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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情不摇曳
而且,林暖喊顾景珩一声兄长,俩人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他若是出什么事,她肯定也会担心的。
长队伍不断往前,冯生排在三人的最后一个,他不断的让身后的人在他面前进去,白汉卿也是如此,李子川没说话,默默的跟随俩人的动作。
三个人都在等顾景珩。
再等等。
或许官府的人会找到顾兄呢?
可是李子川和白汉卿都进去了,就剩下一个冯生,贡院门口已经空了,也没看见顾景珩的人。
“进去了。”侍卫面无表情的提醒。
冯生扭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难受的嗓子里像堵了块铅,忽的,一个人影从匆匆而来,容颜俊逸,那是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容貌。
“顾兄!”冯生简直太激动了,他觉得他过了院试他都没这么激动。
顾景珩姗姗来迟,时间却卡的刚刚好,不过他袖子上,衣袍上,脸上,都沾了些血迹,他发丝也有些凌乱,眼睛底下有深深的乌青。
冯生吓的不轻,刚要张口,顾景珩对他摇摇头,表示没事,冯生只好先进去了,冯生刚才那么一喊,白汉卿和李子川也听见了,虽说没看见人,可知道他赶上了,心底的大石头也放下了。
侍卫给顾景珩检查时才发现,顾景珩左手受伤了。
像是被尖锐的物体划的,虽说包扎了,还是浸了些血色。
考场没规定,考生受伤就不能进去考试,就是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就是了。
你一个考生,你到底干啥去了弄成这样?
你是被打劫了么?
不过侍卫也替顾景珩庆幸,你运气是有多好?伤的是左手,要是用右手,你看你还能不能考试。
侍卫不知道,顾景珩就是用左手写字的。
顾景珩回了座位上,没一会儿试卷就发下来了,他不着急看试题,反是扯下衣裳一角,给伤口缠了一圈。
林暖早就替顾景珩准备了好些药,以备不时之需,可考场里不能带药进来,他没办法止血,只能用布带裹住,让伤口自行止血。
若是他手不动的话,伤口可能会结痂,可他是用左手写字的,每写一字,就扯到伤口一次,不仅疼,而且还不断的渗出血迹来。
好在血迹顺着他袖子往下滴,倒没有滴在试卷上。
于是,不少考生都闻见了血腥味,差点就忘了是在考试,还以为是在凶杀现场呢。
考官巡逻的时候也看见了,一般这种情况,考生可以提出离开考场看大夫,当然,考生不说,考官也不会赶他走就是了。
只是流这么多血,这位考生恐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考官惋惜的摇摇头,最后一场喽,可惜啊。
没想到顾景珩坚持下来了,而且还坚持到了最后一刻,收了卷子,考官又看了他一眼,顾景珩眼前一黑,“咚”的一声,脑袋砸在木板上,陷入了昏迷。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277章 还挺好吃的
考官:要不是知道你受伤,我还以为你是被我吓晕过去的呢。
考官喊人把顾景珩抬出去了,没错,顾景珩是第一个被人从考场上抬出去,且成绩还作数的考生。
于是,一考生血洒考场,坚持不懈,奋战考场,直到最后一刻才倒在考场上的事迹就传开了。
不管这个考生成绩如何,精神都是值得赞扬的。
顾景珩不知道,无意中他就成了考生们要学习的榜样。
“顾兄受伤的事要不要和暖暖说啊?”白汉卿拿不定主意,问冯生。
冯生想了会儿,道:“等顾兄醒来问问他吧。”
这一等,就是两天一夜,顾景珩一直没醒,几人只好又把大夫请来了。
“大夫,他到底怎么样啊?为什么一直都没醒?有没有问题啊?”冯生焦急地问。
大夫仔细地给顾景珩把了一遍脉,道:“没事,他只是流血流的有点多,再加上没有及时处理,最后一场考试又耗损了太多体力,伤到了元气,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
话说这么说,可三个人不放心啊,又请了个大夫来看,还是一样的说法,顾景珩没事。
没事也应该醒了啊。
冯生坐不住了,“不行,我要给暖暖写信。”
暖暖是大夫,她来看要稳妥一些。
说写就写,冯生还特意多给了驿站一些银子,让他们赶紧把信送回去。
省城离镇上说远也不远,驿站的人拿钱办事,也算利索,两天就把信给送到了。
林暖收到信后看完,没和张如意和林明忠说具体原因,只说顾景珩考完试感染了风寒,一时半会回不来,正好就在省城暂时住下,也等等成绩。
夫妻俩都没多想,催着林暖赶紧过去帮着看看,风寒不是啥大病,可严重起来也怪让人难受的。
林暖嫌马车太慢了,租了马骑过去的,她骑马也有几次了,一路跑过去,不熟练也熟练了。
林暖敲开门,是李子川来开门的,冯生的信里没有说李子川也在,不过她什么都没问。
“顾兄在里面。”
林暖跟着他进去了,冯生和白汉卿都在,他们告诉林暖,顾景珩早上的时候醒过一次,不过时间很短,后来又陷入了昏睡中。
她一眼就看见,顾景珩受伤的地方在左手,她眸光瞬间就黯淡下来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伤了景珩,而且还伤到了左手,要不是这样,景珩伤也不会那么严重。”冯生道。
他还把顾景珩考完试就坚持不住晕了的事告诉林暖。
林暖:就很想杀人。
她把了脉,检查了了伤口,前面来的大夫包扎伤口包扎的不错,林暖不需要做特殊处理,就调整了一下顾景珩吃的药,天热,她开了些消炎的。
“暖暖,景珩没事了吧?怎么一直都没醒?”冯生问。
林暖道:“失血过多导致的,等身体恢复就行。”
闻言三人才放心下来。
“兄长怎么会受伤的?”
三人摇头,他们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林暖。
“就是这么回事,要是晚一点,景珩这次就真赶不上了,至于凶手是谁,还没查出来。”冯生道。
官府那边也暂时没有动静,虽说官府派人询问过,可顾景珩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官府的人先回去了,让冯生他们等顾景珩醒来再去官府通知一声。
当然,这么恶劣的伤人事件,官府还是会追查的。
其实这样的事每天都发生,之所以这次这么积极,也是知道了顾景珩小三元的身份,若是这次乡试考的好一些,前途不可限量,谁都不敢冒险。
晚些时候,三个人都提出替林暖守着顾景珩,被林暖拒绝了,三人只好各自回屋去睡。
夜色一点点降临,林暖吃了些东西后,宋婶的药也熬好了,她端着回屋,扶起顾景珩喂了一些,虽说他还没醒,不过会下意识的喝药,也不是很难喂。
林暖喂完药,拿出帕子要给他擦,他唇瓣上沾了点药渍,润润的,唇形很好。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慢慢俯身,气息洒在他身上。
“兄长,我亲你了哦?”林暖柔声问。
没人回答。
过了会儿,林暖轻笑出声,“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我亲啦。”
她慢慢靠近,在他唇瓣上落下一个吻,药很苦,唇瓣很软,她心跳的有些快,不算偷亲哦。
亲完,她托着下巴看着他,砸砸嘴,“还挺好吃的。”
林暖盯着他看了会儿,脑袋一歪,靠在床边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晨曦初露,从木格子窗户进来的光线洒在床榻上,亦洒在林暖身上。
顾景珩就是在这时睁开眼的,左手还疼,疼中带点痒,不过都在能忍受的范围,他感觉手被人抓住,微微一动,瞥见靠在床榻边睡着的林暖。
他微微愣,似是没想到她会在这里出现。
顾景珩动作很轻,可林暖还是醒了,她双眼带着小迷糊,看见顾景珩一秒清醒,“兄长,你醒了?手还疼吗?饿不饿?想不想喝水?身上别的地方难受吗?”
“还好。”顾景珩一开口,嗓子沙哑的厉害。
林暖忙倒了一杯温水,把他扶起来,喂他喝下,才替他换药。
“兄长,你的伤是怎么回事?”林暖问,上次鸦鸦被抓后,顾景珩就没隐瞒他会武功的事,他能在那几个黑衣人手底下安然无恙,却会在这里被伤成这样,难道对方比上次的人都厉害?
顾景珩想起那天的事,眸色微微一暗。
“兄长,是不是京城的人发现你了?”林暖猜测。
顾景珩摇头,“不是他们,是一群恶霸。”
那得是多厉害的恶霸?
准确的来说,是地痞流氓。
那日顾景珩第一个醒来,他见时辰还早,就打算出去买一些省城特有的特产干果,没想到路过一个巷子时,忽然一个妇人冲过来,直接躲他身后了。
事情太突然了,以至于他压根没就反应过来,他胳膊就被刺伤了。
伤口挺重的,失血过多,对方人又多,那几个地痞流氓把他抓走了,他被关在一间破旧的柴房里。
一开始他还有意识,他给自己简单的包扎了下伤口,可没药,没食物,他体力一点点变的虚弱。
他被关的时候,有个人悄悄给他塞吃的,并且哭泣着对他说对不起。
是个女人的声音。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278章 屋顶都绿了
柴房只有一扇小小的木窗,然后就是一扇门,门外面被锁死了,他想了许多办法,也没能打开门。
那一刻他看见了漫天的黑暗。
他对科考的态度一直都是无所谓的,考不考都是这样,他的人生已经定了,一切都太迟了。
可当他意识到,他很有可能会错过最后一场考试,他脑海里浮现的是林暖笑靥如花的面容。
他心被刺痛了。
他想让她开心的,不想让她失望。
第二天早上,他听见很细小的声音,锁开了,柴房外面还放了个包袱,里面装了一些吃的,他拿了包袱就往考场跑,也是幸运,所有的东西都在他衣服里,不用跑回去一趟,否则是真的赶不上了。
结束最后一场考试后,顾景珩就受不住晕了过去,当然也没来得及弄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被那些人抓,又是什么人开了锁,放他走的。
“兄长,他们把你抓到哪里去了?”林暖摁下眼中的怒火,温温柔柔地问。
要是才认识,顾景珩还真会被她表面的样子骗到,可现在知道这丫头不是小白兔,顾景珩肯定不说。
要说了,这丫头很有可能把对方老巢给端了。
当然,顾景珩不是可怜那些人,他是担心林暖一个人会受伤。
“兄长第一次来省城,不认识路,记不大清了。”顾景珩道。
结果下一秒,官府的人就来了,询问顾景珩那日发生的事。
当问到他被抓到的地方在哪里时,顾景珩丝毫不犹豫道:“在城北古月胡同第二个巷子,一间破旧屋子里,屋子门口有颗枣树。”
熟悉的程度,简直叹为观止。
林暖:“……”
少年,你这样打脸真的好吗?
林暖于是挪着小步子,想要悄咪咪的溜人,刚到门口,顾景珩开口了,“暖暖。”
官府的人出去了,冯生和白汉卿对视一眼,俩人也拉着李子川走了。
“我去上个茅厕。”林暖道。
“你刚才才去过。”顾景珩无情揭穿。
“我去厨房端些吃的。”
“桌子上有。”
林暖张张口,顾景珩已经先她开口了,“要是渴了,桌子上有水,冷的话我这里有衣裳,累的话对面有软塌。”
直接堵死了林暖要出去的路。
林暖找不到出去的借口,不找了,直接冲到顾景珩身边,凶巴巴地问,“顾景珩,你刚才不是说你不熟记不得路了吗?怎么又记住了?”
顾景珩,“……”
两人立场完全对调了。
而且这丫头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就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哼,骗子,我生气了,我要出去散散心,别阻止我。”林暖说完,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去了。
完美借口。
顾景珩失笑。
官府的人已经过去了,她现在去了也没关系。
林暖出去后,和官府的人撞到一起了,官府的人也知道她是顾景珩家娘子,家属一块过去,也不是不行,任由她跟着。
官府的人很快到了顾景珩说的地方,凑巧了,这男人以前犯过事啊,虽说不是啥杀人放过的勾当,可偷东西,抢钱,收保护费这样的勾当没少干,进过不少次牢房,是有案底的。
“大人。”男子嘿嘿笑了两声,显然已经和官府的人混熟了,“我和我几个兄弟这几天都规规矩矩的,啥出格的都没干。”
“确定?”官府的人道:“这个人你认识吗?”
官府的人之前找顾景珩,因此手里有他的画像。
男子一看,脸色微变,又很快恢复,可官府的几个人都是老油条了,哪会看不出他的端倪,一脚踹去,男人腿还瞒有力气的,没跪下。
林暖一飞腿踹去,踹的男人闷哼一声,直接就趴地上了。
官府的人向林暖投入赞许的目光,小娘子力气大啊,人家相公被伤成那样,差点还参加不了考试,踹一脚根本不算啥,没人会说。
“大人,那就是一场意外啊,而且那是他活该,是他先搞上了我媳妇的,俩人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就眉来眼去,我抓住了他们哪能不气?要换成你们家媳妇给你们偷人,给你们戴绿帽,你们能忍不?”男人可怜兮兮道。
“不能忍。”官府的人摇头,忽的反应过来啥,踹了一脚过去,“我呸,你媳妇才偷男人,不对,你说那男子和你媳妇有……”
话说了一半,官府的人顾忌林暖在,收了下面的话,问道:“这不对吧,看你这年龄,你媳妇没有二十五也有二十三了吧?人家才多大?也就十七八岁的年龄,能看上你媳妇?”
“我也不知道啊。”男人快迷死了,“老实说那小白脸长的还挺不赖的,咋看上我媳妇那咸菜疙瘩了?”
“成了,不管如何,你们伤人都是真,你媳妇呢?让她出来,这事要问问清楚。”
“是。”男人应下,麻溜的把众人带进屋,只是他总觉得后背很凉,好似有一道犀利的目光跟着自己。
没多久,男人的媳妇出来,她低着头,行了个礼,才慢慢抬头,她嘴角,眼睛都青了,额头还鼓了一个包,显然是被打的。
“我问你,你和画像上的人是什么关系?”
妇人看了眼,摇头,“我不认识他。”
“让你撒谎,你还装?”男子怒道,脱了鞋底子就要去揍,林暖抓住妇人,把她拽到身边,冷声道:“让她说。”
官府的人在,男子也不敢太出格。
妇人感激地看了林暖一眼,道:“我真不认识那位公子,是他突然出现,我又刚好遇见,我为了躲避他,所以才藏到了那位公子身后,没想到竟给连累了那位公子,事后我也曾解释,可他不听,他认为我和那位公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他把那位公子关在柴房。”
妇人口中的“他”指的就是男子了。
“你还撒谎,那给你写信的那男人到底是谁?”男子怒了,“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勾搭了多少小白脸?”
官府的人才没心情去管别人的家事呢,衙役左右扣了男子,“你媳妇说的话我们会去查证,不过你伤人是真,按照律法,故意伤人,仗责五十大板,关牢房一年,走吧。”
“求求您了大人,我媳妇的事我还没弄清楚,一年后黄花菜都凉了,到时候我家屋顶都成绿色的了啊,求您让我弄清楚事情再把我关进去啊。”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 第279章 腹黑顾景珩
若是受害者家属同意,是可以延迟执行的,官府的人看向林暖,询问她的意见。
男人才意识道,脸上长了红斑的小姑娘是那个男人的媳妇啊,他忙道:“你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你也想查清楚吧?小夫人,你给我几天,咱俩一块查清楚咋样?不然到时候你家相公和我家媳妇说不准孩子都生出来了,等孩子出生,啥都晚了。”
妇人脸一红,窘迫道:“我没有。”
林暖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扭头问官府的人,道:“诬陷举人,故意伤害举人,是什么罪?”
官府的人回道:“仗责五十,关牢房三年。”
举人地位那可就截然不同了啊,中了举人,一只脚就踏进去仕途了,以后会试不中,也有机会做学官,或者当知县。
虽说举人身份在京城不算什么,可放在小地方,可就太够看了,诬陷举人,故意伤害举人,那就是等于伤害朝廷官员了,那可是大罪啊。
林暖淡淡道:“那就关三年吧。”
一群人,“……”
官府的人心说成绩都还没出来呢,小夫人你是不是对你家相公太盲目自信了?虽说他是小三元,的确有才,抛开前面两场不说,最后一场你确定你家相公没有发挥失常?他可是刚交了试卷就昏倒了呀。
林暖道:“现在不是可以关一年吗?先判一年的,等成绩出来,你们再慢慢加。”
自信的语气,让官府的人都觉得,顾景珩已经中举了。
当然啦,成绩没出来,谁也不会乱说什么,只和林暖说会秉公办案,让俩个衙役把男子扣走了,又派了俩个衙役去找参与故意伤害顾景珩一事中的其他人。
男子直接傻眼了。
不是,你重点是不是歪了?
你都不在意你相公和我媳妇的事吗?
官府的人还叮嘱妇人,结案之前不能离开,随传随到,否则后果很严重,妇人应下了。
官府的人走后,就只剩下俩人。
妇人满眼都是愧疚,“对不住,因我的事连累了你家相公。”
当时她被追着打,怕极了,慌忙跑出去,其实躲在顾景珩身后就是下意识的动作的,她没有故意要害顾景珩。
她男人从不听解释,听风就是雨。
所以才闹出了这样一出事。
后来,她也劝过好几次,她看出顾景珩身上穿的衣裳,应该是来参加考试的,她和自个男人解释,可她只要一帮他说,她男人就觉得俩人关系不正当,打的更凶了,而且还让他几个兄弟看着她,不让她出门。
她只有半夜偷偷给他塞点吃的,终于,最后一场考试那天,她趁着看着她的人去茅厕了,把顾景珩给放了,又在包袱里放了干粮和水。
后来还是被发现,她又挨打了。
林暖道:“你真偷人了?”
妇人“啊”了一声,羞的满脸通红,她摇头,“我没有,那是我同村邻居家哥哥给我来信,告诉我我娘病了,要我回去一趟。”
“这样的男人你图他什么?”
妇人简直被她给问懵了。
“趁这次机会,和他断了,你这年纪,何愁找不到老实的汉子过日子?”林暖道。
珍爱生命,远离家暴男。
林暖并没有和妇人计较,她去了官府一趟,许是因为顾景珩特殊身份,又许是遇见了好官,总之官府办事效率很高,涉及顾景珩事的都被关起来了。
不过他们没伤人,罪名就轻多了,只判了几个月,就算是后续成绩出来了,顾景珩是举人,顶多也不过加一两个月。
不过伤了顾景珩的那男子就没那么好过了,五十大板下去,命去了大半,都进了牢房了,谁还给你请大夫?奄奄一息的躺在干草堆上,等伤口愈合。
林暖一点都不同情他,他差点毁了相公一辈子,她还有点可惜,不能亲自动手,否者她一定把他揉扁搓圆。
林暖到傍晚的时候才回了的院子,她买了只鸡,又买了些新鲜的菜,两只手拎的满当当,一进去,门后面出来一个人。
“暖暖,我帮你拎吧。”是李子川。
林暖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用。”
她又不是拎不动。
李子川愣了一下,林暖已经走了,他摸摸鼻子,有点尴尬,正考虑要不要跟上,白汉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他摇着手里扇子,“李兄,你觉得我长的如何?”
李子川被问的一脸懵。
“我嘛,相貌堂堂。”白汉卿很是自信道:“你说我都长这么好看了,暖暖都没看上我,至于你嘛,长的是清秀,可比起我来差远了,说句难听点的啊,暖暖不眼瞎。”
李子川:这是什么气死人又很实在的话?
“我这个美男子和顾兄一比都不够看,你就更是了,所以,你在暖暖面前毫无希望。”白汉卿说完转身走了。
李子川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晚饭是林暖下厨做的,有荤有素,有辣口的,也有清淡的,为的是照顾所有人的口味,她做事就是如此,要做就要做的认真。
她没和众人一块吃,端了饭菜去顾景珩屋里吃的,他手还伤着,林暖打算喂他的,不过他执意不要,说右手可以吃。
顾景珩右手恢复了不少,活动一下多练练也是有好处的,林暖就由着他了。
“今天有没有打架?”顾景珩问,那语气和问天气一样稀松平常。
林暖猛抬起小脑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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