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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缠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郁菲
“如果我的孩子可以活过来,我就原谅你。”叶琳的语气格外森冷,这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只要她一想起来,她就痛彻心扉。年少轻狂,她总是任性地做着一切她认为对的事,肆意的伤害一个爱她的男人,而她得到了什么,得到的是爱的那个男人在她最艰难时最刻骨的背叛。
程枫高大的身形摇摇欲坠,他的脸色一片灰败,人也似乎老了许多岁,“琳琳,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喝醉了酒,我不会撞车,也不会将思容抛出窗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原谅我。”
“住嘴。”叶琳气得浑身发抖,她劈手指着程枫,美丽的脸被恨意扭曲,“我不准你叫我儿子的名字,你不配,你滚,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你滚啊。”
那一夜,她抱着那具小小的冰冷身体,一遍又一遍的唤着:“思容,乖儿子,你起来,妈妈给你唱儿歌,妈妈给你唱小燕子,妈妈给你讲故事,你起来,睁开眼睛看看妈妈,就看一眼,好不好?”
可是怀里的小身子越来越冷,他再也没睁开眼睛来看她一眼,那双灵动慧黠的双眼再也不会睁开来,那张小小的嘴巴再也不会张开脆生生地叫她妈咪,她失去了他,也失去了整个世界。
程枫痛苦地望着激动的她,思容死后,他再也没见过她。他到处打探她的行踪,最后从一个熟人口中得知她出现在纽约的某酒会上,他急忙找来,却遇上了晕倒的叶初夏。他不认识她,但是看她是黑头发黄皮肤,格外有亲切感,所以他打算将她送到医院,然后再回去找叶琳。
没想到会在医院里遇到叶琳。当初他们是在医院里分开的,现在又在医院里重逢,命运的安排真是让人心碎。程枫眼中含泪,他乞求道:“琳琳,如果你那么喜欢孩子,我们可以再生一个,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叶琳美丽的大眼睛倏然瞪大,她难以置信地瞪着程枫,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她说:“原来你一直介意的是这个,我太天真了,是我的天真害死了思容,是我害死了他。”
她还能够怪谁,只能怪自己看错了人爱错了人。她踉跄着越过程枫,一步一步向楼下走去。
程枫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哽声道:“琳琳,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们那么相爱,经历了那么多才走在一起,不要放弃我,不要离开我。”
叶琳使劲挣扎,她现在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不想跟这个杀人凶手再多说一句话,她怕自己会忍不住仇恨与他同归于尽。她尖叫:“放开,放开我。”
程枫从来没见过叶琳这么丧失理智的一面,那时思容死的时候,她也只是安安静静的伤心流泪。而就在他诧异时,叶琳挣开他的手,跌跌撞撞地冲下楼去,独留程枫痛苦的呆站在原地。
叶初夏反复烧了两天,等她再醒来时,浑身痛得好像被抽筋扒皮了一般,她强撑起虚弱的身子,嘴唇干得都裂开了,她四处看了看,才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她连声尖叫,年幼时那些关于医院的恐怖记忆全部袭上心头。她吓得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跳下去,但两天没进食,她此时腿软得很,双腿一着地,就像失了力般向地面扑去。恰在此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拉起来。
“瞎折腾什么?还嫌病得不够重?”容君烈一进病房就见到她向地上扑去,他连忙冲过去捞起她,气得真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小女人。昨天回到容宅,爷爷吵着要见小叶子,他烦不胜烦,只好打电话给叶初夏。
电话是一个陌生男人接的,听到那人的声音,他气得差点摔了电话,这个女人,为什么到哪里都能招惹些狂蜂浪蝶回来?他忍住了摔电话的冲动,是因为那人说叶初夏在医院。
从曼哈顿一路飞车赶到纽约医院,他的心一直吊在半空中,直到见到她,他的心才略定了定,可接着涌起的却是漫天怒意,她怎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他真怀疑她在美国的这三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比在医院更让叶初夏惊悚的是此时来自身后的声音,她急忙转过身来,看见容君烈时,她惊得瞪圆了眼睛,半晌都不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他。她揉了揉眼睛,再看,没变,是他,真的是他!
她激动地看着他,想问问他怎么来了,是知道她生病了专程来看她的么?可是一想到那晚在酒店的事,她的神情又黯淡下来,平静地推开他,她自己撑着虚弱的身子向门外走去。
容君烈分明瞧见了她眼底的惊喜之情,可是只一刹那,她就恢复平静。他三两步抢到她前面去挡住她的去路,怒声道:“你病还没好,到处乱跑什么?”
叶初夏平静地抬头平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绕过他继续向门外走去。
容君烈气得眉毛都飞起来了,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厉声命令:“回床上躺着去,病没好就别瞎折腾,省得让人操心。”
叶初夏心情烦躁,又对医院有种说不清的恐惧感,她用力一甩,甩开了容君烈的手,自己却狼狈的扑倒在地。手肘在地面擦破了一层皮,她痛得直皱眉,仍固执地站起来要往病房外走。
容君烈气得没有脾气了,他大步追过去,一把将她捞抱起来,然后大步向病床方向走去,叶初夏使劲挣扎,尖声叫着:“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出院,我不要待在医院。”
消毒水的味道,白色的床铺,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她害怕待在这个惨白的世界里,害怕看不到一点希望的色彩。她害怕得浑身发抖,挥舞着手要去驱赶那些拿着长长针筒对她笑眯眯的护士,挥舞着手要去驱赶那些永远对她说不可以出院的医生。
她十指尖尖,挥舞着手时指甲不可避免的划破了容君烈的脸。容君烈怒了,他将她扔回床上,翻身压上去,两手将她挥舞着的双手死死的压在身侧,凶狠的吼道:“病还没好出什么院?不准胡闹。”
叶初夏手被制住,她就拿脚踢,边踢边吼:“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容君烈听了她的话,气又不打一处来,他全身都压在她身上,冷声说:“是么,我怎么不记得我们离婚了,既然我们没离婚,我就还有资格管你。”
他压得她动弹不得,她还是拼命挣扎,她不能再待在这里,多待一分钟都能窒息。扭动间,某种马大人受到刺激,身体有了很明显的反应,他看着身下还在不断撩火的某人,哑声威胁道:“小九,你若再乱动,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叶初夏鼓躁的心慢慢冷下来,她直直地盯着容君烈,容君烈被她看得直发毛,他刚想再说些什么,叶初夏已经再度开口:“真是疯了,我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
趁着他怔愣时,她一把掀开他,然后拉好凌乱的衣服翻身下床,再也没看他一眼。爱上这样自私的男人,她真的是疯了。
容君烈能感觉到她的变化,刚才她明明已经动情了,怎么转眼就冷若冰霜了?他直觉她生气是因为他刚才那句话,爱情?他嗤之以鼻,这么虚幻的东西,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为了这种虚幻的东西甘之如饴?
看着她拿起自己的衣服向卫生间走去,他大步走过去挡住她,双手自然而然的罩上她单薄的肩,稍稍用力,将她固定在自己的双臂之间,“你到底在气什么?”
叶初夏恶狠狠地瞪着他,这个男人怎么还能若无其事的问她在气什么,他怎么还能摆出一副你别无理取闹的模样?那晚在酒店,她孤注一掷,想着兴许能够撼动他分毫。可是她错了,这个男人的心是冷的、情是冷的,她怎么还妄想他会回应她的感情?
这一刻,他令她受伤,她也想狠狠地伤他一回。她笑,很傲娇的样子,冷冷的刺他,“难怪你会没人爱,因为你从来不会爱别人,别再纠缠我了,我不想也不愿意跟一个不懂爱的男人共度一辈子。”
容君烈死死地盯着她,叶初夏倔强地回瞪着他,两人势均力敌,冰冷的小刀从两人眼中“嗖嗖”射向对方,叶初夏捏紧拳头,才能不败下阵来。
容君烈冷笑一声,缓缓松开她,冷哼:“叶初夏,你就抱着你自以为是的爱情继续矫情下去吧,我倒要看看这世上有没有一生一世的爱情。”
脚步声渐渐远去,叶初夏慢慢回过头去,看着被大力摔上的门扉,顿时泪如雨下,为什么她要爱一个人这么的难?
办理好出院手续,叶初夏拧着包走出医院,纽约的天空蔚蓝似海,阳光铺洒下来,金灿灿的,暖融融的。四周绿树成荫,小鸟在枝头上欢快的蹦着,给人无限生机。
叶初夏轻轻吁了口气,这样晴好的天气,让她忍不住文艺起来,“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海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走出医院,她没有坐车,反而似有游兴一样沿着街角缓慢往前走,一阵风吹过,她有些冷,拢了拢单薄的针织衫,仍旧不急不徐的走着。
容君烈开着车默默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沿着街角漫无目的走,他心中一阵烦躁。刚才他撂下狠话就走,走出医院,他又想起爷爷的命令,只能坐在车里等她出来。
等了好一阵子,她才跟蜗牛似的走出来,她站在医院大门前,抬头望天,那一刹那,他脑海里划过一句“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他突然有些害怕,害怕她真的就此随风而化。





婚外缠绵 第064章 我跟你很熟吗?
叶初夏走了许久,直到走得双腿发软,她才立在路边招计程车,一转头,就看到坐在白色法拉利里的俊美男人,她愣了愣,然后又讽刺的笑了。
这个男人似乎特别喜欢白色的东西,车是白的,手机是白的,衣服几乎都是以白色为主,平时虽不经常在家,但是会要求钟点工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那么有洁癖的一个人,为什么感情却做不到专一?
冷冷的转过头,他已经开车停在她面前,摇下车窗,他对她说:“上车。”
叶初夏视而不见,撇过头去继续向前走。容君烈何曾受过这等轻视?他心里有气,再也不顾容老爷子的命令,一踩油门“轰”一声呼啸而去。
白色法拉利像一道流光从眼前消失,叶初夏扬起的嘴角垮了下来,周身一阵阵发冷。刚才还晴好的天气,突然就乌云密布,仿佛要印证她此刻悲催的心情,竟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都说春雨贵如油,但是对于大病初愈的她来说,还是少淋为妙,她可不能再进一次医院。想着她已经举起包来挡在头上,快步向一旁的公交站跑去。
刚站定,她就听到油门“轰轰”声,她抬起头,一眼看到坐在驾驶座里笑得极恶劣的臭男人,她冷哼一声,扭头不看他。
容君烈瞧她脸色微微发白,也不同她计较,女人总是有那么几天烦躁期,他能够理解,“上车吧,这雨势越来越大,你若想再躺进医院,就继续待着吧。”
公交站的雨棚下不一会儿就站满了人,众人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徘徊,还有些大胆的女人不停的对容君烈放电,公交车缓缓驶近,车道被占,司机“啪啪”按着喇叭,没两分钟,已经塞成一条长龙。
“我跟你很熟吗?你说叫我上车我就上车,快走吧,别堵塞交通。”叶初夏冷冷的说,根本不领他的情。
“睡过算不算很熟?”容君烈缓缓的笑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叶初夏的脸立即烧了起来,她感觉到四周不断射来的异样眼光,再也挺不住,恨恨的说了一句“算你狠”拉开车门坐进去。
这一回合,容君烈完胜。
白色法拉利穿梭在车阵中,车内两人各自沉默。叶初夏还在气他刚才那句诨话,若是可以,她宁愿他们没睡过,才不会有那么多的放不下。
容君烈瞄一眼后视镜,见她气得两腮鼓鼓的,真是可爱,他忍不住想逗逗她,“你不是牙尖嘴利么,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叶初夏充耳不闻,纯粹当他是空气。容君烈的话石沉大海,没有惊起她半点反应,他不由得觉得无趣,又状似叹息的说:“唉,我们真的睡过嘛,难道这也不算很熟?”
闻言,叶初夏抬头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的吼:“容君烈。”
“有。”容君烈认真的应,表情却是再无赖不过,叶初夏气结,扭头看向窗外。
容君烈看着她被气得红通通的脸颊,欣慰的叹道:“这才像你嘛,瞧,多有活力,多有朝气。虎着个脸多难看。”他逗她上了瘾,连话也比平时多了些。
叶初夏还是不理他,车窗上倒映着容君烈欠扁的俊脸,她手心一阵发痒,真恨不得揍他一顿。
容君烈正好偏头看她,瞧她呲牙裂嘴的对着车窗挥拳头,他的唇角不易觉察的扬起一抹弧度。有她在身边,似乎连空气都变得香甜。
车子驶出市区,向位于曼哈顿西北部的容宅进发,一路上叠翠成荫,花香鸟语,景色怡人。
叶初夏与他斗了一会儿气,到底拼不过生理需要,她期期艾艾地开口,“容君烈,你……能不能在前面找……找个茅厕让我方便一下……”
她后面的声音低如蚊呐,容君烈没有听清,一边放慢车速变道,一边将耳朵凑过去,“你说什么,大声点,我没听见。”
叶初夏憋得脸都红了,实在不想再说一遍,但是小腹胀痛,车身有些颠簸,她险些没憋住当场尿了裤子,她一边跺着脚缓解尿意,再顾不得羞涩,指挥道:“你随便找个地方停车,我要方便。”
容君烈瞧她的脸都憋成猪肝色,心头闷笑,偏偏脸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淡淡的一本正经的说:“你忍一忍,这里没有厕所。”
叶初夏脸都绿了,她咬牙威胁:“我让你停车就停车,再废话我拉你车里。”
她话音刚落,就听容君烈“扑哧”笑出声,她顿时无地自容,羞得恨不得打个地洞躲起来。容君烈忍笑忍得肚子抽筋,这会儿释放出来,笑得捶胸顿足肚子疼,连握住方向盘的手都不稳起来。
她怎么能这么可爱?总是让他由衷的感到开心。
叶初夏羞愤极了,她这辈子就没这么丢人过。耳边是他放肆的笑声,她真想一头碰死或是晕过去算了。但是膀胱一阵阵刺痛,似乎再也憋不住,她也顾不得丢人了,大声叫道:“停车,快停车,我真的憋不住了。”
容君烈勉强忍住笑意,缓缓将车停靠在路边。叶初夏连忙推开车门下去,看到一望无际的麦田,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这让她怎么方便?
容君烈瞧她愣住,再看了一眼随风轻摇的麦苗,他又想笑了。叶初夏回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暗自诅咒他:容君烈,再笑,我诅咒你下次在高速路上拉肚子……
容君烈看她急得团团转,不肯去小解,又倔强地不肯求他。他叹了口气,转身看了看有没有来车,才推开车门下车绕到她跟前。他脱下白色休闲针织衫围在她的腰上,防止她蹲下走光,然后指了指一旁长得稍微茂盛一点的麦地说:“去那边吧,我给你挡挡。”
叶初夏憋得矫情不下去,急忙跑过去寻了个隐蔽的地方疏通去了。
身后传来哗哗的水声,容君烈抄着手直视前方,嘴角微微翘起,眼底笑意盈然。
上了车,叶初夏别扭地缩在座椅上,不去理会旁边那道似有若无的目光,她窘得恨不得抓把沙子把自己埋了。
容君烈瞧她的样子,忍不住想笑,想了想,他觉得自己有义务也有责任安慰她,“其实夫妻之间偶尔分享一下彼此的私密之事,也是夫妻情趣,你真的不用太在意。”
叶初夏瞧他似笑非笑的脸,气又不打一处来,嚷嚷道:“谁在意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意了,我告诉你,我还干过比这更丢人的事,我要通通都在意,我还活不活?”
分明是在耍性子,他瞧着怎么这么可爱?暴躁的女人伤不起,他从善如流:“好吧,是我在意,我在意我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清不白的让你给毁了。”
叶初夏真的怒了,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开车,扑过去就要掐他。容君烈眼疾手快,连忙按下右转向灯变道,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抵挡她的攻击。
这只小野猫撒起泼来真是让人无力招架,容君烈又要稳住车,又要提防她的攻击,显得很困难。好不容易将车停在路边,叶初夏已经骑在他身上勒住他的脖子,嘴里还大叫着:“让你嘲笑我,让你嘲笑我。”
容君烈被她勒得喘不过气来,他两手拉着她的手腕,其实稍微一用力,就能将她的手拉开。但是他不忍伤到她,如果撒撒泼她心情就会好些,他不介意配合她。
叶初夏骑在他身上一跳一跳的,面目穷凶极恶。可此时若有车经过,绝对不会想到她是在掐人,而是会以为车里正上演一场香艳戏。
容君烈喘不过气,仍笑着打趣她,“你要谋杀亲夫啊。”
叶初夏瞧他被自己勒得直翻白眼,理智慢慢回笼,连忙松了手。再看自己骑坐在他身上,吓得连滚带爬要爬回副驾驶座去,“对不起,对不起,我……”
叶初夏在容君烈面前一直都保持着高贵典雅的形象,其实她的本性并非如此,她与时下那些年轻女孩子一样爱疯爱闹,只是容君烈喜欢的就是叶琳那种风情万种的女人。
所以她在他面前总是刻意收敛起本性,成为他喜欢的那种女人。久而久之,她渐渐迷失自己。此刻本性流露,她吓得不轻。今天真是她的灾难日,丢脸的事一件比一件离奇,她本来还想留给他一个迷人的背影,让他悔不当初。可是看看,这都叫什么事儿?
叶初夏一激动,后背撞到方向盘,痛得她趴跌在容君烈身上,容君烈已经回过气来,被她这一压,又开始眼冒金星,他闭上眼睛,感觉灵敏了许多。她的小手在他胸口胡乱的撑着,下身在他身上胡乱扭动,她并非在挑逗他,可是他渐渐有了反应。
叶初夏还没发现他的异样,她越慌就越乱,试着让左腿先回到副驾驶座,但是刚伸了一半,她就发现自己的裙子在扭动中已经卷到大腿处,她连忙伸手向下拉,上身顿时没了支撑,她重重摔在容君烈身上,容君烈闷哼一声,全身似过电般抽搐了一下。
他的眸色渐渐幽暗,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呼吸粗重地在她耳边说:“小九,是你先玩火的。”




婚外缠绵 第065章 学会收获爱情
叶初夏终于感觉到危险,连忙跳起来,后背再次撞到方向盘,她哀嚎着倒在容君烈身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容君烈再次闷哼,差点被她撞成内伤,看她在他身上不知死活的挣扎,他忍无可忍,切齿道:“叶初夏,你该减肥了。”
其实她很清瘦,这两天大病一场,巴掌大的小脸已经能清楚地看到颧骨,可是此刻她重重地跌在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让她减肥。
叶初夏炸毛了,女人除了年龄是禁忌以外,还有就是身材。她也不着急下来了,呲牙裂嘴的坐在容君烈的腿上,“说我肥是吧,我还就不下来了,压死你。”
容君烈睨着她,双眼危险地眯起,偏偏这小女人还不知死活的撩拨他,既然她没有这个自觉,他不妨让她知道男人是经不起撩拨的,“你确定你不下来?”
叶初夏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睥睨他一眼,神情自傲极了,她上下晃了晃,说:“你求我啊,求我我就下来。”
容君烈冷冷一笑,他撑起上身,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危险的说:“那就看待会儿是谁求谁了!”说完他一手绕过去扣住她的头逼向自己的唇,一手扣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眼看着自己离他越来越近,叶初夏慌了,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的手牢牢扣住。
两人的唇渐渐贴合在一起,她似乎听到他满足的叹了一声,带着锐不可当的气势席。
叶初夏呆愣片刻,很快回过神来,也顾不得身心悸动,用力推他。
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他单手就能将她牢牢扣住,她拼了命才能拉开一点距离,可是他轻而易举的就能毁了她的努力,她不是不沮丧的,她看着闭目享受的大色魔,她灵机一动,用力推他时同时甩了他一巴掌。
当时车厢里出奇的静,所以那一耳光特别响亮,容君烈被她打得懵了,她趁机缩回副驾驶座,义正词严的冲他吼道:“容君烈,我再重申一遍,不爱我就别碰我。”
耳边嗡嗡作响,叶初夏的声像旧式的单放机卡带,断断续续的传进他大脑里。对于他来说,女人只分他要与不要两种。叶琳是他要的,并且打算共度一生的,可是她背叛了他,留给他一个成谜的背影。
他在这个谜团里困了三年,以为那就是爱情,可是为什么独独少了一些悸动?
而面前这个小女孩,她偶尔单纯倔强,偶尔妩媚忏弱,偶尔纯真可爱,偶尔风情万种。她不特别亮眼,却总是用她独特的方式强势地闯进他的心,也许他能够理解自己为什么面对她时总少了一点冷静与理智。
容君烈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一起,但是他突然不想再进逼。这一次,他想慢慢来,慢慢学会收获……她所说的爱情。
叶初夏打了他一巴掌,正胆战心惊时,却见他莫名的笑了,她更是胆寒。在商场上心狠手辣、龇牙必报,众人送一外号“冷面罗煞”的他,结结实实挨了她一巴掌,他会怎么对付她,可想而知。
她正等着他冷笑后再结结实实的回她一巴掌,结果他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若无其事的启动车子,直到开出去老远,他都没半点反应,这回换叶初夏懵了。
他就算不回她一巴掌,总该也有点生气之类的表示吧,可是瞧瞧他的样子,就跟没事儿一般。他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虚得发毛,小心翼翼地观察他半天,他还是没有动静。
她刚要松口气,他就有动静了,举起右手来,她吓得连忙向车门缩去,却见他的手伸向档杆换档。她轻轻的吁了口气,又暗骂自己没出息,就这样也被他吓得半死。她怕他干什么?是他先欺负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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