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宠溺(1v1 叔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岛斯嘉丽
江离被他吻得近乎窒息,她撑着祁斯衍的胸膛,然后一狠心,咬住他的唇。
祁斯衍吃痛地叫了一声,下意识离开,鲜血从嘴角滑落,江离冷冷盯着他,随后开口:
“去他妈的狗屁爱情。”
“我这辈子都不会信。”
“祁斯衍,你能爱我多久呢?叁年?五年?”她沉着脸,眼泪近乎掉落,“当年祁鸣也是自称爱了我母亲好久。”
“我知道,天天提他们像装可怜一样,而且这天下这么多情侣夫妻,总有几对真爱吧。”
“可是概率这么低的事情,又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呢?”
“又或者说,我对一件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抱有希望,是不是太傻了?”
祁斯衍默不作声,只是低下头吻了吻她冰凉的指尖。
“起初我在想,你要怎么证明你很爱我呢?”
“把所有钱都给我?什么都听我的?甚至为了我去死?”她自嘲般笑笑,“叔,我自己知道,我不配拥有这些,所以你也别老逗我了。”
祁斯衍抚上她的脸颊,眼里似有隐忍。
“这些你都不用管。”
“离离,你爱自己就好,我负责爱你。”
“说得好听。”她的笑容在寒风中凛冽,“若是我伤害你呢,你也不走?”
“走什么。”他眸色晦暗,低声笑道,“我不在乎这些。”
“至于为了你去死。”
“你活多久,我就活多久,等到我们七老八十了,我还是会一样叫你起床,为你做饭,到了晚上,我还是会一样哄你睡觉。”
江离揉了揉眼睛,嘟囔了句:“谁要和你到八十岁,恶心死了。”
“真到那时候,我要找二十岁的男朋友。”
“那可不行。”
“我才不放心别人照顾你。”
两人一起回到酒店,祁斯衍的笑容有些苦涩。
入睡的时候,他从身后紧紧抱住她,江离原本还有些冷,被他的身子绕得皮肤滚烫,祁斯衍的气息柔和诱人,欲望在她的体内滋长。
半夜,她终于转过身,开始迫不及待地解他的衣服。
祁斯衍阖着眼,感觉没醒,江离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同时手向他的胯下伸去,一点点挑逗着。
他的身体修长而有力,肌肤触感极好,江离才摸了两下,便看见胯下撑起一个不小的鼓包。
她抓住那根即将苏醒的东西,上下套弄了一番,手中沾了些黏湿的液体。
这个人怎么还没醒,她又贴的近了些,小手按摩的速度加快,只看见祁斯衍滑了滑喉结,呼吸声愈发沉重。
她尝试性吻了吻对方的唇,下一秒,跌入一个充满力量的怀抱中。
祁斯衍眯着眼睛,眸子里染着些许暧昧,调笑道:“不睡觉了?”
“你装睡。”江离松开手,却被他按在胯下。
“继续。”
江离摸着他粗长的肉棒,心里早就开始幻想对方插入的情节,因而有些心不在焉,她夹着腿,蜜穴湿了一点,祁斯衍解开她的睡袍,手指在乳头上轻轻摩挲着。
“你太坏了。”他搂住她娇软的身子,低语道,“晚上不好好休息,跑来勾引我。”
“我没有。”江离立刻狡辩,祁斯衍掀开被子坐起身,将她的双腿分开,硬物抵在穴口处。
“白天工作,晚上还要忙着伺候你。”他将肉棒塞进穴内,强烈的快感顿时遍布全身,江离的口中泄出丝丝呻吟。
“还不坏吗?”
他一挺胯,下身的穴立即在颇具技巧的抽插中湿润,淫液打湿了阴唇,江离的身体紧绷着,随着速度加快,她的花穴还是渐渐接纳了那根东西的进出。
爆发的情欲在体内横冲直撞,祁斯衍感觉到她的穴又湿又紧,像一张小嘴一样不断吮吸着青筋直露的茎柱,他的快感太强,稍微一用力,身下的小姑娘便咿咿呀呀地叫起来。
“太快了,啊啊——”雪白的乳房上下抖动着,祁斯衍见她一直乱动,只得腾出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扣在头顶,江离的小穴被操得微微发红,蜜液不断往外吐露,祁斯衍每肏一次,便会听见噗叽噗叽的声音。
两人的意识都被欲望掌控,江离呜咽着承受他的一次次进攻:“老公,别操这么深,快到了啊啊啊——”
这次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江离的穴不受控制地往外喷出一股液体,祁斯衍还故意又顶了几下花穴的敏感点,她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到最后只能趴在对方身上,任由他摆弄。
“叔。”她娇滴滴唤了句,“冷。”
祁斯衍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再次入睡。
过度宠溺(1v1 叔侄) 晨间共浴(高h)
江离一直没有细想过自己对祁斯衍的感情,又或者说,她始终在逃避一些东西。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光脚穿过套房内的走廊来到浴室,里面雾气腾腾,祁斯衍裸身站在里面,水珠从他平坦的小腹下滚落,紧实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
她的视线继续往下瞥,看见了那根阴茎,因为晨勃反应直挺挺地翘着。
每次看见祁斯衍的时候,她的心总是莫名悸动。
“一起?”他开了玻璃门,示意她进入。
江离低着头,面色潮红,嘴上没答应,身体却很诚实地脱掉衣服,站在他身旁。
两人心照不宣,明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煞有其事的往手心挤了点沐浴露。
“过来。”祁斯衍的手指在她的乳晕处打转,狭长的眼眸似笑非笑,“我帮你洗。”
看着他那根逐渐挺立的东西,江离开始局促起来,祁斯衍摸着她雪白的后颈,不容拒绝地吻了上来,他伸出舌头微微试探着,江离起初还躲闪,而后小舌被他发现,温柔的交缠在一起。
江离散发出的味道美好而香甜,祁斯衍轻轻撕咬她的舌尖,身下的欲望燃烧着,似他戒不掉的瘾。
大手将她按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江离抬着屁股,媚眼如丝,祁斯衍摸着她水淋淋的穴,找准了地方后进入。
“你喜欢被我上?”他故意伏在她耳边说话,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着,一番污言秽语让江离不自觉地发抖,瓷砖冰凉,她的两只娇乳被迫贴在玻璃门上有些难受。
昨天激战过后花穴有点紧,祁斯衍还没有顶到最深,就感觉到狭窄的内壁紧紧绞着自己。
“放松。”他一点点进入,直到茎柱完全埋没在穴里,才抬着她的腿抽插起来,江离怕摔倒,所以也不敢挣扎。
“你欺负我......”她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呜咽,身子却极度配合地抬高屁股,祁斯衍粗大的肉棒在下身快速进出,她贴着墙的那块皮肤冷得蚀骨,但身后又极为火热,一冷一热交替下,疯狂刺激着她的神经。
“你不就喜欢被我欺负。”祁斯衍平时一个斯文又禁欲的男人,在做爱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又野又性感,江离被刺激得不能自已,只能闭着眼娇喘。
花穴大开着,淫液不住滴落至瓷砖,祁斯衍插到最深处,感觉到那个地方的小肉口死死绞住他的龟头,知道她要高潮了。
他故意停下来,等着她求他。
“快点......”江离瞪大水汪汪的眼睛,几乎要哭出来,“我快不行了。”
“叫我什么?”他俯下身,亲吻着她后背的肌肤,逼迫她喊出那两个字。
“老公。”江离越说越兴奋,浴室内温度太高,她在灼热的气氛中险些晕过去,“老公......你给我吧。”
祁斯衍这才满意地狠干起来,肉棒几乎要顶开宫口,江离浑身酥麻,阴核处泄出大片液体,随后失了神。
激烈的性事过后,两人洗完澡开始穿衣服。
祁斯衍的西装都是一个意大利的牌子,江离只记得是e字母开头,后面的单词太长记不住,看着他在镜中完美的身形轮廓,以往是人靠衣装,如今她觉得是祁斯衍将这套衣服的身价抬高了。
“等下有个拍卖会。”
祁斯衍替她穿好羊绒大衣,用发卡固定住白色的贝雷帽:“看见什么喜欢的就出价。”
“你今天很闲?”她抬眸望着他。
“白天可以陪你,晚上有个会议。”祁斯衍点了点她的唇,“今晚离离只能一个人吃饭了。”
“没事。”江离才不想天天看见他,随他下了电梯,进入车内后,祁斯衍递过来一本小册子。
她看着上面红底白字的名字,随口念叨了句:“佳士得拍卖行?”
“嗯,这是全球最大,藏品最全的拍卖行,今年的展品在虹洲市举办,正好让我们碰上了。”祁斯衍朝她解释道,“这本册子上是等下要拍卖的艺术品,你看看。”
江离看了一眼,她对古玩瓷器倒是没兴趣,只有这幅画吸引了她的目光。
“《芭蕾舞女演员》,作者贝尔特·莫里索。”她读着介绍,“起拍价.....五千万?”
“这是印象主义的代表画作,19世纪的。”祁斯衍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
“所以呢。”江离抬眸,眨巴眨巴眼睛。
“花五千万,就是买一张不能吃不能玩只能看的纸?”
“你若是喜欢,花多少都值。”
车停在拍卖行门口,祁斯衍牵着她进入大厅,门口的侍者接过两人的大衣外套,同时递过来一个“17”数字的号码牌。
“这个牌子用来叫价。”祁斯衍告诉她,“等你喜欢的展品上场,就可以和其他买家竞争了。”
过度宠溺(1v1 叔侄) 不好意思,本人已婚
这个男人,花钱眼都不眨一下,好像不是自己赚的一样。
江离随他坐在第二排,瞥了眼周围的人,看上去年纪都比她大不少,许多女人手中的鸽子蛋戒指大得惊人。
他们都是阔太太吧,也只有钱多没事干的人会来参加这种拍卖会。
“我出去抽根烟。”祁斯衍拍了拍她的手后短暂离开,江离应了一声,随后一对夫妻朝她的方向走来,男人伸出手,礼貌的同她打招呼。
“夫人你好,我是祁先生的朋友。”
?????
江离有些木讷地伸出手,连忙解释:“这位先生你误会了,我是他的侄女。”
“真不好意思。”男人温和地笑了笑,立马道歉,“方才在展厅外碰见祁先生,看见他手中的戒指,又在他的座位上看见你,我们以为他结婚了。”
“啊,不是,他。”江离还没说完,就看见祁斯衍出现在夫妇身后。
“裴先生。”他同男人握了手,“好久不见。”
“我的确结婚了。”
话音刚落,江离一脸错愕,只听得他笑眯眯地说:“我夫人低调,不愿意出现在大众视线里。”,他一边说还一边看着她,“所以我只能带着侄女来了。”
“哎呀,恭喜恭喜。”被唤作裴先生的人立刻反应过来,“什么时候的事情,连个请柬都没有,太不给大家面子了吧。”
“就是最近。”祁斯衍一脸得意地睨着江离,“至于办婚礼的事情,看她的意思吧。”
拍卖即将开始,众人入座,江离的脸已经气成猪肝色。
“结婚?”她嗤笑一声,“你不要脸。”
“哪里不要脸了。”祁斯衍做委屈状,“你脖子上的项链和我的戒指是一套。”
“生日那天你都收下了。”
“你强迫我带的。”她咬牙切齿,又不敢骂出声,“你该不会四处宣传你已婚吧。”
“四处宣传倒不至于。”祁斯衍的语气里压着笑意,“只是别人问起来的时候。”
“我都说我有夫人了。”
“死变态。”江离的指甲深深陷入皮质座椅里,“你好像脑子有那个大病。”
她怎么没早点察觉,难怪最近的几次公开活动里,都没有女人缠着他了,妈的。
“噢。”祁斯衍挑眉,一点都不生气,还幽幽来了句,“你在床上这么喊我,我不得让这个梦想实现一下?”
“还有。”他伏在江离耳畔,语气无比暧昧,“我们做了那么多次,还不娶你的话,岂不是太不负责了。”
“不用你负责。”她冷冷回怼,“我们是炮友。”
“噢......”祁斯衍咳了一声,掩盖笑意,“行,你厉害。”
过了许久,拍卖进行到了《芭蕾舞女演员》这部画作,这是本场的压轴拍卖品之一。
拍卖师刚报完五千万的底价,每次加价五百万后,江离直接举牌,面无表情道:
“一个亿。”
众人哗然,都想看看这个小姑娘背后到底有多少身价。
祁斯衍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盖子,笑着说了句:
“你还真是不给我省钱啊。”
“你说的,有喜欢的尽管提。”江离勾唇,“我可听话了。”
后面加价到了一亿两千万,江离再次举牌。
“两个亿。”
“你是在报复我吗?”
“是啊。”江离假惺惺地朝他笑,“谁让你四处说结婚的事情。”
“......我没有四处说。”
“你有。”她的眼神深不见底,“祁斯衍,我还不了解你吗,到时候我骑虎难下走也走不掉,这不就是你的计划。”
最后这幅画作以两亿八千万的价格被江离收入囊中,临走前,她恶狠狠地看了祁斯衍一眼。
老奸巨滑的狗男人。
今晚祁斯衍开会,没有了这个人在旁边唠唠叨叨,江离在酒店的餐厅吃完晚饭,看着落地窗外虹洲市灯火旖旎的景象,忽然有了想法。
她和谢澜之已经许多天没联系了,实话实说,她有点担心。
她拖着腮,苦恼地想了一阵,白天的时候祁斯衍说起结婚的事情,她本来以为她会很生气的。
细细回想那时的语气,分明就带着些许默认的意味,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上楼后,她将手机扔回房间,悄咪咪来到酒店外。
外面寒风凛冽,江离将几乎整张脸藏在围巾里,同时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这里是虹洲市,应该没有人跟着她。
她将手插进口袋,独自走了许久。
谢澜之精心准备了那么久的影片被替换了,他一定很难过吧。
抬头,她找到了一间电话亭,望着街角处相拥的情侣,不自觉勾起嘴角。
她小的时候,也很想成为谢澜之的新娘的,可现在......不确定了。
过度宠溺(1v1 叔侄) 祁斯衍的过去
电话亭的玻璃内壁上凝着一层薄薄的寒霜,江离仔细观察了一番,应该发现不了她在里头。
她投了几枚硬币进去,然后拨通了谢澜之的电话,他的手机号,江离自小就能倒背如流。
她焦急地踱了几步,等待着对方的回音。
嘟了十几声之后,谢澜之温柔的嗓音终于穿进耳膜。
“离离。”
“你去哪了?”他听着很担心,“这些天我一直给你发消息,一点回音都没有。”
“我在忙考试。”江离搓了搓发红的鼻尖,“没事,手机被没收了而已。”
“我叔嘛,怕我玩手机耽误学习。”
“真的没事?”谢澜之不放心,继续问道,“他是不是对你不好?如果这样的话你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没有。”江离平静地回答他,“我一切都挺好的,你呢。”
“我啊,还是干老本行。”谢澜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上次帮西南准备的影片没通过,我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审美与现在有些脱节了。”
“所以啊,有在想重新攻读导演系了。”
“好。”江离鼓励他,“你一定可以的。”
“离离,你被祁......我说的是你叔,他管的这么严吗?”谢澜之显然很不满,但欲言又止,“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嗯,是啊。”她用手指擦去玻璃上的雾面,却意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祁斯衍果然是阴魂不散。
见状,她最后嘱咐了谢澜之一句。
“澜之哥哥,照顾好自己。”
推开门的时候,祁斯衍双手插进口袋里,神色冷冽,江离看惯了他这副严肃的模样,知道他拿自己没办法,只问道:
“你怎么找到的?”
“你刚离开酒店,就有人给我打电话了。”
“真厉害。”她嗤笑一声,祁斯衍拽住她的手腕,两人在角落里僵持着。
“你就那么放不下他?”
......
“我想以你的本事,应该不难查到苏辰就是谢澜之吧。”江离点点头,“是啊,他是我唯一的朋友,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不可能和他断绝联系。”
“嗯。”
漫长的沉默后,祁斯衍滚动喉结,淡淡应了一声。
“陪我走走。”
江离被他牵住手,在热闹的大街上穿梭,祁斯衍只是紧抓着她,一言不发,月色撒在他漆黑的发间,笼起一股落寞。
许久,两人来到一条步行街,街道两侧挂着红灯笼,吵闹的音乐不绝于耳。
“去过庙会吗?”祁斯衍侧过脸问她,“想不想看看?”
见江离默认了,祁斯衍揽住她的肩,两人一起朝里走去,步行街两侧的小摊子有卖酥糖的,卖小荷包的,还有小时候才能看见的捏面人。
她和祁斯衍在一起,时刻都能成为焦点,江离沐浴着众人艳羡的目光,忽然来了句:
“上次去庙会,好像还是小学时候了。”
“我在美国的时候,去过唐人街的庙会。”祁斯衍的耳朵被冻得有些红,风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他说:
“可惜那次并不愉快。”
“我母亲看见别人一家叁口出行,想到了父亲。”
“她一直恨我。”
“她恨我生得和她太像,她说如果我长得像祁铮多一些,祁铮就不会不认我了。”
江离蜷住他冰凉的指尖,祁斯衍说话的时候,周围的空气瞬间化为白雾:“直到死,她才和我说了声对不起,希望我好好活下去。”
“一直以来她的执念,给我的过去蒙上一层难以忘却的阴影。”
“所以她去世了之后,我反而觉得轻松了些。”
祁斯衍抿着唇,停在一个卖护身符袋的小店前。
“两位需要什么?”老板娘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我们这里有平安符,姻缘符,事业符,两位是情侣,还是已经结婚了?”
“嗯,我夫人。”
祁斯衍说这句话的时候,江离没有否认。
他的眼神温暖而遥远,“不过我要一个平安符就好了。”
“好嘞。”老板娘拿出一个小袋子,“不过平安符的话,需要姑娘的生日才可以。”
“嗯,10月15。”祁斯衍记得十分清楚,老板娘写下她的名字和生日后塞进袋子里。
“等等。”几欲先走之际,江离拉住祁斯衍。
“我给你也买一个。”
“好嘞。”老板娘回答他,“我需要这位先生的生日哦。”
“就是今天。”
“12月1日?”
“是。”
他接过平安符,老板娘看着两人登对的模样,满脸羡慕:“祁先生,祝你生日快乐。”
“也祝你和夫人白头到老。”
江离怔怔地看着他,祁斯衍的眼眸被周围的灯火点亮,他侧身而立,无名指间的戒指在夜色下折射出柔和的光。
难言的愧疚感倏然涌上心头。
她不知道今天是祁斯衍的生日。
也不知道......他也有如此难堪的过往。
过度宠溺(1v1 叔侄) 生日快乐,我的爱人
“叔。”
他们走到一个人烟稀少的角落,江离看他的面颊冻得通红,将围巾取下戴在他的脖子上。
她踮起脚尖,祁斯衍低下头,温柔地问她:“怎么了?”
“对不起。”她吻了吻对方冰凉的侧脸,“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从来没提过。”祁斯衍听见她说对不起,原本晦暗的眸好像被什么东西点亮,然后瞬间又暗了下来。
“没关系,我和你一样,不喜欢过生日。”
“为什么?”江离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然后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取暖。
“可能因为以前的事情吧。”祁斯衍的眼神在灯火下有些恍惚,“自我记事起,每年生日都在母亲的抱怨声中度过。”
“她将她的所有苦难源头归结于我,认为我的出生导致了祁铮的不辞而别。”
祁斯衍将她抱在怀里,指尖插入她随风飘扬的发间。
“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祁铮从没爱过她,只是不愿意接受罢了。”
“爱情是什么呢?”
他抱着江离的手颤抖起来。
“年轻的时候,我也经常在想这个问题。”
“我以前和你一样,觉得这种东西就是狗屁,不仅得不到回报,还会被人渣得骨头都不剩。”
“可遇见了你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二十岁那年,我第一次回国,祁鸣带着你来机场接我。”
“我看得出他不愿意,只不过是因为两年前我母亲去世,祁铮看我可怜,吩咐自己儿子来照拂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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