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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北府一丘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指云笑天道1

    刁逵冷笑道:又不是只有你刘裕才能上战场,你可别忘了,这回我也是到了淝水的,就是因为手下的人没你这么厉害,才没捞到战功,所以,这回我可得找点好的货色,既然是你看中的人,我当然不会放过。刘裕,我出两万一个,你最好还是放弃吧,论财富,你是比不过我的!

    刘裕轻轻地叹了口气:跟当年的刁刺史一样啊,还是这么霸道,看来广州的这几年没让你学会谦虚,也罢,三万一个,你跟不跟?!

    刁逵瞪大了眼睛:三万?你有这钱吗?!




第六百五十四章 抬价智激刁逵怒
    刘裕微微一笑:我怎么会没这钱呢,要知道,这回可不是我一个人要买这些战俘部曲,我可是帮了我们几十个兄弟一起来买的,希乐,无忌,你们说是不是啊。

    站在人群之外的刘毅和何无忌相视一笑,何无忌高声道:寄奴,咱们早就说好的,有钱一起赚,有福一起享,我和希乐刚才还说呢,寄奴可绝不是只会给自己买好汉,不顾兄弟的人,我这次的封赏有十五万钱,你随便用。

    刘毅笑着看向了刘裕:寄奴,这回你既然向我开了口,那没说的,一百万以内,你想用多少用多少,没问题。

    刁逵睁大了眼睛:刘毅,你这回军功可没刘裕大,他也就二十多万,你哪来的一百万?

    刘毅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这回在战场上,我的兄弟们可是抢了不少战利品,赚了不少钱呢,京城现在里流行的不少北方的珍贵玩意,有很多就是我们从秦军大营里抢到的。刁刺史,你知道的,我以前有不少识货的兄弟,这回跟着我一起入了北府军,在战胜之余,寻宝觅财的本事,可不比他们打仗的本事小啊。

    刁逵气得鼻子都要歪了:刘毅,你想清楚后果,今天你帮了刘裕,就是正面跟我刁家兄弟,还有,还有你得罪不起的贵人为敌!

    刘毅的眼中闪过一道冷芒:如果我不帮刘裕,就是跟这几年来一起流过血,流过汗,拼过命的兄弟为敌,刁刺史,咱和刘裕是战场上过命的交情,至于贵人不贵人的,现在想不了这么多了。

    刁逵咬牙切齿地说道:好,我看你能帮多久!

    他转而对着王谧高声吼道:五万一个,我就不信,我看中的人,拿不下来!

    刘裕不假思索地回道:六万!

    会场之上,鸦鹊无声,即使是平时挥金如土的世家公子们,也给这二人疯狂的竞价给惊到了,无人再敢说话,只有刁逵声嘶力竭的声音在场上回荡着:八万!

    刘裕的嘴角边勾起一丝不屑,几乎是二话不说地回道:十万!

    刁逵的眼珠子都在充血,这个贪婪无度的家伙,平时最是小气不过,即使每次行贿给王国宝,都要把钱仔细数个好几遍,那些珍贵的异国奢侈品,更是要抱在怀里一晚上,才依依不舍地献出去,要是拍卖前告诉他买一个奴隶需要十万八万的钱,他肯定会把说这话的人一巴掌拍死,但现在,他已经完全落入了刘裕的叫价陷阱之中,无法自拔,再也没有任何的理性可言,不管花多少钱,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压过面前这个该死的家伙,才是他唯一的目的了!

    刁逵厉声吼道:十五万,我出十五万买一个,他娘的,刘裕,我就不信了,你还能再跟我争!

    刘裕哈哈一笑,向着刁逵行了个礼:好,刁刺史果然豪爽,一掷十五万买一个奴隶,厉害,厉害!在下自愧不如,恭喜刁刺史如愿获得精兵良将。

    刁逵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台上的王谧高声道:十五万一个,共八个奴隶,总共是一百二十万,有没有人再叫价?一百二十万一次,一百二十万二次,成交!

    一声锣响,响彻全场,给惊呆的众多世家子弟,甚至全都忘记了鼓掌或者是行礼道喜,只有王谧那带有讽刺的声音在场中回荡着:恭喜刁刺史,中得今天的大彩,这八个奴隶,归你了!

    刘裕转过身,微笑着走向了刘穆之的方向,刁逵突然在后面大叫道:等一下,刘裕,你,你为什么不跟我继续竞价了?你,你不是说你志在必得吗?

    刘裕微微一笑,转过了身:刁刺史,这八个人我是很喜欢啊,可是我没那么多钱嘛,你也听到了,我这里一共不过一百三十万钱,你都加到十五万一个,共一百二十万了,我要再跟你争,只怕就是花光了钱也争不过啊。刁刺史,我知道您是广州刺史,一年收入千百万呢,这八个勇士,就是你的,你的,谁也抢不走,反正这一批还有上万人呢,我还可以慢慢挑,对吧。

    刁逵气得一跺脚:小子,你竟敢耍我,这就是你给我下的套!

    刘裕笑着摇了摇头:刁刺史,聪明人可是不会给人耍的哦,这可是你说的,没事,这百来万钱对你来说,不过是一根毛而已,回去开两个赌场,一年半载的就赚回来了嘛,我很看好你哦!

    刘裕说完,也不再看刁逵那气急败坏的模样,转身就走向了同伴那里,只剩下刁逵在那里气得咆哮:刘裕,我跟你没完!

    正面的凉棚之中,王恭叹服地点着头:想不到刘裕竟然除了勇力过人外,还如此有谋略,我真的是太小看他了。

    谢玄微微一笑:其实从当年他在京口七里村的时候,找人替身装病,却去刺杀刁逵兄弟的时候,你就应该看出来,他的头脑非常精明,绝不简单。这几年在军中,他总是可以独当一面,即使派去执行很困难的任务,陷入绝境之时,也总能靠着自己的头脑,杀出条血路,这可不单纯靠的是过人的武力,更是靠了冷静聪明的头脑才行。刁逵之流,自以为刘裕起于贫寒,就看不起他的智谋,只能自取其辱啊。

    王恭哈哈一笑:怪不得你们谢家要招他上门当女婿呢,原来也是看中了此子可教。我听说这回刁逵可是拿到了两百万钱,作为招募私兵部曲的经费,为此还特地去宫中请到了圣上的旨意,拿到五千人的购买名额,这一下就给刘裕花掉了一百二十万,剩下的买不到一半的人了,我想这才是他气急败坏的原因吧。

    刘牢之讶道:五千人的名额?我的天,三公之爵也只能有一两百个奴仆可买吧,这刁逵怎么能弄这么多人?



第六百五十五章 高低贵贱非天定
    谢玄淡然道:他毕竟是广州刺史,那里朝廷长年放任不管,而当地俚僚土人凶悍好斗,所以上任刺史往往能带私人军队过去,这回淝水大胜,刁逵趁机通过会稽王的关系,请朝廷在这些战俘中多调些人给他,圣上心情比较好,就答应了,毕竟不从战俘里买人,就得朝廷募兵过去,花的钱会多出许多啊。

    刘牢之的眉头一皱:难道就不怕这刁逵有了兵力,在广州那里割据自立?

    谢玄笑着摇了摇头:就刁氏兄弟这两块料,还想割据作乱?他们也就是想贪点钱,抱个大腿往上爬的那种不成器的中小世家子罢了,当初我就调查过,他们每到一处,根本不想着结交当地豪强,或者是阴结死士,只是想着刮地三尺,为自己敛财。要不然,我当初怎么可能把广州刺史这个位置交易给他们呢,再早一点,相公大人也不会把京口这种要地给他们了,不是因为他们有才,而是因为他们无能!

    王恭叹了口气:可是这样一来,大晋的各处州郡长官,多是这种无能之辈,又贪婪无度,就不怕激起民变,衰弱国家吗?

    谢玄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长叹一声:阿宁啊,你我都是世家子弟,现在的普遍世家子弟是什么样的情况,你我最清楚,要是真的有人才,岂会不用呢,正是因为大多数的世家子都是象刁家兄弟这样,只图敛财,不思进取,哦,不,甚至还不如他们这两个,起码他们还会努力地去搜刮钱财,还算是有所作为,大多数的世家子弟,连当官都不愿意,就想着斗鸡玩狗,喝酒**,每天沉醉在五石散和荒淫的世界中而不能自拔,大晋确实要到了作一番剧变的时刻了。

    王恭的眉头深锁:那要如何进行这种剧变呢?继续用刁家兄弟这种人?

    谢玄摇了摇头:不可以,刁逵这种人,只能用于一时,作为我们跟中小世家妥协的一种选择,长远来看,这些人只会祸国殃民,未来的希望,在于牢之他们。说到这里,谢玄微微一笑,看向了刘牢之。

    刘牢之的脸色一变,转而摇了摇头:玄帅,不要这样跟卑职开玩笑,卑职不过是寒门武人,又怎么可以

    谢玄冷冷地说道:寒门武人怎么就不可以掌权了?这天下本就是有才有能者居之。当年我家谢家的祖先,就是靠了打到邺城,迎回传国玉玺的军功而发迹,而桓温更是以其南征北伐之功,成了大权臣,这些不都是我们大晋这些年发生的事吗?他们可以,你牢之为什么不可以?

    刘牢之有些惶恐地说道:可是,可是你们谢家和桓家都是世家,虽然当时不是一流世家,但起码也有这个世家身份,跟我们这些寒人武夫,还是不一样的。

    谢玄摇了摇头:这天下哪有什么高低贵贱的不变区分?汉武刘邦,光武刘秀,哪个是世家子弟?北方的各个逆胡王朝,又有谁是高高在上了?石勒一个养马的奴隶可以建立霸业,牢之,你就不能靠军功得到自己应有的官爵吗?

    刘牢之喃喃地说道:不,我,我不想离开军队,我不想当官,我只想当一个军人,为国效力。

    谢玄笑道: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我需要你牢之父子,还有寄奴,希乐他们在军中效力,至于以后天下平定,你们应该得到自己该得的东西,至少,给你们这些对国有大功的将士,比给刁家兄弟这样的蛀虫要好。

    刘牢之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双手抱拳,沉声道:刘牢之愿意为玄帅鞍前马后,死而后已。

    谢玄笑道:牢之,不是为我,是为了大晋,为了国家,这次拍卖结束后,我们会好好地联络一下其他中小世家,取得他们的支持,然后,就可以待机北伐了,现在中原的叛乱已经起来,秦国的江山在动摇,这种天赐的良机不抓住,就是做了鬼,也会遗憾万年的。

    王恭勾了勾嘴角:可是,象王国宝他们,会让你这样顺利北伐吗?

    谢玄的眼中冷芒一闪:阿宁啊,我们北伐,正好把中央的政权还给皇室,而他们会用王国宝来掌控这些权力,到了那时候,他们内部也会产生分裂,皇帝兄弟的,会稽王和王国宝兄弟的,王国宝家族和刁家,庾家这些手下的,都会争权夺利,我们统兵在外作战,只需要有起码的钱粮支持,就可以成事,所以,刚才王忱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没有反对,就是因为知道,这个时候,我们离开,比留下,对他们有利。

    王恭叹服地点了点头:幼度果然是算计深远啊,这些都能料得到,佩服,佩服。只是他们若是最后斗完了,把握了中央的权力,以后你就算在外面建功立业,想再回中央,还回得来吗?

    谢玄笑着摆了摆手:北伐如果成功,在北方能取得大片的土地,我谢家本就是祖籍在陈郡,而非江南,到时候出镇外藩,成为一方诸候,不也是很好吗?再说大晋的中央政权,本身也是世家间轮流,从没有给哪一家长期垄断过,这回我们淝水大胜,本就应该交还这个执政权力了,但相公之所以重新出山主政,还是因为北伐之机实在难得,断不能放弃,所以甘愿冒着皇帝的猜忌,而执掌大权,所以,我们的北伐需要尽快,不然会让皇帝以为,我们只是以北伐为名,行专权之实,到那步就麻烦了。

    说到这里,谢玄看着桓玄的那个凉棚,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也许,这位桓家世子,还有王旬兄弟,也应该考虑拿出来用用了。

    王恭的脸色一变:桓玄野心勃勃,王旬兄弟与你们谢家有大仇,怎么能用?

    谢玄摇了摇头:他们都有才能,现在北伐需要有才的人,以前的恩怨暂且不谈,以后的野心也可以扼制,相比王国宝,他们至少是能起到作用的,这次拍卖结束后,也许相公大人会亲自出面找他们谈谈。看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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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六章 关中豪杰鲁宗之
    说到这里,谢玄的目光又落到了刘裕的身上,嘴角边勾起一丝笑意:不过,还是让我们再来看看,接下来寄奴还会做出什么让我们惊奇的事情吧。

    刘裕走到了刘穆之和王妙音的身边,他的脸上终于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一边的刘穆之一脸坏笑,脸上的肥肉抖动着:寄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刁逵他搜刮钱财容易吗?给你这么一弄,嘿嘿,一百二十万钱就飞了啊,你这是想心疼死他吗?

    双儿跟着笑道:准姑爷可真的是厉害啊,小姐都担心死了,刚才还说要回家要钱让你继续竞拍呢。

    王妙音的幂离之后,粉脸通红,转头轻嗔道:死双儿,就知道胡说八道,我,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还有,还有什么是准姑爷?!

    双儿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胖哥哥,你说小姐有没有说过?

    王妙音羞不可抑,伸出手,作势欲打: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这死丫头!

    双儿一吐舌头,一下子就闪到了刘穆之那宽大的身形之后,嚷道:小姐打人啦,小姐要打人啦。

    刘裕微微一笑,轻舒猿臂,捉住了王妙音那羊脂白玉般的玉腕,柔声道:妙音,你对我真好。其实,刚才我心里一直在后悔,为什么要为了面子,拒绝你的好意,要是一开始就收到了你的帮助,多个一两百万钱,我就可以让刁逵亏到姥姥家去了。

    王妙音心中一喜,螓首微垂:你这人,就是太好面子,不过,刘毅和何无忌是跟你事先商量好的吗,怎么会借你钱用?

    刘裕正色道:他们毕竟是我的战友,而且跟刁逵也有仇,这次我代表的是北府军的尊严,就算刘毅跟我再暗中较劲,对外也会一致的,他的身家可不止一两百万,这些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至于无忌,那真的是有多少钱都拿出来了,我很感激。

    刘穆之收起了笑容,看着台上正在走上台的第二批俘虏们,说道:马上拍卖又要开始了,寄奴,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刘裕笑道:兵者,诡道也,刁逵给我搞了这一把,估计不敢再随便跟我竞价了,这两三批人里,我应该可以挑到几个合适的人选,其实我也不需要太多的部曲,多了我也养不起,有个四五个可靠的就行了,真正到战场上,还得靠无忌,凭之这些老兄弟帮忙才行,这些异族的战俘,我并不是太信得过的。

    说到这里,刘裕不经意地一转眼,看向了台上,但他的目光,迅速地落到了一个人的身上,顿时就不再移开了。

    王妙音看到了刘裕的这个表情,微微一愣,顺眼望去,只见刘裕看着一个三十岁上下,中等个子的黑瘦汉子,这人没有辫发,而是简单地用着跟破布带缠着额头,布带上的一块黑色的血渍,非常地醒目,几绺乱发随风飘扬,左脸之上,有一颗铜钱大小的青色胎记。

    这人明显是个汉人,在一众异族打扮的俘虏中,倒也是显眼,但是他的个子黑瘦,走在一众人中,甚至显得有些瘦弱,无论怎么看,都不象是个强壮的武士。

    王妙音仔细地看了看这人,摇了摇头:裕哥哥,你是看中了那个布带缠头的汉人了吗,可是我怎么看也不象是优秀的武士啊。

    刘裕摇了摇头,沉声道:这批人里,就数这个是极品了,他的下盘非常稳,你看,他戴的脚镣比别人要重上几分,但是走起路来却亮无拖滞的感觉,他的骨架很结实,虽然瘦,但只要恢复了正常的饮食,吃上肉,就会非常结实,而他的一双胳膊,肌肉的线条很好,不是那种种地抡锄头能练出来的,一看就是经常练习长槊的刺杀,甚至他走路时,两只手摆放的那个高度,都是典型的持槊高度。这人是个真正的高手,我想要!

    在另一边的正面凉棚里,刘牢之目不转睛地看着刘裕所盯上的这个人,嘴角边露出了一丝笑容,对着谢玄说道:玄帅,看到二排第六个人了吗?

    谢玄点了点头:我一开始就注意到他了,这人不肯作胡虏打扮,不过看起来象是个久经战场的老兵,有什么来头吗?

    刘牢之点了点头,说道:此人名叫鲁宗之,是秦军中的悍将,本来是在张蚝手下担任步兵都尉的,谢石将军和桓伊将军的右军过河时,就是此人率部下力战,一度把我军逼到河岸,情况非常危险,若不是桓伊将军以亲兵部曲结方阵死战,稳住了阵脚,只怕我们在击溃敌军中军之前,自己的右军就要崩溃了。

    而后来我军突破了敌军中央,几十万秦军崩溃,这个鲁宗之却还能稳住阵型后退,也正是因为他自己有序撤退,没有被别的部队掩护,反而是拖到了最后,因此,最后部下死伤殆尽,而他本人也力尽被俘。

    谢玄若有所思地说道:五叔父在跟我论战时也说过,说张蚝手下一支步兵部队极为勇悍,情况危险,说的原来就是他啊。事后你查过没有,这个鲁宗之是何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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