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情不摇曳
“林侯爷,此事哀家做不了主,还请林侯爷随哀家入宫一趟,去见皇上。”
林侯爷心说这算什么事啊,不过也不能不去,同意了。
再说。
本该出来的林辞洲这会在林暖家呢。
淮阴公主买下了林暖家隔壁屋子,已经搬过来了,而且为了方便,干脆在墙中间弄了扇门,这样的话人再多也住的下了。
林暖受伤,没出去,林辞洲留下帮忙了。
晚些时候,林锦乐急匆匆地跑来了。
“姐!”
她提着裙子进来,差点摔了一跤。
“怎么了?跑成这样?”
“爹被扣在宫里了,宫里传出消息,说是玉贵妃勾引爹,祖母入宫了,也不知道这会怎么样了。”
“玉贵妃勾引林侯爷?”淮阴公主道:“玉贵妃要真有那个胆,早爬皇帝床了,还用的着入宫一年了都没被宠幸?”
“长公主,照你的意思,我二哥和玉贵妃是被人陷害的?”林辞洲问。
淮阴公主问林锦乐,“他们一个在宫里,一个在宫外,怎么凑上的?”
“玉贵妃好像是跟太后一块出去的,说是太后中途出去了会儿,就出事了,玉贵妃从二楼摔下,我爹刚好经过,恰好掉我爹怀里了。”
林辞洲眸色暗了暗,问,“是在哪里出的事。”
“明月酒楼楼下。”
他原本是要去找林承烨的,可临时想起这丫头,二哥代替他去了,若没有临时的事,莫不是今天遇见玉贵妃的就是他?
林辞洲心情有些复杂。
“太后啊。”淮阴公主幽幽道:“行了,拿牌子赶紧入宫去看看吧,林锦乐,留下帮忙。”
“哦,好。”林锦乐也有点想跟进去,可她胆子没姐姐的大,还是别去添麻烦了,就在家等着吧。
林暖和林辞洲一块入宫了,路上,林辞洲也没隐瞒,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林暖嘀咕,“玉贵妃是太后带出来的,若是陷害,未免也太明显了,她就不怕留下把柄吗?”
她说完顿了一下,“可若是换成小叔,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小叔很特殊啊。
他的应激反应肯定是要把玉贵妃摔了的。
摔之后呢?
若有人趁机陷害,暗中出手,把玉贵妃弄出个好歹,那可不得全赖在小叔身上了?
小叔那病京城知道的人不少,没人会觉得有问题。
而且,到时候的重点更多的是放在小叔身上,他太特殊了。
林暖眸色暗了暗。
该死的老妖精,是要对林侯府动手了么?
林暖能想到,林辞洲也能想到。
而且,他想的更多。
只怕林侯府被盯上了,至于是不是太后,不好说。
俩人入了宫,去了大殿。
皇帝太后都在,还有林辞宴,老太君就在一边。
玉贵妃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皇上,太后,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没有想要勾引林侯爷,是真的,臣妾是被人推下去的。”
“皇帝。”太后道:“玉贵妃入宫一年多了,胆子小,断不会做出这等事,只怕是误会。”
她面上风轻云淡,还在帮玉贵妃说话,心里快气死了。
她的本意,她制造不在场的证据,她证人都找好了,明月酒楼的掌柜,她去茅厕,崴脚了,去看大夫,成功离开明月酒楼。
她暗中准备的人,按照林家三爷那毛病,肯定是要把玉贵妃摔的,她的人会暗中除掉玉贵妃,造成她被摔死的假象。
没人会怀疑。
毕竟林辞洲有病,被刺激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事,也不奇怪不是。
可谁知道跑出来的是林侯爷,她的人就不能动手了,很容易被发现。
她也不能继续行陷害之事,否则很容易引火烧身。
当然,她自己不说,可她有诱导失态发展的本领啊。
玉贵妃感激的看了眼太后,继续道:“皇上,臣妾真的没撒谎,臣妾是陪太后出去的,再说林侯爷都可以当臣妾的爹了,臣妾再……也不至于勾引他啊。”
莫名被打击的林侯爷:能不攻击年龄吗?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
“行了。”皇帝道,他不动声色的睨了眼太后,道:“来人,把玉贵妃打入冷宫!”
至于林侯爷,无罪。
人好端端的路过,玉贵妃自己掉进他怀里的,能怪他吗?
不能。
至于玉贵妃,即便不是她的错,可她接触了外男是事实,按照宫规,是要处死的,皇帝没要她命,已是格外开恩了。
可玉贵妃还是被吓晕过去,被人带下去了。
“皇上圣明。”林辞宴道。
事情顺利完成,众人往外走。
太后被蔡嬷嬷扶着,她脚崴了,不是很方便。
林暖眨眨眼,对老太君道:“我去帮太后看看脚。”
说完人没影了。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455章 不作不死
老太君当然知道那丫头不会那么热情了,她听说了整件事情的分析,也隐约察觉出什么,她道:“辞宴,你先去忙,让辞洲陪我在宫外等暖暖就成。”
“是。”林辞宴还要去一趟军营,也就没说什么。
出了宫,老太君和林辞洲在马车上,外面守着林侯府的人。
老太君道:“风雨欲来啊。”
“娘也看出来了。”
老太君笑了,“暖暖那丫头什么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她能巴巴的去给太后治腿?等着吧。”
太后宫里。
太后前脚回来,后脚就听说林暖来了,要给她看脚。
太后表示拒绝,她装的,压根没崴,被她一看,不就露馅了吗?
可人都到宫门口了,林暖要医术不好,她还能说你医术不精,我不想让你看,偏偏她医术好的很,拒绝都想不出理由的。
太后犹豫了会儿,一狠心,只听咔嚓一声,脚真的崴了,太后疼的脸都白了,直冒冷汗。
蔡嬷嬷心疼死了,“太后,你也犯不着真的崴脚啊。”
“不真的崴脚,能骗过那丫头吗?”
不说那丫头医术好,就算是差一点的,崴没崴是能看出来的。
蔡嬷嬷忙把林暖请进来了。
眼神犀利如林暖,一检查就知道了,太后刚才是装的,这会可真是崴脚了啊。
为了蒙混过关,也太拼了吧?
林暖就挺想笑。
她替太后看了脚,开了药,照样子收了银子,一点都不带少的。
诊完后,是蔡嬷嬷亲自送她出去的。
林暖都打算好了,假装肚子疼,然后偷偷溜,可她一进太后寝殿,就发现了有高手的气息,还不只一个,她不敢贸然动手,只好作罢。
出宫的路上,林暖遇见秦相国了。
她目不斜视,直接过去,秦相国喊住了她,“林大夫。”
“有事?”
秦相国面上没什么表情,他道:“你年纪还小,老夫赠你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林暖叉腰,回了一句话,“不作不死!”
说完转身离开了。
秦相国冷哼一声,狠狠甩了甩袖子,大步离开了。
他是入宫去见太后的,太后脚还疼着,难受的不行。
秦相国也知道了今日发生的事,他未免有些惋惜,“太后,以后这样的事,就交给臣来办吧。”
“是哀家心急了,你这会入宫,可是有何事?”
“有件事,臣翻来覆去的想,还是决定该和太后说一声。”秦相国道:“臣看见,萧平靳和顾景珩走的很近。”
“顾景珩和安小王爷长的一模一样,也不奇怪。”太后道。
秦相国犹豫了会儿,道:“臣说句太不可能的话,臣总觉得,顾景珩和安小王爷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的意思是顾景珩就是安小王爷?”太后道:“你别忘了,他被斩首的时候,我们是亲眼看见的。”
这才是秦相国最想不通的点儿。
他想了会儿,问,“太后,安阳王府除了郡王和安小王爷,还有没有别的子嗣?臣的意思是,安阳王会不会在外面有妾室?”
“没有。”太后这一点倒是肯定,“行了,别多虑了,安小王爷已经死了,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没有。”秦相国道:“当初臣秘密带人去安阳王府搜查,没查到,太后,会不会那东西是不存在的?”
“不可能,哀家亲口听见安阳王和安阳王妃说,圣旨在他们手里,继续找,那东西一日找不到,哀家永远不能高枕无忧。”
“是。”
秦相国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蔡嬷嬷进来,给太后捏着肩膀,她道:“太后,您也别太着急了,说不准当初那把火,早就把圣旨烧掉了。”
“那么重要的东宫,不可能会被烧掉的。”太后很是头疼,“皇帝那边如何?”
“皇上现在每晚都去皇后那里,白日无事,也在皇后那边,还派了人守在皇后寝宫外面。”
太后冷哼一声,“他以为这样哀家就没法子了?”
“太后。”蔡嬷嬷欲言又止。
“做什么吞吞吐吐的,说。”
“老奴不明白,当初皇上和皇后认识,还是因为太后您喜欢皇后,觉得她温柔娴静,可为何后来,太后就讨厌上了皇后,一直用皇后拿捏着皇上,让母子有了嫌隙,如今又闹成这样子。”
蔡嬷嬷还记得,那会太后一门心思的想着抱孙子的。
太后眼底闪过一抹深邃,道:“你不需要问这么多,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是。”
……
林暖出宫后,去了一趟林侯府,上次她没待龙头拐杖,她是去拿的。
回了家,在屋子里做作业的三小只出来,他们都看见了龙头拐杖,眼底放着光芒。
三个孩子争着要看。
南宫言也想看,他脚才做完手术没多久,只能坐在林明忠之前坐的四轮椅上,他不大好意思出去。
淮阴公主把他推了出去,“想看就去看。”
三小只变成了四小只。
“丫头,你爹没事吧?”淮阴公主问。
“没事。”
“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
林暖没隐瞒,把知道的和淮阴公主说了。
淮阴公主道:“看不出来,太后还有这手段,以前的和善难不成都是装出来的。”
“太后以前很和善吗?”
“是啊。”淮阴公主道:“皇上生母是罪臣之女,自尽了,只剩下年幼的皇上,宫里人人自危,生怕会被指认养皇上,从而失宠,是太后主动养他的,一开始几年,她们日子过得很难,可太后从未苛待过皇上。”
“若当真这么宠,为何母子俩人要闹僵?而且皇上明明喜欢皇后,太后为何要用皇后要挟皇上?”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淮阴公主道:“太后膝下也没个一儿半女的,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若她一直是装的,未免也隐藏的太深了些。”
“大小姐,公主。”不记来敲门,“秦小侯爷来了。”
林暖出去,秦小侯爷就站在门口,他作了一个辑,道:“林大夫,顾修撰和李编修临时被下派,恐怕要过个大半个月才能回来。”
他是来和顾景珩家人说一声的。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456章 杨绵绵
林暖“唔”了一声,“这么突然的吗?连回来收拾行李的功夫都没有。”
秦小侯爷道:“距京城百里的秀屏村出了水患,村子被冲掉了,百姓遭了难,情况很紧急。”
“你不用去吗?”林暖问。
秦小侯爷被问住了,他面上有些热,道:“不用。”
水患说危险也危险,按理说,就算要派新人,也该是他和李编修去,除非要三个人,才轮到顾景珩,他完全是得益于身份的好处,没被派出去,他来之前倒没觉得什么,被林暖直白的一问,他有些羞赧。
林暖没说其他什么,道了谢。
林暖把顾景珩离京的消息和家人说了,家人也觉得怪突然的。
而且秀平村都出水患了,要寄点东西什么的都不大方便。
晚一些,威远王来了。
独自来的。
淮阴公主就在院子里树下懒洋洋的坐着,一眼看见他,眉头都皱了起来,“你来干什么?”
“看儿子!”
淮阴公主:理由很合理。
鉴于俩人凑一块,林暖每次都要当电灯泡,这次她果断的出门了。
她去书斋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姑娘,为什么认出是女扮男装呢,她装扮的不是很好,而且,林暖见过她。
杨绵绵。
杨太傅家千金。
“公子,您都来了八回了,《狐妃乱君心》的下册还没出,该不会写这个话本子的人真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已经作古了吧?”丫鬟道。
正青春年少的林暖:“……”
“呸呸呸,和你说好几遍了,他还年轻,不是老头,他兴许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呢。”杨绵绵道。
丫鬟并不相信。
俩人走远了,林暖进了书斋,她问掌柜的,“那两位姑……公子经常来吗?”
“是啊。”掌柜的一眼就看出她们女扮男装,不过这种事见怪不怪的,他道:“林大夫,就刚出去那位小公子,特别喜欢你写的话本子啊,每次来,都是问你有没有出下册的。”
林暖这次来就是交下册话本子的,事太多了,导致她交晚了。
“我刚才还和那位公子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呢,他下次来要是知道,肯定高兴的不得了。”掌柜的道:“我这就给你拿银子啊。”
再说,杨绵绵和丫鬟离开后,在街上逛着。
两侧都有小摊位,杨绵绵看中一个簪子,拿了起来,就感觉小腹一阵坠疼,她面带痛楚的蹲了下去。
“小姐,您怎么了?”丫鬟急的不行,都忘记喊公子了。
“疼。”杨绵绵有气无力道。
“哪儿疼啊?”
“肚子。”杨绵绵道。
“我送你你去医馆。”
丫鬟扶起杨绵绵,可杨绵绵走都走不动了,丫鬟看见杨绵绵手上沾了血,她脸唰地变白了,“小姐,您哪受伤了?我们赶紧去找大夫。”
杨绵绵疼的走不动了,丫鬟力气也小,没扶稳,俩人叠罗汉似的摔在地上了。
杨绵绵已经晕过去了。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啊。”丫鬟哭成了泪人。
路过的行人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一个人实际伸手去帮忙的。
林辞洲刚好路过,他也看见了,可围观的人男男女女都有,他不太好靠近,济民医馆离这里不是很远,他打发了个小厮去喊大夫。
来的是林暖。
“小叔,怎么了?”
“有人晕倒了。”
林暖走进人群里,不正是追她话本子的杨家小姐吗?
“和我一块把她扶去医馆。”林暖对丫鬟道。
“好。”
这个时候,医馆还没多少病人,床位多数空着,林暖把她扶进单独的床位,给她检查,丫鬟都要哭出声了,她还没认出她见过林暖。
“我家小姐怎么了?她不会要死了吧?”
林暖满头黑线,“你家小姐以前没来过月事吗?”
正准备来问问情况的林辞洲听见这话,顿住了步子,他没进去,折了出去。
丫鬟愣住了,老半天才红着脸,“没……没有。”
她倒是来了。
“你家小姐多少岁了?”
“十七。”
林暖“唔”了一声,就只比她大一岁呀。
不过有些人体质就是这样,月事会晚来,没什么奇怪的,她道:“你家小姐是来月事了,肚子疼,受不住才晕过去的,你出去买点儿红糖和生姜,在院子里给她熬点生姜糖水,再买些换洗的衣裳。
“好。”丫鬟跑出去,又折了进来,“大夫,劳烦你帮我照顾下我家小姐。”
“好。”
杨绵绵痛经的情况有点严重,她给她打了针,究其原因还是她体质太寒,开些药调理一下会好很多。
林暖这会也没其他的事,坐在床边等杨绵绵醒来。
杨绵绵没昏睡多久就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睁眼,懵了会儿,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那天晚上,你救了我,让我上了你马车,还记得吗?”林暖问。
杨绵绵想起来了,她道:“所以这次是你救了我?”
“不算,我是大夫,是我家小叔看见你昏倒在地上,喊我去的。”林暖道。
“那等我好了,我再去谢他。”杨绵绵道:“可是我好像出了很多血。”
说到这里,她声音里带了哭腔,眼睛里有恐惧和害怕,“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林暖愣了会儿,这姑娘不知道月事的吗?
她道:“你不会死,没个姑娘都会这样的。”
“啊?”对方懵懂地看着她。
林暖用简洁的语言告诉杨绵绵月事是怎么一回事,杨绵绵听懂了,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啊。”
“你娘亲没和你说过吗?”
杨绵绵抓着被子摇头,“我娘亲在我一岁的时候就过世了。”
原来如此。
“可还是有点难受。”杨绵绵捂住自己肚子。
当然啦,她虽说给她打了针,可也不是神丹妙药,多少还是会有些不舒服,她道:“那我给你讲个故事?”
“好呀。”杨绵绵道。
林暖讲的是个小花妖的故事,杨绵绵听的认真极了,连疼痛都忘记了。
“后来呢后来呢?小花妖有没有和书生在一起?”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457章 冒领功劳
林暖卖了一个关子,“等你喝了药,先睡一觉,醒来我在告诉你。”
“好。”
丫鬟这时也来,她手里拿了一套崭新的衣裙,可这里不太适合换衣裳,林暖带她去自己屋。
“小叔?”
杨绵绵一听,就知道是这名男子喊林大夫救的自己,行了礼,道了谢才进去。
林辞洲没待多久,和林暖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
离京城百里的秀屏村。
一场大雨冲刷进村,房屋被洪水冲垮了,村民全部被疏散上了山,本地县令带着人,和京城来的官员给村民们修了临时住的木屋,也包括他们自己的。
雨还在下,而且没有一点要停住的意思,而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这次领头的是陆太傅,除了顾景珩和李易安,还有其他一些官员。
房屋紧凑,也就没讲究这么多了,四五个官员挤在一间木屋里。
而且,最难的是大雨下了很多天,路都烂了,食物不太好进来,也不好生火,只能啃干粮,不过没一个人喊苦。
吃过了饭,陆太傅就召集官员商议治水患的事。
初步指定的法子,就是挖出一条沟渠来,把水引出去,当然,也要在大雨停下来或者小一些的时候。
他们很幸运,稍晚一些,雨还真停了下来,到傍晚的时候已经彻底停了,没在继续下了。
等第二天,过了一个晚上,村子里的水也都退了不少,衙役和官兵们都去挖沟渠了,村民们也没闲着。
人京城来的官,贵公子一样的人物,都卷了袖子去干,他们哪能在旁边看着呢。
晚上收了工,各自回了木屋,顾景珩脱下外袍挂在架子上,一屋子的男人,情况有特殊,也没那么多避讳的,当场就换了。
“顾兄,你脚怎么了?”李易安问。
顾景珩低头一看,他小腿上有一道血口子,应该是挖沟渠的时候不小心划破的,他道:“小伤而已。”
“大人,大人!”
门外有妇人的哭喊声。
屋里几个男人迅速穿好了衣裳,李易安离门最近,他打开了门,问,“大姐,怎么了?”
妇人“噗通”一声跪了,满脸都是泪痕,“大人,求求你们帮帮我们,我家狗蛋丢了,我和狗蛋她爹找遍了山上都没找到了,眼看着外面又要下雨了,我们实在担心啊。”
陆太傅率先走了出去,把妇人扶起来,“大姐,你别急,你和我们说说,你家孩子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也不清楚,我和他爹跟着一块去挖沟渠了,让他在屋子里等我们回来的,可我们回来,就没看见他了,我们还以为他跑哪里玩了,可找遍了附近都没有。”
“我们这就派人和你们一块去找,孩子肯定没事的。”
“谢谢大人!”
陆太傅让县令也派了人,加上他们自己,分散开去找。
雨又下了起来,天又黑了,孩子独自一个人在外,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景珩,易安,你们俩人去那边找,记住啊,自己安危最重要。”
“知道了。”
顾景珩和李易安过去了,下着雨,火把也举不了,很快就灭了,好在适应了黑暗后,也不是那么黑。
“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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