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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吹糖人儿
片刻后,她一言不发的推开男人。李晟顺着她的力道离开些许,却见她面色冷淡,似乎两人之前这般欢爱都是逢场作戏。
他心头怒起,轻易的拦住要越过他下床的沉婉玗,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耳边是男人急促的喘息,沉婉玗被迫靠在他肩头。她就是再傻也能猜出自己是被下了药,只是她没想到,那个憨厚木讷的男人能做出这种事。
她以为自己会很生气,但事实上更多的是无奈,无措,和无力。
男人对她的感情超乎了她的想象,两人也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更让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是男人对她的占有欲,这次是下药,那下一次又会是什么?
沉婉玗突然自后背升起一阵凉意。
“晟哥…”她轻轻的开口,声音还嘶哑着,“你究竟想让我…”
“我爱你!”李晟急切的打断了她的话,将她抱得更紧,“我爱你婉儿!”他太害怕了,害怕会再听到绝情的话语,他会心痛到死去。
“晟哥,我们不可以这样…”沉婉玗哀切的说,“我已为人妻,你也会成家立业,我们…早就没有可能了……”
“不!”李晟扳过她的肩,双眼赤红,“你是我的!你只能和我在一起,只能生下我的孩子!”
沉婉玗被他疯魔一般的神色骇到,下意识的要挣脱他,却换来更重的禁锢,男人吻住她,丝毫不怜惜的掐揉着肿胀的乳肉,沉婉玗痛呼出声,呻吟都被男人吞入腹中。
很快,沉婉玗便尝到了一股奇怪的药味,她立即警觉,却无力挣脱。李晟纠缠着她吻的更深,苦涩的药味扩散,沉婉玗绝望的滑下泪,在被迫沉沦于快感的前一秒听见了男人恶魔一般的嗓音:“这药能让女子十日结胎,放心吧婉儿,很快…我们就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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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里吧嗦:很抱歉,又是很久没更了。之前也说过是因为叁次元太忙太糟心了,休息天也只想躺着什么都不想干。婉玗篇我是存稿用完了之后就想到哪写到哪的,今天突发奇想把后面的情节构思完了,然后手痒痒写了一章。
太久没写了找不回之前的手感了,希望不会那么糟糕。感谢大家的阅读~
好啦说完啦,谢谢大家!鞠躬~





美人志 婉玗篇(十六)清水+h
“嗯…晟哥…再快些…婉儿的小骚穴好痒…啊…”
更深露重,烛火摇曳,斑驳的土墙上印出一对旖旎的人影,纤细的身形在前,跪趴着撅起浑圆的屁股,壮硕的男人在后,大掌卡住女子不堪一握的腰肢,伴随着一声迭一声的娇软呻吟,两人的交合处,一根粗长的巨物正进出的欢快。
“婉儿,你夹得我好紧,好舒服。”墙上的影子骤然变小,原是男人俯下身来,覆在了美人光滑的裸背上,热烫的舌不停地在那细腻的皮肤上游移吮吻,手上也不闲着,向下罩住了因猛烈的撞击而晃荡出迷人乳波的浑圆,李晟快意的操干着心爱的人儿,满眼满心都是她淫荡的迷人身姿。
把人带到这荒野中的小屋里已经叁天了,自从第一日婉玗有些抵抗之外,后来皆是对他百依百顺,床笫之间也是放浪又可人,李晟心中欢喜,已经开始盘算起两人之后的美好生活。
沉婉玗被男人肏的腿都软了,小脸蛋晕红,樱唇微微张着颤颤的吐息,男人的那里比起公爹有过之而无不及,有时毫无章法的按着她的小屁股疯狂抽送,有时又耐着性子深深浅浅的研磨顶弄,沉婉玗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各种淫言浪语也都脱口而出,换来男人更猛的肏干。
两人今日已经在床榻上厮混了一整天,桌上凌乱的堆着些碗筷,床上也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湿哒哒的,两人紧紧交合的下体还不停地喷出汩汩淫水,滴滴答答落在被褥上,洇出深色的印迹。
“唔…要被插坏了…不要了…”沉婉玗娇娇的啼哭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反倒是被捉起一条腿儿,肉棒干的更重更深。
“啊….”沉婉玗难耐的尖吟一声,那硕大的顶端直直的捅开了宫口在小腹上顶起一片凸起。
“婉儿真是不乖,刚刚还求着我快点,怎么一会功夫就变卦了?”李晟恶意的磨着要命的那处软肉,只把美人逼得哭出声来,啜泣着央求男人干的更重。
结束时已经是凌晨,李晟沉沉的睡去,他怀中的沉婉玗动了动身子,男人埋在自己体内的半软阳具滑了出来,黏稠的液体缓缓的流出,沉婉玗闭上眼睛,忍住即将泄出口的呻吟。
只有在这深夜,她才能保有自己的思维清晰地思考。
这里是早年李父打猎时做歇脚点的小土屋,离宅院甚远,小时候她和李晟有时会跟着李父来这里捉迷藏。多年未有人烟,小土屋已经破败不堪,只勉强能遮挡风雨。李晟将这里打扫了一番,平日里屋里就只有男女交欢的淫靡气味,只有在这时才能闻到那股子沉闷的霉腥味。
沉婉玗在心里打着算盘,不知李晟是如何躲开两家的父母将自己掳到这里来,如今已经叁日过去,爹娘不见他们人影肯定急坏了。
儿时爱恋的男人已经彻头彻尾的变了一个人,沉婉玗不知道他是如何得来那所谓能让女子十日结胎的秘药,是否还有其他人在助他,她不敢想。
沉婉玗不信这世上会有哪种药物能这般神奇,但见李晟坚定不移的每日按着她肏穴的模样,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鼓。
男人现在已经魔怔了,沉婉玗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先假意承欢,卸掉男人的防备心,今日还不曾服药,也算是小小的成功。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里荒无人烟,无人求救,李晟几乎是把她囚禁了起来。
她被当做了一个生育的工具,每天需要做的就只有被男人奸淫,让男人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
如今已经是第四日,如若那药真有奇效,那至多再过六日,她就会怀上李晟的孩子。
公爹虽爱玩弄她的身体,却从不曾像这般羞辱她,沉婉玗无时不刻不在后悔,若是两人重逢之时她不心软遂了男人的意,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想念爹娘,想念夫君,甚至想念公爹。
她要逃,无论如何也要逃出去!
在小土屋的第八日,李晟终于松了口,答应让沉婉玗去外面走走。
李晟就这样把人关在这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爹娘那边用赵府突生事端,急唤沉婉玗回去为借口瞒过了干爹干娘,但这个理由破绽百出,完全经不起时间的推敲,他得尽快出面去解决。
干爹干娘知晓他在赵府做事肯定不会赞同,这番回去必定不能轻易过关。
李晟走之前不容拒绝的又让沉婉玗服了一次药,沉婉玗本想蒙混过关,未果,只能当着男人的面将药吃了下去。
李晟一走,沉婉玗便急急的出了门。
此地本就是森林深处,多年未有人踏足,连野草都长的半人高,沉婉玗来回走了几圈,颓然的发现自己对此地已经毫无印象,偏偏此刻药效开始发作,沉婉玗俏脸飘红,腿心里酸酸麻麻的吐出水来,她嘤咛一声软倒在地,李晟肯定是猜到了她会逃,才让她服了药,她现在这个样子别说从这深林里逃出去,就连走两步都困难。
沉婉玗绝望的低泣起来,却突的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难道是李晟去而复返了?
她一阵惊慌,软着身子徒劳的向后退去。高挺的野草被人一把拨开,露出一张意料之外的脸,沉婉玗咬着下唇哆哆嗦嗦的泄出一股蜜液,再没有力气支撑,倒了下去,绵软的身子被男人抢身上前抱进怀中,沉婉玗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捏着男人衣襟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大人…救命…”
来人正是宣城的县令于怀昌。
沉婉玗已经无暇思考堂堂县令为何会只身一人出现在这荒郊野岭。体内快感的浪潮一阵赛一阵的汹涌,她已经高潮过一次,身子却更加空虚,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她紧紧的攀附着男人,娇嫩的脸儿在男人胸膛前摩挲。
“想要…给我…给我…”
于县令将软若无骨的小身子搂在怀里,干燥粗糙的指尖自她的脸颊一路摸到胸前,探进衣中准确的罩住软绵的乳房揉捏起来。
沉婉玗舒服的轻哼,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膛将乳儿往男人的掌心送去,于县令也不推辞,就势完全拉开她的衣领,露出满是吻痕的白嫩胸乳。
外面天凉,寒风阵阵,沉婉玗却似感受不到一般,满腔心神都集中到了被爱抚的乳房上,此时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带给她快感的究竟是谁,她已经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沉婉玗顺从的大张开双腿,方便男人的动作。
粗粝的指节叁指并拢在美人柔软湿润的花穴里抽插着,噗嗤作响,淫水飞溅。
“啊……好舒服……快一些…嗯…还要…”沉婉玗放浪的淫叫着,腰肢款摆,一下一下的挺着臀去撞击男人的手指。
又是一阵野草被踩踏的脚步声,一个侍卫装扮的人出现在两人面前,饶是老远就听到女人淫荡的浪叫,但当亲眼见到这血脉喷张的一幕时,侍卫还是有些把持不住。
只见那容貌绝美的女人私处的衣物都大敞着,任由男人玩弄,软绵白嫩的乳肉在男人掌中不停变换着形状,红艳的花穴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喷出的淫水将整个小屁股都打湿了,那小嘴里还不住的呻吟着,就如小猫一般勾人。
侍卫慌忙别开了视线,竭力稳住心神,沉声道:“大人,那个叫李晟的奴仆已经捉住了。”
于县令手下动作不停,冷声吩咐道:“先不要声张,把人关起来。”
“是!”侍卫领命而去。
原来是赵老爷见沉婉玗已经过了归来的期限还迟迟没有消息,便派人去沉家寻了,这一寻却寻出了事来,沉家以为沉婉玗已经回了赵府,如今赵府来寻人才知沉婉玗失踪,沉夫人受了刺激当场晕了过去。
此时李家夫妇也不好过,他们猜得到李晟带着沉婉玗躲了起来,但如今东窗事发,只能祈祷李晟机灵点,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
赵老爷大怒,把当时负责护送沉婉玗归宁的车夫老秦招来问责,老秦是收钱办事,大难临头自保为上,还没逼问就将赵季和李晟供了出来,没想到这居然是团伙作案,赵老爷大发雷霆,当即下令有关人等重打一百大板,这无异于死刑了,老秦和赵季百般哭求赵老爷眉头都没皱一下,赵管家有心相互,但是老爷心意已决,又是儿子做了糊涂事在先,他也只能含泪忍着。
两具尸体深夜被抬出了赵家,派出去的下人也来回报说李晟和沉婉玗一起消失了,两家的父母此时在互相埋怨推脱责任,已经吵得不可开交。赵老爷恨不得将这个李晟千刀万剐,奈何这两人就真的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无处可寻了。
这边如此大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和赵老爷私交甚笃的于县令。于县令安抚了赵老爷,亲自立案寻人,带着一队护卫前往了宣城远郊。
“嗯……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沉婉玗身子猛地弓起,抽搐着到了高潮。于县令拔出湿透的手指,将她的衣襟拢好,轻松的将人抱起,向来时的路走去。
沉婉玗恢复了些意识,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事,恨不得立刻一头撞死。
她居然…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
沉婉玗紧闭着眼睛把脸埋在男人胸前,药效还未过,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鼻尖是清冽的冷香,一阵燥热又起,沉婉玗渐渐的口干舌燥起来。
男人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羞愤,温声安抚道:“你中了药,本官刚刚救人心切,还望不要怪罪。”
沉婉玗一怔,脸上又红了几分,“民女不敢。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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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喜欢下药梗,写起来忒带感。
剧情上有缺陷,不过我还是决定从方便上肉的方向来写哈哈~
最后一个男主上线啦!




美人志 婉玗篇(十七)h
于县令将沉婉玗抱进马车中,将她在软塌上安置好,而后又递给她一块薄毯,沉婉玗忙不迭道谢接过,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缩到了角落里。
于县令看了她一眼后又掀帘而出,在外面冷声吩咐了几句,厚重的车帘再次被掀开,沉婉玗瑟缩着又往里避了避。
马车缓缓启动,沉婉玗能察觉到男人坐在了她不远处,幽闭的空间里,她能更清晰的闻到男人身上沉稳的麝香味,就在刚刚,她被男人抱在怀里,曾离那个清冷的味道那般近,再之前,男人曾爱抚过她的身子,在她的下体作乱,教她只被手指抽插了一番便泄了身。
沉婉玗颤抖的呼吸着,李晟的药尤其厉害,她每次服了药都得让男人灌精数次才能缓解,此时熟悉的燥热再次涌上,花穴又缓缓的吐出水来,于县令先前只草草的将她的衫裙合上了,此时在她的扭动挣扎间全都松散开来。
于县令端坐于马车侧面,四下无人,让他能大剌剌的把视线放在那个用薄毯将自己牢牢盖住的人儿身上。
圆圆的两点将薄绒的毛毯撑起,随着扭动,两团圆球时隐时现,于县令双眼眯了眯,可以想象到那对雪白的奶子,顶上两点桃红,若是能在嘴里含上一含,那滋味必定是绝佳的。
细细的呻吟渐渐的从薄毯下流泻出来,那声儿又娇又媚,像是小猫的爪子缓缓的挠在男人心间,隐隐有“咕啾咕啾”的水声响起,于县令手指动了动,恨不得代替那小手在花穴里放肆捣弄一番。
此处距离城区还有好些路程,他若不做些什么,也就白跑这一趟了。
沉婉玗埋在薄毯里,只觉得眼前光线一变,一只手虚虚搂住她的腰,将她的小脸从闷热的毯子里解放出来。
“夫人可是身子不适?”男人面上是恰到好处的担忧,那手却不规矩的在美人的纤腰上揉捏摩挲着,沉婉玗迷蒙着眼将他望着,男人成熟俊美的脸不停变换,一会是夫君,一会是公爹,一会又变成了晟哥。
身子燥热不堪,偏偏还有双做乱的手在四处点火,沉婉玗嘤咛一声,在男人覆上雪乳之时挺了挺胸口,“嗯…相公,摸摸婉儿的奶子,好痒…嗯…”
于县令饶有趣味的挑了挑眉,美人的投怀送抱让他很是受用,两团绵软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硬挺的奶头被捏着拉远,又深深的挤进乳肉。沉婉玗被玩弄的娇吟阵阵,主动地分开双腿,让男人的长指拨开花唇,在穴里浅浅抽插着,又扬起小脸,探出香舌索吻,被男人攻进檀口大肆搅弄着,津液从嘴角流出,顺着纤长的下颚线流向乳房。
狭小的空间因为男女亲密的纠缠急剧升温,隔着一层车壁,外面是整齐的马蹄与车轮滚动声,里面则是湿吻与搅弄花穴的“啧啧”水声与女儿家细细的被堵在嘴中的呻吟,突的男人手指抽送的速度加快,数十下之后,绷紧的女体骤然放松跌进男人怀里,在她的身下,薄毯已尽数被高潮的淫水打湿。
于县令将怀里娇嫩的身子托抱起来,背对着放在自己腿上,早就高高撑起帐篷的肿胀阳具被释放出来,黑紫的肉棒顶端有微微弯曲的弧度,狰狞的杵在美人股间,在臀沟里危险的磨蹭了几下,便寻到了那处湿软,挺身干了进去。
“啊…好深…”男人的那处异常的粗大,穴里被撑到极限了还有小半截在外面,沉婉玗胀的厉害,还未喘过气,男人已经托着她的腿弯肏干起来。
于县令是欢场老手,最知道如何让女子欲仙欲死,沉婉玗被他托着身子肏了片刻便得了趣,扭着腰一下一下的套弄着男人的肉棒,于县令索性放了手让她自己动作,沉婉玗俯下身子撑着对面的车座,扭着腰胯撞击着男人的小腹。
小瓜般肥硕的乳房垂着,随着撞击的动作晃荡弹跳,而后被后面伸出来的一双手掌握住,绵软的乳肉溢出指缝。
“嗯…好舒服,还要…”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小淫娃。”
揉捏双乳的手改为把住了沉婉玗的屁股,白嫩的臀肉被掰开,露出小巧的菊眼和被崩的泛白的穴口,在于县令的角度,就能看到这极为淫靡的一幕,女子冰雪玉肌,优美的蝴蝶骨伸展着,纤腰下倾,肥臀挺翘,一根湿漉的肉棒正在那私密的穴儿中进进出出,带出大股的淫水,打湿了两人交合的下体。
不再满足于女子软绵绵的套弄,于县令卡住沉婉玗的腰,挺动着腰身抽插起来。
“嗯…啊…太深了…慢些…嗯…”
“慢些如何能舒服?”于县令丝毫不将美人的话放在眼里,这个身子他肖想了多日,今日终于得到了,怪不得赵老爷宝贝的要命,果然是个水多又耐操的尤物,那花穴紧致湿软,将肉棒紧紧裹住,饶是他也得费点心力守住精关。
于县令让沉婉玗下地,站起身从后方再次刺进蜜穴,“噗嗤噗嗤”的声音作响,汁水四溅,沉婉玗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靠腰上的手来维持姿势,她被男人逼到角落,背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身前是粗糙的车壁,娇嫩的乳肉摩擦着车身,掀起奇异的快感。
美人后仰着脖颈,被干的双眸涣散,白嫩的臀肉被撞击的通红一片,二人交合处,不时的有淫水嘀嗒落下,“嗯…相公,婉儿快不行了,慢一点…啊…”
沉婉玗低声娇吟着,身后并不是她相公的男人闷哼一声,快要高潮的蜜穴将肉棒紧紧箍住,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吸着,于县令死死将她抱住,猛力肏干了数十下,在美人高潮的媚叫里将热烫的精液射进了花穴深处。
药物使沉婉玗神智昏聩,只能被动地在情欲之海里沉浮,能感受到一直有一个有力的臂膀将自己搂住,却无法分辨那究竟是谁,像是相公,但相公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又隐约听到有人说话。
“大人,那奴仆已经招了…”
“让女子十日结胎…药…”
沉婉玗竭力想听清楚一些,但快感却一阵一阵汹涌而上,她轻哼了一声,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车内的交谈因为女子娇软的呻吟猛地停止,来汇报的侍卫半蹲在地,头几乎垂到地底。
大人和那女子交合的声音即使在外面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一群人裤裆顶着帐篷听着女人淫荡的呻吟,如今这声音近在咫尺,更清晰的还有两人性器撞击之声,侍卫满头的汗,觉得这汇报再不结束他就要疯了。
“先吊着他一口气,别弄死了。”于县令一边抱着沉婉玗的屁股套弄着肉棒一边吩咐着,“今日先不急回城区,派人去赵府知会一声,说人已找到,择日便回。”
“是。”
“另外…再寻个郎中来。”
侍卫领完命令,逃也似的出了马车,于县令埋头含住沉婉玗的一边乳头,意料之中的听到了女子难耐的呻吟。
她这般模样其实不难看出是被下了药,只是这下药之人居心叵测,目的居然是想要她生下一个孩子,他的视线落在女子平坦的小腹,这里是否已经有了一个生命?
沉婉玗很沉很沉的睡了一觉,可能是脱离了李晟的掌控,到了安全的地方,连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她才安心的任由自己睡去。
转醒之时,首先闻到的是安神熏香独有的清凉气味,沉婉玗睁开眼,有些迟钝的看着陌生的床顶,而后五感回体,几乎在一瞬间,她就感受到了胸前的湿意。
低下头,便见自己胸前埋着一个头颅,正贪婪的舔吃着,乳头被包裹在湿热的口腔里,舔弄吸吮,沉婉玗不受控制的嘤咛出声。
那人闻声抬起头来,陌生又熟悉的脸让沉婉玗一阵恍惚,她呢喃出声,“大人…不…”
与陌生男人裸裎相对让沉婉玗内心一阵羞耻,这样看来,之前与她欢好的真的不是相公…而是县令大人吗?
她急急的想瑟缩起身子,却逃离不了男人的掌控。
于县令就像没看见她的抗拒一般,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揉弄着乳肉往自己嘴里送,发出婴儿吸奶的“嘬嘬”声,那声音听得沉婉玗面红耳赤,被舔舐乳房的快感也很快让她软了身子,等到于县令终于吃够了放开肿大的殷红乳头时,看见的便是美人水雾迷蒙的眼,轻咬着指节,欲拒还迎的将他望着。
于县令心念一转,眼底浮出一丝兴味。
他略带歉意的直起身子,“夫人药性未解,还望原谅本官唐突。”
沉婉玗羞的想埋进地底,她拉过一旁的锦被将自己盖住,“是大人救了婉儿,婉儿感激还来不及。”
她低着头,没有看到男人邪肆的笑容。
“那个绑架夫人的下人已经被捉拿归案,不日将会处斩,请夫人放心。”
“什么?”沉婉玗一惊,立刻抬起头来,“处斩?”
虽然她心里对晟哥有惧怕有怨恨,但却没有想过让他死的。
于县令似是对她的反应极为不解,“怎么?他玷污了夫人的清白,夫人难不成还想保他?”
沉婉玗一怔,不知该如何解释。
男人俯下身来,直直的望向沉婉玗,声音带着威严:“还是…你真的想生下他的孩子?”
沉婉玗猛的瞪大了眸子。
在沉婉玗昏睡的这段时间,于县令早已调查清楚了一切,也找了郎中来把过脉,确定了确实有未足半月的身孕,只是这脉象极其不稳,那郎中也是把了数次才敢确诊。
沉婉玗只觉得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她被人掳走奸淫,还怀了身孕,那赵家还会同意她回去吗?
她心慌意乱,怔怔的落下泪来,而后又突然想起什么,急切的抓住男人的手臂,“打掉…我要把孩子打掉…”
于县令安抚的按住她的肩,“这孩子本就是药物辅助形成,贸然落胎只怕会有生命危险,你现在不仅不能将这孩子打掉,反而要静心养胎。赵家那里由我去说,你且安心,赵兄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你是被歹人所害,他不会怪罪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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