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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的二婚罪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燕书
陆宁看着他的脸,那上面有伤痕,回来的时候,她不是没有看到。
她将视线侧开来,伸手再去推他的手:“我们都冷静几天吧。”
“我不需要冷静,我好得很。”他手上力道更重,浑然就像是一道锁链,要将她禁锢在这里。
陆宁眸光发冷,平静地开口:“松手。”
他按着她肩膀的那只手在打颤,良久地看着她,终于问出了那句话:“你真的失忆了?”
话出口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不管她是不是装的,他都不该问,不该打破这虚浮着的一场温馨平静。
陆宁伸手,用力想将他推开来,被他发狠地抱进了怀里。
他声音有些失控地落下来:“那你为什么不关心我?我们应该好好的,你为什么不关心我?”
恐惧袭来,她惊慌地用力去推他。
推不开,她对着能咬到的地方,就狠狠咬了下去。
她听到了他吃痛的一声闷哼,抱着她的手却不愿意松开半分,箍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胡乱地踢打,胸口闷得快要呼吸不过来,急促而紊乱地喘着,身体有些发软地似乎要从他怀里坠落下去。
他听到她声音拖着哽咽,咬牙切齿,“你没有去出差,伤了腿却假装是喝多了酒。
薄斯年,我不是傻子,我们之间没有信任了,你有太多事情想要瞒着我,我看的出来。”
“我没有,阿宁,我没有,我只是……”可他不能说,他不能告诉她,他昨晚去哪了。
那一切不能让她知道,不能让她想起来。
在他想将她再抱紧一点的时候,他感觉她身体突然像失了重心,软软地要倒下去。
薄斯年手上猛地松开来,想去看看她的脸。
怀中的人脱离了他的控制,突然惊慌失措地拉开了身后的房门,再跑了出去。
薄斯年着急追出去,看到她已经到了楼梯口,心突然一滞。
在想要上前拦住她的那一刹那,他看到她神色恍惚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身体踉跄了一下。
在他冲过去要拉住她时,她已经直直沿着楼梯滚落了下去。
客厅里的几个佣人,惊恐地尖叫着扑了过来,在她快要滚落到楼下时,有佣人将她的身体拦了下来。
薄斯年冲下去,看到她磕破的额角鲜血涔涔,整张脸惨白如纸。
他红了眼,心跳声和耳鸣声混杂,整颗心如同被生生撕扯着。
将她抱起来要去医院时,他听到怀里的人轻声开口:“不要去医院了,我不想再去了。”
她害怕再去那里了,那里似乎有她遗忘掉的很重要的东西,可去了一趟之后,她突然怕了。
薄斯年将她搂紧在了怀里,转身上楼,指尖在打颤。
“好,好,不去,我们叫牧医生过来看。”
他双腿疼得厉害,脚下步子吃力,小心翼翼地去亲吻她滑到侧脸的血迹,轻声地哄她:“阿宁不怕。”
她闭上眼,感觉似乎有温热的东西,落到了她的脸上。
似乎不是她的血,她分不清那是什么。
紧闭的双眼,眼泪沿着她的眼角,滑落到了耳后。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49章 她又开始抗拒他了
陆宁意识陷入了半梦半醒,被薄斯年抱放到了床上后,紧抓着被子,一声声呻.吟:“疼,好疼……”
“忍一下,牧医生很快就到了。”薄斯年攥紧了她的手,轻声安抚她。
他不敢去碰她,怕更加弄疼了她的伤口,只能再给牧辰逸打了个电话过去,催促那边快点过来。
她的手往后缩,从他的掌心里抽了出去,身体费力地往后面挪了挪,再继续抓牢了被子。
她在抗拒他,才短短两天,她又开始抗拒他了。
薄斯年将手撑在床沿,脸埋进掌心里,深深地呼吸。
那种暗无天日的黑暗,如同要将他吞噬掉。
怎么办,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陆宁瑟缩着,牙关打颤,呻.吟声逐渐转为轻轻的呜咽,混合着一些意识不清的胡言乱语。
在那些细碎的声音里,夹杂着的一声“宋医生”灌入他耳膜时,薄斯年头猛地抬了起来,用力抓起了她的手腕。
“你说什么?”
感受到手腕上的刺痛,她的手竭力往回缩,挣脱不开,耳边他的暴怒声再次响起。
“你刚刚叫谁?我问你,你叫谁?!”
入骨的疼痛让她周身颤栗了一下,半睁开眼睛,视线模糊里,她看到了他一张脸上的滔天怒意。
那样的面色让她感到恐惧,浑浑噩噩里,她将眼睛再次闭上,无声安慰自己。
是幻觉,是她产生幻觉了,他从来不会这样的。
肩膀猛地被拽起,她整个人被拖了起来,身体撞到了身后的床头,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跟着“哐当”了一下。
好疼,她甚至感觉,她真的要死过去了。
意识混沌,她又坠入了昏迷那段时间的那个噩梦里。
睁开眼,眼前男人已经失控的那张脸,跟那场噩梦里的脸重叠。
他狠狠按住她的肩膀,双目里如同有鲜血在流动。
“宋医生?陆宁,我就那样好骗?!你果然是装的,你果然是装的!”
她身体哆嗦了一下,垂落下去的手,攥住了他的衣角,如同在深海里挣扎着的人,抓住了最后一块浮木。
她头低落了下去,身体保持着被他按坐在床头的姿势,闭上眼睛陷入了昏睡。
额角渗出的血滑落到脸上,混合着冷汗,她一张脸死白,抽离了最后一丝血色。
他身体僵在那里,脑子里浮现出那天在那个废弃厂房里,盛着熔浆的铁罐砸落到她的头上。
她死了,死了……
他眸子里浮现了惊惧,按住她的手猛地松开来,看向她轻飘飘地歪着滑落了下去。
卧室门应声打开,牧辰逸进来,将那个心理医生也带了过来。
床上的人就倒在被子上,白色的脸,红色的血,颜色反衬得心惊。
薄斯年恍惚地坐在床头,整个人如同丢了魂,看向进来的牧辰逸,失神出声。
“她死了,她死了。”
他失控了。
牧辰逸看向他起身,跌跌撞撞走了出去,下意识往旁边侧开了一步。
陈叔已经进来,跟在薄斯年身后离开。
心理医生回身看向薄斯年的背影,再看向牧辰逸低声开口:“薄先生这情况,也该做下心理疏导。”
“您要是敢,要不您去劝劝?”牧辰逸半开玩笑地应了句。
反正他是不敢再劝那位爷了,本来还指望着陆宁跟他关系缓和,让陆宁去劝劝。
现在这情况,看着只怕是也没戏了。
牧辰逸走到床边,从医药箱里拿了药出来,再让女心理医生帮忙给陆宁涂了下药。
床上的人看起来累极了,涂药的时候拧紧了眉头,显然是疼,但一直没睁开眼睛,似乎也没醒过来。
一直到将近过了一个小时,楼下的薄斯年已经恢复理智,卧室里的人才算是醒了过来。
陆宁情绪很不对,醒来的时候,一直坐在床头发抖,说什么也不让带过来的心理医生给她治疗。
牧辰逸站在卧室门外,无奈地看向薄斯年:“怕是没办法了。”
没办法的办法,就是找宋知舟。
“不可能。”薄斯年咬牙,看向床头蜷缩着的人。
刚刚情绪失控,他眉骨处已按成暗红色。
心理医生小心劝着:“薄先生,您夫人意识不清时说的话,有些会是她潜意识的记忆,但她自己并不知道的,清醒的时候就想不起来了。她记忆确实有缺失,这个您不必过多怀疑。”
牧辰逸看着他:“那男人她都忘了,见一面又能怎样?这个样子,不治怕是不行啊。”
“她休想!”薄斯年攥紧的手在打颤。
他不会允许的,她今天多半就是见到了宋知舟,就闹着要出去。
无论如何,这一次他绝不许她再见到那个男人。
他视线转向那个心理医生,不甘心地沉声开口:“你去给她治,总有办法的,心理医生不是什么样的患者都会面对吗?”
“我再试试吧。”女医生轻叹了一声,再试图走近床上的人。
薄斯年跟着走过去,沉声开口:“阿宁,听话,让医生给你治。抑郁症是能治的,很快就好了。”
“你们出去,你们出去!”她抱着枕头和被子,拼命地往门口砸过去。
在门口的人继续逼近过来时,她手忙脚乱地从床上跑下去,将身体蜷缩到了落地窗前的窗帘后面,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
薄斯年走过去,将窗帘拉开来,刺目的光线,照在她额角的伤口上。
他想起那天他抱着她从窗口跳下去时,洁白雪地上漾开的一大片血迹。
他爱她啊,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好好地在他身边,他恨不能将这条命给了她。
陆宁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抬头看着他,眼角还挂着泪,含着乞求看向他。
她声音颤栗而恐惧:“不要,求求你,让他们出去好不好。”
心理医生走近了一步,温和地开口:“不用担心,我是医生,先坐到沙发上好吗?”
“不要,我不要!出去,出去!”
她身体哆嗦着,如同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抓紧了薄斯年的大衣衣摆,就将脸往他的衣服里躲。
她意识已经不清楚了,时而恐惧薄斯年,时而又觉得,是恐惧除他之外的所有人。
薄斯年蹲身下去,用大衣将她抱进了怀里,沉默了两秒,开口:“请回吧,辛苦了。”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50章 那就离婚吧
心理医生着急开口:“薄先生,这不行。”
“出去吧。”薄斯年再重复了一遍。
怀里的人在瑟瑟发抖,那一刻,他觉得,只要她能依赖他,只要她在这,什么他都可以答应她。
在心理医生再要开口时,牧辰逸走过来劝阻:“走吧,王医生。有什么状况,再打我电话。”
心理医生轻叹了一声,跟着牧辰逸离开了卧室。
陆宁身体无力,软软地靠在了薄斯年身上,那种浑身的警惕,却并没有松懈下来。
她痛苦地低吟:“好难受,头好难受。”
那种心理折磨,如同侵入到了她的五脏六腑,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压塌,再支离破碎开来。
模糊而汹涌的记忆,在她脑海里席卷,她费力地想要去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看不清楚。
一个声音在轻轻地告诉她:“很好,一切都很好。”
而另一个声音却又在拼命地击打她:“错了,什么都错了。”
她用力地去抓紧薄斯年的手臂,直到感觉,指甲似乎掐入了他的皮肉里。
可她的身体还是发抖,怎么样都止不住。
他感受得到她的痛苦,可他不愿,什么都行,叫宋知舟过来,将她拱手让给另一个男人,他做不到。
他真的没有办法做到。
薄斯年抖着手去摸她的脸:“阿宁,那我们吃药,吃点药好不好。”
她拼命地抓紧了他的衣服,面色苍白,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薄斯年扳开了她的手,起身急步到床边,手忙脚乱地从床头柜里拿了两瓶药出来,再端了温水回身到她身边。
一瓶抗抑郁药,一瓶安眠药,医生说,这些药要少吃,会进一步损伤记忆。
他抖着手,每个药瓶里倒出来两颗药,就着温水送入她嘴里。
先吃一次,就一次,睡着了,她就不痛了。
会好起来的,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在她将药咽下去后,他伸手擦拭她额角的冷汗,轻声哄她。
“没事,没事的,我在这里,我陪着你,睡一觉就都好了。”
她颤栗的身体,在他怀里渐渐地安静了下去。
药效很快,不过二十分钟,她就睡了过去。
薄斯年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再躺到她身边,小心亲吻她的额角。
她还在的,她好好的,就在他身边。
她睡得很安静,睫毛偶尔轻颤,就好像刚刚跟他失控争执的那个人,并不是她。
薄斯年将她抱紧了,感受着空洞不安的一颗心,再一次一点点被填满,陪着她一起陷入了沉睡。
药物的作用,她这一觉睡得特别长,薄斯年傍晚时才醒来,她还是沉睡着的。
他起身,吩咐了佣人熬好粥热着,再将苏小蕊送去了陆家。
她已经对苏小蕊的身份生疑了,他担心会再刺激到她。
陆成弘和温琼音厌恶他,但对苏小蕊,还是一直当亲外孙女一样的。
陆宁还睡着,他就也没去吃晚饭,进了书房看文件。
看到一半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他下意识皱眉,面色有些生冷地看过去。
是连最基本的敲门,都不会吗?
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陆宁。
他黑沉着的脸色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看到她立刻伸手,又将门重新关上。
就好像是被他这幅模样,给吓到了。
薄斯年看向合上的房门,愣了一下,立刻丢下文件,起身追了出去。
门外的人还站在那里,看他出来,轻声开口:“抱歉,打扰你了。”
这样的语气,有些疏离。
薄斯年将她的手牵过来,轻笑应着,“我不知道是你。”
在触碰过去的那一瞬,她的手缩了一下,被他用力地抓紧。
他垂眸问她:“饿了吗,想吃什么?”
“嗯,都行。”她声音很淡,在他看她时,她的视线转向了另一边。
薄斯年牵着她下楼,佣人立刻将热好的粥端了出来。
一直到吃完饭,她都没再开口说半个字。
薄斯年看她沉默地吃完了一碗粥,放下了筷子,小心问她:“吃饱了吗?我陪你出去走走?”
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指蜷曲着,似乎是在克制什么,片刻后,侧目看他:“我们聊聊吧。”
“先出去走走……”
“我们到底怎么了?”她打断了他的话,很平静地声音里,含着难以察觉的颤音。
她想象不到,那两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只知道,就在刚刚,就在不久之前,他们之间的相处很不愉快。
她看到的那个薄斯年,和她记忆里的那个男人,截然相反。
他对她应该是温柔的、在意的、信任的,可他却就因为不愿意让她出去,将她逼到失控跌下了楼梯。
在她受伤了时,他在她眼前那样发狂,还有他失控在她耳边吼出来的那个名字,“宋医生”。
为什么,又是宋医生?
薄斯年握住了她虚握成拳的手,试图安抚她:“我们很好,相信我,那两年一切都好。很多让你不舒服的想法,只是你的抑郁症导致的错觉。”
“那为什么要那样逼我?”她看着他,眸光如同清晨里的薄雾,阻隔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明知道我有抑郁症,会失控,为什么还要那样逼我?还有宋医生,又是谁?”
薄斯年抓紧了她的手,可却感觉他手里的是细沙,他抓不住了。
“阿宁,可我也有……”我也有病,我也会失控啊。
理智抽回的时候,他也恨,恨他做了的那些事情。
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可他清楚,“宋医生”那个话题,他绕不过去了。
是他情绪失控的时候,亲口在她耳边提到的那个男人。
他尽量缓和了语气:“他给你做过几次心理治疗,是医生,仅此而已。”
陆宁安静地对视着他,他没有变的,眉目、眼神,都是从前温柔的样子,跟刚刚形容暴戾的男人并不一样。
他们分明是很相爱的啊,这两年,到底是怎么了?
她反手轻握住了他的手:“我相信你,但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不要管束我,可以吗?”
他凝着她的眸子,他感觉他做不到,他害怕她回不来了。
他呼吸里带着细密的痛意,声音微哑:“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那就离婚吧。”她没有片刻迟疑地回答。




薄少的二婚罪妻 第151章 厌恶管束,她要离开
薄斯年唇角抽动了一下,他感觉,他说不出话来了。
是他听错了吗?
她分明已经失忆了,可他刚刚听到她说……
陆宁看着他,再说了一遍:“如果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可以再有,那就离婚吧。”
“我没有不信任你。”
“我只是想出去走走,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轨道里去,仅此而已。”
分明他们之间是在起争执的,如同涌动着的暗潮,可她声音一直很平静,就好像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闲聊沟通。
薄斯年喉间有些干涩,“你身体还没恢复好,不适合一个人出去。”
她目光轻轻地落在他身上,如同是轻易就看破了他的心思。
“我不知道我们这两年是怎么相处的,但如果是要我生活里的全部只剩下一个男人,抱歉,我做不到。”
沉默,时间如同凝滞,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她安静坐着,等他的一句回答。
薄斯年面色紧绷着,拒绝的话落在了喉间,他说不出口。
他感觉她如今就是他手里牵着的风筝,她厌恶这样的束缚,可他何尝不是时刻提心吊胆。
担心一个不经意,他松开了手,就再也抓不到那根线了。
可她如今失忆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一点,他不愿意,再强迫她做什么,去让这种关系再一次坠入冰点。
没有钟表,可却似乎可以清晰听到时针走动的声音,在催促着他的答案。
他掌心握成拳,拇指指腹重重摩挲着食指关节,再抬头:“好,但晚上要回来。”
松口的时候,他感觉,他要发疯。
他离不开她,是真的一刻也离不开。
陆宁起身,拿过了餐桌上的手机,要离开时,薄斯年伸手牵住了她的手臂。
她垂眸看他,声音很淡:“你如果不放心,可以打我电话。”
他的手松开了,将车钥匙放到了她手心里。
他听到脚步声到了门口,她换了鞋,再是出门,门关上的声音。
轻轻的一道声响,在他心里激起海浪。
陈叔从外面进来,走近薄斯年,躬身汇报:“先生放心,都安排妥当了。
少夫人的父母已经搬回了陆家别墅,陆氏企业已经恢复,她父亲也已经回了公司。”
“媒体呢?”他视线仍落在餐桌上,没有抬头。
陈叔应着:“也都联系好了,北城所有媒体,没人会记得陆家这两年发生了什么,一切都和原来一样。
有可能跟少夫人扯上关系的企业和个人,也都尽量全部打过招呼了。”
薄斯年没有说话,心里如同有一根刺,再一次根深蒂固地扎在了那里。
这北城的人太多了,怎么可能所有人的嘴都封得住,可他困不住她,她不愿意。
陈叔再小心开口:“集团那边,董事会这几天闹得厉害,您看您要不要……”
“去一趟吧。”薄斯年起身,陈叔立刻帮他将大衣递过来,跟着出门。
出去的时候,正看到陆宁开车离开。
他眸子眯了眯,在上车的时候,说了一句:“看着像个孩子,怎么性子就那么倔?”
陈叔不知道该怎样回应,索性也就没有开口。
在车子行到岔路口时,陈叔看向陆宁开车左拐,从后视镜里小心看一眼薄斯年。
“先生,要跟上少夫人吗?”
薄斯年没抬头,翻着文件的手紧了紧,淡声应了一句:“不用,管她做什么。”
车辆随即右转,两辆车行驶到了相反的方向。
陆宁将车直接开去了陆氏企业,车在公司外面停下,侧目,熟悉的企业大楼出现在她的眼前。
和两年前看起来,似乎没有区别。
她下车,再走了进去,大堂里过往的员工都躬身叫她一声:“陆小姐。”
半生半熟的面孔,看起来对她并不陌生,像是她此前也经常过来的。
陆宁进了电梯,再按了顶楼,大堂里来来往往的职员,在逐渐闭合的电梯门里消失开来。
她感觉就像是一副缓缓合上的画卷,逼真,却又总觉得哪里虚幻。
一切都没有变的,难道那些隐隐约约的并不美好的记忆,真的只是她的一场错觉?
进董事长办公室的时候,陆成弘就坐在办公桌前,他面前站着正汇报工作的员工。
陆宁抬手敲了敲门,汇报工作的员工回身离开,经过她时,礼貌跟她打了个招呼。
陆成弘将头低了下去,看办公桌上的文件,不看她。
陆宁走近,拉出他对面的座椅坐下,轻笑开口:“爸,忙呢?”
“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您啊,看您工作还习不习惯。”她声音半开玩笑着,就看到陆成弘手里的签字笔抖了一下。
他抬头面露不悦:“我好得很,守着你那男人就行,不用你来装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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