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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纬之局(1v2,双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四月元年
“怎么不说话……佩佩?”
“!”
云佩如梦初醒,她胡乱点点头,又偷偷看了一下白书经的侧脸。
长发没有像前两次一样束起,而是微卷着散下,硬线条的面部轮廓压下了长发带来的阴柔,反而透着别样的诱惑。
“好……那、那我们,算在一起了吗?”
白书经笑,“我以为你已经答应我了。”
云佩一时还没有习惯他对自己称呼的转变,实际上她对于和白书经关系的突飞猛进都还适应不良。
“……那叫你书经可以吗?”
白书经住的公寓里电梯直通家中,云佩看着他走在前面,然后替她拿客用拖鞋,才犹豫开口。
男人看她换好拖鞋,才慢慢视线上移,盯住那双潋滟水波的眼眸。
“嗯……也可以叫老公。”





经纬之局(1v2,双子) 007.一入狼窝
*
二十一岁的小姑娘迅速涨红了脸,假装没有听到,径自往客厅里走去。
白书经也不强求,本就是想看小朋友害羞脸红的可爱样子,称呼什么的……也不急这一时。
男人跟她说过房间都可以进之后,就进了厨房,留她站在客厅里有些手足无措。
那就……参观一下吧。以后,大概还会再来。
掐断飘散的联想,云佩搓了搓泛红的脸颊,好奇又谨慎地开始观察27岁独居男人的公寓。
看起来确实没有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客房里的防尘罩盖得满屋都是,倒是干干净净,或许是有人定期打扫;
主卧很大,画风也很性冷淡,不过不是白书经看起来的那种绅士风格,而是暗沉得多的黑色调;
虽然有许可在前,云佩也没敢进门,只默默吐槽没看出来白书经喜好这么……暗黑,就转去了书房。
立了叁面墙的书柜上都满满当当,这个房间大概为了保护书籍并不朝阳,但有宽大的落地窗在,白天仍然光线充足。
书籍也琳琅满目,专业相关的书更是有很多值得一读的大部头,白书经还确实有点能力的,她想。
云佩看了一会儿,还是按捺不住抽了一本,窝在那柔软舒适的皮椅里看了起来。
*
等白书经做完饭过来找人,看到的就是这般光景。
即使有一米七的身高在,蜷坐其中的云佩相比那椅子还是显得很是娇小,脱掉拖鞋之后的洁白小脚踩着皮椅,黑白对比的视觉冲击极强。
黑色的披肩长发散下,略遮住了圆润裸露的肩头,手臂细长莹白,想来那长裙遮掩下的双腿也是这样。
厚厚的书搁在膝盖上,摊开过去十分之一左右,之上就是女孩歪着头贴着书的睡颜。细碎的刘海因重力落下,露出纤长的睫毛,直挺漂亮的鼻梁,然后是微张着呼吸的小嘴。
白书经安静地走过去,像狩猎酣睡猎物的潜行的蛇。
他饶有兴趣地抬起手,食指放进了女孩的口中。触感湿润而柔软,无意识的吮吸像无声的邀请。
很舒服。
他眯起眼睛,在心底评价。
食指在温热裹缠的口腔里轻轻搅弄了好一会儿,才肯抽出来,又碰了碰那花一样的娇嫩唇瓣。
白书经突然生出一丝从未有过的、为着白修纬竟然比自己先吃到的、抑制不住的惋惜。
小姑娘的睡颜很让人兀的心软。
他抬起手,舔了舔指腹沾到的唾液。
也很甜。
*
白书经的手艺不止他说的“还可以”,而是胜过外面九成餐厅的好吃,剩下一成是有难得一遇大厨的那种。
“我母亲不下厨,父亲每天都很忙,家里佣人做饭还可以,无聊就学了点儿,然后自己钻研着改进。”
男人随意地夹了几筷子,大部分时间都在专注看云佩吃饭,心情颇好地解释。
“唔……那家里没有别人了吗?”
云佩自认为是个隐蔽试探白家兄弟关系的好问题,只是白书经看着她,忽然笑了起来。
“会带你见家里人的。”
眼神像要将她看透,云佩慌忙低头吃饭,不敢对视。
吃过饭后,云佩主动要洗碗的自告奋勇被洗碗机取代。之后又被白书经牵着手,那样一双多情的眼睛看着她,即使这情意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云佩还是没抵抗住,跟着进了卧室。
只是单纯睡个午觉,她重复说服自己。
之前一直撩她的白书经这次倒确实如言单纯睡个午觉,他搂住云佩不盈一握的纤腰,像捉了只抱枕,团在怀里就要睡去。
饭前在书房打过盹,云佩还以为自己午觉睡不着。但空调吹着,薄被盖着,男人的臂膀又热烫,散下的长发与她的纠缠在一起,仿佛结发的新婚夫妻。她乱七八糟地瞎想,没多久就被传染了瞌睡,也昏沉睡去。
*
午觉后两人也并未出门,钻去书房,一个桌前办公,一个坐在地毯上东倒西歪地看书。
晚饭也同样是白书经下厨的,云佩过意不去,帮忙做了些择菜洗菜的简单工作。
“你会觉得无聊吗?”白书经把上半部分头发扎起来,露出无论看多少次都会惊艳到的面孔,他歉意地笑笑,纯良无害又惹人沉溺,“我偶尔周末想休息一下,更喜欢在家呆着。”
“不会无聊,我也很喜欢……这样。”
一起过了很日常又温馨的大半天,云佩也确实很喜欢这样。她早就没有和父母一起生活的记忆了,在舅父家生活的这十多年都小心翼翼,如果和白书经在一起能有这样平凡又幸福的生活状态,她倒不介意剔除“伴侣最好是所爱的人”这条选偶准则。
不被操纵的人生,安稳的生活,她真的太渴望了。
白书经依言在天黑之前送她回了学校。一天的舒适和守诺,云佩彻底放松了警惕,连带也选择性遗忘了去公寓的路上白书经对她做的暧昧而过火的小动作,以及之前若有似无的异样。
所以在国庆刚一放假,从“在家自己做饭”到“天黑前送回学校”,得到和上一次同样的允诺之后,云佩就兴致勃勃地上了白书经的车。
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完全想不到,这次相比上次的流程,会大相径庭,也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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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好算计哦,等放松警惕再一口吃掉:d




经纬之局(1v2,双子) 008.再进狼窝
*
云佩仰躺在床上,双手被一条黑色绣金的领带牢牢绑住,举过头顶。试图挣扎的双腿也被白书经轻易压住,及膝短裙被撩起,一直卷到胸口之上。
“嘘……舒服吗?”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按揉在女孩的腿间,隔着薄薄的已经被液体浸湿的内裤,很容易就找到那入口,带着一小块布料轻轻戳刺。
云佩不肯出声,只别过头微喘着,红晕爬上脸庞。
她本以为是和几天前一样,只是单纯睡个午觉,万万没料到会是现在的状况。更没料到,自己会被撩拨到情动,只想恳求对方更多爱抚。
白书经也不再追问,低下头去亲吻女孩的双唇,手上却把内裤拨到一边,毫无阻碍地触碰。
“那这次也算你答应我了。”
一线银丝粘连在两人唇间,被拉长,又绷断。云佩只觉理智也同样跟着绷断,她知道白书经意指的“上次”是她答应交往,也知道自己此刻双手被缚全身几裸的现况,可她已经完全被白书经点燃了情欲。
和上次误喝春药完全不同的情况,却是如出一辙的欲火焚身,她来不及感叹白书经的技巧高超,只朦胧着双眼,看着那个跪坐在自己腿间、依然衣衫整齐的男人。
白书经只松掉腰带、拉下拉链,将坚硬的性器从衣料的包裹中释放出来,但衬衫依然扣紧,西裤也没有多褪分毫。他像立在高高王座上的上位者,垂眼看着阶下那赤身裸体的小奴隶。
“不舒服就说出来,嗯?”
他脱下了女孩下身最后一块布料,又埋头含住她的一侧胸乳,一只手仍然牢牢按住云佩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另一只手则蘸着点点淫液,往那蜜穴里探入了一根手指。
陌生的被侵入感让云佩不自觉夹紧了双腿,但无济于事,也只是更紧密地缠绕在白书经腰间。
白书经无声轻笑,他就知道那个纯情弟弟没有碰过这小姑娘,还妄图打贞洁牌将自己劝退。
两兄弟间鲜少有关于女人的话题,白修纬也自然不知,白书经的偏执,从来不是会因区区贞洁而被阻挡的。
更何况此刻,自己先于白修纬吃掉小朋友的这一认知,极大地取悦了白书经隐藏的独占心理。
等他将两边乳房都关照得一般水润,那硬挺的乳尖更是都变成了可口的嫣红色,甬道内已有叁根手指快速抽插着,飞溅出来的淫水多到将手掌都打湿。
云佩喘得急促,那频频按上g点的手指终于刺激得她低哼出声,充满被压抑的情潮。
白书经抽出手指,慢吞吞地给自己那根戴套。骤然空虚的小穴微微张合,吐出的蜜液也顺着股间缓缓流下。
习惯了云佩在床上不肯出声的脾气,白书经也不再招呼,只将龟头抵在入口,就要俯下身去吻她。
“唔……”
白书经的吻是残暴掠夺式的,和他平日的形象截然相反。云佩拼命吸入氧气,又因为身下抵着小穴迟迟不入的性器而欲求不满,忍不住沉了沉腰,主动纳入一小截。
白书经轻声嗤笑,身上仍是衣冠楚楚的样子,极漫不经心地睨视女孩红润的脸庞。两人的巨大反差愉悦了他,这才赏赐一般,缓缓而无停顿地,任凭女孩突然因痛楚绷紧身体,也视若无睹地整根插入。
等云佩适应了身体里粗长的那根性器,白书经也毫无下一步动作,只是自上而下神态自如地凝视她。
女孩也终于明白些许白书经在床事上的恶劣,但她仍羞于开口,只默默咬牙,慢慢摆动腰臀,试图在白书经的禁锢之下,小幅度尽可能地吞吐着那根阴茎,借摩擦来累积快感。
白书经在这方面确实恶劣。他的乐趣和兴奋点从来不是机械的活塞运动,而是像玩弄猎物的肉食动物,折磨才是他的兴趣所在,无论身心。
他低下头含住云佩敏感的耳垂,轻轻舔咬,却足够原本在自给自足的女孩无法继续动作,身体颤抖着。甬道也跟着收缩,紧紧裹住那根不再动作的性器。
“不要舔了……”
女孩终于出声恳求,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她向上抬着腰身,连脚趾都绷紧。白书经恋恋不舍地咬了最后一口,才看着那双盈着泪的眼睛,身下轻轻顶了几下,像是奖励。
“听话,叫点儿好听的。”
“……老、老公,操我……”
终于逼得缄默不言的小兔子开口,白书经笑了。下身满足女孩的心愿在那小小的穴口进出着,甚至还大发慈悲解了绑手的领带,吻了吻腕上刺目的红痕。
云佩已经高潮过一次,交合处溅出的液体把身下都浸得湿答答的,将原本染上处子血的床单痕迹再次晕开。她仍保持着怪癖不肯出声,只有在被操弄得受不了的时候,才不由自主地小声呻吟。
像一只过分傲娇的小猫。
白书经舒服地轻叹,又几次故意顶上宫口,换来小猫痛楚的哭喊。
“乖孩子。”
白书经掐住云佩绷紧的细腰,落下指印触目惊心,原本洁白无瑕的躯体也到处是红痕。他最后快速顶了几次,在一圈圈穴肉的绞紧之下,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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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纬之局(1v2,双子) 009.逃跑未遂的惩罚
*
再次睁开眼时,窗外是相仿的午后阳光。可云佩清楚地知道,已经是第二天了。
因为酸痛沉重的身体告诉她,早上被晨勃后的白书经索取贯穿,再次被干到晕过去,并不是梦。
她勉强坐起,身上倒是干净清爽的,床单也换过了。张望了一圈,看到昨天来时穿的连衣裙——已经皱皱巴巴满是精液没法穿了。
云佩迫不得已把主意打到白书经的衣柜上。总共有叁扇柜门,两扇按季节划分了衣服,还有一扇……搁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脸上腾地烧红,云佩迅速关上那扇柜门,脑海里的影像却挥之不去。
白书经怎么这么……变态。
更下定了偷偷溜走的决心,云佩随手拿了件白衬衫和休闲短裤,又拆了一条新的男士内裤。把过长的下摆掖好,又用皮带把过于空荡的裤子束紧,才扶着墙忍着痛出了卧室。
白书经大概是去公司了,餐厅里还有放在保温饭盒里的粥。虽然饿得很,云佩也没有碰,瞥了眼时钟已经是下午两点半,白书经看来是晚饭时间才会回来。
但她也不敢冒险,迅速在客厅餐厅翻找了一圈,却没找到自己的包,更遑论手机和钱包了。
竟然都拿走了……
刚刚为了检查沙发捞起的抱枕,被云佩愤愤地摔到地上,权作泄愤。
白书经住的公寓电梯是直入式,刷卡后直接通往所在楼层、电梯门开就是客厅的那种。决定直接跑路的云佩走向门口,这才发现电梯显示的数字正逐渐接近这一层。
应该……是去楼上那几层的吧。
云佩紧张地吞了下口水,弱弱地按了箭头向下的按钮。
电梯停下,门缓缓开了。
白书经一丝震惊都不曾有,他单手插在西裤裤兜里,另一只手摘下墨镜,捋了一下扎在脑后的长发,眼含笑意,却让云佩不寒而栗。
“佩佩要走了吗?”
*
双手再次被领带绑起来,这次是深蓝色带黑色纹路的。手背在身后,云佩自知反抗无果,只眼神如刀瞪着他。
“跪在这儿。”
白书经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被黑色西装裤包裹的修长双腿大敞着,圈住腿间那个跪着瑟瑟发抖的小姑娘。
男人解了皮带对折握在手上,轻轻挑了挑眼前人的下巴,皮革贴在脸上凉凉的,不带一丝体温。
“舔出来。”他指了指自己腿间鼓起的那一团。
云佩微滞,但不敢不听,她身下那处到现在都还火辣辣的肿痛。女孩屈辱地凑过去,用牙齿咬住西裤拉链,快速拉下去。
瞪了那裹在黑色内裤里的兴奋性器一会儿,云佩犹豫着,还是轻轻叼住了内裤的边缘。舌尖不小心触到男人的小腹,舔得白书经下意识收紧。
双手被反绑,云佩艰难地跪着,也艰难地用牙齿拽下,流下的涎液和前列腺液一同在内裤上洇出颜色更深的一块。粗长的阴茎带着热气弹在脸上,俨然是坚硬直挺的兴奋状态。
白书经维持着表面的波澜不惊,倚着沙发,一条胳膊搭在靠背上,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松了两颗衬衫纽扣,喉结滚动。他垂眸紧盯着女孩慢慢含住他的性器,感受着那小巧灵活的舌头舔过马眼,和她费力藏住的牙齿。
“乖孩子。”
云佩吞吐得很费力,阴茎太粗撑得下巴发酸,顶到喉咙都还只是勉强含进叁分之二,根部的一截则完全靠顺着流下的口水润湿。
白书经对她的艰难处境仿若无睹,单手按在女孩的后脑勺,边逐渐加速耸动腰部,边微微附身,声音极轻,又凉。
“还敢跑吗。”
*
云佩仍困难地试图给白书经“舔出来”,脸颊酸胀得几乎要哭出来。中途被白书经良心发现叫停休息,也只是为了把她提起来,脱掉她下身的裤子和男士内裤。
鉴于双手反绑,衬衫没被一并没收,而是被解开全部扣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袒露出大片被蹂躏过的胸乳,看起来比直接脱掉更显情色。
“以后会让你穿的。”
云佩没去想“以后”是什么情况,只慌乱含住又被塞进嘴里的阴茎,努力让白书经射出来。
安静的客厅里一时只剩下了吮舔的啧啧水声,白书经把动情时的呼吸控制得很好。所以,高档公寓里那极轻的电梯运转声都显得分外引人注意。
沙发是侧着直对电梯的,云佩惊慌地略微扭头去看电梯门,又用乞求的眼神抬眼仰视白书经。
男人像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
“要来客人了,你快一点,嗯?不想被人看到吧?”
被吓到的小姑娘终于哭了出来,可还是闷声哽咽着飞快吮吸着男人的性器,看起来既可怜又激起施虐欲望。
白书经享受着那张紧致的小嘴,靠回沙发,看着电梯旁跳动的红色数字,在电梯停下就要打开的前一秒,尽数射到了那温暖的口腔里。
然后他看向来人,那张和他容貌如复制的脸上,混杂了震惊和愤怒。
白书经不以为意,他抬手轻抚着被精液呛到咳嗽的云佩后背,宛如体贴的情人。眼睛却带着兴奋的笑意,挑衅一般看着愣在电梯里的白修纬。
“后悔了吗?”




经纬之局(1v2,双子) 010.一样和不一样
*
白修纬是提前结束了任务回来的。
出任务期间,原本一直是负责监管处理大小事务的最信任下属,莫名被委派去暗中看护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大学生。
下属:好像是上次在酒吧喝错药被老大带走的那个美女。
虽然不敢问,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告诉了白修纬:云佩没回学校,之前被白书经带走。抓夜不归宿的效率远胜宿管阿姨。
刚解决掉任务对象的白修纬坐不住了。
于是“魏修”婉拒了雇主为替他引荐特意开的酒会,借了私人飞机就火急火燎地往白书经家里赶。
他早已不是那种毛躁性格。或许曾经是,但经过六年军队磨炼,即使比不上白书经那么城府深沉表里不一,但也已足够长成一个稳重镇静杀伐果断的成熟男人了。
并且,处在这社会吃人不吐骨头的黑暗面,以完全虚假的身份扮演猎人角色,稳当又健全地过了叁年。还能小有成就,用明面上的投资公司洗钱,甚至可以肆无忌惮地给自己亲哥哥的事业砸钱。
白修纬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有这样强烈情绪波动是什么时候了。
还是这样……从前嗤之以鼻的原因。
“……白书经。”
白书经讶异挑眉,白修纬极少有喊他全名的时候。
要么是要认真谈大事,像叁年前那次;要么就是观念相左的时候,比如十八岁他离家那年。
……这次过头了?
白修纬紧抿着唇,替还跪坐在原地的云佩拢好衬衫,遮住那落满痕迹的双乳。又安抚小动物一般,轻摸女孩的发顶。
他略带愠怒地看向白书经,道:“我考虑好了,谈谈吧。”
*
云佩拿着被白修纬下属送来的衣服,尺寸合适,又够保守,这是第二次了——难免会想到上一次,误食春药,被白修纬温柔对待。
同样的面孔,却是完全不同的人。
云佩换好衣服,看了一眼镜子,手指不由自主地抚过双唇。那里一小时前刚吞下过她男朋友的精液。
男朋友……
云佩自嘲地笑笑,私处还隐隐作痛,提醒着昨夜与今早的鱼水之欢。她也隐约了解白书经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绅士儒雅,在床上时,他太……有侵略性。
她不愿承认的是,她也因白书经的另类对待而尽了兴。那些过分的要求,她并不反感,甚至,愿意照做,也跟着格外兴奋。
“衣服还合身吗?我送你回去。”
两人一前一后从书房出来,白修纬走到她身边,而白书经只是在沙发边停住,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云佩突然很想问为什么不是作为男朋友的白书经送她回去;但她下一秒就压下了莫名的冲动,克制非常。
仿佛由男朋友的双胞胎弟弟送回学校,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云佩接过被白书经锁在书房里的她的包和手机,没有再看白书经,只略转头注视身侧的白修纬。
男人低头对她笑了笑,“走吧。”
那样英姿勃发的气概,少了些白书经的诱惑动人,却更增了几分流露出力量的英气逼人。
真神奇。
明明是相同的容貌。
*
白书经的住处离r大有一段距离,云佩坐在副驾驶,顺手开机看了一下,却发现和邱炀的对话框多了几条往来信息。
……是白书经回的。
邱炀昨天问她假期安排、邀请一起吃饭看电影、关心她气温降低有没有添衣——被白书经回了一条“在男朋友家”之后,就再也没回复了。
云佩哑然,既纳罕白书经成熟如此竟也有这种幼稚举动,也自嘲于对他强迫和逾矩举动的逆来顺受。正考虑要不要和邱炀仔细解释一下,白修纬结束偷看开了口。
“最近许家那小子还缠着你吗?”
“嗯……好像那次之后就没有了。”
“那就好。”
白修纬点点头,手搭在方向盘上,又踌躇了一会儿。
“你……真的喜欢我哥吗?”
“……”云佩看他,男人仍面不改色,只喉结轻微滚动,看着前方的公路,并不看她。
“……喜欢。”
白修纬略皱眉,露出业界皆惧、唯恐惹怒他的不悦神色,他道:“喜欢什么?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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