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美人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吹糖人儿
她轻轻推开了男人,努力平复着呼吸:“晟哥,你忘了我吧。”她低着头,本以为能忍住的,但刚说了一句就哽咽了起来,她不知道李晟是怎么找到她的,但现在两人身份悬殊,已经没有可能了。“婉儿福薄,不能做你的有缘人,欠你的情,只能下辈子再还了…”
“不要说这种话…”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眼角眉梢,“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婉儿…”
他越是温柔,沉婉玗就越是心痛,她有些激动的将男人推离,“不…晟哥…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回忆起这些日子来的荒唐,她难以启齿的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泪从眼角滑落,在娇美的脸上蜿蜒而下,李晟见她又落泪心疼的要命,也不管其他了,他握住沉婉玗圆润的肩头,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我都知道,婉儿…我前些日子应聘上了赵府的差事,我…都看见了…”
在美人怔愣的目光下,他继续道:“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不会嫌弃你,婉儿,我爱你,让我爱你…”
男人的情谊太过深重,几乎将沉婉玗压的喘不过气来,她惊惶之余心底却又隐秘的升起了一丝欣喜。这个男人是这么的爱她,她也全然感受到了被人放在心尖上的飘飘然。
是以她在男人剥下她的衣衫时迟疑了,就这么片刻的犹豫,李晟已经干净利落的将她脱至全裸,身下是日思夜想的美艳娇躯,李晟双眸黯了黯,不合时宜的忆起那晚沉婉玗被别的男人压着操干的模样,他眼中一片赤红,似是陷入了什么魔怔。
沉婉玗被他拥抱着,捉着两条细白的腿儿干进湿热的小穴。“嗯…好深…”连日来的调教让她很快的接纳了陌生的异物,男人的力道很猛,似乎是想就这么将她干死在身下,女子小臂般粗壮的阳具因充血而变的赤红,此时快意的在那娇嫩的穴口进进出出,捣干间淫液飞溅。
荒郊的羊肠小道上突兀的停留着一辆黑色的大马车,若是走的近了便能看出那马车正微微晃动着,发出细不可闻的“吱呀”声,再走的近些便能听到车内传出的淫靡声响,那是女子如猫儿一般的娇吟,带着哭腔的喘息听在耳里直挠在心间。
若是有人大胆的将那车帘掀开,便能看见这么一场热辣的春宫,健壮高大的男子将女子娇柔的玉体禁锢在身下,纤长的腿儿被大掌握着向两边分开到极限,露出被肏弄的淫水淋漓的花穴,那穴口水灾泛滥,随着肉棒快速的进出“扑哧”作响,身下的裘皮毯已经被浸湿成了一撮撮的毛发,随着男人勇猛的动作不时搔刮着美人后方紧闭的穴口。
“啊…别…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又是一记深顶,莹白的女体猛的僵直痉挛了片刻,又脱力般倒了回去,看不见的花穴深处喷出一股粘稠的清液,冲刷在男人的肉冠上,勇猛挞伐的许久的肉棒也到了极限,焯烫的白液伴随着男人的低喘尽数射进了美人娇嫩的子宫深处。
——————————
我大概是成了一个月更写手~
抱歉啦,因为叁次元实在是太忙了,又忙又累,就提不起劲码字,其实生活还是很艰难的,最起码对于目前的我来说,生活实在是太不友好了。
好了,小小的发泄一下,晟哥儿终于吃到肉啦,鼓掌~





美人志 婉玗篇(十四)清水+肉渣
沉家与李家是如今唯二住在宣城远郊尧村的两户人家,几年前新任县令于怀昌新官上任,大力发展城区的经济,各个城市之间贸易往来密切,连带着镖局事业攀升,押一趟镖最低也能得两钱银子,比辛辛苦苦种地,全靠着收成那几月才能拿到酬劳有吸引力多了。再不济者,也加入了赵府新编的生产队,他们相当于受赵府雇佣,粮食都上交赵府换取银钱。
沉李两家的夫人自小便是闺中姐妹,成婚后也居住在邻间,两家的孩子更是从娘胎里便定了亲。
李家是猎户,早年靠着当家人一首捕猎的好本事,是当时村里最富有的人家,但偏偏老天不开眼,李父在一次狩猎时不慎从断崖上摔了下来,命是保住了,但却瘸了一双腿,再无法打猎了,家中的重担都落到了李晟身上,他没有父亲的好本事,反而偏爱侍弄花草,虽也能赚些银两,但跟以往那些丰盛的猎物是完全无法比较的,幸而有沉家不离不弃的帮衬,李家这才勉强度过难关。
然而这么辛苦维持的日子也好景不长,赵府招揽农户时,首先的条件便是先上交五旦米粮,恰逢沉家的小儿子沉弈修身患重病,家里的余粮几乎都拿去换了药材,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粮食,无奈错失了时机,与赵府的招揽失之交臂。
有了赵府的垄断,县城里只有少有的几间公家粮店可以收散户的粮食,但公家的店往往都不缺粮,这时候农户间就有了竞争,能让自己的粮食快速离手的唯一方法便是低价抛售,因此散户们即使将手中的粮食卖了出去,得到的钱也只是生产队中的一半甚至更少。
沉家本就入不敷出,日子过的及其艰难,沉弈修又在这时染上恶疾,一夜之间几乎就将这个家压垮了。也正因为这样,沉婉玗才毅然决然的嫁进赵府,换来全家的安宁。
赵府下聘的八百两银子不仅将沉弈修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也将两个穷困潦倒的家庭变的富足起来,原本破烂的土墙小屋已经修缮的焕然一新,李家夫妻虽不满沉家私自悔婚,却也无法抵抗银子带来的诱惑,是以两家表面上仿佛并未起隔阂,建房时更是索性直接建了一间大宅,两家之间只隔了一个通院。
沉家为了沉婉玗出嫁后不受影响,硬是保密了她嫁予的人家,他们身处宣城的郊区,信息流通滞缓,若是有意隐瞒,李家根本无从得知沉婉玗的去向。
他们虽有意见,但受惠于人是不争的事实,只能将不忿都憋在心里。
沉家自从几日前沉婉玗传了要归家的消息来之后就一直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她虽然已经出嫁,但沉氏夫妻还是心照不宣的在建新房时准备了她的房间,如今得知宝贝女儿不日就要归来,乐得沉夫人忙活了好几天,房中各式物品一应俱全,隔壁李夫人也来搭了几回手,但神情间总流露着忧愁。
沉夫人本就觉得愧对好友,如今更是心里难受的慌,她抓紧了沉父的手叹息着说道:“等婉儿回来让她在李家院子里住几日吧,丽娘一直将她当亲生女儿看待,也算是给些慰藉。”
沉父本也有此意,闻言直接便点头:“婉儿自小就与李家亲厚,想必不会有异议的。”
二人一番商议,都觉此举可行,心中也不再纠结,很快就寻着机会和李家夫人说了此事,李夫人自是高兴得紧,连声答应着,两家人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其乐融融的时候。
深秋的天黑的早了,太阳落山后没一会就完全暗了下来。李晟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停下,把马绳拴在了树上,又在周边寻了些干柴来架起了火堆。等到准备周全了,才回到马车上。
黑暗的空间里只有暖炉燃着星星亮光,李晟点燃蜡烛,望向小榻上熟睡的人儿。
沉婉玗是被一阵难耐的情热给扰醒的,身上压着一个壮硕的男子身躯,一边乳房正包裹在湿润的口腔里,略粗糙的舌苔剐蹭着敏感的乳尖儿,大张着的腿心噗嗤噗嗤的响着水声,男人双指合拢,正快速的抽插着殷红的花穴。
迷糊的神智快速的被情欲唤醒,感受着快感在体内流窜。
“嗯啊…晟哥,不可以…哈….不要戳那里….”
李晟吐出一边被折磨得晶亮肿大的乳头,接着就将另一边含进了嘴中。手上动作丝毫没有因为沉婉玗的话而减缓,反而是认准了那一处猛力戳刺起来。
“呃啊…”沉婉玗猛地扬起了纤细的脖颈,她秀眉微蹙,主动地款摆起腰肢来迎合男人的动作。
李晟念着她下午被自己折腾了多时,现在还饿着肚子,竭力忍住了要好好肏她一回的念头,加快了速度让沉婉玗泄了出来。
沉婉玗高潮刚过,浑身还酸软着,微眯着眼看李晟帮自己清理身子,她眼眶微微一热,拉过李晟在榻边坐下,柔荑就覆上了男人腿间肿肿的鼓包。李晟不自在的拉住她的手,耳根微热。“不碍事,你累了,要吃点东西。”
沉婉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男人下午按着她办事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模样。她起身在老实巴交的男人嘴上吻了一下,微笑着说:“婉儿想帮你。”
面带潮红的美人衣衫半解,挺着白嫩的胸乳娇羞的望着自己,李晟呼吸一滞,瞬间就将沉婉玗扑倒在了榻上。
刚开荤不久的男人性欲尤其的旺盛,这一番操弄直叫美人哭哑了嗓子,等到沉婉玗受了李晟最后一点浓精,小肚子撑得微微鼓起时,外面已经明月高悬了。
她迷迷糊糊着就要睡过去,被李晟硬拉起来喂了些点心和水。高大的男人将沉婉玗抱在怀中,看了一眼正流出浊液的红肿小穴,鬼使神差的用软枕垫高了沉婉玗的臀部,将剩下的精液全堵在了她的小腹中。
沉婉玗再次醒来时是第二天初晨,天色刚刚泛白,马车内还昏暗着,只有车帘边缘泄进来点点光线。
她微微一动,下体便流出些稀释的精水来。
沉婉玗看着垫在小腹下的软枕,久久的失神。
李晟趁着天色未亮捕了两条鱼回来,他没有父亲那般好本事,这两条鱼也是费了一番劲的,处理了之后用木棍串了架在了火堆旁。
刚准备再去弄些清水来烧热了给沉婉玗清洗一下,就见车帘被从里掀开。
“怎的不多歇会?”李晟连忙迎上去,欲接她下马车,沉婉玗面色一僵,微微退后一些,最后只搭着男人的手臂借了把力,刚刚落地,便无事发生般的径直向前走去了。
“睡久了便有些乏了,出来透透气。”她语气轻松的说着,好似没看到怔愣在马车前的男人。李晟半晌才回过神,手足无措的用双手在身上擦了擦,“我烤了鱼,过会便能吃了。”
“嗯。”沉婉玗低低的应了一声,两人在火堆旁相对而坐,久久无话。
木柴顶端烧尽,发出轻微的断裂声,砸出最后的零星火星子来。
那一点点火光印进沉婉玗眼中,像是最后的通牒。
“晟哥…”她艰难的开口,“昨日之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
一直垂头丧气的男人一愣,猛地抬头看向沉婉玗。她面色苍白,唇角的笑也仿佛带着苦味。
“你我身份悬殊,早已不似从前,昨日…就当我报答你这些年的照顾…”
沉婉玗心中酸苦,眼前水雾迷蒙。
如若李晟只是迷恋这幅身子,她愿意枉顾世俗,承欢于他。
但他想要个孩子。
他需要的是一个贤良淑德,能相夫教子的妻子,而不是一个已为人妻还被公公奸淫的自己。
李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他急促的喘着气,竭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以免做出伤害那人的举动来,他紧紧的握着拳,几乎咬牙切齿:“你从前说,不求富贵,只求一人相伴,一世安宁。如今,只过了数月锦衣玉食的日子,你就贪恋上了那荣华富贵是不是?”
沉婉玗仓皇落下泪来,明知李晟误解了她的意思,却无从辩解。这样也罢,只要能让这傻子死心,当一回坏女人又何妨。
见沉婉玗低头似是默认,李晟更是怒火中烧,他气极反笑,连声道:“好!好!好!”
“你如今是那赵家的少奶奶,我只是一介奴仆,你我二人自然是身份悬殊。”
他嗓音冷硬,“少奶奶放心,李晟自会将您平安送回家中,不会再作他想。”
沉婉玗双唇几乎要被自己咬出血,她扯出一抹苦笑,颤声道:“如此便好。”
自此,李晟真的安分的当了一路的家仆,不曾和沉婉玗多说一句。
两家父母见自家两个孩子一起回来都大吃一惊,沉婉玗柔声解释了,李夫人倒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乐呵呵的拉着两人进门。
沉家夫妇也是想女儿想的紧,有疑惑的地方也暂且放在了一边,一番庆祝自是不提。
晚上沉婉玗和娘亲睡在了一处,母女俩说着体己话,只是可惜她那弟弟沉奕修如今入了宣城最好的学堂,每月才能回来一次,正好错过了沉婉玗这次归宁。
沉母道,“反正那赵家离学堂也不远,你若有机会便可去看看修儿。”
沉婉玗忆及自己在赵家的处境,面上强作笑意:“别了,让修儿认真念书吧,我就不去打扰他了。”
不同于沉家这边的其乐融融,李家偌大的府邸,只前厅灯火通明。
“她定是嫌弃我。”李晟垂头丧气。
他已将事情完完整整的都告知了父母,李夫人惊怒,暗道这沉婉玗竟真是如此贪图富贵的绝情之人。
她一边安抚着儿子,一边计上心来。“好晟儿,为娘识得一位神医,兴许他能有什么法子能让这婉玗怀上你的孩儿。”
李晟嗤笑一声;“娘真是说笑,女子怀胎哪能这般容易。”
李夫人反倒不然,“能还是不能,为娘明日去一问便知。如若真能让婉玗怀上你的孩儿,那咱们李家的种便能养在那大户人家,岂不是好事一桩。”
“这…不太好吧。”李晟犹豫的道。
一直沉默的李父冷哼一声,“有何不好?那丫头的肚子本该就是我们李家的,为你生个孩儿天经地义。我儿且安心,我跟你娘定会为你寻来法子。”
李晟紧握双拳,内心挣扎着。然而心上人为自己孕育一个孩子的渴望还是占据了上风,他长舒一口气,“那就…拜托爹娘了。”
————————————
走一发剧情,本来想写个甜甜的初恋…结果失败了,只能让晟哥儿黑化了。
好想赶快写到洛悠篇…好想写甜甜的肉……




美人志 婉玗篇(十五)清水+h
李夫人不愧是沉夫人自小的闺中蜜友,不知道想了什么法子轻易地把沉家夫妻两人支了出去,两对夫妻神神秘秘的交流了一阵,最后做出的决定是把两个孩子留在家里。
沉婉玗起床之时,只有李晟在前厅。两人视线相撞又很快错开,李晟清了清嗓子,跟她说了情况。
又道:“干娘给你留了早点,我去给你端来。”
沉婉玗心中一紧,沉李两家亲厚,李晟一直叫沉夫人作干娘,二人感情最好时,甚至已经改口叫了岳母,如今…却又变回了本来的称呼。
沉婉玗知这实属正常,但一想到这其中的原因和经历,心酸之感便扑面而来。
李晟说完不待她回应就起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功夫端了个餐盘回来,见沉婉玗还在那愣站着,便招呼她过来。
沉婉玗心中有事,不曾注意到李晟端着托盘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李晟拿来了一碗配了小菜的清粥和两块酥饼,沉婉玗没什么胃口,加之李晟不知为何还坐在旁边紧紧盯着她,她装作不在意的慢慢吃了几口,却无论如何都忽视不了那道灼灼的视线。
李晟见她放下勺子,心中警铃大作,只吃了这么一点不知药效能不能发挥。
却只见沉婉玗表情恍惚了一瞬,似是头晕的甩了甩脑袋,看向了李晟,一个“我”字刚出口就失去了意识向后倒去。
李晟早就在一旁蓄力等待着,此时反应极速的一把将人接住抱在怀里。
李夫人天还未亮便启程去找了一位避世的巫医,高价购得了一瓶秘药,据说是能十日结胎,但须得男女连续交合十日以上才有见效的可能,若要这逆天得来的胎儿稳定,后续还要继续使用其他药方配合交合使用。
且这药丸半药半毒,服下之后若不进行交合,便会爆体而死。
李晟吻上失去意识的人儿的唇,爹娘至多只能拖住干爹干娘一日,为了顺利结胎,他得想办法将婉儿转移到其他地方去。
“吱呀”的关门声响起,宽敞亮堂的客厅顿时暗了下来,日光透过窗纸,落在地上,往上看是一条女儿家细白的小腿,小巧的莲足弓起,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视线再向上便可见圆形餐桌上赤裸裸交迭在一起的男女,容貌倾城的美人大张着双腿被男人压在身下,胸前浑圆的乳房一只被麦色大掌揉捏成各种形状,一只被男人含在嘴中啧啧有声的舔弄着,等放开时发出淫靡的“啵”声,晶亮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沉婉玗美眸半睁着,神色迷离,俨然是因为药效失了神智的模样,但身体却依旧敏感,只被男人轮番舔吃了一会奶子,身下就已泛滥成灾了。
李晟对她是又爱又恨,此时又添了强行占有的变态快感,疯了一般的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软絮玉肌上遍布鲜红的吻痕。
“婉儿,我的婉儿…”李晟着迷的呢喃,亲眼看着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插进心爱女人的身体里,他急促的挺弄起来,“我进来了,感受到了吗?我要插坏你,射大你的肚子,让你为我生孩子,好不好?”
沉婉玗当然不会回应他,对他做出反应的只有女人的花穴,在肉棒插进去那一刻肉壁便自动的包裹了上来,随着男人的肏干蠕动收缩,两个的交合处被沉婉玗的淫水浸湿,随着李晟打桩般的捣弄,还带出了大股的蜜液,桌子上已经积聚了一片水洼。
李晟自从在沉婉玗身上开荤后就食髓知味,却不曾想那么快就与心上人闹了不快,嘴上是说了再不越矩的绝情话,但其实每夜都难耐的想着沉婉玗自我疏解,这般魂牵梦萦的想了好几日,此时终于得偿所愿,也就没了顾忌,使出浑身解数将沉婉玗浑身上下都玩弄了个遍,沉婉玗的小肚子都被精液浇灌的隐隐凸了起来。
日头渐渐到了正午,沉家宅子里寂静的可怕,客厅的门大敞着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餐桌上和地上各处奇怪的黏腻水渍。
行到后院,微风拂过,花香沁鼻,虫鸣鸟啼,一片安然之景。
突的一声撩人的尖细娇吟响起,平静被打破,由远及近的肉体撞击声随之而来。
沉婉玗被男人面对面抱在怀中边走边上下颠弄着,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面色是艳丽的红,侧脸贴在男人肩头,樱唇微张,无意识的呻吟着,丝丝涎水顺着唇角流出,淫荡又迷人。
雪白丰盈的臀肉被一双大掌掰开,露出被抠挖了小半个时辰的菊穴,穴口媚肉外翻,维持着被扩张的样子,仿佛真的被狠狠操弄过一般。
李晟中途又给沉婉玗喂了次药,他已经是孤注一掷,不能有任何差错。
那药丸似乎是有媚药的成分,沉婉玗服用了之后身体更加的敏感,高潮不断,将李晟夹得爽利无比,恨不得就这么一辈子插在她的销魂穴里。
眼看正午已过,李晟怕沉婉玗的身子会吃不消,射出了最后一炮浓精之后将她抱回了房里,喂了一点稀粥后才离开。
沉婉玗在床上昏睡,小腹隆起,下体被垫高,红肿的穴口塞着一个粗大的软塞,塞住了满肚子的精液。
她是被体内一阵高过一阵,灼烧般的情热给扰醒的,身体熟悉的酸软让她很清晰的知晓了发生了何事,但疯狂的瘙痒却立马席卷了她的意志,“嗯…好热…”
下一刻,葱白的柔荑便按捺不住的向身下探去,软塞被拔开,满肚子稀释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啊----”沉婉玗猛地瞪大了眼睛弓起身子,排泄般的快感汹涌而上,香艳的女体上附着一层晶莹的薄汗,像被精心制造的上等玉器,闪着莹润的光泽。此时那女体正因高潮而颤抖着,两条腿儿打着摆儿,似乎下一瞬就要坚持不住。
沉婉玗好似嫌这样还不够,细长的指节并拢后直直的捅进了的软烂的花穴中,快速的抽插起来。
“嗯…好舒服…啊…那里…”房中响起了黏腻的水声,空气中也若有似无的飘着淡淡的甜香,沉婉玗眼前水雾迷蒙,她隐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想制止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顺着最原始的欲望大力揉搓着乳房,试图缓解体内的渴望。
李晟推门而进时,看见的便是女人水蛇般扭动着身体,自己将自己玩弄到高潮时的模样。
几乎是立刻,身下的帐篷便支了起来。
他气息不稳的扑到了床边,一掌罩住绵软的乳房便俯身急色的在她身上吮吻起来。
沉婉玗纾解了一回,意识恢复了些许,反应过来眼前的情况之后立马挣扎起来。
“不…晟哥!不要…啊…”她本就绵软无力,刚刚高潮过后更是连手臂都难以抬起,那一点点力道反倒是像勾引一般,引得李晟更想立马将她吞吃入腹。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粗长的肉棒弹跳而出,在艳红的穴口磨蹭了片刻便沉身插了进去,小穴里紧致湿滑,李晟不费力的就顶到了最深处。
“啊…好撑…”沉婉玗柳叶似的细眉紧蹙,疼痛掀起别样的快感,让她无力招架,只能虚虚攀住男人的肩膀,承受着他猛力的肏干。
“噗嗤噗嗤”的入穴声在空气中回荡,沉婉玗被男人托着背抱起,两人相对而坐,肉棒入得更深,直直的破开肉壁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嗯…顶到了。好深…”
沉婉玗细白的脖颈扬起绝美的弧度,颤抖着泄出大股的淫液。
“婉儿,我好爱你…”李晟痴痴地吻住她,火热的舌强势的探进馨香小口中攻城略地,沉婉玗身下的花穴被他奸淫着,胸前沉甸甸的一对美乳被他大肆玩弄着,此时就连呼吸都被尽数夺去,她呜咽着,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好生惹人怜爱,李晟只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她勾去,操弄的越加发狠起来。
不消片刻,沉婉玗便再次被送上了顶峰。粉嫩的指尖在男人壮硕的脊背上留下鲜红的抓痕,柔腻的腿心颤栗着紧紧贴住男人的腹部,在高潮的同时,承受着男人的灌精。
情潮暂退,李晟抱着沉婉玗躺回床上,两具汗湿的身子紧紧相贴。
沉婉玗怔怔的睁着眼睛,视线却没有焦点。
1...34567...2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