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雪歌(仙侠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山鬼
一点明红的光芒映入她的眼帘,她侧目望去,只见他已在手心放出了一朵红莲。
他撩开她的衣衫,指尖慢慢向下,一寸寸抚过她的肌肤,让那朵明媚红莲在她的周身缓缓游走。
玉白的指尖携了一层妖娆的红光,所过之处,轻柔的触感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
雪白肌肤在他的指下染上了轻红,曲线玲珑,美得惊心动魄。
“师姐。”他的唇摩挲着她的颈项,低声呢喃,“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样子。”
钟沁儿明白,他说的是没有戴面具的她。
他抬手摸了摸她丰润的双峰,两指拈着那一点樱红碾转着。
“不过还好身子没有变……”他低首说道。
一个伏身舔了舔峰顶渐渐挺立的蓓蕾,舔得它在暗夜里水光潋滟,红艳湿润得如一朵春花开在莹白的双乳之上。
“嗯……啊……”
她被他舔得娇躯酥了一半,脚心蜷缩,仰首抬手揉住他的高马尾,指腹细细地摩挲,心里想着的是,等下可能又会弄乱了。
容渊抬起她的身子,撩起了下袍,她也轻喘着低首看去。
就着红莲明媚的光芒,只见她修长的双腿被他分开,那一根硬挺的肉棒,胀得又红又紫,圆翘的龟头正地抵住她的下身。
他又仰头看她,眸光温柔如水,音色微哑,却是无尽缠绵,“师姐……有没有想过我?”
钟沁儿默然不语,指尖却禁不住地去抚摸他飞扬的眉,想象着他在面具下朝气的面容,心里泛起涟漪阵阵。
若我一开始,没有去魔界,而是留在天山做你的小师弟,朝夕相处,师姐会喜欢我还是大师兄?
这是他曾经问过的话,如今心里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容渊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瓣,低声呢喃道:“真不想你和别人走得太近……”
他柔情脉脉的样子,将她心底刚才那股烦闷,那股要与他较劲的想法给完全驱散,化为乌有。
数月的分别,如在心里埋下一颗种子,此刻忽然生根发芽。
她双唇轻启,无声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心里莫名地忽然涌起和他一样的想法。
若是,他们中间没有别的人就好了。
此时,容渊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手按住她的肩头,将自己的饱胀的欲根直直地嵌入了她的体内。
她惊呼了一声,被他尽数吞入了唇间,又随着他下压的动作,化作了声声嘤咛。
他将她的身子下压,坚挺的肉棒摩擦着她敏感的花径,将她一寸寸地撑开。
钟沁儿双手扶住他的肩,腰肢摆动,不住地起伏调整,将他的整根肉棒给完全吃了进去。
容渊被尽根而入的快感冲到头皮发麻,低喘着按住她的细腰,不停地挺胯,肉刃硬挺挺地直入直出,将她彻底填满。
她搂住他的颈项,想了想,还是将他的马尾揉进手心,手指绕住了他的发带,咬唇看着他紧蹙的眉心,心里生出一股别样的情愫。
龟头碾磨着娇嫩的花心,越肏越深。每一次抽离都翻出粉色的媚肉,溅出淋漓的汁水,又用力直捣而入,反反复复,将她的花穴肏得烂熟红艳。
她上身后仰,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身,任他上下不停地狠肏。
忽然,一股热液浇到了她花心的深处,她娇吟着扭动腰身,双腿将他夹得紧紧的,又一次到了高潮,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我还没射……”他悠悠说道。
看着她沉浸在欲海之中神色迷离的样子,一下还未能抽身的样子,他低低地笑了笑。
他面孔向前,贴着她的耳垂,柔声说道:“师姐,别忘了双修。”
她一下怔住了,双颊醉红,侧眸看他,见那眼里满是促狭的笑意,有些恼怒地狠狠咬住他的嘴唇。
自然,也不忘慢慢地运转起周身的真气。
容渊紧紧地抱住她,温柔地唤道:“师姐……”
她心里一动,也抱紧了他,满头青丝流泻在二人裸露的身躯之上。
他吻了吻她的唇角,偏过头去,在她耳边轻声念着双修的口诀。
月光如瀑,自窗外斜斜照射进来,光影朦胧,映了一地。
忽然一阵红光漫过,地上多了一道明红的影子,一朵莲花的影子。
一朵亭亭玉立的花苞,在满地月光的清辉之中,瓣瓣舒展,千娇百媚地开放到了极致。
饮雪歌(仙侠1v1 H) 轻吻
这一夜睡得很沉,许是太累。
清晨醒来的时候,钟沁儿发现她已回到了原来的行舟之中。
万缕金光透过窗棂正在映在她周身,周围的女弟子们纷纷已起身整理行囊,未见任何异常。
而她的身上也是一片清爽,被换上了昨夜就寝时的衣物,想来那人一定是半夜又偷偷把她给送了回来。
还真是……
她一时也不知如何形容他好。
等他们来到那片秘血伽罗树林之前,领头的几人已经站在那里商议事宜。
含光见她来了,微微侧首,“师妹。”
钟沁儿见状,朝他轻轻一颔首。容渊侧对着众人,正和归思晚等人说着话,知道她来了也没有停下。
一缕金光映在银色面具之上,勾勒着他清俊的侧脸,线条流畅,又不失英挺。
身形挺秀高颀,此刻双手环抱,下颌微扬,透出一股清高傲岸的气韵。
她望着他高束的发尾,想着昨夜情动之时,她是如何将那把长发绕在手里把玩。被他肏得狠了的时候,甚至不顾章法地乱拽一气,疼得他紧蹙眉心。
发梢柔滑的触感仿佛仍拂在手心,他却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她。
她在心里冷哼一声,不着痕迹地偏过头去,然而几人的谈话还是不偏不倚地飘入她的耳中。
此刻他的声音清亮悦耳,与昨夜的低沉沙哑全然不似。
“逍遥谷从前最擅长奇门遁甲,这秘血伽罗树林虽不知是何时出现,但难保其中会暗藏机关。”
“看来一切还是得多加小心。”归思晚也点点头,侧眼细细打量着这一片茂密的树林。
每棵大树都生得十分粗壮,有些高达数十丈,高耸的树尖指向天际,没入云端,旁枝横生,树梢尖锐,竟是说不出的诡异。
林间藤蔓丛生,乌色青苔与血色泥土交织蔓延在整个地面,显得十分的阴森怪异。
袅袅白雾似从地底升起,弥漫在整个树林之中,甚至飘散到树林的上方,就连阳光都无法驱散。
一番商讨之后,无夷宫留下了一艘小小的行舟和几个弟子,驻扎在原地。
林中不可用术法,只得按江湖规矩,给每人发了示警的烟火弹。一行不过叁十人,便向着树林行进。
奇异的是,茂密的树林之间自有一条小道,像是专门供人行走,但是地面苔藓湿滑,又完全是无人行过的痕迹,仿佛这片密林一直在等待着谁的到来。
蒙蒙的林瘴不仅克制术法,甚至干扰着人的视线,不过数步之内的人都似笼上了一层薄纱,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钟沁儿与含光二人并行,走在队伍的末尾,不时在交谈着。
越走越进入密林的腹地,渐渐地,她甚至连含光的样子都看不清了,只有他的声音在左侧不时响起。
忽然,她右侧的手被人一下握住,动作十分的轻柔。
她心头一惊,正想要挣脱开来,那人的声音已幽幽传来,“害怕吗?”
清亮悦耳的声音,分明是容渊。
她记得他明明是走在最前方,和归思晚在一处的,什么时候又跑下来了?
手被他拉动,她低头仔细看去,只见他的手指正缓缓地分开她的指缝,与她的手指交迭在一起,稍微一并,两人的十指就紧紧扣住。
她又不是初出江湖的小姑娘,怎么可能轻易就害怕?
“不怕。”她抿唇回道,唇角勾勒出一道上扬的弧度,轻轻浅浅。
容渊低低地嗯了一声,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手背,又出其不意地问了她一句,”还疼吗?“
“什么疼?”她压低了声音,诧异地反问。
容渊轻笑了笑,“没什么。”
钟沁儿蹙眉回想,终于想到昨夜最后的时候,她被他肏得受不了了,只得喊疼他才是放过了她,不由腹诽着他,用力地掐了掐他的手心。
“终于想起来了?”容渊愉悦地说道。
他的声音里全是压抑不住的笑意,“看来是不疼了……”
钟沁儿见不得他这般的得意,刚想说句什么,另一边含光的声音又在响起,她只得再度与他交谈起来。
说得起劲了,右边的手又被人狠拽过去,隔着朦胧的白雾,在众人看不到之处,他在她的唇间轻轻地吻了一下,又很快分开。
这个轻柔的吻,不比往日的交媾和双修。它在平日里出现,预示他们的关系不再仅仅是利益的交换,而是含着些许的情意,温柔又缠绵,润物细无声。
有一瞬间,她忽然觉得,他们这样的相处不是昙花一现,而是很久以前就曾经发生过。
每一日的某个时刻,他们都曾经这样双唇轻轻一碰,传递绵绵的情意,仿佛是一对依依不舍的爱侣。
饮雪歌(仙侠1v1 H) 祭坛
密林幽静,雾气萦绕。
行到深处,更是静谧,只有脚踩枯枝败叶的声音不断地传来。
忽然,不知从哪刮来一阵阴阴的冷风,浓雾渐渐变得稀薄,不再遮挡人的视线。
但茂密的枝叶仍然是遮天蔽日,整个树林暗沉得如临阴天。
最前方的人们渐渐放慢了脚步,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到了密林中心的一块空地之上。
归思晚皱起眉来,仔细打量,明明四周都是参天大树,为何此处会出现一片空地。
“啊!快看那些树!”有一名女弟子惊呼道。
所有的人都向着四周看去,只见周围的树干之上浮着诡异的图案,一朵一朵染血的红莲,黏稠暗红的鲜血正沿着花瓣丝丝滑落。
众人皆是面色大变,惊呼之声不停响起,纷纷取出法器置于身前防备。
钟沁儿也是猛然一惊,向着身边的容渊看去,此刻他目光沉沉,下颌绷住,握着她的手也渐渐收紧。
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说道:“红莲业火。”
容渊的目光扫视了一圈,笃定地说道:“嗯,这是血祭坛。”
当年的太仓山,魔域左使就曾设过一模一样的血祭坛,以红莲业火生生地烧灼凡人精魂,祭献魔神。
容渊转过脸来,双眸深如古井,波澜不惊地看向她,“你怕我吗?”
钟沁儿心尖一颤,她曾亲眼见过那些凡人的精魂是如何被红莲业火焚烧的,那些扭曲惨烈的画面,也深深地印在脑海之中。
当年,魔界左使被她和苏穆以梵天大阵所绞杀,后来他的弟子们也一一被清除。
这世间,红莲业火早已失传,如今应该只有容渊掌握着这项功法。
钟沁儿想着从前看过那些场景,呼吸渐渐发沉,突然脑中一痛,那些记忆的碎片又开始作祟。
“你怕我吗?”
那个黑衣人背对着她,抬手轻抚着她的面孔,将她微乱的发丝拨在耳后。
“别怕我。”
细长的手指又沿着她的面颊落在她的双唇之上,细细地摩挲。
“你可以相信我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耳熟,无比的温柔。
“因为,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低下头去,轻轻地吻住她的唇瓣。
“师姐。”
容渊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渐渐回过神来,眼神渐渐清明,映入了阴郁的密林。
她深吸了一口气,如羽的长睫微阖了阖,又一下扬起,对上他如墨般幽沉的乌眸,刚想要说些什么。
前方忽然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银铃叮当作响。
“子期哥哥。”归思晚身姿摇曳,朝着二人走了过来。
钟沁儿心头一动,飞速地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右手一晃,已从他的手心中挣脱了出来。
容渊一怔,抬起手掌想要抓住她的手,却没想到她动作如此之快,只有一角柔滑的衣袖自手心掠过。
钟沁儿身形一闪,已站在了含光的身侧,归思晚走到二人中间,转身看向他,皱起眉来。
“怎么走到最后了?”她嗔怪地问道。
容渊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目光越过去,直直地落在她身后的钟沁儿脸上,只是她戴着人皮面具,根本看不出半点情绪。
“我有些事情在请教慕姑娘。”
他深深地望向钟沁儿的双眼,她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与他的对视。
“慕姑娘?”
归思晚回身扫了她一眼,才恍然大悟般地说道:“青云门的莫师兄对这些血莲花有何见解?”
含光轻拍了一下钟沁儿的手背,朝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以作安慰。
他看向前方,沉声说道:“这是可召唤魔神的血祭坛,这些血莲花是当年魔教左使的独门绝技,红莲业火。”
“红莲业火?”
归思云也缓缓走了上来,那个叫怀安的少年也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归思云向着那些大树望了一圈,说道:“是那个阴狠歹毒的红莲业火吗?”
钟沁儿冷冷地望了她一眼,想到在相思江上为了抢一艘行舟,她就对陌生人使出叁昧真火,现在又有何资格说别人的术法阴狠歹毒?
“逍遥谷的沉寂是在千年前,魔教左使百年前被天山派所杀……”归思晚边想边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吗?”
归思晚忽然抬眼看向容渊,“子期哥哥,有什么头绪没有?”
她叫唤起他名字的时候,总是有一丝的甜糯,软绵绵的,撩人心弦。
容渊将目光拉回来,静静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了四周的大树。
他默默地走到一棵大树前,抬手就抚向树干上的血色红莲。他身后传来一阵阵的抽气之声,他却未见停顿。
他拈了拈指尖暗红的血迹,淡淡地说道:“这红莲业火功法不够,血祭坛未成,应该是左使覆灭之后,才有人在此设立的。”
含光点点头,“看来是这百年来的事了。”
归思晚缓步上前,慢慢地靠近容渊,“魔界当年几近全灭,是谁还有这样的余力?”
容渊蹙了蹙眉,沉声说道:“血祭坛可与魔神通魂,召唤魔神是十分凶险的事,当年訾菰也并不赞同这事,所以血祭坛的开设向来隐秘。”
归思晚双睫扑扇,定定地看向他,唇角轻轻扬起,“血祭坛的开设与左使一脉有关,难道这世间还有左使的传人活着?”
在他们的身后,钟沁儿的双眸忽然一下亮了起来,她紧紧地盯住了面前的那个女子,眸色又渐渐散开。
归思晚袅袅婷婷,粉面含情,唇边勾着一抹柔媚的笑。
原来,她也知道容渊的秘密。
饮雪歌(仙侠1v1 H) 贪念
藤蔓交错,影影绰绰。
秘血伽罗树林终日不见阳光,剥离了日出日落,笼了层寂寥的铅灰色,透着刻骨的沁凉。
那些血色红莲,氤了一圈妖娆冶艳的焰火,顶端尖尖的火苗仍在跳跃,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容渊对归思晚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早就习惯她这样的话。
他只是凝神看着指尖,玉白的肌肤之上一点暗红,格外耀目。
他仔细地看着,又放到鼻尖轻轻一嗅,眸色渐沉,若有所思地顿了半刻,又缓缓地放了下来。
归思晚微笑着,递过去一方丝帕给他,他摇了摇头,走到一处低洼的水坑,伏身将手洗干净了来。
归思晚又凑近了过去说话,容渊也和她低声交谈了几句,下颌的线条渐渐地放柔了下来。
他终于直起身来,身姿如松般挺拔,像想起来似的,转头朝着钟沁儿那边看去。
沁凉的空气之中,那双清冷如霜的眼眸正巧与他的目光撞在一起,似已默默地注视了他良久。
但又一触即离,隐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一瞬即逝,默默暗藏在她的眼底。
她长睫微落,面孔转向了身边的含光,只留下一道如月般的侧脸弧线,在他沉静的视线里。
也不知道含光说了什么,她忽然笑了,眼眸含星,似盛了春光般明媚,一点点扩散开来,牵动起嘴角,上扬出动人的弧度。
他的心口一窒,喉间有些酸楚的涩胀,心底又有暗流涌动。
因为自那年她离开魔域,离开他的身边,他们再次重逢之后,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笑容,尤其是在对着他的时候。
在他的面前,她会情动难耐,会娇吟媚喘,却不会如此轻柔的一笑。
这样的笑,似春风吹拂新绿柳枝,似暖日融化早春坚冰,温柔沁骨,暖人心扉。
而她的所有,他都想要拥有。
曾经他也恨过她,恨她选择忘了自己,恨她当他们之间是场错误。
所以,当她在天山刚醒来的时候,他一直迫使着自己以残忍的姿态来面对她。
既然回不到从前,那么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好,欲望也好,双修也罢,都不要掺杂其他的情感。
可人是贪婪的,得到了她的身体,还想要得到她的心。
他在这样的贪念之中,再一次地沉沦了进去。
这次,各门各派来的基本都是年轻的叁代弟子,乍一听到从前令人闻风丧胆的魔界血祭坛,都有些色变,纷纷窃窃私语着。
归思晚缓缓地展开手里的地图,蹙眉研究着这片从前并不存在的密林,盘算着还需要多久才能穿越过去。
容渊看着她为难的神色,淡淡地说了一句,“时辰不早了,今日想要穿过密林怕是不能了,就地休息一夜吧。”
他和含光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四周,确定了那些血莲花没有任何的威胁,众弟子仍然是心有余悸,不愿在空地休憩。
于是,他们在空地之中燃起篝火,叁叁两两地歇在了林间。
密林本就晦暗少光,入了夜更是阴森寒冷。
万籁寂寂,钟沁儿与含光坐在一处,她静静地凝望着熊熊燃烧的篝火。
“冷吗?”含光问道。
她摇了摇首,却是拢紧了身上单薄的衣衫,忽明忽暗的火焰映进眼底,却暖不了身心,彻骨的寒。
她刚才就发现了,在周围的人里,唯独那两个人不见了。
容渊的秘密,她原以为只有她知道,原来那个归思晚,她也是知道的。
她以为自己对他来说是特别的,看来是她多想了。
她抬手摩挲着自己的唇瓣,白日里他们双唇轻触的瞬间,那些如暗涌般波动的情潮,原来也是她的错觉吗?
含光将自己的外袍褪下来,披在了她的肩头,她怔了怔,仰首正对上他温润的目光。
“总是这样,有什么都往心里藏,也不嫌累?”他含着笑说道。
毕竟是相处多年,有些事情他早就看破了,不过不想说破而已。
钟沁儿低眉垂目,手轻轻搓揉着他的外袍,想说什么又终究没有说出来,一切尽在不言中。
“早点睡吧。”含光淡淡地说道。
夜半的时候,她感觉到一阵凉风拂过的感觉,身形一荡,再次被人揽入怀中。
想也不用想,又是他做的,只是这次再没有钳制着她,也没有蒙住她的双眼。
她微微睁开眼来,却是被他捕捉住了视线。
容渊唇角一勾,见她醒来,就换了个姿势来抱她,将她竖起来,双手托住她的臀,让她挂在自己的身上。
钟沁儿惊呼了一声,却被他湿热的唇舌堵住了声音。
他长睫微落,眸光于半阖的眼睫之中流转,默默地盯着她,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着她的唇角。
“唔……嗯……”
在幽沉的夜色中,阴暗的密林里,他托住她边走边吻,牢牢封住她的双唇,她的嘤咛尽数被他吞入腹中。
他甚至在两人的唇间轻轻地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让人听见。
这明明就是强迫就范,但她也没有剧烈挣扎。甚至为了不让身体下坠,只能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劲瘦的腰身。
这样的姿势,反而让他吻得更加的放肆,长舌直入,攻得她脖子后仰,只得揽紧了他的长颈,任由他在她唇间热烈地辗转索取。
他脚步轻盈,在林中转了几圈,才是将她放了下来,跟着也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轻轻喘息的模样。
他休憩的地方远离众人,在一棵大树的后面,上面两根粗枝垂下不少的藤蔓将两边掩住,远远透过来一点忽明忽暗的火光。
地上铺了一层暗紫色的长绒地垫,隔绝了地底的寒气,坐着倒是没那么冷了。
钟沁儿瞪了他一眼,想着此处不比房内,他也不敢拿她怎样,也不忌口了,低声说道:“怎么?今夜也要双修?”
容渊轻笑了声,抓着她纤细的柔荑放在唇边轻吻,“没看见你睡不着,当然师姐若是想要双修,师弟一定奉陪。”
他翻转过来她的手心,暗夜里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她的眼,温软的舌头舔弄着她的手心,滑下一道道濡湿的水印。
钟沁儿被弄得面上一热,觉得手心痒痒的,心更是痒。只得咬唇收回了自己的手,偏过头去,冷冷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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