的玻璃瓶夹层内还有层次分明的干花,极为精巧别致,瓶口的丝带系着写有花店地址的小卡片,开业时元熙给他们每人都送了一套,一直被她放在车上的醒目位置。
“跟案子有关的信息我们都看过成百上千次,一看见就像系统被激活了。只是没想到,你是小邱的朋友。”
元熙的反应稍稍有些迟缓:“我父母的案子已经过去二十年了,还有专案组?”
“大案要案,案子不破,专案组不撤。”小田警官有年轻人的热血豪气,“我们平时有各自的岗位和日常工作,有空会不断复盘专案的资料,也会开会讨论。”
原来竟还有人记得这样两个枉死的普通人。
“专案组是否还有其他姓田的警官?”
“我父亲,他在分管刑侦的副局长位置上退休,是这个案件最初成立的专案组留到最后的唯一成员。其他前辈都因为人事调动和退休等因素先后离开刑警队。”
未能破案的遗憾便交由自己的儿子接班,也算是一种传承。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跟小田警官竟有相似的使命。
“赵小姐似乎有朋友也对这桩往事很感兴趣,向我父亲打听情况。”
“是。”
几个月前,肖灼提过,聂尧臣与一位姓田的先生见面,谈的并不是公事。
原来如此。
“案件没有侦破,信息便属于国家机密,不能随便透露,更不能随便打听。这位朋友过去就跟你们家相识吗?”
元熙抬眼:“现在这算是审讯吗?”
邱含琦解释:“当初没有在案卷资料中出现过的人和事,都可看作是新线索。元熙,我们都是为了帮你。”
“他也只是想帮我,或许用错了方法。”
“你们两家之前就认识吗?”田警官继续追问。
“我不知道。”这也是她一直想要搞明白的事实。
邱含琦说:“你上回说过,你妈妈出事前怀孕了,我仔细查过当初留下的法医报告,现场血液中并没有检出孕酮成分,也就是不支持这种说法。”
“会不会那时条件和仪器都不够好,所以没查出来?”田警官问,“物证资料应该都还有留存,要不要再做一遍?”
“这就要靠你们专案组去申请了。”
“我回去就向领导报告。”
赵元熙看着面前两个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熙熙,你还好吗?”
邱含琦看到她眼尾发红。
“没事。”她稍微低了一下头,“我很感谢你们。”
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人跟她一样,惦念着这个真相,不曾忘记那晚在这个狭小阁楼里殒命的小夫妻。
那部脍炙人口的《寻梦环游记》里说,真正的死亡是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人记得你。
那么这样看来,她的父母还不算真的死去。
“怀孕的事,我也只是听说,不一定准确,就算怀了,也可能在那个时候已经流产了。”元熙扶住脑袋,“我那时候太小了,很多事都不懂。”
就算看到妈妈有晨吐等症状也不会知道那是怀孕,更不会知道什么是流产会有的表现。
“没关系,物证的保存我们现在都做得很好了,可以再做实验论证。客观的证据远比主观记忆靠得住。”
元熙嘴角动了动:“田警官很会安慰人。”
“我觉得你很勇敢。重新回到这里来,重新开起花店,需要很大的勇气。”
“可是听起来你好像并不是很赞同我这么做。”
他年纪轻轻,已是一级警司,谈吐沉稳得体,又热血昂扬,必定毕业自国内顶尖的专业院校,跟邱含琦一样深谙犯罪心理学,热爱这份工作,理论与实践并进。
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样的情景重现对她这样的幸存者来说会再一次面临创伤,绝不是好事。
“这是你的选择。我见过太多的受害者家属,他们本身也是受害者,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你这并不是最糟糕的一种。”他的回答很真诚,“但我还是希望早日把案子破掉,这样你也许可以有重新选择的机会。”
横亘在心头的魔障消除,才有可能真正迈向新的生活。
“我现在还能做什么?”
“你已经做得很好,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到市局来看看当初的资料。”
“师兄。”
邱含琦蹙起眉头,这个提议似乎还有待商榷,没有在他们之间达成一致。
“没关系,让她自己选。赵小姐和身边的人都已经在查这件事,但你是家属,有限的资料,我们是可以给你交待的,也许你会想起什么新的线索也说不定。”
那时尚且年幼的双胞胎姐妹,被妥善安置到社会福利部门之后再也没在这个案子中被提起过。人们都觉得那么小的孩子,又没有直接目击一切,也许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显然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说不定,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记得了。
特定条件下,也许能够想起点什么来。
当然,这需要的勇气可能比她回到这个花店里来还要大。

邱含琦他们走了之后,花店仍营业到将近十一点才挂出打烊的牌子。
两个年轻的店员忙了整天,萱子先走了,詹行知大致整理完店内的修枝和包装留下的垃圾,给元熙倒了一杯水。
她在桌旁坐了很久,一动不动。
“你怎么还没走?”她似乎这时才回神,“剩下的明天再打扫,快点回去吧,要赶不上末班地铁了。”
“我可以坐夜间巴士回去的,没关系。”小詹倒坐在椅子上,胳膊和下巴搁椅背上休息,“刚才外面有烟花,熙姐你不看吗?”
是了,她今天还跟人约好了要一起看烟花的。
烟花易逝,人也不必等了。
赵元熙瞥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想看烟花?这么了解女生,还说没有女朋友?”
“我不知道啊,不过有人等你很久了,应该是约了今晚陪你看烟花的人吧?”
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出去,才发觉聂尧臣的车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这里,停在马路对面,看不清里面到底有谁。
“之前会来接你的那位聂先生刚才来过,听说你跟客人在阁楼谈话就又出去了,大概还在等你。”
她竟然一直都没察觉。
“我看你好像需要一点个人空间,就没立马告诉你。如果你现在ok的话,我去请他进来?”
赵元熙独自一个人在这里,他不放心离开。
“没事,你把店门打开,他就会过来了。”
她知道聂尧臣也一定注视着这边,他比任何人都更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这里,但又不敢贸然闯进来。
他那么怕人际交往的辛苦,在一段感情中这样进退维谷,竟也没想过要放弃吗?
果然,詹行知推开店门打算离开的时候,聂尧臣从马路对面下车,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其实他不来,元熙大概也是要去找他的。
他刚走进来,她便上前去勾住他脖子吻他,仿佛专等他来就为做这一件事。
店门啪嗒一声合上,打烊的木牌在玻璃门上拍击轻响,这个时间了,外面仍能看到霓虹璀璨,人来人往。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关他们的事,她将他拖到楼梯下方的三角空间里,外面透进来的光只能落在他们脚边的地上,反射出一点点余辉,仅够看到他们自己的影子。
第54章 你先闭上眼睛。




非婚生依赖 非婚生依赖 第51节
但他们对彼此都太熟悉了,甚至不需要光亮,就能摸索到对方已然动情的证据。
有情人这个词的缠绵旖旎实在已经被他们做得非常彻底。
但赵元熙其实很清楚,不要说“有情人”,就算是“情人”,她也并不合格。
她也想过不要再这样。聂尧臣已经是个病人了,她却好似比他病得还要厉害,离经叛道,饮鸩止渴。
可她做不到,身体就像有自己的意志,总是胜过理智先行。
聂尧臣习惯跟随她的节奏,久而久之,也变得身体的反应比大脑快,到她已经情难自已的时候,才听他在耳边问:“……在这里,真的没关系吗?”
他的呼吸软刷一样拂过她耳边,中和掉另外的强悍带给她的冲击。
然而就是这后知后觉的关切,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令人心折。
“你是傻瓜吗?”她更加抱紧他,“我现在要说不行,你打算怎么办?”
他有一刹那的僵硬,想要借助那一点微光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好确认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要是真的,他会停下来的,她相信他做得出。
真的是傻子。
她撑起肩膀去吻他眼睛,唇瓣湿润柔软,说话时的气息像蝴蝶轻轻煽动翅膀:“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啊……”
就像过去那样,银货两讫,各取所需,不好吗?
他其实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她显然还不尽兴,拉着他又去了阁楼,将他仰面摁在那个低矮又不够宽大的床面上,为所欲为。
只有这样,她才能暂时忘掉所有糟糕的事情。
她竟利用他到这样的地步——不止是查真相,还有逃避现实。
“我以后,如果忘了你,怎么办?”
云雨初歇,两人拥抱着靠在床头,她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你是说生病吗?否则人的记忆不会突然消失。”
“我是说如果。”
“那只忘记我吗?”他显然不理解她这样的假设,“为什么?”
“因为我不知道你是属于我的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有的事终会有了结的一天,他也会随着这些事从她生命中消失吗?
聂尧臣沉默了一会儿,问她:“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准备的烟花,你没有看到。”
啊,这个……
“刚才外面的烟花是你放的?”
“你看到了?”
她见他眼睛突然亮起来,仿佛刚才那些转瞬即逝的烟火还映在他眼睛里。
春海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整个城市面海而居,海边升腾起璀璨光亮,全城多少都能看到一点。
那不是逗孩子玩的节日爆竹,而是请专门的烟花公司做的一场秀,像迪士尼和海洋乐园会放的那种。
他应该早就打听过,今年城中并没有七夕放烟花的节目,大多都是商家准备的冷焰火,跟她想要看的“在空中炸开”的那种完全不是一回事。
于是只能自行安排,特意放到海边,在他家的楼顶,应该就是最佳观赏点。
可惜她托肖灼带话,说临时有事来不了。
他不清楚临时能有什么样的事,让她放下这样的约定而不出现。
这种茫然无措的感觉让他恐惧,只得自己过来找她。
“嗯,看到了。”
她撒了谎,其实她什么都没看到,独自一个人闷在这个小店里,今夕何夕,已经完全忘记。
聂尧臣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看。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还想再来?”
他捉住她作乱的手:“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她不问他去哪里,横竖她是不想动。
但他难得强硬,夏日的裙子又太简单,被他拿在手中,轻薄飘逸的一片,套在她身上就拉她走。
两人开车去了海边。
夜晚的半山湾,只有路边昏黄的路灯和依山而建的那些豪宅门窗中透出的灯火。
不够浪漫,也不够亮。
聂尧臣打开车子的后备箱,才想起提要求:“你先闭上眼睛。”
“你要干什么,我帮你。”
他坚持:“你闭上眼睛。”
她没办法,坐在沙滩边的路沿上,闭上眼不去看他。
她也有点好奇,惊喜是什么样的滋味?
她这一生,经历过的意外全都是惊吓、惊变,从没有过惊喜。
聂尧臣独自忙活了一阵,一切准备就绪,却突然发现,他没有点火的东西。
他不抽烟,身边连个打火机都没有。
手足无措片刻,他生硬开口道:“我去一下便利店。”
这附近区域还没有这样的小店,他得开车去跑一趟。
赵元熙终于睁开眼睛,看到不远处沙滩上摆着的烟花,立马就猜到他少了什么。
她朝他走过去,翻出口袋里的打火机和烟给他,等他伸手来拿,又快速把手收回去。
“我跟你一起点。”
惊喜做到这一步,其实已经足够,剩下的亲手来,比起枯燥的等待,乐趣更多。
聂尧臣不会抽烟,她把烟卷放到他嘴边给他点,他吸一口就呛得咳嗽起来。
她咯咯笑,亲他一口把那些呛到他的烟渡到自己嘴里,然后拉着他一起弯身去点烟花的信引。
没想到烟头那点火星太小,他们只好又拆了烟壳,点燃后终于有了火苗。
引线呲呲冒出火花,那傻子还站在原地:“这样真的就行了吗?”
她赶紧拉着他跑开,一边嗔骂,一边忍不住回头看。
烟花爆开前原来是有一瞬间寂静的。
连她也以为真的又没引燃。
然而下一秒就是巨大的火药爆破声,咻的一下,有束光就划破了深浓的夜色,直冲天际。
果然有万千星光在眼前散开,映照着两人的脸庞。
他们都在对方眼里看到自己脸上的笑意。
那是以前没有过的,像孩子般单纯快乐的笑。
“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
“我请他们给我找了两个可以自己放的,有备无患。”
他凡事总有planb,有时也恨自己这样的行为刻板无趣。可是这一刻看到她笑,又觉得所有的事都是值得的。
“你早就知道我会放你鸽子?”
“不是,但我知道你不喜欢过节。”
不止是春节、中秋这种理应阖家团圆的传统节日,情人节也从来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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