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情不摇曳
“兄长,你以前是不是认识他啊?”林暖问。
顾景珩沉默了会儿,点头,“认识。”
“熟悉吗?”
“很熟悉。”
“那就好,我不会对他有偏见,不过他也不能欺负你,只要他欺负你,我就揍他。”林暖道。
顾景珩哭笑不得,他要强调的就是不能揍李景淮啊。
奈何林暖死活不听,要揍一起揍,不揍就一个都不揍,这才公平,不然她不干。
最后是小鸦鸦来拍门,说李景淮父子要走了。
林暖出去。
李景淮朝林暖作了一个辑,“多谢林大夫,我们要启程了,不便多留,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李景淮深深的睨了林暖身后的门一眼,小江儿奇怪的顺着自家爹爹眼神看去,问,“爹,你怎么盯着那扇门看啊?”
“没什么,走吧。”
父子俩离开。
俩人走到巷子口,身后传来声音。
小江儿扭头,看着不远处站着的少年,很有礼貌的行了一个礼,“哥哥。”
李景淮身子一僵。
“爹爹,你快看呀,是那个长的和我很像的哥哥呢,就站在暖暖姐姐家门口。”小江儿摇晃着李景淮的手,“上次就是他给我的糖葫芦。”
李景淮嘴唇被寒风吹的有点僵,他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该走了,不然赶不上了。”
“哦。”小江儿应了声,冲那人招招手,“哥哥再见。”
夫子俩身影渐渐凝成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巷子口的人才慢慢转身回去,他的背影,落寞而又孤寂。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222章 什么时候学的骑马
顾景珩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眼底铺天盖地的暗沉,好似一棵树,即将进入枯槁,寻不到一点生机。
你到底还是不愿意承认我。
因为,我是个罪人。
他掩去眼底所有的情绪,又恢复对周遭一切都漠不关心的神色,进门,却看见林暖倚靠在门背后。
“相公,天有点冷了,我煮了汤圆。”林暖展颜一笑,似春日和煦的光,能融化坚冰,“吃一口,心里就暖了。”
顾景珩深深地凝望着她。
暖暖,别对我太好。
我怕有一日,我会贪念被你护着的这种感觉,就再也舍不得放手了。
“暖暖,汤圆好了。”鸦鸦奶啾啾的小嗓门传来,他已经端了一碗了,烫的呱呱叫,“姐夫,如意姨说了,晚来的人没汤圆吃,你再不来,我们就把你的汤圆吃光光。”
“快走。”林暖拉着顾景珩进去。
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巷子口,已经走远的父子俩却折了回来。
李景淮牵着李寒江,远远的站着,视线落在门上,那里空空荡荡。
小江儿弯腰躬身,低头寻找,“爹,没有呀,是不是掉暖暖姐姐家里了?要不要我们回去找?”
“不用了。”李景淮道:“爹突然发现,是爹数错了,爹没丢铜钱。”
“爹爹下次可要认真数哦。”
父子俩回了鸣玉坊,大门紧闭,李寒江仰头问,“爹,大门锁了,他们走了吗?”
“不会,走侧门去。”
父子俩走侧门,侧门从里面就锁上了,喊了半天,也没人出来。
去后门,也是一样的结果。
一大一小四目相对。
“爹,他们真的走了,那我们怎么办?”
李景淮心情有点复杂。
虽说他没多少家当,连床都是霓凰阁提供的,就他和小江儿一人一身破旧的衣裳,还有一块玉佩。
对了,玉佩。
李景淮脸色一变,情绪变的异常激动,上前砰砰砰地敲门,门上的灰都被拍下来三两。
就当他要放弃,准备翻墙进去时,门打开了一条缝,出来一个眯着眼睛的中年男人。
“李景淮是吧?”
“是。”
“王管事说了,你带个儿子干活忒慢,吃的多,请假也多,带着儿子去别出谋生吧。”
“可是崔管事说……”
“崔管事是崔管事,王管事是王管事。”中年男子不耐烦的打断,“再说,崔管事不管你的事,你,王管事说了算。”
说完,门里丢出来一个包袱。
李景淮连忙接住,他立马打开包袱,只翻出俩身破旧的衣裳,没有玉佩踪影,刚要问,里面的人咔嚓一声,关上了门。
“别走。”李景淮踹开门,中年男子吓了一跳,门被踹开的惯力打的他摔在地上。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李景淮一会儿,起身指着他鼻子凶神恶煞道:“你敢踹老……啊……”
“里面的东西呢?”李景淮扣住他手腕。
“撒手撒手!”中年男子脸色惨白,他抬脚要踹,李景淮早就预料到,很轻巧的一个招式,就逼的他动弹不了。
没看出来啊,还是个练家子。
“我再问你一遍,里面的东西呢?”李景淮一字一句,像发怒的豹子,手和脚的力道加重。
中年男子疼的虚汗都冒出来了。
“在我怀里!”
李寒江已经走进来,小手伸进去,摸出玉佩,他两面都看了,才伸到李景淮眼睛下,他确认无误后才收好。
“我们走。”李景淮松开中年男子,接过小江儿手里的玉佩,仔细擦拭。
中年男子哪受过这种恶气,他拿出袖子里的匕首,拔出刀鞘,朝李景淮后背刺去。
“爹爹小心。”李寒江伸手去推,可他力量太大,推不动,倒是惹的自个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这一坐,直接阻碍了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绊了一下,身子一歪,手里的匕首倒是没掉,拿的挺稳的,可他一定会摔,而且会压到小江儿,小江儿的小身躯根本承受不住。
“江儿!”
撕裂胸腔的一阵吼声。
小江儿抬眼,看见的就是中年男子狰狞的一张脸。
时间在一瞬间静止。
热的血,冷的风,还有担忧的双眼,和扭曲的脸,以及倒下的人。
小江儿眼前蒙上一层红色。
他惊恐万分,小小的心里都是恐惧。
“爹,你醒醒。”小江儿奋力去推地上的人,可李景淮一动不动。
“不是我!”中年男子吓傻了。
他没打算要杀李景淮,他就是受不了鸟气,想教训他一下,让他受点伤的。
“你杀了我爹爹!”
“我没有!”
中年男子连滚带爬,往后退了好几步。
“爹,你等我,我去喊暖暖姐姐来救你。”李寒江擦了擦眼泪,他满脸都是血,一擦,脏的不成样子。
离开时,他看了一眼中年男子,一字一句清寒道:“我姐姐叫林暖,她是济民医馆的大夫,医术很高超,我姐夫是应天书院的学生,你要是敢随意动我爹,他们饶不过你。”
其实李寒江根本不确定他们会不会帮忙,可他没法子了,只能搬出他们。
中年男子木木的点头,“我不动我不动。”
他被吓傻了。
若是仔细一想,就能明白,李寒江父子要真有这样的亲戚,怎么还会落到如此地步?
李寒江转身跑了出去。
他记得去林暖家的路,可太远了,他先去镇上,去找了宋掌柜,林暖的名头很好用,而且宋掌柜也记得李寒江,他压根不用多说,光看他满身血,就知道出事了,立马让伙计套了马车送他去找林暖,自己先带着王大夫去鸣玉坊。
李寒江气喘吁吁的到了林暖家,敲开了门。
小鸦鸦和小柱在院子里玩,俩人一起开的门。
门一打开,俩人都吓的后退一步。
李寒江顾不得解释,冲进去大喊,“暖暖姐姐!”
“暖暖没在,她出去了。”鸦鸦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你爹呢?”
“暖暖姐姐去哪儿了?”李寒江急的都要哭了。
鸦鸦还没回答,屋里的大人都被喊出来了,林明忠和张如意都被吓的不轻,他们很快猜测是不是李景淮出了事。
“你们都别太担心,我家掌柜已经带着王大夫过去救人了。”伙计忙道。
顾景珩一把抱住小江儿,道:“如意姨,你去落梅山庄喊暖暖,我带他去找他爹。”
“好。”
顾景珩出了门,见有马车,扭头就问伙计有没有匕首,伙计说没有,他进去找了把镰刀把套马的绳子给割了,又做了一副简易的缰绳,抱着小江儿翻身上去,纵马离开。
“景珩什么时候学了骑马?”张如意出来恰好看见,“书院还教这个吗?”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223章 你怎么……不去死啊
不过她没疑惑太久,立马赶去落梅山庄,伙计也反应过来,原地等候,他要看车厢,丢了他一年的活就白干了。
顾景珩带着小江儿一路策马,两边风声呼啸,刮在人脸上,似刀刺一样,顾景珩还能忍受,可小江儿还小,被风吹的眼睛都睁不开,小身子紧紧缩在他怀中。
“哥哥,会不会掉下去?”
他还没骑过马呢。
“不会。”顾景珩道,他把胳膊往右侧抬了抬,替小江儿挡住刺骨的风。
小江儿渐渐能睁开眼睛了,他仰头一看,只能看见顾景珩明朗清隽的下巴,他盯着看了会儿,道:“哥哥,原来你不只和我长的像,和爹爹也长的很像。”
他还小,有时候会不太注意谁像谁这个问题。
顾景珩身子一僵,清淡的眸色染了几分沉痛,他道:“坐稳。”
俩人纵马疾驰,很快到了鸣玉坊后门,顾景珩利落的翻身下马,顺手抱下了小江儿,直往里奔。
正好遇见了出来的宋掌柜,他边走边叹息,“唉,太惨了,不行了,怎么就这样了呢?”
说完,还很忧郁的感叹了一声。
一大一小身子瞬间僵硬。
小江儿落下了眼泪,他抓住宋掌柜的袖子,眼巴巴地问,“宋掌柜,真的不行了吗?”
“是啊,我已经诊了三次,是真的不行了,没治了啊!”
说完,他胳膊被抓住,宋掌柜吃痛一声,对上一双猩红的眸子。
“怎么会没救?你到底会不会治?”
“我怎么就不会治了?就是不行了啊?”宋掌柜说完,见一大一小悲痛的神色,猛的反应过来什么,他拍了一下自己额头,“不是不是,不是你爹不行,是刺了你爹一刀那个人不行了!”
两人,“……”
“哎,不能怪我呀,我正说他呢,你们就来了,我不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嘴瓢了嘛。”宋掌柜看着一大一小身影,很是委屈。
进去时,王大夫已经包扎好了。
他对小江儿道:“你爹已经没事了,那把刀没伤到要害,就是出的血有点多,身子有些虚,才会昏迷,等回去好好养着,醒了就好。”
“谢谢大夫。”小江儿礼貌道。
他跪坐在李景淮身边,拿出怀中一块破旧的帕子,仔细替他擦脸。
“那个……”王大夫有些为难,对顾景珩道:“医药费你出吗?”
只有包扎和包扎用的药,还有一点出诊费,其他的药,有林暖在,她开就行。
小江儿才是个孩子,孩子哪来的银子?李景淮又昏迷着,他只能找顾景珩要了。
倒不是他小气,医馆有医馆规矩,就连林大夫在医馆里拿药,都要从她月钱里扣的。
顾景珩问了多少,给王大夫结了。
“他怎么回事?”顾景珩问躺在不远处的中年男子。
王大夫“哦”了一声,“是个怂蛋,我们进来的时候吓尿了,而且啊,他受了巨大惊吓,发现他的小那啥,就不行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吓的,后来我们掌柜的查了三次,都不行了,治不了了,不过他也是活该。”
顾景珩嘴角狠狠一抽,视线慢慢转向门口还在嘀咕的宋掌柜。
宋掌柜:怎么突然觉得后背有点凉。
“对了,顾相公,他要怎么处理?”王大夫问。
既然顾相公替李江淮父子付了医药费,当然要问他了。
顾景珩道:“送官!”
王大夫啧啧两声。
送官啊,算是完了。
顾相公可是秀才爷啊,而且成绩还很好,就连县太爷都要卖三分面子的,伤了顾相公的人,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有劳王大夫替我跑一趟县衙。”顾景珩拱手。
“应该的,那他就交给顾相公了。”王大夫道。
宋掌柜和王大夫走的时候,把马给骑走了,把马车留给顾景珩,毕竟有个病人,骑不了马,这就苦了两个没骑过马的人,好几次都骑沟里去了。
……
林暖见到张如意,和她回去已经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张如意租了马车的,林暖也是嫌慢,直接卸了车厢,张如意让她赶紧回去,她不着急,林暖翻身上马就走。
可她一个现代特工,哪会骑什么马,都是开小车车的好么?
好在她技术差,也没耽搁功夫,就是下马的时候,哪哪都疼。
到门口,吧唧一下子摔了,没摔地上,出来的顾景珩扶住了她。
“崴脚了?”顾景珩问。
林暖“啊”了一声,点头,“有点,李大哥怎么样?没事了吧?”
“王大夫给他包扎了,已经没事了,不用着急。”顾景珩道。
“那就好,你扶我进去我看看。”林暖道。
顾景珩看了眼门口的马,了然道:“好。”
林暖一瘸一拐进去的,李景淮睡的是他的床,家里没铺临时的床,小江儿坐在床边。
“暖暖姐姐。”
林暖摸摸他脑袋,看了李景淮伤口,他刀伤在后背,所以趴着睡的。
王大夫包的很好,她不用再处理,开些药就成。
“暖暖姐姐,爹什么时候才会醒啊。”小江儿担忧地问。
林暖道:“这个说不准,不过明天一定会醒的,有暖暖姐姐在,你爹一定会没事的,去和鸦鸦,小柱们玩好不好?”
小江儿摇头。
“那去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等你醒了,你爹也醒了。”
“好。”小江儿听话的去了。
小江儿出去后,林暖也打算走了。
她大腿被磨伤了,火辣辣的疼,得抹点药。
刚转身,床榻上昏睡的李景淮突然恢复了一点神志,他咕哝一声,不过声音很小,谁都没听清。
“是不是要水?”林暖嘀咕,病人要水再正常不过了。
她小脑袋刚要凑过去听,顾景珩已经先她凑过去了,林暖等着听现成的。
可这次,顾景珩等了会儿也没等到李景淮说话,他准备直起身子,忽的,李景淮伸出一只手,一把扣住顾景珩手腕。
顾景珩身子一僵。
他下意识要推开,李景淮却拽的更重,顾景珩挣扎了会儿,没挣扎开,他蹲下身子,等待他开口。
“你怎么……不去死啊!”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224章 一起睡
顾景珩脸上血色唰的一下全褪了,苍白如雪。
李景淮声音不大,林暖并没有听见。
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怎么……不去死啊!
顾景珩脑子里全部空白了,连呼吸都忘记了。
李景淮意识没没有完全清醒,说完这句话,又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他拽住顾景珩手腕的手,也松开了。
顾景珩纹丝不动,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
“兄长?”
顾景珩身子僵硬的转过来,“怎么了?”
他声音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沙哑。
他急忙调整,起身,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不要睡,你去歇会儿吧,我回房间。”
林暖一把抓住他胳膊,“这就是你房间啊。”
顾景珩神色微顿。
他都忘了,这是他房间。
“兄长,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他是不是说了什么?”林暖盯着他的脸问道。
“他一个伤重之人,能说什么?”顾景珩明显不想说,林暖没多问,她回屋擦药去了。
出去的时候,林暖虚掩上门。
顾景珩靠在墙上,脸上的光明明灭灭。
他看向床榻,苦涩一笑。
你就这么恨我吗?
巴不得我死?
他看了会儿李景淮容颜,似看不下去,拉开门,出去了。
林暖在屋子里擦药,如她所料,她大腿间磨伤还挺严重的,她拿了药仔细涂抹好,穿好裤子,李景淮醒来还早,林暖躺了会儿。
等她醒来,太阳已经落山了。
林暖起身去看李景淮,顾景珩并不在屋内,只有小江儿趴在床边睡着了,林暖给小江儿盖了件衣裳,检查了李景淮体温,体温正常,也没有发炎。
林暖收东西的时候看见李景淮眼睛动了动,这是病人要清醒的征兆,她等了会儿,李景淮果然睁开眼了。
他双目放空了会儿,慢慢聚焦。
“林大夫,是你救了我吗?”
“不是,小江儿去了济民医馆,是宋掌柜和王大夫及时赶到,给你包扎好,相公替你付了银子,把你带回来,我只是给你开了药而已。”林暖道。
话虽这么说,李景淮知道,林暖这是不想抢别人功劳,他道:“多谢。”
说完,他环视了一下屋子,林暖道:“是相公的屋子,你暂时还不能动。”
李景淮后知后觉,林暖和顾景珩分屋子睡的,明明是夫妻,却没睡在一起?
他眼底有疑惑,就是不知道,到底在疑惑夫妻分开睡,还是疑惑别的什么了。
比如,声明狼藉的某个人,是个正人君子。
李景淮忽的想起他在昏迷时,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他还在谢府。
他看见爹,娘,灵儿倒在血泊中,那血滚烫,就那么渗进他眼里了。
他还看见,谢景珩手里拿了一把剑,剑上还在滴血。
他大声的质问,为什么。
可换来的,却是一剑穿心。
他绝望的躺在血泊中,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远去。
他以为他必死无疑,却没死,他活了下来,他还看见了小江儿和谢景珩的尸体。
谢府满门,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了。
他绝望,他咆哮,他痛苦。
他跪在灵前,他从没觉得,活着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
他想死,却死不了,好似那一剑后,他就不会死了。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声声泣诉,他对自己说,“你怎么……还不去死啊。”
他宁愿以自己一死,去换取爹娘,弟弟,妻子,小江儿的性命。
“爹爹,你醒了?”小江儿睡醒,眸中都是欣喜。
李景淮揉揉他脑袋,“乖孩子。”
“李大哥,这几日你安心在家里住着,等伤好了在慢慢做打算。”林暖道:“我先出去了。”
“林大夫。”李景淮喊住她,“谢谢。”
“你不用谢我,是相公带你回来的,你要谢就谢他吧。”林暖说完出去了,她去了后院,顾景珩没在,爹那里也没人,厨房也没有。
她问了小鸦鸦和小柱,都没看见人。
林暖想着他今日神色不对,莫不是和李景淮有关?
她出门去找,开了门,顾景珩就站在门外。
“也不多穿一些。”顾景珩揉揉她小脑袋,和刚才在他屋子里时,判若两人,好像那就是一场错觉。
林暖盯着他看。
“再看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顾景珩道:“进去吧。”
夫妻俩人一块进去。
晚饭是张如意做的,因有病人,熬了鸡汤,小江儿很懂事的要去端给李景淮,张如意怕她烫着,帮着端进去了。
回来时,张如意道:“暖暖,今天景珩去你屋里睡,被子会不会不够?我那里还有一床新的,吃完饭我拿给你。”
“够的。”林暖道,上次都够盖。
小鸦鸦一听,耳朵竖起来了。
啥?
姐夫要和暖暖睡?
这怎么能行?
他很是大方道:“姐夫,你今晚和我睡吧,我人小,你挤不着我,要和暖暖睡挤着她怎么办?”
林暖:鸦鸦,虽然我挺喜欢你的,可这个时候,你有点多余啊。
张如意和林明忠在心里齐刷刷道:就是要挤才行。
当然,当着孩子的面,俩个大人都没说。
小鸦鸦可开心了。
他的计划是,等姐夫去和他睡,他就说,姐夫打呼噜放屁,吵的他睡不着,他就有理由和暖暖睡了。
小鸦鸦开心的多吃了半碗饭,等吃了饭,他就盯着顾景珩了,顾景珩上茅厕都跟着。
顾景珩从茅厕里出来,看见背着手的小鸦鸦,眉头直皱。
“姐夫,你已经是大人了,要学会吃了饭就洗漱去睡,不要让暖暖担心。”
顾景珩:“呵呵!”
“你是想自己去和暖暖睡吧?”
“我没有,你胡说八道。”小鸦鸦不承认。
“可惜,你没机会了,因为我要和暖暖睡。”顾景珩说完,直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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