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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追儀凌同人:傾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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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金氏:「啊我们呢?」
江澄:「兰陵金氏,干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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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这句话说得不清不楚,金凌猜想对方或许知道些什么,想自己跟蓝景仪在刑室发生的那些事……想不发现二人关係也很难吧……
于是默默在心底跟蓝思追道了个歉,咬咬牙道:「蓝、蓝景仪人呢?」
闻言,江澄脸色更难看,怒喝道:「死了!长得那狐狸狐气模样,我一看见就给他鞭死了!你怎么不问蓝思追呢?人家可是为了救你,自剖半颗金丹给你,这会儿不知躺在哪个阴沟旮旯里要死不活,说不定早跟他那没廉耻的小畜牲,一起见阎王去了!」他就是看不惯金凌这小子吃里扒外的模样,忍不住刻薄地胡言乱语。
结果便是看见金凌那小子霎时白了张脸,一付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张着嘴、抖着唇,眼眶一红,就哭着要下床去找那两个偷鸡摸狗的採花贼!
蓝曦臣进房看见的便是这一侄一舅上演的家庭人伦大悲剧。
金凌哭得梨花带雨,孟姜女哭倒长城般直嚷着「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们在哪我在哪」;江澄则气得七窍生烟,抽出紫电甩得劈啪响,一口一个「你今天要是出了这门,我就打断你的狗腿」、「为了两个臭小子不要亲舅,就你这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还敢跟我讲理」,那画面不知有多震撼。
「晚吟……你们……在做什么?」蓝曦臣无言地看着眼前二人,能把照顾病人这事搞得像上阵杀敌般同仇敌愾,可能只有叁毒圣手做得出来。
江澄转头看向来人,一入眼便看见跟在蓝曦臣身后的两名罪魁祸首,气不打一处来,怒叱:「你带他俩过来做甚?!」
蓝曦臣身后跟着的,自然是追仪二人,蓝思追除了脸色略为苍白外,依旧是清秀端正的模样,手中端着一托盘的药食,在看见江澄身后终于醒来的金凌,脸上难掩喜悦之情;蓝景仪就显得有些狼狈了,身上好几处裹了厚厚的绷带,整个人罩了件连帽斗篷,一张同样苍白的脸藏在帽兜之中,露出两隻明晃晃的眼珠,直盯着江澄身后的金凌。
眼见心上人怒不可遏、气得眼睛都红了,蓝曦臣只能主动担下给江澄顺毛的工作,整个人蹭了上去,一张暖风般和煦盈笑的脸看着江澄,道:「金凌昏睡好些时日了,思追他们实在坐立难安,想先过来看看。」
看着骤然靠近的笑脸,江澄满腔的怒气顿时无处可发,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那人还是蓝曦臣,可心里还是不甘心,咬牙道:「看什么?有什么好看……」
这话还没说完,他身后的金凌在看见来人后,顿时嚎啕大哭起来,踉踉蹌蹌地从床上奔了下来,脚步虚浮,磕磕绊绊地把自己摔到追仪二人怀中,他实在是害怕极了,什么顏面都顾不了。
眼见心中惦念的人儿朝自己跑来,蓝思追和蓝景仪仓惶地张开双手,将人拥入怀中,金凌一手搂着一个,哭得喘不过气,最后叁人一齐跌坐在地上,紧紧搂成一团。
那画面……别说有多刺眼。
江澄看这仨人一付郎情郎意、生死相许的模样,怒得差点背过气去。
蓝曦臣笑着扯了扯江澄,温声道:「让他们好好谈谈吧,晚吟也还没吃晚饭吧,去我的寒室吃?」
江澄看了眼蓝曦臣,捏了捏抽痛的脑壳,应了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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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追儀凌同人:傾凌 -29.訴衷
29.诉衷
云深不知处后院,闢了一片天地作客居之用,此处清静,衬得是高阁秀亭映竹影,簷飞溪水声潺潺,十分幽美。
金凌被安排入住此处一间厢房内,此时窗外,乌影残霞,远泛红云,已是华灯初上时分。
曦澄二人什么时后离去的,追仪凌叁人皆未注意,只一个劲儿地抱成一团。
连日来的担惊受怕,在事过境迁后,随着失而復得的喜悦,通通化作颗颗晶莹的泪珠。
金凌又抓着两人哭了好一会,呜噎才逐渐浸微浸消,剩下微弱的抽气声。
狠狠哭过一场的金凌这才觉得丢脸,都快到行冠礼的年纪了,还哭得像个垂髫小儿,又想到自己窝囊的模样全被江澄和泽芜君看了去,更觉出丑,一颗脑袋死死压在追仪二人被他眼泪蹭湿的肩头,不敢抬起。
心细的蓝思追很快便察觉金凌的尷尬,体贴地给他找了台阶下:「多日未进食,金凌也饿了吧?我带了一点膳食过来,还有该服用的汤药,来吃一点吧?」说着便端了碗翠玉丝瓜粥递了过去。
金凌点点头,接过那一小碗清粥,吧唧吧唧地吃着,他昏睡了好几天,都是靠江澄给他输送灵力维持身体运行,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拿起勺子便狼吞虎嚥地消灭碗中的食物。
但乍然这般进食,很快便觉得胃里难受,哽了好几口,蓝思追在一旁给他拍背揉胃、端茶倒水,整个服务周到体贴,绝对是最佳道侣表率。
相形之下,蓝景仪却杵在一旁,整颗脑袋全缩进那大帽兜之中,默不作声。
金凌吞下口中的丝瓜,看了看蓝景仪这彆扭模样,不悦地伸手推他的肩头:「蓝景仪你做什么啊一声不吭的………」结果这一堆,把对方的帽兜给扯掉了,两大朵毛茸茸的狐耳露了出来,看得金凌瞠目结舌。
这是什么鬼东西?!
还有……为什么蓝景仪这廝在那默默流了一脸马尿?!
「你、你哭什么啊!」金凌吃了一惊,慌慌张张拿袖子给他擦泪,丝毫没意识到方才哭得椎心泣血的到底是谁?
蓝景仪那颗妖化的金丹,没有及时被拔出,吸收了狐妖全部的魂魄后,在他胸口长了根,这才导致冒出了狐耳和狐尾。
魏无羡花了两天的时间,细细拔除那盘根错节的妖丝,这才战战兢兢地将那妖丹给取出,可景仪已被妖气浸染过久,一时之间,妖耳妖尾无法轻易去除,只能暂时先用斗篷遮着,待日后妖气散去便会自然消失。
好险那妖气只给他长了临时的表徵,而未影响他五脏六腑,实属不幸中的大幸。
看着眼前的蓝景仪,抽着鼻子、红着眼,泪水成串往下掉,两只狐耳耷垂着,随着牠呜咿而抖动,金凌顿时觉得……还真有点可爱。
继承了舅舅喜爱动物的天性,金凌搔了搔脑袋,心软地轻声哄道:「好啦你别哭了,耳朵都垂了……」
蓝景仪捉住金凌在他脸上乱抹的手,颤声道:「你绝对、绝对,不准再干那种事了……」指的是金凌以命换命去救他的事情。
金凌一愣,皱起了眉,想了一会,努努嘴道:「要再有下次,我还是会这么干!」
「你……!」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一气之下,蓝景仪眼泪掉得更兇了。
这几日他醒来后,虽得知金凌性命已无大碍,但一回想起在刑室内亲眼目睹金凌捨命相救的情景,还是叫他如坠深渊,那画面过于椎心刺骨,以致想来都觉得背脊发凉。
「你怎么这么傻啊!为了救我把自己折磨成那样,还把命给搭上了,值得吗?」蓝景仪骤然跳起,斗篷都掉了下来,一条狐尾束得老高,炸开成花。
金凌却倔强地抬头看他,一双大眼水亮水亮:「要我活生生看你去死,还不如我去死,换作是你,你会看着我去死吗?我只知道一但你死了,对着那狐妖,我迟早还是会死,既然都要死,不如我先去死!」
这一长串「死」来「死」去,把蓝景仪脑袋都绕晕了,下意识伸手压下那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气得背过身,不去听那个「死」字。
傻子!这个傻子!
蓝景仪在心中不断懟骂着,胸口又酸又涩,但其实自己也明白,若异地而处,他也同样会变成那样的傻子。
压着耳朵、簌簌流泪的蓝景仪,看起来实在凄惨,金凌于心不忍,走上前揽他入怀,彆扭地拍拍他的后背:「别气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蓝景仪心中自责:「才不好,你的金丹都没了……」
金凌却抿着嘴,理所当然地戳了戳景仪的胸口,道:「有啊,不是在这吗?虽然被我弄坏了一半……」当初为了塞进景仪的魂魄,他自毁一半修行,所以换给景仪的金丹,实际上也是受损过的。
蓝景仪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有些发楞,彷彿这才意识到,现在在他体内流转的是属于金凌的金丹,瞬间觉得心头突突直跳。
「你要是嫌弃它只有半颗,那就还我!」金凌鼓着腮帮,说完便去扒蓝景仪的衣襟。
「不、不要!」蓝景仪吓了一跳,抓着自己的衣领跑开,早忘记掉泪了。
他拍了拍自己胸口,彷彿在安慰那颗金丹。
这可是金凌给他的……定情信物!
如此想开的蓝景仪不再鑽牛角尖,反而还开心了起来,一条尾巴兀自甩来甩去。
金凌不禁白眼。
到底谁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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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好了蓝景仪,金凌也不好冷落默默在旁看他哄人的蓝思追,毕竟人家可是自愿给了他半颗金丹续命。
他磨磨蹭蹭地转到蓝思追面前,垂着头,红着脸,扯着蓝思追的衣袖,嘟噥了一声:「谢谢你剖了半颗金丹给我……」
蓝思追温柔地笑了笑,伸手牵住金凌的手,温声道:「这样正好,大家都是半颗,很公平。」他悄悄揉捏金凌掌心的弓茧,似想到什么,叹息着道:「只可惜经此一事,我们在仙修之道上再难有所成就了。」
蓝氏双璧一直是蓝思追多年来汲汲营营的目标,他希望能如含光君一般,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如泽芜君一般,饱读诗书兼容天下苍生,于是每日刻苦勤学,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足以和两人比肩齐行之人,只是这个愿望,看来是没有实现的一天了。
他看着眼前的金凌,华光熠熠,绚烂夺目,眼中溢出的神采,叫人心醉神迷,若自己的前程似锦,可换得此人一生安平,那么活得出不出彩,似乎也并非那么重要。
金凌却是被气笑了,蓝思追这个傻子,都到了这般田地还想当什么小泽芜君吗?他扁了扁嘴,赌气道:「你可别想我把金丹还你,这半颗金丹已经是我的了!」
蓝思追看金凌那模样,只觉喜欢得紧,心头满是绵绵爱意,笑道:「你不怪我自私,只给一半?」
闻言,金凌低下了头。
从前,他背负着兰陵金氏的傲骨,身为父亲的儿子,他不想叫人看不起,以为万事都争抢第一,便是绝对强者,足以睥睨眾人,对得起流淌在体内,属于兰陵金氏的血液。
可面临生死关头,他才知道,凡事根本没有什么绝对,他能做的,只是在滚滚红尘中,竭力活下去。
再次抬起头,金凌眼中透着决然,道:「我才不管什么得道不得道、升天不升天,我只要你们好好在我身边。」说着,便去牵追仪二人的手。
落日西沉,将馀暉洒进室内,他们叁人的影子映在墙上,再次融为一体。
金凌紧紧握着两人的手,相似的景像,心境上却已截然不同。
叁人互看了一眼,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旖旎。
鬼使神差地,金凌巴唧两口,左右开弓,在两人的脸上盖了个印子。
这吻来得突然,蓝思追和蓝景仪根本没反应过来,金凌咳了一声,佯装镇定,端起粥婉,再次风捲残云地吃了起来,以此掩饰自己的害羞,嘴里吃着饭,眼角却不断去撇身旁的两人。
吃饭不专心的下场,就是又被噎了一嘴,惹得追仪二人顾不得思考自己被「强吻」的事情,手忙脚乱地给他拍背顺气。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而我已归家。
因为,你的身旁,便是我心之所向。
《待续》




【魔道祖師】追儀凌同人:傾凌 -30.前路
30.前路
一顿饭,追仪凌叁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得不亦乐乎。
一匙饭配一把搂搂、一勺汤配一记抱抱,打情骂俏、卿卿我我,压根把姑苏蓝氏家训──食不言、寝不语,给忘到天涯海角去了。
那画面叫忘羡二人进门后直喊辣眼睛,魏无羡毫不客气地拿手遮眼,调侃着:「哎呀,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情,含光君你们姑苏蓝氏雅正何在啊~~?」
蓝忘机却一板一眼,目不斜视,道:「酉时已至,房中会晤,并无不可。」
闻言,魏无羡旋了个身,整个人倒在蓝忘机怀中,双手勾上对方颈子,调笑道:「那我们是不是也该回房,『会晤』一下啊?」
这话说得够骚,惹得追仪凌叁人满面通红。
蓝思追乾咳一声,掩饰脸上的联翩浮晕,强作镇定道:「含光君、魏前辈,来找我们有什么要事吗?」
魏无羡嘻嘻笑道:「没什么要事,听说金凌醒来了,过来瞧瞧。」说着,屁癲屁癲地走到金凌身边。
看着同样胀红张脸的金凌,魏无羡突然就想逗逗他,恬不知耻地问:「金凌你的屁股还好吧?」
金凌面红耳赤,以为魏无羡在问刑室内他和景仪双修造成的伤,支吾道:「没、没啥大碍……」其实只是皮肉伤,也谈不上多疼,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腆着脸回答,谁叫人家救了他呢。
谁知魏无羡却猛地给他拊掌大讚,说出来的话,直接吓傻在场叁名小辈。
「那天在客栈看你下楼还要人搀扶,我还以为蓝思追和含光君一般『天赋异秉』,不懂得怜香惜玉,才让你连路都走不了……没想到是我眼拙,没看出来你们玩的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叁人』,一想到你被『双龙夜探水濂洞』,我就怎么也坐不住,担心你的屁股担心得狠,怎么说我们小金凌也是娇贵得紧……不如你再让我瞧瞧,若得了痔瘻就不好了。」
这话说得金凌脸上青白红黑交加,「嗖」地一声跳了起来:「你、你怎么知道……!」
虽然从江澄的反应来看,金凌多多少少猜到叁人的关係早已曝光,但怎么也没想到,魏无羡竟连他们在客栈……荒唐的事都知晓!霎时间手足无措。
一旁的蓝景仪也目瞪口呆地瞪着魏无羡和蓝忘机,两隻耳朵高高竖起,尾巴更是立得老直,貌似也被吓得不轻。
这下倒叫魏无羡傻了眼,楞楞地指着仪凌二人,看着蓝思追,道:「你还没告诉他们?」
蓝思追面红耳赤,无奈笑道:「还没来得及……」他们见面后几乎都在哭,根本啥正事都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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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兜兜绕绕,总算把各种事情都交代清楚。
魏无羡这才发现,原来蓝忘机当晚在客栈内便知晓他们仨人一同遍尝「杏花微雨湿红綃」滋味的事,惊愕道:「蓝湛,你早就知道了?!」
蓝忘机点点头:「房内声响不只二人。」
明明谈的是他人房中秘辛,蓝忘机却波澜不惊,魏无羡不禁感慨,看来和他廝混的这些年,当年姑苏蓝氏求学初识的小古板也精进了不少。
丝毫不顾一旁恨不得掘地叁尺的追仪凌仨人,魏无羡皱眉,疑惑道:「没道理啊,为何我没听见景仪的声音?」他耳力虽没有长年修琴的蓝湛那样敏锐,但也不至于连个第叁人声都听不见吧?
蓝忘机顿了顿,方才还淡定自若的脸色,突然有些窘迫,道:「那时,你喊得较为大声,所以没听见。」
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石化。
魏无羡顿时捶胸顿足,恨自己不长脑子,本想调戏下金凌,怎么弄巧成拙,反倒搬砖砸了自己的脚!
他清了清嗓,哈哈笑了两声硬把这事揭过。
又东扯西扯一堆没营养的话题,魏无羡这才正经问道:「说到这,金凌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金凌垂着脑袋,思绪混乱,一直到这会他才知道,想要谋害自己的竟然是兰陵金氏族人,金子宴……他甚至得尊称那人一声叔叔。虽然两人不常往来,但毕竟是血亲,抬头不见低头见,没想到那人明面上称他一声小宗主,私底下却千方百计要他的性命……
被亲近之人从背后捅了这一刀,这个认知,叫金凌实在难以接受。
蓝景仪心疼地用尾巴扫了扫金凌的手臂,那毛茸茸的东西一蹭过来,金凌便无意识地伸手揽了去,等反应过来,已经将那条长尾搂在了怀中。
蓝景仪尾巴被金凌抓着,心中美孜孜地,突然开口道:「不如你就留在云深不知处吧!这里也不多你一个吃间饭的!这样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读书、一起练功、一起夜猎啦!」
这话听得一旁的魏无羡不乐意了。
你说谁是吃间饭的!
我吃的分明就是软饭!
金凌有些茫然地看着蓝景仪,重复他的话:「留在云深?」
蓝景仪点了点头,只要金凌留在云深不知处,那就不必淌兰陵金氏那锅浑水,他们叁个可以一直在一起,简直两全其美!
可景仪的想法过于不切实际,思追摇摇头道:「景仪莫要说胡话,金凌是兰陵金氏下任家主,怎么可能留在云深。」
金凌和魏前辈不一样,肩上背负着许多门派重担,不可能说拋就拋、说放就放,如同泽芜君和江宗主,两人虽互诉衷肠,却依然得扛起身为家主的责任,并非所有人皆能如忘羡二人随心所欲,从此海阔天空任我行,这份认知蓝思追还是很明白的,所以看着一旁的含光君和魏前辈,就更觉他俩的情谊难能可贵,乃世间少有。
「可是他这一回去,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金子宴!」蓝景仪气得咬牙切齿,只要一想到金凌身陷那种狼窝,身边都是窥伺着,随时准备趁你病、要你命之人,他就感觉被人捉着把柄,怎样都不舒坦。
蓝思追也是皱眉,和景仪想到一处去。
看着眼前为他发愁的二人,金凌反倒觉得没那么难过了,他揉了揉怀中的长尾,觉得那皮毛又滑又顺,衬手得很。
心头一暖,咕噥道:「谢谢你们……」他不擅长道谢,这声谢谢说得是声若细丝。
提了提精神,金凌对追仪二人道:「我还是得回去,不管怎么样,那里都是我的家。」
金麟台终究有着只属于他、无法切割的记忆,金子轩、江厌离、金光瑶,那些曾经真心实意对他好过的人、那些已经离去再也无法回来的人、那些给他留下难以忘怀回忆的人,他无法、也不能将之全部拋诸脑后。
「抱歉……」金凌喃喃地道歉。
那模样看得蓝思追和蓝景仪心疼死了,两人顾不得忘羡还在身旁,又一股脑地抱了上去,叁颗脑袋塞成一团,看得魏无羡都觉得挤。
眼见叁人一脸苦大仇深,杵在那上演「奈何命运造化弄人」的戏码,惹得魏无羡都想给他们题个字,就写:「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夷陵老祖就怕狗。」
「我说你们也忒悲观了吧!金凌是回兰陵金氏,可不是要跳乱葬岗啊!更况且,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们没法子,怎么不来问问──我啊!」魏无羡大剌剌跳出来,打断他们情深深意浓浓的感人时刻。
「你有办法?」问这话的是蓝忘机。
眼看蓝二哥哥给自己捧场,魏无羡立马嘚瑟起来,嘿嘿直笑:「那还不简单!金凌会这样成为眾矢之的,不外乎就是后台不够硬,他们那一脉只剩他一根独苗,唯一能帮助他在金家站稳脚跟的,只剩下云梦江氏,区区江澄能起多大作用?金凌孤立无援,这才让有心之人起了歹念!」
魏无羡伸出一根指头晃了晃,突然再加了一根指头,道:「但是!一个云梦江氏不够给金凌做后盾的话,那就再加一个唄!」
「加一个?加一个啥?加一盘水晶肘子?」蓝景仪满脸疑惑,脑袋瓜上全是问号。
魏无羡一脸「儒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看着蓝景仪,觉得这孩子脑子直得过份,也不知道举一反叁,就这傻楞楞的模样是怎么追到金凌的?
一旁的思追倒是机灵,立马道:「加上姑苏蓝氏!有江蓝二氏撑腰,四大世家便佔了其二,他人便再不敢将主意打到金凌头上了。」
魏无羡给他拍拍手,不愧是他带大的孩子!骄傲啊!
(蓝忘机:不,思追是兄长带大的……)
「可是,我们要怎么才能让姑苏蓝氏成为金凌的后盾?像叁尊那样结拜吗?」蓝景仪还在那边摇头晃脑,茫然不解。
魏无羡再次确定这孩子不只是*儒子,还是朽木和粪土!
相较景仪的直肠子,一旁的思追却是瞬间心领神会,但却脸红耳赤,不敢应答,整个人羞得垂下脑袋,连脖颈都红了一大片。
金凌看着蓝思追的模样,忽然就明白了什么,一张小脸驀然跟着赧顏汗下,急道:「荒、荒唐!」
追凌二人对视一眼,纷纷转移目光,羞得无地自容。
可蓝景仪还在那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悦道:「什么啊?到底是要怎样做?」
看着天兵蓝景仪,魏无羡拍了下额头,只想对天大喊──
谁来把蓝景仪那榆木脑袋开开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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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和魏无羡又打扰了叁人一会,直到虚时才挥袖离去。
魏无羡离开前嘱咐了蓝景仪一声,让他有空多去后山冷泉泡泡,可以加速驱除他体内的邪气,蓝景仪心不在焉地应了声,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终于得知答案的蓝景仪,一直处于恍神之中,等终于醒悟过来后,看着金凌和思追的眼光,和另外二人一样,充满了不知所措。
那样……真的可以吗?
真的……可以吗?
和金凌成婚,让兰陵金氏与姑苏蓝氏联姻,真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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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子不可教也」原是「孺子可教」,出自《史记?留侯世家》,后常被人作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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