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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吹糖人儿
男人淫邪的笑着,长指插进沉婉玗的花穴,辗转抽送抠弄。
“嗯…公爹轻些…啊…好舒服…嗯…公爹…婉儿想要了…”美人不再否认自己的快感,潮红着脸邀欢的样子诱惑的赵老爷心神一震,他狠狠的在沉婉玗的奶子上捏了一把,痛的她娇声低呼,“婉儿别急,公爹再教你玩些不一样的。”
他低声一笑,拿起方才拿上床的木盒,沉婉玗这才认出这就是白日里相公送来的盒子,打开里面果不其然躺着通体白润的羊脂玉笛。她心中疑惑,不知男人要做什么。
赵老爷将她揽进怀里,撸动了几下就再次恢复神气的肉棒危险的在花穴入口磨蹭着,沉婉玗被他撩拨的意乱情迷,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就要往下坐:“嗯…公爹快进来…别折磨婉儿了…”
“这就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话音刚落,沉婉玗就觉得后穴碰上一个冰凉的物体。她猛地一惊,瞪大了眼睛。“公爹?那是……不——额啊…”
拒绝早已来不及,前后花穴都被不同的棒子肏开了口,她急急的喘息着,柔荑紧扣男人的肩膀,努力的想提起身子,赵老爷却好似看穿她的想法,前后同时进攻,肉棒连根没入花穴的同时,那根价值连城的羊脂玉笛也全根捅进了沉婉玗娇小屁眼里。
尖锐的快感汹涌而至,瞬间将沉婉玗席卷,她美眸大瞪,娇躯痉挛数息,这刺激太强烈,竟是让她光插入就达到了高潮。
赵老爷放肆的笑着,邪魅狂狷,不给沉婉玗喘息的机会立马就挺腰大肆插干起来,花穴又湿又紧,像有无数张小嘴密密麻麻的吸吮着他,爽的他直吸气。他卡着美人的腰肢,一边放肆的插干着淫水潺潺的小穴,一边咂吮着她樱红的奶头,将那小奶头又啃又舔,直直胀大了一圈。
沉婉玗被操的浪叫连连,初时的刺痛过去之后,涌上的便是无上的酥麻快慰,她已经越来越适应男人略粗暴的操弄,男人操的越狠她便越放浪兴奋。菊穴里插着一根手臂长的玉笛,那玉笛入体片刻便受肠道的高温沾染变得热烫起来,肠液分泌,玉笛滑溜溜的,沉婉玗咬唇夹紧了后穴不让玉笛掉下去,这么一吸,滑溜的玉笛就再次刺进了菊穴深处,反反复复间,竟是变相的让一只玉笛操弄起后穴来。小腹收缩间连带着花穴也绞紧,惹来男人更加残暴的插干!
美人神态迷离,红唇微张着留出一丝涎水,俨然一副被操的失了魂的模样。
万籁俱寂,夜色撩人。
赵老爷寝室里依旧灯火通明,烛火摇曳,随着女人细柔轻微的呻吟闪动着。
丝绸帐幔遮住满床春色,两具赤裸的肉体交迭纠缠。男人健硕的身子在下,身上趴着身形娇小的女子,两颗浑圆的奶球挤压在男人胸膛,成了厚厚的肉饼,修长的双腿被男人的大掌掰开,弯曲着大张,如凫水的蛙一般,私密处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二人腿间水液淋漓,几乎都是沉婉玗花穴里流下的,那小穴儿此时悍然的插着一根儿臂般粗壮的阳物,棒身将穴口完全撑开,皮肉都绷的泛白,抽送间水液飞溅,打湿了男人两颗卵蛋,又沿着他的腿缝滴进床褥。
在往上看,便可见精致粉嫩的菊眼,水光泛滥,正一张一合着,短短一截艳红的流苏垂挂在外,突兀又惹人遐思。这时,男人的大掌摸索着探过来,揪住流苏一角,缓缓向外拉扯,首先是鎏金的圆扣,再是白润的一角,玉质笛身极长,好一会才大半拔出,此时又被猛地一施力,硬长的笛身再次尽根没入,沉婉玗身体承受不住般弹跳了一下又跌回男人身上。
她已经被赵老爷肏弄的半晕了过去,神智已经不清醒,身体却依旧敏感的感受着男人每一次的奸淫,绝美的容颜上飘着艳丽的潮红,嘴角则是痴痴地笑容,好一幅浴女淫娃的模样,赵老爷心中满是惊叹,越发对这妖冶的身子沉迷不已。
他仿佛虔诚的信徒,埋身在她体内,狂捣猛送,迷恋她,占有她,吞噬她。滚烫的精液献祭般喷射进女子柔软的宫腔,伴随着男性低吼的是女儿家尖细又摄人心魂的长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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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不停蹄的又赶了一篇出来当做补偿~
希望大家不要抛弃我这个弱智儿童,请继续喜欢我,谢谢!





美人志 婉玗篇(十二)清水+h
宣城碎语常说,“还不如去赵府当个下人”。原是因着凡事在赵府务事的,酬劳都是别处的叁倍。
赵老爷从不对下人吝啬,每逢表现突出的还会额外给赏,然而想得到这份差事并且守住这个饭碗,也不简单。赵府每两年就会对府里下人进行一次考核,针对个人所司的职务给出考验,过了关的,继续留着,不达标的,立马辞退。
虽众人都让这考验闹的心惶惶,但念着那高薪也都只能咬着牙上了。今年正是考核年,赵老爷生辰过了没多久,紧张又刺激的时候就来了。
考核总共两天,从最下等的男仆和粗使丫头开始一级级往上,待到了几个小总管和老管家,便是由赵老爷亲自考核。
最终结果比上一次好了许多,淘汰四人,伙房一个,库房一个,花匠一个,浣婆一个。赵老爷对结果还算满意,一番警劝加鼓励之后大考核正式落幕,众人吊在嗓子眼的心也终于放了回去。
考核之后便是要公开招人,填补空缺,一时间又是众人争抢,好不热闹,在外务事的基本都有个进赵府的梦,然而也只有少数真正有本事的人才能得偿所愿。
考核加招新这么连轴转,赵老爷已经多日没时间变着法的折腾沉婉玗了。
赵烨不在府,赵老爷便无所顾忌的把儿媳留在了自己房中,吃住都与他一起。沉婉玗心知抗拒无用,便不多话。她还有把柄捏在赵老爷手上,说不得做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近日疲累,赵老爷不再像之前那般逮着空就按着沉婉玗肏弄,但对美人的调教也不会松懈。沉婉玗每日晨起都要躺在男人身前,张开双腿,自己将两片花唇掰开,让赵老爷舔吃穴中流下的淫水,晚间还要裸着身子伺候男人沐浴,在奶子上抹上皂角给男人清洗,洗到下半身还得小嘴中含着清水,将大肉棒插在嘴中细细裹舔清洗,待到赵老爷快到时候了便将水吐掉,张开小嘴接住男人射出的浓精咽下,才算结束。碰到赵老爷兴致来了,就会将她翻个个儿,柔荑撑着浴桶壁,肥嫩的屁股高高翘起,从后方插进她的花穴,将美人肏干的吟哦连连,高潮迭起。
这般浑浑噩噩的过了半月,沉婉玗最后一点抗拒的心理也在赵老爷将一泡浓精射入喉咙深处时磨灭了。
她已经渐渐的接受了这般淫靡的日子,身子早就熟悉了男人的调教,叫他一触碰便软了下来,等着他的肏弄。
“婉儿今日怎么这般热情,嗯?”赵老爷坐在澡间的木藤椅上,叉开的双腿间蹲跪着一名浑身赤裸的女子,捧着他的肉具咽下浓稠的精液后又辗转吸舔,她眸色迷离,俏脸坨红,有滴答滴答的隐隐水声,竟是从那女子下体的唇缝中流出来的。
沉婉玗嘤咛一声,吐出赵老爷的肉棒,身子向前依偎进他怀里。赵老爷虽对这个媳妇调教了不少时日,但知道她是个面皮薄的,也不刻意强求,有时看着美人被逗弄的小脸涨红又羞又耻的样子更能让他兴奋。
是以沉婉玗红着耳根把脸埋进他胸口的时候他反倒挑了挑眉:“让公爹猜猜,是不是两日没让公爹弄,小婉儿馋了?”
男人说的隐晦,沉婉玗却哪能不明白。被男人说中了心思她脸上羞意更甚。新招的下人已经正式在府中安顿了下来,赵老爷这两日忙着最后的结尾工作,沉婉玗已经两日没承过雨露,早就熟悉情欲滋味的身子立马难受起来。
赵老爷有意晾她,连用小嘴服侍也不曾,这也是他验收调教成果的时候,只两日便忍受到了极限,果不其然这个美人已经真正成为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淫娃荡妇。
赵老爷心中得意,面上却不显。他把玩着两颗已经被玩弄的比初时大了一圈的乳儿,嘴中轻轻的诱哄:“乖婉儿,公爹说的对不对?”
沉婉玗被他揉的身子都热了起来,喘息越来越重,只得小声的娇怨道:“都是公爹平日里太欺负婉儿了,婉儿这才……”她说不出自己已经沉迷肉欲的话,但赵老爷却懂了她的意思,当即便扬声笑了起来,长臂一揽就将美人柔若无骨的娇躯扛在了肩上,他在翘臀上拍了一下,朗声笑道:“公爹真是找了个骚浪货回来,小淫娃放心,今日公爹保准喂饱你!”
身子骤然腾空,沉婉玗惊叫了一声,随即便因男人孟浪的称呼红了脸,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欢愉,腿心里便开始止不住的吐着水儿了。
赵老爷已经将少爷的小妾里里外外的肏了个遍,这几乎是赵府上下都知道的事情。赵老爷玩弄美人从来不忌时间地点,甚至还有下人撞见过二人在花园里欢好,赵老爷将美人抱在怀中,边走边操,淫水儿流了一地,美人的呻吟娇媚蚀骨,将几个偷听的下人们迷的神魂颠倒。
赵季便是那其中之一,此人是赵府的家生子,老管家的儿子。早就在赵老爷第一次奸淫沉婉玗之时他就被美人娇滴滴的销魂呻吟给迷住了,之后便魂牵梦萦,无数次在梦里与那小人儿一夜云雨。
然而现实里他却是有贼心没贼胆,只能常常偷摸着在赵老爷奸淫沉婉玗时听上一回,想象着那插进美人蜜穴大肆捣干的是自己的肉棒。
李晟本不想答应这人奇怪的邀约,他为了进赵府费劲了所有心力,好不容易成功了,正是猛然放空只想好好休息的时候,偏偏这人胡搅蛮缠,拖着他要去听什么春宫。他一点兴趣也无,但赵季对他有赏识之恩,若不是他在老管家面前美言了几句,他也不一定有把握能得到这份差事。
所以,尽管有万般不愿,他还是跟着赵季出来了。万籁俱寂,夜晚被大片黑暗吞噬,两个猫着身子快步行进的身子也被掩盖在了其中。
主屋里火光通明,赵季熟门熟路的带着李晟一路潜行,和看守的小丫鬟打了个照面,来到了房门口,刚稳住身子蹲下,便听见女儿家细软的娇呼:“呀…公爹…别撞那里…嗯……婉儿受不住的…”
赵季的眼睛顿时一亮,连忙循着声望过去,这才发现赵老爷的房门居然没有关上,留了一道小缝,正好方便了偷窥者将美色尽揽眼底。
其实是因为赵老爷急色的将美人带入房中时,一心都是女人绝美的娇躯,连房门没有关严都不曾发觉,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都不会想到这个淫靡的场景会被人看见,只管放肆的做得畅快。
李晟也清晰的听见了那声吟哦,那莺啼般美妙的嗓音让他顿时就软了半边身子。他虽已弱冠,但于情事还是个雏儿,有个自小喜爱的人却因爱护她而不曾有过半分逾矩。
想起那个可人儿,他不禁黯然神伤起来,本是想为了能给她一个更好的未来才远离家乡去外打拼的,却不曾想突然得到了她要嫁人的消息,两人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过的还好不好……
“啊啊…公爹…再快些…快要到了…啊啊啊啊啊……”沉重思绪被女人突然拔高的浪吟打断,李晟一滞,回神之后面色立马涨红起来,呼吸都粗重了些许,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那情动的呻吟娇媚勾人,因着门缝的缘故男女交欢的声音格外清晰,李晟顿时就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再看赵季,只见他神色激动,眸中隐隐浮现疯狂之色,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门缝里面,同时不停的套弄着下身。
李晟压下心中的诧异,他下意识想离开,脚步却不自觉的受那淫靡之声吸引而难行寸步,那声音如鬼魅一般一直在脑海中回响,他怔愣着,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薄薄的一层窗户纸被捅破,期待的春色也终于落入眼中。
几乎是立刻,他的下身就支起了帐篷。
只见大床上肉浪翻滚,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看不见那女子的相貌,眼中只见两个高耸的雪白奶子,顶端一点嫣红被男人拨弄弹击,每把玩一次都会激起女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
腰纤臀肥,是美到极致的身子。
李晟眼中隐隐发红,他紧紧的盯着那激烈交合的两个人,手自发地伸向了身下,他很少自渎,那还是漂亮的肉粉色,尺寸却壮观的很,摸上去时还有些羞耻,他竟然要偷看别人欢好来自慰,然而当脑海中满是那女人销魂的浪叫,他便开始无法思考了,感知除了听觉都集中到了下腹。
他看见赵老爷将那女人翻个身,托腰捞了起来,纤腰下沉,撅起肥嫩的雪臀,乌紫的肉棒“噗嗤”一声尽根插入。
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女子下身飞快进出的肉棒和飞溅的淫水,李晟呼吸越来越重,手中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这太刺激了。
身旁闷闷的传来一声低吼,想是赵季已经坚持不住泄了。李晟只觉脑海中越来越热,满心满眼都是那兽一般原始交缠的两人,美人娇躯莹白无暇,被男人猛烈撞击的两个大奶垂在胸前晃出淫浪的乳波。
想看看她的面容。
下身胀痛的快要到了极限时,陡然有了这个想法。眼前浮现了另一个女子浅笑着的娇美容颜,李晟眼眶一热,似乎连听觉都受了影响,自动的摒除了一切杂音,只能听见女子尖细的浪叫。
他紧紧盯着被发丝遮挡的死死的小脸,妄图窥见一丝面容,却始终不能如愿。他身体越来越热,脑子也越来越空,清晰的感觉到已经到了极限。
却不曾想,就在最后关头,赵老爷俯身在了美人背上,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过来和自己缠吻,那绝丽容颜与脑海中的脸庞骤然重合,李晟猛的一僵,肉棒射出一股白灼液体,他却仿佛死过去了一般,盯着被男人肏干的爽到极致的那张小脸,不敢置信的呢喃:“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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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情人上线啦!
走了点芝麻绿豆大的剧情,开心!在肉文里走剧情真的爽!
就说这个重逢惊不惊险!赤不赤鸡!
晟哥儿不哭,下章就能吃上肉了~




美人志 婉玗篇(十三)清水+h
李晟发了场高烧,赵季在他床前嘲笑了好几日,说他是童子鸡没见过大风大浪。但嫌弃归嫌弃,他还是抓了药来,一顿叁餐都放在了李晟床头。
李晟其实恨不得就这么死了一了百了,烧的迷迷糊糊的小时候和沉婉玗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走马观花的在脑海里浮现。两人的娘是金兰姐妹,自小便定了娃娃亲,李晟也一直把沉婉玗当未婚妻子对待,却不曾想深爱的可人儿竟突然嫁与他人,不留一丝音讯。娘亲为此大发雷霆,跑到沉家好一番闹腾,最后还是哀默大于心死的李晟去将盛怒中的娘亲带回了家。
他消沉了好一段时间,原来的差事也因频繁出错被辞退了,万般窘迫之际看到了赵府招新的告示。命运就是这么作弄人,居然让他在这里碰见了心心念念的小人儿,还是在那样的场合下。
心中的酸楚几乎将他逼出泪来,他早就从赵季口中得知这一对荒淫的男女是公公和儿媳的关系,婉儿为何会沦落至此?她究竟受了怎样的委屈?只想像一番就让他心痛如刀绞。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睡了两日,李晟的烧才退下。也得亏他竞选时的成绩太优异,又得赵季帮称,这才能安稳的休了两天。
刚拖着无力的身子起床,就见赵季风风火火的闯进来,“老晟,你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李晟神情泱泱的瞥了他一眼,“什么消息?”
赵季见他这般不给面子,也不动气,反倒是知道这个消息的威力更加的得意洋洋,他悄咪咪附到李晟耳旁说道:“我早上得到消息,夫人下月初要回乡探亲,车棚的老秦已经得了老爷的命令,由他驾车送夫人回去。”
明显的看到李晟的眼神一点点亮起来,赵季咧嘴一笑:“兄弟,这回你可要好好报答我了,我已经套了老秦的话,夫人探亲的路线经过他老家,而他已经两年没回去过了,很想回去看看。我便给他出了个主意,由你和他一同去,他中途下车,你送夫人回乡。”
“怎么样?兄弟够不够义气?”赵季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李晟还有些怔愣,不敢置信的问:“可以吗?我…老爷会同意吗?”
“你届时提前一日请假出府,我跟老秦说好了,出城后你再上车,不会有人发现的。”
李晟心中早就波涛汹涌了,他在房中踱步半晌,这才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赵季:“兄长为何将这好差事让予我?”
想起这个赵季就有些不服气,“还不是你小子走运,我那时要随我爹出门采办,这么个千载难逢能和夫人近距离相处的机会,要不是见你烧昏了头还一直念着夫人的名字…”
赵季心中懊恼,几步之隔的李晟却乐开了花,虽那人已成为了过去式,但他清楚自己心中是放不下她的,府中人多眼杂,他不能贸然去找,只能等这么个机会,不管结果怎样,也要把话说清楚。
沉婉玗嫁来赵府也快大半年了,当时她几乎就是卖身进府,出嫁后也没有再和家里联系,如今是得了宠,才有了些胆气,和赵老爷提了要回乡探亲。彼时云雨初歇,赵老爷被她伺候的爽利,十分的好说话,沉婉玗娇娇的求了一会便答应了。
但答应归答应,总免不了借此在美人身上捞点好处,沉婉玗怕他反悔,自是说什么都答应。离她回乡还有十来天,赵老爷早就被喂的饱饱的,一想到届时要多日都不能操到这淫浪的身子,心中便一阵不舍,连着几天都把沉婉玗压在床上,两人没日没夜的颠鸾倒凤,沉婉玗的小肚子里时时都灌满了男人的精液,稀释了流出来很快就会被再次填满,就连出府当日,赵老爷也是抱着美人肥嫩的屁股,埋在她股间,喝够了美人高潮时的淫水,这才心满意足的将浑身无力的沉婉玗送上了马车。
虽说沉婉玗在赵府只是个妾的身份,但得了赵老爷的宠,回乡省亲身边虽没有男人伴着,但一应行头也不曾叫她丢了面子。马车是足够容纳十人的大小,即便放了一大箱珠宝也依旧宽敞的很。居中靠里是一方小小的软榻,铺着褐色的裘皮毯,上面正端坐着一名资容绝丽的妙龄女子,一双柔荑端正的放在腿上,阖着双眼似在小憩。
马车行进的缓慢,她不曾发觉马车在出城之后有过一次短暂的停留,更没有在意紧闭的轿帘曾被掀开过,流泻而进的光线堪堪照到她的脚边,似是怕惊扰到她一般,但那胶着在她身上的视线却是那么的火热。
沉婉玗极是倦乏,昨夜被赵老爷疼爱了一整夜,今早还被男人抱着屁股喝了好些时辰的淫水,小穴到现在都是肿疼着的,偏生赵老爷一应安排都周到的很,临走前虽又不舍的扒了她的衣服嘬了一会奶儿,但最后还是将一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塞在了她的乳儿中间,让她说不出半句怨言。
五百两,爹娘忙活一整年也见不得能有二十两银子,这对她的诱惑太大了。自她决定嫁入赵府做妾起,便就下定决心抛弃了所有的自尊心,她本就是为钱而去,委身于赵老爷,一方面是为了相公,一方面或许也是因为赵老爷才是当家人吧。
沉婉玗自嘲的扯出一个笑容,无论怎么样,她现在已经成为了赵老爷的性奴,在男人的调教下,她已经完全沉迷于肉欲,今生几乎是毁了,但这归根究底是她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紧闭着双眸的女子想到了什么眉头突然皱紧了些,此次回乡,是否会撞见晟哥,那个待她极好的男人,自己用这种方式背叛了他,又有何颜与他再相见?
沉婉玗眼角猝然落下泪来,马车在人声的喝令下缓缓逼停,外面隐隐有人对话的声音,沉婉玗心中疑惑,睁眼将脸上的泪痕拭去,驾车的只有一名车夫,算时间应该早已出城了,近郊地带,荒山野岭的,哪来的第二人?
“秦叔。”她微微扬声唤道:“何事停留?”
外面并无人应声,沉婉玗心中响起警铃,但仍是壮着胆子又唤了两遍,依旧没有应答,取而代之的是厚重的车帘被“刷啦”一下掀开,刚刚还在脑海里出现的人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沉婉玗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就这么看着男人矮身而进,行到自己身前半蹲下,记忆中熟悉的面容清晰的在自己眼前,令她心下一阵颤动。
“晟哥?”细白的小手不敢置信的伸向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却又在将要触碰到之后被刺中一般一顿顿的收回。
“婉儿…”柔荑不容拒绝的被一只麦色的大掌捉住,按在自己颊边,他的眼神温柔似水:“我很想你。”
像是打开了什么阀门,随着男人低柔的话语,沉婉玗的泪便决堤似的涌了出来。她生的极美,以前是不谙世事的天真娇憨,如今知了人事,被男人的精液彻底浇灌过,一颦一笑更添风情,李晟几乎霎时间就被她的绝美所惊艳,双臂不听使唤的不顾佳人的挣扎,将她揽进了怀中。
“不…晟哥,你不该来…”沉婉玗被男人健壮的手臂禁锢着,察觉到男人的情谊,心中更加无措的绝望。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属于他的女人,“我已经…已经脏了…”她泣不成声,李晟心如刀绞,唯一的念头就是让她不要再自怨自艾,那双漂亮的眸子,不是用来流泪的。
双唇被吻住的时候,沉婉玗微微瞪大了含泪的眸子,两人虽自小一起长大,也知晓对方会成为自己的伴侣,但却因着尊重不曾逾矩,最过分的也就是蜻蜓点水般的啄吻。
而此时男人将她紧紧的抱住,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他吻的那样深那样重,静谧的车厢里充斥着深吻的“啧啧”水声,男人火热厚实的舌强势的侵入她的丁香小口,缠住那香舌吸吮舔舐,他吻的忘情,沉婉玗也情不自禁的沉浸其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抱起分开双腿坐在了男人腿上。
尝到了湿润的咸味,沉婉玗迷蒙着睁眼,只见李晟脸上满是蜿蜒的湿痕,她心中狠狠一惊,瞬间就变成了沉重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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