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雪歌(仙侠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山鬼
“堂主真是好雅兴。”
他们的身后,阎冥停在半空之中,阴恻恻地说道。
容渊冷哼了一声,装作整理衣服的样子,再缓缓地起身,回过头去。
“右使更是有雅兴。”他冷冷地回道。
阎冥侧首,目光向后流转看来,只见钟沁儿的身子被遮掩在黑鹅大氅的下面,香肩半露,仍在轻轻喘息着。
她的嘴唇红润,泛着潋滟的波光,还有着被狠狠亲吻过后的丰润。
大氅下露出的手腿,纤细莹白,还泛着水珠,发丝潮湿,似是刚经历过一场情事后的香汗淋漓。
阎冥眸色愈加深沉起来,喉头上下滚动,沉声说道:“子期,半年多了,你也应该腻了,把她给我吧。”
钟沁儿心中大骇,果然给他料中了,她紧紧捏住身前的大氅,看向容渊的眼神之中藏了一丝的哀求。
她知道他对她一直是很好的,至少在男女之事上,这半年来他从未对她有过任何的不轨。
哪怕这一个月来,亲密了不少,睡前会紧紧拥吻在一处,他也会克制住自身的冲动,不去冒犯她。
直到最后,两人都是一个朝里,一个朝外地睡着。
容渊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神色未见端倪,面孔再转向阎冥之时,却是多了一丝的阴鸷。
“我的女人不劳右使费心。”他冷冷地回道。
阎冥阴笑了一声,上挑的凤眼,勾出无边春色。
“要是我今夜非要带走她呢?”他慵懒地说道。
容渊双目一凛,左手一抬掌,右手自左手掌心缓缓拉出一柄长剑,寒光凛冽。
“要带走她,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饮雪歌(仙侠1v1 H) 不舍
纵然是雪夜,黑蓝夜幕之中一轮红月依然清晰可见,闪动着诡异的光芒。
容渊长身玉立,正站在黑色小舟之上,左手掌心抬起,他以右手自其中缓缓拉出一柄长剑。
那是钟沁儿第一次见到他的本命法器,剑柄处有银龙浮饰环绕,剑身明亮如一泓秋水,映出他一双冷如寒冰的眼眸。
阎冥见状,摇了摇手中的玉骨折扇,“你真要为这个女人对我出手?”
容渊眸光微敛,却是透出一股的寒意:“我这人有个习惯,属于我的东西向来不喜别人的觊觎。”
“总有腻的一天,早点晚点有区别吗?”阎冥冷笑了一声。
容渊冷冷地说道:“可惜你等不到那一天。”
钟沁儿感觉到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眼角余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但很快又收了回去。
他的话并没有让她多么动容,但他几次叁番为了她与阎冥周旋,她不可能不感激。
阎冥慢慢收了笑容,他一头黑发拢在耳后,流泻至腰间。他
穿了一件红色长袍,在暗夜之中明媚耀目,又在宽袖之上绘了数枝翠竹,泼墨点点,举手投足间透出万种风情。
他眉眼微扬,将手中的玉骨折扇缓缓展开,扇面之上绘着的是数条黑色蛟龙,在云雾之中奔腾。
阎冥将折扇平展向前甩出,扇骨在夜幕之中折射出数十道光影,如飞箭离弦般疾速射出,仙女散花般向着小舟袭来。
容渊足尖在舟身上一点,飞身向前,在半空之中,以长剑格挡住这些飞掠的光影。
他衣袂翩然,身姿灵活,拨挑转挡,铮鸣之声不绝于耳。
凌厉的剑气划出道道耀眼的白光,寒芒泠冽将整个夜空都要照亮。莹白细雪纷纷扬扬,但落到他的四周就被剑气消融,无声湮灭。
他的动作是如此迅速,弹指之间便将这些光影,一一挡住。
最后的一下光影穿过他的身侧,划出如流星般的尾焰,直直地飞向小舟。
容渊不慌不忙,凌空折腰,身子向后翻转,足尖立在小舟弯角的顶上,长剑竖起向下挡住这飞来的一记。
钟沁儿见他身法奇妙,飘然若仙,也不由屏住了呼吸,仔细地凝望。
月色之下,他衣袖翻飞,寒瞳澄澈,顾盼流离之间风华绝代。
忽然间,她开始怀疑,那一年的戎关道,他是刻意隐藏了自己的真正实力。
阎冥见他将自己的招式一一化解,也不着急,扇身抖动,只见其中顿时出现一个幽黑的漩涡,灰气翻腾,一条蛟龙从中间一跃而出。
只见水面之上的莲灯忽然齐齐灭掉,整条黑水河顿时暗了下来,死气沉沉一片。
黑色蛟龙在云层之上,利爪踏着乌云不时地抓挠,便有熊熊火焰在它足底燃起。
容渊冷眼望去,双目一凛,只见他左掌旋转,一朵赤色莲花显在了他的掌心,妖娆明媚。
他右手持剑挑起这朵红莲,深吸了一口气,剑尖一挥,一道圆弧在夜空之中推了出去,红莲也跟着被抛了出去。
一片红光漫过,不过眨眼之间,夜空竟然涌现出数十朵赤色红莲,莲瓣缓缓展开,莲心中间烈焰跃动,整片魔域的天空几乎都被照亮。
红莲业火。
钟沁儿心下一动,容渊当年在左使麾下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咦?”阎冥奇怪地道了一声,面色微动,“难怪你有恃无恐,原来你的红莲业火大有所成。”
容渊的眼里寒芒涌动,声色却带着一丝的慵懒,“所以呢?”
阎冥眸中掠过一丝的狠戾,刚要出手。
突然,夜空之中又飞来一人。环佩叮当,人未到,各种叮当之声却是不绝于耳,只见那人身姿窈窕,显然是个女子。
她停在了二人身侧,一袭紫纱,满身银饰,被光一映,耀目得如月下仙子。
但是她的面孔却被一层薄纱给掩住,只留下一双水汪汪的杏眼。
薄纱之下仍隐隐可见高鼻深目,还有鬓角肌肤赛雪,显然是个美人。
阎冥看了她,马上唇角轻扬,喜笑颜开,“是什么风把我们的素嬛给吹来了?”
素嬛见到他,冷笑了一眼,“你们二人要切磋,能离魑魅之门远一些吗?”
阎冥朝着她的方向缓缓靠近,“明明是子期这小子带着小情人来看夜灯,忍不住了……”
素嬛冷冷扫了他一眼,“既然这样,你为何又要打扰别人?”
阎冥笑了两声,刚欲说什么,素嬛又将面孔转向了容渊,“堂主这些事,不能在自己屋中做,非要赶着灯祭节让信徒们欣赏你们的活春宫吗?”
钟沁儿闻言,不由面上一红,虽然并没有做这样的事,但被素嬛说得如此直白,她还是觉得无地自容。
容渊微抿唇角,目光从钟沁儿脸庞淡淡地扫过,唇角懒懒勾起,似是责备又似是揶揄。
素嬛的眼睛在钟沁儿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似是若有所思。
但她很快就抬起头来,对着阎冥说道:“魔尊大人正在找你,你看是现在过去,还是打完再去?”
阎冥面色一僵,赶紧赔笑道:“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他冷冷地望了容渊一眼,迅速收了术法,身形一闪,已飞身离去。
素嬛点了点头,再次看了容渊一眼,后者向她颔了颔首,夜空之中的红莲忽然一下就消失了,光芒一灭,素嬛也跟着消失在河面之上。
容渊回身,落在了小舟之上,钟沁儿抬眼,正对上他清冷的双眸,此刻他的眼瞳如寒潭般幽深,也不知道似在想什么。
“子期……”她看着他面色沉沉地逼近,不由轻轻叫一声。
他双手一揽,将她卷入了黑鹅大氅之中,扛在肩上,她倒吊着,满头青丝流泻而下,却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
她知道,他生气了。
回到房中,她被他重重地抛入了床中,纱帐跟着一掠而下,她刚刚抬起头来,就见到他半跪在床边,神色深沉地盯着她。
“是不是我平时太由着你了,所以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他双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声说道。
钟沁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紧紧地捏住衣角,静静地凝视着他。
容渊嗤笑了一声,手向前一挥,不顾她的惊叫,就将那件黑氅给丢了出去。
她顿时全身赤裸地现于他的面前,烛光飘摇,透过纱帐,给曼妙的胴体染上了一层晕黄的光,她向后退着,被逼近了床角。
“冷吗?”他看着她发抖的样子,故意曲解着,“等会就不冷了。”
他握住她雪白的脚踝,向下一拉,整个人已压在她娇嫩的身躯之上。
“不要……”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从唇间挤出破碎的声音。
他置若罔闻,在她的唇角狠狠咬了一记,她张嘴呼痛,却被他的长舌抵住卷了进来。
这个吻热烈之中带着一丝的怒意,狠狠地在她的唇齿之间肆虐,带着他炙热的呼吸。她几乎是被动地含住他的舌尖,被迫地任他在唇间掠夺。
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动作如此火热,声音却是清冷如昔,“你是不是一直在利用我?”
她刚要说话,到了嘴边却是溢出了一声的轻吟,因为他的吻落在她的胸前,含住了一抹嫣红放在齿间啃咬。
她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又是害怕又是刺激,弓起纤细的腰肢,紧紧地咬住下唇,双手按住他的肩头狠狠地推着。
忽然听到容渊一声闷哼,动作也停了下来,整个人重重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她再用力一推,他翻在她的身侧,面色痛楚,双目紧闭着。
她感觉到掌心一股粘腻,有腥甜之味弥散开来,不由抬掌一看,只见手心已是鲜红一片。
他上次负伤回来,最重的一处本就肩头,这时仍未完全痊愈,刚才分明是忍痛与阎冥斗法,且加剧了伤痛。
钟沁儿心头一跳,看着仍紧蹙眉头,陷入昏迷的容渊,不由握紧了手心。
现在,又是她逃离魔域的一个时机。
她匆忙起身,披上那件黑鹅大氅,就要向外走去。忽然,听到后面传来容渊的声音,不禁停住了脚步。
“婉婉,不要走。”
她赶忙回过头去,见他仍处在昏迷之中,刚才的话语不过梦呓。
她又抬脚走了两步,正要绕过屏风,她又停住了,静静地站了良久,却始终未能迈开一步。
脑海之中掠过半年多来,与他在一起的时时刻刻,每一次相处,每一次拥抱,每一次亲吻。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她再次低头看着掌心的鲜血,扬起首来,昏黄的光晕中,她的双眸泪光盈盈,面上已落满了眼泪。
容渊再度醒来的时候,肩头的血已经被止住了,被人还重新包扎过了一番。
他此刻躺在自己的床上,头正被人抱在怀中,卧在钟沁儿的双膝之上。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眼底水光潋滟,如银河倒悬般晶亮。
“你为什么不趁机逃走?”
她缓缓地低下头去,一把乌发跟着慢慢垂落,将他的面孔掩映在如瀑的青丝之间。
“因为……”
她越靠越近,近到双唇抵在了他的唇心,眸色如醉地深深看向他。
“舍不得你。”
饮雪歌(仙侠1v1 H) 吸咬(微h)
因为……舍不得你。
这是钟沁儿第一次主动地亲吻他,娇嫩如花的双唇落在他的唇间,带着一股淡淡的馨香。
先是轻轻地摩挲着,又伸出舌尖温柔地舔舐他的唇角。
容渊静静地看着她,整个人都仿佛醉了。她以温柔为刃,他简直无法抵御,让她直直刺入心间,如那一道永不消磨的伤痕。
他抬起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让这个吻渐渐地加深。
长发如瀑,将烛光挡住,将两人掩映其中,他们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忘情地亲吻。
叁更天,屋外的雪又渐渐变大,簌簌落落的声音越来越响,显得整个世间是如此的安静,仿佛只有他们二人。
许久之后,他才是放开了她,静静地坐起身来。
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她已经给自己穿了一身明红的亵衣,此刻在飘摇的烛火之下,俏丽动人,明艳无双。
他对上她澄净的眼眸,轻声说道:“是不是又在骗我?”
“想走是真的,舍不得你也是真的。”她咬着下唇,定定地看住他的眼。
这半年多来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之中流转,心口如被一方温泉所萦绕,流淌的都是他的名字。
“子期……”她轻声地叫他,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让他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真的想清楚了吗?”他又问她,“这次是认真的吗?”
她点了点头,跪在床上,在他的眉心映下柔柔的一吻,濡湿的唇瓣微微颤动着。
她轻声问他:“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吗?永远……”
容渊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当然,以后有什么想法不要瞒着我。”
她颔首,又想起今夜魑魅之门发生的一幕,眼神渐渐黯淡了下来,她是喜欢他,但是她也是真的想要自由。
以他们二人对立的身份,这样的情感又该何去何从?
容渊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轻叹了一声,低声说道:“婉婉,我说你走不了,那是真的。”
她沉默不语,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他一下将她搂入怀中,轻抚着她的秀发,眼神落在窗外,倒影了不停舞动的雪片,渐渐飘渺。
“魔域之中有一处秘地,其间有座暗星塔,所有进来之人都被采了血存在塔中,一一标注。”
钟沁儿长睫不禁轻轻颤动,这样的情形她当时在地牢之中见过,想来在她被抓昏迷期间,也经历过同样的事。
“所以,你们的星轨早就从九重天中消失了,接续在暗星塔中,有魔女日夜观测。就算你逃了出去,魔域的人也能随时找到你。”
所以,就算容渊不找她,阎冥也不会放过她。
容渊低头见她面色苍白的样子,心里有些隐隐地疼。
“况且,只要暗星塔中有你的星轨,想要对你行些诡秘之事,实在是易如反掌。”
她咬住下唇,“我这一生注定要被困在魔域之中了吗?”
“婉婉,你信我一次,我不会让你永远被困在这里,他日,我一定会让你出去。”
他低头在她额上印下轻柔的一吻,“至于暗星塔,这样的邪物本就不该存于世间。”
钟沁儿见他最后那句话说的时候,眼底露出的神色有些狠戾,不由心口砰砰直跳。
她握住他的手,十指相交,“子期,你要做什么?”
容渊看着她笑了笑,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柔声说道:“你只需要相信我。”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眼,双眸亮得惊人,心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话音刚落,他就上前重重啄吻了一下她的唇,把她所有想说的话给掐掉了。
他扬起长眉,神色高深莫测,“总之我的身份,不会成为你我二人之间的阻碍。”
钟沁儿想要继续说什么,他却是把食指放在唇间做了禁声的手势。
她只得慢慢垂下头,想了又想,“那个红莲业火……”
她想说的是,这术法实在是太邪恶了。她见过从前的魔教左使是如何用它燃烧凡人精魂的,却没想到容渊竟是他的亲传弟子。
“你怕我吗?”他抬手,轻抚着她的面孔,将她微乱的发丝拨在耳后。
“我……也不知道。”
她更怕的,其实是善变的人心,比如苏穆。
“别怕我。”
他细长的手指,又沿着她的面颊落在她的双唇之上,细细地摩挲,“你可以相信我的。”
“真的?”她双瞳明亮,倒影着他的面孔。
这一刻的他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皎似明月,温润如玉。
他点了点头,“因为,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朝着她无比温柔地一笑,缓缓地低下头去,轻轻吻住她的唇瓣。
这个吻由轻柔的触碰开始,宛如茫茫草原上的一点火星,慢慢蔓延开来,逐渐燃烧起来,整个草原最后都被烈焰所吞噬。
吻落在她颈项之上,又缓缓游移到她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吮舔着。
一点点地含着,一点点地吮着,一点点地舔着,直到玉色的耳廓染了薄薄的红色,他才满意地放开。
濡湿的唇舌沿着散开衣襟慢慢下滑,从丰润的双乳之间穿过,引来她的一阵颤栗,舔到她的小腹之上。
他们从未如此亲近,她半是惶恐又半是欢喜,双手插进他流泻的发间,将他的长发揉在一处,神色迷离地为他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隔着纱般质地的亵衣,他一边将舌尖伸进小小的肚脐舔弄,一边抬起双手捏住她两边的乳尖。
那层纱微硬的触感刺激着她的乳尖,让它们立刻就挺立在了他的指尖,他捏紧向两边碾转着又转回来,来回反复。
她感觉到一阵酥麻的快意自乳尖流出,窜到了四肢百骸,不由绷紧足心,蜷起脚趾来。
“子期……”
她双眸染上情欲,眼底透着一抹轻红,却又无助地盯着屋顶,完全无法思考。
容渊勾了勾唇,应了她一声,将她下身的衣衫缓缓褪去。
细软的舌尖一路向下,直接滑进了她两片湿滑的贝肉之间。
钟沁儿颤了一下,细细低吟,“别这样……”
他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柔软的舌伸向了红艳肉唇之中藏着的花核,仔细地舔弄着。
舔还不够,他又开始吸它咬它,每吸一下每咬一下,她都会浑身颤栗地涌出一阵水来。
“到底……这是在做什么?”她呜咽了一声,情欲上涌,眼眶之中盈满了泪水。
“让你更舒服而已……”
随着他的话语,热气也吐在她的肉唇之上,引得她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不自在地摆动双腿,却是将艳丽到极致的花穴靠得他更近。
他的眸光更加幽深了,长舌一伸,放过了被肆虐得肿胀的花核,伸进她湿滑的穴道之中。
她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到,双目一阖,臀部微微离开床榻,扭动着让他的舌尖挺得更进去。
他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温热的舌头在她的花穴之中,来来回回地进出,引来一阵阵酥麻快意,自尾椎蔓延到她脊柱,再涌上头顶,头皮都麻掉了。
“啊……嗯……啊……”
她泪光盈盈,娇媚的嘤咛一声声溢出唇间,响彻在整间房中,让这个雪夜平添了一分旖旎。
他的两只大手抓住她雪白的双乳开始用力搓揉,直到胸乳都被印上明红的指痕。
渐渐地,整个身子都红了,与白玉的肌肤交织在一处,是醉人的粉,是叁月天桃花的颜色。
两处敏感点都被他拿捏住,她完全处于失控的状态,任由着他带着自己浮沉在情欲的海面。
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之下,她的蜜液终于喷涌在了他的舌尖,他一点一点地吸吮,让她的快感不断地攀升。
如断掉的弓弦般,紧绷的腰肢终于松懈了下来,她在他的唇舌之间到达了情欲的顶峰,身子不停地抖着,低泣着一声声娇吟。
等到他再度一路吻上来,吻到她潮红的脸庞,轻舔着她颊边滚落的泪水。
钟沁儿忍不住地回吻他,眼底仍是一片迷醉,“子期,子期,你要了我好不好?”
她明明也感觉到他身下阳物的硬挺滚烫,知道他在忍耐着。
容渊的肉棒肿胀到了极致,红得发紫,龟首透明的清液在点点涌出。
他只能深深地呼吸,忍得额间都是汗水,却仍是低下头来,柔声地拒绝她。
“不行,我怕你后悔。”
他不想她以后后悔,因为他是真的珍惜她。
她的一颗心顿时软了下来,化作了一滩水,双眸锁着他的面孔,泪水涟涟地承诺。
“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她想了又想,想到他如此熟练,又不禁心里一酸,“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对过别人?”
容渊先是一怔,继而笑了,“没有,在你之前我从未碰过其他的女人。”
“没骗我?”她小声地吸着鼻子,忍着哽咽。
“嗯。”他温柔地吻住她的唇角,“我也一样,什么都是你的。”
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我也一样,什么都是你的。
这些话仿佛穿越了漫长的时空,如一道光般映射到了百年后的,逍遥谷的秘血伽罗树林。
他再次轻轻地抱住她,低声呢喃。
“师姐,别担心,我什么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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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秘血伽罗树林,此刻寂静无声。
远远的,有一点火光透过来,却被夜风吹得摇摇晃晃。
钟沁儿被他望了许久,觉得他的神思有些游离,哪里知道在容渊的脑海之中,流转着从前的一幕又一幕。
那些属于她和他的回忆早已被她所遗忘,更不会知道,当初他是如何冒着生命危险将她解救出魔域。
在离开魔域的那一刻,两人在黑水河边分别,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泪光盈盈。
“你跟不跟我走?”
不管他是何种身份,哪怕回到天山,师门容不下他,她也做好了与他隐隐于世,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只要他在身边。
“对不起,婉婉,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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