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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追儀凌同人:傾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朝朝
他面前的墙壁上銬着一个人,正是蓝景仪,那傢伙的手脚被拘束在墙面的大锁上头,衣襟被扒开、露出胸口的五指爪印,身上有着斑斑点点的血跡,整个人懨懨地垂着脑袋,头发散落在胸前,似乎晕了过去。
金凌皱着眉,细细看去,发现景仪胸前的胸口似乎密密麻麻地佈满了奇怪的黑色小点……
「醒了?」
一道尖细的嗓音从旁边角落中传出,正是那隻狐狸,此刻牠已回復成原本的兽状,毛色赤红、眼泛金光,虽然是兽体却仍用两脚站立。
房内已无金子晏的身影,独留狐妖和两名阶下之囚。
那隻狐狸望着被关在笼中的金凌,得意笑着:「那个小鬼刚刚才昏过去,可惜你睡得深沉,没听见他的哭号,可好听呢!」
望着不远处奄奄一息的蓝景仪,金凌十分糟心,怒声喊道:「你这畜牲对他做了什么?」
金凌从小养尊处优地长大,几曾受过这般折辱?如今沦为阶下囚,即使怒气填胸,恨不能手刃那隻狐狸,却是无处可发,只能用力砸着铁笼洩愤。
铁笼被敲击得咣噹作响,却丝毫威吓不了狐妖。
狐妖嘻嘻笑道:「我在拔除他的魂魄,和他换舍。」
金凌一愣:「你说什么?」
狐妖笑得狰狞:「换舍,就是和他交换魂魄。都怪他运气太差了,我在客栈挠他一爪,竟把自己的魂魄给挠了进去,本来一点残魂而已,我杀了他取回就是了……但你猜怎么着?」
那隻狐妖忽然大笑起来,牠一笑,整个身体都在抖动:「那小鬼的身体竟能融合我的魂魄!这可是上好的炉鼎啊!我只要把他的魂魄都抽出,然后把我自己的魂魄都融进去……和他交换身体!那我就顺理成章变成人了,还修练成人个屁!」
说着,那狐妖走近蓝景仪,拨开散在胸前的碎发,让金凌看清那狞恶的伤口。
蓝景仪胸前的伤口,以五爪为轴心,向外佈满了许多细细小小的伤口,宛如蜂窝,每个伤口大小不足半毫米,但似乎很深,一直无法癒合地往外淌血,淅淅沥沥地流了满地。
金凌已经傻了,眼前的画面刺痛他的眼膜,蓝景仪脸色苍白、像个玩偶掛在墙上的画面,让他打从心底惧怕,他怕眼前被凌虐得千框百孔的景仪已经死了。
他哑着嗓子对墙上的人大喊一声:「蓝景仪!你他妈给我醒过来!」声音宛如受伤的小兽,丝丝凄厉。
金凌的喊声似乎具有某种渲染力,被錮在墙上饱受凌虐才昏过去的蓝景仪,在听见金凌的喊声后,竟睁开了眼。
他很疼,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喉头尽是腥甜味儿,没忍住一口血沫吐了出来,明明模样十分难看,却依旧强撑着笑容看向金凌,道:「阿凌……」
那狐狸看见蓝景仪醒来,似是很开心,伸出一隻尖锐的长爪,道:「你醒了,那我们就再继续吧?」
蓝景仪闻言,全身颤颤巍巍地抖了起来,不断摇头:「不……」
金凌从未见过蓝景仪如此惊恐的模样,朝着那狐妖怒道:「你别动他!你不是想吃我吗?过来吃啊!」
那狐妖却是嘻嘻笑了一阵,细长地爪子二话不说戳进了蓝景的胸口,在他体内挠阿挠,半响,勾出了一抹细细的银丝。
蓝景仪瞬间便哭了,凄厉地吼了起来:「不啊啊啊--住手--」被活剥魂魄的痛,叫人发指,他忍不住用后脑撞着墙壁,似乎这样就能减缓这撕心裂肺的痛苦。
「景仪?!停手!你干什么?!」金凌被景仪的模样吓着了,整个人贴上兽笼,手穿过栅栏就想去抓眼前的蓝景仪,明明近在咫尺,但隔着铁笼,彷彿隔了天地,那一隻细小的手腕只能在半空中不断抓握,却连对方的一根毫发都碰不着。
金凌眼睁睁看着,妖狐不断将长得瘆人的指甲鑽入蓝景仪的胸口,抽丝剥茧地勾出细细银丝,勾出的银丝全被那妖狐给收进一只锁麟囊内,金凌识得那物,他在义城见过,但清楚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只让他更加怵然。
景仪的惨嚎响了一会儿,最后活生生疼得再次晕了过去。
「嘖,怎么又晕了?」狐妖不满地耷着嘴角,将抽出的碎魂收进锁麟囊内,掂了掂,这量还不到一半,要不是怕毁损那小鬼的金丹,他何须如此披沙拣金,早一把全揪出来,当他的人去了!
加上抽魂换魄这破事,竟需抽换二者皆处于清醒状态,这小子时不时都要晕那么一时半刻,不知他还得等上多久才能顺利换舍成人?
好险这处是牠用妖力画出来的幻境,不用怕人打扰,牠有得是时间跟这俩小鬼耗着。
妖狐心里这才舒坦些,将蓝景仪的魂魄收了起来,撇了眼垂着脑袋、全身颤抖说不出一句话的金凌,嘻嘻笑着走了。
《待续》





【魔道祖師】追儀凌同人:傾凌 -22.交易※有虐,掏心窩的那種
作者的话/
不知不觉故事也进入高潮了,一开始说的甜蜜欢乐向……
突然就多了一点虐……
不过!熬过这波后面就是快乐的吃糖了!
大家再忍一下下……
为表诚意,我画了金凌出来报平安……
22.交易 ※有虐,掏心窝的那种
时间,在这座监牢内流逝得异常缓慢。
房内没有可以计时的日晷或刻漏,金凌仅能从气窗洒进来的光线,猜测外头的日夜交替。
那隻狐妖只有在太阳下山后才会出现,而一但狐妖出现,就代表着新一轮的折磨。
折磨着蓝景仪,也折磨金凌自己。
双手颓然掛在冰冷的铁笼上,金凌遥遥望着彼端生命力逐渐消失的蓝景仪,一双金棕色的眼眸红肿泛红,才几个日夜,自己却不知哭过多少次了。
如果舅舅在这,定又要骂他没用了。金凌难过地抹了抹眼,又想哭了。
他从来没像此刻这般厌恶自己的无能,学了这么多年的本领,到头来连这么点距离都跨不出去,一只栅栏一把锁,就能把他銬在边上,亲眼目睹所爱之人遭人凌迟、生不如此的模样。
「蓝景仪……」他喃喃地喊着,声音已经哑了。
一开始景仪还会忍痛回他几句话,边露出傻笑,边安慰他,说他有请人通报泽芜君、说魏前辈和含光君定会来救他们的,还说思追回云深找不着他俩,肯定心急火燎,说不定会以为他们私奔去了!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叫金凌忍不住红了眼眶。
但到最后,随着魂魄被一丝一缕地抽走,蓝景仪也渐渐说不出话来了。
有些时候,就算清醒着,他也只会睁眼盯着墙面,一动不动地,不管金凌怎么喊他,他都彷彿听不见般没个回应,那样的蓝景仪,让金凌打从心底惧怕极了。
日薄西山,又是一日将尽,晚霞如血般洒进室内,那层残阳打在蓝景仪身上,彷彿给他罩了一层染满血水的薄纱,叫人看得心凉。
金凌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他体内未除的半魔印,挟着妖气在四肢百骸衝撞,使他看什么都觉面目可憎!这方寸之间,竟只有被銬在墙上的蓝景仪才让他不觉烦躁,像隻捍卫领土的兇兽,恨不能撕碎所有靠近他一方净土之人。
可如今他却沦为丧家之犬,被关在笼内摇尾乞怜,不管本性多么凶狠,也只能任人恣意打骂,窝囊得很。
「我又来囉--」
随着吱呀的开门声,那隻狐妖又出现了。
金凌看见被銬在墙上的蓝景仪,听见开门声后,不自觉地出现应激反应,他身体不断抽搐、嘴唇翕动、眉头紧锁,似是十分痛苦,看得他胸口骤然紧缩。
但那狐妖根本不在乎景仪的反应,爪子一伸就又要戳进他那早已满目疮痍的胸口。
「你别碰他!你他妈不准动他!」
金凌突然暴起,一掌拍向铁笼,丝毫顾不得自己是用赤裸的肉身,撞击坚硬的焊铁,一下一下,拍得那铁笼框啷直响,整只兽笼甚至因此位移,也拍得他手掌不断渗血。
他受不了了!他再也无法目睹蓝景仪一点一滴、慢慢死在他面前!他寧愿承受那割肉离骨之痛的对象是他自己!
「你别动他……你个畜牲!有种来动我啊!老子把身体换给你!你别碰他!」金凌破口大骂,一双翦眸激动得不断淌着泪水。
狐妖却幸灾乐祸地悠悠晃到金凌笼前,佞笑着:「你以为你逃得了吗?等我把所有魂魄抽换后,他的肉身、他的灵气便会归我所用,届时我再来处置你啊小人儿。」说着边用爪子刮抓着铁笼,发出嘰嘰作响声。
「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好好的妖不做,去当寿命有限的凡人!有什么意思?!」金凌怒不可遏,攛着拳头就往妖狐抡去,被轻而易举地闪过。
妖狐彷彿在逗他玩似的,绕着那口铁笼转悠,道:「这你就不懂了,我虽是妖物,却是下叁界的生物。上界天神人、下界妖冥魔,六界之中最难跨越的便是人和妖的跨界,如今有个绝佳的炉鼎放在我面前,我只要换舍成人,便直接跨上了上界!这小鬼根骨也算惊奇,若勤加修练几年,指不定能直接飞升成神呢!」想到这,妖狐便哈哈大笑。
一隻妖魔,跨界为人,修成正果荣登天界?听起来何其荒唐可笑?可这就是牠要干的!
「放屁!我从未听过这种修练方式!你换了他的身体,还不是一样是肉身,一样得再修练百年才有机会歷劫!」金凌气得破口大骂,又砸了铁笼好几下。
可那狐妖却突然笑着指了指他:「可是,我有你啊小人儿。」
莫名被点名,金凌愣了愣。
那狐妖继续说道:「你从小被哺餵灵丹妙药长大,对妖物来说,是最上乘的珍饈美饌,我本想将你吃了,增加几十年的功力……可若我能变成『他』,再与你行双身法,日日夜夜将你的灵气全渡过来……那可比直接将你吞食入腹要获益良多。」
牠这打算可千万不能被那男人知晓,男人明言说过这小人儿定不能留,可这样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仙丹秘药,牠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狐妖在心中嘀咕着,一想到金子晏,神色又不悦了起来。
金凌瞪着眼前猥琐邪秽的狐妖,霎时间头皮发麻。
这个狐妖说了什么?
牠想变成蓝景仪……然后和他……双修??
这个认知让金凌瞬间气得跳脚,怒道:「我听你放狗屁!老子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嗑碰半下!想和我……去死!下辈子也不可能!」他气得双颊泛红,一拳头狠砸在铁栏杆上,砸得碰碰作响。
这隻毫无廉耻的牲畜!竟敢如此羞辱他!实在可恨!等他从这破笼子出去,必定要把牠千刀万剐!
谁知,那狐妖却奸笑着从怀中掏出那只锁麟囊,嘻嘻笑道:「那可由不得你。」
牠手中的锁麟囊已有些份量,至少存了蓝景仪七成的魂魄,可以说那锁麟囊盛装的就是蓝景仪本人。狐妖知道,拎着这口锦囊,就是扼着眼前小人儿的七寸命脉,以此要挟,莫敢不从。
果然,看见蓝景仪被那妖狐拋着玩儿,金凌整个人瞬间蔫了下来。
妖狐洋洋得意地将锁麟囊放到金凌面前:「小人儿,想不想要啊?」声音充满了戏謔和嘲讽。
金凌伸手便抓,却扑了个空。
狐妖尖锐的笑声縈绕在刑室内,在不大的空间内盘旋,毫不止息,嘻嘻直笑的尖嗓,像把匕首,抵着金凌的脊背,逼他走上悬崖,而悬崖下头是漫无边际的黑暗,他进退两难,只能赌命纵身一跳。
狂风猎猎,失重的晕眩感排山倒海地袭来,耳边彷彿又传来蓝景仪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那样凄厉、那样揪心、那样痛不欲生。
金凌再也承受不住,摀着耳朵,大哭起来:「给我……把他还给我!」
狂风之中,再也没有什么温暖的手来提他一把,金凌无助地趴在地上,痛苦得全身痉挛:「我什么都答应你……把他还给我……」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狐妖笑得放肆,将手中的锁麟囊随手一扔。
锁麟囊轻飘飘落地,绣着白花的金色绸布轻易染上层灰,金凌立刻爬了过去,将那口锦囊紧紧攛住、藏在身下,痛哭不止,声声凄楚。
狐妖像在看什么有趣的玩意儿,端详了好一会,这才伏下身,用爪子挠了挠金凌散乱的发丝,一对狐眼弯弯如新月,放缓了语气道:「你乖乖听话,等我吸收了你全部的灵气,我就把剩馀的魂魄也给你凑齐了。」
说着,又蹭了蹭金凌泪湿的脸庞:「你拿着他的魂魄,下到阴曹地府,求求鬼王垂怜,保不定下辈子投胎,还能跟他做对野鸳鸯。」话毕,又是那扭曲尖锐的嘲笑声。
金凌趴在地上、蜷缩成团,像一朵枯萎的芙蓉,沾染了灰,却依旧簌簌发抖地用枯黄的花瓣,去包覆怀中一滴晶莹的露水。
因为此时此刻,那滴露水,便是他的全世界。
一但失了水,任金星雪浪再如何娇艳,也只是一朵碾落成泥的残花,微不足道。
《待续》




【魔道祖師】追儀凌同人:傾凌 -23.清心鈴
23.清心铃
蓝思追他们赶回云深不知处后,泽芜君便带着那名叫金麒的奸细,跑了一趟兰陵金氏。
本以为可以藉着金麒的证言,要求金子晏交出金凌和景仪,却因为没有实锤的证据,金子晏压根不承认做过此事,更矢口否认和金麒有任何关係,翻脸不认帐的功夫使得是炉火纯青,兰陵金氏长老们最终只能先将金麒收押禁见,待找回金凌再做定夺。
跟着跑了一趟金麟台的蓝思追,闻言气得浑身发抖,明明兇手就在眼前,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自从发现金凌和景仪失踪后,姑苏蓝氏派出全派弟子满山头搜索,魏无羡也没间着,号令一眾小鬼去替他找人,明明这样大张旗鼓地寻着,叁日过去,竟没得半点消息。
泽芜君写了书信,附上画像,请求各大门派帮忙寻找失踪的二人,几乎所有门派都派了人手在寻,但不知为何,就是半点声息皆无。
云梦江氏宗主--江澄在得到消息后,立即从莲花坞赶到了云深不知处。
一进山门,看见魏无羡二话不说就追着打:「魏--无--羡--!你给我说,你把金凌弄去哪了?!」
魏无羡看见江澄,招呼都还来不及打,转眼便看见江澄身后跟着的仙子,瞬间吓得抱头鼠窜,失声哀号:「哇--!蓝湛!救、救我!」那模样不知多可笑。
早已习惯成自然的蓝忘机,一把便将之抱了起来。
夷陵老祖是个狗怂的事情,并非眾所周知,更何况他一个大男人,还被含光君扛在肩上,那画面实在荒唐,于是又惹来更多姑苏蓝氏弟子吃惊的注视。
那头哀鸿遍野,这头江澄却疑惑地看着,本来兴冲冲往魏无羡方向跑去的仙子,半途不知为何,竟拐了个弯,跑到站在前院内的蓝思追身边吠叫。
蓝思追这些日子几乎没怎么闔过眼,一直不停到处寻找仪凌二人,整个人蔫了吧唧地,哪还有往日儒雅清秀的模样?
他面色憔悴地站在一边,脑中不断轂轆转着,到底还有哪里没有搜过?芙渠村的客栈、山林间的小庙、那口古井、云深的冷泉,甚至金麟台,他都腆着脸,拜託泽芜君出面请求兰陵金氏让他们搜上一回。
每个地方他都查过了,为什么会半点消息都没有?他到底漏掉了哪里?
金凌、景仪,你们到底在哪里?
蓝思追痛苦地拿手敲着脑袋,睡眠不足让他思绪十分混乱,一直没察觉山门前发生的事情,直到仙子在他脚边吠叫时,抬头看见一身紫衫的江澄,他才发现江宗主赶来了云深。
「江、江宗主。」蓝思追如梦初醒般地对江澄行了礼。
江澄点点头,皱着眉问道:「你身上为何有金凌的味道?金凌有东西落你这了?」
仙子是隻灵犬,一般情况下十分乖巧,突然对这姑苏蓝氏小子吠叫,必有其原由。
蓝思追一愣,为「你身上有金凌味道」这话红了脸,但很快醒悟过来,仙子应是嗅到了他袖内的云梦银铃,于是赶紧将兜内的银铃掏出。
江澄瞪着那银铃,有些错愕:「金凌的银铃怎么在你这?」
云梦清心铃除了能明心见性外,更是身份的象徵,每个云梦弟子都会被配发到一只银铃,一但遗失了清心铃,等于遗失了身份象徵,是颇为严肃的事情,虽不及姑苏蓝氏的抹额那样正经八百,但也不是能轻易赠人的物品。
把随身银铃丢叁落四之人,江澄毕生只见过一个,那人正攀在含光君的身上,杀猪般叫喊。
「蓝湛啊啊啊--狗、狗又过来了!!」仙子见江澄跑去找蓝思追,遂又转身往魏无羡奔去,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蓝忘机扛着魏无羡,淡然自若地站着,温声道:「没事,我在。」
看着那头不断冒出粉红泡泡的俩人,江澄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真扎眼。
面对江澄的问话,蓝思追谨小慎微地交代:「银铃是之前夜猎,金凌不小心落下的,我拾了去,还没来得及还……」
话说到一半,蓝思追忽然愣住,看了看江澄,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应该将此银铃归还给江宗主?怎么说这物既是云梦江氏之物,江宗主又是金凌的舅舅……可,他却百般不愿意将此物归还……
拿着银铃的手紧了紧,蓝思追咬咬牙道:「江宗主……这银铃……」
江澄看了他一眼:「等金凌那臭小子回来,你亲自还他。」说完又碎唸道,「早叫他把东西收好,怎么说也是铭刻过的东西,老这么粗枝大叶随地扔,这下还把自己给扔没了!」这个尽给他添乱的臭小子!
蓝思追抓到奇异点,问道:「江宗主,请问什么是铭刻?」
「就是这个。」江澄点了点蓝思追手中,属于金凌的清心铃。
只见那掌心大小的银色鏤花球体上,刻着一行米雕般的字--金如兰。
「铭刻过的清心铃,会和其他同样铭刻过的清心铃產生连结。」江澄掏出属于自己的那一颗,上头同样有米雕般细小的文字,刻着江澄二字。
「只要有铭刻过的银铃,通过灌注灵气,就能感知其他银铃的远距,像这样……」江澄将气传入自己的那颗银铃,摇了摇,示意蓝思追跟着动作。
蓝思追小心翼翼地照做,便感受到掌中圆球不断振动,发出清脆好听的叮铃声,如此新奇叫他看直了眼。
「这功用是让在外游歷的云梦弟子,遇事能尽速找到同门相助,一但遗失落入有心之人手中,便会成为祸根,因此云梦银铃之于其主,重要地位不亚于你们姑苏蓝氏的抹额。」江澄谆谆教诲,想他这些话也对金凌说了不下八百遍!结果又把银铃搞丢了!等找到那小子,他还不打断他的狗腿!
蓝思追闻言,一颗心扑腾直跳,顿时极为珍重地用双手捧着那叮铃作响的银色小球。
一旁的魏无羡,听江澄这样说,彷彿这才知晓般,惊愕地直嚷:「江澄!为啥我的银铃没有铭刻?」
江澄毫不留情地用眼神剜了他两眼,暴躁地吼回去:「你掉银铃跟吃烧饼掉芝麻似的!叁天两头就在那边求阿姐再给你一颗新的!每颗都给你铭刻,云梦江氏弟子出门还不被铃声吵死!」
那边云梦双杰吵得如火如荼,蓝思追却还在盯着掌心那颗小银铃,银铃叮叮铃铃响得好不快乐。
起初蓝思追还没觉出什么异常,但这清心铃响了老半天,一点要歇止的意思都没有,这让蓝思追慌了手脚。
他傻愣愣地捧着那疯狂叮叮响的银铃,跑到江澄跟前:「江、江宗主,这银铃是怎么了?」
江澄跟魏无羡斗嘴被气得半死,便想将魏无羡从蓝忘机身上扒下来,却被蓝忘机闪闪躲躲,半根毛都没抓到,气得七窍生烟,正打算叫仙子去咬死那不要脸的臭东西时,被捧着银铃跑过来的蓝思追一问,顿时脸色大变。
「这是……救命催铃!」江澄急得一把夺过蓝思追手上的银铃。
但奇的是,那银铃一离开蓝思追的掌心,便瞬间没了声。
「……」江澄脸色很臭,又把银铃放回蓝思追的手上。
一接触蓝思追的肌肤,那银铃又开始震天作响!
江澄瞬间暴跳如雷。
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金凌这小子竟把救命催铃人改成了眼前这姑苏蓝氏小子?!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蓝思追一脸茫然。
江澄强忍怒气,咬牙切齿道:「这也是云梦银铃不轻易赠人的原因之一……铭刻过的银铃会和主人產生连系,能够感知主人是否遇险,并在指定的『救命催铃人』手中作响警示……所以云梦银铃,一般都是弟子大婚之时,赠予其道侣,并印上其名,以示生死相随……金凌过往的『救命催铃人』,印的是我的名,现在……是你。」
江澄这话说完,在场眾人脸上的表情,霎时间五花八门好不热闹。
江澄瞪着蓝思追,犹如丈人看女婿,看哪都不对眼;蓝忘机脸上面无表情,但内心早已了然;魏无羡则是捧着肚子,毫不客气地朗天大笑。
蓝思追更是直接将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什---什么!!
但羞赧不过一秒,蓝思追攛紧了手中的银铃,那银铃还在疯狂震动,焦急地问道:「那、那这铃现在……不就代表,金凌有性命危险?!」
江澄耷嘴皱眉,回应道:「嗯。」这也是他心急的原因。
蓝思追满面仓惶,忙道:「可、可是我给金凌打上的灵印……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我以为、以为他定是安全的!」说完,又急得用灵气去感知金凌,确实是平安的灵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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