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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的二婚罪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燕书
陆宁睁开眼,那足有碗口大的蛇头,张开嘴露出尖利的毒牙,猛地朝着她脖子咬了下去。
“啊!”
陆宁尖叫一声,从床上惊醒,看向外面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洒落一地细碎。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立即起身走过来,含着担忧看向了她:“没事吧?”
陆宁整个人还没完全清醒,抱紧了被子,迅速退到了床角,整张脸上尽是惊恐。
宋知舟有些无奈地退开了一步,帮她端了一杯温开水过来,隔着较远的距离递向她:“喝点水,缓缓神。”
陆宁接了水喝了一口,已经从那里面出来一年多了,到底还是忘不掉啊。
她神志总算是清醒了过来,轻声道歉:“对不起,宋医生,吓到您了。”
宋知舟含笑在她床边坐下,他的声音很温和润泽:“没事,别总您啊您的叫,我也没那么老。”
陆宁抿了抿唇,低头没有回应。
男人声音继续响起:“刚给你做完催眠治疗,看你累得很,就让你多睡了会。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陆宁起身下床,一边戴上了手套,再戴上了严实的口罩和一副平光眼镜,一边轻声应着:“好多了,谢谢宋医生,那我先走了。”
宋知舟起身将她送到门口,边嘱咐着:“陆宁,你应该去尝试摘下这些东西,试着出去走走。神经衰弱和抑郁光靠治疗是很难痊愈的,需要自己去学着放下过去,走出那个封闭的世界。”
女人步子有些急,在就要出门的时候,脚踢到了门槛,整个身子往前跌去。
顾知舟赶紧伸手想要去扶住她,还没有碰到,陆宁突然用力推开了他的手,然后自己勉强扶着墙面站定。
她面色本来就白,是那种憔悴的苍白,现在似乎是受到了些惊吓,愈发白得厉害。
她稳了稳身子,有些难堪地道歉:“对……对不起。”
顾知舟也只能侧开了话题:“你妈妈的检查结果今天下午会出来,你有时间陪她过来拿一下。情况可能不会很乐观,需要有点心理准备。”
“谢谢。”陆宁轻轻丢下一句,几乎是仓皇离开了这里。
出了医院,阳光很大,刺得陆宁眼睛有些生疼。
她用手挡了一下,然后戴上了白色卫衣上的帽子,上了703路公交车去知江图书馆。
这趟公交车会绕一些,但乘客很少,她不喜欢人多。
走到了最后一排坐下时,有一对说说笑笑的小情侣上车,也往后面走了过来。
陆宁手挨着口罩,咳嗽了几声。
那个年轻的姑娘停止了说笑,看向裹得密不透风的陆宁,立刻皱眉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低头跟男友耳语了几句,转身坐到了前面去。
车在知江图书馆停下,陆宁下车,看了下时间,离上班时间还有十多分钟,步子也就慢了些。
一辆黑色的轿车和她擦肩而过,她下意识拿了下头上的帽子,不让它掉下去。
却在抬头的那一瞬间,一股凉意倏然自脚底往上涌。
车牌号数字84060的黑色迈巴赫,自她身边经过后,正停在了图书馆前面。
口罩下的面色迅速惨白了下去,陆宁慌慌张张地将身体躲在了一棵古树后,明明是隔了很远的距离了,她还是控制不住地直冒冷汗。
84060,薄斯年陆宁的谐音,那个车牌号,是她给他换掉的。
是他,错不了。
图书馆位置偏僻,他以前也从不来这种地方,都两年了,怎么会在这碰到他?
鼓了很大的勇气,她才终于小心躲在树后回头。
车内走出来两个身量极高的男人,迅速吸引了不少过往之人的目光。
哪怕是两年不见,陆宁也能认出,穿黑色衬衫的男人,就是薄斯年。
他挺拔身躯随意地倚靠在车门上,跟穿着白衬衣的另一个男人说了几句什么,再目送那个男人进去,然后上车离开了这里。
就像是冬日里掉进了刺骨寒凉的水底,陆宁周身止不住地颤栗。
直到手机闹铃响起,显示离上班时间已经只有两分钟了,她才猛地回过神来,控制着慌乱快速进了图书馆。
跟她换班的女人微微皱眉,抬腕看了下手表,面色不悦地提了包离开。
陆宁安静地在自己岗位上坐下,这个点图书馆的人不多,她拿出了素描纸和铅笔画画。
图书馆的这份工作是宋知舟帮她介绍的,薪水不错也很清静,许是宋知舟的关系,负责人也特许她不忙的时候可以做自己的事情。
陆宁专业学的美术,接一些插画的活,也能赚些钱。
画完了一副底稿,几本书轻轻放到了她的眼前。
陆宁赶紧放下了笔,起身接过男人手里的图书证,去录入书籍外借的信息。
眼前的那张素描纸却被抽了过去,在她微微蹙眉抬头时,一张俊美绅士的面孔落入了眼底。
男人看着二十多岁,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白衬衫,银灰色领带,五官精致贵气。
他将素描纸放了回去,轻笑开口:“画得很好,以你的才能,应该留在更好的地方。”
在那张脸落入眼底的时刻,陆宁脑子里第一时间闪现的,竟然是薄斯年的影子。
她将证件和图书递过去,声音很淡:“谢谢,您过奖。”
男人接过来,从西服内袋里拿出了一张名片,放到了桌子上。
“我从来不夸人,我手边正好有本杂志缺组插画,不知道你会不会感兴趣?”
陆宁没有去接那张名片,她抗拒与人交流,甚至连身体都有些僵硬了。
“抱歉,我不感兴趣,谢谢您。”
“考虑下吧,酬劳我可以先付你两万,完稿之后没有问题再付你另一半。”
男人的声音很温和,虽然不愿作罢,但并没有分毫咄咄逼人的语气。
陆宁抬头,以如今陆家的情况,这份酬劳她没法不心动。
在她迟疑时,有拿着书的人过来,男人伸手直接抽走了她的那张素描纸:“这个我拿回去给我老板看下,放心,明天就还给你,我随时等你电话。”
“诶……”陆宁着急地想叫住那个走出门的男人,另外有人将书放到了她面前。
她轻叹,只能收回了目光,迟疑了一下,将那张名片放进了口袋里。
而男人拿着那张素描纸,离开了图书馆后,面色里浮现了几丝得意,径直走向了回到了图书馆前面的那辆迈巴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5章 阿宁,你的手指呢?
车内,薄斯年手指敲击着笔记本键盘,冷峻眉眼间显然是染着几分不耐。
在江景焕上车,摘下了金丝框眼镜,懒洋洋往后倚靠着后,薄斯年沉声开口:“下次有事自己开车来,浪费我时间。”
“嘿你这人~”江景焕不满地挑眉拖长了声音,看向了身边绷着张脸的男人。
“就你时间金贵,一天天装这么高冷,你也不怕冻死你自己。”
薄斯年不再搭话,继续自顾自忙公务去了。
江景焕也不计较,低头欣赏着手里的那张素描纸,然后抬头看向了前面薄斯年的司机。
“小赵,你家最近不是捣腾了个什么小杂志社吗,哥今天心情好,帮你花四万约了组插画,给的你的名片。”
前面开车的小赵手一抖,一脸懵地看向了后视镜:“插画?四万?江少爷,我杂志社插画都是电脑绘的,有请了专门的员工,而且四万未免也太……”
他杂志社的一个绘画员工一年工资也就这个数了。
江景焕立即不认同地反驳:“小赵,你这话就不对了啊,电脑画的,能有手工画得好?就这么说定了啊,她要是给你打电话,你就告诉我一声,我跟她谈。”
小赵整张脸都垮了,着急地看着后视镜:“江少爷说得对,可我那就是个小杂志社,手绘是好,但四万一组我还真买不起啊。”
“别废话,钱我出,画你拿着就行……”
“女人?”薄斯年手指停了下,侧目,轻飘飘打断了他的话。
江景换一愣,然后一拍大腿,一副知己难寻的模样,伸手搭在了薄斯年肩膀上。
“你看看,你看看!小赵啊,还是你家老板懂我!”
小赵还是一脸云里雾里,没回过神来。
薄斯年声音微沉:“拿开。”
江景焕赶紧把手收回来,一脸的激动:“年哥,你要相信,我这次的眼光绝对差不了,我观察她很多天了。你说那姑娘穿得也一般,身材也一般,脸上还口罩眼镜裹得严严实实的,可那气质是当真挡都挡不住啊,太神秘了,绝对藏着惊人姿色!”
薄斯年剑眉微皱,淡声开口:“到哪都被人骗,钱是给出去了?”
江景焕不满地将那张素描纸往薄斯年眼前塞:“不可能!她根本就没收我钱,都还没答应,而且你看,骗子能有这样的绘画功底?”
“欲擒故纵。”薄斯年薄唇吐出几个字,蹙眉将那张素描纸从他电脑上扫开。
江景焕将素描纸收了回去,摇头叹息:“唉算了,你们这种人不懂。”
他继续满意地细细欣赏着那副画,目光落在了末尾处两个小小的字母上。
“l,n。这是什么意思,地址?人名?”
“唰。”纸被抽走。
江景焕不满地看向薄斯年:“你不是不看吗?”
“掉头,回去。”薄斯年声音明显染上了寒意。
司机不敢怠慢,赶紧掉头往回开。
江景焕一脸错愕:“回哪?外婆还等着我们回去吃饭啊。”
车开到了图书馆,薄斯年声音冰冷:“停车,先送江先生过去,叫陈叔来接我。”
不待车上人回神,他下车,关上了车门,大步迈向了图书馆。
墨眸一片寒凉,他含怒冷笑出声。
好样的,陆宁,两年不见,你还是这么不长记性,什么男人都敢勾搭。
五层的图书馆,薄斯年一层楼一层楼的找。
在第四层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坐在办公桌前,低着头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
果然如江景焕所说,这样的大热天,这样的室内,她居然还带着手套帽子。
那一瞬间,一种很异样的感觉在薄斯年胸口涌动,俄而迅速被一股无名怒火覆盖掉。
他大步过去,直接将正低头作画的女人拽了起来。
陆宁冷不防被拖拽,内心狠狠一提,但她到底控制住没有发出声音来。
她抬头,看向拽着她的这个男人。
那一年里,一日一日的痛苦,一点一滴的折磨,迅速在记忆里鲜活翻涌。
她眸子里浮现巨大的恐惧,整个人身体疯狂打颤,死白的唇瓣一下下张合,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薄斯年眸光狠狠一沉,他还真是疯了,这样一个没有半点鲜活之气的女人,这样一个畏畏缩缩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心狠手辣巧舌如簧的陆宁。
他松开了她的肩膀,伸手,直接扯掉了她脸上的口罩和眼镜。
那张瘦到几乎有些变了形的小脸,五官的每一个角落,清晰证明着她可不就是当年那个心高气傲的陆家大小姐。
陆宁整张脸没了半点血色,迅速拿过了桌子上的手机,哆哆嗦嗦拨通了一个号码:“经……经理,有……有人闹事。”
薄斯年直接夺过她的手机,拽住她的手臂就往外走。
一直将她拽出了图书室,经理也正好赶了过来。
在看到从里面出来的两个人时,经理脸色骤变,快步走过来,一脸惶恐。
陆宁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惊慌不已地颤栗开口:“王经理,我不认识他,真……真的,我真的不认识他。”
王经理走近,恭敬地低下了头开口:“薄先生,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薄斯年漠然扫了他一眼,直接拽着陆宁进了电梯。
在陆宁疯狂挣脱了他的手,要往外面跑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合上。
她手脚都在打颤,哆哆嗦嗦地要将手里的口罩眼镜再戴上,嘴里喃喃出声:“我不是,你认错人了,我真的不是。”
薄斯年伸手将她手里的口罩打落到地上,伸手一拽就将她拽了过去,握住了她的左手手腕就要去摘她的手套。
“不认识我?你不认识我?那这是什么?”
陆宁突然尖叫出声:“不要!”
已经晚了,手套已经落地,那只断掉了无名指的细白手掌露了出来。
整个世界,在刹那间彻底陷入了死寂,电梯门打开,但里面的两个人,都没有反应。
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薄斯年的声音才抖到有些分不清地溢出来:“你的,手指呢?”
陆宁惊恐地甩开了他的手,瑟瑟发抖地蹲到了离他最远的电梯角落里,抬头防备地死盯着他,如同是面对着厉鬼。
薄斯年费力地抬脚,蹲到了她面前,他呼吸都乱了,看着她:“阿宁,你的手指呢?”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6章 她被羞辱,他冷眼旁观
陆宁呆呆地看着他,她一点点笑出声来,眼底迅速蓄满了泪,却没有半点落下来。
她终于很平静地开口:“我自己不小心。”
薄斯年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他的手在打颤:“告诉我,是谁干的。”
陆宁摇了摇头,这个曾经让她疯狂挚爱的男人,这个曾经让她恨入骨髓的男人,如今时隔两年再面对,于她而言,只余下入骨的恐惧和抗拒。
她笑着再重复了一遍:“没有谁,真的是我自己。”
薄斯年眸子有些发红,他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良久,直接起身将她捞进怀里,一言不发地打横抱了出去。
陆宁没有挣扎,她只是恐惧至极地看着他。
她用眼神,清晰地乞求他:薄斯年,求求你,放过我吧。
直到他将她抱进车里,她除了身体疯狂打颤,没有说半个字,没有半点挣扎。
没用的,他不放,她就跑不掉。
薄斯年用力按住她的肩膀,逼她面对着他,咬牙再问了一遍。“我问你,谁干的。”
陆宁双眼空洞地看着他:“我没骗你,是我自己。”
男人气到一拳狠狠砸在了座椅上,他心里如同被生生切割,却偏偏还要说诛心的话。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同情你放过你。”
陆宁没有说话,她只是很小心地坐到了离他最远的车窗边,控制着,不让他感受到她的颤栗和惶恐。
薄斯年狠狠地盯着她:“为什么要去招惹景焕。”
陆宁有些迟缓地侧目看向他,她的目光里只有简简单单的疑惑:“抱歉,我没有听清楚。”
她的眼神很平淡,如同一潭激不起波澜的死水,如同面对着一个陌生人,无恨,无怨,无怒。
这样的模样,在薄斯年看来刺眼至极。
他一字一句:“江景焕。别装傻,北城出了名的贵族图书馆,你来这不就是为了男人?”
他想激怒她,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要激怒她。
陆宁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不认识这个人。”
她就像是一个机器,机械地回答着他的问题。
那股抓心挠肝的烦躁汹涌而来,薄斯年拽住她的肩膀拖了过去,俄而,俯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陆宁头侧躲了一下,在他薄唇已经贴上来了之后,就没再挣扎。
她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半点变化,就那么直视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和鼻翼,就好像被强吻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
她的唇瓣极凉,在这样近距离看到她面孔的时候,他可以看到她白得可怕的脸色,就如同是一只被做成了人形的木偶。
薄斯年松开了她,他甚至忍不住小心叫了她一声:“陆宁?”
在他唤她的时候,陆宁抬头看着他,她在等他的下文。
薄斯年突然有一种感觉,那个两年前的陆宁,没有了。
就好像一直不费吹灰之力抓在手里的东西,突然在无声无息间消失殆尽,这种感觉,竟让他产生了恐惧。
他看向前面的司机:“去老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陆宁安静地低着头,直到车在老宅停下,她也没有什么反应。
薄斯年冷声开口:“下车,跟我进去。”
安静坐着的女人,抬头看着老宅门口的几个男人,轻声开口:“我可以不去吗?”
薄斯年冷呵一声,果然啊,什么没反应,她果然是装的。
他直接推开门下车,丢下一句:“你清楚,到了我手里,你没得选。”
陆宁下了车,跟到了他身后,进了薄家老宅。
今天是薄老太太的寿宴,来的人特别多,这其中也包括现在和薄斯年有婚约的顾琳琅和顾家其他人。
每往前一步,那种想落荒而逃的欲望就加深一分,而同时,那一年来拜这个男人所赐,经受的种种折磨,也在脑海里重现。
她想逃,但不敢逃。
已经有人迎了过来,陪着笑跟薄斯年搭讪。
陆宁颤着手伸进口袋里,摸出口罩和眼镜想要戴上。
进进出出的每一个人,都是盛装打扮,似乎每一双目光,都在侧着看向怪异不已的她。
陆宁将头埋得极低,就好像一只从来缩在洞里的老鼠,突然被拉出来扔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对,是老鼠,她杀过人,纵然被无罪释放,但也已经是北城人尽皆知。
一只手伸过来,扼住了她拿着口罩的手,薄斯年声音淡漠:“不可以戴。”
陆宁沉默将口罩放回了口袋里,迈过了老宅门槛,越往里,喧嚣声就越大,她脑子里的耳鸣声也在迅速加大。
那是病发的前兆,陆宁双手攥在一起,额角有冷汗冒出来。
严重的神经衰弱和抑郁,害怕吵闹,害怕人群,甚至害怕强光,不能受刺激。
所以从精神病院出来后的这一年来,她几乎一直生活在阴暗无人的角落里,更不用说,是到这样的宴会来。
许是故意丢下她,薄斯年被几个男人围着一路攀谈先进去了。
如今身为薄氏的总裁,包揽整个薄氏集团大权,可谓只手遮天,自然这场盛宴,他会是最大的焦点。
陆宁沿着边缘墙面往里走,她低着头,看到的是一双双的皮鞋和高跟鞋,痛苦的窒息感不断加深。
她步子有些急,努力地想搜寻到一个安静些的角落,可以如同一个透明人一般,不去看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发现。
却有一双香槟色的高跟鞋停在了她正前方,陆宁赶紧往旁边移开一步,想绕过去。
却同时,那双高跟鞋也跟着她的方向,再次拦到了她面前。
在左右移动到第四次后,陆宁呼吸很困难地抬起了头。
俄而,拦住她的女人比中了彩票还疯狂,尖声开口:“瞧瞧,瞧瞧!这不是咱北城云端上的陆大小姐陆宁吗!这穿的……”
女人发出一阵拖长的“啧啧”声,继续扬高了声音:“听说陆大小姐出国深造了两年,难道这是最新的时尚潮流?”
陆宁喉间发出一阵“嗬嗬嗬”的喘息声,在感受到无数道目光齐刷刷落到她身上的那一刻,她面色骤然死白,大颗大颗的汗滚落下来。
耳鸣声变得尖锐,她整个脑子好像要炸开来,转身想逃离,那女人立刻往前几步,高跟鞋拦在她前面。
陆宁被绊到,一个踉跄,那女人就顺势身体抖了一下,一杯红酒直直倒在了陆宁身上。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7章 这么喜欢认错,就认个够!
猩红的液体沿着陆宁的脖颈,流进了衣服里。
那种冰凉的触感,混合着巨大的惊恐不安,让她连打了好几个寒战。
可她根本顾不上恼怒,只想着快点逃离这里,脑子里的那根弦也已绷到了极点。
尖锐的议论声四起。
“这真是两年前那个不可一世的陆大小姐吗?当年,可是随手一幅画就拍卖了五十万啊。”
“真不敢相信,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悄悄混进来的小乞丐呢,哈哈哈。”
“当年再能耐又怎样?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像她这种心思歹毒的杀人犯,自然是没脸见人了。”
“这薄总带她过来,可不就是要羞辱她?看那边,薄总正看着呢。”
陆宁痛苦地捂住了头,四处逃窜着想挤开人群离开这里。
可其他人都看到了薄斯年的态度,但凡她往哪边走,哪边就有人故意挤过来拦着她。
混合着此起彼伏的嘲讽和谩骂,她的意识迅速逼近崩溃的边缘。
“啪!”
头发被揪扯住,下一刻,一巴掌狠狠甩在了陆宁脸上。
视觉和听觉都已陷入了模糊,陆宁隐约看出了,眼前怒不可遏打了她一耳光的女人,是顾琳琅的母亲顾夫人。
“你这个没皮没脸的贱东西!我儿子尸骨未寒,你还敢出现在我眼前!”
凑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漠然地鄙夷指点。
薄斯年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他长腿交叠,淡淡地看着被打到了地上的陆宁。
他手中红酒轻轻晃动,墨眸深邃,叫人看不出半点情绪来。
他在等她动怒,或者向他求助。
陆宁费力地爬起来,她没有解释,有些着急地开口:“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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