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纬之局(1v2,双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四月元年
怪就怪太过凑巧,又是白书经去接她的时候碰上,还像挑衅似的说什么自己没放弃,最好别让他发现白书经有欺负她。
邱炀兄长角色处得多了,这样说正常人也不觉得哪里有问题,听过也就算了。但白书经可不是正常人——
“错哪儿了?”
男人不紧不慢地把取来的器具放在茶几上,然后弯下腰,把手伸向云佩朝着他袒露的腿间,食指按压在微有湿意的穴口,作势要进入。
“……我,呃嗯……我不该见邱炀……”
“还有呢?”两根手指已经一起挤了进去,浅浅地抽插着。
“不、不该和他再联系……”
白书经眼含笑意,束的低马尾垂下来,蹭过云佩大腿的肌肤。他从几上取过一根尺寸适中的按摩棒,用花穴里汨汨流出的淫液润湿,然后缓缓插了进去。
“知错能改,真是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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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是涉及sm的情节,接受度不一样所以收费…
弟弟:洗白了!我要追佩佩!
哥哥:呵(当面吃掉)
佩佩:嘤
经纬之局(1v2,双子) 013.强制高潮(h,含sm情节)
冬月的室内即使有暖气烘着,赤身裸体的状态也会觉得有些冷。
云佩紧绷着身体,原本肌肤还感受得到一丝凉意,现下已经因为被绑住要维持难堪的姿势,以及下身花穴里持续的刺激,沁出了些微薄汗。
白书经一手缓慢抚摸在女孩的大腿上,慢到充满情色意味,偶尔猛地掐一下腿根的白嫩肌肤;一手捏着嗡嗡震动的按摩棒的末端,在那不断收紧的穴里抽插着。
“快到了?”
白书经抬眼望向云佩的脸,绯红的颜色,紧咬的下唇,以及控制不住的急促呼吸。
男人又低头,在这具身体即将到达高潮之际,抽离了按摩棒。
“呜……”
骤然空虚的小穴紧了紧,却咬不住什么。云佩也难以压抑,逸出了一声欲求不满的低吟。
白书经不为所动,显然没有再插进去的意思,“多叫几声,嗯?”
他看着按摩棒上沾满的淫水,等那小穴平静下来,才再次整根插了进去。
又是同样的低速档,伴随着进出的动作,快感也是慢慢累积着。云佩再次绷紧了臀部,几乎就要高潮——
按摩棒也再一次被白书经无情抽离。
那微张着的花穴不断翕动着,像要挽留什么。云佩几乎要哭出来了,她终于看出来这男人是故意的了,一次次地刺激着她,却又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戛然而止,实在恶劣得过分。
白书经仍然是等云佩的身体平静下来,才再次将按摩棒插进去。相比之前,淫液流得更多了,随着抽插的动作而飞溅出来,滴落在沙发和地毯上,也沾了男人满手都是。
云佩已经不指望男人会让她高潮了,但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逐渐增强快感,甚至比之前更快地接近临界线。
意料之中,白书经再一次抽了出来。
“别……求求你……”云佩眼角带泪,身下的小穴频频收紧,试图能含住什么,好满足内里的空虚。
白书经轻笑一声,同样的操作又重复了两叁次,才在云佩终于出声的呻吟声中罢手。
经几番调教,云佩的身体已经柔软又极度敏感,花穴里的水也多到将毛发打湿。白书经微附身看了一下,伸出手拨开阴唇,摸上那粒已经充血肿胀到不行的蜜豆。
“嗯……轻点……”
水流得更多了,腿间全都湿润又晶亮,漂亮又淫荡。
白书经换了一根av棒,轻轻抵上那粒蜜豆,舌尖舔了舔嘴唇,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可以了。”
开关被骤然打到最高档,在嗡嗡的强烈震动下,不消几秒,云佩迅速高潮了。
这次的快感不同于以往,像汹涌的江水滚滚冲下,绵延不绝的澎湃水流如同能一去万里,迅猛而强烈。云佩腿根抽搐着,小腿肌肉紧绷,被悬在空中的脚趾也全部蜷紧。
“不……啊……停、停下……”云佩仰头大口喘息着,从下巴到肩部的脖颈线条都紧致非常,过于剧烈的快感让她无法组织语言,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求你……呜、停……”
以往只持续数秒的高潮被无限拉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累加着。刺激在阴蒂上的高潮持续又强烈,让人想抗拒又无法摆脱。
“叫我什么?”
“呜呜……老公、啊——不、不行了……”
“叫声老师?好歹给你上过一课。”
“老、老师……啊……”
女孩已经彻底陷入意乱情迷,白书经说什么,她都哭着应什么。
“让白修纬来操你,嗯?”
“好……嗯啊、别……”
白书经维持着用av棒紧贴在那处的动作,饶有兴致地看着云佩想逃又躲不掉,被绳索紧紧锢在原处,浑身泛起情欲的颜色,哭到哽咽,无力地承受极乐与痛苦。
“啊……又要……哈啊……不、呜呜……”
云佩只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任由白书经刺激而绷紧和抽搐,脑中一片空白,只希望能停下来。剧烈的喘息和哀求哭叫更是没有停过,她彻底被改掉性事中不爱出声的习惯,难耐地发出呻吟与破碎的求饶。
意识中已混沌了时间,她也不记得自己的高潮持续了多久,甚至对于持续的潮吹和最后的尿失禁也毫无察觉。白书经心情愉悦地看着女孩崩溃错乱的样子,看着透明的液体从那始终得不到满足的小穴里喷出来,看着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滴下。
白书经也有些着迷了,他后知后觉地撤开贴了太久的av棒,欣赏着那具身体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样子,满意地看到覆了一层薄汗的身体,甚至还会无意识地痉挛一下。
明明未有性交,却还是色情到不行。从头到脚都是强制高潮后的虚脱和疲软,让人想好好疼爱又狠狠蹂躏。
“真可爱。”
白书经身上几乎还是整齐的衬衫西裤,如果忽略沾到的点点液体和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看起来正经无比。他松掉了领带,用来蒙上云佩那双湿润又迷离的眼睛,随后在女孩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了轻轻一吻。
“记住你说过的话,否则,这不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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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佩:现在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不该勾搭这个隐藏变态。
弟弟:佩佩来我这里!黑白都有势力,比那个臭老板厉害多了!
哥哥:咳。
佩佩:……啊,其实,还,挺舒服的……嗯。
经纬之局(1v2,双子) 014.灌肠
被白书经狠狠折腾过,领带又蒙住了眼睛。本就敏感到不行的身体,此刻因视力被剥夺,而更加瑟缩无措。
“乖,垫了浴巾,跪这儿。”
云佩懵懵懂懂,猜测自己是被抱到了浴室,任由白书经随意摆布。
胳膊肘拄在冰凉的瓷砖上,不像膝盖还有垫毛巾的待遇。她把脸埋进臂弯,顺着白书经的力道沉下腰,高高翘起屁股,摆出后入的姿势。
她本以为白书经兴起,要在浴室做爱,虽然大腿还在无力打颤,但强制高潮后空虚得很,她兴奋颤栗着,等着男人的侵入。
但意外地,被侵入的是另一个地方。
“不、那里不行……老公……呜……”
鹤嘴一样细长的金属导管冰得她打了个哆嗦,涂满的润滑油与菊穴交融着,直到这一截导管都被塞进去。
云佩跪着的双腿抖得更厉害了,但她不敢伸手去阻止白书经的动作,方才痛苦又欢愉的每一个瞬间都还历历在目。甚至,她也不敢拉下领带,去看白书经到底在对她做什么。
白书经站直身体,神色莫测,他检查了一下准备好的两大袋液体,又看了眼手表,不耐烦地拆下来放在一边。
怎么还没来。
相对肠道来说还是偏凉了一些的液体缓缓流淌,近乎源源不断地注入女孩的身体。随着流入的增多,原本平坦的肚子也微鼓了起来,像怀了孕一般。
“不要、不要……太多了,停……啊……肚子好痛,呜呜……不要了……”
女孩徒劳地哭叫着,一只手痛苦地捂着肚子,试图缓解强烈的肿胀感与不适。
白书经面无表情,扒着那挺翘的臀部,等一大袋液体都注入之后,取了一枚小小的肛塞,无情地堵上。
“佩佩像个孕妇似的。”
他俯在她耳边,仿佛恶魔的低语。
没过多久,云佩就被抱上马桶,获得排泄的许可。羞耻心已被白书经摧残得荡然无存,她顾不上害羞上厕所被盯着,排掉了肠道里的东西。
第二次被灌肠,云佩已经放弃挣扎,无力地跪伏在柔软的浴巾上,再次被鹤嘴一样的金属导管插入。
“来了?”
不知道白书经是在和谁讲话,浴室门口也传来了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来人没有出声回应,云佩心下慌乱,茫然地下意识抬起头想要看是谁,却又被蒙的领带遮了个结结实实。
“坏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撅起的屁股上落了啪的一巴掌,白书经打得不重,但响声清脆,再加上被第叁人看着的羞耻,还是让云佩觉得屁股上火辣辣地痛。
再次被灌了一肚子的液体,云佩小声呜咽,随后落入不同于白书经的温暖怀抱,被小心放在了马桶上。
云佩被遮住眼睛,无措地半张着嘴,明知看不到,还是转过头去。来人按捺不住,抬手将手指伸进那水润的小嘴里,触到了柔软的舌头。
“别怕,排完帮你洗澡。”
是白修纬的声音。
铺天盖地的不知所措和羞耻到炸,让她一时忘记一直收紧的括约肌。在白修纬面前被蒙住眼睛、赤身裸体坐在马桶上、排出灌肠的液体……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知道是不是羞耻心被这两兄弟接连打击得灰都不剩,也不过初试云雨,先前也只和白书经做过几次,云佩就已经很放得开了。
白书经让她自己做润滑,她就仍蒙着眼睛拿着润滑剂,微张着红润的小嘴,弓着身体往后穴里淋;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着她,白书经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扭过头去和他接吻,她也顺从着张开嘴,即便被吻到快不能呼吸;
白修纬在她脖颈、胸前留下了大片吻痕,白书经捏着她的乳尖、掐她的腰侧,逼她说各种淫言浪语,小姑娘也都乖顺着,娇吟不断,“老公”“哥哥”“老师”各种称呼乱叫一气;
白书经被电话打断只做了一次,他没有戴套,直接射在了云佩的后穴里,女孩也只是身体一僵,并未抗拒,甚至还着迷一般轻哼出声。
重新穿好正装道貌岸然的男人,俯下身吻了吻女孩的耳后,又扫了一眼仍在她体内冲撞的胞弟,轻笑一声,甚至没多解释去做什么事,便走掉了。
白修纬突然觉得有些冷,在这冬月里开足了暖气的房间里,他一向身体强壮得超乎常人,作为曾经出了名身手不凡又满手鲜血的“魏修”,他突然觉得冷。
他曾经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花儿。
好像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他低头吻了吻女孩的发顶,像猫一样的人儿仍被他搂在怀里,持续不断地贯穿着,那娇喘呻吟也仍撩得他心头发痒,身下愈硬。
既柔又紧裹着他的阴茎的那处,实在热情又湿滑,像之前用手和舌头尝试到的那次一样,令他忘乎所以。
可总觉得不该这样。
激烈抽插间的阴茎,甚至还能沾到,那从身下女孩的后穴里缓缓流出的,他兄长的精液。
白修纬动作渐渐慢了些,他感情迟钝直来直往,可还是觉得不对劲。
他抬手摘下了云佩眼睛上系的那根领带。
是一双陷在情欲里的、迷离又湿润无比的,漂亮眼眸。
白修纬低头吻去了云佩眼角的泪,感到她纤长的睫毛在不住颤抖。
“带我走吧。”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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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到了喜闻乐见的虐哥哥的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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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纬之局(1v2,双子) 015.金屋藏娇
*
白修纬花了好些时间才领会到云佩的意思。
离开白书经?她不喜欢他?那为什么在一起?
带她去哪?她愿意出国吗?
白修纬固然感情上开窍晚,但一向情商在线,再加上近十年的历练,察言观色也算游刃有余。
“佩佩,”他射完后拔出来,摘了套子打结丢掉,然后紧紧搂住她,声音沙哑,“我喜欢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不会欺负你的。”
“也不会让我哥再欺负你的。”
或许是声线够醇厚,拥抱太温暖,表白又真诚;或许是男人一直都很体贴,也可能是她一直对白修纬很有好感。
……这次的事,不算他的错。
云佩迟疑着抬手,轻轻抱在白修纬光裸宽厚的背上。
*
白修纬给云佩另找了住处,请了长假;“魏修”在商场上的影响力犹在,又给白书经公司里找了大麻烦。
以他的了解,对于白书经而言,这种被当作感兴趣的玩物的女孩子,其重要性确实比不上事业。
在新公寓里的第一次翻云覆雨之后,小姑娘有气无力地趴在白修纬的怀里,坦白了自己和白书经在一起的原因,声音轻柔又平淡,像在说别人的事。
所以第二天,在属下解决掉云佩舅父家那边白书经的眼线之后,白修纬甚至还假作白书经,去和云佩的舅父舅母见了面。
本就是一模一样的面孔,模仿哥哥的神态气质还是不在话下的,左不过是头发的差别。
况且,白家兄弟是双胞胎的事也只最上层的圈子知晓,旁人并不知那神秘莫测的二少爷,和屡见报端的大少长得一模一样。云家这种略有地位的小家族,甚至都很难有机会亲眼见到白家人。
云佩的舅父舅母自然心花怒放又晕头转向,面前和报纸杂志网络上几乎一样的“白家大少”,再加上价值丰厚的见面礼,让他们不疑有假。
白修纬深知白书经在收到眼线报告云佩回家的消息之前,断不会拉下脸来主动见家长。他甚至还妥当安排了自己的人替上位置,继续定期汇报。
云佩被白修纬金屋藏娇了好一段时间。
白修纬有很多事情,表面上他要斥责白书经弄丢了云佩,并且借着忙于转行洗白的由头,回避白书经洞察人心的审视;背地里还维持着自己剩下的些许势力,继续养着一支随时待命的队伍,用来保护自己赏金颇高的项上人头之外,也在时不时给白书经找麻烦。
早在几年前决心踏入的时候,就知道即使有“白修纬”这个身份在,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但他未曾后悔过,此刻甚至还颇感庆幸。
女孩疲倦地睡在他的怀里,掖到下巴的被子也遮不住隐约可见的吻痕。白修纬忍不住低头轻轻亲了一下云佩的额头,满足地叹了口气。
公寓里设施齐全,叁餐都按时有人送到门口,更有一小支队伍轮班守在暗处,云佩完全不需要出门。白修纬平日太忙,也为掩人耳目,一周只过来一两次,但每次小心求欢,几乎都能得到女孩羞涩的默许。
白修纬分不清云佩是喜欢他,还是出于回报和补偿。
*
“嗯……顶到了,哈啊……好棒……”
云佩跨坐在白修纬身上,腰间是男人有力支撑着的大手,她手按在男人的胸前,主动摇晃着屁股,娇声喘息。
白修纬盯着那对随着动作活泼跳动的双乳,感受着最脆弱也最坚硬的地方在神秘花穴里进出,他怕云佩在上面累到,主动耸腰自下而上地顶撞。
好爽……
白修纬微眯了眯眼,抬手把云佩拉下来接吻,但阻挡不住她从嗓子里逸出的呻吟轻哼。
他偶尔会走神,在想,这个在床上热情放荡的小妖精,和吃了春药被口到高潮也闷声不响的那一个小姑娘,到底是不是同一个。
云佩动作幅度大了些,阴茎整根滑了出来。白修纬正要伸手自己送进去,女孩突然抓住那根肿胀的性器,摘下了上面的安全套。
“佩佩?……呃。”
坚硬的性器被重新纳入温暖潮湿的地方,没有戴套这个认知更是让阴茎又涨大了几分。白修纬咬牙,试图起身再去拿个新的。
“别……”女孩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借力支撑身体,继续摇晃起伏,声音软软的,“我想让你……射进来。”
“……!”
白修纬自诩强到变态的自制力也瞬间崩塌,他再也顾不上思索云佩和从前相比的巨大反差,激动地抓紧女孩的手指,迷恋地望着那张布满情欲的脸。
甚至可以为她去死。
射精之后男人又继续顶了几下,些许白色浊液从交合处缓缓流出,让紧密结合的地方变得愈发湿哒哒的。白修纬没有急着抽出来,将精液堵在里面,又搂住云佩,痴迷地轻嗅着她的发间香味。
他的花儿,无论在阳光下还是在黑夜里,都是一样的令他上瘾。
“我爱你。”
云佩没有回应,也没有动弹。
她仍埋在男人的怀里,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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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纬之局(1v2,双子) 016.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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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是大叁,云佩几乎所有的课都是论文形式的考核,只有一门需要开卷考试。
白修纬照旧是提前打点好学校环境,才送云佩去学校考试,约好考完就停车场见。
“佩佩!你到底去哪玩啦?说去旅游怎么也没给我发照片呀?”
考前邱桦还是找了过来,身后是一脸担忧的邱炀。
云佩和闺蜜撒了谎说去旅游,除了偶尔报平安,几乎没有再多聊过。和邱炀更是这样,聊天记录停在上次白书经来接她的那天,也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了。
云佩面色有些苍白,大半是因为足不出户太久,还有一小部分昨晚白修纬要得太狠的原因。她拉着邱桦的手,不敢看邱炀。
“我没事,相机丢了就没发照片。走啦,去考试吧。”
“好吧……那,哥,我们去考试啦,你有事就先走吧!”
两个小姑娘手拉手进了教学楼,云佩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邱炀一眼。少年那俊朗的脸上一改往日的笑容,带了些忧郁和落寞。
白修纬立在隔了一条马路的树下,北方冬日的低温低得很,也比不上男人的脸色冷峻。
他凝视着那个视线一直黏在他的女孩身上的少年,半晌,轻哼一声。
如果是这样的事由……他想,那白书经大概,并不是对云佩没有感情的。
因为此刻,他也几乎无法保持冷静了。
*
多数的梦都荒诞离奇,但也有一些梦境是昨日重现,被从深深的潜意识里打捞起,提醒你曾被遗忘的记忆。
白书经很久没有过这样清晰的梦了,也几乎要忘记这些旧时故事,破碎得像反光的玻璃,斑斓而又色彩奇异。
那是他的父亲和母亲分居的那段日子。
年轻的母亲漂亮矜傲,不能容忍丈夫即便是逢场作戏的寻花问柳;白家家主也年轻气盛,再加面对爱人时笨嘴拙舌,便默许了妻子带小儿子搬出去。
大概只是一时怄气,况且还带了修纬一起,应该过段时间就好了吧。
白家家主许是这样想的。
一轮春秋没等到下一轮春秋,先等来了老婆跟别人跑了的消息。
“追个屁!……放她走吧。”
被挥退的人诚惶诚恐,白书经在梦里清晰看到,恍惚间父亲一瞬苍老的脸。
“本就是她父母自作主张……这么多年,罢罢罢,还以为她爱我。”
还以为她爱我。
年幼的孩子不懂什么情爱自由,只费解为什么喜欢的人不能养在身边,以及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胞弟怎么还不回家。
再次历目这些,白书经反倒有些理解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年幼的白书经都没有再见过弟弟。外人多都只见白家大少,知道白修纬的会被敷衍回答,不知道有二少的还是居多。
后来读书的年纪,规矩延续了下去,他见到白修纬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两个长相如复刻的人逐渐相差甚远,本来同样被当成接班人培养,他优秀而克制,那个见到就会勾起父亲伤心事的弟弟,却叛逆期格外漫长,渐渐也就被放任自流了。
两个本该默契无间的人也都想亲密如初的,只是那时再没机会了。
但总是能懂对方的。十八岁的白修纬执意入伍,被气到关小儿子紧闭的父亲,是由白书经来劝服的。
叁年前的白修纬要用假身份踏入吃人不吐骨头的染缸,也是和白书经认真谈判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的结果。
大梦初醒的白书经还有点儿茫然,他仰躺望着天花板,捞过床头放的云佩之前落下的衣服无意识摩挲,想着处境和父亲有些微妙相似的自己,和那个这些天给自己找茬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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