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情不摇曳
对方都这么热情了,林暖犹豫了一下,“舅娘,我想知道当初安阳王府出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或者可疑的事?”
慕容清摇头,“没有,和往常一样。”
“那小子出京了。”萧平靳忍不住插嘴道。
林暖和慕容清同时看过去,萧平靳又不说了。
林暖继续问,“我听说出事当天,晋王妃曾去过安阳王府。”
“和晋王妃无关!”
又一句,多了没有。
惹的慕容清瞪了他一眼,“你要么好好说,要么就别说。”
说完才对林暖道:“晋王妃是去了,不过她并不是那一天才去的,你应该知道,上官府和安阳王府交情不错,俩家往来也不少,晋王妃时常会去看安阳王妃。”
“不过安之都没和她见面。”慕容清补了一句,这是怕林暖误会呢。
“除了晋王妃,当天还有什么可疑的人进过王府吗?”
慕容清摇头,“我们查过,没有,而且安阳王府出事出的太突然了,等我们赶过去,人已经……就连府里都烧起来了。”
“那你们如何就断定,是我家相公做的?”
慕容清道:“我们到的时候,安之满身都是血,就站在安阳王和安阳王府身边,他手里,还拿了一把匕首,安阳王和安阳王妃就是死在匕首下。”
“若匕首是他捡的呢?”
“我们也没怀疑过他,可安阳王府那么多下人,要说一个是看错,可七八个呢?十几个呢?而且如儿亲眼看见的,而且安之还……”
慕容清说不下去了。
林暖也知道后面的是什么,她接话道:“想对他长嫂不敬吗?”
慕容清点点头。
“是小江儿娘亲口说的吗?”
“如儿什么都没说,她自尽了。”慕容清道:“她留下一封信,说安之对她不轨。”
“安之也是在适之知道那封信后第二天,签字画押,承认了罪行,被定了死罪的,之前不管狱卒怎么问,他什么都不说,适之和我们都去看过他,可他不想见我们。”
适之就是李景淮。
如儿就是李景淮妻子,李寒江生母,安慕如。
“后来你也知道了,就是问斩!”
说到这里,慕容清看了一眼萧平靳,道:“当年你舅舅已经暗中布置了劫狱的人,想劫法场。”
“我没有。”萧平靳道:“他做了那种事,就应该……”
萧平靳话说了一半,没说了。
当初恨的咬牙启齿也是真的,可再恨,还是不忍心看着他被问斩也是真的。
萧平靳都想好了,他要把那小兔崽子关一辈子!
谁曾想,竟是诀别。
后来就是无意间撞见还活着的谢景珩。
“暖暖,你别怪你舅舅。”慕容清道:“不管是你舅舅,还是你两个表哥,又或者适之,都不信景珩会做出那种事,可他自己承认了,他不辩解,他亲口说,都是他干的。”
“不是他。”林暖坚定道。
慕容清道:“你舅舅都和我说了,当年的事肯定另有隐情,既然你们回来了,那就查清楚。”
“咳咳!”
萧平靳:能不能继续让我维持高冷人设?
“其实你舅舅很想他的,好几次,他都偷偷去景珩房间。”
萧府是给兄弟俩人准备了房间的。
萧平靳忍不下去了,“慕容清!”
“你别插嘴。”
萧平靳,“……”
“舅娘,当初小江儿娘留下来的信呢?还在吗?”
“在是在,可在景淮那里。”
“舅娘,我先回去了。”林暖道,该问的也问清楚了。
慕容清是有点想留林暖的,她频频朝萧平靳递眼神,萧平靳就是不看她,等林暖出去,慕容清气的叉腰,“死鸭子嘴硬!”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397章 现端倪
当天晚上,林暖吃了饭就回自己屋了。
顾景珩进来了。
“相公?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有话要问我吗?”顾景珩在她身边坐下,他坐下就后悔了,这丫头才洗过澡,就穿一身轻薄的中衣,许是洗完澡没擦干,她中衣有些被浸的有些潮,贴在她身上,若隐若现她玲珑的身躯。
他耳尖微微一热,见她头发凌乱的散开,他似是为了掩盖什么,伸手去替她撩。
撩了后他僵住了。
她头发从肩膀处垂下,落进她胸前的衣襟里,乍一看,还以为他是要……
林暖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顾景珩,眨眨眼,“相……”
“想问什么?”顾景珩果断打断她的话。
林暖“哦”了一声,语调还挺惋惜,她道:“相公,你没问大哥要过大嫂的信看吗?”
顾景珩神色微微僵凝,良久,他低声道:“没有。”
就算兄弟关系不紧张,可大嫂的事还是一条鸿沟,横亘在兄弟前。
李景淮相信顾景珩,所以没问。
顾景珩没有证据证明清白,所以没解释。
兄弟俩以为都不说,就翻篇了,其实没有过去,一触就生疼。
而且,要怎么问。
“当初你为何出京,却又在那个时候回来?”
顾景珩想了会儿,道:“安阳王府出事前三天,京城少年才俊有一场宴会,我是替大哥去参加的,不过我还没到那里,就被告知安阳王府出事了。”
“好像有点不对。”
“是不对。”顾景珩道:“前来告知我的那人就是幕后真凶指使来的,只可惜当时我浑然不觉,一心念着家里,竟没觉出有什么异样。”
可就算觉出异样了,能如何?不回去吗?怎么可能。
“等我回府后,看见的就是满地鲜血,母妃当时还留有最后一口气。”顾景珩道:“可母妃第一反应是恐惧,她推开了我,她以为,是我动的手。”
“那在大牢呢?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签了认罪书。”
顾景珩眸光闪了闪,他很轻道:“坚持不下去了。”
“暖暖,那会没有一个人信我,我从入狱到离开,整整二十天,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听过我的解释。”
京城最耀眼的安小王爷,成了过街老鼠。
“可舅娘说,他们和大哥都有去看过你,是你拒绝了见他们。”林暖道。
慕容清不会撒谎,顾景珩也不会,那只有一个解释,里面的人假传消息了。
顾景珩似想起了什么,他讽刺一笑,“难怪!”
当时有个衙役,曾在给他送饭时,悄悄告诉他,不会有人来看他的,让他别坚持了,还能少受点苦。
他以为衙役说的是,他罪孽深重,众叛亲离,却不曾想里面有深意。
“相公,你好好想想,安阳王府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林暖道。
顾景珩摇头。
沉默了良久,他道:“暖暖,我回屋给大哥写封信。”
“我陪你去。”
林暖和顾景珩出去了,隔壁小江儿屋里,传来“咚”的一声,夫妻俩进去,小江儿要拿东西,不小心把箱子弄掉下来了。
顾景珩快步过去,问,“砸到脚了吗?”
“小叔,没砸到,就是不知道箱子里的东西有没有坏。”
“箱子里是什么?”
“不知道呀,爹给我的,锁着的,也没告诉我怎么打开。”小江儿嘀咕。
林暖俯身捡起箱子,箱子上的锁不是铁缩,更像是一种机关锁,还是正方形的。
还是头一回见过呢。
顾景珩接过看了一眼,问李寒江,“小叔可以打开看看吗?”
“可以呀。”
顾景珩把箱子放在桌子上,拿起锁看了会儿,锁全是用上好的梨花木制作成的,一条条凑在一起,只见他抽出其中一条,对面凸了一块出来。
林暖和李寒江同款惊讶脸。
在俩人都看不懂的操作下,锁开了,而且很神奇的是,刚才还是正方形呢,现在居然变成圆的啦。
“机关术。”顾景珩道:“母妃教我的,大哥对这个并不是很感兴趣。”
所以他会的也是基本的。
当然了,他自己连母妃的十分之一都没学会,当初母妃把王府里的底下暗室用机关术改造过了,一共十二关,父王还去闯了,结果只过了前三关。
他和大哥年少轻狂,瞒着母妃悄悄的去,最后的结果,兄弟俩人双双被抬出来。
他打开箱子,箱子里放着厚厚的信,全都是李景淮和李寒江生母的信,光看信封就能看出来。
可其中一封……
顾景珩拿出来,信封上沾了些血迹,他瞳孔微缩,问李寒江,“小叔能看吗?”
“可以呀。”李寒江点头。
送给小叔也不要紧呀。
顾景珩把信拆了,他看完信,一言不发。
林暖看他脸色,大致也猜到了信上的内容,无非就是当初李寒江生母安慕如自尽后留下的遗信。
“去找煜儿玩吧,我替你收拾。”林暖对李寒江道。
李寒江应了一声出去了。
“会查出真相的。”林暖握住他的手。
顾景珩看了她一眼,把信递给她,她接过看完,“咦”了一声,“他们不都是喊你的字吗?你家大嫂怎么直接喊你名字啊?”
顾景珩似是没想到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老实说,他看第一遍也没反应过来,只是隐约觉得不对劲。
他也是才想起,称呼不对。
除了外人,家人都是喊的安之,大嫂也不例外。
若她恨,那么就会连名带姓的写,谢景珩,而不是景珩!
“这信不对劲!”
夫妻俩对视一眼。
“是不是你大嫂的字迹?有没有别人仿造的痕迹?”林暖问。
谢景珩摇头,“是大嫂的字迹,大嫂和大哥年少就认识了,大嫂无依无靠,一直养在王府的,她的字是娘教的,我们三个一块学的,大嫂写景淮的淮字时这有一点习惯性的会拖长,娘为此纠正了她好几次。”
所以他也是清楚的。
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所以不太可能是别人冒充的字迹。
“你都能看的出,大哥也能看的出吧?”
顾景珩点头,自然是能的,否则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何必三番五次的对他手下留情呢?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398章 魔鬼
“或许大嫂知道些什么。”林暖道。
可惜,人已经没了。
“还要给大哥去一封信吗?”林暖问。
“要。”顾景珩道,他提笔写了一封信,装进信封,明早去上值时就可以送出去。
第二天,顾景珩出门了,他去送信,路上遇见了李易安,俩人一块进去的,到宫门口,遇见了秦王的马车。
“秦王!”
秦王颌首,刚要说什么,瞥见顾景珩,他微微愣怔。
“秦王,我们快要迟到了,就先走了。”李易安说完,拽住顾景珩离开,走出去一段路,李易安嘀咕,“秦王刚才看你那眼神很奇怪啊,他要不是娶了王妃,我还以为他有龙阳之癖呢。”
顾景珩:你渐渐冯化是怎么回事?
俩人背影消失,秦王才问自己身边的侍从,“看见了吗?”
侍从:“看见了。”
“像吗?”
“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这世界上,有没有一种人脑袋掉了,安上去,还能活的医术?”
显然是没有的。
“走。”
秦王转身,没入宫,反离开了,他上马车前,和侍从说,“去给她传信,让她来见我。”
“是。”
秦王这才上了马车。
半个时辰后,一个戴着斗篷的女子进了京城一家酒楼,她才进去,就看见楼梯口站着的随从,随即跟了上去。
女子进了厢房,摘下斗篷,对坐在窗边的秦王道:“大白天约我出来,你也不怕被人撞见!”
来人正是晋王妃。
秦王笑了笑,“那我今晚去找你?”
晋王妃一噎,“你找我何事?”
“新科状元的事,为何不告诉我?”
“什么新科状元?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王手指轻敲着桌面,不疾不缓道:“上官凝烟,我说过,我不喜欢你骗我。”
“我没有!”
“没有吗?”秦王问,“那你告诉我,为何他们俩个人长的一模一样?”
“我怎么知道?”晋王妃没好气道:“当初可是你亲眼看见他被斩首的,难道还能有假吗?”
“是不假,不过顾景珩也是真的。”
晋王妃不想在此事上和他瞎掰扯,她道:“那晚的人你找出来了吗?”
“恩。”秦王道:“十有八九是皇后。”
晋王妃微微惊讶,似又在情理之中,她道:“算了吧,别杀她,她不会说出去的,皇后为人很善良。”
秦王道:“上官凝烟,你没在宫里待过吗?你脑子进水了吗?这种话也说的出来?”
“对,我脑子进水,才会来找你。”晋王妃起身,怒声道:“谢承泽,从今日起,你我一刀两断,不要再来往了。”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秦王冷笑一声,饮下面前的茶,起身过去,抓住她肩膀,把人摁在墙壁上,徒手掐住她脖子,“你装什么清高?你这双手早就脏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为了晋王,可是用郡王妃母子的命去威胁谢景珩,让他供养晋王!”
晋王妃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丢的牌子是你捡到的?”
“是啊,可真巧呢。”秦王道:“当年你送去给安阳王府的药,是我给晋王的。”
所以,他才能在捡到东西后,去到有间茶馆,拿到生死蛊,再猜出整桩事。
“上官凝烟,两条人命啊,你的心可比我狠多了!”
“哦。”秦王笑了笑,“安阳王妃对你可一点都不差啊,她若是知道你那么对她的儿子,儿媳妇,孙子,你猜,半夜三更会不会爬出来找你?”
“你……”晋王妃浑身都在抖,“那你呢?我好歹是救了郡王妃,让她平安诞下孩子,可你却亲手……咳咳……”
秦王手猛地缩紧,“所以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别想着走,明白吗?”
他说完,一个用力,晋王妃摔在地上了。
“我只问你一句,他是不是谢景珩!”
“我真不知道!”晋王妃道。
秦王扫了她一眼,俯身,动作轻柔的把她扶了起来,晋王妃似是被他弄的有些害怕,身子微微颤抖。
秦王笑道:“怕我?”
“谢承泽,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那不然呢?”
年少惊鸿一瞥,注定了这辈子都忘不掉。
而且,是她自己来招惹他的。
宫宴上,少女笑靥如花,他打翻了酒,湿了袍子,她含笑过来,递上了一方帕子,“哎呀,你袍子都湿了,赶紧擦擦去换身衣裳吧。”
“你若真心喜欢我,那你放过我好不好?”晋王妃近乎祈求道。
谢承泽笑了笑,“喜欢不就是要俩俩纠缠吗?为何要放过你呢?”
晋王妃要崩溃了,她问,“那秦王妃呢?你也会如此待她吗?你也会威胁她,恐吓她,对她动手吗?”
谢承泽眼底的笑淡了几分,他道:“当然不会。”
他从没有对她有过激言语,更别说是动过她了,而且,他也不会让她卷入这般肮脏的事中。
晋王妃往后退了几步,“你以为当初是我想给你帕子的吗?是她,可她不敢,所以我才给你的。”
她只是习惯性的,想得到所有人的喜欢,认可,她只是想证明自己是最优秀的。
秦王微微愣怔,“所以,你就该受着。”
晋王妃不知道是如何离开酒楼的,她坐上了马车,浑身都在颤抖。
她后悔招惹那个魔鬼了。
她原本是京城最耀眼的存在啊,她是公认的才女。
可现在呢。
她不会问他拿药,她知道,就算她跪下来求他,他都不会把药给自己的。
“改道。”晋王妃忽的道。
马车在林暖家停下。
晋王妃敲开了门,开门的是林暖,林暖眉梢一皱,对方似看出她的不耐,道:“林大夫,我有事想和你说,很要紧的事。”
“什么事?”
林暖不肯挪步子,晋王妃只有让她的人退开了,她焦急道:“你们赶紧收拾东西离开京城,越快越好,永远都不要回来了,马车,路上的盘缠,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去边疆,对,你们就去边疆好不好?”
“理由!”林暖淡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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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妃一愣。
对啊,她要怎么说?
难道说秦王可能已经发现了顾景珩就是安小王爷吗?
还是说,她之前干的那些事?
她一个字都说不了,也解释不出来。
晋王妃捏了捏帕子,窘迫道:“我……我说错话了。”
说完,她转身爬上了马车。
林暖眯了眯眼,晋王妃绝对不可能是说错话,她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是小煜儿?
还是相公?
暗卫时刻都在三小只身边,她不担心,她担心相公。
林暖立刻去了翰林院。
与此同时。
翰林院。
李修撰进来,对顾景珩和李易安道:“你们俩人,跟我去梨园的藏书阁整理一下书籍。”
他和顾景珩一样都是修撰,唯一不同的,顾景珩是新科状元,他不是,他是散馆考进来的,熬了这么几年,才到修撰位置,你一来就是修撰,他心里可不服气了。
顾景珩和李易安双双没搭理他。
“这是王大人的命令。”李修撰道,王大人的确交给他了,让他喊俩个人,不过没指定喊谁,他就想到了他们俩人。
“走吧。”顾景珩对李易安道。
李编撰还想着顾景珩可能会反抗一下呢,可怎么这么好说话啊?
吵都吵不起来,他怎么告状?
靠!
他只能跟上。
梨园在城外,顾名思义,院子里种了很多梨树。
到了地方,李编撰打开了门,还没进去,他眼睛一斜,对俩人道:“你们俩可小心着点啊,这地方一砖一瓦都是极其珍贵的,是当年安阳王建的,安阳王你们知道吗?”
安阳王府都没了,这地方暂时交给礼部,本来该由礼部负责的,礼部最近不是忙不过来么,就让翰林院接手帮忙了。
李易安冷嗤一声,“跟谁没听说过似的。”
他以和这个人同姓为耻。
“听说过是一回事,见过又是一回事,不过也是,似你们这样农家出声的,见过安阳王才怪!”
他说完在前面带路,在路过一棵树时,三人听见有鹦鹉的叫声,顾景珩拉了李易安一把,李修撰从树下经过,忽的感觉脸上一凉,有湿漉漉的东西滑进他嘴里了,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才伸手一抹。
“鸟屎?”李编撰瞪大了眼,呸呸呸地吐着。
李易安简直服了顾景珩了,你是怎么知道那鹦鹉要拉屎的?
他笑道:“李大人,滋味如何?”
李编撰脸都黑掉了,狠狠地瞪了一眼鹦鹉,极其讨厌,可又不能打,这可是安阳王留下来的鹦鹉,一直被娇养着,平日里看管它的人会把它放出笼子,它自己在院子里飞,晚上自然就回笼子里了。
“你俩先过去,我去洗洗。”
说完匆匆走了。
“主人!主人!”
鹦鹉在树上欢快的叫着,它扑腾着翅膀,飞了下来,就落在顾景珩肩膀上。
李易安道:“这鹦鹉眼神不好,估摸着看你和那位长一样,把你当成他了。”
顾景珩没说话,把鸟抓下来,揉揉它小脑袋,往上轻轻一抛,鹦鹉重新飞回枝头。
俩人上了藏书阁。
藏书阁虽经常有人打扫,可打扫的到底不细致,一碰书满身的灰,呛的人受不住。
“景珩,我出去提桶水啊。”李易安道。
“好。”
顾景珩应下,他来到最后一排书架边,从里面抽出一小块牌子,牌子上歪歪扭扭地刻了个丑兮兮的人。
年少时候的顾景珩,绝对不是爱读书的。
少年心性,张扬不羁,凭着过人的天赋,夺尽了所有风采。
安阳王和安阳王妃没少带俩个儿子来这里,谢景淮还好,他性子静,会安安静静地听话看书,可谢景珩却不。
爬树,掏鸟蛋,追着鹦鹉,逗猫弄鱼,爬屋顶,从来安静不下来。
七岁时的谢景珩,追着鹦鹉,还调皮的揪下了它一小根毛,被记恨上了,从此只要他从树下路过,那只鹦鹉就毫不客气的要在他身上拉屎。
他长大,鹦鹉却也老了。
“哎呦!”
顾景珩塞回牌子,出了藏书阁,一出去,他就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力量,他下意识躲闪,却闻见一股浓郁的香味,他当下就察觉出是什么,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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